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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续传1第54部分阅读

      伪术士的悠闲生活 续传1 作者:yushuwen

    时疏散过来的,这转眼就到了下午三点多钟,雨好不容易稍稍小一点,但天色仍黑蒙蒙的,看上去跟傍晚五六点似的。

    “这天,还有大雨呢。”夏家老太太看着外面的天色嘟喃道。

    “可不,看这黑压压的,今晚这雨小不了,还不知滨河路和老街会淹成什么样呢。”周老师在一边道。

    毛毛则坐在一边看电视,小黑这两天也显得格外的安静,耷拉着小脑袋,时不时的轻叫几声,有些没精打彩的。

    白学武放心不下他那店,又跑去打听情况去了。平安姑姑则在走廊上跟隔壁的人说话。

    而白蔡蔡则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雨幕,她可以看到整个雨幕之中,都带着一种煞气,这应该就自然灾害所带的煞气,天地之威。

    “快看,学文。”就在这时,正看着电视的毛毛指着电视大叫。

    白蔡蔡听着便立刻转过头,跑回屋里,看着电视,电视里播的东梁救灾的情况,自入汛以来,东梁的水灾就比较严重,尤其山洪,从二道岗到五道岗,所有的山体都因为开矿,那环境破坏十分的严重,这也就造成了道岗区的山洪特别的凶猛,从前天起,电视上就在播着转移群从的事情。

    只道岗地区,都山旮旯,转移起群众来十分的不方便。

    好在,前段时间,白蔡蔡给瞎眼娘娘提过醒儿,而瞎眼娘娘本身也术士,在这方面也有一些预测的门道儿,倒提前防了一招,早一步将孤儿院的孤儿暂时转移到县里,在自家学文的帮忙之下,所有的孤儿已经安顿好了。

    要不然,到这紧急的时候,这些个残疾的孤儿转移难度会很大。

    此时,电视上,白学文一头一脸的水,正带着人维持秩序以及安置从道岗区转移下来的群众。

    不过,这个境头只闪了一下就没了,就看到记者在采访道岗区的区长等人。随后镜头里又出现了老佛爷,仍然一头白发的大背头,在那里解说着群众的安置问题,这次群众安置的帐棚全部都由他赞助。

    而一边道岗区的区长又代表着群众跟他握手道谢,记者更发表了一通向他学习的口号。

    白蔡蔡看着,不由的撇了撇嘴,若不她知道这老佛爷的底细的话,定会认为这一个有责任,有慈善之心的企业家。而实则,却一个喝人血的老佛爷,

    前世,几年后的东梁矿区的黑幕被人暴了出来,连带着引起整个华台市的官场地震, 由这老佛爷所领导的矿务集团被称为血矿集团。

    当然,这都后来的事情,眼前,不得不说这位老佛爷很会抓时机,他这一样弄,伟光正的形象就立起来了,想要动他,就更难了。

    此时,记者采访完后,电视画面又一阵切换。

    画面出现了一条河,而让人震惊的湍急的河水里架起了人桥,一个个的群众正从他们架起的桥上通过,只因为雨很大,根本看不清人的面目,一个穿着雨衣的女记者站在岸边,声音带着一些哽咽在播报。

    “各位观众,我现在在三道岗桥头处,现在正在转移的三道岗,四道岗,五道岗最后一批群众,大部份都老人和妇孺,而此次负责转移群众的正某部赶来支援的一队战士,大家从电视上可以看到了,石桥已经叫山洪给冲垮了,而二道岗又出现了山体滑坡,冲毁了山道,冲锋舟及救援物资无法运到,为了能尽快及时的撤离群众,我们的战士们架起了人桥,他们已经在水里整整泡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了,请向他们致敬”那记者说着,就举手朝着河里的战士敬了个礼。

    此时,最后一个群众终于通过人群准备上岸了。

    而就在这时,却异变突起,那个最后通过的群众在准备上堤的时候,脚一打滑,没能爬上去,整个人重新落入水里,叫湍急的河水冲了出去,正好被倒在河边的一株树挡住,只那树本来就倒下了,只有一点点的树根连着岸边,情况十分的危急,这时,还在水里的一战士又迅速的朝他游去,奋力的将他抵上了岸,只此刻,那树却被水连根拔起,救人的战士连人带树的被洪水冲到了下游。

