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挚爱之绿】(13-14)
(十三)年轻时我曾以为,如果女友出轨我一定会跟她分手。
等到这样的事发生在中年的自己身上,我却发现自己早已变得软弱。
上次做爱后,婕连着三个星期和我没有性生活。
我对她的冷淡和拒绝充满愤懑,但越是得不到她的肉体,就越是对她渴望。
每次她去洗澡,我都会从书房门缝里偷窥她的裸体,然后在她洗澡的时候听着水声想象着水滴冲刷在她胴体上的样子,仿佛自己在爱抚她。
日复一日,我只能这样想象着在纸巾里射精。
我想到从前那个打电话给我哭着说「吕墨,我终于还是没有和你在一起」的她,狠不下心来恨她。
我送花到她的办公室,写充满爱意的小卡片放在她的梳妆镜前,但是这些从前让她无比欣喜的举动,现在都只换回她敷衍的回应。
我先是愤怒,然后是无奈,最后是绞尽脑汁想我还能怎么做赢回她的心。
这些感觉我都没有一个人可以倾诉,也不敢在任何场合对任何人表露。
我每隔一周有机会去取车里的记忆卡,来了解他们之间的进展。
有一次我亲耳听到他问她我们之间最近有没有性生活。
「没有」,她一口否认。
「多久了?」他问。
「他上次出差以来都没有」,她撒谎道,没有提及我们数周前那一次。
「他不怀疑吗?」他问。
她不语,半晌道,「我不知道。
」「不许跟他做」,他命令道。
「那你也不许跟你老婆做」,她反诘道。
「我们很久没做了」,我听得出那个男人的语气在故作自然地掩饰什么,却不知婕是否有同样的直觉。
我坐在椅子里很长时间没有动,心里寒冷如冰。
我想到自己送的花,写的卡片,只觉得自己是多么愚蠢和下贱。
我翻出从前她写给我的小卡片,感受字句里殷切的爱意,我看着从前和她的性爱视频,听她感叹「我是你的了」,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下。
爱和依赖让我们变得脆弱,偏偏这种脆弱往往没有好结果。
周六整个白天她都不在家,吃完晚饭才回来。
我向她求欢,她淡淡地道,「我有时候怀疑你是不是真的爱我,还是你只对我的身体感兴趣?」我心里无比委屈,心想你自己在出轨,却还装得像个圣女,但我像快要淹死的人,绝望地想要抓住哪怕一根稻草,我死命抱住她上下其手,装作不在乎的样子腆颜道,「来嘛!」她紧闭双唇敷衍我,我实在忍不住,停手盯着她道,「你再这样我下个月不给你钱了。
」她闻言推开我,冷下脸来道,「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能用这种事做条件呢?」我心中气苦,看着她没有说话。
「你到底爱不爱我」,她接着道,「你怎么成天就想着这种事呢?」我眼睁睁看着她表演,已经在爆发边缘。
「你也知道我最近工作很累,周末就想好好休息」,她忽然放缓了语调道,「我们进去抱抱,我帮你用手好吗?」我心里冷笑,你终于还是舍不得那笔钱。
虽然知道这只是笔交易,我还是舍不得说不,毕竟我已三周没有获得真正的渲泄。
我们在床上搂作一处,她连胸罩都没有脱,但是我仍无法自已地勃起。
她的纤长五指探入我的内裤,捉住我的鸡巴揉搓。
我脱下自己的内裤,示意她跪到我腿间来。
她换了体位,开始快速地撸动。
我心想既然这是场交易,那得物有所值才行。
「帮我舔」,过去根本不需要提出的要求,现在说出来却没了自信。
婕犹豫了一下,可能实在没有理由拒绝,低头含住了我的龟头吸吮起来。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看着她的头颅机械地上下耸动,她没有看我,也没有从前的各种花样。
「上来吧。
」「不是说用手弄出来吗」,她表情为难地道,估计是想到了他的要求。
我把床边小灯关了,避免她看到我僵硬的表情,「就让我摸一摸亲一亲。
」她妥协了,我压上她的身体吻她,她不愿张开口和我湿吻,只亲了一小会儿就假装喘气移开了嘴唇,我的心一痛,也假装自然地吻她的脖子和耳垂。
我隔着乳罩抚摸她的胸部,下身隔着她的睡裤努力蹭她的阴户,她有几分动兴。
我坐起身来脱她的睡裤,她挡住我道,「干嘛?」我不依不饶道地剥她的裤子,「来,让我舔你。
