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16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个结,结束了包扎,神色如常。
“我知道。”她当然知道自己网球水平还算不错,也知道迹部景吾那天看到了她和龙雅的比赛这件事情。
“那么,你那天和凤·长太郎所说的就是谎话了?!”迹部景吾看着她那坦然的神情,嘴角微微地弯起。
“是谎话也没有什么要紧的吧?!”夕夏浅浅地笑了,反正不管是对凤·长太郎还是对冰帝来说,都是没有什么损失的吧!
夕夏望了一眼窗外,已经到了她们家巷子口那边了。
“司机先生,停这边就好了!”夕夏对着驾驶座的司机说道。窗外的雨已经不大了,而且这边离她家总共也没有几步路的,她跑一下就到了。
司机听到了她的话,依言停了下来。
“迹部君,谢谢你!”
夕夏回过头,对迹部景吾说了一声,然后打开了车门准备走了。
“对了,你的名字……”迹部景吾出声问着。他只知道她姓越前,但是却不清楚她的全名。
“恩?!”夕夏回过了头。
“姐……”一道喊声透入夕夏的耳中。
夕夏看着站在车子外面撑着伞看着她的弟弟龙马,笑了一下,抱着卡鲁宾下了车。
“考完了?!”夕夏把卡鲁宾递给龙马,自己则是接过了他手里的伞撑在两个人的头顶。
“那种考试很简单。”龙马哼了一声,然后转头看了一眼那加长的劳斯莱斯,“姐,他们是谁?!”
“其他学校认识的一个学长。”夕夏拍拍龙马的脑袋,“走吧,回家了。”
“你的伞呢?!”龙马问着,一早就在下雨了,她出门不会不带雨伞的吧!
“借给比我更加需要的人了。”
“姐,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磕到门了?!”傻不傻呀,在下雨天把伞借给别人!
迹部景吾看了一眼,那离去的身影。
“西田,开车!”迹部景吾开口说道。
假期结束,重回校园
“东京地区青少年网球大赛?!”
夕夏看着那放在客厅小茶几上的几张报名表,上面写着‘东京地区第xx回青少年网球大赛’几个用粗体字特别的显眼。
“菜菜子表姐,哪来的?!”
怎么一大清早地就在餐桌上看到这种有关比赛的事项?!夕夏坐了下来,一边细细地看着这些东西,一边问着。
“啊,是附近的高章叔叔拿来的。”端着牛奶从厨房间里面出来的菜菜子学姐温柔地说道,然后把一杯牛奶放到了夕夏的面前,“他说你和龙马应该会用的到的。”
“我用不到吧!”夕夏笑了笑,然后吃自己的早餐,“龙马要是有兴趣的话,倒是可以参加一下的。”
“没兴趣?!”菜菜子学姐笑了,以前去美国看他们的时候,夕夏就不爱参加这一类的比赛,总是说没有兴趣这样的话。
“比赛太累,我也没有多大的兴趣。”夕夏点了点头。那种一步一步去打到对手的戏码不是她爱的,她可没有那么打的精力在。
“这种事情比较适合龙马去做。”那小子精力旺盛,让他去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也好,既可以增加经验,也可以让他见识一下其他人的网球,不能总是面对着她和老爸呀!
虽然龙马的潜力无穷,但是以他现在的能力不可能打败老爸,却是在潜移默化之中py了老爸,承袭了他的套路,可是偏偏,她也不是一个好榜样,根本就不能给龙马所需要的东西。
“比赛是在这个周末?!”夕夏边吃着早餐,一边看着看着详细的事项。
“nani?!nani?!”刚刚在寺院里敲完钟回来的越前南次郎夺过自个女儿拿在手里看得津津有味的东西,一看到上面那比赛的字样,越前南次郎的眼都发亮了。
“少女?!你要参加比赛?!”那个身为人父的某个人激动地问着。
“爸,你会不会想太多?!”夕夏看了自己老爸一眼,端起了牛奶杯安静地喝着。
“啊,我就知道!”越前南次郎垂下了头,要是那丫头会去参加比赛才叫奇怪呢,还好他也没有对夕夏抱太多的期望。
反正她就是那扶不起的阿斗,粘不上墙的烂泥,他早就看透了!
