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20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海大真田弦一郎还有那柳莲二,若是要真的严格说起来,他们的实力真的是不差给龙雅的。
今天来看这场比赛,的确是没有什么可惜的。
比赛固然好看,但是若是没有这中途发生的变故,那应该会更加好吧。
“怎么了,生气了?!”暮叶文雅搭上夕夏的肩膀,见她又闷不吭声的样子,忍不住开口询问。
她不过就是看不过这夕夏一直大隐隐于市的样子么,这么低调,可不像是立海大的作风,在立海大中一向都是崇拜强者的。
而且,这夕夏也的确是有那个实力成为立海大的强者,只可惜,她那个性子,一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拜托,这‘沉默是金’现在可是不值钱的。
“没生气。”夕夏回答着,“哪能这么容易就生气,我又不是气筒。”
她真的没有生气,只是,她觉得刚刚她真的不应该给丸井文太和切原赤也解释的。现在想来有些后悔。
的确,若是平时,就算她告诉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真田弦一郎‘风’的落点也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今天,是幸村精市让他们过来问的,她还没有理清楚这幸村精市的用意到底为何就贸贸然地说了,这显然是不利于自己的处境的,很容易把自己转化成为被动的地步。这些倒不是最主要的,更重要的一点是,夕夏可以肯定,这幸村精市的做法的确是想把自己牵扯上网球社!
而她偏偏就是如了幸村精市的愿!谁叫她对那种可爱的像是动物的男生撒娇没有半点抵抗能力呢!
而且最呕的就是她还没有搞清楚这幸村精市到底是做着什么打算。
这场斗智上,她输给了他。
幸村精市站在球场上,听着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那欢快的‘副部长,我知道你风的弱点是什么’这声音,嘴角扯开了晕染了万千色彩的笑靥,他抬头望向越前夕夏的方面。
抱歉了,学妹!
幸村精市在心底低吟了一声,垂首去望着自己的右手。
刚刚那无力感已经渐渐地逝去,但是整个身体却还记忆着刚刚那迷茫与无助,想忘也忘不了……
有些情况下,的确是女生考虑的比较周全一些。
“迹部……”忍足侑士笑笑,“打的不错,能够破解真田君的‘风’,果然是我们冰帝的王者。”
“嗯哼?!忍足,你这是在讽刺我吗?!”迹部景吾扬了扬眉,哼了一声。
在他输给真田弦一郎之后对他说这种,其中那赞赏低的让迹部景吾自己都觉得不敢相信。
“哪能!”忍足侑士笑的暧昧不明,“我真的是很佩服你。”
为什么他说实话的时候,都是没有人相信的呢?!难道他的表情不够真诚,语气不够诚恳?!
或许,他改用真田弦一郎那中表情和语气来对迹部景吾说这种话比较让人有信服力?!
“好吧,既然你不信我的那也没什么,不过,倒是有个女生很赞赏你。”忍足侑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嘴角弯起,暧昧的指数不断上升,看得这立海大观众席的女生也忍不住的低呼。
“欣赏本大爷的女生多了去了!”迹部景吾哼了一声,语气中满是对自己的自信。
“好吧!”忍足侑士轻叹了一声,他就知道这迹部景吾又要开始自恋了。
“是立海大的。”给点提示,看看能不能得出什么好的反应,“你也见过。”
“哦?!”
迹部景吾挑了挑眉毛。
“哪个女生那么有品味?!”
“想不起,那就算了。”忍足侑士轻啧了一声,别说是我没有提醒你,是你自己没有想到。
“走吧!难道说你还留恋着这让你失败的地方吗?!”迹部景吾穿上了外套,背起了网球袋。
今天桦地生病没有来,这种琐事都要他亲力亲为的,不过,倒也算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呃……”忍足侑士被这微带着火气的话给呛到,看来这迹部景吾果然是被这失利的球场刺激到了,也难怪,这冰帝的帝王输给了这立海大的皇帝,怎么说,在面子上和自尊心上都不会说的过去的,也难怪他说话的口气会那么的冲了。
“嗨嗨……知道了……”
忍足侑士扒拉了一把头发背起了背包,跟在迹部景吾的后头,准备去停车场坐校车回冰帝。
“你就真不想知道吗?!”忍足侑士拉长了声音,在迹部景吾身后问着。
夕夏推着自行车来到校门口,不期然地就在门口处见到一抹熟悉的身影,他背对着立海大正门,肩上背着一个大大的网球袋,一只手上正拿着电话,似乎是在通话的样子,另一只手上拎着一个写着‘盒装寿司’字样的袋子。
龙雅?!
