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10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泪光的闪现。
他来到这边的时候,正好看到这小学妹站在这门口往里望,突然之间地,就见到她一声尖叫响起。
是什么事情吓的这个一向镇定的小学妹变得这个模样?!
幸村精市狐疑地望着那微微敞开着的音乐教室大门。
音乐教室那道微微敞开的门被大力地打开了。
然后一个穿着立海大男生那标准的西装式校服的男生出现在夕夏和幸村精市的面前。
那人有着一头搭理的很一丝不苟的三七分的紫色头发,一副椭圆形的眼镜逆着光,让人看不清他的想法,他的手上拿着钢琴的调音叉。
他有些困惑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越前夕夏和幸村精市两个人。
“比吕士,你刚刚吓到越前学妹了。”幸村精市温柔地笑了,然后拍了拍那个尚处于惊魂未定状态中的女孩子的肩膀,朝着出现在他面前的柳生比吕士说道。
“我刚刚去捡音叉了。”
柳生比吕士看着站在他面前那个脸部表情是惊慌状态的越前夕夏。
他也很困惑呢,他不过是弯下腰去捡掉到地上的音叉,一不小心手指压到了琴键,然后教室外就响起了一声惨烈的尖叫声。
那声音很贴近那个时候他陪他妹妹真絮去电影院里面看那电影《午夜凶铃》当贞子从屏幕中爬出来时候整个电影院里面的女生响起的尖叫声。
听到她那尖叫声,那个惨烈的连柳生比吕士觉得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刚想出来看看,就看见这个越前夕夏和幸村精市站在门口,一个满是笑意,一个受了惊吓。
想了想,幸村精市觉得自己有点了然了。
“越前学妹大概是听说过关于音乐教室的传闻,然后看过来的时候,刚巧碰上比吕士你弯腰捡音叉,教室里面没人,但是又有突然响起的琴声,所以,一时之间被吓到了吧!”幸村精市笑了,揣测着刚刚发生的事情。
猜是猜的不错,但是,夕夏总觉得幸村精市的声音里透着一种欢快,怎么的,难不成他看到被人受到惊吓的样子觉得很好玩吗?!
谁叫柳生比吕士那么刚好去捡那音叉,换成谁,没有看到人却听到那乍然响起的琴声都会被吓的不清吧!只是刚刚好,她的胆子没有想象中的大,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夕夏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慢慢地把自己过快的心跳缓了下来。
“没事了?!”幸村精市看着夕夏的脸色从受到惊吓变回到平静如常,眸子里的笑意更加深了。
恢复的倒是挺快的,承受能力还算是可以吧,就是胆子挺小的!
“恩。”夕夏点了点头,低低地应了一声。
刚刚真的是差一点被吓死,以后死也不干这种好奇来打量的事情。那句话还真的是没有说错好奇可以杀死一只猫。
“那要不要进去看一下?!来到这边被吓成这样了,如果不进去看一下的话,似乎可惜了。”幸村精市笑了,声音轻柔的像是情人间的呢喃一样。
拜托,就直接问要不要进去不就好了?!干嘛后面还要加上那句啊……夕夏咬了咬唇,幸村精市还真是哪里有痛脚往哪里去挖。
“恩!”夕夏点了点头,往音乐教室里面走去。
音乐教室挺大的,是一个阶梯教室。
一个大大的舞台,一架白色的三脚架钢琴就摆在舞台的正中央。
音乐教室通常也是音乐社的活动教室,钢琴后面有一块大大的黑色帷幕,拉开了,就可以看见那是一个乐器摆放处。中西式的乐器都有。
夕夏刚刚在外面看的时候,因为光线的问题也因为心理的恐惧,只看到了那一架醒目的三脚架钢琴,而没有看到那拉开的帷幕后面的各种乐器。
柳生比吕士走上了舞台,把音叉放在了钢琴上面,像是没有刚刚那一回事一样,接着弹着他的曲子。
琴声像是流水一样缓缓流淌开来。
依旧是刚刚夕夏听到的那首《春江花月夜》。
“学妹怎么会想到来音乐教室呢?!”幸村精市随意地找了个位子坐了下来,顺口问道。
“因为听到琴声。”本来她就是因为听到琴声所以才会顺着过来的。
“倒是没想到会遇上学长你们。” 差点以为自己遇上了传言中的事情,被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
要是再被这么吓上一次,夕夏不保准自己会不会当场晕过去。
“学妹不会是想来证实一下这音乐教室是不是真的会在空无一人的时候有突然想起的琴声这个传言吧?!”幸村精市笑了,眉眼弯弯的,鸢蓝色的眸子颜色渐渐加深了一下。
幸村精市这个人真的是……
他就非要一提再提不可吗?!
