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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是铁由!谁告诉了你老鬣狗的踪迹?是天上的云雀,还是草原上的骏马!”古蛮热情地抱住铁由,拍了拍他的肩膀。

    鸡塞关一战,他看到了铁由和他率领的左部战士是如何勇猛善战,对铁由越发喜爱和敬佩。

    “你也是听到了圣主的召唤,要往草儿海去吗?”“是的。

    我带来了我的女奴。

    ”“哦,腾格汗的女儿。

    ”古蛮还记得那个女奴。

    他搂住铁由的肩膀,把他推进大帐,“进来吧。

    你和你的父亲,都是老鬣狗最尊敬的客人,老鬣狗要好好款待你!”古蛮的大帐用三层牛皮制成,里面有工匠们刚刚镶上的金饰和珠宝,比铁什干的大帐要华丽得多,可以毫不拥挤地坐下五十位客人。

    古蛮也是接到圣主的召唤就立刻动身,但他带着三百名精悍的卫士,还有数十辆满载着丝绸和铜器的大车,速度没有铁由一个人换马疾驰那么快。

    16古蛮亲手舀了一勺马奶酒,递给铁由,“你的礼物让圣主欢喜。

    他刚打败了草儿海畔蓝眼睛的黄头人,把王庭迁到那里。

    你送去居桓汗的头颅,是吉祥和兴旺的徵兆。

    ”铁由喝下马奶酒,脸上有些发红,他说:“勇猛的老鬣狗也为圣主带去了丰厚的礼物。

    他攻破了丹华,获得了成群的牛羊和奴隶。

    ”古蛮得意地哈哈大笑。

    他抢在前部翎侯达札,后部翎侯毕郅之前,攻破丹华,为圣主奠立王庭送去一份丰盛的战利品。

    遗憾的是没能攻下西陲第一大城,都护府所在的月支城。

    古蛮设下丰盛的筵席,各种肉食和乳汁流水般送来。

    他手下最有名的几位勇士来到帐内,盘膝坐在毡毯上,与客人一起大声欢笑。

    魁朔左部的铁氏是草原上最传奇的家族,几乎每一代流着铁氏热血的子孙,都会诞生一位奇迹般的英雄。

    他们的首领铁什干,曾经把一支箭射进岩石,五名草原汉子都没能把箭拔出来。

    而这一代的英雄毫无疑问就是铁由。

    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像成人一样跨上马背,为圣主乌德勒汗作战,立下无数功勳。

    草原人最看重有力量的勇士,每个人都传说,铁由获得了长生天的力气,虽然只有十二岁,就已经是草原上不败的英雄。

    铁由平常的饮食十分粗疏,能把肉块烧好就已经是美味。

    有许多时候,他吃的甚至是带血的生肉。

    古蛮部族的饮食虽然不及西陲诸国王宫的精緻,但烧得很烂,甚至还有碾碎的茶煮成的汤汁。

    连宛若兰也分得了一小份。

    她已经许久未喝过茶,这些草原人把茶和盐巴、乳酪混和,煮成奇怪的汤,虽然味道很怪,她还是小心地喝了一些。

    酒席吃到一半,古蛮看了一眼角落里的宛若兰,对铁由说道:“你的女奴还是那样美貌。

    她一定带给你很多乐趣。

    ”“是的。

    她像一匹温驯的母马那样听话和顺从。

    ”古蛮大笑起来,他对身边的随从说道:“欢乐的酒筵刚刚开始,我的客人拿起酒樽,却没有歌声陪伴,会埋怨我这主人怠慢。

    去!把最美丽的女奴带来,让她们为客人敬酒!”片刻后,十余名女奴鱼贯进入大帐。

    与草原上的女奴不同,她们没有辫发,而是挽着丹华女子特有的发髻,乌云般的秀发挽成一握,像孔雀美丽的尾翎一样耸在脑后,上面簪满珠玉。

    这些女奴是从数以万计的丹华女子中挑选出的美貌少女,每一个都像花朵般鲜嫩。

