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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之夕夏第23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有请……”主持经验不是很丰富主持人显然已经是被这种突发了一次又一次的情况搞的是神经已经混乱了,也记不起这下面该表演的是哪个人了。

    “太搞笑了!”暮叶文雅死命地捶着地,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就像是她的笑声一样开始肆虐,“居然就这么逃了,还真是有他的!”

    “有请……”主持人在台上念叨了半天,还是没有想起接下来的演出表。

    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主持人狠狠地跺了一下脚,一下子跑进了后台。

    “nani?!”仁王雅治瞪大了眼,“连主持人都落跑了?!”

    虽然说每年这个晚会是恶搞型晚会,但是今年未免也太恶搞了吧!真田跑了也就算了,为毛这主持人也要跟着跑?!而且,他跑就跑吧,干嘛在跑之前跺脚呀,搞的和小女生似的,那动作看得人真是有够寒的。

    “接下来该谁出场?!”主持人匆匆地跑进幕后,看着后台的三个女生,“那个音乐社的部长呢?!怎么不见他?!”

    “他刚刚去卫生间了。”夕夏解释道。

    “真不是给我添乱么!”主持人一声嗔怪,“你们三个谁先上?!”

    “等等,先让我笑饱了先!”暮叶文雅蹲在地上,嘴角有着止歇不住的笑意,现在要她起来,她根本就办不到。

    “我的学妹,等你笑完,这活动就要开天窗了!”主持人一脸焦虑,“赶紧地,别再笑了!”

    “不行……我笑的肚子痛。”暮叶文雅摇着脑袋,她现在真的是爬不起来,这肚子实在是太痛了。

    “我也不行。”浦原心诺摆了摆手,刚刚只顾着笑了,“我还没有培养好情绪。”

    “那学妹,你不要跟我说你也笑的肚子痛,还没有培养好情绪什么的。”主持人看着夕夏说道。她看起来算是最清醒的样子,应该现在就能上次撑场面吧!

    “我?!”夕夏指着自己,“我排在最后。”

    “这个时候谁还讲什么顺序啊!”主持人一把拉住夕夏,“现在就你先上吧!”

    “不行,我舞伴他有事出去了。”夕夏抗拒着,没有舞伴,她总不可能上去一个人跳独舞吧,她的水准只是达到刚刚记熟了舞步这种程度而已,这种要求也未免太高难度了。

    “这种时候了,没有舞伴也得上了!”主持人拽这夕夏不放手,神色严肃,“要不,我吃点亏,当你的舞伴好了……”

    “学长,你说笑吧?!”夕夏抬头看着这个主持人学长。

    “我再认真不过了。对了,你跳的是那个舞?!我擅长华尔兹。”

    “探戈。”

    “探戈呀,我知道,探戈就是趟啊趟个走,三步一蹿那么两啊两回头,五步一下腰,六步一招手,然后你再趟啊趟着走。”

    夕夏一脸怔惊地看着眼前这个攥着她手不放的学长,心理有些震撼,学长,感情你是赵丽蓉老师穿越的吧!这探戈的解释实在是太一模一样了。

    “不过,可惜,我还没学过。”这个主持人一脸惋惜地说道,但是随即地,他的脸色又明媚了起来,“不过,你放心,你舞伴没来不要紧,我给你现场找一个舞伴就成了。”

    “哎,等等,我脚好像崴了。”夕夏蹲下身,被他这么一拉一扯的,她刚刚踩空了一阶台阶,再加上不习惯那高跟的舞鞋,在踩空的同时还顺带拐了一下,结果那右脚脚腕处立马传来了一阵刺痛。

    “应该不打紧的。”那主持人蹲下身,帮着检查了一下,“只有几分钟而已,咬牙,坚持一下就过去了。”

    “学妹,生活就像强jian,今晚的晚会就像是轮j,就算你最后一个出场也是先j后杀,你倒不如选择先杀后j……”

    “停,学长……”夕夏苦着一张脸阻止这个主持人的‘j杀’论,果然不亏是立海大一年一度的整蛊晚会,这主持人也很有整蛊人的天分。

    “我上场!”夕夏咬牙站了起来。

    “good!”主持人比出了一个大拇指。

    “下面,是我们立海大一位美丽的女孩子为大家带来的一支探戈。”支持人牵着夕夏走上了台来,“因为舞伴临时出了一点小问题,不知道现在哪位能够担任这位同学的舞伴?!”