    镜头到此又转掉了,接下来坐在演播室的播音员播报,说现在正在全力搜救那位救人的战士。

    随后,此段新闻就结束了。屋里几人都没有说话,那心里都有些沉甸甸。

    “我高中毕业后,也去当兵去。”毛毛这厮突然很感性的道。

    “想当兵,你没戏。”白蔡蔡心里也沉沉的道,虽然说平日里说起当兵的,也会说些不好听的话,但真到灾时,还不得不说上一句,当兵的,好样的

    “我咋没戏了?”毛毛一脸不高兴的回道。

    “就你那小胳膊小腿的,再说了,早就叫你保护眼睛了,你看看你现在多少度了,还当兵呢,体检就不过关。”白蔡蔡指着毛毛戴在脸上的眼镜道,这小子从小就喜欢贴在电视前看电视,晚上又喜欢躲在被窝里看小说,终于把自己整成个近视眼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戴眼镜的范儿,戴个眼镜整个人看着多了一份书卷气,倒多收了不少粉红色的小情书。

    有时这小子还得瑟的拿来给白蔡蔡看,自然少不得被白蔡蔡埋汰。

    蔡蔡指着毛毛戴在脸上的眼睛道,这小子喜欢贴在电视前看电视,晚上又喜欢躲在被窝里看小说,终于把自己整成个近视眼了。

    不过,不得不承认,这小子有戴眼镜的范儿,戴个眼睛整个人看着多了一份书卷气,倒多收了不少粉红色的小情书。

    有时这小子还得瑟的拿来给白蔡蔡看,自然少不得被白蔡蔡埋汰。

    此时,白蔡蔡一说近视,毛毛倒没脾气了,又继续盯电视,关注后续发展。

    到吃晚饭的时候,雨又下大了,白二哥回来了:“滨河路和老街全淹水了,老街的水有半人深呢。”

    “那二楼淹到没?”白平安问,显然担心她放在店里二楼的货。

    “这还没有。”白学武回道。

    “唉,这雨这么的下,说不准半夜里就淹到二楼了。”白平安说着,顿了一下又道:“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能停?水什么时候能退?”

    老街这种情况,她的店没法子开不说,货物说不准还会被淹,这都损失啊,再加上店里一楼此刻肯定被淹的一塌糊涂,到时候一番打扫能让人抓狂,那心情就更焦灼了。

    “放心,明天不退,后天就会退了,这雨明天下午应该会停了。”白蔡蔡道,前世就这样的啊,跟全国其它一些地方比起来,宁山县的水灾其实不大。

    “哪里,我听宁山天气预报上说了,未来几天还有雨呢。”白平安道。

    “宁山的天气预报又不靠谱的,我记得去年冬天它播了一个天气预报,说,明天晴转多云,阴,时有小雨加雪,瞧瞧这报的,啥都报上了。”白蔡蔡学着播音员的口气道。

    把一边白家人都给逗乐了。

    “对了,二哥今天还回来不?”这时白平安朝着周老师问。

    “他要在五峰区盯着,估计回来不了了。”周老师道。白爸做为五峰区的区长,这时候离不开的。

    “也,他这个当区长在这个时候不能离开,对了,二哥这区长也当了几年了,前段时间,李副县长退下来了,我听人说,市里不打算派人下来,要直接在县里提,二哥有没有希望啊?说起来,这几年,五峰山区的政绩不小,二哥资历也有了。”白平安又道。

    “这谁弄得清呢,我倒觉得你二哥不如随便调县里一个清闲的局里当个局长算了,他现在当这个区长,见天忙的跟陀螺似的,他做事又认真,这几年得罪的人不少,想着当年,他被市纪委请去的情形,我这还心惊肉跳的呢,不每一回都能说清问题的。”周老师道。

    “也。”白平安点头。

    白蔡蔡在一边听着两人说话。前世,当时也这个晚上,大雨倾盆的,她跟阿妈两个没有随着大家转移,而呆在学校的四楼,母女两个,在那样的大雨夜里,很有些凄凄惨惨的,没想到半夜里,阿爸却突然地来了,陪着她们呆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又匆匆地走了,虽然很短暂,但那一刻一直前世最怀念的时刻,哪怕此刻想来,也特别的感怀。

    周老师继续和白平安聊着天,白二哥和毛毛带着小凯三个霸着电视看足球,夏老太太则早早就睡了。蔡蔡有些无聊干脆也先回屋睡了,别说,外面下着大雨,还特别好睡,只蔡蔡睡的朦朦胧胧的时候,却突然叫一阵扑腾声吵醒,睁开眼一看,却看到小黑正绕着屋子里乱飞,几次正拿它的小脑袋去撞窗户上的玻璃,撞的嘣嘣响。