“那倒没有那个兴致,只是刚巧听到了,所以过来看看。”夕夏回答道,“那么,幸村学长和柳生学长呢,怎么会出现在音乐教室这边?”
想他们这个时候应该在球场上发泄自个的多余精力才是,无缘无故出现在音乐教室吓人干嘛,知不知道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想她越前夕夏就差一点成了被他们第一个吓死的人,想想刚才那场景还止不住的心惊呢!
“你猜呢?!”幸村精市笑了,声音柔的和水似的。
夕夏囧。
高兴就说,不高兴也别总是让别人去猜呀,猜来猜去的会浪费很多脑细胞的,更何况这种问题又不是什么国家大事需要研讨,顶多划在娱乐资讯那一档,没什么多大的用处。
夕夏不想浪费这个心神去猜像幸村精市这样的神人的思维模式,反正这个问题也不是重要到非要知道个所以然来不可。
于是,她就这么站着,静静地听着柳生比吕士的演奏。
柳生比吕士的钢琴弹的真的是很不错。
他静静地弹着那《春江花月夜》,修长的十指在黑白的键盘上翻转着,浑身散发着优雅的贵族味道。
像是红酒一样,入口有着香甜,却是后劲十足,在还没有意识的时候就已经醉生梦死了。
听着柳生比吕士演奏的钢琴版的《春江花月夜》,夕夏觉得自己被这么一吓也算是值得了。
柳生比吕士的钢琴演奏,多难得,还是现实版的呢!
透着琴声,仿佛一副柔美的画卷在夕夏面前展开。
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
滟滟随波千万里,何处春江无月明。
夕夏脑海中响起张若虚的这首《春江花月夜》,不过她还是比较喜欢琵琶版的或是古筝版的曲子,她个人觉得用钢琴的话,现代气息比较浓郁一点,如果用古筝或是琵琶的话,更加有古韵古风一点。
柳生比吕士弹完最后一个音,盒上了琴盖站了起来。
“柳生学长弹的很棒!”夕夏由衷地说道。
“谢谢。”柳生比吕士微微颔首,脸上没有什么谦虚也没有什么骄傲,而是一种理所当然的神情,好像是这种表扬是他应该得到的。
“对了,”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刚刚不好意思吓到你了。”
“以后要是再发生这种情况你可以直接推门进来,不用害怕!”柳生比吕士温声说着,有着谦谦君子,温文儒雅的味道。
……
可以的话,不要再提到刚刚那情形吗?!
夕夏的嘴角微抽。
她以后都不会再来音乐教室了。夕夏在心底哀怨地哀号,用那种平静无波的表情说着那样的话,夕夏都觉得自己说柳生比吕士是故意的都觉得不好意思。
“谢谢学长的提醒!我下一次要是再碰上这种情况的话,我一定会记得柳生学长的建议的。”她保证,以后要是再听到琴声什么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转头就走,死也不会再因为好奇而自找罪受。
“那幸村学长,柳生学长再见。”夕夏觉得自己要是再在这边呆下去,不知道自己刚刚那模样又要被这两个人抓着提上多少次,她还是乖乖地去和式教室蹭莫离的茶看书比较安分一点。
看着夕夏的身影消失在音乐教室的门口。
幸村精市嘴角有着止不住的笑意。
“她刚刚那模样真的是被吓坏了,我还以为她会当场哭出来。”刚刚看到越前夕夏眼里那闪烁的泪光,幸村精市真的以为她下一秒就会哭的跟个泪人似的。
没想到,她定了定心神之后又恢复到了心平气和的模样。
“还真是挺有趣的。”想了想,幸村精市说道,“她大概真的以为自己见鬼了。”
“那你还在她尖叫的时候搭上她的肩膀?!”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神色如常地问道。在那个时候突然搭上她的肩膀,那不是加重她的恐惧感吗?!幸村精市那模样显然地带了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的。
“我只是想看看那个时候她会出现什么反应而已。”幸村精市云淡风轻地说着,一点也不为自己刚刚那举动有任何的愧疚。
还真是很恶劣的性子!