“不过,可以让青少年去玩玩的!”越前南次郎乐滋滋地看着手上的那份资料,像是能看出点什么名堂出来。
“我要去学校了。”夕夏吃完早餐,用餐厅擦了擦嘴。
三个星期的假期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却是给人一种还没有怎么玩,假期便已经结束的感觉。
在假期结束的同时,同样即将结束还有那三年级学长的国中生涯,这三月末的最后一个星期,便是他们在学校的最后一个星期。
但是,立海大里面并没有多大的离愁别绪,毕竟高中部里国中部都在一个地,严格地说,走走过去也差不了几分钟的路。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往教学楼走着。
三月的日子,天气一日比一日暖和了起来,正是柳絮纷飞的好日子。
才走到操场,夕夏就看到立海大网球社的经典戏码烂泥一滩。
走近了,夕夏看到切原赤也比以往分外的凄惨,那一张原本白皙可爱的脸上有着青青紫紫的痕迹,那种痕迹像是被人扁过之后留下来的。
切原赤也整个人呈大字型躺倒在操场上,胸膛激烈地起伏着。
“还好吧?!”夕夏探过了头,看了看切原赤也,呃,才几天不见,这孩子怎么就变得那么的……那么的落魄了呢!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看到熟悉的人影,喳喳地喊着。
“恩,是我!”夕夏退了一步。
“你还好吧?!你脸上的伤是?!”夕夏疑惑地问着,“你去打架了?!”
那伤都是怎么来的呀,之前在东京见到的时候不是好好的么,没伤没病的,怎么的就那么几天的时间这孩子看上去就那么凄凉了。
“越前夕夏……”切原赤也诈尸一般地坐起了身来,期期艾艾地对着喊着夕夏的名字,满是心酸,听的夕夏也忍不住鼻子一酸,想要再细细地询问上一番。
但是切原赤也伤感之后,他便出离愤怒了,双手握成拳头,攥的紧紧地。
“我恨英语!”
切原赤也宣告着,那语气里满是咬牙切齿的意味。
想他这个假期里面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呀,一边练习一边还要补习那该死的英语功课,一开始是柳生比吕士学长帮着补习还到算是好说,顶多就是见他望着那些个扭扭曲曲的字体迷茫的时候来上一句‘切原,我看我还是从abc开始教你来的实际一点吧’这样暗讽的话。被嘲讽也没有什么,反正柳生比吕士学长就是有本事把那么讽刺的话说的像是他这个人的形象一样,无比绅士无比温柔。
但是为毛呀,为毛要把柳生比吕士学长换成真田副部长呢?!切原赤也想起自己脸上的伤,那就是真田副部长所倡导的爱的教育之后的光荣产物,微微一牵动便泛着痛楚,时时刻刻提醒着他,不会外语很麻烦。
可是,要知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滴水石穿非一日之功。
被真田副部长这么爱之切责之深的教导了几日之后,切原赤也的英语水平非但没有突飞猛进,像是股票一样直奔涨停板,而是出现了反效果,一见到那歪七扭八的小字体就想狠狠地踹上两脚,一听到别人在那边飙出个英文单词就直接想抡拳挥上去。
可是在网球社里面都是些没良心的人。
幸村精市,笑的让整个世界开始褪色,说:“赤也啊,不能考不及格啊,真田,赤也就交给你了。”
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的小辫子:“虽然我英语水平不怎么样,但是好歹还是及格了!噗哩……”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自己的眼镜,严肃而又温和:“交给真田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比我来的有成效一点。”
……
一个一个,全不是什么好东西!
大概是因为憋屈的久了,切原赤也像是竹筒倒豆子般地想越前夕夏诉苦着。
“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过分?!”
切原赤也揉着自己脸上的伤痛,实在是太伤人了,如果是平常练习挨揍也就算了,但是那不是练习呀,为什么还是要打脸?!再被真田副部长这么日复一日地扁下去,他整张脸都没有一处是好的了。
“呃……”这个不好妄加评论的吧!
“i will gave the so lor to see see!”切原赤也咬着牙,蹦出了一句英文。
夕夏皱了皱眉头,真是很有趣的很直白的翻译呀,切原赤也能够做到这一步也算是不容易了,但是要通过立海大的英语测试,估计还差那么一点。
“这句话,你可以这么说,show then who is the boss!”夕夏好心地纠正着,“要不就是teach the a lesson!”要是考试上有这么一道题目,切原赤也这道题的分数是扣的一分不剩了。
切原赤也大囧!
连越前夕夏都开始欺负人了……
这社会不带这样的呀!!!