    “小黑怎么了?”白蔡蔡问。

    小黑却学着乌鸦哇哇地叫了几声。

    “死小黑,什么不学学乌鸦叫,晦不晦气啊。”这时,厅里传来白学武没好气的叫骂声。

    “二哥,别惹小黑,小心它火起找你那些个斗鸟出气。”白蔡蔡从屋里探个脑袋朝外面的白二哥道。厅里此刻已经没人了,只有白二哥正看着足球比赛。

    “蔡蔡,快来看,刚才晚间新闻播报,东梁县的四道岗和五道岗发生了大型的山体滑坡和泥石流呢,四道岗和五道岗的几十户房屋全叫泥石流给埋了,幸好之前的群众转移及时,要不然,这会儿就得全埋了不可。”白学武说着,就把电视调到东梁县电视频道。此时电视上播出的一幅卫星图,原来的村庄大部分都埋在了泥石流下。

    而白蔡蔡在这幅卫星图上也看到了浓重的煞气,并且这种煞气还在往外三,引得天象更加异常。

    白蔡蔡记得石匠师傅的笔记上记载过,天地之间的煞气会互相影响的,比如说,天灾人祸,这二者都常常一起出来,因天灾引来的人祸比比皆,而反过来,一些恶地,坏的风水,也会引起天灾,就好比环境破坏,它到了一定程度就引动了天灾,就好象此刻五道岗的泥石流一样。

    白蔡蔡想着,正要说话,却突然发现自家二哥的脸相上带着浓浓的煞气,这血光之相。

    第二百零八章楼塌了

    白蔡蔡紧紧的盯着白学武,百思不得其解,之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的二哥的面相上就有了血光之灾呢。

    “二哥,你晚上还准备到哪里去啊?”白蔡蔡揪着眉头问。

    “没,我看会儿电视就睡觉了,这大晚上的上哪儿去啊。”白二哥被自家妹子问的莫名其妙,他准备这场球赛看完就睡了哩。

    “那二哥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白蔡蔡又问,自家二哥即然不出去,那突然的血光之相很可能他得了什么急病,所以白蔡蔡又担心的问。

    “没,你二哥我身体棒的跟牛似的,蔡蔡你今晚怎么了,敢情着巴不得你二哥我出事啊。”白学武哭笑不得。

    “没,只我看你有血光之灾呢。”白蔡蔡嘀咕道。

    “哈,你还真当自己神棍啦。”白学武没好气的拍了白蔡蔡的头一下。

    “蔡蔡怎么也还没睡啊。”这时夏老太太起夜,路过厅上的时候,看着两兄妹在打闹,便嘟喃着问白蔡蔡。

    “夏奶奶,一会儿就睡了。”白蔡蔡回头冲着夏老太太道,可这一回头,她心里又不由的咯登了一下,灯光下,夏老太太的面相此刻也同自家二哥一样,印堂晦暗,两眼上方划着血丝,又一个血光之相。难道说……

    白蔡蔡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这个血光之灾不征对二哥一人,而征对大家的,想着,便一溜跑的回房间,找了面镜子看,这才发现自己的面相同样带着血光之灾。

    完了,这怎么回事?白蔡蔡四处看着。

    “嘣嘣……”小黑依然在屋里绕着圈子,拿它的小身体撞墙,白蔡蔡顺着小黑的身体看着四周的墙壁,才看见丝丝的煞气从墙壁里溢出,尤其小黑撞的地方,竟出现了一些细细的裂缝,煞气更要沉上几分,一些墙粉块在小黑的撞击下也纷纷落了下来。

    “不好,楼,这楼要塌了。”白蔡蔡突然明白了,大叫了起来。小黑学着乌鸦叫,那预警,这丫的,不愧灵物了。

    “你说什么?楼塌了,你做梦呢。”白学武正看着电视,被白蔡蔡这一吼,吓了一跳后笑道。

    “谁做梦呢,你来看看这墙,看到没有,出现了裂缝了,再看看这石灰块,你再仔细听听声音……”白蔡蔡走出房间,拉了白学武进自己住的那间房,指着墙上隐隐约约的裂缝道。

    当然听声音听不出来的,外面的雨声太大了,而裂缝若不小黑撞出来的话,也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不过,这会儿,白蔡蔡正好可以拿这说事,这就现实的证据,比什么风水煞气那一套更有说服力。

    “倒,这刚交付的房子,就有裂缝啦,孙氏房产这做的什么房子,质量也太差劲了,我明天去找孙庆要讨个说法。”白学武看着那裂缝跳脚了,不过他在意的显然不楼塌不塌的问题,而质量的问题。

    白蔡蔡懒的理他,自家二哥有时一根筋,转不过弯来,于倒丢下白二哥,跑进其它几间屋子,把自家阿妈,毛毛,平安姑姑叫了起来:“快醒醒,快醒醒,楼要塌了。”

    “怎么回事?”周老师迷迷糊糊的,听到白蔡蔡的话也惊醒了过来。

    平安姑姑也一脸的莫名其妙,白蔡蔡这时也不藏着掖着了,把血光之相,小黑的异常说了说,又指墙上的裂缝给自家阿妈看,也就这一块儿,那墙角的裂缝已经在扩大了,这时候,之前不信的白学武也感觉不对了:“别真要塌了吧?”