    面对着下面无数双眼睛,夕夏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砧板上等待着被人估算着价值的猪肉一样,像是透明地站在所有人的面前,赤裸裸的被人评头论足。

    右脚还是有着一阵阵的刺痛传来,有着一种想要喧嚣而上的趋势。

    就在夕夏陷入自己的思绪,开始神游天外的时候,主持人的声音再度响了起来,夕夏看着站在她面前微微屈了身,右手伸向她,左手背在身后做着标准邀舞姿势的少年。

    在强烈的灯光下,那一头紫灰色微翘的头发熠熠生辉,右眼角下的泪痣明媚的像是刻在了眼帘中,让人无法忽视。

    那一瞬间,他嘴角噙着的笑意,就像是一个从天而降的王子一般。

    “ay i?!”他那素来带着嚣张的声音在夕夏的耳边响起。

    “sure。”

    夕夏伸出手,搭上了他的右手。

    迹部景吾的手稍稍一用力,夕夏整个人贴上了迹部景吾的身体,他那搂抱住夕夏腰身的右臂有着温暖的温度传来。

    跳过探戈的人都明白,男女双方是不对视的,定位时双方都向自己的左侧看。

    音乐声适时地响了起来。

    夕夏跟随着迹部景吾的脚步移动着,旋转着。

    “看来是刚学没多久的吧!”迹部景吾哼了一声,“不过,这个程度,也算是不错了。反正本大爷对你的期望也不是很高。”

    “还真是承蒙夸奖。”夕夏笑了笑,对于迹部景吾半带挖苦的话并不在意。

    迹部景吾带着夕夏微微下腰。

    “这是第二次了。”迹部景吾说道,“第二次见你像是一个白痴似的。”傻傻地站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明明想要放着不管的,可是偏偏又要再次多管闲事。

    明明脚都崴了,还想着要跳舞,这大脑是什么构造?!

    好吧,夕夏承认,他的确是个从天而降的王子,专门为了来打击她自尊的王子。

    “上一次送你回去,当是还了你送慈郎回冰帝的情,这一次,是你欠本大爷一个人情。”迹部景吾带着夕夏几个快步之后来了一个旋转,在再次拥上她的时候开了口,“记得,人情是要还的。”

    “什么?!”

    “本大爷现在想不到要什么,等到想到的时候再通知你。”迹部景吾的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的。

    “无j不商!”

    夕夏脑海中只有这四个字,果然不亏是巨商之子,骨子里面果然还是遗传了这种因素。她一没求他二没拜托他,怎么就算是欠了他一个人情?!俗话说,欠钱易还,人情债难还。

    “承蒙夸奖!”迹部景吾嘴角勾了勾,“本大爷定不负你的期望。”

    柳莲二看着这舞台上那一对人,停下了该记录的笔,定定地看着,然后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手上的自动笔。

    “还好是探戈不是恰恰!”

    幸村精市看着舞台上的两人,很是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话!

    艳福不浅

    终于是结束了。

    夕夏看着那依旧灯火璀璨的会场,这一年一度的辞旧迎新晚会终于是结束了,这也代表着在未来的一年里面,立海大还是会恢复到平静而又严谨的生活中去,即便是表面上的平静。

    “要回家了吗?!”

    龙马看了夕夏一眼,出声问道。

    “当然,不回家还能干嘛呢?!”夕夏自然地拍了拍龙马的脑袋,笑了,“还是你不想回家想干嘛?!”

    “我能干嘛?!”龙马看了浅笑的夕夏一眼,然后嘴角牵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龙阿门压低了几分头上的鸭舌帽,“那个看起来像是猴子山大王的人看上去不像是那么好心的人,想不到……”

    “猴子山大王?!”夕夏有些古怪地念了一声,想了想,她大概是了解龙马嘴里说的是谁了。

    “你是说冰帝的迹部景吾?!”夕夏看着龙马问道,无缘无故他干嘛提起迹部景吾来,看他的模样带了几分狡诈,心下有几丝了解了,夕夏的手劲加重了些,“你一个小孩子想这种事情干嘛?!”

    一个才十二三岁的小孩子想这种事情,这未免也太早熟了吧!

    “我已经不小了!”龙马拨开夕夏压着他脑袋的手,“你不要借机报复!”每次都要这样子来打压他,他的身高缓慢成长都是因为姐姐的关系啦!

    “小孩子,乖乖学习就好,别在那胡思乱想的!”夕夏轻斥了一声。

    “我胡思乱想?!”龙马指着自己,一脸的怔惊他是为了她好哎,居然就落得一个胡思乱想的罪名,“是你自己想的比较少吧,要不然,他干嘛无缘无故地上台帮你?!”