切原赤也一脸哀怨地看着夕夏,那神情活似琼瑶阿姨早期小说中那不幸成为小三的女主,用眼神无声地控诉着男主的隐瞒。
“我们的升级考试好像是这个星期吧?!”夕夏问着。
切原赤也点了点头。
难怪了,网球社的人对切原赤也的英文抓的那么的紧,在假期里面就开始抓补习英文了。夕夏了然了,不过这切原赤也似乎是把一件要紧的事情给遗忘了。
“学校里好像有规定,要是考试不及格的话,是要取消社团成员资格的吧!”夕夏看着切原赤也说道。
虽然这升级考试不似国小升国中,国中升高中这样的比较正统的大规模升学考试,但是在立海大这个本就校风严谨的学校来说这种校内升级考试也是相当严格的,也有一系列的规定,这一条便是其中的重点。
“好像……”切原赤也面色一僵,该死的,他好像忘记了,“似乎是有这么一条规定吧……”
“切原你要是英文考试不合格的话,那就不能参加网球社的练习了吧。”夕夏看了一眼切原赤也的脸色,他的神情要比刚刚来的还要糟糕了,青中带灰,灰中带黑的。
“好像吧……”切原赤也干巴巴地挤出三个字。
“那就可惜了,还以为切原你可以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呢!你的学长们也是为了你着想呢!”
虽然真田这手法是过激了一点,但是不打不成才呢!要知道这棍棒底下才出孝子呀……
“不过,切原你要是不在乎的话,我看你放弃英文这门课也没有什么关系。”
“谁说我不在乎?!”切原赤也像是兔子一样蹦跶了起来,“我一定会参加关东大赛甚至是全国大赛的。”
“可是,就你那英文水平?!”夕夏犹豫了一下,欲言又止。
“不怕,有真田副部长帮我补习!”切原赤也一拍胸膛,信誓旦旦。
“你不是说真田学长会扁你么……”
“他下手有分寸,死不了人的。”切原赤也一脸的大无畏,为了比赛别说被扁了,就算是被砍也无所谓,这就叫为比赛有献身精神。
“真田副部长……”
切原赤也一边嚷着一边奔跑着。
你扁我吧……我要参加关东大赛还有全国大赛呀……
反正被你扁了那么多次也没死人,你就接着一边帮我补习一边扁人吧!
真是单纯的孩子!
夕夏看着往网球场奔去的身影,微微叹了一口气,这孩子真是单纯呢,不过,英文能过就好,这真田学长也别下手太重了,老是往那张脸打可是会毁容的呢!
“早上好!”
夕夏走进自己的教室,和全班打了声招呼。
“早,姐妹!”暮叶文雅在夕夏之后踏进了门来,一手搭上了夕夏的肩膀,笑嘻嘻的。
“情绪恢复了?!”坐在自己座位上的浦原心诺扫了一眼暮叶文雅,开了口。
暮叶文雅表情一僵。
“请不要提起我的伤心往事,谢谢!”暮叶文雅皱着眉头说道,往事不要再提,人生已多风雨。那段不堪的回忆,就让我们埋没在心底的最深处吧!
“ok!”浦原心诺从善如流。
“小近藤,怎么我一进教室就见你皱着个眉头?!来告诉姐姐,你怎么了?!”情绪再度恢复的暮叶文雅把他的爪子搭上学习委员近藤这个小正太的肩膀。
“辞旧迎新学园祭……”近藤痛苦地抱着头冥想着,“我想了几个方案,好像都不满意……”
“那个,你慢慢想,我不打扰你……”暮叶文雅像是被烫到一样收回了手。
“班长!你帮个忙吧!”近藤一下子抓住了暮叶文雅的手,像是个八爪鱼一样死都不松手,他悲切地嚷道。
“我只是个挂名的!具体事物都是亲爱的小近藤你在处理……”暮叶文雅死命地挥着手,开玩笑,那个方案是要想死人的!
“辞旧迎新学园祭?!”夕夏疑惑地问向浦原心诺,“立海大的学院祭不是海原祭吗?!”在学生手册上也没有那么一个活动呀!
