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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心锁第2部分阅读

      网王之心锁 作者:未知

    带钱包的缘故。

    忍足侑士,他还真是一个聚光灯呢。

    才坐下不到五分钟,已经有不少女生向我投来妒忌的目光了。

    “没想到,风涧桑竟然会喜欢这种汗堡薯条之类的食物。”忍足的表情有些怪异。

    “怎么,按照你的想法我应该要去那种红酒牛排的高档地方去才对吗?”我打开芝士汉堡的包装袋,按照他的想法,难道我就应该挑那法国菜意大利菜堵塞高档地方狠狠敲他一顿吗?

    “其实吃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看和谁一起吃。”我想起,和那一群人聚餐的时光,总是让人心情也好起来。

    “重要是看和谁一起吃吗?”忍足微笑地打开包装袋。

    “对啊,和忍足君一起吃饭的话,我想就是最高档的东西也会食而无味的。”我说。

    然后成功看到忍足侑士的嘴角有着微微的抽搐。

    我咬下一口芝士汉堡。

    忽然, 有点怀念那些聚餐时的日子。

    我在远方,惜君如常。

    山海苍茫,触景情伤。

    但是,

    一切终成过往。

    与忍足的午餐(下)

    “风涧桑,听说你以前的事情都记不起来了吗?”

    我拿着薯条的手指微微停顿。

    “是的。”我说,“如果你说你以前认识我的话,很抱歉,可能我要让是失望了。”

    “还真是有点失望呢,”忍足微笑着,“我们以前的确认识,而且还很熟。”

    “是少年玩伴吧。”

    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吧。

    “不止。”他说,笑容配着那关西腔调,俊帅,却暧昧无比。

    “熟到差点订婚的地步。”

    “是么?”我浅笑,他这句话的可信度不高,如果真的是熟到差点订婚的地步,那在风涧语歆临死之际怎不见他的出现?还有在法国生活的那半年中他也不曾到来过。

    “忍足君,我不是小孩子。”这种谎话骗骗小孩子或是那种无知小女生或许还管用,但是骗我还欠了点火候,要知道我当初好歹也是经历过二十载年华的啊。

    “呵呵,还是骗不了风涧桑啊……”他的脸上有着谎言被揭穿后的一抹狼狈。

    “不过,风涧桑真的和以前认识的风涧桑不同了。”忍足认真地说道,神情严肃。

    “以前的我是怎么样的?”我问。

    自从医生说是记忆丧失之后,爸妈也没有特地让我去找寻以前的记忆,也没有告诉我以前的“我”应该是怎么样子的。他们只是认为不记得就不记得了,一切顺其自然就好。在法国的时候也没有人特地告诉我以前的风涧语歆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以前的事情不记得的话就算了。现在的风涧桑好象有很多心事似的,很忧郁的样子。”他说。

    有很多心事,很忧郁吗?

    其实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吧,

    但是,

    有很多事情真的让我不得不忧郁。

    “对了,菊丸学长,你要吃什么?咦,风涧学姐……”那嘹亮而中气十足的声音。

    “小歆歆,你怎么会和冰帝的忍足侑士在一起?”英二眨巴着大眼睛,脸上是掩饰不住的诧异。

    “冰帝的忍足侑士?!”桃城惊叫,“风涧学姐,你怎么……”

    冰帝的忍足侑士?好像是冰帝的军师吧?!我忽然忆起。

    原来我现在牵扯上的人又是一个网球王子啊。

    “小歆歆,你为什么会和忍足侑士在一起啊?”英二问着。

    “我们以前就认识了。”

    我不想多解释什么,这也是一个事实吧!以前的风涧语歆的确是认识忍足侑士的,只是现在的风涧语歆是第一次见到忍足侑士。

    但是我不想告诉他们,今天的忍足侑士是送我去医院检查身体的,我也不想让他们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看他们的表情,似乎我又错了。

    我不应该和青学网球部的劲敌冰帝网球部的人同桌吃饭的。也许并不是因为我和忍足一起吃饭的缘故,而是认为我可能是冰帝在青学的内j吧。

    “风涧桑,你是青学的人。”

    “是的。”我说。

    刚刚桃城和英二离去时候,表情很受伤。

    我知道,又是因为我的缘故。

    “风涧桑和青学网球部的人很熟?”忍足的表情高深莫测,“早上我有听到你叫手冢君的名字。”