夕夏的刚刚疑惑着,立马地,她口袋的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
那人似乎也是听到了声音,转过了身来。
那张不可一世的脸,出版于越前世家,绝无盗版可能。
龙雅掐掉了电话,瞄了夕夏一眼。
“你在看球赛的时候被球砸了吧,见人不会叫的啊!”龙雅语气中有些不爽,恶声恶气地嚷着,“还是想要等看够了我的背影之后才肯叫人?!”
“今天输球了?!”夕夏揣测地问道,一见面就那么火气大,说她脑袋磕到了连人都人不出来了。
“少来,只有我放水的份,没有我输球的份!”龙雅更正,在球场上。至今他还未逢敌手呢,想要他输,再回去修炼个一百年吧!
“恩。有事?!”夕夏问,他不辞辛苦地来到立海大,应该不会就是为了让她欣赏他的背影,遭受他的炮轰吧!
“没事就不能来?!你就那么不待见我?!”龙雅挑眉反问,神情中颇有一点‘你要是敢说是的话,我就天天上立海大来逮着你’的意思在里头。
“没那个意思。”夕夏为自己辩解,怎么他今天像是吃了火药一样,她不过是问了一声么,至于这么大的反应吗?!她好像没有言辞过激呀,怎么就横生了这种反应?!
“走吧,有事的话,边走边说吧!”夕夏对着龙雅说道。
“话说,”龙雅眼神锐利地看着走在自己身侧的人,锐利的就像是在球场上分析下一秒这对手会出现什么球,是穿越球还是直线球一样的慎重。
“你居然没认出我?!”刚刚就看到她傻愣愣地对着他的背影发呆,眼神中有着质疑的味道。
“呵呵……没……认出来了”夕夏干笑了两声,她一下子还真当是没有认出站在她面前的是越前龙雅。
“大概是刚刚在球场上看球赛太投入了,产生了视觉疲劳。”夕夏转开头,不去看自家兄长的脸部神情,“要不,就是我近视了……”
“我还以为你会说,因为我的背影太帅,让你忍不住想要多欣赏上几眼。”龙雅嘴角扯开一道弧线,眼神却是在说‘我听你在鬼扯’。
“或许吧……”夕夏从善如流。不过,刚刚要是她真这么说,这谎话也太假了,说出来,连她自己都不会相信。
“哼哼!”龙雅轻笑出声,“看来,这两年的时间果然隔阂了不少呢!”居然让她连他的背影都任不出来了。
的确是有一段时间的隔阂了,当年他走的时候还只是和龙马一样的个子而已,现在拉拔到了这一米七多的身高,她的记忆还没有转换过来,认不出来也是很正常的吧!
“看来,我们还得多交流交流……”龙雅轻哼了一记。
“网球就不必了。”夕夏补充。
在球场的交流还是留给别人的好,像她是不适合的。
“废话,再看你整一脸的伤?!”龙雅嗤笑,“我还没到狠到那份上。”在网球场上相见,也不是他所期望的,他们之间的维系又不单只有网球而已。
“这个给你,从大阪带回来的,据说是不错。”龙雅把手上的那个袋子递给夕夏。
“你去大阪了?!”
夕夏接过袋子,看了一眼后,问道。
“接了比赛,下周还有比赛,你要想去吗?!”龙雅问道,“哥哥我包吃包住包玩。”
“下周?!”夕夏想了想,“没时间,学校里面有活动。”那个辞旧迎新学院祭上班级活动据说是每个人都要帮忙,看来是去不了大阪看比赛了。
“那算了,下次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说吧!”龙雅有些惋惜。
“还有其他的事情吗?!”夕夏问着,他不会来立海大就是为了给她送从大阪带来的盒装寿司吧?!
“没事了,我走了。你自己回去路上小心点。”龙雅拉了拉自己肩膀上的网球袋的带子,其实他来这也的确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的。
“哦。”
夕夏看着龙雅穿过马路,渐渐地消失在这下班的人潮中了之后才骑上自行车往着东京方向而去。
三月末的风温暖极了,这河堤的下的草坪上的草越发的碧绿了。
夕夏慢慢地往自己家的方向骑着。
自行车与一个穿着蓝白相间的运动服的少年擦肩而过,那少年有着茶褐色的头发,带着一副金边色的眼镜,面容清俊,镜片下的目光依旧是锐利。
夕夏笑了笑,并没有回头。
那手冢国光还是老样子,一张脸板的和砖板似的,年纪轻轻却是少年老成的典范。
微风过处,吹来了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绽放的樱花花瓣,那一片片洁白中带着粉嫩的花瓣是那么的娇柔。
已经是落花时节了吗?!
