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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落成湖 2 轮到(肉渣)

      向凛泽的权力地位一旦裹上温柔深情的糖衣,有多少女人能抗拒?岑蔚雱明白,她就算知道结局,也仍然会义无反顾沉沦。

    新婚夜她愿身心交付,他会温柔吗?会不会很疼呢?

    浴室里岑蔚雱有一下没一下擦洗身子,一直低头看着水里模糊的倒影出神,不知不觉洗了快一个小时。

    门“啪”地一声被推开,向凛泽穿着墨蓝色家居服,他身材保持得好,穿家居服也显得身高腿长。

    岑蔚雱坐在浴缸里,出神看他,热雾迷蒙在她眼前,做梦一样。

    向凛泽走进来,他笑一声:“你是在煮虾吗?“

    岑蔚雱脸更红,愣愣看他,不懂他在说什么。

    向凛泽大步上前从浴缸里抱起她,放她在落地镜前。

    落地镜里的美人全身上下皮肤都泡红了,尤其是脸,要滴血一样。

    真像一只煮熟的虾子。

    向凛泽在旁看着她不知道捂上面还是捂下面的滑稽样子,他笑不可遏,问她:“煮熟了没有?”

    熟?

    岑蔚雱看了看镜子里全身红彤彤的美人,嗯...这么红差不多熟了吧。

    她看着他点头。

    见她点头,向凛泽更是笑得止不住,他上前一步,俯身与她只隔一张纸的距离,呼吸落在她脸上,彼此目光痴缠,他低语:“那就是...可以吃了。”

    他含住了她的唇,吸吮、品尝。

    火热地吻攻陷了她所有防守,她的恐惧、忐忑、羞涩都溃不成军。

    她阵地失守,沦陷、投降、任他予取予求。

    岑蔚雱轻喘着,欲海中不知不觉张开了腿,他的手指技巧娴熟地揉弄她的肉蒂,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着迷也羞耻。

    她偷偷低头,看到他的手指在她下体那片形状漂亮的绒毛里抚弄,一股股透明的水浇在他手指上,她哼唧一声想并上腿被他按住了。

    “小雱,放轻松。”向凛泽继续刺激着她的肉蒂和粉色小阴唇,她还是处女,他不能把手指戳进去,如果她处女膜浅,很容易会戳破。

    “...呃啊...”岑蔚雱轻声呻吟,在他的手下难耐地扭动。

    知她开始渴望,向凛泽以从未有过的耐心和温柔,扶着他的阴茎缓缓插入被淫水染亮的粉色小穴,“开始会有点疼,忍忍。”

    岑蔚雱红着脸更张开腿迎他,小声“嗯”。

    “...啊..疼...”他只进入一点就戳到了那层阻碍,比她预想的还要疼,岑蔚雱吸着气喘,“...泽..疼。”

    向凛泽抬眼看她,眼神温柔却又冷硬,他手托起她的臀,一举贯穿,再停下来不动让她适应。

    “...啊..”岑蔚雱哭出声。

    “忍忍,一会就好了。”向凛泽抬手抹去她颊上的泪珠,俯身吻上她,吻得她意乱情迷,下身缓慢地抽插。

    痛感被汹涌而来的快感逐走,岑蔚雱迷离着目光,挺着胸往他嘴里送。

    向凛泽含吮着她白嫩的乳肉,舔咬着那颗小乳尖,握住她的一条腿压在她胸前,下身抽插得越来越快。

    “....嗯啊...啊..”岑蔚雱闭上眼睛,被他撞得身体摩擦着床单摇动,就像小时候坐秋千一样。

    秋千荡起,她飞起来,越来越高,有风从她身上掠过,扬起她的长发,她穿过棉花糖一样的云朵,触摸到了夏娃眼中的蔷薇色天堂。

    岑蔚雱尖叫着高潮。

    这一夜,他极致温柔,高超的技巧让她在初夜就能尝到性爱的美妙,高潮的绝伦。

    满眼蔷薇色中,一片云翳在远方不断扩大直到覆盖她的天堂。

    他的性爱技巧...那么娴熟。

    几年婚姻在岁月里平缓流淌,虽然她在床上不论叫床还是姿势都一直放不开,但她还是被他娇养成了电视台的公主,他逢场作戏也会偶尔要别的女人。

    岑蔚雱哭着闯入书房,和他闹过:“这就是你的爱?睡着别的女人,说着爱我。”

    向凛泽从文件里抬头,先是不悦,看她流泪又缓和面色,“小雱,原来留在身边的为了你我全送走了,现在哪个女人能留我过夜?我给你的爱和忠诚,你想想有多么珍贵。”