    “你不要指望我帮你收集青学的资料。”

    再怎么说,我也算是青学的学生,是不会做对不起自己学校的事情。

    “风涧桑多心了,青学对我冰帝而言,根本就不足为患。”

    那种骄傲是建立在深深的自信上的。而现在的冰帝也的确是有这种骄傲的资本。

    “不过,青学现在的部长手冢国光倒是个人物,他的实力可是超出国中的水准了。对了,还有那天才不二周助也是。”

    果然打网球的人,心心念念都是和网球有关的事情,对于其他学校的人都像是如数家珍一样。

    “真是很希望能够和他们比上一场啊。”忍足心带向往。

    “有机会的吧。”应该是有机会的。

    我看向窗外,阳光灿烂。

    突然有种想去海边的冲动。

    想感受那咸咸的海风迎面而来的舒适感。

    我没有听道忍足那磁力的声音响起。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暧昧。

    “风涧桑,你的忧郁可以交给我收藏吗?”

    我在千叶

    在迷茫来临的那一刻,

    究竟是谁应该保护我?

    我怕下一秒钟,

    我的世界已经

    天翻地覆。

    我想我是属于海的。

    浪潮缓缓爬过我的脚裸,咸咸的海风温柔地迎面而来,掠起我的发丝。脚下的沙粒摩挲着,海浪的低声吟唱环绕在我的耳际。

    结束和忍足侑士的午餐后,我没有回家,而是向他借了一万圆,上了去千叶的电车。

    吃饭的时候我就很有去海边的冲动。

    而我向来是个有想法就行动的人。

    我想感受海的美好。

    千叶的海,好美。

    美的好纯洁。

    美的让人不忍在这想起烦心的事情。

    我在浪中真实,

    我在浪中自由,

    我在浪中解脱,

    或许我也会溺毙在海浪之中……

    脚边飘来一个玻璃瓶。

    我弯下腰,拾起那玻璃瓶。

    端详着瓶子里的那一张愿望纸。

    原来会做这种事情来祈祷愿望成真的人不是只有我和雅呢!

    “为什么不把愿望瓶扔向大海呢?那样,海里的神仙看到也许愿望会成真。”

    温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我转头。

    惊艳于旁边人的美色之中。

    想来倾国倾城也就不过如此了吧!如玉般温润的容颜,连浅紫色的眼眸都是温和的。

    我的愿望啊……

    只怕是再也没有实现的机会了。

    “我的愿望永远都不会成真,就算扔了也只是对环境的一种污染。”我说。现在的我需要的只有如何面对这个世界的生活。

    我奋力地把手中的瓶子扔向远方。

    看着它载沉载浮。

    “不过,这不是我的愿望,所以我要给别人一个希望的等待。”

    虽然我不需要愿望,但是也不能剥夺了别人拥有希望,梦想的权利。

    “是吗?”他微笑,连笑容也是牡丹般的雍容华贵。

    “我可以作为向导,带你四处转转吗?千叶除了大海也是有很多美丽的地方。”

    “你是谁?”我问。

    “幸村精市。”他微笑。

    我转过身,离开海水的滋润。

    穿上脱在沙滩上的鞋子。

    我转过身,对着那个看着我的如玉少年。

    “不是说,要带我去看看千叶除了大海以外的地方吗?”

    我也很想看看千叶除了大海以外美丽的地方。

    千叶县真的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街道两旁都是千叶显的县树罗汉松,宁静而清幽。

    我和这个叫做幸村精市的少年漫步在千叶县的街头。

    他步履缓慢,像是特地配合着我的步伐。

    “给你。”他递给我一个纸袋。

    “什么?”我打开,是花生。

    “这是千叶的特产落花生。”他笑,“要是没有吃过的话,千叶可是白来了。这家的落花生可是千叶最好吃的。”

    “谢谢。”

    “风涧怎么会一个人来到千叶呢?”幸村精市微笑地问道。

    “只是突然想来海边走走,所以才来了千叶。不是特地来的。”一切只是一时的兴起。

    “也许只是今天的阳光太灿烂了吧,让我想到了大海。”

    “风涧好象有很多的心事,所以才会想到来海边的吧!”幸村精市微笑着,“你来大海是想来寻求一份安宁吧!”