夜樱
恍惚是一夜之间,大街小巷的樱花全部都盛放了开来。
与其说是盛放,倒不如说是凋零,那种盛放到至极便是凋零的场景,美的让人叹息。那放眼望去,入眼的都是那飘落的粉嫩粉嫩的花瓣,绽放,凋零,凋零,绽放……
这种美丽,就像是带着一种绝望,一种疯狂的思绪。
东京的上野公园,有着一千三百多株的樱花,而且都是樱花中的名品“染井吉野”。在这上野公园的樱花大道种都是微微透着粉红色的樱花,远远地望去,就像是一条淡粉色的云彩一样。
在这夜幕的灯光下,那绽放到极致的樱花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丽,带上了这夜的迷醉,灯光的绚烂,这樱花也别有了一种风情。
东京的人,似乎已经是喜欢了‘赏夜樱’的习惯,在这夜晚的上野公园里面,这游人也是特别的多。
“真没劲!”龙马咕哝了一声,语气中满是不情愿。一吃过晚饭,就被老头子推出了家门,说是要他们体验一下上野公园夜晚下的樱花是怎么样的一种美景。
龙马习惯性地想要压下帽檐,却发现自己并没有戴着运动帽,想来也是,有谁会在晚上戴着帽子出门的。
“没劲?!”夕夏看了自己弟弟一眼,“不会呀,不是挺有趣的么!”
在夜晚赏樱,她还真的没有尝试过。
“有趣?!”龙马睨了一眼自家犹在自得其乐的姐姐,又看了一眼四周围那来来往往的人,人那么多又挤,哪里有趣了?!
“龙马,我没还真看出来,你有成为宅男的潜质。”
夕夏仔细地看了看龙马,那眼神一直看到他发毛,就在龙马即将要出口问为什么的时候,夕夏开了口,语气有些意外。
“……”
龙马闻言一楞。
“我才不是!”随即地,龙马立马地进行反驳,他才不是什么宅男呢,而且他一点也不宅好不好!
“人是群居型动物,要是老是不接触人群的话,人也会越来越孤僻的!”夕夏瞄了一眼龙马,“就像龙马你呀,要是再演变下去,会变成冰山的哟……”
保不准呀,就真的成为这青学的冰山二号了。
“才不会,姐姐你就没见过真正的冰山。”龙马咕哝了一声,不期然地就想起了那个今天见着的那个青学部长。
那个叫手冢国光的,那才叫真正的冰山呢,冷的像是什么似的,一开口就是“给我绕着网球场跑xx圈”的,一经反驳,这圈数是翻倍上涨。明明这压根就不关他的事情……想起来就郁闷。
“心理在抱怨吧!”夕夏揉了揉了龙马的脑袋瓜子,见揉乱了之后又疼腻地帮着顺了顺龙马的头发。
今天回到家,就见他带着火气对着老爸说要转学到立海大和她一起念书的话,细问之下,原来才知道今天在学校里面被手冢国光罚跑网球场一圈又一圈,龙马觉得这事端并不是他引起的,他压根就不应该被罚,心理怨言的很。
要不是老爸一声“要想转学去立海大也成,只要你能打败我”堵住了龙马的嘴,才没让这行动付诸实践。
“龙马,你现在也许会抱怨,但是你要记住姐姐的话,不要抱怨,用心去体会,以后啊……”以后你会感激他们的,尤其是这手冢国光。
夕夏笑了笑,话到嘴边却没有把话讲完,这未完的话带着一种让人想要去探究的欲望。
“以后会怎么样?!”
龙马抬起头看着自己的姐姐,带着疑惑问道。怎么每次讲话只讲一半的,这听着的人有多郁闷呐,难道这么憋着,她自己就不觉得难受吗?!
“以后的事情要以后自己去感受出来,听别人说是没有用的,要用心去感受,懂吗?!”夕夏侧头对着自家弟弟微微一笑,手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笑道:“你呀,现在问这些有什么用,我说了你也不懂。”
“谁说我不懂?!”龙马‘切’了一记,搞得好像她有多老成似的,她不就是比他虚长了一岁么!