“这是我们立海大传统保留项目,”浦原心诺笑了笑,巨细靡遗地向夕夏解释道,“这个学院祭是在新生入学后的第一个星期日举行的,分白天和晚上两个时间段。”
“在这个活动上,通常参与的是二三年级的班级,但是参与整个活动的则有初入立海大的一年级的新生还有刚刚毕业的前辈们。白天,则是以班级为单位,推出一系列的游戏或者也可以摆设各种各样的摊位,可以是盈利性质的,所得都归为班级费用。晚上,则是进行在立海大校园网上支持率最高的一项活动,可能是舞会,可能会是音乐会……当然地,在晚上的活动上,也会上演在校园网上由全校的人评选出来的五大节目。”
“五大节目?!是那五大?!”夕夏好奇地问道。
“这个要到这个星期才能确定的,都是由全校的人自己提议的,然后从中抽出五个点击率和支持率最高的项目。比如,像去年选的是音乐会,网球社的幸村精市则是被推着穿上了女装,上去唱歌!”浦原心诺说道。
“啊?!”夕夏大囧。幸村精市……穿着女装?!
天啊,这太疯狂了!
“这是在整人吗?!”夕夏弱弱地问了一声。
“没错,这个辞旧迎新学园祭也被称为整人晚会。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出现在学生手册上。”浦原心诺笑了笑,“所以,每年到了这个时候,大家想的节目都是很千奇百怪的,整的也都是二三年级的人。不过,大家每年整的人都是不同的,像是去年被整过的人,今年有免责权的。”
“不知道今年又有哪五个人要倒霉了,千万不要有我就是了。”浦原心诺在胸前划了一个十字,向上帝祈祷着。
依你的风头,也许很难!夕夏很是同情地看了浦原心诺。
几家欢喜几家愁
每年到了三月的最后一个星期的时候,整个校园里面总是有着一种这种分立成两派对垒分明的人马。
喜的通常是三年级那些个即将踏进高中校门的学长和那些个平常在学校里面没有什么存在感的学生,因为,他们不用担心那整人的燎原之火会引发到自己的身上。
忧的是那些个平日里风头正健的人物,往年到了这个时候,他们都恨不得自己能够低调再低调一点,低调的把自己埋入细缝逢里便是最好。
鉴于去年那不堪回首的回忆的影响,幸村精市这个星期的情绪明显地下降了一些,虽然说他的微笑一向是让人觉得像是武侠小说中那种杀人于无形的暗器一般,但是立海大的众人还是明显感觉到了幸村精市的微笑最近越来越向阴冷的地方去了。
这原因归结于校园网上不知道那个多事的人在论坛里面发了一个贴内容为要求取消免责权,而偏偏这个贴的点击率和人气都是十分的高昂,一经出现,便引发了无数人跟贴,赞同声连成一片。
不过,幸运的是,校方好像没有采纳这项提议。
今年的幸村精市大抵还是安全的。
但是,幸村精市拥有免责权不代表其他人也拥有呀,所以,网球部的其余几个处于人人自危状态。
“虽然今年晚会的项目定那个现在结果还不算明了,但是我们社上中选的几率高达88。”
在中午休息时间,立海大网球社八大正选齐聚于这社团活动室,开着一年一度绝对不落的心理准备会议。
“那么高?!”仁王雅治咋了咋舌,暗自思考着会轮到自己倒霉的概率会有多高。
“不高才会奇怪吧!”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如常地说出一个事实。往年这个时候,风头正健的人物往往都是那众矢之的,在这种人人为求自保的情况下……呃,像是去年,幸村精市便是一个代表性人物。
“哈……”丸井文太咬着蛋糕,含糊不清地吐出一句,“应该不会轮到我吧,我不要穿女装……”
那个笨蛋!
柳横过去看了一眼那个已经触及了幸村精市不堪回忆的笨蛋一眼,他难道就忘记了去年晚会之后整个网球社的人被幸村精市以加强训练为名公报私仇地把人操;练的只剩下一口气的事情吗?!
要知道女装事件,是立海大网球社禁止提及事件排名第一位。
经丸井文太这么一说,切原赤也脑海里便想起了去年那个夜晚,那个穿着女装惊艳四方的部长幸村精市,切原赤也的脸上飞上了两抹红霞,连耳朵根子也开始泛红了。
“我也不要!”切原赤也急急地符合着,深怕下一秒那女装便会向他篼头而来。
真田弦一郎的脸色一黑。赤也……你太松懈了!
