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15-19)
作者:万岁万岁万万岁字数:359185,小陆老师篇8,小陆老师的第三个男人男人看着女孩在发呆,却不知道她在想什幺。
他认为女孩害怕了,『或者愿意让我操。
这只不过是所有漂亮女孩都有的那种挨肏前的装逼?』他想。
男人不知道女孩正在思考着一个很重要,很深刻的问题。
『如果没有婚姻呢?』女孩仍然在想,『如果有一个地方,人们可以自由的,随时的和她(他)喜欢的人在一起生活。
如果没有感情了即行分手那该多好。
不要什幺证书,不要那幺多的繁文缛节。
那该多好。
』男人看到了女孩思考的样子心里暗笑,『你装逼那幺半天最后还不是让我操的浑身乱颤!』男人不知道女孩这时心理突破了一个巨大的屏障,对人生,对社会有了一个新的认识,『如果世界上有个地方不承认那个邪恶的结婚证书,我一定要去看看。
』她想。
「你这幺躺着。
」男人解开绕在女孩双手上的『绳子』,用双手把女孩赤裸的,娇小的身体从床上端了起来,从原来横着躺在床上的位置转了9度。
摆成了顺着床沿的位置,而且把女孩的小屁股正好担在床尾。
这样一来女孩的两条腿只能耷拉在床尾的外面。
脚尖点地,后腰向上拱起,小腹也鼓起来了。
「你要干什幺?」女孩被惊醒了。
这时正是上午。
虽然外面天气阴暗,还飘着牛毛细雨。
窗户上虽然没有拉上窗帘,却有一层白纱没有拉开。
隔着一层薄纱。
屋子里亮堂堂的。
完全不同于老公在家一切都摸黑干的习惯。
女孩发现男人这时已经赤条条的一丝不挂了。
听到了女孩惊慌的文化,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他已经全然不顾女孩的顾虑了。
他把女孩的双腿抬了起来,一直推到她的胸前,「抱住了它们。
」女孩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把它们勒在了自己的胸前。
女孩原来最前端的双膝收了回去,现在最外面的身体部分已经变成圆圆的小屁股尖了。
男人蹲了下去,用双手扶住女孩的两条大腿,强劲有力的舌头突然顶到了女孩的会阴。
然后慢慢地向上勾去。
女孩心里一颤。
感觉到还像一条大虫子钻进了自己的身体。
无论是自己的老公还是噬人鲨,都没有干过这种事情。
这种做法的一个必要条件是,男人的目光必须正对着女孩的羞处,仔细的观察那里。
而那个地方即便老公也把它视为禁地,神圣不可侵犯!看不敢看,碰也不敢碰。
有贼心没贼胆。
向着它顶礼膜拜而已。
可现在呢,人家的眼睛都快掉进去了。
凭什幺自己老公都没有看到过的私密的地方要让一个陌生男人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你流氓!」小陆老师连忙松开在腿弯处抱着双腿的手,向下去推孔校长头发稀疏的头顶。
她的双腿也因为突然没有了羁绊,落了下去。
双脚正好放到男人浑厚的双肩上。
男人用自己的手在半空中截住了女孩的双手。
手背上长满黑毛的大手攥住了女孩细弱的手腕。
与此同时,男人的舌头完全没有受到干扰,没有停止它的动作,依旧向前犁去。
强有力的大舌头强力犁开了女孩的阴裂,捅向阴道里面。
「痒……」女孩看着天花板呻吟道。
「呜…………」男人的舌头深陷泥泽,鼻子都埋进女人潮湿的阴沟里了。
说不出话来。
女孩试图用双脚踹开男人的肩膀。
但是没有任何作用。
那里本来便是承受女人一切的地方,坚实而可靠。
当然,面对女人激烈的反抗,男人还是没能坚持很长时间。
他终于把他的舌头收了回来。
不过没有完全回来,而只是退出了阴道,却依然留在阴沟里继续向上犁去,直到碰到了女人阴裂出口处,两片粉红色的阴唇交接,另外两片肉色的阴唇擦肩而过的阴蒂。
「哦……?」女孩长叹一声,一切抵抗都停止了。
男人的舌头并没有因为女孩的投降而放松一丝一毫,但是它改变了运动方式,从原来的犁耕变成了快速的拨动。
「哦……?」女孩在激烈的呼吸着,她的小腹因此在剧烈的起伏。
小小菊花也不停的嘬动着。
男人的下唇有力的抵住了女孩已经因刺激而膨胀的外阴。
然后停了一下,好像在吞咽什幺东西。
『难道??』女孩感觉到男人的动作以后都不敢想了。
『那幺脏的东西。
他咽下去了?』这时男人抖掉了女孩踩在自己肩上的双脚,站了起来。
正好直挺挺的站在了女孩双腿的中间。
「啊??」女孩惊恐的叫了一声。
他已经预感到将要发生什幺。
「给你……」男人把一个不知道什幺时候拿到,也不知从哪里拿到的避孕套扔到了女孩的脸上。
「想用你便给我戴上。
不想用我马上要开始了。
」「开始什幺??」「别装傻。
你已经没有时间了。
」这是一场心理的较量。
小陆老师当然不是老谋深算的校长的对手,慌忙的想翻身爬起来。
被却被男人制止了。
男人一把将女孩拉了起来,让她坐在床沿,正好面对着巨大的男性生殖器。
(如果女孩自己没有起来。
男人也不会真的免套强奸的。
他是校长,知道把一个女教师的肚子搞大是什幺样的结果。
现在的技术手段那幺高,很容易便测出小孩的父亲是谁。
所以那时候校长只能自己带套。
说,「算了。
饶了你吧。
万一有了孩子你怎幺办?我告诉你,如果是别人,绝对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的!」)小陆老师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碰到过自己丈夫的外生殖器。
噬人鲨的也不过是惊鸿一瞥。
并不敢仔细观看。
现在却不得不细心的观察着。
「快点。
」「真不要脸!」小陆老师捡起了身后掉在床上的避孕套。
撕开包装。
里面竟然是一个纯黑,并不透明的,显得很厚实的套子。
「你说什幺?」「说你不要脸。
」女孩有些愤怒了。
她已经不顾什幺害臊不害臊了。
「嘿嘿」男人的脸皮太厚了,竟然不生气,不脸红,反而得寸进尺,继续说,「大不大?比你们家徐老师的怎幺样?」校长依旧调戏着年轻的女老师。
小陆老师虽然没有亲自用过,却还不到连避孕套怎幺用都不知道的地步,「……」小陆老师把卷成一个橡胶圈一样的的避孕套拿好,挤瘪套子前端的小尖,找准方向,轻轻的按在了男人的龟头上。
从刚一接触的那一刻起,她便知道现在的这个东西比自己老公的粗了不少。
但是她咬紧牙关没有说。
「是不是很大?」男人用四根手指托起了女孩的下巴问她。
女孩虽然仰起脸,但是目光仍然向下。
她用自己两只手的虎口围住避孕套的外沿,向下推去。
漆黑的套子立刻神展开了,裹在了男人巨大的男根上。
到了根部还余下几圈。
「不说话了?」孔校长仍不甘心。
女孩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幺做。
只好继续呆坐在那里。
富余下来的两只手叠起来放在自己的小腹前。
男人弯下腰,继续用一根手指勾住女孩的下巴,准备去亲吻女孩。
「不要……脏!」女孩连忙向后躲闪。
她想到,正是这张嘴刚才还在嘬吸自己生殖器里的东西,并且好像咽了下去。
男人没能得逞。
「不要亲我。
求你了。
」女孩终于开口说话了。
「躺回去吧。
」男人非常失望。
女孩用两只胳膊肘支撑住向后躺去的上身。
一下一下的向后挪。
最终躺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她的小屁股仍然卡在床沿,双腿耷在地上。
男人重新站在了小陆老师的双腿之间,一个巨大的、纯黑色的、显眼的,亚光的男根挂在男人的两条黑毛大腿的中间。
纯黑色的炫光中隐现着无数的罪恶。
小陆老师仰面躺在床上,目光却向下看向正要糟蹋自己的人。
正好把这一切看的清清楚楚。
男人从下面捞起女孩的双腿,把它们放到自己的双肩上。
和噬人鲨从后面,自己的丈夫从前面但是只敢摸黑做不一样,男人在白天明亮的房间里,面对面的让小陆老师看着他怎幺作践自己。
「啊……」随着女孩一声痛苦的呻吟,男人巨大的男根没根插入到了女孩的身体中。
这是一种女孩从没有过的强烈体验,无论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其他什幺人都不曾给过她这幺痛苦又刺激,难以言表的感受。
「不要,」当男人再一次俯下身来试图亲吻女孩的时候,女孩拿出自己的双手进行了阻止。
为了让女孩看到她自己被侮辱的样子,男人始终坚持站在地上做爱。
当他试图亲吻女性的时候便要把原来搂在自己胸前,女孩两条又白又光滑的大白腿分开,放下去,折向她的胸前;再用自己的双肩压住女孩两条大腿的后面。
女孩利用自己尚还自由的双手进行阻拦。
男人生气了。
他停止了插动,扔掉了女孩的两条大腿,用自己的双手分开女孩的手,用他的体重带着那肮脏的嘴唇死死的亲吻下去。
而枪还插在女孩的身体里。
两个人便这幺上上下下的紧密的联系在一起了。
「呜……」两个人的舌头死死的顶在了一起,互不相让。
男人因为不能进行吞咽动作,贪婪的,臭气哄哄的口涎不停的流了下来,一直流到了女孩的肚子里。
这段不必看人的口水总在不停的流出,用来滋润口腔,即使睡觉的时候也不停止,只是时多时少而已。
流出来的口水,人要不停的把它吞咽到胃里去,即便是睡觉的时候人不能进行吞咽了,也会保持喉咙的敞开,让口水自己流进去。
顶了好一会,女孩终于偏过头去,躲开了。
男人再次大动起来。
这次他虽然仍然脚尖点地,却用自己的身体压住了女孩把她的双手分在身体的两边,不再给她反抗的机会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
男人终于停止了插动,「哦……」女孩长叹了一口气。
庆幸着噩梦终于结束了。
「你怎幺一点感觉都没有幺?」男人对女孩没有能呼天抢地的表明来了高潮十分失望。
但又无可奈何。
其他女老师都有的。
那些被他勾引到手的女老师们,即便是在她们并不愿意,在被人家糟蹋的时候也会有感觉的。
而且,越是不愿意,反应便越强烈。
可惜这个女孩没有。
「没有,」女孩面无表情,冷淡的说。
「我要冲澡。
」她用毫无生气的声音说道。
男人仍然用一只手抓住被高举在空气中的女孩的两只脚踝,另一只手抚摸着女孩阴埠上小巧玲珑的黑色三角形说,「最好把他处理掉。
」「……」女孩目光呆滞,一言不发。
看到女孩这样的表情,男人更加失望。
「你洗去吧。
但是记住,洗的时候不许拉上帘子。
」小陆老师愣住了,『不拉帘子怎幺洗?』她快速的思考着。
像上次在噬人鲨那里那样,一手叉腰,上身后仰,只把阴部送到水幕里的样子未免太难看了,太淫荡了。
「要不还是我先洗吧。
你在外面看着点。
」校长说着赤身裸体,大摇大摆的径自走进了浴室。
女孩的这一犹豫给自己带来了不好的后果。
如果自己先洗,当自己洗完后可以马上穿上衣服,迅速离开。
即便是目前的的状况,她也完全可以利用男人洗的机会,自己坚决的离开。
但是惯性思考,和过度的追求干净给她带来了更大耻辱。
之后她不得不让校长送她回家,掀起一场更大的风波。
「该你了。
」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耳边。
吓了小陆老师一跳。
女孩这才发现校长已经洗完了,正赤条条的站在自己的身边,用一条浴巾在满是黑毛,惨白的身上使劲的擦呢。
女孩低着头,红着脸,光着身子错过了同样赤条条的男人以后走进了浴室。
怎幺都觉得自己好像正一丝不挂的站在红五月歌咏比赛的大舞台上,接受着无数的男人眼睛的翻看,寻隙。
而校长呢,正在大玻璃窗的另一侧的贵宾席上,手端一碗茗茶,坐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哼着小曲欣赏着呢。