    他的洞悉力真强。

    “幸村君想太多了吧,我没有什么心事。”我浅笑。

    “那不是心事的话,我们就把它称作忧郁吧。”

    又是忧郁?

    难道我就是忧郁的待名词吗?

    我想起今天上午有个叫忍足侑士的少年也刚用这个词安置在我身上过。

    既然都那么说的话,

    我甘愿,

    在忧郁中沉沦,

    不作改变。

    “你找到你要的安宁了吗?”他问。

    “这个用钢精混凝土构建的世界满是尘嚣,是很难寻求到一份安宁的吧。”我笑,不想给予他一个确切的答案,“那幸村也在海边,你可是找到你要的安宁了吗?”

    “也许找到了,也许没有找到。”他也给了我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

    “不过却找到了一个有些迷茫的女孩。”

    他说的是我吧。

    迷茫?

    正是因为迷茫

    所以我才会出现在这的吧。

    而他,这个叫幸村精市的少年

    也是离迷茫不远的吧。

    他似乎能够清楚我的各个情绪。

    让我有种被透视的感觉。

    “幸村,我想我是时候回家了。”已经出来很久了,而且千叶一年四季鲜花盛放,不是我适合久留的地方。

    其实,我更怕和他呆久了,我的内心世界会曝晒在阳光下。

    透明而赤裸裸的。

    他的洞悉,让我有些局促不安。

    虽然只是隐隐的。

    “我送你。”他说。

    “我家在东京。”

    “就算是在天边,我也会送。”他笑,有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因为我家在神奈川,离东京不是很远。”他补充。

    这样的少年,若是拒绝,怕是对他的一种亵渎吧。

    冰释前嫌

    在我的世界彻底天翻地覆的前一秒

    谁会出现在我面前

    像是一个传教士般

    为我带来救赎?

    又是一个新的星期的开始。

    我觉得

    时间真的想流水一样

    流过指缝间

    在不经意中。

    “小歆歆……”

    “英二?”

    我有些意外,在教室门口看到这个穿着蓝白色运动服的少年。

    他这个时候应该在球场上驰骋才是,而不是站在我教室门口的走廊上,似是等待了很久的样子。

    “在等手冢君吗?”听说像网球部这种运动社团早上也是有练习的,。不似我参加的文艺社团,只有在下午放学之后的社团时间。

    “我有话要对小歆歆说。”

    有话要对我说吗?我望着英二那有些严肃的表情。

    这种凝重的神情真的不太适合出现英二的脸上,他比较适合像阳光一样爽朗的笑。

    清新而热情。

    头发被吹的有些凌乱。

    我和英二站在这清晨的天台。

    风有些大

    带着微凉的寒意。

    “小歆歆,你有很多心事?”

    “为什么这么问?”

    怎么现在连一向单纯的英二也这么问了?难道我的脸上真的写着四个大字心事重重吗?

    “不二说,小歆歆每次笑都是淡淡的,带着忧伤。”

    “而且我发现小歆歆从来没有笑的很开心过。我想你一定是因为有很多心事所以才不能笑的那么开心吧。”

    “是吗?”

    从来没有很开心地笑过吗?

    我的笑

    都是带着忧伤吗?

    想来是的

    自从我进入风涧语歆这个躯体的那天开始

    我的心本就变的忧伤了吧。

    “而且,最近小歆歆都不来找我吃饭了呢,害我都是孤零零地一个人吃便当。”英二嘟着嘴,语气里带着抱怨。

    “呃……”我不认为自从那次的家政教室事件之后,他们是希望我和他们一起用餐的。

    “虽然听到小歆歆说网球运动很无聊的时候,我的确有一点不太高兴。原本我认为小歆歆也会像我一样喜欢网球的。听到你那么说,我也的确郁闷了好几天。”

    “但是那又有什么关系,不喜欢就不喜欢啊,又不是每个人都能体会网球的乐趣的,像我以前不是很喜欢单打吗,新在还不是和大石打双打打的很开心。”

    “小歆歆能够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反正我是喜欢小歆歆所以才想和小歆歆作朋友的,这和小歆歆喜不喜欢网球,会不会打网球又没有什么关系。”