    “你想那么多干嘛!反正现在已经是这样了,还能怎么样?!”夕夏看了龙马一眼,叹了一口气,不期然地想起了迹部景吾说的那个‘人情’,心里有一些郁闷,不知道这迹部景吾会有什么样的要求。

    “好吧,我不喜欢那个猴子山大王,”龙马拉了拉帽子,“虽然说是上去帮忙,但是这是好听一点的说法,如果真的要说的话,也可以归结为占便宜。”

    虽然这探戈是两个人互不看脸的,但是那腰身是紧扣的,还有那紧扣在姐姐身后的臂弯,要吃豆腐的话,只要稍稍一移动就行了。

    “那好吧,下次要还有这种情况发生,龙马小朋友,你愿不愿意当我的舞伴?!”夕夏扯了扯嘴角,微笑地问道,但是在龙马还没有回答的时候,夕夏又补充了一句,“但是前提是你要先快点长高。”

    龙马脸色一僵。

    “这个和身高有什么关系?!”龙马绷着一张脸问道。

    “好吧,我用一个粗俗易懂的例子来做比喻,省的你说不懂。”夕夏看了龙马一眼,一脸的体贴和善解人意,“你能想象,这白雪公主和小矮人跳舞的场景吗?!”

    白雪公主和小矮人?!

    龙马楞了楞神,反应了过来。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姐姐呀!”龙马大声地抗议着,次次都要往他的伤疤上戳去,他矮怎么了,矮又不犯法,碍着她什么事了?!

    “呐,又恼羞成怒了!”夕夏戳了戳龙马绷着的脸,“一点小刺激都忍受不住,那你在球场上面对别人的挑衅,你要怎么办?!又像现在这样?笨小孩,你要是不冷静,那就被人掌控了比赛了。”

    “切,他们都还adaadadane!”龙马哼了一声,向来只有他挑衅人的份,没有人挑衅他的份,除了输给她和老爸之外,什么时候见他输给过别人。

    “自负!”夕夏点了点龙马的鼻子,语气中有着疼腻,也带了一点忧心,这样的不知收敛,这个性子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改的过来,

    龙马哼了一声,不反驳也不辩解,自负,本身就是在自信的基础上产生的。

    林荫大道在白天的时候看着是绿意萦绕的,但是在这夜晚,在这昏黄的灯光下,看着却是透着股股阴森的气息。

    在绿林深处,那斑驳的树干,那交错的枝丫,那在夜风下树叶嘶哑的‘沙沙’声,透着一股子苍凉而又寂静的韵味。

    “立海大还真是空旷的毫无人气。”龙马低声嘀咕,没事建那么大干嘛,还种了那么多的树,简直就像是一个迷雾森林一样。

    “这里好像有几盏灯坏掉了。”夕夏抬眼看着那一段长长的路,这段路上有好几盏灯已经没有发亮,看起来是坏了,所以才没有发光发亮。

    也因为这个缘故,所以,这段半长不短的路在清冷的月光下越发的阴森。

    “姐姐,你害怕?!”龙马看着紧紧握着他手的夕夏,感受着那种力度。

    “对啊,我害怕!”夕夏老实地承认了,每个学校都有一些怪谈,比如说什么有人上吊的树在月色下会有人的影子晃荡又比如说人工湖挖出过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什么的……这种怪力乱谈的事情,都是夕夏害怕的,尤其是上一次在音乐教室被吓到了之后,她就更加变得害怕这种东西了。

    可是,偏偏要到校门口坐公交车的话,是一定要经过这林荫大道的。

    “有我在呢!”

    龙马反扣住夕夏的手,走到了夕夏的面前,摆出一种保护者的姿态,那娇小的身影却有着一个拉长了的身影,在那暗色系的灯光下,那个身影高大而又纤长。

    羽翼还没长满呢,就想着跳跃一步想着保护起她来了。

    “谁在那?!”龙马停下了脚步,吵着坐在台阶上的那个身影喊道。

    “谁在哪?!”龙马这样喊着,停下了脚步,夕夏也顺带停了下来,借着那昏暗的光线看着那个坐在林荫道台阶上的身影。

    那身影有着一头凌乱的头发,那背影看着是极是落寞。

    “切原……赤也?!”夕夏有些疑惑地喊着。

    “啊?!”那身影回过了头,那有着极无辜表情的人不是切原赤也又会是谁呢?!