」她犟不过我,无奈地被我脱光了下身。
我从她的小腹亲起,嘴唇拨弄她的草地,然后伸长舌头自下而上舔了一下她的阴户,她轻轻地哦了一声。
我忽然意识到她下身的淡淡香味并非我们家沐浴露的味道,我明白她今天一定是在外面洗过澡了。
一想到我现在曲意奉承的婕的私处,白天刚被另一个男人插过,我心里一阵犀利的痛,我别无它法,只有努力把痛苦转化为刺激。
「我想让你……出去给我……戴绿帽子……然后……回来让我舔。
你被插过的屄……」,我奋力用舌头侍奉着她,想激起她的快感,断断续续地道。
「哦~」婕像是有些被我挑逗起了欲望,口中道,「吕墨你这个绿奴……你想舔我被插过的屄是吗……你要舔被别人射过的还是没射过的?」我感觉越是放下自尊,我的心就越会像被某种毒品麻醉一样不那么疼痛,「都可以」,我喘息道,「我都想舔。
」婕拉扯我的头发道,「噢!你这个绿帽癖!你改名叫吕帽算了」,她道,「我从前怎么没想到呢,我早就该叫你这个新名字了……好的我会让你舔的……我出去跟别人上床,回来直接坐在你脸上。
」「嗯……」「不光让你舔被别人射过的逼」,婕霸气地道,「将来我一边让别人操,你一边给我下去舔阴蒂。
」我胃里翻滚着,忘我地道,「好的!」,舌头飞速而轻盈地撩拨她的阴蒂。
婕进入了状态,沉浸在幻想中道,「让你在我们胯下,看着他的鸡巴干你女朋友的洞,你在下面好好伺候我们,听到没有吕墨!」「听到了……听到了女王!」婕大叫一声,「噢!舔我吕墨!我以后再也不会叫你主人了,我要叫别人主人了……你知道的对吗……我要被新主人操了,你不配干我……你只配帮我舔……」我头皮发炸,她从未说过我配不上她。
「你想舔的是吗……」我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唔声。
「你想不想躺在我们胯下看他干我?」婕诱惑道。
「我操……」「就在你脸上……你看着他插在我洞里,两个蛋在你脸上甩,很近很近。
」「想的」,我自虐地呜咽道,「他的蛋会蹭到我的脸的!」「噢~」婕被刺激到,肆无忌惮地想象着,「是的,说不定我还会命令你把他的两个蛋叼在嘴里。
」「我操!」我以为我已经达到屈辱的极限,她却一再突破我的极限。
「他拼命操你的女朋友」,婕道,「然后我命令你你要在他撞我的时候含住他的蛋不许掉出来!想不想我这样命令你?」「我……我……」,我要逼自己说想,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怎么了」,婕浪笑道,「说不出口了吕墨,不要不好意思呀?」「我不知道」,我纠结万分地呻吟道。
婕冷笑道,「你再不答应你当心我让他来命令你。
」我大叫一声,浑身发冷说不出话来!「我要他把这个场景拍下来!」婕撕扯着我的头发,她充满弹性的大腿不管不顾地如两条白蟒般绞着我的头颅,「我要他用自拍杆这样可以把我们三个人一起拍下来!拍你伺候我们!啊~啊!」婕嘶喊着高潮,我的舌头已麻木,我的耳朵被她的双腿夹得生疼,但我本能地奋力取悦她让她尽兴。
待到她完全平复,我虚弱地起身躺到她身边想得到她的拥抱,她却一骨碌起身道,「我去洗澡了哦亲爱的。
」我听她叫我亲爱的,心里却从来没有如此绝望。
她洗完澡回来,忽然道,「诶,忘了帮你弄出来了。
」我想赌气说不用了,又怕被她看出端倪,嗯了一声。
婕坐到我身边,捉住我变软的阴茎轻轻撸动。
我刚才还心丧若死,此时感受到她的抚摸,却又不争气地马上勃起,红彤彤如同剥壳鸡蛋般的龟头从她指间探出来。
婕看着它在她掌心里蜕变,手上握得更紧、动得更快了。
我感受着下身的揉搓,想着婕在让别人享用她的肉体甚至内射,我这个正牌男友却沦落到她却只肯帮我用手,我一遍遍地催眠自己我感受到的不是疼,而是刺激。
「说你在给我戴绿帽子」,我喘息着自虐地道。
婕恶魔般微笑,「吕墨你这个绿帽子……你看你现在只能被我撸……你享受不到我的身体了。
」「是的……」「我洗澡的时候你老是偷偷看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么」,婕俯视着我,「这么美的身体不属于你了……属于别人了……」「噢~」,我皱起眉头,痛苦地哼了一声。