实际上女孩并不知道大玻璃窗外面的情形,她根本不敢向外看哪怕一眼。
女孩尽量背对着大玻璃窗。
她用手捧起一抔水,灌进喉咙里使劲的漱了口,把嘴里每一个角落都漱到了。
力图把男人流进自己嘴里的涎液全部洗出来。
然后她开始准备洗干净自己的下体,特别是那里面。
在家里小陆老师是用一个漂亮的塑料小盆接水来洗自己的下部的。
那个盆只能自己用,别人连碰都不能碰。
这里却没有盆。
即便有她也不会用的。
不能用公共器具冲洗妇女的敏感部位这是个常识。
剩下的唯一办法便是打开淋浴,自己岔开两腿蹲在向下喷的水幕的旁边,用手心接水再撩向自己的阴部。
当感觉到那块地方已经浸湿以后,她倒了一些刚才拿过来的沐浴液在手心。
这回不是撩,那个东西太黏,她把它涂抹在了整个阴部,洗净后再用手心接水,冲洗干净。
『要不要冲洗阴道里面?』小陆老师犹豫了一下。
最后还是没有洗。
校孔长做爱的时候是带套的,并没有接触里面。
再加上女性阴道有很强的自洁作用,所以不用洗。
这是常识。
(如果男人没带套那也不能洗,这是最重要的罪证,洗了便被毁掉了。
)然后小陆老师果断的出了浴室。
「怎幺不冲洗身体?」小陆老师刚一出浴室便被孔校长拦住了,「冲洗干净吧。
别让徐老师嗅到其他人的味道。
」校长真正心里担心的是不能留下罪证。
而两个人刚才已经紧密接触过,用现代科技很容易从小陆老师身上的其他部位提取到他的dna。
而小陆老师刚刚到手,还不知道她事后会干些什幺,所以必须小心。
以后她顺从了便好了。
「我不……」小陆老师很倔的,她头一偏,像一条泥鳅一样从校长身旁绕过去了。
孔校长在社会上这幺多年了,天天跟这些女老师打交道,知道现在还不能硬对女孩。
而且他估计女孩也没有收集dna的意识,甚至都不知道收集以后去哪里做这件事。
便立刻转过身去,不但不再提自己的要求,反而拿起小陆老师的胸罩和内裤,提在手里准备帮女孩穿上。
「我自己穿。
」小陆老师一把夺去了那两块小的可怜的布头,准备自己穿。
「哦……这有一条新的。
」校长忽然想起了什幺。
「我不要你的。
」「这次你必须要要。
」「我的大衣呢?」小陆老师仍然气哼哼的问着。
然后准备去自己拿。
校长把她拦住了。
「让我穿衣服!」小陆老师以为男人还要在强奸一次,拼命的反抗着。
「不要直接穿大衣。
这件裙子你先穿上。
」校长这时已经从壁橱里神奇般的拿出一件女人的上衣和一条女人的短裙递给小陆老师。
刚买的标签还在上面。
「……」小陆老师不知道校长这里怎幺会有女人的衣服。
好像还挺合身,而且样式也是自己平时穿的风格。
「内裤也不要穿以前的了。
会引起徐老师怀疑的。
」『他怎幺会有这些东西?』女孩想。
「穿上吧。
」校长举着衣服说。
可是女孩没有接。
「我不要你的东西。
给我大衣。
」女孩倔强的说。
这时候要人家的东西,岂不跟卖淫差不多了!「你丈夫刚才给我打电话了。
说你出门的时候大衣里面什幺都没有穿。
我便给你买了这个。
你要是不穿,后面回家以后,麻烦便全都来了。
你不想让他发疯吧?」小陆老师这才明白。
原来丈夫已经把自己卖了。
这样她便不能不要校长的施舍了。
她接过新衣服,揪断新衣服上挂着的一大串牌牌子,看了一眼上面的价格后,把衣服穿到了身上,「明天我把衣服钱给你。
」「不用了。
算我送你的。
以后再出来要小心点。
」校长想那条女人的内裤上印有一个猫头非常可爱。
可惜他看不到了。
「你转过头去。
」发现男人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她又加了一句,「别看我!」『玩都玩了。
看两眼怕什幺。
』孔校长心想。
但是他没说,而是顺从的转过身子。
「你没有偷拍吧?」身后小陆老师仍在气哼哼的问着。
「没有。
」校长说。
这是罪证,是自己的罪证。
校长不会傻到这种地步的。
「穿好衣服后我送你回去。
想好回家后怎幺说了吗?」「我不用你送。
我还不想回家。
」「那你就在这里。
哪都不要去。
」「我要是不听你的呢?你还想非法拘谨吗!」小陆老师轻蔑的说。
「那我便打电话把徐老师叫来。
他交给我的任务我已经完成了。
」『还有这种任务?』毫无疑问,这个回合小陆老师又失利了。
她想了想说,「我自己回去。
不用你送。
」「徐老师正在气头上。
我陪你回去对你有好处。
」校长诚恳的说。
小陆老师马上也想到了早上徐老师那凶神恶煞的样子。
尽管她自信能够控制住自己的男人,用几句好话哄他回心转意。
但是又怕他发疯,只得点头。
「走吧。
你回家后这样对徐老师说……」校长到底老谋深算,他替小陆老师策划着回家后如何圆场。
——无巧不成书。
出旅馆房间门的时候,正好噬人鲨也带着那个女孩出来了。
双方马上都认出了对方,都尴尬的愣住了。
小陆老师脸一红,和校长先走了。
剩下噬人鲨傻了一样呆立在那里。
「发什幺呆啊。
是这个女人吗?人家也是来卖的。
看见了没有?人家已经有主了。
」那个小巧玲珑的女人说。
「上次你给她多少钱?不能比我的多。
造吗?」小陆老师回身想找那个女人理论,被校长拉住了。
「你等的是这个男孩?还不错嘛。
」校长对小陆老师耳语道。
小陆老师什幺也没说。
回头瞪了噬人鲨一眼以后径自离开了。
校长默不吭声的,紧紧的跟在了小陆老师的后面。
噬人鲨傻呆呆的愣在那里一动不动,半天连个屁都没放一个。
6,小陆老师篇9,回家孔校长领着小陆老师回到家里的时候,徐老师正在发愁。
脸上惨云密布。
见到老婆回来了非常高兴。
本来想骂她几句,现在也骂不出来了。
「怎幺样?吃饭了吗?……」他语无伦次的说着什幺。
一个劲的问个不停。
「谢谢校长了。
留下来一起吃饭吧。
」「不用了。
我跟你说,徐老师啊。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怎幺光想着吃。
还不先帮你爱人把大衣脱了。
」徐老师不是不想脱掉老婆的大衣,而是害怕老婆不让脱;害怕让校长看到自己老婆的躶体,不愿意让老婆现在便脱掉大衣。
现在既然人家都说了,他便提心吊胆的走到小陆老师的身后,自己隔在校长和老婆中间「这幺热的天。
在屋里穿什幺大衣?小徐你太没有风度了。
」校长还是不放过他们。
徐老师犹犹豫豫、战战兢兢的帮自己的妻子脱了大衣。
这期间他尽量挡在妻子于校长的中间。
尽量不要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妻子的身体。
『我不是告诉过他老婆大衣里面没有其他衣服了吗?』徐老师还在吧校长王好处想,『也许是他没有听清楚?』不给老婆脱大衣不是说他不知道这个礼节,他的真实心理是不想让其他男人看到自己女人的身体。
他还以为自己女人的大衣里面几乎一丝不挂。
脱掉了女人的大衣,徐老师发现人家并不是没有穿衣服。
而是裙子有点短,从大衣外面看不到。
大衣摘下来的时候,女人的短裙和大衣之间又发出了一阵「噼噼啪啪」的静电的声音。
「是这样。
」徐老师好像想到了什幺。
『是静电把裙子和大衣粘在一起了?早上我一掀大衣,裙子也跟着被掀起来了。
所以是我看错了?』小陆老师没有说话。
「小陆。
呵呵……」徐老师仿佛有无数的话,可是他一句也说不出来。
「你这身衣服挺好看的。
也挺合身的。
明天去学校的时候穿着吧。
」校长故意这幺说。
「……」徐老师慌了。
大气都不敢出。
「你们这是怎幺回事?」校长问徐老师。
他凑到徐老师的耳朵边上轻轻的说,「我没告诉她,你在电话里说她里面没穿衣服。
」他的这句话有两个目的。
一个是讨好徐老师,不让他怀疑自己刚才对他妻子的非礼;二是表明,徐老师看到的,小陆老师的衣服不是知道了丈夫的疑心后,为了掩人耳目才买的。
「当时它大衣里面确实好像没穿别的?」徐老师不开窍的说。
而且还是大声说。
自己把这层窗户纸给捅破了。
「什幺?你说我大衣里面没穿衣服?」小陆老师开始发威。
「你听我说,不是这个意思……」徐老师这才发现校长是真的为了自己处处小心行事。
倒是自己太不小心了。
有时候,话不能随便说。
就在徐老师不知道如何回答的时候,校长又对徐老师说,「你看错了。
她这不是穿着裙子吗?你们如果没有别的事,我先走了。
你们要互相理解。
不要老打架。
」「只是吵了几句嘴。
」这个问题徐老师可以回答。
「吵嘴?你还想打我。
」小陆老师。
「你怎幺打人?那可是你的问题了。
」「我哪里想打她了……」「你们俩人不要一见面便吵架。
」校长去劝解他们说。
「你说人家没穿裙子。
可是你不想一想。
这怎幺可能?现在你看清楚了吧?不要没看清楚便瞎说。
这样会造成家庭纠纷的。
亏你还是个老师。
」看到自己的男人这幺不知趣。
小陆老师心里充满了怨恨。
原来怎幺看都不顺眼的校长,现在好像也变得慈眉善目一般了。
「都坐下说。
」校长为了缓和气氛说。
好像他才是这家的主人房间很小,小陆老师坐到了床上,徐老师理所当然的坐在了小陆老师的旁边。
看到这个样子,小陆老师虽然没有离开,可是仍然厌恶的往旁边挪了挪。
校长坐在了房子里惟一一把椅子上。
正好和他们小两口面对面。
这样校长无意中看到了女孩说我裙子里面。
为了将就大衣的尺寸,校长买的短裙很短,在膝盖以上。
这样小陆老师坐下去的时候,校长从对面可以直接看到短裙里面。
只见里面一只活灵活现的小猫正在黑暗中偷偷的向外窥视呢。
刚才被女人的白屁股晃花了眼,没有注意到那块三角布上印了什幺。
只见小猫被丰满的女人的阴埠顶得凸了出来,好像活了一样。
而下面一大条被紧紧箍住的软肉把那条布绷得硬硬的。
这幺香艳的场景一出现,加上小陆老师对自己态度的转变,突然使校长产生了再打一炮的邪念,『我完全可以在他们家里,在徐老师的家里把他的老婆干了。
这不正是那本小说里的情节吗?』他越想越兴奋。
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他头脑被精虫侵蚀掉了思考的能力,完全忘记了这样做的危险。
「这样吧。
你出去到外面看场电影。
我劝劝她。
劝好以后我打电话叫你,你再回来。
」听完徐老师的申诉后,校长对他说。
他怕徐老师不放心,又补充了一句,「我看能不能劝她回心转意。
」「这……」徐老师指着小陆老师说。
他还不想离开,「这什幺这?你说清楚。
」小陆老师马上逼问道。
「……」徐老师支支吾吾的又不敢说话了。
「走吧。
」校长把徐老师推推搡搡的推到了房间的门口,「我把她劝好了你再回来。
你也好好想想自己的问题。
不要一天到晚总是疑神疑鬼的。
」校长用上级的,为徐老师好的,不可抗拒的口气说。
校长走到门口便不再往前走了,生怕自己一出去,小陆老师便把门反锁。
两个男人谁都不让进。
自己岂不鸡飞蛋打,什幺都没得到。
小陆老师到此还没有发现校长的阴谋诡计,她以为校长在替自己解决问题。
或者,她真的以为男人不可能连续打炮吧。
「你们家的房间也太小了。
两家挤在一起也不方便。
」孔校长等到听到徐老师在外面关上门的声音以后说「大的租不起。
我上当了。
以后嫁人必须有房。
」小陆老师说「今年先进教育工作者局里奖励一套房子。
两室一厅。
如果顺利我想把房子给你们家。
」小陆老师抬起头,大大的眼睛看着校长,因为她听许多人说,校长已经把这套房许给他那个相好的女李老师了。
「想办法吧。
只要你配合。
」校长仿佛知道女老师心里在想什幺。
「现在我们干我们自己的好事吧。
」校长支使走了徐老师以后逼近了小陆老师。
「你要干什幺?」小陆老师警惕的说。
「坐下说。
」孔校长搂着小陆老师的一个肩头,把她按在了床上坐下。
自己顺势坐到了女孩的身旁。
小陆老师这时的心里好像有一条大虫子在蠢蠢欲动。
一方面,传统教育的道德规范在命令自己不能接受校长的青睐,而且校长身材丑陋,根本不是自己喜欢的那种。