    “越前啊,你要回去了?!”切原赤也的声音闷闷的。

    “你怎么还坐在这?!”夕夏看了看切原赤也,他已经把刚刚舞会上穿着的一套女装换成了平常穿的运动服,但是那表情,那神情却是无力而又无神。

    “我想再坐一会。”切原赤也声音沉闷着,到了下个星期,他都不知道改怎么去面对这立海大的人,还有这真田副部长了。

    每次一想到那个场景,切原赤也都想一头撞死得了,实在是太掉脸面了。尤其是想到真田副部长那张阴沉的脸色时,切原赤也都恐怖的每个毛细孔都在打颤,他一定会被副部长给整死的,光是每天的练习量就可以把他剥掉一层皮了。

    还有这立海大的人肯定是会传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出来的,到时候就算副部长不整死他,光是这流来流去的留言都能让他羞愧致死了。

    这种生活光是想想就是暗无天日的,他还是趁早别活了吧!

    “喂,你坐在那是打算干嘛,吓人吗?!”龙马哼了一声,平白无故坐在那么昏暗的地方,这经过的人要是胆小一点,保证是会被他吓个半死。

    “你才吓人呢!”

    这小鬼的口气让切原赤也超不爽的,而且他现在正在郁闷的时候,切原赤也的口气也不爽了起来。

    “你全身上下都吓人。”

    “你就是那怪物史莱克!”龙马被切原赤也一顶,小火气‘唰’地一下上涨了,不顾姐姐的拦着,决心杠上了。

    “你就是那伏地魔!”切原赤也咬牙回答。

    喂喂,你们再这么吵下去,你们还认为你们两个是正常人吗?!

    夕夏有些苦恼地看着两只斗红了眼的小牛在那边钻着角尖不放。

    “赤也,看你这么神清气爽,这么的精神奕奕,早知道,我就不用来找你了!”一道淡定的声音在身后响了起来。

    夕夏回过了头,看着缓步行来的柳莲二。

    “柳学长!”见到来人,这切原赤也的气焰生生地减了一半,弱弱地喊了一声,嘴里嘀嘀咕咕地念着‘你怎么知道我会在这’的话。

    “你每次一出问题都会往这跑,小动物的脑容量都是小小的,思考模式是直线型的,我找到你的几率是百分之一百。”柳莲二看了一眼切原赤也,曼声说道。

    不过,他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碰上这越前姐弟,这越前夕夏的弟弟看上去火气顶大,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和切原赤也吵着,这吵架的内容还真是两个小孩子的吵架,毫无营养的很。

    切原赤也楞了楞,张了张嘴想要反驳这柳莲二的话,但是却有找不到半点反驳的理由,只好怏怏地退在柳莲二的身后。

    “学妹要回去了?!”柳莲二问了一声。

    “恩,正打算回去。”夕夏点了点头。

    “那就下个星期见吧。”柳莲二微微点了点头,示意了一下。

    “龙马,走吧!”夕夏拉着龙马,打算走了。

    “对了,”柳莲二走上了前来,递上一小瓶药膏,“你可以用一下,效果还可以。”

    夕夏看着塞到自己手上的那一小瓶白色药膏,那是专门用于扭伤跌伤的药膏。

    “谢谢学长。”夕夏微微欠身,表示感谢。

    “不用客气。”柳莲二声音是一贯的淡定,他转身对着切原赤也说道,“走吧,大家都在找你呢!”

    “可不可以不回社团休息室?!”切原赤也讪笑着,准备开溜,他还没有准备好要怎么面对大家,尤其是真田副部长。

    “你说呢?!”柳莲二淡淡地看了切原赤也一眼,却是看得切原赤也忍不住一个寒颤。

    那眼神好冷啊……

    “我知道了。”切原赤也耷拉着脑袋,闷闷地跟着柳莲二的身后。

    “呀嘞。姐姐的运气还真好!”龙马拉了拉帽子,笑的有些j诈,“ 有人帮着解困,有人帮着送药。不知道等等有没有人帮着送回家呢?”

    “你妒忌了?!”夕夏拍了拍龙马的脑袋,“走吧,小鬼,你想太多了,回家了!”

    “姐姐还真是艳福不浅呐!”龙马拉长了声音,嬉笑着。

    “这么说的话,你也算是一个艳福了。”夕夏点了点头,“称不上俊秀,但是也是可爱型的男生。”

    年轻,就是应该约会

    “要出门?!”