“如果懂,那就听姐姐的话吧!”夕夏拍了拍龙马的头,笑得疼腻。
“我什么时候没有听过你的话了……”龙马低低地咕哝了一声,但是随即又提高了音量,拉下了夕夏的手,怨念地看着夕夏。
“姐姐,你不要再拍我的头了。”那样会长不高的呀长不高的。
“那好吧!我想去不忍池畔的宽永寺。”夕夏往前走了两步,却没有见龙马跟上来,夕夏回了头,见龙马还站在原地。
夕夏对着龙马伸出了手。
“我又不是小孩子,谁还要手拉着手啊!”龙马瞥了瞥唇,一脸的‘我又不是三岁小孩’的模样。
这样手牵手一起走的样子,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感觉有点怪异,但是又觉得好怀念。龙马想起小时候在洛杉矶的时候,那个时候还有龙雅,他们三个总是一起玩着,一起打网球。
话这么说出口,龙马倒是有些后悔了起来,但是脸面上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好望了一眼夕夏朝他伸出的手,眼中有些不舍流露出来,只是怔怔地望着夕夏。
“那好吧,人那么多,我怕我自己和你走散了。”夕夏走了回来,牵起了龙马的手往前走。
“要是走散了多不好,多孤孤单单的呀!”
“好吧,既然你怕走散,我就勉为其难地牵着你吧!”龙马扬了扬那神情总是显得傲慢的脸,那话说的像是不可一世,但是那放软了语调却不是那样,倒像是一个十来岁的小孩该有的模样。
这宽永寺在上野公园的不忍池旁边,池畔有着两排的樱花树,而这不忍池素以荷花出名,在夏天的时候,这不忍池是荷花开遍。春赏樱花夏赏荷,秋观红枫冬迷雪,这就是上野公园一年可以见到的美景。
在这宽永寺的中堂琉璃堂,此时此刻正灯火璀璨,那偌大的中庭里面有着不少的人在那边观赏。
琉璃堂外竖着一个大大的横幅樱花祭。
“好像,是在进行什么活动?!”夕夏拉着龙马走进了中庭,头顶上面有着一条一条的细绳挂着,每隔两三厘米就有一张小纸片,纸片上面写着一些字。
“你可以去问问。”龙马刚刚看到有很多人都在拿着笔,拿了这系在绳子上的纸片在填着什么。
“有兴趣吗?!”夕夏微笑地问龙马。
“无所谓。”龙马薄唇轻掀,看了一眼夕夏似乎挺有兴趣的模样,他眨巴了下猫眼,“似乎玩玩也不错。”
“那好吧,我们去问问。”夕夏见龙马也不反对,便拉着龙马往内院门口写着‘核对处’的地方而去。
问清楚了,夕夏才知道这是宽永寺举办的一次樱花祭的活动。那些个纸片上的内容涉及和歌,古诗,生活常识、谜语、灯谜。最后在九点之前拿到这‘核对处’进行统计,前一二三名都是有奖品可以拿的。
“好像挺难的。”龙马听完解释之后咕哝着,这覆盖的范围也太广了,包含的范围太广,而且有那么多人参加,想来都很难跻身在前面去。
“我想试试。”
夕夏看着摆放在核对处桌子上的奖品,那上面有着一套据说是已经开过光的御守,那是第一名的奖品。
那盒子里面静静地摆放着七八个御守,不同的颜色,不同的寓意,有的是平安,有的是健康,都是很好的祝福寓意的御守。
“龙马,我们试试吧,反正都出来了,玩玩再回去吧!”夕夏提议着,她想试试,要是没办法拿到第一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虽然有点惋惜,但是却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好吧!”龙马点点头。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还是有点难度的。
像是生活常识,像龙马和夕夏这种向来过着安适生活的人,对于一些生活常识还是有些白痴的。一个是挑食大王,一个是根本就没有进过厨房上过超市购买生活用品的人,光是那种生活中最基本的常识就够他们两个头痛到底了。
所以,夕夏和龙马决定干脆放弃那些会让她们头痛的生活常识,直接选择其他方面的内容。
“富士高岭山,瑞雪正蒙蒙。”
“白云凝伫失通道,日月为之色朦胧”
“万木霜天红烂漫树树皆秋色。”
“善飞者必飞珠峰会当凌绝顶。”
……
很多的纸片已经被人拿走去填写了,夕夏只能在这剩下的纸片中挑选一些自己会的选项来回答,龙马也尽力回答着,不知不觉地,手上的纸片也累积了一叠。
看了看时间,也离九点差不了多少了,夕夏和龙马一起到了那核对处准备看看会是怎么样一个结果。
这核对处,已经是排起了长龙,参加这次活动的人也早已开始排队了。
“越前龙马?!”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夕夏他们身侧响起。
龙马回过了头,看着身侧站的那几个人一眼之后,然后颇有些不情不愿地从嘴里吐出“学长们好”四个字。
夕夏也侧过了头,却发现手冢国光他们一行八个人站在一旁,其中有着不二周助和那次在新人赛上看到的那个眼镜男。还有上一次翘课的时候在游乐场见到的菊丸英二和大石秀一郎,就算是忘记了其他几个的名字,夕夏也该想到能和手冢国光站在一起的就是青学的正选了。
正想着,其中一个有着头发朝天竖起的少年爽然地朝龙马一笑。
“我不是说了么,叫我啊桃就行了!”他很是随意地说着,并不存在着在身份上的纠结,“你也来赏夜樱啊,真是有够巧呢!”