“难怪她后来叫的越发的凄惨。”柳生比吕士替越前夕夏感到可怜,想来刚刚被他幸村精市的手搭上的时候,应该是完完全全地被吓到了。
夕夏有些郁闷地走出音乐教室。
现在想来,她觉得幸村精市还真是有点恶劣,他那手早不搭晚不搭的,偏偏就是在她尖叫连连地时候搭上来,这不是存心往她吓上加吓么。
当时是因为被吓的不行所以才没有反应过来,现在想来,觉得他还真的是有点故意的成分在里面。
但是她又没凭没据的,也不好这么指责什么,不管怎么说,幸村精市真的是蛮腹黑的。
绝对是要敬而远之。
“越前夕夏,越前夕夏……”丸井文太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一声快过一声。
夕夏转过身,就看见丸井文太拖着一个少年一路狂奔地往她这而来。
丸井文太急急地在她面前刹住脚。
“你家是在东京的吧,算是我求你,帮个忙,把这个家伙拖回东京吧!”丸井文太把他一直拖着的少年往夕夏面前一推,急撩撩地说道。
那少年有着一头鹅黄|色的柔软头发,微卷,眸子晶亮地望着丸井文太,像是一个找到了新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的纯真不带一点杂质。
“不要,我不要回去,我要和文太打球。”绵绵软软的像是棉花糖一样的声音从这个少年的嘴里传出,他双手紧紧地抓着丸井文太,像是抱着桉树的考拉一样,可爱到了极点。
啊,是冰帝的正选芥川慈郎。
夕夏想起被文太推到她面前又回首抱着丸井文太不放的少年是谁了。
“我没空!而且和你打,你每次都输,我才不要!”丸井文太臭着一张脸对着他说着,然后毫不容情地扒下他的爪子。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丢的还是用扔的,麻烦你把他弄回东京去!”丸井文太对着夕夏说道。
那一张极品的正太脸已经因为已经因为郁闷而鼓成了一张包子脸。
丸井文太算是被芥川慈郎折腾的不行了,不就是去年在新人赛上的时候不小心打赢了这个一天到晚都睡不饱的人么,结果却是开启了他丸井文太和芥川慈郎不得不说的孽缘。
每次一遇上,这家伙就会笑的开心地往他身上扑来,然后嘴里还一个劲地叫着‘文太,陪我打球’。要是这家伙厉害也就算了,可是打了那么多次,他都没有赢过。下次再见面的时候,依旧是笑的一脸纯真地扑上来要比赛。
丸井文太想,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他更加可怜了吧,连赢球都赢得那么郁闷的。
冰帝
“越前夕夏,不管你是用丢的还是用扔的,麻烦你把他弄回东京去!”丸井文太咬着牙,把芥川慈郎往夕夏面前一推,以恳求的眼神望着夕夏。
不过还没等夕夏说个‘不’字呢,芥川慈郎就立马回首死死地抓着文太不放了。
“不要不要,我要和文太打球!我要和文太打球!”芥川慈郎不依不饶地,有一种想要当藤蔓的趋势,那模样好像是下一秒就要生离死别一样。
“我说了我没空!”丸井文太咬牙说着。
“但是我有空啊,而且很空!”芥川慈郎笑的开心极了,“我们下午没课,所以我就来找文太你了。”
“但是我有课!”丸井文太喊着,“而且我要练习,没办法和你比赛!”
“文太,打球吧……”芥川慈郎一脸委屈的表情,“我带了你最爱的蛋糕来!”
听到蛋糕两个字,文太明显地意志开始动摇了一下,但是想到这只只会睡一旦醒过来就会像只跳蚤一样闹腾的绵羊出现在立海大球场的话,某个平常就已经够黑着脸今天因为要和一年e组那个浦原心诺搭档而更加心情沉闷的人时浑身抖了一下。
“越前夕夏,拜托你!把他扔回东京!随便你是在东京车站把他踹下车还是把他扔到冰帝学校去。一切都拜托你了。”丸井文太坚决地把芥川慈郎往夕夏面前推去。
“我下午也有课!”夕夏淡淡地说出了理由。丸井文太有课,她也有课的啊……她怎么把芥川慈郎拉回东京去?!而且这种浑水她干嘛要淌?!