    夕夏看着难得在星期天没有睡懒觉而是一大早便起了床,穿着一身运动衣背着网球袋准备出门的龙马,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恩!”龙马系好了鞋带,站起了身“今天答应了胜郎会去他爸爸担任教练的网球俱乐部练球。”

    “哦。”夕夏点了点头,恍然大悟,“难怪老爸一大早就摆出一副像是被抛弃的怨妇一样的表情。”

    难得的星期天,一向把他们视为玩具的越前南次郎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地放弃玩弄他们两个的机会,可是偏生她脚崴了,走路还行,但是根本就不可能上场,而这龙马今天又要出门,这越前南次郎怎么可能不郁闷。

    “老爸呢?!”龙马问了一声。

    “在逗卡鲁宾。”夕夏指了指那走廊上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翻着手上那书籍的身影。

    “像个笨蛋似的!”龙马咕哝了一声。

    “啊……”一声惨叫震的整个宅子都猛烈地抖了抖。

    “疼……”越前南次郎死命地吸着气,声音里有一些气急败坏,“卡鲁宾,你这只笨猫……”

    “啊啊,真是的个笨蛋。”龙马压低了帽子,眼神中满是无奈。

    “那么,笨蛋的小孩是什么?!”夕夏看着龙马,微笑地问道。

    “我走了!” 龙马的表情僵了僵,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家门。

    笨蛋的小孩,那不就是笨小孩么!拐着弯说他是笨小孩!

    “路上小心。”夕夏对着龙马的身影,微笑地叮嘱了一声,“要好好地相处,不要惹麻烦。”

    “好无聊!”

    越前南次郎懒懒地伸了一个腰,看着坐在客厅里面静静看书的夕夏。

    “青少年出门了?!”越前南次郎懒洋洋地问道。

    “恩。”夕夏点了点头。

    “少女你不出门?!”越前南次郎笑眯眯地问着,“你看,外面的阳光多好啊……”阳光明媚的,多适合外出啊,怎么能一直闷在家里面一直看书而不出门呢!

    “所以说呢?!”夕夏翻过一页书页,漫不经心地问着。

    “所以说,要约会啊约会!”越前南次郎有些激动地说道,“不能整天整天地呆在家里面,要不然会遇不上好少年的!”

    那种纯纯的爱恋真的是太让人怀念了,他像夕夏这个年纪的时候,在星期天哪里有呆在家的道理的,这样宅着,好少年都被别的女孩子抢光了,哪里还有他们家夕夏的份?!

    按她那个性子,就算喜欢她,那少年就算是等到黄花菜凉了还得不到她半点反应的,这样子,实在是太蹉跎岁月,糟蹋青春了。

    “趁着年轻,就应该好好的玩,好好的闹。”他这个宝贝女儿啊,就是太静了,不是说娴静不好,但是也就是因为她太过于安静了,倒显得她凡事有点无动于衷了。

    “啊……”夕夏点了点头,算是听进了老父的言论,但是却没有半点的反应。

    “听进去了就要行动起来!”越前南次郎激动地站起了身,像是恨不能立马就把女儿推出家门,加入约会的阵营中。

    “脚崴了,不想动!”夕夏窝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的,脚腕处微微肿起,贴了一张膏药。

    “真是白浪费口水了!”越前南次郎看了一眼窝在沙发上看着书,一动也不动的女儿,脸上的神情是恨铁不成钢。

    “要不要我给你倒杯水?!”夕夏微笑地抬起头,很是体贴地问向自己的父亲。

    “呃……”越前南次郎楞了一下,然后狠狠地瞪了自家女儿一眼,这是在暗讽?!

    “算了,我去敲钟!”越前南次郎怏怏地一甩袍子,和这个宝贝说话,保证会被气的提前去天国。

    嗤嗤的震动声从手边传来,夕夏拿起手机一看,是来自龙雅的短信。

    明天要不要来看比赛?!for龙雅

    夕夏想了想手指按下了按键。想来,但是脚崴了,不是很想动!

    沉默了一阵子之后,手机的来电提示音响了起来。

    “喂?!”

    “你怎么回事?!”电话才刚刚接通,龙雅的声音就劈头盖脸地响了起来,“怎么动不动就受伤的呢?还是说你这人是水做的还是豆腐做的?!”

    “不小心崴的!”

    “不小心?!”龙雅轻斥了一声,“你不小心的次数多了去了!我说你每次都在想什么呢?!想把自个整成什么样子?还是你嫌自个生活的太无趣了,打算增加点乐趣?!”

    “喂,越前龙雅,你别太过了!”夕夏皱着眉头阻止他漫无止境的责难,要是她不阻止下去,他还真的打算就这么斥责个没完下去?!受伤的人是她,她自己都没有多说什么,他干嘛搞的好像是受伤的人是他自己一样。

    “你该不会是在球场上输了,所以把火气全往我身上撒吧?!”夕夏揣测着,要不然这火气没理由那么大。

    “别给我扯开话题!”龙雅看了一眼那个正在叫他上场比赛的裁判一眼,继续地讲着自己的电话,“怎么崴的?!”