“恩。”龙马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对于这个二年级的学长的自然熟,他还是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站在一边的手冢国光面容平静,眼神倒是多看了夕夏一眼,倒是没有想到会在这上野公园里又见到她。
不二周助看了一眼那个像是和越前龙马那个一年级生认识了很久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一样开心地打着招呼的桃成武,又看了一眼刚刚眼神在站在越前龙马前面的女孩子身上多做停留了一秒的手冢国光。
他眼一眯,笑的格外的灿烂,相较之于此刻天上的新月也毫不逊色。
乾贞治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笑得甚是诡异。
“你好,立海大的同学!”乾贞治率先开口。
“你好!”夕夏微微欠身,既然这乾贞治都开口打招呼了,她也自然不能当作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认识?!”龙马抬头望着自家姐姐好奇地问道。
“恩。在立海大与冰帝的新人赛上见过。”夕夏顺口回答了龙马的问话。
“你们认识?!”
桃成武看了看龙马然后又看了看夕夏,看这两个人的样子,似乎是挺熟的模样。难道说是情侣?!但是按着身高比例来说是不可能的呀不可能的呀。
“我是越前夕夏,我弟弟龙马承蒙各位照顾了!”
夕夏弯了弯腰,做了一个大鞠躬。
不是吧?!
这两个人是姐弟?!
忽悠
这两个是姐弟?!
青学的人被这个突然道出的事实给炸到了。
看他们的表情也不算是在说谎,好吧,这外貌上是看不出什么端倪的,没有人规定,这姐弟之间一定是长的相像的,但是这气质上呀,这感觉上呀,两个人真的是一点相近的意思都没有的。
“真的吗?!”菊丸英二眨巴着自己那一双大猫眼,左看看右看看的,还是感觉不是很像呐……
“我们,不像吗?!”夕夏看了一眼那个视线在他和龙马身上转来换去的猫样少年,柔柔地笑了开来。
菊丸英二摇了摇头,是不像,但是随即地又点了点头。
双胞胎还有不像的呢,而且这两个人是姐弟,又不是双胞胎,未必是要长的相像呀!
夕夏嘴角原本只是带着浅浅笑意,见到菊丸英二此时此刻想相信,但是有不是很相信的模样特别有趣,那笑意渐渐地浓郁了起来。
这只小猫似乎已经忘记了那天在游乐场上见到过她的情景了。
越前吗?!
手冢国光想起了那次在真田弦一郎家见到她的时候,似乎那真田弦一郎还有幸村精市他们都管着她喊“越前学妹”,但是这日本姓氏是越前的又不单单只有一家人家,他倒是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和今年新进的一年级生越前龙马是姐弟。
“看来,这世界上还真是有着不少的凑巧的事情。”手冢国光看了一下夕夏,他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平平常常的立海大学生,倒是没有想到,她和青学还是有着有些联系的呢!