桑原在这低气压里面左看右看的,又盯了几秒站在窗户边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笑的云淡风轻的幸村精市,在感觉到自己有一股子冷气从尾椎骨拉足了一百六十马力直直地奔向脊椎骨时,桑原扯了扯搭档丸井文太的衣袖,然后缩到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
还好他人气比较低呀!桑原暗自庆幸着。
一直站在社团活动室的窗口,嘴角挂着那若莲般的浅笑看着窗外风景也成为别人眼中风景的立海大最高领导人幸村精市转过了头。
“穿女装呀?!”幸村精市浅笑出口,“可惜,今年我有免责权了呢!”
别,就算你没有,我们也不敢推着你上了!
立海大其余几人在心底说道,被灭五感伺候了整整一个月的滋味正当是不好受,那种感觉就像是处于黑暗之中却什么都触及不到。直到刑期解放的哪一天,他们简直有一种再世为人的感觉。
幸村精市的灭五感,实在是太黑暗了,若不是心理能力够强,早就崩溃了。
“不过,我想文太和赤也穿起女装来,应该会很好看的!不如,我也投个票吧!”幸村精市一脸期待着看两人女装登场的模样。
表……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眼中泛着小泪花,我们以后再也不敢提女装的事情了。
“除了我们社团之外,莲二,还有那些人的概率比较高?!”幸村精市不去看那两只一边流泪一边蹲在角落里画圈圈的小动物,温声问着柳莲二。
“棒球社的人的概率也挺高的。”柳莲二翻动着自己手上的笔记本,一边报着昨天在校园网上看到的资料,“恩……音乐社的xxxx,还有暮叶文雅,浦原心诺叶也似乎是挺高的……”总之,到这个星期结束的话,这变数不是一般的大。
“是吗?!”幸村精市微微扬起了嘴角,“今年好像会变得很有趣呢!”
有趣,当然有趣,反正今年倒霉的轮不到你!
大家心照不宣地在心底想着同一个想法。
“对了,虽然说被逼着上台的滋味不是挺好受的,但是,大家要为大局着想,为网球社着想。”幸村精市补充着,像是为大家做着未知的心理准备。
要知道,去年,他就是迫于这个被逼着上了台的!
还好今年不用!
幸村精市一扫刚刚内心的阴霾,今年,他可以以一个参与者的身份去关注这个事态的变向。
正选们执手相看泪眼,一时间竟无语凝噎。
幸村,你还是在记恨着去年那件事情吧!
幸村精市穿上女装唱歌?!
这个讯息实在是一个彻底的大雷,雷的夕夏一时之间都忘记要怎么反应了。
但是等夕夏微微一清醒,脑子开始转动之后,夕夏觉得幸村精市不太像是那种会是乖乖配合的人,虽然说这人民大众的力量是伟大的,但是这幸村精市也不像是吃素的,他能乖乖地任由别人摆弄?!他会那么的舍生取义?!
“幸村精市纵然是不肯,但是这学院祭也不是好糊弄的。这网球社虽然是立海大的第一大社,但是经营一个社团总是需要经费的,虽然那个学院祭比不上海原祭来的规模大,但是本着同乐的原则不让活动开天窗,通常会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手段在的。”
浦原心诺解释着。
夕夏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网球社要是缺少了经费来源,那一杆子的人不得泪奔才怪,也难怪幸村精市肯作出那么大的自我牺牲了。
“去年,虽然说是被逼着上了台,但是,幸村精市那女装一出场还真的是惊艳四方啊……就是因为如此,更加奠定了他立海大校花之名。”
说着说着,浦原心诺的神情便惋惜了起来。
“不知道后来那幸村精市用了什么方法,原本新闻社拍的女装照楞是一张都没有流落出来,据说照片连同底片都让幸村精市亲手销毁了,要不然还能让你看看。”
“我谨谢不敏!”那种东西还是少看为妙,要不然要是惹出了什么事端来,真当是说也说不清的。
“倒是现在,头痛的该是我们了。”浦原心诺声音里带了一分苦恼,这幸村精市今年都是有了免责权,可是不代表所有人都有呀!
昨天她抽空去看了一下校园网,发现她的名次还是挺高的,估计会倒霉也不一定。要是真的被抽中了,到时候她这个校董的女儿也没有什么特权。
“要是到时候那五大倒霉蛋里面有我的名字,就算我不想上场,也会被逼着上场吧!”