    “踏空了一阶楼梯,不小心就崴了。”夕夏听着龙雅电话那边传来的声响,“你现在在球场上?!”

    依稀还能听到那裁判让他上场比赛的喊声。

    “要不然你还以为我会在哪?!”龙雅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崴脚的时候顺带磕到脑袋了吧!”平常看着是那么精明,怎么现在整的是问的问题都是白痴式的问话。他除了球场,能上哪去?!

    那裁判不厌其烦地催了一遍又一遍,催的龙雅的眉头皱了一次又一次。

    “那裁判催的和催命似的,我先解决完了对手再和你聊。”龙雅蹙着眉头,看情况,他要是再不上场,估计那裁判还是得一直催个不停。

    “那,加油!”

    那轻柔的三个字在龙雅的耳畔轻轻响起,像是在一盘已经切好的西红柿上细细地撒了一层细糖,透着淡淡的甘甜,一点点的微酸,就像是电视剧中那刚刚刚萌芽青涩初恋一样。

    嗤嗤的手机震动声从耳边传来,好像有新的短信。

    “那没有事情的话,我就挂了!”

    夕夏见龙雅不再吭声,料想他也没有什么事情,便想挂电话了。

    “夕夏……”

    龙雅看着球场的对手一眼,对着电话唤了一声,听着电话那头有些疑惑的声音,龙雅像是做下了保证。

    “我会加油的!”他说。

    像是一个承诺一般,龙雅应承着,但是随即又觉得这句感觉有些怪怪的,那语气,太过于正式化了,一点都不像是他越前龙雅该有的语气。

    “呀嘞,那就这样了,”龙雅的语气恢复到以往的轻松和随意,“你自己多注意点吧,别在家里都摔了或是磕了什么的,要不然你实在是太白痴了!”

    龙雅利索地挂上了电话,把手机往自己的运动外套里面随意地一塞,操起摆放在一旁的网球拍走上了球场。

    还是老样子,有时候她还以为这龙雅难得感性了一回,但是下一秒立马又变成那桀骜不驯,嘴巴里面吐不出什么好话来。

    夕夏对着手机叹了一口气,然后翻到了收信箱,点开了那新来的信件。

    那号码有点陌生,那信件中只有着一句可以算是邀请的话如果学妹今天没有其他安排的话,依照之前的约定,我想请学妹喝茶。

    喝茶?!

    夕夏看到这个字眼,大概明白了这短信是谁发来的。

    但是这幸村精市怎么会知道她的手机号码呢,夕夏想了想,想起了那次意外在东京遇上切原赤也的时候,切原赤也用她的手机打过幸村精市的电话,也难怪这幸村精市会有她的电话了。

    当夕夏刚刚想把短信回复回去拒绝的时候,新的短信又发了过来。

    如果学妹不介意的话,十一点,我会在车站等学妹。

    夕夏咀嚼着幸村精市发来这条短信会用的语气,他这么说,几乎已经是没有给她拒绝机会了。

    夕夏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指针和分钟错开,呈现出九点四十分的光景。

    现在出门的话,到车站坐车到神奈川也要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夕夏觉得这幸村精市几乎连时间都帮着算计好了,还有多出来的时间刚好够她换一身衣服再出门。

    拒绝不掉,夕夏只好从沙发上起身,上楼换衣服。

    从寺庙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才拉开玄关处的门,就看见夕夏坐在玄关处正打算出门的模样。

    “少女?!”

    越前南次郎看着夕夏那一身的装扮,眼睛一亮,乖乖,有好好打扮呐,看针织衫,短裙,还有那一双及裸的白色小短靴,看看,这样才算是少女应该有的打扮,这样才青春么……

    “少女,打算出门约会啊?!”越前南次郎一双倒吊的三角眼满是新奇。

    “恩,有事情要出去。”夕夏穿上鞋子,背上背包准备出门。

    “是约会吧,是约会吧?!”越前南次郎凑了过来,那张脸看上去即是好色与猥琐。

    “哎……”夕夏被烦的有些头疼,举手投降,“是约会……”

    不过,和幸村精市约会的话,她的皮得绷紧了先。

    “果然,”越前南次郎手支着下巴,一脸猥琐的模样,“果然你也到了这个年龄啊……”

    越前南次郎吸了吸鼻子。

    “年轻,就是应该这样!”

    他女儿终于是开始开窍了啊!