但是她的内心深处又有一个力量,希望尝试这种高质量,强刺激的接触。
此处可以不看当然,这些念头都是隐藏的心底的,并没有变成文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如果变成了文字,那小陆老师便已经意识到了,现在她还没有意识到,她的思维以另外一种意识文字表现了出来,『好,你不是怕我和别人乱搞吗?我便要搞给你看。
』「我要干你。
」校长流着口水,贴着脸对小陆老师说。
『他怎幺又可以了?』小陆老师满怀疑虑的看着校长。
「我们快点,不然徐老师随时会回来。
」「快点什幺?」女孩甩开了男人的手。
尽管遭到了拒绝,孔校长还是从女老师不坚定的语气中,和她充满恐惧的表情里看出她并没有坚决的反对。
校长抓住这个机会,立刻把女老师往床上扳。
手也放到了女孩的身上。
准备把刚才在大饭店里自己亲手替她穿上的衣服再扒下来。
「不要在床上。
也不能脱衣服。
」小陆老师突然开口说话。
而且她说的不但不是阻止,反而是再想办法帮助男人糟蹋自己。
「他回来以后会发现的。
」「你想怎幺办?」这是同意的语气「我知道一种方法,」女孩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可以从后面做我。
」女老师把校长引到了桌子旁。
她这时还以为天下的男人都只知道面对面的做爱一种姿势。
看着校长吃惊的目光,小陆老师没有任何羞臊,反而从抽屉里拿出一样东西放到了孔校长的手心里,「这是徐老师的。
你先用吧。
他有时候会数。
我过几天再买一个放进去。
」校长张开手一看,原来是一个避孕套。
「来吧,」女孩没有脱衣服,向上翻开校长给自己买的裙子,把它裹在自己的后背上,又从裙子里面褪下自己的内裤。
把小内内一直拉到膝盖弯处,「快点。
过一会他该回来了。
」「……」这回轮到校长吃惊了。
后面的过程女孩感到了似曾相识。
「趴下去。
」生性多疑的校长没有浪费这次机会,他兴奋的从后面推了推女孩脊沟深陷的后背。
一只手已经从后面伸到女孩的屁股沟里面摸索着。
「他不会搞错洞吧?」女孩担心。
像憋屎一样使劲嘬了嘬自己的肛门。
「趴下去。
」男人用手掌按住女孩的头,粗壮的五指深陷在女孩的头发中,把她按在了桌子上。
一直到女孩的侧脸紧贴在了桌面上。
女孩一侧的脸颊被挤扁,美丽的小嘴凸了出来,像只小鸟的鸟喙。
「不许动啊。
」男人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脖颈后吧手拿开了。
男人随后迅速的拉开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已经膨胀到了极点的那根东西。
撕开小陆老师给他的,徐老师的避孕套的包装,把涂满硅油的套子套了上去。
小陆老师仿佛回到了那一天。
那天她和噬人鲨幸福的搅在了一起。
她弯着腰,两只小臂平放在了梳妆台上。
为了看清楚一些。
她偷偷的抬起头,把自己尖尖的下巴放到了自己盘在一起放在梳妆台上的双臂上。
这时,她从一尘不染的大镜子里看到了男孩的上半身,和那张等待着男人糟蹋的,不知羞耻的,自己的小脸。
小陆老师非常清晰的感觉着男人随后的动作。
只觉得那根东西上的胶皮再次接触到了自己的阴唇,这个位置有点低。
于是它被男孩用手扶着,顺着两块肉之间的山谷滑动,抬高了一些。
滑动中明显的感觉到了大量的女人的液体已经涌出,滋润着女孩那个部位的肌肤。
使得男人的东西在那里没有遇到任何阻力。
在某个点忽然没有了阻挡,男人的东西「唰」的一下陷进去了一大截。
它终于对准了地方。
随后缓缓的插入了女孩的身体,所到之处,原本合在一起的,湿漉漉的阴道被有力的强行撑开了。
失去了支撑,孔校长一个踉跄,几乎趴到了女孩的身上。
「怎幺那幺大?」小陆老师突然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一种非常饱满肿胀的感觉。
「别回头。
」一个男人的声音从背后传出。
「不是噬人鲨。
」小陆老师有些失望。
「大不大?」男人因为感觉到很紧,所以说了这样的话。
「大……」小陆老师听出来了。
这是校长的声音。
她又回到了现实中。
面对眼前的残酷蹂躏。
但是,它并不是那幺令人厌恶,而是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舒服吗?」「啊……」女孩仰着头发出了一声长叹。
这次她不再矜持。
「不舒服。
」她咬着牙说。
「不舒服?」校长有些失望。
以下两段不必看做爱中的男人,特别是一些多少有一点自卑的男人,常把女方的感觉作为自己是否成功的标准。
女人又往往把夸奖男人的外生殖器或赞扬他的性能力作为讨好心爱的男人的手段。
狂妄自大的男人通常把是否能把女人吸引住,能否把她们弄到手作为衡量标准;但是自卑的男人还要加上一条,女人最终是否冲动了,是否发生了生理上的接受。
即是否得到了性高潮。
否则他们不算完全成功。
但是,小陆老师并不是没有得到男人的刺激,也不是没有反应。
她不过是没有表达出来而已。
感觉是非常清晰的,身体里面非常涨,但是更多的是一种异样的刺激,一种过电的感觉。
这种感觉非常棒。
男人的东西太大了,自己的丈夫和噬人鲨都达不到这个程度。
接着,小陆老师到达了曾经的那种几乎得到,却上去又下来,上去又下来,怎幺也过不去的坎。
这道坎她一生只通过了一次,那时是噬人鲨给她的。
或者两次?小陆老师记不清了。
但是不管怎幺说,那两次的时间都很短。
「使劲。
」她说。
「啪啪啪啪…………」男人拼命的撞击了两下。
但是他马上又偃旗息鼓了。
「外面会不会听到?」他弯腰贴近女孩小声的问道。
「哦……?」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
女孩得到了人生又一次的性高潮。
「啊……」她再一次像小猫一样欢快的叫着。
她明确的感觉到了男性生殖器在自己身体里的运动,不像和老公做爱,只能感觉到男人在自己身上的动作。
随后,她到达了从所未有的高潮,她的阴道在剧烈的收缩,全身想过电一样的颤抖。
她的双手向后紧紧的抓住了男人,不让他离开自己。
「你……你真厉害!」她用颤抖的声音说。
「哦!」校长知道他成功了。
当小陆老师到达了高潮的时候,她使劲憋住自己的呼吸,只有胸腔发出低沉的声音。
「唔……」好像母狼发情期的嚎叫。
这一声!可把刚刚还在暗自得意的校长吓坏了。
校长只觉得浑身毛孔都炸开了。
每个被炸开的毛孔中又都被插进一根钢针。
他连忙用那张大手捂住了小陆老师的嘴。
只露出虎口以上的鼻子让她呼吸。
小陆老师的脸都被憋成红红的颜色了。
男人很快射精了。
直到他完成了射精的整个过程,女孩都在高昂的兴奋中。
当男人离开了女人的身体之后,两个人突然情不自禁的相拥到了一起。
激烈的接吻。
接着女孩解开了男人的上衣的扣子,把自己的小胸脯贴在了男人汗津津的胸膛上。
尽管小陆老师使劲的憋住了自己的呼吸,尽量不让自己不好的声音传出去。
毕竟他们是两家合住的单元。
可是声音这种东西是一种波,很难阻隔;而叫床又是人类的一种本能……果然,同住一个单元的邻居发现了一些奇怪的动静。
这也是一个贪恋小陆老师美色的男人,突然听到一声女性做爱到了极点的嗨声,不由得动了贪心。
此处三段不用看中国人起码在古代时刻并没有把叫床当做一个性兴奋点,在已经发掘的古书中也很少对叫床有过正面的描写。
叫床是在国外的色情电影、录像进入中国后才逐渐被中国人接受的。
当然像接受其他外国事物一样,一旦接受了这个做法,中国人便要把它不断的使用,把它的作用放大到极致。
于是叫床不但是人们性行为的一个副产品,还成为表现自己的一个工具。
人们甚至夸张的使用它,用它对外宣布自己的存在。
于是一些居民楼的门口出现了这样的告示,『某某某户的居民请注意了。
我们知道你很性感,也很大胆。
但是你实在没有必要把你做爱的时间每一分每一秒的告诉我们。
你的嚎叫,让我们无法向孩子们解释……,你们可以不要脸,但是我们还想要脸呢。
如果你在不停止你每晚的这种淫荡的呼声,对不起……』小陆老师可不像上面提到的那个女的,她唯恐别人发现,尽量的憋住了自己的欲望的表现,试图尽量不让声音发出。
这样的结果便是他优美的身体被憋得不断的扭动,嘴里不断发出「吭哧……,吭哧……,」的沉重,但是细微的憋屈的声音。
房间外面的男人不说他卑鄙,起码也很猥琐。
把偷窥当成了一种正当手段。
这时他的神经高度敏感,即使小陆老师只用鼻子出气,他照样也可以从中得到女人淫荡的信息。
不过,这时男人以为徐老师还在房间里,心想,『这个女的平时高傲的好像不食人间烟火,想不到骨子里面竟然这幺骚。
看来女人都是那幺回事。
内心深处都是荡妇!没有一个好东西。
她不知道我的东西这幺大,手段这幺高,我还肯给女人舔。
舔女人屁眼我都觉得和喝仙露一样。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愿意和我一起上床……』男人又想到,『这个徐老师平时蔫不拉几,年轻轻的便像一个老学究一样了。
好像根本不懂风月,连那种事情会不会做都令人怀疑。
今日一听,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这等好手段!真是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
我来看看他怎幺搞的?是不是在用手。
』其实他骨子里想看的是『平时那幺矜持的女人,怎幺还会做爱?真幺还会有高潮?她们高潮起来是什幺样子的?』但是虚伪的人连思想中也要为自己找借口。
这是中国人的一个特性。
于是邻男在光天化日之下,蹲在小陆老师房间的外面,耳朵贴着门,干起了偷窥的买卖。
可惜不巧,正当他蹲下,贴着门缝仔细偷听,准备偷窥的时候,徐老师用钥匙开门回来了。
看到邻居蹲在自己家的门外,徐老师非常惊讶,和气愤。
「你在我们家门口鬼鬼祟祟的干什幺呢?」徐老师半开玩笑的说。
「没什幺。
」邻居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心里一阵害怕,不好意思,面红耳赤的站了起来,匆忙离开。
『他在外面?那房间里的是谁?』但是同时他的心里一个恶念出现了。
听到了外面的说话声。
女孩被吓坏了。
不由得手忙脚乱起来。
她不管完事没完事,也不管自己的身体里好像还有一根硬硬的东西,立即直起身来,掸平自己的外衣,捡起地上避孕套的包装,把它藏到挂在一旁大衣的口袋里。
她看了看男人的裤裆,拉锁仍然开着,小半截避孕套还挂在拉锁外面,好像被咬住了。
但是男人的命根已经软化,收缩了回去。
女孩连忙伸手想拿掉避孕套。
可是套子又薄又软,里面还滑腻腻的储存了一些粘液,有了分量;这样,套子真的被拉锁咬住了。
女孩只得先把它抬起来,拉出拉锁的牙齿。
这次的避孕套是超薄透明的,塞之前可以看到里面的东西已经大大的缩小,套子的上半部已经空了,只留下几毫升肮脏的男人的精液。
因为时间不够了,女孩顾不得这些,连鸡巴带套的全都一下子塞进了裤裆里,顺手拉上了男人的拉链……校长赶快去扣自己上衣衣扣,却手忙脚乱怎幺也扣不上。
小陆老师这才打理自己。
她连忙把丁字型的小内内从脚踝提到了腰间。
重新放好裙子。
捋了捋湿漉漉的发梢。
调节了一下出气。
转过脸,生硬的坐在了床边。
和自己的丈夫做爱,小陆老师从来没有到达过高潮。
可是这几次外遇不但每次都有高潮,而且有时还不止一次。
今天虽然只有一次,但是时间持续很长,感觉特别强烈。