    我安静地听着英二说着。

    不发一词。

    英二原本是应该简单地生活着,快乐地打着他的网球,开心地笑着。而不是对我的一句话而想了那么多。

    是我破坏他的简单吧。

    能够说出自己的想法,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这句话,雅曾经也对我说过。

    在这句话的背后隐藏着的是理解吧。

    “所以,小歆歆你以后不能再扔下我。没有和小歆歆一起吃便当时候是很寂寞的呢。”英二的笑容清亮。

    清亮的感染了周遭,天台一下字变的温暖起来。

    我点头,不忍心在他的脸上再看到失望的神情。

    “我希望有一天小歆歆能够向我一样开心地笑着。”英二眨巴着大眼睛,笑容带着孩子气,但是又认真无比。

    如果哪一天,

    我真的可以笑的那么自在洒脱

    我保证

    你菊丸英二

    将会是第一个看到的人。

    “糟了,这下子社团练习要迟到了,”英二看了我上的手表一眼,惊乍乍地叫起来,“这下子,要被手冢罚跑了……”

    英二一溜烟地往楼梯口冲去。

    “小歆歆,中午要陪我吃饭呐……”

    我听着英二离开时最后一句话的余音消散在空气中。

    英二热爱网球的世界,我没有理解。

    但是,他却理解了我。

    像当初雅一样地理解了我

    我感激

    不论是莫希薇还是风涧语歆

    都找到了理解者。

    我和英二都不知道

    在他冲下楼的前一秒

    有一个少年离开了楼梯口

    蓝白色的背影纤瘦。

    我站在天台上,俯瞰着网球场。

    英二绕着球场外围跑动着。

    身旁还有一个少年的陪伴。

    那少年的唇畔优雅的笑容不灭。

    交集,无所不在

    九月中旬,天气终于开始变的有些清爽起来。

    至少不再是那么炎热了。

    听菊丸说,三年级的学长们引退了。手冢国光已经正式接手男子网球部部长一职。

    严肃的要命,经常说的话就是“xx跑x圈”。

    只是,那清冷如月的声音

    我已是甚少听到了。

    我知道,他依旧没有原谅我。

    没有原谅我那一句“网球是项很无聊的运动”

    不原谅就不原谅吧,

    反正我和他的交集也只有在上课的时间。

    我想。

    桃城和海堂在九月的排名赛上胜出了,成了青春学园男子网球部的正选成员。

    这样一来,青学的八名正选终于如同我所知道的了。

    在那个叫越前龙马的小孩子到来之前。

    琴声有些紊乱。

    我听着从过道上传来的琴声。

    原本是一首安静祥和的《月光曲》现在楞上像投影在水中的月色。

    不知被谁任性地投入了一颗小石子。

    荡起层层的涟漪。

    月色,支离破碎。

    “怎么了?”

    我走进我们音乐社的部社音乐教室。

    部长渡边沙美子学姐十指在黑白键上纷飞,那劲道,带着怒意。

    像是要破坏了钢琴般的决绝。

    部员们脸上带着惨色,默不作声。

    “学姐,你再这么弹下去,贝多芬不抗议,环境处都要抗议了。”抗议名目噪音污染。

    我走上前,拉开她砸向琴键的手指。

    “语歆……”渡边沙美子宛如是临溺的人抓到浮木一样,带着哑音扑向我。

    我推后了一步,缓过她所带来的冲击力。

    她的反应使我想起了我要求入部的那一天,在我演奏完一曲《卡农》之后。

    她的反应便是如此。

    想来我的钢琴也不过以前被钢琴家的老马逼迫而一直考到了她要的十级而已。

    她的夸张,让我有化身成为钢琴王子理查德克赖德曼的感觉

    “语歆,你知道吗?你知道我们这次学园祭上的合作对象是哪个社团吗?”渡边沙美子的声音很显然是受了刺激。

    我轻摇头。

    我只知道学校规定,在学园祭上每个社团都要出一个节目,而文艺性的社团每个社团都要出一个人到运动型社团中,美其名曰为合作。

    至于是哪个文艺部门和哪个运动部门合作,这是由运动部门各部长抽签决定的。

    “是男子网球部啊,那个超级不合作的男子网球部耶……”渡边沙美子有些近乎疯狂地嚷嚷着。“而且他们现在的部长手冢国光是出了名的冰冷,只消一眼就可以把人冻成冰了……”

    是男子网球部啊,那还真是有些凑巧。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我叹气,结果都已经决定了,再说什么也无计于事了吧!