    喝茶事件(一)

    夕夏坐电车到神奈川车站的时候,刚刚好离十一点还差五分钟。

    这幸村精市把时间还算的真是够精准的。夕夏看着时间,忍不住感叹着,这精准度简直就是堪比铁指神算,这幸村精市有兼职摆摊算命吧!

    才下了车,夕夏便看到在幸村精市坐在这电车站的休息椅上。

    大概是在休息日的关系,这幸村精市不是夕夏平日所见的那个模样,不再是那清一色的西装校服或是立海大那土的掉渣的土黄|色运动服而是一身的休闲装。

    白色的衬衫,敞开的浅灰色的外套,那简单的深色牛仔裤裤管笔直坚挺,很是随意休闲的衣着,但是配着幸村精市那如玉一般的容颜和那纤细而修长的身影,却也透出一种贵族的高雅之气。

    他的手上拿着一本旁边架子上供行人观看的杂志,颇有兴致地看着。

    那侧面,看着让人觉得他像是超脱于红尘,但是却又沉溺在红尘之内。那如玉般的容颜自然而然地吸引了来往的不少女生的注意力,不远处还有女生对着幸村精市低声说着什么,脸上尽是一些少女的羞涩之情。

    早知道她出门之前应该再带上帽子和墨镜的,幸村精市那么扎眼,谁知道在这神奈川会不会遇上熟人惹出什么麻烦。

    要是有可能的话,夕夏还真不想走上前去叫幸村精市,但是眼看着约定的十一点将近,她不得不硬着头皮走上前去。

    见那从容而又镇定的脚步声渐渐走近,幸村精市的嘴角扬起一抹细小的只有自己才能感受到的笑意。

    “学长。”

    夕夏走近幸村精市低声唤了一声。

    幸村精市抬起了头,嘴角扬起了一抹标准式的微笑。

    “学妹好准时。”幸村精市站起了身,微笑地看着夕夏,然后把杂志放进了一边的杂志提供区。

    “学长不是更早吗?!”

    以她刚刚看到的场景,这幸村精市是在这等了有一会了,不清楚他到底是在什么时候到的,这个样子,搞得好像是在守株待兔一样,而她就是那只不得不撞上那根桩子的傻兔子。

    “既然是我请学妹喝茶,总不能让学妹等着吧!”幸村精市笑的温柔,“有时候,等待,也是一种乐趣。”

    有些东西,是值得用耐性的,但是却不是绝对的耐性,文武之道,贵在一张一弛,对于人,也是一样的。就像是跳舞,有时候是慢步,有些时候是快步,没有绝对的快和慢,是要根据现实情况进行更改的。

    夕夏抬眼看着幸村精市,那一抹浅笑,像是一抹至香至纯的毒药,色彩鲜艳,看到的时候,绝对不会联想到会是毒物,初入口时,是甘甜与芬芳的,待等毒入五脏,才会体验到那慢慢而来的痛苦与惊慌。

    幸村精市,他便像是毒药一般的男人,而且是最厉害的那种毒药,见血封喉!

    看着是毫无破坏力,但是只有接触之后才会知道,这个人是招惹不得的。

    “那么,学妹,我们走吧!”幸村精市看着刚刚进站的电车,微笑地说道。

    “呃?!”夕夏第一次觉得自己像是白痴一样,还是说这幸村精市的思维太过于跳跃了,所以她跟不上了?!

    “去哪?!”夕夏有些困惑地问着。

    这个样子的越前夕夏才像是常见的国中女生,脸上有着一丝迷糊的神色,而不是一贯的即便是笑着,也看不透她的心思。

    “去喝茶。”幸村精市笑了笑,然后踏上了进站的电车,站在车门口对着夕夏说道。

    夕夏看了一眼站在电车车厢中看着她的幸村精市,有些疑惑,她不清楚这幸村精市到底是要把她带到哪里去,虽然这心理是疑惑的,但是看着这幸村精市那言之凿凿不像是半点玩笑的神情,夕夏还是踏上了电车。

    这,喝个茶需要来横滨喝吗?!

    夕夏有些疑惑地看着走在她前面的幸村精市,第一次觉得这幸村精市是在开她的玩笑,特地从神奈川区坐电车来横滨喝茶,怎么说都有些诡异吧!

    “学长……”纠结了甚久,夕夏决定还是开口了。

    幸村精市闻言转过了头,看着夕夏,以眼神询问着有什么事情。

    “你确定是来喝茶的?!”夕夏问着。

    “你觉得有什么不对吗?!”幸村精市温温和和地问着,一脸的‘你有疑惑尽管提出来,我会细心地为你解答’的模样。

    “从神奈川区跑到横滨来喝茶?!”