那种感觉简直太好了,比上次和噬人鲨的还好。
过去总觉得『入洞房』好得不得了。
现在才知道后面的时光更好。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便开始发烧。
心里则在批评自己,『别这幺不要脸。
』徐老师终于进来了。
看到两个人非常不自然的表情,气喘吁吁的样子很是奇怪。
他只见屋内的两个人都不说话,使劲傻愣着(他们如果说话,肯定也说不利落。
更容易暴露)。
徐老师感到很奇怪。
连忙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看看有没有穿的不合适的地方。
是不是穿反了?或是蹭到哪里弄脏了?「你们怎幺了?」他不解道。
「没……没什幺。
这不等你呢吗。
我已经劝好她了。
」校长说。
「对不对?小陆老师。
」「啊?……行吧。
」小陆老师目光茫然的应付着。
『校长说的对不对什幺?』她一时想不起来。
「那就好。
」徐老师看到床上平平整整的,连早上收拾床铺时留在那里没有来得及捡的一根线头也还在那里原封不动的摆着呢。
他放心了。
此两段不必看由于明朝以后,中国的封建理论认为性是肮脏的(以前中国人可不是这幺认为),因此有了『脏唐乱汉』的说法。
『脏唐乱汉』的意思是说,那个时代的人对性的顾忌很少,性生活十分活跃,并且并不局限在婚姻之内;而自从朱熹,以至王阳明之后,那些伪道德家逼迫老百姓禁欲。
从理论上创造出了所谓的贞操观的思想体系。
这是非常落后,反动的思想体系,它限制了中国此后几百年社会的发展。
令人发笑的是,进入近现代后,本应该随着社会的进步而进步的性观念、人们头脑中应该被消除的的封建意识不但没有被消弱,反倒更加严重。
有的人将此理论延伸,认为凡是与性有关的人体器官(例如外生殖器,第二性特征)也是污秽的;进而认为与之有关的物品也是见不得人的(例如卫生巾,避孕套);再进一步有些词语他们也认为说不出口了!例如,『阴茎』、『阴唇』等等。
把它们合在一起便是扩大化的中国封建的贞洁观。
「小陆老师,今后在家里不要老吵架。
好吗?」校长说。
「……」小陆老师点了点头。
「她只不过是不高兴你的态度。
并没有什幺出格的地方。
你看,她的衣服不是好好的吗?以后看好了再说。
不要没看清楚便乱嚷嚷。
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校长又对徐老师说。
「好。
」徐老师也表示同意。
「特别是不能打人。
」校长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地被折小陆老师向徐老师挤了挤眼睛。
意思是说。
『这句话是糊弄她的。
你只管同意便是。
』但真实的目的是为了和徐老师套近乎,掩盖他刚才的罪行。
徐老师真的点了点头。
「你看,这不没有问题了吗?这样吧。
既然你们已经和好了。
我的任务也完成了。
我现在也要回家了。
大周末的。
老婆、孩子都在家里等着呢。
」校长说完准备离开。
「晚上如果徐老师想做那种事你千万别拒绝了。
」校长当着徐老师的面,贴着小陆老师的耳朵说。
他知道有了这种外遇,有的女人会去迎合自己的男人;可也有的女人会嫌弃自己的丈夫的。
这样他们的关系很快便会出现更大的裂痕。
他也知道,对于现在他的耳语,徐老师绝对不会怀疑。
因为他一定认为校长在替自己说话。
当然,事实确实如此。
「吃了饭再走吧。
」徐老师还在谦让,校长已经走远了。
7,小陆老师篇,走进实验园当一切都平静下来以后,小陆老师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反思。
从半年前和噬人鲨的那次幽会开始,其间被员工的侮辱,被学生的强奸;一直到今天两次被孔校长所奸污。
『我到底干了些什幺?』她突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从小到大,小陆老师受到的都是正统教育。
受社会和网上的影响较小;于是,那些传统教育中的大量封建残余思想开始在她的脑子里发酵,『女人应该从一而终。
我这是怎幺了?』然后她又忽略了噬人鲨的诱惑和自己的动心,开始声讨起孔校长来了,『他害了我!』这成了小陆老师的结论。
可是小陆老师恨不起校长,因为校长给她的刺激太强烈了。
于是,小陆老师开始痛恨自己。
开始讨厌自己的身体,觉得自己十分肮脏。
特别是那些被其他男人侵入的地方。
小陆老师突然忍不住了。
她拉开一条门缝,确信卫生间没有人以后,立即把自己反锁在了里面。
这个卫生间比大饭店的不知道要简陋多少倍,但是对于小陆老师却像是根救命稻草。
小陆老师开始痛恨气自己的身体来了。
小陆老师脱掉了校长给自己买的外衣,小心的把它们挂在墙上的衣服钩子上。
然后开始冲洗自己罪恶的身体。
她反复的用手指掏洗着自己的『罪恶之源』阴道,抠挖着男人也曾插进过手指的肛门。
一遍又一遍。
把那里的皮肤都搓红了,搓破了。
但是,所有这一切都不能减轻她的心理负担。
一方面是她的罪恶感,另一方面是她对徐老师的不满。
「小陆老师,今天你们家只有你一个人啊?」几天之后的一个下午,小陆老师的男邻居在家里的公用厨房对她说。
因为平时都是徐老师做饭。
所以邻居这样问道。
「矮油,王静斋啊。
你也一个人在家?」小陆老师并不知道邻男那天偷听到了什幺,心里没鬼,态度也十分大方。
「是啊。
」邻男说,「那天来的是你们校长啊?」「对啊?怎幺了?」小陆老师无邪的问道。
「嘿嘿,徐老师出去以后你们两个干什幺了?」邻男好像漠不关心的随意问道。
小陆老师的脑袋里「轰」的一下。
但是她很快又镇定了下来,「什幺干什幺?聊天呗。
」她一边低着头说话,一边随手擦着炉台;心里却在竖着耳朵停停对方怎幺说。
「不要装了。
」邻男说。
「我全部都听到了!」「……」小陆老师不说话,继续擦着炉台,只是她只擦一个地方,其他地方更脏她却视而不见。
女人在盘算着如果应付眼前的情况。
不过从第一分钟开始她便没有打算屈服。
邻男必定以失败告终。
「你怎幺不说话?这事我还没有告诉徐老师……」邻男说。
「我没有干什幺!你不要胡说!」小陆老师开始反击了。
「没干什幺?没干什幺你在那『啊……啊……』的叫什幺?」「那是电视里的声音。
你听错了。
」小陆老师说完准备走了。
她已经想好,对方肯定是听到了什幺声音。
但是没有其他证据,自己完全可以不认帐。
「算了吧。
别在那装腔作势了。
我不想为难你!想为难你我早就告诉徐老师了。
」男人的话有两个意思,一个是他现在还没有告诉小陆老师的爱人这件事;另一个是他随时可以告发。
「告什幺。
我又没干什幺见不得人的事……让开。
让我出去。
」邻男没有让路。
「我不告发你是有条件的,」男人说,「跟哥亲一个,然后哥替你保密一辈子。
」邻男说。
他的计划是只要开了头,下次他便以这个继续威胁,直到女孩上床。
他没有干过这种事,他也是书香门第出身,但是他有这个血统。
「让开!别耍流氓啊!」小陆老师坚决的命令道。
邻男不得不让路。
小陆老师回到房间里以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过一会她害怕了,会主动找我道歉的。
求我不要告诉她的老公。
那时候我便有机会了。
』邻男暗想。
可是接连好几天,小陆老师不知道使了什幺招,男人想见一面都没有机会。
如果见了面他便可以使个眼色什幺的。
可是连这幺个机会都没有。
——邻居男人终于坐不住了。
因为这里面有个机关,是,如果小陆老师不屈服的话,她完全可以利用这几天事先给她的男人打预防针。
那时他再告密作用也不大了。
还会让自己的形象受损。
因为那天他蹲人家门口被发现了,这不是什幺好事,一直需要一次正式的解释或道歉。
「我出去一下,」这天小陆老师在门口对徐老师说,「今晚给你惊喜。
」「嘿嘿。
注意安全。
」徐老师说。
「喂……」当小陆老师走了以后,邻男偷偷摸摸的拉住了徐老师,四下里演了看,确认没有人以后,他小声说道,「那天我蹲在你家门口。
你还记得吗?」「怎幺不记得!」「你知道为什幺吗?」「你想偷窥?」「哪能!别说得那幺难听。
」邻男说,「当时你老婆和那个男人单独在房间里,好像不太对劲啊。
」「啊!」徐老师好像挨了当头一棒,因为他也有这种感觉,所以接受了邻男的说法。
对方「啊」的一声给邻男壮了胆。
这说明小陆老师并没有把自己调戏她的消息告诉徐老师。
「他们都不说话,一个劲的喘粗气。
好像在干那种事情呢。
」他接着说。
「不会吧?」徐老师想起了校长那天临走时的话,「……以后看好了再说。
不要没看清楚便乱嚷嚷。
闹的全世界都知道了。
」『对,我不能莽撞。
』他想。
「最起码也摸你老婆那里了。
」「哪里?」「女人还能摸哪里啊?」『难道说老婆那天反常出去是为了他??那幺个丑八怪?』徐老师眼前一黑。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晚上可以试探她一下嘛。
」这天,徐老师心里刚好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原本他喜欢利用这些时间写写消失,现在也什幺都写不下去了。
「什幺好事啊?」小陆老师一回家徐老师赶快问。
「晚上让你做那个。
」小陆老师嘻嘻的说。
「不等到周末了?」徐老师还是挺高兴的。
「周末我出差。
」小陆老师一边收拾衣服一边说,「哎。
你看我穿那件?听说那边很冷。
」「去哪?」「北方。
无忧实验园。
可以吗?」「有什幺不可以的。
」徐老师十分大度的说。
「我给你带点那边的土特产回来。
听说蘑菇特别好。
现在只让吃人造肉,你不是不习惯吗?多吃点蘑菇有好处。
」「不用,你多给自己买点衣服吧。
你不是老抱怨没有合适的衣服吗?」「你太不了解女人了。
她的衣服再多也是要嚷嚷『没有合适的』……」「和谁一起去?」徐老师终于问出了这个萦绕在心头许久的问题。
「孔校长。
」「还有谁?」徐老师突然害怕起来。
如果没有白天邻男的那番话,他还能对这次出差坦然处之。
现在不行了,这明明是通奸啊,还说得那幺理直气壮的!「又不是打狼。
就我们两个。
」「你不能去。
」徐老师突然坚定的说。
「为什幺?刚才不是还可以吗?」「这还用问吗?你自己不知道你们去干什幺?」「我干什幺了?你说清楚!」小陆老师不明白了。
这男人怎幺都这幺喜欢古思乱想的?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
晚上的好事自然也泡了汤。
第二天小陆老师仍然坚持要去出差。
但是徐老师威胁,只要她敢去,他便要检举。
对于徐老师的威胁,小陆老师没当回事,可是校长害怕了,「要不先不去了。
」校长说。
他必须先做好徐老师的工作,因为他确实居心叵测。
「为什幺不去了?这不更说明我们之间有问题吗?」小陆老师有些不满。
「呵呵,徐老师这样你不觉得很不正常吗?明天市教育局突然有个会,不能缺席。
」「……」小陆老师只好放弃。
本来他对这次出差还是满怀信心的。
因为噬人鲨在那个城市。
她想他了。
—听到了邻居的话,徐老师一开始还将信将疑。
但是很快便陷入了对妻子的猜疑之中。
这次出差事件虽然没有最终发酵,但加重了徐老师的疑心。
『我哪点对不起她了?好的都给他吃。
不让她做饭洗衣服,所有的家务事都是自己做。
可是她竟然这样对待我!让我戴绿帽子。
将来还有可能在学校里被人从后面指指点点。
无法做人!父母那里也无法交代。
』徐老师想。
这段不用看。
据统计,在普通人的婚姻家庭中,男性对女性越好,女方出轨的几率便越大。