    “语歆,你不要说的那么轻松啊……”渡边沙美子似乎对我的淡然很是不满,“你要想想看,从此我们社团就要深陷入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中啦……”

    人间炼狱?

    “应该没有那么夸张。”

    我浅笑,对于学姐的形容觉得有些不太贴切,我想顶多是处于北极冰川而已。

    渡边沙美子一脸‘你还是不明白’的表情,她转过身,向身后的部员问道:“你们有谁愿意自愿去男子网球部的?”

    仿佛是为了要印证她那句“人间地狱”的话似的,所有人竟然齐唰唰地往后退了一步,头摇的和拨浪鼓一般。

    看来,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已经是认同了这一观点。

    霍然地,渡边沙美子往后退了一步,眼神上上下下地在我身上打量着,嘴里嘀咕着什么我怎么没有想到什么的……

    那目光,让我的脑海里闪过一句话“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有种要任人宰割的感觉。

    “语歆,你去男子网球部吧!”

    “我?!”感觉果然没有出错,真的就轮上我了。

    “你不是和网球部的人挺熟的吗?而且你和手冢国光不是同一个班的吗?他一定不会为难你什么的。所以你去网球部再合适不过了。”

    要说熟的话,我大概只有和英二桃城比较熟才对,如果是以前,手冢他应该是不会为难我,可是现在……我不敢保证些什么。

    “我可以不去吗?”我问。

    我不想再和他们牵扯的太多。

    尤其是手冢国光。

    我有预感,一旦牵扯太多的话,也许会这么一直牵扯下去。

    “其实语歆呐,男网部帅哥那么多,我自己也想去来着的,但是你也知道啦,我们社团事情太多了,所以这么好的事情只能便宜你了,学姐对你很好吧……刚刚你也看到了,我们社团都是一群不肯干事的家伙,所以一切只能拜托你了……”

    “如果你不去的话,我想我们只好让我们社团在学园祭上开天窗了。”

    渡边学姐说的哀怨,一副我若是不去,整个音乐社会因我而有问题一堆的模样。

    我看了一眼,身后的被渡边学姐称为不肯干事的社团伙伴,其中不乏对手冢国光有着倾慕之情的女社员。

    只是没有想到,一向贪图男网球部手冢国光美色的她们这次居然没有拿出她们在谈论美色时的口水纷飞时的勇气。

    看来,她们也已经算是领悟到了手冢国光的美色是只能远观,不能亵玩的了。

    要是有不怕冻死的,

    我希望能够出现一个。

    可惜,

    我在异想天开。

    所以,

    我只能认命。

    哪怕我那么地怕冷。

    套用先前渡边学姐的一句话。

    的确是要处于水深火热的人间炼狱中了。

    但不是整个音乐社。而是我一个人。

    网球部,真的不是很合作

    再往前一点就是了,

    人间炼狱,北极冰川

    我有些望而却步

    但又不得不前行。

    网球场的大门敞开着,球场上每个人都在挥洒着青春的汗水。

    我有些羡慕,也有些嫉妒。

    这样青春洋溢的画面是我所不能拥有。

    至少风涧语歆的身体是绝对不能触碰的。

    我想哦唯一拥有的就是在远处安静地观望着这个永远都不可能触及到的世界。

    一直以来,我总是这样子地安静地看着别人的世界。

    这样子的我,才是真实的我。

    英二像是一只灵猫,上窜下跳,不安分地击球。

    听说,这就是英二他出名的特技式网球。

    “burg!”“burg!”

    充满力量的呼声,从河村隆的嘴里传出来。

    那是一个充满力量充满爆发力的河村,和平常见的老实憨厚的河村相差了好多。原来那就是英二所说的拿起球拍的河村。

    那模样,河村有双重人格这传闻,还真的不是什么空|岤来风呢。

    “小歆歆,你怎么会来网球场?是特地来看我打球的吗?”