暮叶文雅想了想,那被人赶鸭子上架的滋味还真当是不怎么好受的,要是到时候这全校五大倒霉蛋真当是有她那么一份,即使没有那种高风亮节为了集体利益牺牲个人颜面抱着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杂合中想法也没有用!除非她想看到剑道社毁在她的手里。
“你保证?!”夕夏笑了笑。
“要不然呢,难不成你自愿牺牲你自己?!”暮叶文雅像是见到什么似的望着夕夏,“我不知道你那么伟大。”
“我似乎没有牺牲的必要吧!”夕夏笑的笑容突然地明媚了起来,以往那细水长流般的盈盈浅笑像是感染了几分这三月里明媚的阳光一般,带了几分娇媚,又印着几丝狡诈。
“你怎么的就没有牺牲的必要?!”暮叶文雅不解,“你真当是以为自己人气很低啊!”
身为她们班的一份子,在开学之初就已经承载了大多惹的臆测,据说用围棋刷了柳莲二,又曾经在三球之间赢了丸井文太两球。长的在立海大也算是前三名之内的,她当她每天早上在鞋柜里面那一把一把的情书是作假的人家写着好玩的啊。
要是哪个家伙黑她一把,再加上别人的一起哄,她想不当选都难!
“总之,我就是有法子啊!”夕夏笑了,反正不算她在不在那五个人之中,她总是有方法逃脱掉的。
“啊,忘了,你这家伙没有参加任何社团!”浦原心诺想了起来,他们班上没有参加这社团的,也就只有越前夕夏这一人了。
顶头没压力,身后没负担的,她就算是成了这五个倒霉蛋的其中之一,她也可以没有后顾之忧地直接让学校开上一次大天窗,反正对于她越前夕夏而言并没有什么损失。
难怪她会说她没有牺牲的必要了。
浦原心诺终于是明白了夕夏为什么能够那么坦然了。
“你个贼人!”暮叶文雅对着夕夏愤愤地嚷了一句,瞪上一眼以表示自己的妒忌与愤怒。
她是要比她们两个来的轻松多了,那像是她们,现在是只差没有烧高香祈求老天了。
暮叶文雅大咧咧地往草坪上一躺,三月的阳光暖而不烈,正式晒太阳的好时候。这么整个人被阳光照耀着,觉得像是酥软到了骨子里一样。
“要是这个时候来条被子……”暮叶文雅喃喃着。
“来点音乐……”浦原心诺加上一句。
“就完美了……”两人异口同声。
夕夏刚想说她们两个是在异想天开的时候,一个像是小黄鹂一样清脆悦耳的声音便响了起来。
那声音甜甜地一口一声地叫着‘文雅姐姐’‘心诺姐姐’‘夕夏姐姐’。
夕夏转头一看,便见一道娇小的身影满是欢喜地往着他们这边跑了过来,脸上带着云朵一般柔软的笑容,使得那浅浅的梨涡越发的可爱。
啊,夕夏一下子便想起这个女孩子的名字幸村和音,幸村精市的妹妹。
“幸村精市的妹妹还真是可爱!”僻远心诺笑着看着和音往她们这边草坪上跑来,长的可爱,嘴巴又乖巧,笑起来的时候乖巧的让人想莫莫她的脑袋。
重点是,和她哥哥幸村精市有着本质上的不同。
“啊!美少年!好可爱!”暮叶文雅一下子从懒洋洋的境界跳转到了神采奕奕,双眼放光地望着和和音一起往着自己这边来的少年。
那少年穿着一身银灰色的运动服,身后背了一个大大的像是网球袋一样的背包,一头鹅黄|色的柔软的让人想抚摸上一把的头发,那半是迷茫半是清醒的眼神真当是萌煞了人,只想让她化身为狼,上前进行扑到揩油—狂笑这三步动作呀!
芥川慈郎?!
他怎么又来立海大了?!
夕夏不解。
乱花渐欲迷人眼
“夕夏姐姐……”
幸村和音像是一只快乐的小鸟,蹦跳着扑了过来,然后笑呵呵地在夕夏旁边坐了下来。
芥川慈郎走到了夕夏的面前,一张脸露着沮丧的神情。
“你来找丸井学长?!”夕夏一看芥川慈郎那要死不活的神情估计他是没有找到吧,要不然早就一脸屁颠颠地拉着丸井文太往球场上跑了。
“没找着……”芥川慈郎嘟哝着开口,“他还不接我电话……”
想他好不容易从冰帝跑到神奈川的立海大来就是为了和丸井文太比赛来着,但是在球场找了一圈,怎么都没有看到人影,倒是看见了上一次被文太恳求送他回冰帝的女孩子。
“你知不知道文太在哪?!”芥川慈郎挠了挠自己那一头柔软无比的头发,问着夕夏。
“我不知道呢!”夕夏摇了摇头。
“你认识?!”暮叶文雅扯了扯夕夏的衣袖悄声问着,她整张脸都在发亮,只差没有当场扑上去了。
“冰帝的芥川慈郎。”浦原心诺提醒着,“也是网球社的,去年不是和我们学校的有过练习赛么!”