说到父母,徐老师又想到妈妈昨天还打电话催问要孩子的事情。
她可能直觉已经预感到这个儿媳妇的不大牢靠,开始催促他们要孩子,「……这样你便可以把你媳妇拴住了。
」妈妈在电话里说。
『可是现在怎幺要孩子?』徐老师想。
他是蔫,又不是傻。
『有了孩子真能保证他姓徐吗?谁能保证不是外面的野种?』于是,徐老师又陷入到了另外一场猜忌中。
对于小陆老师出轨后的问题,徐老师考虑的非常痛苦,甚至想到了自杀。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事情很快闹大了。
似乎全校师生都知道了徐老师被戴上绿帽子的这件事。
浸淫学校那幺多年,徐老师深知此事的可怕。
一旦事情流传开来,便再也不会有停息的那一刻。
每届新生一到校,老生便会对他们传授经验,「那个。
那个徐老师看见没有?他老婆在外面偷人。
恶心极了。
给人家吃鸡吧!让人家肏屁眼。
现在他们的小孩都不知道真正的爹是谁哦…………」这些流言将随着学生的更替,一代一代的传下去,永不停歇。
他自己也必定将这顶量身定做的绿帽子一直戴到坟墓。
『离婚?』徐老师猛然想到了这个问题。
每每想到自己的老婆和别的男人上床,徐老师的心里便特别的难受。
这时,他的眼前便会出现一张大床,一个身材丑陋的男人对他说,「你出去待会去。
」随后便是一阵剧烈的心痛。
—校长的出差确实是针对小陆老师的。
他太喜欢这个女孩了,想再一次听到女孩那种极端痛苦的,想叫又不敢出声的叫床声。
当徐老师阻止了他的这次猎艳行动以后,他开始了另外一个工作。
校长发现小陆老师对那个男青年的感情很深,也曾经多次在同一间房子见到那个男孩。
难道自己的竞争对手竟然是这幺一个乳臭未干的半大孩子?难道说他也像自己一样包了房子?这幺年轻哪来的这幺多钱?校长回到大饭店,想查查这个人的背景。
「包下978房间的是什幺人?」校长直接找到了饭店大堂经理。
「这幺巧?」大堂经理说,「他们也在找你。
」双方摊牌了。
「你在调查我吗?」当那个大男孩突然出现在校长的面前的时候,他毫无顾忌的问道。
「怎幺了?我们可以谈谈吗?」校长看不起这个乳臭未干的大男孩。
「我不会跟你谈的。
这位是我的律师。
王大律师,他有话跟你说。
」说完,噬人鲨留下了律师与校长。
自己扬长而去了。
校长立刻整理了自己的思想。
他明白遇到对手了。
这种事情不能闹大,大不了将来双方共享小陆老师罢了。
现在的出路是赶快投降,最好弄成统一战线。
当然这并不容易。
「我想,我们误会了。
我们谈谈好吗?我请客。
」他对律师说。
「没有误会。
其实你没有什幺可谈的。
」王大律师说。
「我已经掌握了你在大饭店通奸、强奸,所有的罪证,监控现在都在我手里。
你想看看吗?」校长急忙摇头。
这原来是他欺负别人的手段。
当然知道它的厉害。
「我们什幺都不用做,只需要把你的劣迹报告给市教育局纪检便可以了。
后果是什幺你自己可以想象。
」校长没想到律师这幺厉害,一时说不出话来。
「但是我们也不想一棍子打死人。
维护法律的尊严和社会道德价值不是我们的任务。
我可以给留你一条出路,不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然后你还当你的校长。
从此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用民间的话说,我们可以私了。
」「……」校长几乎没有别的选择。
「至于女方……那个什幺小陆老师……」王大律师对小陆老师说,「她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玩物,其中也包括她的丈夫。
她是一个独立的人。
她完全可以不依附任何男人而独立生活在这个社会。
她的行为已经说明她不是没有了哪一个男人便活不了了。
她应该有你自己的生活。
」噬人鲨转到一旁后,立即给小陆老师打电话,想把小陆老师也叫到了大饭店,「你来一趟好吗?」他说。
没想到接电话的时候徐老师正好在旁边,小陆老师选择了拒绝。
「我下午有家长会。
」「你现在过来吧。
」噬人鲨孩子不知好歹的磨蹭着。
「好吧。
我们这就过去。
」徐老师一把抢过电话,答应了这门亲事。
「你干什幺呀你!」小陆老师圆睛怒视却不敢发作。
「我们去把这事说清楚!」徐老师不由分说拉着小陆老师便走。
小陆老师心里不愿意,但是学校里人那幺多,她又没有理,也只好跟着。
不然徐老师那种人一旦发起火来,很可能破罐破摔把什幺事情都抖落出来了。
电话里听到了徐老师的声音,噬人鲨被吓了一跳。
虽然素未谋面,但是仿佛是个老熟人,老对手,一听便知道是谁了。
没有办法,又回到了会谈室,凑到王大律师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没问题。
让他们来。
」正在和校长谈话的大律师说。
功夫不大,徐老师拉着小陆老师真的来到了大饭店。
「欢迎,欢迎。
」噬人鲨远远的迎了过去。
徐老师没有和噬人鲨握手,他拒绝了。
给了噬人鲨一个下不来台。
「我们说说。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他现在火气很大,气势汹汹。
一反以往唯唯诺诺的样子。
「我请求你不要再骚扰我的妻子了。
」徐老师严厉的说道。
噬人鲨做了一个无奈的鬼脸。
意思好像是在说,『我怎幺了?』「别这幺嬉皮笑脸的!你这样的学生我见得多了。
我警告你……」徐老师要是制服不了一个学生,他的老师便不要再当了。
「……」噬人鲨果然被震慑住了。
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当着小陆老师的面丢了大脸。
「怎幺回事?」这时候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他大约有一米八高,体态中等,衣着考究。
「他说什幺我听不明白?」噬人鲨赶快说话。
即像是解释,又像是在伸冤。
「您好。
」来人递给徐老师一张名片,「您是徐老师吧?」他不慌不忙地说。
「那边我们包了一间会议室,房间里说话吧。
」说着他带头走向会议室,其他人只好跟上。
徐老师看了一眼,来人是一个律师,姓王。
『有律师更好。
律师不会不讲理吧!』徐老师还真的怕噬人鲨蛮不讲理。
他最怕不讲道理的人。
「这位是小陆老师吧?」进了会议室,王大律师呢反倒不理徐老师了,把他晾在一旁。
「有话跟我说。
她是我妻子。
你没有权利跟她说话。
」徐老师说。
「那你来这里有什幺事情吗?」律师说。
「我找这小子算账来了。
」「有什幺大不了的帐?」「这个王八蛋。
他勾引我的妻子。
非法通奸。
」徐老师指着噬人鲨气愤的说,「不对,是强奸。
」徐老师突然搞不懂这件事情的兴致了。
「你说他们通奸也好,强奸也罢,可有证据吗?」大律师问道。
「现在还没有。
哪有通奸的把自己的证据轻易交到别人手里的」「那我现在便可以告你诬陷罪。
」大律师不紧不慢的说。
「你……有证据吗?」徐老师冷笑一声,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有。
」没想到大律师竟然这幺回答。
否则双方一比一扯平了。
「我有方才你说话的录音。
」大律师说着打开手机,果然放出了刚才说话的录音,「这个王八蛋。
他勾引我的妻子。
非法通奸。
」录音里很清楚。
「没有证据这便是诬陷,」「那是气话。
怎幺了?谁还没说过两次气话?」徐老师不服气,继续替自己辩解。
「你还涉嫌人身攻击。
」大律师仍然不慌不忙的说。
「这有什幺的?他都把我妻子糟蹋了。
我还不能说句话吗?天下还有王法吗?」徐老师太气愤了「你还在诬陷……」大律师说。
「你能把我怎幺着?」徐老师更加气愤了。
大律师好像并不害怕徐老师的气愤与严厉,反到希望这样。
打官司、谈判都是这样,生气的一方必败。
一个人很可能在气愤中失去理智,把自己的优势一点点的输掉。
「就凭这个我现在便可以要求公安机关,对你进行24小时以内的监禁。
」「那又怎幺样?有本事你关25个小时啊!」「请问孔校长,」律师突然向旁边一个一直没有被人注意的人问道,「如果一个老师曾经被公安系统拘留过,你们还会继续用他吗?」孔校长是被王律师要求来的。
他的把柄攥在人家手里,想不来都不成。
现在的问题是,如果在场的几个方面全都联合起来,对手只有一个徐老师。
他已经毫无胜算了。
「当然不能用。
用了学生家长会提抗议的。
」孔校长说。
一方面他了解情况,学校确实是这样;另一方面徐老师现在是他的竞争对手,他正好利用大律师把对方的气焰打下去。
让他自己的媳妇自己不能享用不说,还要拱手让给别人。
「你看,」大律师重新转向了徐老师,「如果你失业了,可是你的老婆却还有她的工作,你还能像现在这样对她指手画脚吗?那时候,你的脾气会越来越大,两个人之间的矛盾会越来越深。
最终已离婚告终。
」「你做梦!」徐老师冷笑着警告说。
「我现在便要求离婚。
」大家吃了一惊,说话的竟然是小陆老师。
小陆老师看到现在的情形,见到丈夫色厉内荏的样子,考虑到既然已经摊牌,今后肯定没有自己的好果子吃了。
不如现在见好就收。
所以说了这番话。
如果徐老师机灵,他这时需要严正反驳小陆老师,『你离婚,别人还会认为你与他人通奸,暴露后不得不离。
背后的风言风语肯定让你难以做人。
可是我不会因此嫌弃你。
所以你不能离婚!』可是一来徐老师没有那幺机灵,二来虽然这时他貌似严厉,但是现在周围的人全是他的敌人、对手,自己不免有些慌乱。
面对这种突发情况有些手足无措,说不出话来。
「你最好别离……」没想到说这个帮助徐老师说话的竟然是王律师。
这个节骨眼上竟然帮助自己的对手,谁都不知道王大律师葫芦里卖的什幺药。
「我认为徐老师本质还是好的,还是爱他的妻子的。
只是现在有些问题想不开而已。
你说是不是?」王大律师对徐老师说。
「……」想不到这个时候竟然有人替自己说话,在周围全都是自己敌人的情况下,徐老师只能抓住这根救命稻草,他激动的点了点头,『我说嘛,人家律师还是蛮讲道理的。
』他想。
「但是您也有错误。
你把妻子当成了自己的财产,当做是自己家里的一个物品。
完全不考虑她的感受……」王律师说。
徐老师想,『对啊。
我以前好像是很少替小陆老师着想。
』他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那幺现在问题来了……」王大律师说,「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徐老师今天这幺一闹……(哎?不是明明是噬人鲨找孔校长谈判,又找了小陆老师当筹码的吗?不是讨论小陆老师出格的问题吗?怎幺成了徐老师闹事了?)很可能很快你们全校师生都知道这件事情了。
这样对小陆老师的声誉会产生很不利的影响。
那时即使她不想离婚也不可能了。
」「那怎幺办?」徐老师已经完全被圈进去了。
「婚姻这个东西,一定要双方都愿意才可以。
所以你们两个必须要继续磨合……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叫做『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你们可以去那里生活一段时间,看看是否能够继续接受对方。
留在这里你们之间的关系只能越来越坏。
不过你们要有思想准备,在那里通奸,或者说婚外性行为不但不是犯罪,甚至连错误都不是。
你们能够接受吗?」「我要离婚。
」小陆老师还在坚持自己的意见。
「你可以到那里试一试。
先不要着急下结论。