「今天我算对你好了还帮你用手……以后我把别人带回来在我们家床上干让你看着……让别人射在你女朋友屄里……」,婕的冷酷此时却是种诱惑,「你自己撸然后去厕所射在马桶里……听到没有吕墨!」我已经无法睁开眼面对她,大脑像被电击过一片空白,只有剧烈的羞耻感此时将下身的快感放大数倍!高潮的边缘,我嘶声道,「我要射了!用嘴接住好不好?」婕道,「不要嘛……你快点出来」,她虽然像是在发嗲,调子里却没了从前的甜蜜。
说着用力撸动,我刚想说那快拿张纸包住已经来不及,登时闭目咬牙,身体弓起又落下,像高射炮一样凌空射出了一发,直标到婕的脸上,婕惊得一抖,手上一顿,我急叫道,「不要停!」,她竟然停下手似笑非笑地看着我道,「求我呀,求我让你舒舒服服射出来呀绿帽子!」我急得这时候她说什么我都会答应,捉住她的手自己上下撸动道,「求求你快点让我出来!」她哼了一声,这才恢复动作,但我此时感觉已经溜走了一半,虽然仍然完成了射精,却有种意犹未尽的感觉。
婕见我得到了渲泄,弃了手中的肉棒道,「你自己擦擦吧」,又嫌弃地道,「弄得床单上都是,还射在我脸上!」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gmail.com记住地阯發布頁发邮件到(全拼)gmail.com記住地阯發布頁發郵件到dìyibǎnzhǔgmail.com(十四)第二天,在忽然生出的某个念头里,我打开她的电脑,对,就是从前那台找到她和男二号性爱视频的电脑。
不知道自己会发现什么,却忽然看到一个叫做「周」的文件夹。
里面有十几个word文件,长得跟她从前对我失望时写的东西一模一样,只是创建日期在她停止写关于我的内容之后。
我的心往下沉,一个个开始读这些文件。
在这些文件里,她叫他「文」。
原来小周和文本来就是一个人。
我以为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更伤害到我,我错了。
从这些日记和信件里我得知,在我和婕去新西兰旅游前,她已经和小周上了床,就在那次他们去外地旅游后不久。
婕之所以后来不再提他,正是心虚的表现。
更可笑的是他是结了婚的男人,睡了她得到了生理和心理的满足以后可能怕被老婆发现,有点疏远了她。
他越是冷淡她,她越想纠缠他。
婕在这些日记和信件中剖心掏肺地倾诉她有多么想他,她是多么希望他能多陪陪她,以及她是多么无助、只能同m(之前提到的那个女性朋友)倾诉她对他的感情。
我想起那时她总是在阳台上关起门和m一聊就是很久,我一直以为她们聊的是我俩的感情。
我想到我们办签证的时候我写下的「本人和xx婕小姐处于长期稳定的关系中」的书面证明。
我感到我的人生如此荒唐。
她之前鼓励我去新西兰移民,想必也是在他这里感受到挫折时的心血来潮吧,可笑我还以为她是真想与我在一个平静的地方长相厮守我们的爱情,还投了不少简历。
后来婕对小周说要跟我和好,他反而对她有所升温。
是啊,这么漂亮的一个免费性工具,又有别的男人帮你养着不用负责,如果她稍微收敛些不要老是骚扰自己的已婚生活,是正常的男人都舍不得放手吧。
我不知道婕是怎么想的。
在我看来这个男人毫不优秀,形象也没有好到哪里,但婕这样勾勾手指就会有无数男人拜倒在裙下的美女,偏偏好象喜欢他得要命。
我忽然想到从前的自己,难道我当时不也是这样么?我从来没有理解为什么婕从前会这么突然地爱上我。
我又不是特别帅,又不是很有钱,她在有男朋友的状态下,为什么我第一次约会她就能吻她?我顿悟我从前的直觉是对的,婕正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的感情并非不真实,但她很容易把感情投入到某个男人身上,他甚至不必多出色,只要他达到她心中的某个门槛,然后够殷勤,在适当的时候就有可能让她动情。
我在心里鞭笞了她的本质,却又想到难道包括我在内的大多数男人不也正是如此么?哪怕在我对婕忠诚的这么多年里,难道我没有幻想过她几个漂亮的闺蜜么?如果她们主动接近我,难道我有这个毅力拒绝么?这样一想,我又觉得我们的本质没有差异。