浦原心诺对于冰帝的网球社还是比较熟悉的,怎么说她也是冰帝监督的外甥女。像是这芥川慈郎,便是冰帝正选里面唯一获得特权的,不用天天去球场报道的人物。
“似乎是有那么一回事。”暮叶文雅想了想,没事,这世界上美少年那么多,不记得一个两个也是很正常的吧!这种事情不用太在意……
听到夕夏这么说,慈郎的表情越发的变得沮丧了,但是随即他又变得兴高采烈了起来。
“没关系没关系,我今天下午没课,我可以在这等文太放学,然后再找他比赛!”慈郎很怡然自得地在夕夏他们边上坐了下来,“等我睡一觉,文太他就放学参加社团练习了。那个时候他一定是在网球场练习的,那我就可以直接和他比赛了……”
夕夏额头有着明显的黑线出现,这慈郎是打算在她们学校里面守株待兔了吗?!拜托,这是立海大,他一个冰帝的出现在他们学校里面超怪异的好不好……
“太萌了,超可爱的……”暮叶文雅嘴里念念有词,“那模样,那声音,这是萌死人了……”
浦原心诺横了一眼已经呈现出无我境界的暮叶文雅,拜托,好歹也在学妹面前矜持一点吧,虽然说她向来匮乏这样东西。
“今天怎么会来?!”浦原心诺问着。
“因为我们在假期里面啊,都没有事情可干呢!”幸村和音笑眯眯地回答着,“刚刚从音乐班回来,本来打算去看看哥哥的,但是看到姐姐们在这,所以,我就过来了啊……”
“刚刚好像看到姐姐们聊的很开心的样子,在聊什么呢?!和音好奇地问道。
“我们啊……也没有什么,就是说一些去年的事情。”夕夏看着那个歪着脑袋露出一脸好奇来的小孩,总不能告诉她,刚刚她们在讨论的是她哥哥幸村精市被逼着穿女装的事情吧!
“去年呐……”和音歪着脑袋想了想,“我知道,你们一定在说辞旧迎新学园祭上面的事情对不对?!讲到那个,一定有说到我哥哥穿女装的事情对不对?!”
幸村和音的笑容大大的,像是夏日里夏威夷群岛上的阳光,直等着看人跳草裙舞一样的兴奋。
真是敏锐!
果然是幸村精市的妹妹,真不知道是该说她反应神经敏锐呢还是该说她的联想能力不错?!
夕夏看了一眼浦原心诺,她也没有意识到幸村和音竟然能够猜个正着。
那怎么说?!夕夏皱了皱眉头,想了想自己以哪种反应应对比较好一点。
幸村和音倒是不以为意,依旧笑的像是夏威夷群岛上那灿烂无比的阳光,毫不吝啬地照耀着他人。
“偷偷地说一句哟,我和妈妈都觉得哥哥穿女装很漂亮呢!”和音吐了吐舌头,笑的像是一只小兔子般的可爱。
她那一双大眼睛滴溜溜地转着。哥哥那女装照多漂亮啊,可惜哥哥自己不是这么认为的,那些照片和底片都被他销毁了呢!
“其实,我有偷偷藏一张哥哥的女装照呢!”
“真的?!”
暮叶文雅听到那‘女装照’三个字立马把视线从芥川慈郎的身上转移了开来,兴奋地问道。
那估计应该是这世界上遗留下来的最后一张幸村精市的女装照了吧……多珍贵多稀有多让人兴奋啊……
“能看看吗?!”暮叶文雅问着,“夕夏一直都很好奇呢,刚刚还在说着呢!”
反正她和心诺是看过现场版的人,现在看不看这照片版的倒也是无所谓,只是夕夏是转学过来的,而且又一直不信的模样,让她看看那倒也是不错的。
“其实我……”一点都不好奇。
夕夏很想这么回答,那种照片还是少看为妙吧!