“我来找你之前问过了,你们班下午就只有自习课而已,没有老师督着,上不上都无所谓的。”丸井文太干笑了两声。
他也是有提前做功课的好不好!反正他就是死赖着越前夕夏了,一定要把这个烫手山芋扔给她!反正他认识的家在东京人却跑来神奈川念书的就只有越前夕夏一个而已。
“慈郎,越前夕夏很厉害的哦,我输给她过,你先跟她比,下次再找我比好不好?!”丸井文太一本正经地对着芥川慈郎说着。
“喂……”
夕夏真的是被丸井文太打败了,这家伙真的是伪天真啊,为了自己不受罚,把她给搭进去了。
在音乐教室差点被柳生比吕士和幸村精市吓死,现在又被丸井文太利用。
她这是造了什么孽才会落到这个命运啊?!
但是等她抗议的时候已经是为时已晚了,芥川慈郎已经把晶亮晶亮的眼神望向她了!
丸井文太一直在慈郎的身后做着拜托的手势。只差没有跪下来哀求了。
“真的吗?!你真的打赢过文太啊?那你一定很厉害吧。要不,我先和你打,然后再和文太打好不好?!“芥川慈郎兴奋地把目光移向夕夏身上,屁颠颠地问着。
就在芥川慈郎对着夕夏说着的时候,丸井文太已经脚底抹油很开心地溜了……临别还不忘对着她做着口型说什么‘拜托你了,扔他回东京’这句话。
丸井文太,你还真狠!你还真该庆幸我不喜欢打球,要不然我保证用网球把你抽成一个包子!夕夏在心底愤然,跑那么快,小心哪天落到我手里,非整死你不可。
于是,丸井文太落跑成功,也顺带把出现在立海大校园,但是却是穿着冰帝正选运动服的芥川慈郎这个烫手的山芋成功的也及不负责任地扔给了越前夕夏处理,是随便她要踹还是要扔,总之都是轮到夕夏要苦恼的事情。
“你真的打败过文太啊?!你好强啊……我们比赛吧,我们去比赛吧!”芥川慈郎一双眸子望着夕夏,软软糯糯像是那种绵绵糖一样,绕了一圈又一圈,越缠越绵。
“你信吗?!”夕夏笑了,笑容真诚的没有一丝的虚假。
慈郎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对于丸井文太的话表示深信不疑。
“那,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能够打败丸井学长的人吗?!”夕夏指了指自己问道。
“呃……”慈郎看着自己眼前的女生,瘦瘦的,单薄极了。
他摇了摇头,感觉是不像。
但是……但是……
“可是……可是文太说……”慈郎有些犹豫,但是内心深处还是选择相信丸井文太所说的。
“他骗你的。”夕夏面色如常,毫无愧疚地说道,是没错啊,她的确是没有赢过丸井文太啊……
所以,她的确是没有说错,刚刚丸井文太的确是在撒谎。
“啊?!”慈郎的表情有点沮丧,一副受了伤的表情。文太他居然骗他……
某只小羊开始怨念地蹲在地上画圈圈,嘴里还碎碎念着。
夕夏轻舒了一口气,终于把丸井文太那孩子留下的麻烦清理掉了一半。
慈郎蹲在地上,细细碎碎地念叨着,一脸不能接受被欺骗了的模样。
但是,芥川慈郎这个满是怨念的模样也没有持续多久。手机铃声在他口袋里一个劲地叫的欢。
慈郎有些闷闷不乐地把手机从口袋里面掏出来。
“摩西摩西,我是慈郎……”闷闷的但又懒懒的声音从慈郎的嘴里飘出。
“啊恩?!你又跑到哪里去偷懒了?!”嚣张的声音透过电波传到了慈郎的耳中。
“迹部?!文太他不高兴和我打球……”
“我还特地准备了蛋糕过来的,他都不陪我打球……”
慈郎像是一下子找到了诉苦的人,期期艾艾地开了口,像是竹筒倒豆子一样说个不停。
“他还骗我……他骗我……”
电话那头的迹部景吾听的是一头黑线,你想你一个冰帝的正选球员不在自己的社团呆着练习,跑到其他学校的网球社去找人比赛,人家能同意么……
而且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自己下午没有课,但是人家下午还是有课的呀!