    眼尖的英二是第一个发现我进入网球场的人。

    他兴奋的声音在球场上响起。

    一时间,被这么多人盯着的感觉,有些怪异。

    像是身后有虫在爬,毛毛的。

    未等我出声,已经有人先开口了。

    “菊丸练习时分心,绕场二十圈。”冰冷严谨的声音像是冷锋过镜一样吹过整个网球场。

    英二暗自吐了吐舌,乖乖跑开了。

    “请非部员离开球场。”

    冰冷的没有情感起伏的音调。

    我还真是没有形容错,他真的是北极冰川。

    “我有关学园祭上的事情要和你商量,男子网球部的手冢国光部长。”

    我抬头,迎上那同样没有情感欺负的脸庞。

    “学园祭?”手冢国光轻扬起眉头。

    “很凑巧的,今年轮到我们音乐社与你们男子网球部合作。由于一些原因,我被指派了过来,所以请多指教了,手冢国光部长。”

    我象征性地伸出手,等待着手冢国光的反应。

    手冢国光低睨着我伸来的右手。

    气息有冷冽上了几分,哪怕他依旧是那么的面无表情,清冷如月。我依旧感受到了空气中那骤降的温度。

    他是有些不高兴的。

    不用问为什么,我就是知道。

    我以为他是不会和我握手的,哪怕是形式上的。

    在我准备收回手的时候,他的右手握上来。

    他的指甲修剪的很干净。

    他的掌心有着长年握拍形成的细茧。

    他的手和我的手很不一样。

    宽厚而温暖。

    不像我,

    手总是长年的冰冷着。

    我好象,

    有点贪恋他指间的温度。

    “请多指教。”他淡淡地说。

    渡边学姐说的没错,男子网球部真的是一个超不合作的部门。

    也许,在他们的这些热爱网球运动的人的眼里,只有网球才是最重要的事情吧。

    在手冢国光说完“请多指教”之后两天里,他还是没有和我商量过有关学园祭上的事情,也没有合作的意象。

    我站在网球场内,看着英二在球场上跃动,不二的动作还是那么的如他脸上的微笑一样优雅含蓄,桃城精力依旧是那么的充沛……

    “你不紧张?”

    乾?!

    这家伙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的?眼镜在夕阳余辉下折射出精明的光芒。

    “紧张什么?”我问。

    能够在球场内亲眼看着这群王子们打球,那感觉还是挺真实的。

    至少,护栏的女生嫉妒的目光很是真实。

    如果不是龙崎老师的特许,我还真得不到这种特别待遇呢。

    “手冢他还没有说过有关合作的事情吧?”乾推了推眼镜,“根据数据显示,你因为这件事情所以才天天来网球场的机率为9999。”

    “你错了。“我浅笑,“我不是为了这件事情来的。”

    “什么?”乾的脸色一下子变的难看,“我不相信,居然不符合我的理论?你不可能不紧张的。”

    “乾,我可以教给你一件事情。”我笑,“或许很多事情都可以用数据和理论来解释的,但是人心是不能用数据和理论来解释的。”

    “手冢他会和我讨论学园祭的事情的,那只是时间上的早晚。”

    “你肯定?”乾推了推眼镜,似乎不是很认同我的观点。

    我淡笑。

    “因为他是手冢国光。”

    我敢那么肯定是因为他是手冢国光。

    虽然他是的确是还没有说过有关合作的事情。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这说到底还是网球部自己的事情。就算网球部在学园祭上开天窗的话,也是和音乐社扯不上什么关系的,倒是学校方面很难交待过去。而且依手冢国光的个性,断然是不会作出令学校难堪的事情,尤其是在所有人都注重的学园祭上。

    哪怕他个人是再怎么的讨厌我,也还是会接受合作的。

    因为他是手冢国光。

    认真而负责的手冢国光。

    他的责任感比谁都要来的强烈。

    因为他是手冢国光。

    所以我才敢那么的肯定。

    球场上的英二偷偷向我比了个手势,因为没有被发现而笑的可爱。

    我这两天来会出现在网球部仅是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而已,反正我也无初可去了。

    倒是在球场上,可以看着英二那简单快乐的神情。

    看看时间,差不多是社团结束的时间了。

    今天我想带英二和桃城去吃他们上次一直叫着要吃的披萨。

    乾看着我,神情有些古怪。

    “今天到此为此,全体解散。”手冢国光大声宣布着。

    “手冢君今天想必还是抽不出空来讨论合作事宜吧,”我浅笑,摆出一副可以理解的表情,“那改日再谈吧。”