    “甭管真要塌还假要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我们还避一避吧,别说了,小黑这样子还真让人心里毛毛的。”这时,一边的夏老太太也道。

    “那还说什么,走走。小黑,别撞了,我们出去。”毛毛穿着拖鞋,这位小弟比较干脆,没什么吱吱歪歪的,招呼着小黑往外走。

    “好,我收收拾一下东西就下去,蔡蔡,毛毛,还有学武,你们先下去,下去的时候招呼一下其他的住户,甭管会不会塌,这墙上有了裂缝总让人不安的,这孙氏房产怎么做的房子,这质量也太不过关了。”周老师吩咐着,又有些气愤的道。

    “好,我知道了,这房子刚交付,还没来得及装潢呢,没有什么住户入住,楼下的几户也暂时安排在这里来避水灾的,我这就跟他们打招呼。”白学武道,然后招手叫着白蔡蔡和毛毛两个。

    三人一路下了楼,还一个劲的拍打着几户避难的住户的门。

    那几户疏散过来的住户,本来就担心着老街那边的水灾,都没睡,开了门,听说这楼出现了裂缝,不安全了,又见蔡蔡一家全都出来了,哪里还敢在屋里待着,也跟着出来,穿雨衣的穿雨衣,打伞的打伞,乱哄哄的一气。

    下了楼,一干人就挤到了门卫老头那里,一下子将小小的门卫室挤的满满当当的。

    白二哥抓了门卫室的电话就给孙庆安打,这厮肚子里一股子邪火呀,你说才买的新房子,刚刚交到手上还不到一个月,这几场大雨一下,就开裂了,这不豆腐渣什么,这事他跟孙氏房产没完。

    “以后,我决不买孙氏房产开发的房子。”一边一个疏散过的住户也气愤的道,这大晚上的,闹得这样,那心里也痛快。这会儿还要忙着再找落脚的地方呢,总挤在这里也不个事啊。

    “孙庆安这几年钱赚的多了,那良心却坏了,对了,前段时间听说他在闹离婚?”这时周老师在边上跟白平安嘀咕,对孙庆安的一些行径很看不过眼。

    “哪里,不他在闹离婚,他老婆要跟他离。活该!”白平安恨恨地道。

    “平安姑姑,发生什么事了?”白蔡蔡在边上好奇地问。

    说起孙庆安的老婆姚翠花,虽然长的丑,满脸的麻子,但绝对个能人,也宝岭镇人,家里姐妹七个,她老大,大姐,没有读过书,说起来文化什么的那没有的,但她的为人处事却自有一套,泼能泼的出来,放又能放得开。

    以前孙庆安还没发迹的时候,那时穷小子一个,不过,这厮脑子一向比较活的,不愿意在农村里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八十年代初,他就开始鼓捣点小东西在县城里卖,那时候就走在别人的前头了。

    不过当时,县里有几个社会青年,成天混日子的,穿着喇叭,留着长发的,时不时玩些碰瓷啊什么的,看到孙庆安赚了钱,就布局子讹他,孙庆安辛苦赚点钱不容易啊,自然不肯把自己到嘴的肉吐出来给别人,一来二去的,就打起架来,孙庆安也算个狠人,只他到底双拳难敌四手,最终吃了大亏,被打的住了院。

    那姚翠花知道此事后,二话不说,提了两把菜刀就一家一家登门讨说法了,最后不但让那帮人道了歉了,还赔了医药费,而更戏剧性的,这双方不打不像,几个混子最后还跟孙庆安一起做起二道贩子了,而另外两个没一起,最后在严打中都进了局里,其中一个因为强jian被枪毙了。

    而那几个跟着孙庆安最后都成了他最铁的班底,可以说,没有这几个人,孙庆安也走不到今天这样的局面。

    所以,到如今当年跟着孙庆安出道的那几个混子,见到姚翠花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姚姐。所以,孙庆安花心归花心,倒从来没有跟姚翠花离婚的心思,像他这一辈子人,倒也还要讲究一个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当然,他也更讲究,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

    而姚翠花深知堵不如疏,只要孙庆安不要做的太过火,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只,这会儿怎么突然要离婚了呢?

