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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

      以后少来我家玩 作者:栖见

    点儿。

    江御景:“……”

    “景哥,原来你是这种人。”

    “不是……”

    “我知道我长得好看,但是没想到你竟然——”她说不下去了,一脸难以言喻的复杂表情。

    “……闭嘴。”

    本来还打算拉人起来的手干脆插回口袋,江御景深吸口气,板着张脸:“起来,你舌头破了腿也不好使?”

    喻言好无辜的眨眨眼:“我腿麻了。”

    “……”

    江御景原本已经进了口袋的手再次伸出来,动作停顿了瞬间,伸到她面前。

    男人手很大,手指修长,骨节明晰,掌心有细腻的纹路,在夜晚斑斓的灯火下透着无法浸染的白。

    喻言抬臂,与之相比小了一圈的手掌轻轻搭上去。

    他五指合拢,抓着她略微使力,将人顺势拉起来。

    小小白白一团被他大掌整个包起来,温热的触感,软乎乎,绵绵的,像是没骨头。

    他将人拉起来,看着她站稳,然后松了手。

    指尖被她的温度染上一点奇异的热感和酥麻,顺着神经末梢和毛细血管急速上窜,势头猛烈又安静。

    江御景下意识的蜷了下手指,试图控制它蔓延。

    喻言舌尖已经不流血了,但是依然满嘴血味,卷舌的时候酥酥麻麻的刺痛。

    她咂咂嘴,感受了一下那腥甜的味道,又抬头,刚想说话,看到面前的男人突然偏过头,朝她身后看去。

    喻言下意识也跟着他回过头去往后看。

    她身后文德桥上,站着两个男人,穿着白色短袖,其中一个正蹦跶着朝他们摆手,一脸傻狍子的笑容和小炮一模一样。

    另一个安安静静站着,唇角上扬,一双桃花眼,一弯,眼尾开出比这灯火还斑斓的花来。

    这人一双顶好看的眼睛,实实在在把人惊艳到了。

    而她被美色诱惑着的这段时间,两个人已经走过来了,喻言终于可以近距离看清他的脸,皮肤很白,头发是深咖啡色。

    笑的很温和,又有点惊讶,微微挑眉,看着江御景,叫了一声“SEER。”

    咦?

    她视线依依不舍从他脸上移开,仔细辨认了一下对方白T恤上的图案,终于认出来。

    这不是AU的队服嘛。

    再仔细看看这两个人,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眼熟的。

    只是她当时注意力全在我方人员和比赛里,没去看对面的人都长什么样。

    不过既然是对手。

    喻言脊背瞬间挺直,笔挺的站在那里,下巴微不可查的扬起一点点来,脸上带了一点微笑,气场瞬间和刚刚完全不一样了。

    她站在旁边听他们说了几句话,AU的两个人就打招呼走了,擦身而过的一瞬间,小桃花眼身上一点薄荷味飘过来。

    喻言啧啧啧三声,看着那道白色的背影,朝江御景侧了侧头:“AU这个高个子的,买过来要多少钱?”

    “……”

    江御景意味深长的看着她:“这高个子的,AU中单权泰赫,把他买过来你可能会永远失去你的小试吃PIO。”

    人名和脸终于对上了,她了然:“就那韩援?”

    “就那韩援,他旁边那个小个子是今天把中路抓爆了的打野。”他补充道。

    喻言点点头:“景哥,我本来刚刚觉得你长得还挺好看了,只能说人,果然还是不能对比。”

    “?后天的比赛MAK失去了AD,四打五吧。”

    “现在经过一对比,我觉得你好像比前一分钟更帅了那么一点儿。”

    江御景嗤笑一声,唇边却翘起来了,瞥她一眼:“话讲这么溜,不疼了?”

    “疼啊,疼死了。”

    “还流不流血?”

    “流的。”喻言狂点头。

    “哦,那你凝血功能有问题,去医院吧。”

    男人单手插着口袋懒洋洋往前走,眼皮无精打采垂着,从喻言的这个角度可以看见他分明的颚骨线条,顺着往下是脖颈,中间喉结凸起,说话的时候轻微颤动。

    修长挺拔高高的一只,又是个衣架子身材,一张即使放在娱乐圈里也能稳赚不赔的帅脸。

    也的确引来了一路上不少女生的侧目就是了。

    他们没过桥,而是原路返回往回走,喻言正出神想着,江御景步子停了。

    她又往前走了两步,注意到身边没了人,回过头去看他。

    人群之中,夜幕之下,两个人隔着两步的距离,安静对视了几秒。

    “你腿太短跟不上了吗?要不要我走慢点?”喻言说。

    江御景没理她,转身直接往旁边的店里走。

    喻言这才发现,他们已经走到了之前买小吃的那个地方。

    江御景穿着黑色的衣服,挺拔背影穿梭其中,在一个店面旁边站定,讲了几句话,然后安静站在那里。

    他头顶是圆形灯泡明亮灯光,侧脸看起来安静又懒散。

    不一会儿,江御景出来了,走到她面前,手里一只纸杯子递过来。

    喻言低头。

    白色醇浓的酸奶卷,中间撒了葡萄干,果仁,还有一层晶莹的草莓果酱。

    她看了一会儿,没反应过来接,只仰起头来看向他。

    男人习惯性垂着眼,也不急,手里的东西就那么举着,等着她,

    “刚刚那杯不是掉了。”他淡淡道。

    喻言慢慢眨了下眼,接过纸杯,喊了他一声,“景哥。”

    “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