    从小生活在官宦家庭的察言观色和敏锐嗅觉,岑蔚雱窥探到了他的耐心红线。

    她乖乖退出门,在那个蔷薇色的本子上,写下诗句:“你要想证明你的忠诚,首先得证实你的坚贞。”

    他经常出国访问、去外省调查,他们聚少离多。

    结婚这些年又有了孩子,她有着“向夫人”这个光环,虽然在电视台她不想当领导只一心想要做节目,但整个电视台高层的人员升迁,哪个不得来先问问她的态度。

    众星捧月,说一不二,她的事业风生水起,地位水涨船高,经常回家会在十一二点,向凛泽对她愈加客气冷淡。

    这团不安定元素爆发,在小向雅第一次说话,她管给她喂奶的女侍叫妈妈的那天。

    也许她没有叫女侍妈妈的意思,但小孩能发出的第一个音节偏偏就是“ma.ma”。

    向凛泽脸色极其难看,“你想清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孩子你分清楚轻重。”

    “明天去电视台把工作辞了。”语气不容置喙。

    “不行。”岑蔚雱换上淡紫色家居服,“古欧洲游廊这期节目才刚开始做,没了我他们拿不下来。”

    “你试试没了你看他们拿得下来拿不下来,你打杂那两年电视台哪期节目做不了?”向凛泽嗤笑一声,“岑蔚雱,你靠什么在电视台立足你想清楚。”

    靠的是他的爱,他妻子这个名分,此刻他亲手撕开他给她的蔷薇色外衣,露出血淋淋的现实。

    岑蔚雱脸一阵红一阵白,紧紧咬着嘴唇到有了血色。

    “我的爱不可能无限透支,明白么?”向凛泽坐在阴影中,“你先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

    岑蔚雱“呵”地笑出声,“你让我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那你这个父亲呢?教给孩子怎么玩女人么?”

    “你想清楚你是在和谁说话!”向凛泽霍然起身,极具压迫性,他冷冷道:“明天电视台不用去了,好好在家陪雅雅,今天的事再有下一次,我看你也没资格当我孩子的母亲。”

    “你敢!”岑蔚雱以习惯了的在电视台发号施令的口吻说话,她也不知道她是在恨他不让她工作,还是在恨他想要...和她离婚。

    一个女人,被他宠得在电视台说一没人敢说二,人人阿谀奉承,她的处事方式、态度不飞扬跋扈几乎不可能。

    向凛泽眸中闪过冷光,他不语,给她最后的宽容。

    “向凛泽!你要敢让胡金阳辞退我,我大可以跳槽去其他电视台。”岑蔚雱站直身体高傲仰视他,“以我的名气,在电视台曝光你,你看纪委来不来查你!”

    “啪”,一巴掌扇在了她脸上,岑蔚雱趴在地上,长发散乱。

    岑蔚雱摸了摸嘴角的血迹,“你...打我?”

    “我还愿意打你,是你的荣幸。”向凛泽居高临下看她,“下一次你就没资格让我亲自动手。”

    岑蔚雱失神趴在地上,只看到他黑色的鳄鱼纹皮鞋,她想起那天他笑她哭瞎眼睛,他也穿的这双皮鞋吧。

    向凛泽打开门,回身冷笑:““你去曝光我试试,看我有没有阿明的好脾气。”

    天堂到地狱需要多久?不足一秒,路西法堕入地狱,夏娃被逐出伊甸。

    此后岑蔚雱看着各色女人在他身侧献媚讨好,年轻美丽,花儿一样。

    一个人躺在大床上,她总是习惯性睡在他曾经的位置,他们之间也再也没有性生活,她尝过情欲的美好,夜深时不自主会渴望。

    找男人?她不敢,看似她父亲荣升银行行长,姑父也与有荣焉,这一切的给予者都是那个人。

    他有本事让她站得多高,就有本事让她摔得多惨。

    岑蔚雱开始自慰,高潮的潮湿大雾中,她总是会想起他的调笑:“那就是...可以吃了。”

    时远时近,时而清晰就在耳边,时而遥远像已经风化。

    她渐渐适应这个生活,衣食优越高高在上,他又对她的父母亲人很好,多年以后,能和他挽手看夕阳的女人,也只会是她,有着向夫人光环地位的女人也只会是她。

    直到那个女人出现,莺湖,分明美艳却柔弱惹人怜惜,这个女人不哭的样子比她当年哭起来还让人怜惜。

    欲把西湖比西子,淡妆浓抹总相宜。

    西子湖一样的女人,第一个有荣幸在白天陪伴他的女人。

    她的婚姻四面楚歌,这是每一个官太太逃不过的宿命,岑蔚雱明白。

    终于,轮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