“怎么,手冢,你认识?!”不二周助微微一笑,刚刚这手冢逛逛这么一句话,还真是让人有着不少的臆测。
“啊……”手冢国光应了一声,“见过一次。”
“上一次,着实是受教了。”手冢国光话是朝着夕夏而去的,上一次在真田家所发生的事情,他犹历历在目。
‘浮生如茶,破执如莲,戒急用忍方能行稳致远’这句话,他一直都还记着。
龙马看了一眼手冢国光,又望了自家姐姐一眼。
姐姐是什么时候见到这冷的像是冰窟一样的青学部长手冢国光的,好像还是挺有渊源似的。
“哪里!手冢学长言重了。”夕夏倒是没有想到这手冢国光还记着她,被她这么一说,她也想起了那个时候在真田家发生的一些事情,不由地就想起了那次手冢国光舌战立海大两位部长的场景,心下还是对这手冢国光有些佩服。
能说的让幸村精市和真田弦一郎哑口无言无从反驳的,大概也就只有这青学的手冢国光了。
“但是,小不点是在青学的,为什么……为什么你是立海大的?!”菊丸英二看了一眼手冢国光和乾,然后又看了一眼夕夏,语气中满是好奇。
刚刚乾不是唤她是‘立海大的同学’吗?!为什么这越前龙马是在青学的,她这个姐姐怎么跑到立海大去了?!
龙马一听到这‘小不点’这三个字,脸色微微一僵。
“英二……不可以取绰号!”大石秀一郎不赞同地对英二摇了摇头,他怎么又给人取绰号了呢!
一听到绰号这两个字,龙马的额头冒出几道黑线,他最讨厌被人叫‘小不点’‘小鬼头’这样的绰号了,是昵称也不行。
“这个啊……”夕夏笑了笑,把龙马的表情尽收入眼眸之中,他还是那么在意自己被人成为小不点小鬼头,看来,这龙马对这青学还是有着不少的意见的。
见轮到了自己之后,把手上那一堆纸片递给了核对人员,顺口回答了英二的问题。
“或许是因为很有趣吧!”
夕夏说的漫不经心,但是她总不能说当初她选择去立海大是因为是要逃避自家父亲的网球指导。
有趣?!
不二周助那冰蓝色的眼眸闪了闪,他倒是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比较有趣?!难道在她就不怕在立海大出现这难堪的处境吗?!
想想,这场景的确有趣的很呐!
不过,那龙马的姐姐刚刚那句话显而易见是纯粹应付着的,不是真正的答案。听听可以,却是不能当真。
不二周助的眼又弯成了新月状,笑的云淡风轻的。
“那么,越前学弟你们慢慢玩,我们先回去了。”大石秀一郎打了个周旋。
“恩!”龙马点了点头,也不去看那几个学长,转过了头去观看他和姐姐填写之后的结果是怎么样的。
青学的人也不多作停留,做了道别之后就离开了。
“咦,真的中了?!”
龙马见姐姐手上拿着的那一盒子精美的御守,看来他们写的东西还真是对了很多,真的是拿到这第一次的奖品了。
“是呀,运气真好。”
夕夏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一盒御守,刚刚巧,他们的回答的纸片刚刚好满足这第一要求的纸张数,“要是再差一张就拿不到了呢!”
夕夏看了看御守,从其中拿出了一个淡蓝色绣着一朵别致的兰花和平安两个字的御守递给龙马。
“我才不要!”龙马瞥了一眼夕夏手上那御守,真是怎么看怎么女气,那么精致,他才不要带着呢!
“不要?!”夕夏定定地看着龙马,“你倒是再说一次。”
“那,”龙马看了看夕夏手上的御守盒子,上面还有着几个其他寓意的御守,龙马拿起一个暗色御守,上面秀着一束樱草用金线细细勾出了‘成功’两个字。
“就这个吧!这个还成。”龙马把这个寓意‘成功’的御守拿了出来,“我就要这个。”
“那好吧!”夕夏应允了,本来夕夏是想把这个保平安的御守给龙马的,希望他都平平安安的,可惜这孩子脾性就是犟,又有着自个的合计,是她强求也强求不来的。
“那记得放好。”夕夏叮咛了一声,“要带着。”
“放钱包总成了吧!”龙马不耐烦地咕哝了一声,但是却是把御守小心翼翼地御守放进了自己的口袋中。
“你哟……”夕夏轻拍了一下龙马的脑袋,总是口是心非的,“回家了……”
“姐姐,你怎么认识他们?!”
龙马跟在夕夏的身后,闷了很久之后还是忍不住把话问出了口。
“啊,不是说了么,那是在立海大和冰帝的练习赛上见到的。”
“我不是说乾学长!”龙马对于夕夏这种有些敷衍的态度不甚满意,干脆把话题说白了,“我说的是手冢部长。”
“哦,他啊……”夕夏应了一声,“因为一些事情就认识了。”
这说了和没说有什么差别吗?!