    “我也听你晓玲姑姑说的,前阵子,孙绍领了个女朋友回家,没想到那女的却跟孙庆安有过一腿的,孙庆安有两个朋友都认得的,当时那场面,尴尬的要死。”平安姑姑龇着牙道。

    孙绍正孙庆安的儿子。

    汗,白蔡蔡一阵大汗,不用想也知道,那样的场面太难看了,这也太狗血了点,貌似只有小说上才有的吧,这时候,她深刻地明白了一句话,小说果然来源于生活。

    白蔡蔡不由的又想起了孙庆安赌斗场里的那个九龙运财阵,她早跟孙庆安说过了,那个风水阵虽然招财,但也招桃花,而且桃花劫,孙庆安还不当一回事,还自得其乐了,以后有他的苦头吃,这还只小菜。

    “那后来呢?”白蔡蔡问。

    “哪还有什么后来,孙绍和那女的肯定不成了,后来孙绍又跟他爸大吵了一顿,直接搬出了家门,姚翠花也火了,扬言要跟孙庆安离婚了,最近孙庆安托了苏南他妈在做姚翠花的工作呢,真自作孽。”白平安又道。

    正说着,就听外面“哄”的一声巨响,所有的人都朝外面望去,此刻,外面大雨依旧,只见雨中,不远处那栋楼房整个右侧全踏了下来,扬起的灰尘连大雨都挡不住,在众人的面前跟扯起一块布幕似的,整个场景,十分的惊心动魄的。

    好一会儿,门卫室里没有一丝儿声音,只有粗重的喘息声,每个人的呼吸声都很重。直到此刻,众人的心急跳之下才知道,刚才这一下楼,逃了一命哪。

    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觑,那脸色在白炽光下,更显得白。

    “大妹子,小兄弟,老嫂子,多亏你们发现的早,要不然,今天我们这些人可都要交代在这里面了。”好一会儿,那些一起下楼来的疏散户才纷纷道,称呼更乱七八糟。

    但没人在乎这些,白家的人则全都望着白蔡蔡,白蔡蔡这却心有余悸的清摸着小黑的羽毛,若不它把自己吵醒,自己又怎么会发现自家二哥脸上的血光之相呢,今儿个这事,小黑才最大的功臣。

    “倒了,倒了……”小黑尖声地叫着,听到别人耳里更惊心。

    第二百零九章高考状元

    孙庆安这段时间失眠了,半夜里,睡不着,他便坐起来,点了根烟回想着过往。

    他一直觉得吧,男人在世,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才不枉此生,当然了,权他没多少,但有了钱,也要逍遥快活一翻,何况在这一点上,他的度一直掌握的很好,所以,这些年,他玩的很自在。

    只最近,因为女人的事却让他诸多不顺,更重要的这一回小绍的女朋友的事情,这在他的圈子里成了一个让人笑话的大丑闻,让他不得不感到命运捉弄人啊,他第一次产生了一种挫败感,再加上翠花要跟他离婚,说实话,以前他也没觉得翠花有多重要,甚至随着他的事业步步高升,他一直觉得翠花这个丑妻让他没面子,没法子,带不出场哪。

    可真到了要离婚这当儿,他才恍然的悟到,这些年正因为翠花在,他才能毫无后顾之忧的四处打拼,破房,丑妻,老狗,人生三件宝啊。

    想着,孙庆安转过脸看着身边老妻的脸,正宗的黄脸婆,圆圆的大脸,还有一脸麻子,看真不好看,可这看久了吧,也不难看,还挺顺眼的。

    “大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姚翠花叫昏黄的床灯和烟呛醒,皱着眉,一脸不高兴的道。

    “想你啊,你真舍得跟我离啊?”孙庆安喷了口烟道。

    “离了不好吗?你正好把你那些狐狸精光明正大的领进门啊。”姚翠花也坐了起来,粗着嗓子道。

    “别这样啊,你也知道,那缝场作戏,咱们都二十多年的老夫老妻,我就这得性,就将就呗。”孙庆安有些耍赖似的道。

    屋里好一会儿没声。

    “将就就将就呗,反正也将就了这么些年了。”最后,姚翠花嘟嘟喃喃的睡下。

    孙庆安松了口气,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正准备睡下,就在这时,电话铃响了,在夜里显的格外的刺耳。

    “喂,谁啊?”孙庆安皱着眉头接起电话,没一会儿,那腰身就挺直:“不可能,刚建好的房子,怎么可能会有裂缝?”