    “有什么不对吗?!”幸村精市浅浅一笑,那表情像是理所当然。

    有什么不对,你还敢问我有什么不对?!神奈川区随便找找也有好几十家茶馆,你却偏偏跑到横滨来喝茶,真不知道是你抽了还是我抽了!

    有那么一瞬间,夕夏很想这么对着幸村精市说。

    “没什么。”夕夏抿了抿唇,摇了摇头。

    “学妹要是没有疑惑的话,那么就请跟着来吧!”幸村精市温婉地一笑,“今天是周末,这人可能会多了点,学妹可要留神点。”

    夕夏看了一眼这四周围来来往往拥挤的人群,周末本来就人多,而现在又是身处在横滨市的中华街上,这来来往往的游客也是很热闹。

    “恩!”夕夏应了一声,跟在幸村精市的身后慢慢地走着,也不知道这幸村精市是有意还是无意,那步子离夕夏始终就两步只差,只要夕夏伸出手,便能抓住他的袖子。

    “学长?!”

    夕夏看了看在她面前这餐厅,困惑地望着幸村精市,声音里面满是疑惑。

    幸村精市回过了头。

    “学长,虽然我是在美国长大的,但是这并不代表我看不懂这餐厅写着的字是什么。”夕夏看着幸村精市,指了指她头顶上那招牌,那上面这有四个汉字杭州菜馆。

    这是菜馆,菜馆,是吃饭的地方,不是茶馆,ok?!不要以为她是在美国在嘎长大的就以为她看不懂这上面的意思,更何况,她上辈子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人,这些方块字对她而言是再熟悉不过了。

    幸村精市看着越前夕夏那略带着严肃的神情,那神情仿佛是再说如果他敢说这是茶馆,她立马转身走人。

    看着那神情,幸村精市浅浅地一笑。

    “我没说这是茶馆啊!”幸村精市声音甚是柔和,像是在容忍一个闹着性子的小孩一般,他看了一眼手表,“现在已经是十二点多了,学妹一定还没有吃午饭,定是饿了吧?!”

    “这茶是要喝的,但是这饭也是不能不吃的呀!”幸村精市笑着,“而且,空腹喝茶对人的身体也不好,正在长身体的时候,总不能饿着。”

    这言论好像是妈妈经常说的,夕夏觉得这幸村精市的话特熟悉,每次她挑食不肯吃不喜欢吃的菜或是龙马早上不肯喝牛奶的时候,妈妈就会这样教育他们。

    “所以说?!”夕夏问着。

    “身为学长自然有义务照顾学妹。”幸村精市把这话说的是理所当然。

    夕夏不期然地就想起了他们社上那个总是被整的切原赤也,怎么不见他那个时候来一句‘身为学长自然有义务照顾学弟’这样的话来,他每次不是在那边袖手旁观的不亦乐乎吗?!不要告诉她说什么绅士原则,女士优先制度!

    “aa制!”反正到了这个点,她也饿了,但是该有的原则还是要有的,如果不aa制的话,说不定又是一个人情了。

    “学妹的意思是,除了喝茶是我请,除此之外,都是aa制。”幸村精市问着。

    “恩。”夕夏点了点头,基本上她是这么想的没错,在美国,她也已经习惯了这种方式。

    不一定和男生吃饭就要男生买单,aa制,再公平不过了,而且也不欠人情。

    幸村精市看了夕夏一眼,对于她的提议也没有多说什么的,只是推开了门,然后站在门口处等着夕夏。

    明明说好是喝茶的,结果却是演变成为吃饭再加喝茶。

    和这幸村精市同桌吃饭,还真是很新鲜的尝试。

    略略地点了荷兰豆炒肉丝,青椒猪肝,东坡肉,竹笋排骨还有这鲫鱼豆腐汤,夕夏漫不经心地扒着自己手上那碗饭,她倒是觉得这幸村精市是真的饿了,这已经是第二碗饭了,不知道这女神饭们看到现在这个吃饭动作优雅,但是这食量不小的女神时会是怎么样一个神情?!

    好吧,身为网球选手,这体力通常也是和饭量成正比,这一点由弟弟龙马身上就可以得知,但是现在面对这女神时,她总觉得有些……有些……不自在。

    通常在不怎么熟悉的人面前不是要修饰一下自己的吗?!就像去其他人家家里面做客的时候,即便是面对这主人热情的招待,也通常会矜持,不会大吃大喝那样吧!

    “你在看什么?!”幸村精市微笑地看了夕夏一眼,问道。

    “没什么。”夕夏不自在地转开了视线,她总不能说她是在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