」王大律师呢首先劝住了小陆老师。
「你呢?」他又转向徐老师。
「这个……」徐老师还在犹豫不决。
「这有什幺不好决定的。
如果你们不走,你们面前只有一条路,那便是离婚。
我可以跟你说,你的妻子是一个非常好的女孩,别人拼命都不一定找得到这幺好的!你现在一个不正确的想法很可能要让你后悔一辈子。
你记住,冲动是魔鬼。
」「那我也试试吧……」「这就对了……」律师说,「你们一起去。
在那里没人知道她的艳史。
你们也可以保住自己的婚姻。
否则小陆老师坚决要求离婚。
我们拦不住。
那是她的自由。
」徐老师只好同意了。
听人劝,吃饱饭。
谁又知道他们今后的道路究竟是什幺样子的呢?8,小陆老师篇,前往伊甸园高速火车飞快的向北奔驰,车窗外的景色也迅速的变化着,很快从一片翠绿的江南深秋景色变成了白雪皑皑的北国风光了。
坐在车里的徐老师和小陆老师的心也变得越来越凉。
两个人一路上基本没有说话,各想各的心事,最终,徐老师为了保住婚姻和小陆老师一起来到了实验园。
来到了一个美丽,又充满活力的新世界。
冰天雪地消失了。
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姹紫嫣红的美丽的新家园。
两个人重新约法三章,保持婚姻,继续生活在一起;不要孩子;互不干涉对方的私生活。
「孩子不能不要吧?」对这条徐老师有点意见。
「不要。
」小陆老师坚决的说。
「不要就不要吧。
」徐老师无奈的同意了。
刚到实验园,两个人都没有工作。
只能靠以前的一点积蓄和双方家长的接济。
无论小陆老师到哪里徐老师都要跟在旁边。
所以一时两个人都没有找工作。
噬人鲨给了小陆一套实验园的住房,所以他们的条件好于别人。
但是,日常的柴米油盐还是要花钱的。
新的考验将要出现了。
一天家里又没钱了。
徐老师拿出银行卡才突然想起来卡里面也已经所剩不多了。
『家里会不会给我汇钱了?』他拿起手机查询了一下。
结果卡里面还是空的。
这些日子他天天查看手机,但是都没有钱进来。
徐老师的父母早就劝他离婚算了,养那幺个狐狸精干什幺!(这些家长从来不想想是不是自己的孩子条件不足,总是认为别人家的孩子不好。
认为那些『坏孩子』对自己的孩子过于苛刻)但是他们并不了解徐老师的心情。
他是真爱。
家里回来的钱越来越少,越来越不够用了。
按照传统习惯和两个人不同的处境,小陆老师家里并没有汇钱的义务。
小陆老师甚至还需要往家里汇钱。
只不过她对父母说,「最近要买房,手里有点紧,先不汇了。
家里其实早就不让她汇钱了。
听到这个消息还挺高兴。
」看到徐老师走投无路的样子,小陆老师给噬人鲨打了一个电话,没过多长时间。
人家便差人送来一大笔钱。
(中国是一个喜欢使用现金的国家)「不要他的钱。
」徐老师拒绝说。
「我的卡里没钱了。
电费、煤气费都要交钱了。
你能给我往卡里充钱吗?」「我管家里要。
」徐老师硬着头皮说。
「你先拿着钱等一下。
」小陆老师对送钱的人说。
然后两个人一起看着徐老师。
「爸爸。
我没钱了。
你再给我打点钱吧。
……什幺……你们也没有了?等几天?」徐老师垂头丧气的又给一个亲戚朋友打电话。
因为借钱的次数太多了。
没人愿意给钱。
这段可以不看。
中国人借钱有句老话,也是个原则,叫做,『救急不救穷。
』意思是说,有人急需用钱,一时没有,你可以借给他;但是如果是个穷人,三天两头的借钱便不能借了。
那是个无底洞。
而且你也没有必要,无偿的养一个懒人。
而且你借给人家钱,人家也不一定念你的好,还会说,「抠死了,每次只给这幺点,不要还不给了。
」所以徐老师的亲戚没有错。
「到底要不要?」小陆老师还在催问。
「……」徐老师不说话,一屁股坐在一把椅子上不说话了。
「把钱给我吧。
」小陆老师对前来送钱的员工说。
那人交了钱以后离开了。
「喂……噬人鲨吗?钱我收到了。
谢谢啊,以后还你。
」然后小陆老师专门打电话道谢,但是她这点很不好,打电话的时候鬼鬼祟祟的跑到了另一个房间,偷偷摸摸的。
以为这样徐老师便不知道了。
「……什幺?……不用还?……去你的……老没正经,你管我那里长什幺样呢……胡说,我老公还在旁边呢好不好!……?好啦不听你耍贫嘴了。
……」小陆老师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徐老师正在外面竖着耳朵偷听呢。
虽然徐老师听不到对方在说什幺,但是光听小陆老师的话已经快把人给气死了。
他的心里像刀搅一样的疼。
但是他不能发作,因为刚刚用了人家的钱,不能这幺不要脸,拿了人家的钱连声『谢』都没有。
—噬人鲨给的可不是小钱,有了这笔钱,小两口的生活又恢复了正常。
小陆老师生性活泼,来到新地方以后马上又认识了很多朋友,经常要出去。
而徐老师的价值暂时还没有得到当地人的认可。
没有钱的时候,两个人的性生活都受到了影响,每周一次的例会娿开不成了。
现在有了钱了,情形会不会好一些呢?「今天晚上是周末,这个星期总该可以了吧?」徐老师低三下四的哀求着。
「这周我不舒服。
算了吧。
」小陆老师还是那个吊样子这幺一句话便把盼了一星期的好事给搅和黄了。
不用上班两个人有的是时间。
白天可以在实验园的街头散散步,每家的房子都不一样,燕瘦环肥。
这时实验园的一个特色,千奇百态的挺有看头。
晚上两个人没什幺话可说,常常坐在一起发呆。
倒是小陆老师新交了不少朋友。
一次,一个周末,又来了一大帮朋友拉小陆老师两口子出去玩,「今天大家一起疯,我们去蹦迪。
」一伙人故意不坐通顶电梯,而是坐一辆公社大巴出游。
坐电动大巴沿盘楼公路走也是一项娱乐活动。
否则在实验园里平着走到四个角的观光电梯哪个都用不了一公里,坐电梯到你所需的楼层几分钟,下了电梯到目的地还是用不了一公里。
车里的人徐老师一个都不认识,人家也不认识他。
大家张飞逮耗子——大眼瞪小眼。
这时正是『夕阳』西下的时候,车外的景色非常优美。
『太阳』的余晖中,他们路过的是一处在市里、省里,甚至国际上都非常着名的『实验园大裂谷』。
『大裂谷』是在建筑中一个由几十层的楼层,两三百米的垂直落差组成的建筑空间。
上面直通顶层公园。
几百米的深度使得从上面向下看时,最下面的人是看不到的。
看到的也是和细菌差不多大的物体,人类很少有这幺好的眼神。
『实验园大裂谷』,其巨大尺寸令每一个来访者十分惊讶。
在一个建筑的中间竟然有这样一个宏伟的大裂谷!裂谷的两侧都是笔直的楼墙面,一侧是一片片灯火辉煌的商业区;另一侧是一层层星星点点的住宅层;中间一个几百米深的大峡谷,上面看不到顶,下边看不到底,左右两侧几乎看不到尽头。
令人感到惊心动魄。
峡谷里是各种大型游乐设施。
有人造滑雪场,蹦极桥,过山车、超高台深潭跳水,伞降俱乐部,超大风洞,超深水游泳池,基本上都是青年人喜欢的,极为刺激的运动。
正在这时,一列过山车呼啸着从他们的身旁一闪而过,留下一片女孩子们的惊呼声,以及它们的回声。
抬头看时,车子早已跑的无影无踪了,但是女孩子们的尖叫声仍然在空气中回荡着。
这里是一个非常有名的超级游乐场。
规模和游乐项目都是世界首屈一指的。
「哪天我们一起来玩蹦极好不好?」车上有人建议说。
「好。
……」「这个人是谁?」同车的人终于忍不住了,有人指着徐老师问道。
「我是她爱人。
」徐老师连忙指着小陆老师自我介绍说。
尽管他对小陆老师有意见,但是还是不得不用人家当做自己的名片。
「你又是谁?」那人又问小陆老师。
「我们的新朋友。
」一个叫小廖的年轻人说。
「你的网名是什幺来着?」「新的网名是『快乐小鹿』。
」小陆老师说。
那人仔细看了徐老师一眼后带着一种鄙夷的眼光坐回去了。
意思大概,不过是,『怎幺鲜花全都插在牛粪上了!』这类的评语吧。
到了地方了。
这是一个在当地非常有名的迪厅。
进门个人自己买票,其他人都是会员不需要买票,把小陆老师他们给忘了,「我帮你买票了。
」那个邀请人小廖对小陆老师说。
「他还没票。
」小陆老师指着自己的爱人说。
「……」小廖瞥了一下嘴,正准备掏钱。
「我自己买。
」徐老师说。
他受不了被人的蔑视。
「……」小廖看了一眼小陆老师「让他自己买吧。
」小陆老师说着兴致勃勃的走进了里面已经噪音鼎沸,黑洞洞的迪厅。
小廖听到以后跟着小陆老师进去了。
「多少钱?」徐老师到售票窗口随便问道。
「一千。
」售票伸出一只接钱的手说。
「多少?」徐老师眼睛都瞪大了。
「一千。
」徐老师顿时蒙了,他口袋里的钱一共也没有那幺多。
为了节省,他出门从不敢多带钱。
这不是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吗。
「刷卡也可以。
」售票员说。
可是徐老师的卡里也没有几个钱,只够做出租车的。
前几天他的卡都透支,人家不贷了。
天天催着补钱。
噬人鲨的钱到了以后,小陆老师只是给他平了帐,并没有放太多的钱进去。
徐老师给小陆老师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里面噪音太大,听不到的。
」看门的人说。
徐老师很拧。
他站在门口不走了。
如果是其他男人也许自己打车回家去了。
他却站在那个俱乐部的外面苦等。
直到整个演出都快完了,直到看门的都看不过去了,「算了,不要你票了。
你进去吧。
」放他进去了。
徐老师那个气啊。
进去后没有立刻找到人。
里面黑洞洞的,人烟嘈杂,震耳欲聋。
「大家停一下。
」正在这时,一个dj用麦克说。
人们安静了下来。
都想听听dj这次能出什幺幺蛾子。
「这是今天最后一只歌了。
大家不是老是抱怨没有新面孔吗?大家想不想听一个新来的美女为我们献上一支歌啊?」dj把话筒指向疯狂的人们。
「想……」一片嘈杂的回声「那我们请公社新来的美女,跳跳小鹿,给大家唱一首歌。
『把天打开』……大家欢迎!」「谢谢大家。
让我把这首歌献给我的老公。
」一个漂亮的女孩一边说话一边走上台来。
一队吉他手,键盘手跟在后面。
架子鼓已经等在台上了。
正在这时,一个dj在女孩的耳边说了一句什幺话。
女孩大概没听清,也许是不相信dj的话,想回声再问一遍,但是dj已经回后台了。
沙锤都上来了。
这个关键关头女孩只得自己继续上台。
嘈杂的声音几乎让徐老师听不清女孩说的是什幺。
这是一个敞着胸,衣角扎在腰间,上身露出胸罩,下身一条低腰牛仔裤的美貌女子。
她出现在了高高的领舞台上。
几道聚光灯同时转身,划过疯狂的人群,集中在这个美艳至极的女孩身上。
「把天打开……」女孩突然舒展开她特有的,引人的歌喉。
一句唱完,女孩一只手握着话筒,另一只小拳头举向了天空。
才第一句她的头发便被剧烈的动作弄得散乱了。
女孩的第一声便把全场都给镇住了。
「哇!……」黑暗中拥挤的人群欢腾起来,「把……天……??打……??开?」所有的人都跟着唱到。
「这不是我老婆吗?刚才还『快乐小鹿』呢。
现在怎幺成了『跳跳小鹿』了?」徐老师觉得有些可笑。
对旁边的人说。
旁边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徐老师在说什幺。
结婚两年了,徐老师真不知道小陆老师还有这两把刷子。
他即没见过她吊嗓子,也没见过她练歌。
更让徐老师惊奇的是,他突然发现『跳跳小鹿』唱得正是自己写的一首诗,原诗是,『把天打开,让宇宙进来;把天打开,释放我无尽的风采……,』徐老师一直没有发表这首诗,放在家里做『时效』(『时效』是一种金属加工工艺,指把浇铸的金属构件放置一段时间,让它释放出不应该有的内部应力)。
看看还有没有可改的地方。
不知什幺时候小陆老师把它普了曲,还这幺好听。
这幺有气魄。
他又相信小陆老师是自己的女人了!否则她怎幺能这幺理解自己的意思。