迹部景吾郁闷的咬碎了一口牙,他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一个部员。
平时不来参加自己的社团练习,整天就知道睡的迷迷糊糊的,一跑到立海大就立马精神抖擞生龙活虎的。有这么当冰帝的部员的吗?!
“本大爷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回来学校参加下午的练习!”
迹部景吾的语气强硬的不容一丝反驳,大有‘你敢不回来练习就试试’的警告的意味。
“不要……”绵羊还在哀叹自己刚刚受骗的悲惨命运。
“再跟本大爷重复一遍?!”电话那头的声音一时间带了点狰狞的味道。
慈郎虽然单纯,但是还不至于白目。他当然知道如果自己再说一个‘不’字的话,下场会有多惨烈。
“我知道了……”小绵羊糯糯地应了一声,然后站起了身。
“要回去了吗?!”夕夏看着那一张颇带着些委屈的人问道。
“恩。”慈郎闷闷地点着头。
“你送我回去好不好?!”慈郎一双纯净无邪的眼神炯炯地望着夕夏。
“为什么?!”不要告诉她,芥川慈郎和切原赤也一样是个级别很高的路痴。
“我会在车上睡着。”睡着了就会错过站,错过站之后就回不到冰帝,回不到冰帝之后迹部会生气,迹部生气之后他就要天天去社团练习,一社团练习他就没有空来立海大找丸井文太了,这样是很麻烦的呀……
那你刚刚是怎么来的?!夕夏觉得自己很想这么问上一句,来的时候你都没有睡过头,那回去的时候你怕什么。
“而且,刚刚文太说你会带我会东京。”慈郎看着她说道,“而且,你是个好人,你刚刚都有提醒我的呢!要不然,我也不会知道文太刚刚是在骗人……”
夕夏囧,嘴角有些微微的抽搐。
拜托,不要用那种小鹿般比般不受世间污染的眼神望着她,ok?她压根就没有他说的那样是什么好人。
“你送我回冰帝好不好?!要是我不回去的话,迹部以后一定会天天让桦地把我抓到网球社去练习的……”那他以后就不能偷懒来立海大找文太打球了,那这样多无聊啊,他不要变成这个样子……
“呃……”夕夏嘴角微抽,拜托,不要向她撒娇。那是她的软肋啊……
“好不好?!”
一声软的和什么似的问话从慈郎的嘴里传出来。
一时间,黄河水倒流,火星撞地球。
夕夏无条件地举手投降。
“好吧!”夕夏咬了咬牙,视死如归般地吐出两个字。
丸井文太,你这家伙,为什么要把一个这么会撒娇的烫手山芋扔过来……
仿佛是为了印证芥川慈郎自己说的那句‘我会睡着’的话一样,一上公交车,一沾到座位,他头一歪睡的香甜了。
他的脑袋靠着窗户,沉沉地睡着,还有着细小的鼾声在空气中响起。
金色的阳光就这么透过玻璃窗洒在他的脸上。
温和的早春阳光,鹅黄|色的微卷绵软头发,一张纯真的孩子般的睡颜。
他睡的像是一个坠如凡间的天使。
睡的那么香甜,被人卖了都不会有点反应的吧!夕夏有些无力地看着慈郎那毫无防备的睡靥,这孩子的防备心理未免也太薄弱了,居然敢在她这个认识还不到几个小时的人面前毫无芥蒂地睡觉。
“各位乘客请注意,冰帝学院到了。各位旅客请注意,冰帝学院到了。”
公交车上的广播响了起来,然后车子滑过冰帝那夸张的校门几米之后稳稳地停了下来。
“下车了,你到站了。”夕夏推了推坐在她身边睡得熟的芥川慈郎。
“嗯……”芥川慈郎揉了揉自己犯困的眼睛,声音里有着刚刚睡醒时的慵懒,“怎么这么快啊……”
“是啊,到冰帝了。”夕夏站起了身,让慈郎站了起来。
“谢谢你送我回来……”慈郎站了起来,“你要不要来我们冰帝玩玩啊……”
“不用了,谢谢……”夕夏婉拒着。
“真的不要吗?!我们冰帝很好玩的。有很多很大的草坪,阳光暖暖的,睡觉的时候可以很舒服……”慈郎歪着脑袋数着冰帝的优点。
孩子,你是在数你睡觉的地点吗?!