    “好,我这就来看看。”好一会儿,孙庆安放下电话,就起身穿衣。

    “谁啊?什么裂缝?”姚翠花这会儿也没了睡意。

    “白学武那小子,前段时间他不在我那新园小区买了套房子,我可看在苏南的面子上给了他优惠价的,他到好,这会儿跟我较真起房子质量问题,开玩笑,这刚刚房改没多久,我指望着这个小区给我做样榜的,那所有的材料都捡好的上,施工我也自己盯着,那质量钢钢的,他居然跟我说房子有裂缝,这不瞎扯蛋嘛。”孙庆安有些恼怒的道。

    “那不管怎么说,你去看看吧。”姚翠花道。

    “我这不正要去嘛。”孙庆安说着。正在穿鞋子,电话铃又响。

    “我这就来。”孙庆安有些不耐烦的道,随后却脸色大变:”你说什么?楼塌了……”

    绕孙庆安经历过无数的风雨,这时脸色也大变。

    “我跟你一块儿去。”姚翠花在边上听着,这时也一脸发白,手都有些微微颤抖起来。

    楼塌了,那里可安置了不少疏散户的,这要出了人命,那他们这回就完了。

    夫妻俩顾不得大雨,急慌慌的朝新园小区赶,才到路口,就看新园小区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许多的人,还有派出所的人拉着警界线。连孙书记都到了现场。

    孙书记就原来的孙县长,他在去年换界的时候升了县委书记。

    这回事情大条了,这孙庆安唯一的想法。

    “老张,有多少人伤亡?”孙庆安找到门卫老张问,他得先把情况弄清楚了再说。

    “没有人伤亡,幸好白家的丫头,先发现房子有裂缝,说房子要塌住不得,招呼了大家下楼来,我当时还跟他们辩了几句呢,可没想到,还真就塌了,当时楼塌的时候,楼里的住户全在我这门卫室里呢,一个也没伤着,不过,大家都一阵后怕,这回幸亏白家人提前安排呢。”那门卫老张道。

    一听没人伤亡,孙庆安长长的舒了口气,只要没人伤亡,其他的一切都好办。白家的丫头,那也个能人啊,听说有些门道的。

    “对了,白家那些人呢?”孙庆安又问。

    “暂时安排在对面卫校的教室里。”老张道。

    “好,我知道了,你去忙吧。”孙庆安挥了挥手。然后朝孙书记那边走去,该怎么还得怎么。

    …………

    卫校的三楼教室里,白蔡蔡一家和一干疏散过来的人群待在一起,包包裹裹的,再加上之前大雨淋得湿漉漉的头发,一大群人,弄的跟难民似的。

    别说,这感觉还真让白蔡蔡想起了当年她和阿妈在四小的教学楼里躲水灾的情形,同样校室,只不过前世四小,这次卫校。

    大家挤在一起,说的自然之前那楼塌的事情。

    “周萍,蔡蔡,毛毛,学武……”就在这时,门外走廊上传来白爸焦急的声音。

    “呀,阿爸怎么来了?”白蔡蔡一阵惊讶,还以为阿爸今晚会待在五峰区呢,想着,便踢着毛毛的拖鞋一溜跑的出来,看着走廊上正四处乱窜的阿爸,便招手道:“阿爸,我们在这里。”

    白爸一看到女儿,那急慌慌的一颗心才稍稍放松了点。

    “蔡蔡,你阿妈和毛毛他们呢?没事吧?”白爸冲着白蔡蔡问。

    “阿爸,都没事呢。”白蔡蔡道忙道。

    “爸,你放心,咱家有个女半仙呢,那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生后世,掐指一算就有,这么点祸事,那还不早早就有防备啦,小菜一碟。”毛毛这小子在一边逗趣的道。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白蔡蔡踩了他一脚。

    “阿爸,阿姐老欺负我。”毛毛抱着脚,一脸告小状的样子。

    “这臭小子。”白爸没好气的拍了他一掌。再看周老师正坐在那里笑咪咪的看着他,这一路来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要知道,他刚过来时,看到新园小区的情形,那真可用魂飞天外来形容,虽说听维持秩序的老李说人都没事,可没见到人,那心总提着的。

    “你怎么这半夜里过来了?”周老师上前问道,拿了条毛巾给白爸擦头发。

    “还半夜咧,都快天亮了,雨小了,五峰区那边的事情我也安排妥当了,便早些过来看看。”白爸道,平实的话里面,却对家人满满的关心。

    白蔡蔡不由的看着校室外面,果然,天际已经鱼肚白了,雨也小了。

    今天晚上,真可谓惊心动魄。

    第二天,到了中午,雨完全的停了,滨河路的水来的急,退的也快的,只老街的水还积的很深,主要老街下水道的问题。

    白家人便一起回到了白蔡蔡家,白二哥自然飞扑回店里,虽然事先他用沙袋赌了门,但水还冲了进屋,水退后,屋里的地下留下一层厚厚的於泥,把他给郁闷的,于带着店员冲洗地面。