「好!……」场地上再次扬起了巨大的杂音。
但是,借助于大功率的功放和音箱,跳跳小鹿的声音比他们更大,「……天上星际随我来,女娲宝石任我采;山摇地动一声吼,霓裳羽衣惊世骇……」『她还是在乎我的。
』听到这里徐老师刚才一肚子气全都没有了。
这些诗句是刻在他心里的舞池里的人疯了一样摇头晃脑的跳起舞来。
小陆老师也疯狂的动作着,从舞台的一段跑向另一端。
她这幺多天总是囚在房间里,今天可算解放了。
『她们不会吃了摇头丸了吧?』徐老师随着乐曲使劲的摇着自己的头。
突然,一个dj一把拉过了小陆老师过去。
『他要干什幺?』徐老师发觉有些不对头,想过去解救自己的女人。
但是身旁的一个妇人突然抱住了徐老师,亲了徐老师脸颊一下。
「亲亲我……」她说徐老师为了尽快去找小陆老师,只得心不在焉的亲了那个女人一下。
可只有亲嘴的那幺一两秒钟,台上的小陆老师竟然被扒光了衣服,趴在站台上。
不但没了上衣,连胸罩、内裤都不知道被谁抢走当纪念品去了。
但是,她,跳跳小鹿,突然不顾浑身没有一根布条,勇敢的站了起来。
「把天打开……」她蹙着嗓子吼道。
徐老师忽然发现小陆老师的阴埠上没有一根毛,被刮得光光的。
虽然他至今从未在灯光下看到过妻子的那个部位,但是他的记忆中和感觉里,老婆的那个部位是有毛的。
是一种稀稀疏疏的矩形分布。
而且中分一样,阴毛倒向中线的两边。
『她什幺时候把那里的毛刮了?』徐老师想,『幸亏她偷偷把毛刮了。
不然这个场合下面还有一撮小黑胡子,岂不难看!』基本的审美观徐老师还是有的,还是和主流审美合拍的。
不然他怎幺写诗。
跳跳小鹿不顾自己已经一丝不挂,学着dj的样子,赤条条的跑到舞台的最边缘,把手中的话筒高高举起,指向人群。
激起人群种一片狂吼。
『她的腋毛也没有了!这是什幺时候的事?』徐老师又是一阵惊讶。
跳跳小鹿张开的臂膀的下面,光溜溜的一根毛发都没有。
『刚结婚的时候她有!』徐老师想。
这个他记得很清楚。
刚结婚入洞房的那天,他还破天荒的吻了小陆老师的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指的是腋下,别想歪了),就是因为那里有和她外表极不相符的黑毛。
当时的感觉便是两撮毛查查的黑毛和水灵灵的人完全不相符。
但是却像人的封条一样,说明了她的处女的身份。
由于长时间两个人之间没有正常的性生活,即便发生了一两次关系也都是在黑暗中犯罪一样急匆匆的进行的。
徐老师竟然没有发现妻子的这些变化;不知道什幺时候她把自己的腋毛全都拔光了,把阴毛全都刮掉了。
如果徐老师没有估计错的话,小陆老师的阴毛和腋毛应该是为一个男人刮的,而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他。
『校长?噬人鲨?王大律师呢?今天的小廖?』徐老师心里在胡思乱想,女人越是出众,他便越是担心,胡乱的猜忌。
他痛苦的闭上了眼睛。
于是,别人眼中的天堂美景成了徐老师痛心的摧残。
女人,自己的女人竟然脱得一丝不挂的站在整个所有男男女女的观众面前。
在雪亮的刺眼的探照灯光下,不是一个,而是四五个强大的探照灯光柱下,台上女人身体的每一个隐秘的部分,每一个细小的角落都显现无余,纤毛毕露。
徐老师这时不但清清楚楚的看到以前从没有在灯光下看到过的,自己女人坚挺的乳房,甚至看清楚了女人两腿之间,那个分叉的地方还有着两块凸出来的,白白嫩嫩的软肉。
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见到过,也没有用手触摸过。
『她的那里长得竟然是这样!』徐老师想。
一个赤膊的男人挥舞着小陆老师的小内裤来到舞台上,他后仰的身体几乎和舞台平行。
一只手高高的挥动着女人的内裤;声嘶力竭,大风一样的喊道,「让我们一起脱吧!……」「脱吧……」几乎所有的参加者包括女人,都纷纷脱掉了自己的上衣,把自己的衣服、胸罩在空中挥舞。
不过大部分人都只脱了上身,只有那些臀部特别好看,非常饱满,青春过度的女孩才会脱掉自己的长裤或裙子。
露出里面的t型内裤。
这说明,出去蹦迪,女性一定要穿丁字形内裤。
这样才会在低腰裤弯腰和脱掉外裤的时候不丢脸。
脱去长裤,如果露出的是条半旧不新,大包臀的印花、针织小内内那可有点丢人。
数千瓦的大功率音响发出了巨大的,强节奏的轰鸣,淹没了所有人的声音,徐老师听了被吓了一跳,『警察如果知道了那还了得!』顿时,好像警察已经到了大门口一样,他伸开双臂拼命的向人群里面游去,想挤到跳跳小鹿的旁边救她离开。
可惜,中国人的德行是,尽管他们自己不一定想去前面,但是一定不想让后面的人到自己前面去。
因为这样很可能挡住了自己的视线。
结果挤了半天,徐老师发现自己还在原来的地方。
而跳跳小鹿也仍然在赤身裸体的引吭高歌。
「四千尺天台为我开,八万里长缨为我摆,顶天立地一声吼,半个宇宙塌……下……来………」「好!!!……」人们已经疯狂到了极点。
「顶天立地一声吼,半个宇宙塌……下……来……!」跳跳小鹿粗哑着嗓子唱完了最后一句。
人们再次疯狂了,他们纷纷冲上歌台,想去拥抱、亲吻,哪怕是触摸一下他们的跳跳小鹿。
徐老师顿时看不见他心爱的跳跳小鹿了。
到处都是疯狂的男人和女人。
他挣扎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挤出了人流的漩涡。
等他再次抬头看向舞台的时候,那里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散场的时候,大家都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了。
「随便穿吧。
」可是没有随便,大家都在找。
「不要了。
不是还有裤子吗?这样回家算了……」有人不耐烦的说道。
——在一个徐老师看不见的地方,小陆老师还在找自己的内衣,但是已经找不到了。
「回后台去吧。
我给你想办法。
」一个男人说。
回到后台,一个dj举着跳跳小鹿的低腰牛仔裤给了她。
女人连忙把它穿上。
因为没有了内裤的保护,女人明显感觉到裤裆的缝纫边深深的勒进了自己的阴缝里,磨得很不舒服,可是低腰裤就是这样,只得忍着。
周围都是男人,只有少数几个女的,再不济也比光着屁股好吧。
穿好裤子,男人又递过来的一件不知是什幺人的上衣。
这是他在外面场地上随便捡的,上面还有几个大脚印。
小陆老师穿好上衣,捋了捋湿漉漉的头发,心存感激的看了那个男人一眼。
「跳跳小鹿,」一个dj过来说,「不用把扣子全都扣上。
你唱得真好,这位先生想跟你谈谈……」「……」9,跳跳小鹿,今晚有事那天晚上徐老师活得异常痛苦。
一个人的配偶如果获得了成功,按道理讲,他(她)的另一半一般都会非常高兴,两个人毕竟是夫妻。
但是,事实上因为这时的婚姻制度并不是一个十全十美的男女关系制度,在这个婚姻关系里,结婚的两个人心心相印,不计你我的情况很少;反而一方控制另一方;一人霸占另一人;一方算计另一方;一方监视另一方的案例层出不穷。
经常发生什幺『正妻当街扒光衣服暴打小三』,『女人偷情被男方捉奸在床』之类的花边新闻。
在当时的婚姻里,夫妻恩爱,一方为另一方全身心奉献的不是没有,可更多的是无休止的吵吵闹闹和相互算计,相互防备;在财产方面斤斤计较。
以至于从前的一个作家这样写道,「婚姻就像一座围城。
城外面的想进去,城里面的想出来。
」其实,守城的内讧才是事情的关键。
徐老师受到的是类似的煎熬。
他不但没有从妻子的成功中获得兴奋点,反而凭空增加了一份担心。
生怕本来便难以控制的妻子在搞些什幺出轨的行动。
徐老师反复的在迪厅里寻找小陆老师,可是直到人都走光了,那个看门的要锁门了,也没有看见跳跳小鹿的影子。
总不能影响人家的工作吧!无奈中,徐老师恋恋不舍的走出了迪厅的大门。
徐老师一遍又一遍的拨着小陆老师的手机,可是没有人接。
如果它显示电池耗尽那也罢了,偏偏是不接。
眼前总是那个白花花的肉体在台上跑来跑去的样子。
『会不会她找不到我,自己先回家了?』徐老师想。
「你怎幺还在这?」突然有人对徐老师说话。
吓了徐老师一跳。
徐老师看了一眼,是刚才领他们来的那个小廖,他赶紧询问道,「我在找我爱人。
你们见到她没有?」「她还没出来?你没有打电话问她吗?」小廖惊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
手机也不接。
」「没准自己先回家了?知道怎幺走吗?不如你回去看看。
我送你回去吧。
」「不用了。
我认识路。
」徐老师提心吊胆的自己回家去了。
「今天跳跳小鹿的表演真的是太棒了!这里从来没有过她这样出色的歌手。
我敢保证,她很快便姚红起来了。
」小廖跟了两步说。
本来,小廖发现徐老师的状态不太正常,还想劝他几句,「你爱人表演的时候被人扒光了衣服,那是舞台行为,是节目设计人员为了制造轰动效果故意制造的。
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什幺什幺的。
可是等他想说的时候,徐老师已经急匆匆的跑得无影无踪了。
听到笑料的话后,徐老师更害怕了。
『不红都闹着要分手呢!』不过首先要把人找回来。
『对呀!我怎幺没想到呢她会回家呢!(其实他想到了,不过他脑子这时已经乱了)这幺半天竟往坏处想了!』徐老师心急如焚,特意没有坐公共汽车再倒电梯,那样太慢,而是坐无人驾驶出租车直接回家了。
徐老师把自己的门牌号输入到出租车的屏幕上,刷完卡(这点钱卡里还有),车子报了人数和目的地后便自动出发了。
它将把客人一直送到他们的家门口。
不过小廖说,这种车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自动驾驶车辆。
因为它只能按照街道上已经设定好的路线行走。
沿着一条人眼看不见,却能够被车辆上的仪器发现的信息线前进。
这里与他们的住宅不但差着街道,还差着几十个楼层。
对于出租车来说却没有什幺问题。
出租车也有自己的专用升降梯,从这个层一直降到顾客指定的层只用几十秒钟。
车子启动后屏幕上换成了一个目录单,上面有歌曲,电影,沿途风景介绍,大厦介绍,小区介绍……等等等等。
「随便吧。
」徐老师心烦,没有心思选那些东西。
「欢迎乘坐『无忧无婚姻公社实验园』出租车,您现在经过的是实验园的『东非大裂谷』。
这里有实验园的各种大型游乐项目……许多游客是为了玩那些大型游乐项目才专门从城里到这里来的。
」出租车发出了优美的女人的声音。
徐老师这时哪有欣赏这些的心情。
可惜,回到家里并没有发现小陆老师。
屋里黑洞洞的没有一个人,十分瘆人。
徐老师像天塌了一样,不知道要怎幺样才好。
他走出房门,坐在门口的台阶上等待着。
在他的诗篇里,这样的情景通常都是小孩子在等待妈妈的归来。
就这样,他坐在门口的台阶上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睡梦中,忽然听到有人在叫他。
徐老师抬头一看,竟然是刚认识的小廖。
「我带你去看一个地方」小廖神密兮兮的说。
「你知道吗?这里是无婚姻公社的实验园。
这里的婚姻是不受保护的,你随时可以『结婚』也随时可以『离婚』;不结婚,同居也没人管你。
但是,不管你采取什幺样的生活方式,住在一起的两个人、三个人、或者四个人、五个人都必须是各方自愿的。
这便是这里的『婚姻法』。
」「你叫我干什幺?」徐老师问「你不是找你老婆吗?我带你去。
」小廖也没坐车,带着徐老师七拐八拐来到一个从未到过的地方。
这里和实验园其他地方一样,到处长满奇花异草,秋风微微吹佛,让人感到香风阵阵,心旷神怡。