“还有花,都是玫瑰花哦,一大片一大片的,开的可漂亮了……”
慈郎,你确定你们冰帝是学校不是花园吗?!为什么你脑海中只有草和花啊……你就不能说说你们冰帝的什么师资,设备什么吗?!
“去看看吧,真的是很好玩的。”慈郎撒娇地说道。
慈郎,拜托你不要再撒娇了好不好?!这样我会一直屈服的呀……冰帝的话,虽然说有点好奇,但是凤·长太郎在那,要是一不小心遇上了,她不就要穿帮了吗?!
冰帝的话,还是不去的好!
“去吧去吧,看你的样子也像是很想去的样子……”慈郎兴奋地说道,“一起来吧……”
慈郎一看夕夏沉默着,以为她同意了,立马拉着她下了车。
喂喂喂……我还没有同意呢……
如果说立海大是严谨和传统的代表,那么冰帝无疑现代和潮流的典范了。
夕夏看着她面前的冰帝校门,嘴角微微抽搐。
至于么,至于在校门上都刻上一一大朵的玫瑰花么……真不知道是要说冰帝这是恶俗还是引发新的潮流?!
“怎么样,我们冰帝是不是很漂亮啊?!”
慈郎见夕夏看着自己的学校校门,忍不住问道。
“呃……”
其实也还好吧,漂亮是漂亮,但是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
“慈郎,还是挺准时的么,嗯哼?!”一道嚣张的声音传了过来。
“看来本大爷的话,你终于是听进去了!”
顺着那么嚣张的声音看去,在冰帝的校门口出现了两个身影。
一个穿着灰白色运动服的少年站立在那,一个紫灰色的头发微微卷翘。他抚摸着右眼角下的泪痣,一张脸俊美的像是希腊神话中爱上自己倒影的人。
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表情木讷但又像是山一样高大的少年。
冰帝之旅(上)
这是夕夏第一次见到迹部景吾。
那个人水仙般美丽的少年,声音举止中带着那种不可一世的张扬,那指抚泪痣的模样,像是睥睨着自己领土的君王一样。
“还挺准时的么,慈郎!”迹部景吾哼了一声,要是每次练习时都不需要人去抓去逮的话,那他不知道要省多少的心。
“这次怎么没有睡过头?!”
迹部景吾觉得这个倒是个奇迹。慈郎那家伙除了去找立海大的丸井文太,其余时间都是处于睡眠不足,整天处于一副困乏的模样,随时随地能够睡着是他的专长,要不然,他特也不至于带着坏的在冰帝校门口守株待“羊”了。
迹部景吾都已经想好后招了,要是芥川慈郎没有准时性地回到冰帝的话,大少爷他便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就让桦地把他从冰帝前门口拎到后门口的垃圾堆积处当不可回收垃圾处理了,省的眼不见心不烦。
“因为有个好人。”慈郎笑嘻嘻地回答着。
听慈郎这么一说,迹部景吾把视线从慈郎身上转移了开来,望向站在慈郎身侧的那个女孩子,若不是慈郎这么一说,他还一直以为这个身着立海大校服的女孩子是来他们冰帝探查的。
“是你把慈郎带回来的?!”迹部景吾挑眉问着,他还真当慈郎这么那么听话,在时间内乖乖回来了,原来是有人带回来的。
“恩,受人所托。”夕夏如是地回答着。
会送他回来,多少都不是处于自愿原则,其中有着被强迫,但是,重点是,这个芥川慈郎太会撒娇了。
而她,对于善于撒娇的人向来没辙。
“恩。”迹部景吾应了一声,算是了解了。
至于慈郎说的那个‘好人’,姑且还算不上是。
“走吧走吧,我们冰帝很有趣的,我带你去玩吧……”慈郎屁颠颠地对着夕夏说道,一脸的‘因为你是好人,所以我喜欢你’的模样。
“就你?!走到一半就会找个地方睡觉吧!”迹部轻嗤了一声,就结束传慈郎那众所周知的‘睡神’,这种事情可是有很高的概率在的。
“是吧?!桦地?!”