龙马瞪了瞪大猫眼,她这说的简直就是废话么,哪有人是生来就认识的,总有经过一些事情才会认识的吧!
“那你想知道什么?!”
夕夏笑了,望着龙马那好奇的眼神,问道。
想知道什么?!
龙马想了想,却发现自己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想知道的,他问着,能得到一个答案的话,他知道便是知道了,如果没有得到一个答案的话,也就这样了,也不会特不二想要去探究,去询问。一切就只是这样了。
龙马默不作声,也不知道要该问些什么。
“既然你都不知道自己想要知道什么。那么,我又能让你自己知道什么?!”
夕夏摸了摸龙马的脑袋,笑的甚是温柔。
好像是这样没错。
龙马想了想,他是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知道什么,那么他还要问姐姐什么呢!
但是
“不对呀!”龙马失声叫道,明明是他要问姐姐是怎么认识手冢国光的,怎么就被她弄到了一个胡同里去,七拐八弯之后,他居然又被姐姐牵着鼻子走了。
“我又被你忽悠了……”
“我怎么忽悠你了?!”
夕夏对于这种指控不接受,她一步一步进行分析着。
“我刚刚问过你吧,问你要知道什么。你自己不吭声,不吭声的话,那么我当然就默认你什么都不问。那么,我又怎么忽悠你了?!”
事实好像是这样的,但是他的的确确是被忽悠了没错。
“你总是在耍人!”龙马嚷着,而他就是被她耍了一次又一次的,但是却是次次都会被她耍到。
“指控不成立,龙马小朋友请拿出证据证明,否则,就是诽谤!”夕夏笑了,每次看着龙马气鼓鼓地瞪大了眼,把小猫脸鼓成一张包子脸的时候,她就觉得他特别可爱,每次都会不自觉地想要逗弄他。
“这是我多年血与泪积累出来的感想之谈。”龙马很是哀怨地望了夕夏一眼,声音幽幽地说道。
“好严重的说辞。”
夕夏看着龙马那幽怨的像是被抛弃了的小猫一样的表情,她好像没那么怎么折腾他吧,顶多就是在他输的时候罚罚他,哪能真的让他流血流泪啊……
“那,姐姐,你倒是说呀!”龙马说道。
“到家了!”夕夏指了指自家的大门,说道。
“不是这句!”龙马几乎是要抓狂了。
“谁知道你要听的是那句!”夕夏推开门,拉开了玄关的门,开始换鞋子。
“你们两姐弟在说什么呢?有说有笑的……”穿着居家服的竹内伦子出现在两姐弟面前,温柔地问道。
“妈妈,有人在追姐姐!”龙马迅速地踢掉脚上的鞋子,一溜烟地溜上了楼,很是不负责任地朝着母亲喊了一声。
“才没有那回事。”夕夏微笑地对着母亲说道,“龙马在撒谎。”
夕夏听着楼上传来咚咚的脚步声,在心底叹了一声。
龙马,改天我再治你!
学院祭前奏
浪漫而又带着魅惑性的探戈舞曲在整间音乐教室中响起,在长发翩飞间两个清秀的身影在一大面镜子面前时而旋转着,时而紧紧地贴合在一起,时而作出劈腿下腰的动作,那脚步,欢快而又复杂。
一曲终了。
夕夏有些受不了地败下阵来,她摆了摆手,只要浦原心诺的手一碰到她的身体,她就止不住一阵恶寒,等她的手贴合上她的身体之时,她那鸡皮疙瘩都起来了,稍稍一移动,她超想笑的。
“拜托,夕夏,你一点长进也没有耶!”浦原心诺送上一条毛巾,递给夕夏。
“才一个星期的时间,你以为我能长进到哪去?!”