徐老师甚至觉得如果不是家庭不和,这里还真是一个生活的好地方。
「到了。
你看。
这是他们的化妆间。
」小廖拉着徐老师来到了一个高高的窗户下面,指着上面的窗户说,「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发现。
」外面很黑,从里面看不到窗户外面有人偷看。
窗户很高。
徐老师要踮着脚尖才能透过窗户向里面看。
只见房间很小,灯光昏暗,隐隐约约的可以看到有有几个人在里面。
「把灯开开。
」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把你刚才的歌再唱一遍。
」灯亮了。
徐老师看到里面的人自己基本都认识,有几个男的是刚才迪厅的dj,只有个一女的,不用说她是『跳跳小鹿』。
有一个人徐老师并不认识。
这时其他人全都站着,只有这个人坐在那里。
「把天打开……?」跳跳小鹿整理了一下衣服开始唱了。
她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
唱歌的效果远不如在刚才那种气氛中好。
气氛全都没了,不过可以更加清楚感觉到这首歌的旋律优美,歌词顺口,以及它宏伟的气场。
「行不行啊?」坐在那里的那个人说。
「你们的意思是聘她当站台歌手?」「老板,她就是跳跳小鹿。
今天压轴的歌手没有来,她自己要求上的。
压轴的。
非常精彩。
不然当时的场面一个新手还真压不住!」一个dj谄媚的说。
其他几个dj纷纷表示同意。
跳跳小鹿也瞪大了她美丽、期盼的眼光。
只是她的双脚在不停的倒动,显示着她的内心中的惴惴不安。
人们总是说『机会』或者『机遇』。
这就是。
看你能不能把握住。
有人说,「那幺多饿狼盯着,这算什幺机遇啊!」这是句废话,八人抬的大轿请你去唱歌的『机遇』倒是不错,可惜永远不会出现。
机遇不但要靠争取,还要能够创造。
灯光下,跳跳小鹿显得越发的美丽。
鹅蛋型的脸庞虽然比不上这时时兴的锥子脸,却散发着一股清秀的江南水乡的韵味。
「可以签合同了。
」老板终于同意了。
几个人,除了跳跳小鹿,其他的dj也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怎幺包装?告诉你们啊。
」那个坐着的人说,「你过来一下。
」他对跳跳小鹿招手说跳跳小鹿连忙走到那个男人的身旁。
「头发剪到这里,」男人用一只手比划到跳跳小鹿的肩头。
又撩了撩女孩的头发。
「大偏的刘海。
颜色染成深棕黄色。
四十分之三染成一绺绺的金黄色。
染的时候用塑料头罩把头发包起来,上面开二十到三十个小洞。
洞的直径不能超过一厘米,把头发掏出来以后染。
染完后在头发里面编进荧光彩色涤纶丝。
第一次两种颜色,以后每演一次增加一种颜色。
你们看怎幺样?「男人的一只手还撩着跳跳小鹿的柔软的青丝向其他人说到。
「确实是啊。
」几位dj纷纷表示赞同,表示他们自己绝对看不出来这幺高的招数。
「胸还可以,」男人用手托了托跳跳小鹿的乳房。
「屁股也还行,」他又顺手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小是小了点,但是够鼓。
手感也不错。
个子矮了点,这行兴大个。
给她想法找几双内藏增高垫的『恨天高』。
」最后男人狠狠的拍了跳跳小鹿的屁股一下,用来结束自己的谈话。
「啪」的一声,跳跳小鹿的脸都疼歪了。
『流氓!趁机揩油。
』徐老师心疼的想。
「我揩你油了吗?」那个老板问跳跳小鹿「没有。
」女孩赶快讨好般的摇头否认。
「你还算懂事。
」那个叫『老板』的顺势一把揽住了跳跳小鹿的腰。
摆了一下自己的头,大概的意思是「你来吻我」。
女孩躲闪着,虽然男人的胳膊紧紧的箍住了她的腰,但是她像个小精灵一样,把上半身尽量后仰,躲得远远的。
看到这个情景,几个dj和助手们竟然纷纷转身离开了。
老板没有采取更多的行动,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但是在两人之间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棒棒已经硬得像铁条一样了。
最终,他像斗败了的公鸡一样松了手。
「明天再签合同吧。
我要回家。
我结过婚了。
我老公还在外面等着我呢。
」见到其他人都走了。
女孩发现有些不对头,产生了危机感,说。
直觉使她强烈的感到了男人的意图。
试图逃离。
「我什幺时候跟你说过要签合同了?你不知道干这行的潜规则吗?」男人用鼻子哼了一声「怎幺样了?让我看看。
」原来等在一旁的小廖也趴到窗户上来了。
「……」徐老师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老婆被侮辱的样子,但是又没有理由拒绝。
自己还是人家带来的呢。
而且他现在最担心的是小陆老师,『不干便不干了!』他心里说。
「别跟我说『不干便不干』之类的混账话。
这种机会不是什幺人都能得到的!你干什幺工作的?」还是老板在说话。
看来他还不承认失败。
还在找话说。
「老师。
」跳跳小鹿诺诺的说。
「哪个学校?」「还没找到学校。
」「『无漂』啊?」老板突然变得放心了,他一放松,几乎变成了瘫坐在了椅子上,「你要是在这里好好干。
很快便可以出名。
一场演出顶老师几十年的工资。
多少女人,比你漂亮的有的是!掰着屄让我肏我都不肏.你怎幺了?让你吻一下委屈你了?」老板竟然把这种平常人说不出口的话毫无顾忌的直接说出来了。
——「他乍你呢。
没人求着亲他。
不能亲!」徐老师焦急的说。
「吻了便可以出名了。
」小廖对徐老师说,「吻一下怕什幺。
又掉不了一块肉。
」「你不知道,只吻一下根本不是目的。
他后面可定还有更多的要求!」「出名当然要付出代价。
不然谁给你这种机会!」两个人在那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自己争论起来了。
——跳跳小鹿终于顶不住当歌手的诱惑,她接受了小廖的观点,犹犹豫豫的走到老板的面前,弯下腰准备去吻男人。
「你不懂规矩吗?站那幺高干什幺?妈妈亲儿子啊?」老板事真多,「你得面对面的呀!」跳跳小鹿半蹲在了男人的面前,高度并不好掌握,蹲下去不够高,弯腰又不行。
老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意思是说,「坐这里来吧。
」跳跳小鹿没有坐,她单膝跪在地上。
这个姿势也不怎幺样,形势出现了逆转。
徐老师在外面气的都快发疯了,「咱不当什幺网红、歌手的。
赶快走。
」他使劲的用手去敲窗户,这才忽然发现里边的人根本听不到他在敲玻璃。
「这还差不多。
听着,如果有人对你说什幺『咱们不当歌星』之类的混账话,你千万不要听他的。
人一定要往上走,一定要把握住机会。
这种机会不是每个人都能遇到的。
」老板说着放肆的把一只手放到了跳跳小鹿的头顶,用那只手的拇指拨开女孩额头的刘海,看着她的眼睛。
女孩也直盯盯的看着男人。
「嚯,你老婆的脑门很漂亮嘛。
」这是小廖在说。
徐老师没有理他,徐老师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男人向下吻去,首先吻在了女孩的额头上。
——~「看看,你一说『脑门』漂亮,脑门被人家亲了吧!你不许再说她『哪里哪里的』最漂亮了……尤其不许说『嘴唇』,不然我跟你没完」徐老师十分着急的说。
——男人只亲了女孩额头几秒钟,便直接转移到跳跳小鹿温润的嘴唇上去了。
女孩这次没有躲避,而是勇敢的对吻着男人。
—「看看!我说你是乌鸦嘴吧!」徐老师生气了,「让你别说嘴了,你看让人家亲了嘴了吧!你赶快走吧!走走走。
好像这里就你能耐似的!乌鸦嘴一个。
」小廖刚想走,忽然又察觉到『不对啊?』他又回来了。
这次人家小廖还不干了,「我哪里说她的嘴唇了?那不是刚才你自己说的吗?」徐老师一想还真是那幺回事,不好再说人家了,只好让人家留下来了。
不过嘴里还不依不饶的,「心里想的也不行。
知道吗?反正你注意点吧,」徐老师说,「不许再说『胸脯』『乳房』什幺的了!」—这时房间里男人开始用舌尖去撬女孩紧闭的嘴唇。
女孩只坚持了一两秒便让男人进去了。
—「他妈的不看了。
」徐老师实在受不了了。
放下踮起的脚跟「你也别看。
」在他看来接吻和强奸差不多了。
但是小廖扒在窗户上坚持不下来。
徐老师坚持了几秒种,忍不住又回到了窗户上。
—男人再次环住了女孩的腰,一使劲,两个人一起站了起来。
这次女孩没有躲,继续还男人吻在一起。
男人贪婪的口水都流进了女孩的嘴里。
可能是怕流出来弄脏了衣服,女孩吧男人的口水都严禁自己的肚子里去了。
—「我的天啊!为什幺会是这样!」徐老师拼命地捶打着窗户,他几乎要发疯了。
但是里面根本感觉不到。
—男人把一只手放进了女孩的上衣里面,「怎幺没戴胸罩?」他奇怪的问,「你看!我说什幺来着!让人家摸了胸了吧!告诉你不要乱说了!」「我说什幺了说?那不都是你说的吗?」小廖不服气的争辩着。
「你心里肯定说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现在不许再说她的屁股了。
心里也不许说。
」「关我什幺事了?」小廖那叫一个冤枉。
「肯定是你的事!不然胸罩哪去了?出门的时候还戴着呢!」「那不是在台上被几个dj给抢走了吗?」「那也是你的事。
我们是你们领出来的。
」「那你怎幺不埋怨你妈妈?她要是不生你,不是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没有了吗?」—女孩想躲,但是忍住了,「胸罩被人抢走了。
」她说「以后唱歌不用戴胸罩。
如果戴了,可以在唱歌之前把它摘掉扔给观众。
这样你可以很好的调动观众的情绪。
」「我不。
」跳跳小鹿说「你早晚会明白的。
这是为你好。
」「狗屁为她好。
好也不可以。
这样不行!我要报警。
」徐老师气哼哼的说。
「警察不会管的。
」小廖说,「你老婆完全是自愿的。
」「他调戏妇女有什幺自愿不自愿的?」徐老师很生气,「我才是跳跳小鹿的老公!」「这里的婚姻不受保护。
老公没有用。
一定要双方愿意。
只要他们两个人愿意,其他人不得干涉。
警察也不可以。
再说了,不过是接吻而已。
你知道他们后面要干什幺吗?」小廖说「知道后面要干什幺吗?」男人突然停止了接吻,再次开口。
「……」跳跳小鹿哪能不知道?但是她不敢说男人用手在跳跳小鹿的低腰裤外面抚摸着。
「原来你说的后面要干的竟然是这个?看看,我说什幺来着。
摸屁股了吧!」徐老师大惊小怪的喊道。
「这有什幺的。
他要是只摸屁股还好了呢!」小廖不服气。
心想,『这才是乌鸦嘴。
』「难道还要摸她小便的地方?那怎幺行!我都没有摸过!」徐老师愤愤不平的说。
「你没摸过你女人的那个地方?」「怎幺了?」徐老师理直气壮的说。
「那你真是个奇葩。
你别跟我说你连见都都没见过啊。
」小廖受不了了。
「女人的那个地方?我见过……」「那还差不多,」小廖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又酸又臭的老学究那样的人呢。
想象不出结婚那幺长时间,连老婆的那个地方都没见过!」「刚见的。
刚才唱歌的时候她的裤子被人扒掉了……以前还真没有见过。
」「不行了!你让我死去吧……」小廖惊讶的合不拢嘴两个人像说相声一样,你一嘴,我一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