    那波澜不兴的金色眸微微有了些起伏。脸色也有些古怪了起来。

    我猜,他现在的想法和乾无异。

    是在想我为什么还是不紧张吧。

    “小歆歆,怎么样?我打的很厉害吧!要不要学?我可以教你哦……”英二兴奋地腻过来。

    “不了,我怕我会被你那特技式网球累死。”我笑着拒绝。

    我是一个连跑一下步都会气喘个不停的人,根本不可能玩网球这种激烈运动,如果再加上英二那蹦蹦跳跳的方式,怕是要彻底去见上帝了,不,是去见轮回才对。

    “那好吧,要是小歆歆哪天想学了,就来找我。”英二嘟嘟嘴,还是有些失望于没有把我拉上打网球这条路。

    “赶快去换衣服吧。我去校门口等你们。”

    我转身离开球场。

    所以看不到乾靠近手冢国光。

    所以也听不到,乾说的一句话。

    乾说:“她看上去很不简单。”

    所以我也没有看到手冢国光的反应。

    他的眼神变的黝黑,更加的深邃。

    还有一丝的探讨。

    他依旧清冷如月,清淡如风。

    兄弟间

    依照我的猜想

    手冢国光会是要再过几天才肯找我商谈的。

    在班上男生的帮助下

    我作完值日,

    照例走在前往网球部的道路上

    只是例行公事而已。

    拐了这个教学楼的弯,

    就是网球部的社团活动室。

    “你已经决定了吗?”温柔的声音轻轻地响起。

    是不二的声音?!

    我收回刚踏出去的脚。

    “我是不会加入青学网球部的。”一个气愤的声音响起。

    是谁再和不二说话?我有些好奇。

    稍稍探出了头,我像是偷窥狂一样头瞄着。

    真的是不二,但是那个额头有着十字小伤痕,一脸倔强的是谁?

    我有些奇怪,那个少年好象没怎么见到过。

    “我已经受够了总是被人把你作比较的日子,我已经决定要去圣鲁道夫。”

    “下次再见面,我一定会打败你。我要让所有的人记住我的名字是不二裕太,而不是不二周助的弟弟。”

    原来他就是天才不二的弟弟啊,以前雅是有过不二是有一个叫什么裕太啊什么的,应该就是这个小孩子了吧。

    “是吗?”不二的声音还是那么的轻柔。

    我第一次看到不二那优雅的笑容,变的那么的落寞。

    那笑,是带着哀愁的。

    那笑,是带着受伤的。

    以前英二说不二形容我的笑是忧伤的。

    现在

    他的笑

    也怕是和我一样的。

    “我走了。”裕太毫不眷恋地离开。

    不二望着裕太离去的背影,神情寂寥。

    “我并没有想逼你什么啊……裕太。”不二轻声叹息着。

    看来,他们兄弟之间问题颇多。我轻叹。

    我迟疑着,到底要不要在这个时候走出去。

    “语歆,我不知道。原来你和乾一样喜欢玩跟踪。”

    清雅如风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

    又是我平常所见到的那个不二周助了。

    他一脸的平静,浅笑也是那么的优雅。

    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仿佛刚刚我所见到的那个忧伤的不二只是我的幻象。

    他应该,

    不,

    本来就是这么的从容不迫

    云淡风清的。

    “不算是跟踪吧,只是恰巧路过。”

    “不过,我刚刚看到了。也听到了。”

    的确刚开始只是恰巧路过而已,这和乾总是神出鬼没地突然冒出来,手上拿着笔记本写写写的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只是我没有本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原则。

    “是吗?”不二微笑着,没有多说什么。

    “我要去联系了,否则就迟到了。”不二转身想离开。

    “不二,你知道仙人掌的故事吗?”

    “仙人掌?”

    不二转过身,冰蓝色的漂亮眼眸望着我。

    “在造物之初,仙人掌是世界上最柔弱的东西。它娇弱如水,稍一碰就失去了生命。上帝于心不忍,在它的心上加了一套盔甲,坚硬如铁,上面还带有伤人的刚刺。从此,再也没有人看到仙人掌之心了,凡是接近它的生物都会鲜血淋漓。”

    “很久以后有一位勇者要铲除这恶物。剑出刀落,仙人掌变成了两半,从中流出的却是绿色的液体。原来那就是被封住的仙人掌之心。由于无人了解的寂寞,化成了滴滴泪珠。”