    六名女奴走到勇士们身前,伏在地上,等主人点头之后,才在他们旁边跪坐下来。

    另外四名女奴则跪在大帐一角,拿起琵琶、胡琴和精緻的小鼓。

    只有铁由和古蛮身边没有人陪侍。

    来自丹华王宫的乐曲,在草原的皮帐中响起。

    那些草原汉子拥着美貌的女奴,欢饮作乐。

    只有通晓音律的宛若兰,才能听出那貌似欢乐的曲声中,潜藏的酸楚和哀怨。

    忽然,一个古怪而又难听的声音在帐外响起。

    “流淌的马奶酒,可以盛满湖泊,堆起的牛羊肉,可以高过山峰。

    古蛮翎侯的筵席,醉倒了一万一千名好汉。

    让客人开心的小丑啊,也牵来了他管理的奴隶,要在筵席上讨口酒喝。

    “一个侏儒怪模怪样地唱着歌走进大帐。

    他身高不到三尺,比铁由还矮得多,不到正常男子的腰部,头发用一块黑色的马皮包着,上面戴着几只铃铛。

    他面貌古怪丑陋,眼睛和额头极小,却有着硕大的鼻子和嘴巴,圆球一样的鼻头涂成红色,穿着一条镶满羽毛的羊皮袍,看上去滑稽可笑。

    铁什干的部族从来不豢养小丑,连受草原人欢迎的吟游者也不怎么召唤。

    铁由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奇怪的侏儒,不禁像孩子一样笑出声来。

    古蛮大为高兴,“桑切小丑,你的女奴呢?”侏儒趴在地上,像蛤蟆一样给主人磕了个头,然后爬起来,“她在这里。

    ”侏儒拉起一根绳子,像拔河一样吃力地拽动。

    随着绳子的扯动,一个女子被牵进帐内。

    她同样梳着孔雀般乌亮的发髻,只是更加华丽,鬓侧多了两对翠绿的羽毛,白净的额头上悬着一串圆润的明珠。

    那女子比宛若兰年纪略轻,鼻樑挺直,眼睛又深又大,睫毛弯长,容貌姣丽,是典型的西陲美女。

    见到她的面孔,宛若兰情不自禁地坐直身子,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

    她认得那两对翠羽。

    那是西陲一种很罕见的翠鸟翎毛,只有王族才能够佩戴。

    而这个女子,她曾在都护府招待西陲诸王的宴会上见过。

    她听说,古蛮翎侯攻破丹华时,丹华王已经先把自己的妻子丹馨和儿女送到月支城。

    她一直以为,这位丹华的王后比自己幸运,虽然失去了丈夫,却没有成为野蛮人的俘虏。

    可现在,她却与一个小丑出现在酒筵上。

    那女子彷彿什么都没有看到。

    她穿着西陲贵族样式的红色短袍,下身是一条长长的裙子。

    衣裙上用金色和蓝色的线绣出孔雀和飞燕,衣饰比帐内任何一个人都更加高贵华丽。

    她默默低着头,手中捧着一条明显用旧的皮褥,上面的羊毛已经脱落大半。

    在她白美的颈中,还套着一根粗糙的绳索。

    侏儒桑切扬着短小的手臂,怪声怪气地唱道:“没有歌声的酒席,像百灵鸟没有舌头。

    没有舞蹈的聚会,像梅花鹿褪去皮毛。

    没有侏儒和女奴的盛筵,就像陪着石头一起喝酒。

    “草原汉子笑得前仰后合。

    笑声中,侏儒挺起胸膛,“尊敬的主人,我带来了我的女奴,希望她能给你带来欢乐。

    ”古蛮道:“给我们尊贵的客人表演吧。

    如果你能让客人高兴,我就把这只黄金制成的酒杯赏给你。

    ”“感谢你!慷慨的主人!”侏儒桑切拽了拽绳子,命令那女奴把皮褥摊开,然后唱道:“我尊贵的主人古蛮翎侯,乌德勒汗忠诚的老鬣狗,带着他英勇无比的部下,像潮水一样越过若羌河。