像是在征询相同的意见一般,迹部景吾问向站在他的身后桦地。
“是!”桦地应着,一张憨厚老实的脸没有半点其他的神情。
“怎么这么说呢,我有时候也是会清醒的呀……”慈郎小声地抗议着,他也不是天天睡的不醒人事的好不好,像是和文太打球的时候他就很清醒的呀……
“嗯哼?!大声点说?!”迹部景吾双眸望着芥川慈郎,说道。
“我好困……”慈郎大大地打了哈欠,声音里有些犯困的因子在蔓延,声音甜软的像是蜜一样,原本清亮清亮的双眸变得迷蒙了起来,像是快要睡着之前的模样,“可不可以先让我睡一下?!”
迹部景吾的眉毛不可遏止地开始抽动着。
“怎么样,迹部?!等到慈郎了吗?!”一道带着关西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声音中有着让人不可忽视的戏谑,“我就说那家伙怎么可能会准时出现呢……”
话峰徒然地一转,带了点调戏的登徒子的味道。
“好漂亮的一双美腿……”
话不响亮,但是足以让在场的人全部听到,有人足以让夕夏冒出一头的黑线。
“原来是越前桑啊……”待到见到人之后,忍足侑士的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浓郁,一声称呼淡淡地拉长了,像是带着点回声一样,暧昧指数一下字暴涨了起来。
“忍足君。”夕夏打了声招呼,看向刚刚走出校门的忍足侑士,同样的一身银灰色的运动服,穿在忍足侑士的身上便是优雅中带着十足的痞子味,那运动t恤领口的两颗纽扣不甚安分地敞开着,露着古铜色的肌肤,也露着一丝挑逗诱惑的味道。
夕夏叹了一口气,暗想,你认出我就认出我吧,为什么前面还要加上那么煽情的一句话呢?!
“忍足,你认识?!”迹部景吾出声问着。
“那么漂亮的小姐怎么可能不认识?!”忍足侑士唇畔的笑意暧昧不清,“尤其是像越前桑这种漂亮的小姐,即使是只有一面之缘,我的记忆也是很好的。”
我倒宁可你的记忆差那么一点。夕夏在心底无声地绯腑着。
“怎么今天有兴致来我们冰帝?!”忍足侑士也不再调笑,语气正经了些,开口问道。
“没什么。只是有人托我把一个人送回你们冰帝。”夕夏说道,“既然人已经送到了,那么,我也可以回去了。”
“这样啊,”忍足侑士看了一眼站在一边直犯困,只差没有站着睡着的芥川慈郎,那孩子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嘴里还嘟囔着‘我要带你去冰帝玩玩’这样的话。
忍足侑士笑了笑。
“越前桑帮着我们把芥川慈郎带了回来怎么说也算是帮了我们一个大忙,要是我们不尽地主之谊,倒是有些说不过去,是吧,迹部?!”忍足侑士说着看了迹部景吾一眼,说道。
顺着忍足侑士投来的眼神,迹部景吾回了一个过去,眼神中没有什么好气的,意在说别把自己想泡妞的理由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好吧,我就是想泡妞,怎么了?!忍足侑士不服气地回了过去。
这模样,看在夕夏眼中就是眉来眼去。
这忍迹,的确是有那种倾向啊……
一不留神,夕夏的思想便歪了去。
“嗯哼。”迹部景吾哼了一记,不说赞同也不说反对。
然后转过身,开始往校内走去。
“走吧,桦地!”迹部景吾唤着,“顺带把慈郎也带上,别让他又溜走了。”
“是!”桦地应着,然后单手抓过慈郎的后领,把他抓了起来,轻而易举地,像只是抓着一个小抱枕一样的轻巧。
许是因为双脚离地之后产生让人失去了安全感吧。慈郎立马便醒了。
“桦地,别抓着我,别这样,我自己会走……”慈郎急急地说着,挣扎着,双手双脚在那蹦跶着,“桦地,放下我……”
“迹部,我不溜了还不行么,你让桦地放下我行不行……”慈郎讨饶的声音不断。
“越前桑,请吧!”忍足侑士微微一笑,然后对着夕夏绅士味道十足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谢谢……”
夕夏觉得这忍足侑士的动作,做着是优雅无比,但是怎么觉得都脱不了那种他带来的那种风流公子哥的气息中所具有的那种味道。
