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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靠近的温柔 作者:班花
顺便来看我们。等玩儿够了就回老家考个公务员。老四倒是想找个工作赚钱,家里面却逼着他考研,一气之下与老大一拍即合来了北京。他俩说什么,我和老二都是顺着他俩的意思说好,在为他俩接风的饭局上,就属我俩笑得最开心。目的达到了。
借着我跟易洋同学身份和吴倩这层关系,我是可以去卖房子的。如果运气好,工作找好了,说不定还能挣大钱。不过,我这人跟熟人吹吹牛B之外,和陌生人说话都害羞,更别提去做销售。所以,对易洋,我是很佩服的。所以,我还是除了吃饭打游戏之外,一无是处。
这天,北京下雪了,冻得像条狗的我大清早踩着积雪去买菜,老大和老四在这里浪荡了有一周,然后我和老二望着他俩潇洒的背影离开。老二每天上班前,第一件事是把我喊醒,美言其名让我准备面试,我知道他只是嫉妒我躺在被窝里,而他却要受冻还要上班。中午我一个人把饭做到一半,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我把手指头给切了。同时有些庆幸,这几天的晚饭,终于不用我做了。
有句话说的好,福祸相依。如果切到手指头算是灾难的话,石佼打来的电话算是天大的惊喜。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这种感觉,有一瞬间,特别想找个人说话,说什么不重要,说的人是谁也不重要,尽管你发现你说的全是废话更不重要。是的,在切到手后的那几分钟,我感受到了寂寞。
我关掉开了一晚游戏,登上多年没用过的□□,找出跟石佼的邮件往来给她新发了一封邮件。这是我与她一贯的交流方式。此刻,我格外地想跟她说这样一段废话:在北京寒冷的早上,我做饭出师不利地切到了手指。
五分钟后,一陌生电话打入,北京打过来的,没有备注,号码还有些熟悉,我展开钱包里那团被揉皱的名片,上面不完全的信息告诉我,这个电话他妈的是石佼打过来的。我想让你知道我有多惊讶,毕竟我们3年多彼此音讯全无。这种与第一个喜欢的女孩重新连线的感觉就好在梦里睡了自己的女神。
我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一直沉浸在莫名的激动当中。所以到最后,我只记得两个信息:周末,她要请我吃饭。
带着这个激动人心的心情,我躺在沙发上辗转反侧直到老二回来。看到我脸上一脸便秘的表情,他着实吓得不轻。但进厨房之后,直接从惊吓变成愤怒。我站在沙发上,踩着茶几,扬了扬包得像头大蒜似的手指,特霸气地说了一句:“他妈的,老子要脱单了。今天晚上,我要吃满汉全席。”
而所谓的满汉全席,仅仅是我的泡面里比他自己的多加了一个鸡蛋。
见到石佼的时候,我的鼻子酸,眼睛酸,心里也酸。因为我发现,承诺她的保护她,爱她,给她最好的,一切能想象得到的甜言蜜语,我一样都没有做到。除了有口有心没有行动的承诺和大段大段告白的话,我甚至还遗忘了她。
我以为我可以以老同学的心态跟她一起吃顿饭,聊聊天,可我发现我做不到。她还是老样子,一样的瘦,瘦得让人心疼。白了很多,不似高中时面黄肌瘦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一开始我是打算趁机给她个拥抱,告诉她虽然我和你断了联系,不代表我不想你。但见到她,我突地失去了勇气,木纳在原地。因为我发现,这句煽情的废话,我是没资格说的。
石佼裹了裹围巾,把露出来的内衣塞回牛仔裤,隔着口罩跟我说:“快走,他妈的冻死了,赶紧找个地方吃饭。”她像是昨天才跟我见过面一样自顾自的走,语气里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感觉。这样的开场白,超出预料。
我们在中传门口一家火锅店吃饭,聊了一些大学的事和过去的回忆。在要结账的时候,石佼拿过我的手机说:“我看看我的备注还有没有,你要是敢删我电话,饭就你请。”当然,她看到的是一连串数字。石佼摆弄几下我的手机,接着就去付款了。这货居然知道我支付宝密码。把手机给我的时候,她眼里满是戏谑。看着手机桌面被换成她吃饭期间的自拍,我知道,屏保、来电显示名片都是这一张了。而备注必然是,“女王大人”。
自从带着胸罩“一跑成名”之后,我成了她御用的奴隶。在让我帮她做任何事之前,都会加一句“你有本事偷我内衣,有本事……”,就这样,每天早上六点我打电话喊她起床背书;每天上课前给她带早餐;喝水的话随时去打;饿了的话随时把准备好的零食给她;洗头的时候提前备好热水、洗发水、毛巾……像大爷一样伺候着她,直到有一天,我发觉这是一种屈辱和羞耻,那一段时间我的自尊心格外强烈,和在她没说完这句话之前,我对她说:“我有本事偷你胸罩,你有本事给我洗内裤啊?”在我说完这句话之前,我一直带着这个目的跟她相处。在与石佼冷战一星期之后,我妥协了。以两包小浣熊的代价跟她冰释前嫌。我发现,我是真的喜欢她,喜欢看她笑。
吃完饭在咖啡店坐了一会之后我把石佼送回家。看着她晒着太阳眯着眼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好想把桌子上的杂志丢到她脸上。她在一高档小区租了间一百三十平米的房子,巨大的落地窗羡慕得我直咂舌。早知道,我也去学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