只不过男人总把女人想得很纯洁很忠于爱情,但其实我们自己多复杂多滥情,女人就可能也是如此。
道理似乎想清楚了,但我仍然不知道我该怎么办。
婕会离开我跟小周在一起吗?他是有老婆孩子的人,这个选项未必存在。
那她打算跟我怎么办呢?跟我结婚然后跟他长期保持情人关系?这是最有可能的。
我愿意这样吗?我的选择是什么?在这样的纠结中,日子如车轮向前。
虽然双方都有着足足的内心戏,我和婕仍然如往常一样在一起生活着,周末会出去吃饭看电影。
我有些佩服她的演技,也佩服自己如何能够这么隐忍。
期间有次去艺海剧院看话剧,在热场环节邀请观众「志愿者」上台,台上的演职人员一眼就看中了婕来邀请她,她很不好意思地上了台。
那天她身穿一条黑色小礼裙,修长的双腿未着丝袜,白皙晶莹没有一处瑕疵,足蹬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
婕沿着台阶走上舞台的时候,我明显感觉观众中起了一阵阵小小的骚动,许多人窃窃私语,我背后隐约听得到「哇,美女!」之类的赞叹。
待到所有五六位观众代表都站在台上,一目了然婕的鹤立鸡群,在几个普通人中显得如此不一般。
另外还有两个女生明显躲着她,不想站在她身边怕被比下去。
游戏环节里,婕弯腰时会从领口处露出两团白皙的隆起,我想在场的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双峰间一道深沟,虽然看不真切,却更是引人暇思。
她的裙子刚刚到膝盖上方,但下摆是蓬松设计,此时又是站在台上,我有点担心走动时会被看到春光。
她一般都穿丁字裤,虽然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但坐在第一排的观众就难说。
总之这场游戏搞得大家气氛高涨,而我相信其中婕增色不少。
等到她袅娜地下台时,我感觉观众的眼光都盯着她,而待她落座,很多目光甚至都在打量我,看看这个性感美女的男伴是何方神圣。
这种感觉让我既不好意思又自豪,只是想到人人羡慕的我现在在戴绿帽子,心中不由暗叹。
演出结束的这天,我越看婕越觉得她美艳惊人,忍不住在和她同行时搂住她柔软的腰肢感受衣衫下的柔软和弹性,并且由衷赞美她的出众。
婕似乎也被我感染,谈笑间被我逗得咯咯直笑。
在这样的时刻,我仿佛回到了从前甜蜜的热恋时光,几乎忘记了这个尤物带给我的所有痛苦和屈辱。
随着禁欲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得不到渲泄的欲望也越来越高涨。
生理上的缺失和感情上苦闷的混杂在一起,却让我更加渴望婕。
每次她刚洗完澡裸着身子,我都贪婪地盯着她的肉体,当她低头弯腰穿上内裤,丰硕的双乳如两袋充盈的水囊,垂荡着微微晃动,蜜桃般的丰臀扭动着,勾起男人最本能的欲望,轻熟的风韵诱人得几乎要滴出水来,让我恨不得扑上去拼命啃咬。
连她走出浴室门带出的潮热香气,都让我蠢蠢欲动。
我不断翻看电脑上她从前的照片,每当看到她如花似玉乃至玉体裸裎的样子,我都觉得她太美太性感,而我是多么幸运才能得到这样的女人。
我想到床上她说「你不配干我」,心里竟有几分默认。
周六她照例出去了一个白天,吃完晚饭才回来。
她出门时精致的长卷发,回来的时候有些凌乱,特别后脑很平像是被压扁了,我知道这是躺过以后的表征,心里一阵醋意和刺激,忍不住抱住她一阵亲吻。
她轻笑,明知故问道,「干嘛这么饥渴的样子」。
「又有好久没射出来了」,我边吻她边在她耳畔,好象她不知道。
「嗯」,她没有接话的意思。
我把她推倒在沙发上,喘着粗气开始脱她的裤子。
「别这样」,她拉着裤子不让我得逞。
「让我舔你好吗」,我红了眼此时脑子里满是欲念,故意道,「假装你今天白天出去被别人干过了,像上次我们说的那样回来给我舔」。
婕的表情一阵慌乱,手上登时松了,被我趁机扒光了下体。
我把她双腿抬起,并拢高举,这样我们都看不见对方的表情。
我低头看她阴户,阴毛浓密,小阴唇翻得较开,仍然是陌生的沐浴露香味。
像是感受到我的目光,阴道口微微蠕动。