    盘踞在石头城里的魔鬼,像胆小的松鼠一样惊慌。

    记住地阯發布頁他送走了妖婆和黄宝石,备好了一百匹马拉的车,抛弃了他的子民和土地。

    “侏儒大声说道:“即使天上的闪电,也不会比圣主的鬣狗更快!牙齿闪着寒光的古蛮翎侯,一口咬住了逃跑的丹华汗。

    打败了魔鬼的帮凶!”他牵起绳子,说道:“被绳子捆住的妖婆,告诉客人,你怎么来到这里?”那女子半是吟唱半是叙说地说道:“天上的雷声也比不上主人的马蹄。

    被恐惧征服的月支人,把我们送到城下。

    当作求和的礼物,献给尊敬的主人。

    ”侏儒配合着用恐吓的口气说道:“即使躲在地下,也逃不过青穹的惩罚!”那女子说道:“作为被诅咒的妖婆,我甘愿接受惩罚。

    ”她跪下来,吟唱道:“我是魔鬼的妻子,丹华的王后。

    十一年里,我为魔鬼生下两个子女。

    在石头堆砌成的宫殿里。

    我喜欢扭动风骚的屁股。

    在这个佈满繁星的夜晚,宾客和主人欢聚的时刻,我将在人们的观赏下,饰演侏儒桑切的妻子。

    “侏儒桑切大声说:“这个被诅咒的妖婆住在魔鬼的王宫里,除了魔鬼丹华汗,从来没有人看到过她的身体。

    草原的勇士们,你们将看到丹华王后的赤裸的身体,她的乳房和屁股,还有每一个隐秘的部位!”客人大笑起来,“快一些吧,小丑桑切!”丹华的王后丹馨站起身来,将屁股翘到桑切面前。

    丑陋的侏儒踮起脚尖,抬起短短的手臂,位住王后腰间的绸带。

    那红色的衣裙像水一样滑落下来,掉在那张破旧的毡毯上。

    一具雪白的肉体出现在众人面前,丹馨王后赤裸着站在筵席中间的空处,她身材比天朝的女子略高,皮肤白皙。

    只有二十六岁她还没有任何衰老的迹像。

    两乳高高耸起,腰肢纤软,臀部丰满圆翘。

    她含笑托起双乳,在宾客面前揉捏着,展示乳房的饱满和迷人的弹性。

    在她鲜红的乳头上,两支粗糙的铁钉像狼牙一样穿透她皮肤。

    侏儒故作惊讶地说道:“丹华的王后,你的乳头为什么长着钉子。

    ”“因为我是受诅咒的妖婆,主人把钉子钉进我的乳头,我就不会再哺育魔鬼的子女。

    ”“妖婆,让客人看看你风骚的屁股。

    ”丹馨王后顺从地转过身,翘起赤裸的雪臀,伴着来自丹华王宫的女乐击鼓声,淫荡地扭动着。

    她臀部丰满圆润,两半雪滑的肉丘合在一起,中间是光润的臀缝。

    侏儒用肥短的手掌拍打着女奴白嫩的臀肉,“这是魔鬼每天享用的屁股,即使在客人们面前,它还紧紧并着。

    桑切要掰开她的屁股,让勇士们把她里面看个仔细。

    ”侏儒钻到王后身下,丹王后弯下腰,伏在他肩头。

    侏儒抱住她的身子,又短又胖的手臂伸到她臀后,扳住滑嫩的臀肉,用力分开。

    “这个像鲜花一样绽开的地方,是什么部位?”“是妖婆的性器,它被魔鬼干过,是天上地下七个世界里最下贱的东西。

    它本来长满了毛,尊敬的主人用钳子把我拔得像婴儿一样乾净。

    ”侏儒剥开她的性器,从她屁股旁边伸出脑袋,“这红红的是什么?为什么它的边缘有线一样的黑色?”那只性器红腻而柔嫩,但阴唇边缘已经有色素沉积,变得发黑,像一朵在淫靡中盛开的牡丹。