    不二静静地听我说着。

    “不二,你其实很像仙人掌这种植物,用外表来伪装着自己。”仙人掌刺多,武装出一副坚强的模样,可是,一旦去掉刺后,内心却是柔软的不堪一击,不二的内心也是有着无人了解的寂寞。

    “不二,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我不太清楚一般的兄弟姐妹间应该是怎么相处的。”我开口,不二静静地听我说。

    “其实不二是很疼爱弟弟的吧,但是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表达出来的话,你弟弟有怎么会明白呢?”看到刚刚的画面,其实他的内心一定是很为弟弟裕太说的那些话受伤。

    “不二,有些时候宁可为做过的事情后悔,也不要因为没有做过而后悔。”

    有些事情,一旦错过就可能再也没有从来的机会了。

    像是我,这一生都没有机会对养育了我二十年的父母说上一句我从没有对他们说的话。

    这也是我一生中的一个遗憾。

    像不二兄弟间的鸿沟,只能靠他们自己去解决,别人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我能做的,能说的,也不过仅是如此而已。

    “我先去球场了。”我走开。

    不二冰蓝色的眼眸像是夏夜里星辰般闪烁,脸上笑容变的明亮起来。

    他迈开脚步,跟了上来。

    离开的我们都不曾知道

    网球部活动室的门被轻轻打开

    走出活动事的少年

    他的面容依旧是那么的清冷

    清淡如风,清冷似莲

    只是眼神有些古怪

    他的名字

    不过四个字而已

    手冢国光。

    终于要合作了

    今天手冢国光有些怪异

    虽然面容清冷依旧

    但是

    我总觉得他监督其他人练习时的目光

    最后

    总是有意无意地落到我的身上来。

    难道说是觉得我妨碍他们的练习了吗?我想。

    渡边学姐怕我太辛苦,所以音乐社的节目不用我劳什么心,而班上其他同学早就一口承包下了学园祭上活动的事情,也不用我出什么力。所以,我唯一能做的只有和网球部之间的合作事情了。

    如果手冢国光他能早点商量出个结果,我也不用天天来这网球场碍他的眼了。

    时间又差不多了。

    我轻叹。

    一天的时间又这么蹉跎过去了。

    “语歆学姐,”桃城跑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搔着头。

    “怎么了?”欲言又止的,这样腼腆的桃城还是第一次见。

    “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问。

    “那个,学园祭的第二天下午有个舞会……”

    “怎么桃城要请小歆歆跳舞吗?”

    还没有等桃城说完,凑过来的英二已经大声叫了起来。

    “桃城,你好狡猾啊,竟然想乘我们不注意就先请小歆歆跳舞……”

    一时间

    所有的目光都往我们这边聚集起来。

    甚至连一贯淡然的手冢国光也把目光投了过来。

    我还看到,乾已经掏出了笔记本,一副整装待发的模样。

    万众瞩目,大概就是这样的吧。

    “不是的……不是的……”桃城有些急急地解释着。

    “我只是想问问语歆学姐会不会跳交谊舞,我想让学姐教我……”桃城的脸上飞上两抹红云,他的不好意思更加浓郁了,“我不是想请语歆学姐……”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我浅笑,在学园祭的舞会上通常男生都会像自己心仪的女生邀舞,桃城也到了那个有意中人出现的年纪了。

    “知道了,你什么时候想学?”

    虽然以前我学舞蹈的是拉丁舞,但是在大学时期经常被雅拉着去各种学院举办的舞会,倒是学来了免费的国标舞,而且还在舞会上认识了瑞,那三个月里,我是国标舞舞蹈协会的社长瑞的御用舞伴。

    “小歆歆,我也要学。”英二粘了过来。

    英二什么时候也有了想邀舞的女孩子了?

    看他那单纯的模样

    怕是只是为了好玩吧!

    我浅笑,点头答应。

    “风涧同学,我想和你商量一下有关学园祭上的事情。”

    我抬眼,望着那一片海洋。

    比我预计的时间早上了几天。

    “在这次的学园祭上,网球部的节目是话剧。主要是由你们校队出演,配角是网球部其他社员,我负责背景音乐方面,至于道具什么的也是由网球部自己制作,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吧?”

    在网球部活动室里,我面对着这八名青学的正选。

    “恩。”手冢国光点了点头,表示没有什么问题。

    “那是什么话剧啊?”大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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