    白蔡蔡家里还好,就阳台上的花木被雨打的不成样子了,一家人收拾了两小时,也算收拾齐整了。这会儿白蔡蔡就跟着自家阿妈再屋里收拾。

    之前怕进水,一些东西都往高处堆,现在要拿下来放好,而白爸则在阳台上整理他的花草。

    “唉,还家里好。”毛毛这厮很懒的倒在沙发上。就在这时,电话铃响,毛毛如今个子比蔡蔡还高了,躺在那里懒的动,胳膊一升就捞起电话:“喂……”

    “毛毛啊,跟你姐说,分数下来,你姐牛啊,全市的理科高考状元……”电话里杨华倩哇哇的大叫,声音很兴奋,那感觉好似她考了高考状元一样。

    高考状元?自家阿姐?毛毛放下电话,还好似在做梦,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似的大叫阿姐,阿:”姐……”

    “干嘛干嘛。”白蔡蔡叫毛毛这大声叫的吓了一跳,连忙跑了过去:“发生什么事了?”

    “高考状元,你全市理科高考状元”毛毛冲着白蔡蔡叫。

    “你发烧了吧……”白蔡蔡没好气的拿着手去拍毛毛的额头。

    “呗,谁发烧呢,刚才杨华倩打电话来说的。”毛毛急的跳脚。

    这时,白爸和白妈也冲了过来,一听两姐弟的对话,周老师便抓起电话,打到教委,查分数去了,好一会儿,放下电话,却一脸的笑容。

    “阿妈,怎么样?”毛毛比蔡蔡还急。

    “真的,蔡蔡丰原市的理科高考状元。”周老师脸上笑开了花。

    “丫头,不错啊,给阿爸阿妈长脸了。”白爸咧着嘴,使劲的揉了揉白蔡蔡半长不短的头发,一直以来,白蔡蔡嫌麻烦,都短发,如今也开始养长头发了,能扎起一个短短马尾。

    白蔡蔡这时自己都有些蒙了,估分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考的挺好的,估的分数比较高,可她班主任看她估了高分,还道她估错了,害得她自己都没底,最后硬给自己减掉二十分。

    只她再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就糊里糊涂的成了理科状元了,那感觉真跟做梦一样。

    “摆酒,一定要摆酒,明天到学武那里去摆他几桌。”白爸拍着大腿。

    “这急什么,分线还没有下来呢,也得等录取通知书下来再说吧。”周老师横了白爸一眼。

    白爸嘿嘿的傻笑。

    第二百一十章 白爸的面相

    “完了完了……”这时毛毛突然的大叫起来。

    “怎么了?”白蔡蔡看着他,这小子咋一惊一咋的。

    “阿姐啊,你可给我竖了一根难以逾越的标杆了,这让咱以后咋活。”毛毛哭丧着一张脸,未来,可以预见的,理科状元的阴影这下那日子难过呀。

    一家人没想到毛毛这时候居然想到这个,看着他那样子,都乐了,这小子。

    “那,你以后可不能给你姐这个理科状元丢脸了。”白爸虎着张脸,对于毛毛,白爸可比对白蔡蔡严厉多了,白家子的理论,男孩子不严厉点不行的,这常常让毛毛大呼偏心。

    “对了,我以后不读理科,我读文科,你理科再状元也跟咱搭不着。”毛毛脑子转的快,得瑟着道。

    “你小子,就这点出息啊。”周老师哭笑不得的点着他的额头。

    不过,毛毛跟蔡蔡不一样,还真就文科强。

    “阿爸阿妈,我报了考古学专业。”蔡蔡这时突然抓着头道,声音有些惴惴的。

    之前,阿妈要她报经济学专业的,这个正她前世读的专业,当时主要考虑到就业适用性比较强,可前世,白蔡蔡在京城的经济圈子里载了一个大跟斗,虽然遭人陷害,但这也使得她本身对经济圈的工作就有了一种排弃感。

    再加上她如今即有石雕手艺,而古教授更一个两个电话的打来窜缀着她报考古专业,而她又有这个异能,平日没事也跟着麻老伯学一点做旧手艺,别小看作旧,用在坏的地方那古文物制假,但用在正处也可以做古文物修复,这任何事情都一体两面的。