夕夏叹了口气,拜托,她不是舞蹈出身,也不是什么万能女主,她能在这一个星期中把这难的要死的阿根廷探戈的动作给记熟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不要指望她能够跳的有多专业。
这人倒霉的时候,还真是喝凉水都塞牙缝的,不知道是谁贴了和她有关的帖子,害她真的成了这五大倒霉蛋之一。
本想说完全不当一回事的,反正她又没参加社团,就算是临阵脱逃了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是这两个人非要拉着她一起上,哪怕这练习也得拖着她。
“回家多练练么……”浦原心诺小小声地说道。
好吧,其实以一个才接触阿根特探戈的人来说,夕夏跳的的确算是可以了,虽然谈不上专业,但是也还算是有模有样。但是要是能够再完美一点就更加的好了,好吧,浦原心诺知道自己对于舞蹈方面是有点要求过于完美,这夕夏肯当她的舞伴已经算是不错了
“别再跟我说练习了……”
夕夏不期然地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心情大好的父亲说要当她的舞伴帮她巩固舞步的场景……
她终于是明白了这人的确是术业有专攻的,适合拿网球拍的人不一定适合跳舞这一点,她老爸牵着她手的时候的反应完全就是同手同脚的,还敢大言不惭地告诉她他曾经以优秀的舞技征服了不少的美女……
这种谎话说出来,他还真不怕寒碜到人!说不定这龙马有时候说小谎的习惯,就是从爸爸那遗传来的。
“好吧好吧……”浦原心诺噤了声,好歹是她们把夕夏拖下水的,不能太计较什么,要是这越前夕夏平常是温温和和的一个人,要是让她知道又是她们搞的鬼,不知道会不会一个火大,发上一次飙,要是那样,她们三人就变成两人了,这可不成,要丢脸也是三个人一起丢,落下一个太不道义了……
正所谓,朋友是用来出卖的。
“娘个神的,扭到我的老腰了!”
暮叶文雅单手插着腰,妈的,最好是不要让她知道是谁在校园网上贴了要她跳肚皮舞的帖子,要不然她直接把人剥了皮炖汤喝!
她的腰啊,扭的快成一条麻花了!
“节哀……”浦原心诺拍拍暮叶文雅的肩膀。
“夕夏宝贝,”暮叶文雅手指轻佻地在夕夏的下颚上一滑,成功地引起了夕夏一身鸡皮疙瘩的报道,“要不,咱们换换吧……”
要她穿着那种露出一大截肚子,上半身和只穿了bar没有什么差别的衣服,她一想到就想去撞墙了。
实在是该死的……
更该死的事情是,这肚皮舞扭巴扭巴的,没事扭那么猛作甚,就不怕闪了老腰么。而且说了肚皮舞肚皮舞,就是要有点肚皮的人跳起来才好看,而她,一没身材,二没肚皮的,看她抖骨头啊!
老实说她抖的还没有原本浦原心诺那个舞伴那个正太小生抖的性感好看呢!
“好啦,到时候我给你准备一张纸袋吧!”夕夏安慰地说道。
“要纸袋干嘛?!”暮叶文雅睁着迷茫的眼神问着,“抱歉,我的脑子已经被抖的全部粘在一起了。”就和搅和在一起的毛线没有什么差别了!
“方便你跳完下场的时候用。”夕夏脸色平静,曼声对着暮叶文雅说道。
“你……好狠心啊……”暮叶文雅手指指着夕夏很是林妹妹式地说着这一句,蹲在地上画着圈圈,然后回过了头,满是哀怨地叹道:“你就不能送张面具吗?!”
戴着纸袋出门,那未免也太猥琐了,还是面具比较好看一点。
“好吧,送你条丝袜!”浦原心诺看了暮叶文雅一眼,很是善解人意地说道。套上丝袜,保证比面具的效果还要来的好,不但让人完全认不出来,而且保证会去警局,和她那个警长父亲一起喝茶聊天了!
“这人太不道德了……”暮叶文雅泪奔,这不是存心整她么,简直和让她跳肚皮舞一个性质的。要是被她老爸知道了,还不得拿着刀把她给劈了?!
“行了行了,别以为就自个倒霉,还有人比你更加倒霉的呢!你想想那真田……”浦原心诺实行相比较论,这个人有倒霉的,不代表没有更倒霉的。
这被大家拱着要跳恰恰的真田弦一郎估计是更加倒霉,这个舞伴呐,估计还是没个着落的,除非他就是上去跳单人恰恰。
“被你这么一说,我好像平衡点了。”暮叶文雅点吧点吧脑袋,这么一比较的话,这心啊就舒坦了,这自己不舒服,也不能让那真田弦一郎好过!
与此同时,网球社的社团休息室里面也很是热闹。
“真田,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幸村精市微笑地问着,微微轻咳了几声,看着这真田弦一郎的脸色比往常黑上了几分,幸村精市觉着有些有趣。
这真田弦一郎,他是打小认识的,除了在国一的那年夏天在全国大赛上输给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