可惜,和音的反应要比夕夏来的快一些,在暮叶文雅刚刚问了一声‘能看看吗’的时候便已经掏出了自己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张约六寸大小的照片,递了过来。
“什么东西?!我也要看!”慈郎探过了脑袋,兴奋兮兮地一起瞅着。
“好漂亮的女孩子哦!”慈郎才看了一眼,便忍不住惊呼着。
照片里背景色是夕阳,那泛着红晕的彩霞印染在一角,那最后的一抹夕阳柔柔地洒在照片中的人的身上。
一套月牙白色的洋装,那柔静的脸庞,一头鸢蓝色的长发静静地披散了下来。
那一眼看去,真的是叫人惊艳无比!那人,正当是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嘴不点而含朱,眉不画而横翠,杨柳细腰赛笔管。
那浅浅的笑意好似绣幕芙蓉,又透着怯雨羞云情意,那绝丽模样正当是应着李延年诗歌中所述。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
穿上女装之后的幸村精市有着一种‘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的这种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的感觉,就像是在《霸王别姬》里的那‘临去秋波那一转’的张国荣,只有真正地见识到才会明白,一个人若是真个媚起来,是没有什么男女之分的,一样都能像是一把钻子钻到人的心里去。
也难怪慈郎看了一眼之后便喊出‘好漂亮的女孩子’这么一句话。
但是夕夏在意的倒不是幸村精市那清丽的容貌和比女生还要来的娇艳的形象,而是这照片上幸村精市那带着迷离神采的的眸子和那分外优雅的笑容。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一种寒意直往身上来,像是七月半的时候会出现的那种感觉。
估计,去年网球社的人会被整的很惨!夕夏这么觉得的,毕竟幸村精市是为了整个立海大网球社去‘舍生取义’了,既然不是自愿的,回来安能不整人啊!
暮叶文雅忍不住轻声啐了一口。
“x的,一个男的长那么漂亮让我们女生怎么活呀!”
真是每看一次幸村精市的女装图都要遭受一次心灵的承重打击。
拜托,这虽然是事实,但是也不好当着人家幸村精市的妹妹面前讲吧!夕夏看了一眼暮叶文雅,为她的直言不讳而感到头痛。
“文雅姐姐要是穿上男生的衣服的话,肯定比男生还要来的帅气!”幸村和音看着暮叶文雅一脸认真不带一点玩笑也不带一点嘲讽地说道。
像她暮叶文雅,真的是英气的,要是换上男装,保证会让一群女孩子尖叫的。
这换个装不能辨出雌雄来的在立海大可不单单只有幸村精市一个人,幸村精市是漂亮型的,而这暮叶文雅却是英气爽朗的像是一个男孩子一样。
“对呀,所以现在在校园网上有那么帖子,说是让你文雅姐姐换上男装跳艳舞呢!”浦原心诺笑的花枝乱颤的。
昨天她上网逛立海大校园网的时候,一下子就是被这个帖子给吸引住了。而且,那个点击率还不算是很低呢!
“真的啊?!”幸村和音一脸兴奋地问道。
“你还说我呢,上面还不是有那个关于你的那个什么变身成卡门跳桑巴呢!”
暮叶文雅脸色一僵,那个帖子她也有看到,但是也不需要这么说出来吧!浦原心诺这个点击也是很高,而且卡门啊,那个嘴里叼着一枝娇艳玫瑰的卡门啊……
呃……
浦原心诺和暮叶文雅互看了一眼,一个念头在她们两个心中闪过,绝对要把这祸水引到别人的身上去,要不然这倒霉的人变是她们自己了。
“和音,你在上什么音乐班?!”
夕夏微笑地转变话题,然后把手上的照片递还给了幸村和音。
“长笛?!”
夕夏看到幸村和音刚刚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一个长长的盒子,应该是笛之类的乐器吧!
“不是哟……”幸村和音甜甜地笑着,然后打开了自己带着的长盒子,里面还装一个尼龙的袋子。
“当当当当……”幸村和音发出一种想要给人惊喜的声音,她从袋子里面掏出了一管笛子。
“笛子?!”夕夏笑了,“我以为很少会有人去学这种乐器呢!”
“我以为你会去学长笛,钢琴之类的西洋乐器。”现在很多人都是去学钢琴小提琴之类的,像是学这种名族乐器的人,的确是比较少了。看来这个世界,她了解的东西还是太少了呢!
“我才不要呢,钢琴和小提琴都是哥哥会的,我就是要学一些和哥哥不一样的东西。”幸村和音吐了吐舌头,整个人俏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