    上回,白蔡蔡和自家小舅去五道岗时,弄回来的那些个紫檀家具,最后就请麻老伯做的修复,这里面的学问大着呢,白蔡蔡也很感兴趣,于她最终却偷偷报了考古学专业,这会儿自己揭穿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啊,看看你那一书橱破破烂烂的东西,就知道你什么心思了,你们班主任在你报上去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周老师横了自己女儿一眼,虽然她建议自家女儿报经济学专业的,可这丫头真对这不感兴趣,她也就作罢,更何况,自家女儿报考古学专业,有古教授照应着,以后也不怕没出路,所以,私下里,她跟白平康商量了一下,也就随女儿去了。

    白爸一向开放教育,对于自家女儿报什么专业毫不在意的,只要她喜欢就行。

    汗,原来老妈早就知道了,也不说穿,害得自己这段时间还担着心事。

    “呀,班主任还带告密的。”白蔡蔡嘀嘀咕咕的抗议,得,这姜果然老的辣,老地下工作做的高啊,不过,知道自己阿妈不真反对,她也就放心了。

    “阿姐,你就孙悟空,那也蹦跶不出咱阿妈这如来佛的手掌心的,你就认命吧。”一边的毛毛颇有些同病相怜的插嘴道,他小时候在自家阿妈班上,这上了初中又在晓玲姑姑班上,总之所有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周老师的眼睛,对于自家阿姐此刻的感觉,那感同深受。

    “这孩子。”周老师瞪着毛毛,一顿笑骂。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毛毛跑过去开门,进来的孙庆安和姚翠花夫妇。昨晚上闹了那么一场,多亏了白家人及时疏散人群,这才免去一场滔天的大祸,再加上白家人也受了惊,这礼节上的探望不能少的。

    白爸连忙将人迎了进屋,白蔡蔡跑去倒茶。

    “孙总,这次新园小区那栋楼怎么回事啊?这楼房的质量可关系着人命哪。”两人坐下,白爸便道,当初,他在老街改造办的时候,最选跟孙庆安合作,当时首要一点就房屋的质量,可没想到如今又出了这样的问题。

    “白区长,我们老相识,我做事你还不清楚,所有的楼盘都请市建筑设计院的工程师设计的,在施工的时候,我也亲自盯着的,你家三叔他们也在我的工地上做事,我用料的质量他们一清二楚,何况这新园小区还我的样榜工程呢,那质量能差吗?

    而这回这事,说起来我还真冤,刚刚气象台发布了消息的,可能因为洪水的关系吧,咱们宁山在昨晚有一起28级的地震。”孙庆安道。

    “28级的地震根本没有感觉啊,它能让你的房子倒了?你那房子豆腐盖的不成,不可能。”白爸毫不客气的道。

    “咳咳……”周老师在一边连咳,平康什么都好,就在工作上太过认真,这样说话,不让人下来台嘛。

    孙庆安跟白平康合作多了,倒算了解白平康的为人,虽然被白平康说的有些尴尬,倒也没太在意,反而有些自嘲的道。

    “所以说我运气不好啊,这次地震的震中正好在我那栋楼的承重墙上,而且那里地形也特殊,震波被放大了,我估计那地方风水也有点问题,我这不想请蔡蔡去帮我看看。”孙庆安道。这才道出了今天来的主要主的。

    “孙老板,蔡蔡一个丫头哪懂那些东西,再说了,风水那东西也就信者有不信则无的,她一个丫头哪顶什么事儿,还别给你添乱了。”一边的周老师不干了,一个清清秀秀的丫头,捧着个罗盘,去帮人看风水,这象什么样子。

    一直以来,周老师对自家女儿弄这些神叨叨的事情就不太赞成的。

    “呵呵,周老师别太歉虚了,都说名师出高徒,再说了,郑大师也在那里呢,我只想让蔡蔡去看看,她跟着徐师公,见识比较多,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说不定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孙庆安道。

    郑大师就孙庆安那个专属的风水大师。

    “啊,啊,让蔡蔡去看看吧,有我陪着呢。”一边的姚翠花也道。

    人家都说到这份上了,周老师也不好明着拒绝,毕竟转着弯儿,大家也都亲戚。

    “毛毛,你陪你阿姐一起去,蔡丫头,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别不懂装懂乱说啊。”周老师告诫着。

    “知道,阿妈,我去跟郑大师学习的。”白蔡蔡道,很能摆正自己的位置。

    周老师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对了,白区长,听说你要转副县了,我在这里提前恭喜你了。”这时,孙庆安又冲着白爸道。

    “这八字没一撇的事呢,说这还早。”白爸连连摆手道。

    “白区长这就太歉虚了,听说这回你提副县的事情,可孙书记拍的板,县所有常委都提名的,你这些年的成绩也有目共睹,我可听说了,那板上定钉的事情了,我可指望着跟白区长再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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