「看什么你……」,婕挣扎着,却被我低头一口张大嘴包住整个阴户,摊圆舌头自下而上长长地一撩,「……啊……」「舒服吗」,我讨好地问道。
她不作声,似乎内心还在挣扎。
「你被别人操过了,小阴唇还有些肿」,我故意道,「我帮你舔,让你舒缓一下好不好?」婕倒抽一口冷气,我感觉她在低头看我,我却怕被她看出我的异样,不敢和她对视。
「别瞎说,哪有肿」,她心虚地道。
我用双唇把她小阴唇上方的肉芽从包皮里褪出,含住了用舌尖一阵快速撩拨,婕带了快感地噢了一声,终于幽幽地道,「我出去给你戴了绿帽子你还帮我舔,你真的这么喜欢这件事?」我此时只觉一阵针扎般的刺激,闭目道含混道,「是的……女王……我喜欢你给我戴帽子……告诉我你今天是怎么给我戴的……」婕又哦了一声,半晌才喘息道,「那我说给你听……你保证不会不高兴吗?」她从前没有出墙的时候,幻想起来肆无忌惮,现在说真的,虽然她以为我不知道是真实的,反而有几分犹豫。
「不会」,我装作毫不知情道,「你幻想得越淫荡我越刺激,你知道的。
」「好吧,我满足你吕墨……」,婕叹息道,「今天其实我是骗你的,我没去健身,我是去跟男人约会了。
」「哦~」,我假装被这个新闻刺激了。
婕地道,「我们先吃午饭,然后去看电影,最后……你知道的……我们上床了。
」「去哪里上的床?」「酒店里啊。
」「哪家?」婕有些不自然,半晌方道,「就那种钟点酒店。
」「你们做了多久?」「大概三四十分钟吧。
」「怎么做的,说来听听。
」「……他先要我帮他舔」「怎么舔的,你跪着还是在床上?」「跪着……在镜子前面」,婕声音微颤道。
「你在我这里当女王」,我喘息道,「在别人那里跪舔是吗?」「是的」,她低声道,「我还叫他主人,就像从前叫你一样。
」「他有没有抱住你的头像操屄一样操你的嘴?」「有」,婕喘息道,「他还拉我的头发。
」我心想怪不得头发这么乱。
「你舔他屁眼了吗?」「没有」,婕忙道,「我不舔她屁眼的……我所有男朋友当中我只帮你舔过屁眼。
」我听她说得真实,心里略略好过了一点。
「然后呢?」「然后他把我拉起来推倒在床上,压到我身上插进来。
」婕闭目道,像是在回味。
我心里一阵痛,不由伸手握住自己不知不觉胀大的鸡巴紧紧捏了两下,「他干得舒服吗?」「挺舒服的。
」我一阵灼心,「……跟我比呢?」「你干嘛要跟人家比?」「说嘛。
」「嗯……」,婕思索片刻,像是准备回答,下身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哦太舒服了……没办法思考……」我瞅准她快要高潮的当口突然起身,在她瞬间失去刺激的不解和失落中把早已掏出的鸡巴对准她的洞口插了进去!「噢!你这个坏蛋」,婕只是象征性地抵抗,「你骗我说就帮我舔,你是有预谋的……」「你多久没让我干了你自己说」,婕久违的潮热阴道紧紧包裹着我,让我舒服得无以复加,兼之心理上的刺激,我终于又插入她了!她还是我的,至少现在是。
「噢!噢!」,有着刚才口交的铺垫,婕没坚持多久,就抱紧我高潮了一次,「我不行了累死了……」「白天被别人干过了所以累死了是吧!」,我绷着脸看她道。
婕有气无力地道「是的,今天你是第二个进来的男人,我要被你们干死了。
」「我操!」,我狠狠地插她,用这种方式提醒她她仍然是我的女人,「你这个骚货被我一个人泄欲还不够,以后要被两个男人轮奸了是吗?」「是的吕墨……你女朋友以后要被轮了……」婕呻吟道,「不过你每次都是第二个,用别人用剩的屄,好不好吕墨?」「哦……好的……」「下次我让他射进去,你蘸着他的精液操我要不要?」我用力揉搓她的乳房目眦欲裂,「老子操死你这双破鞋!」「痛!」她扭动着身躯淫叫着,「操死我!操死这个给你戴绿帽子的破鞋!」两个人各怀鬼胎,却不妨碍此时肉欲的迸发,我怒吼着把积攒了三个星期的精液喷泄入她的阴道深处,每次抽搐都引来她的颤抖。
在高潮的余韵中我们抱紧对方,许久没有说话。
「哎呀你没有戴套!」婕忽然醒悟,掐了我一下。
「明天买药给你吃」,我故意一字不差地完全重复那个男人的话。
婕再次沉默了,我想她此刻的心情应该也是复杂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