    丹华的王后吟唱道:“这红红的,是妖婆的淫肉,湿湿的,是妖婆的屄洞。

    草原勇士举起铁矛一样粗黑的武器,放在里面磨拭,把它染成黑色。

    “周围的汉子们又是一阵大笑。

    侏儒桑切吸了吸鼻子,又圆又大的红鼻头像球一样滚抽动,“我闻到妖婆身上奇怪的味道。

    ”他从王后身下钻出来,伸着鼻子在她臀上嗅着,一直嗅到她白滑的臀肉深处。

    “在这里了!”侏儒欢呼起来,把鼻子顶到她阴唇间,囔着鼻子唱道:“柔软的花房深处,一个流着蜂蜜的洞。

    ”丹馨王后配合地翘起白嫩的屁股,让小丑把他鲜红而硕大的鼻子伸到她隐秘的部位中。

    那一瞬间,她僵硬的笑容中闪过一丝羞耻和屈辱的表情。

    小丑把鲜红的鼻子在丹华王后股间来回挺动,不时吐舌咧嘴,露出滑稽的表情,逗得客人们哈哈大笑。

    宛若兰低着头不忍去看,却又忍不住用眼角的余光去看她的遭遇。

    她一直以,自己所受到的侮辱已经最可哀伤。

    但此时,她却亲眼看到那个曾经与自己一样有着尊贵身份的丹华王后,会被当作娱客的玩物,在酒宴上与一个小丑作着不堪入目的表演。

    她一定反抗过。

    她乳头的铁钉,背上隐约可见的鞭痕,说明她受到的凶狠摧残和折磨。

    但最终她还是接受了命运。

    她端庄而美丽的脸庞,学会了取悦主人的媚笑;清泉般嗓子,学会了草原人的歌谣;鲜花般的红唇间,吐出俚俗而下流的字眼。

    她赤裸着站在席间,尊贵的身体不再有任何隐秘。

    象徵王后身份的翠羽还戴在鬓侧,她却被剥去每一件衣物,与一个畸形的侏儒,在筵席间表演淫戏。

    宛若兰浑身都是冷汗,整个人都彷彿虚脱一般。

    她想到,假如攻破居桓的不是铁由,而是右部翎侯古蛮,在客人面前淫戏的,就该是自己。

    铁由看得却很高兴。

    当侏儒的红鼻子整个伸到丹华王后秘处,他大笑着鼓起掌来。

    桑切侏儒作出种种鬼脸,矮小的身体在王后腿间钻来钻去。

    他在王后身上打了一记,示意她继续表演。

    丹馨王后抱住他的头,把他丑陋的脑袋夹在雪白的大腿间。

    侏儒把鼻子埋在她腹下,两手抱住她的腰,整个人都在悬在她身上,两条腿伸起来乱蹬,作出呼喊救命的样子,引得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侏儒甕声甕气地说:“这湿的是鼻涕吗?我要在妖婆的蜜洞里打个喷嚏。

    ”王后说:“这是妖婆流出的汁液。

    她每天要换十条裙子,屁股还总是湿漉漉的。

    ”“我看到红色的,像血的液体。

    ”侏儒故作惊慌地说道:“是妖婆把桑切的鼻子夹得流血了。

    ”侏儒拔出鼻子,上面鲜红的颜色已经褪去大半,原来他鼻子上染了一层胭脂。

    宾客发出一阵暴笑。

    “可憎的妖婆,把鼻子还给桑切!”王后噙了一口胭脂,用舌尖将胭脂均匀地敷在小丑的鼻子上。

    不多时,桑切的鼻头又变得鲜红明亮。

    他按了按鼻子,满意地说:“桑切的鼻子又回来了。

    妖婆,你的蜜洞像嘴巴一样灵巧,再把我的鼻子擦乾净!”侏儒站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