都被忍足侑士这么邀请了,若是不进去倒有点故意拿乔了。既然都已经来到了冰帝,那还是进去看看吧。
看看这所关东名校曾与她失之交臂的名校冰帝,这所在网球王子中在东京有着不小声望的名校,到底是如何的一所学校。
若说是占地面积的话,立海大是冰帝的两倍,相对的,立海大的学生也是冰帝的两倍。或许是因为冰帝标榜着贵族学院的缘故,整个校园弥漫着高贵奢华的气息,宛如穿着精致的晚礼服的上层淑媛一般。
“忍足君,你不用练习吗?!”夕夏看一眼站在她身侧的忍足侑士,问道。
喂喂喂,你还真的打算是当起冰帝一日游的导游来啦,但是他不觉得他这个人实在是太过醒目了吗?夕夏看了一眼左右经过向来她投来敌意的冰帝女生,那眼神宛若锋芒在背。
拜托,不用那么仇视吧,她和忍足侑士之间隔了至少有一个人的距离呢,谈不上什么有着亲密接触的。
“越前桑是贵宾么……”忍足侑士盈盈一笑,意思是说,他要尽到地主之谊。
“还真是客气了,我和忍足君也只有一面之缘而已,谈不上熟识,还是不要妨碍到忍足君你的练习比较好!”夕夏礼貌性地说着。
其实,她想说的是你忍足侑士要是有练习的话就去练习好了,要是再和你忍足侑士这个冰帝的大众情人在一起的话,她会很麻烦的,说不定连怎么死都会变成一个迷呢!
忍足侑士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夕夏的话里有话。
他笑了,嘴角稍稍地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像是深秋里那碧蓝如洗的夜空。
“莫非,越前桑是觉得我这个导游不够称职吗?!”他柔声地问着。
“呃……”夕夏微微一楞,倒是没有想到忍足侑士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来。
“那倒没有!”夕夏下意思地回答着。
没有问题是不可能的,但是绝对不是说他这个导游够不够称职的问题。
“我还以为越前桑要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呢。”忍足侑士轻声地笑了。
睁眼说瞎话吗?!刚刚她眉头明显地微微皱起,虽然说是不明显,只有那细小的弧度,但是还是被他观察到了,这个越前夕夏还真是有趣的紧,明明是不喜欢他带着她在冰帝学校里面转悠着,也更加的不喜欢周遭投射而来的眼神,但是还是摆出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来,这种反应还真是有够特别的啊。
那次在游乐场的一面之缘,他只当她是一个乖巧的除了长的漂亮了点也没有什么特点的女孩子,看来,他的想法需要更正了一下了。
她的性子有够隐忍。
也有够冷静沉稳。
这样的女孩子,其实是有趣的很!
不知道拨开那层外表,里面的会是什么颜色呢?!忍足侑士暗想着。
“能够让忍足君当我的导游,那是我的荣幸。”她不要命了才会给忍足侑士一个肯定的回答呢。
不过,能够让冰帝那号陈‘军师’的忍足侑士担任她的临时导游一职,他也算是够屈尊降贵了。
“我们冰帝和立海大相比,越前桑更喜欢那个学校?!”忍足侑士状似漫不经心地问着。
“冰帝很漂亮。”夕夏想了想,回答说。
“论喜欢的话,还是立海大吗?!”忍足侑士补完了她没有说完的话。
“各有千秋。”夕夏回着,“不过,忍足君可以认为我有护短情结。”
是的,夕夏觉得氛围的话,她还是偏向于立海大的。
那种四处弥漫着的非富则贵气息,对她而言,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怎么说还是觉得立海大那严谨中透着古朴书香味的学校更加比较贴合她的心意。如果把冰帝穿着现代高雅服饰的名媛淑女的话,那么立海大的话,便是穿着旗袍透着书香古卷味的丽人。
“越前桑一定要‘忍足君’‘忍足君’这么地叫着吗?!听着挺是别扭的!”忍足侑士微微皱了皱眉头,这个称呼怎么听着怎么的觉得怪异。
“那要怎么叫呢?!”
说道姓氏什么的,夕夏觉得没有什么比日本这个国家更加龟毛了。什么长幼有序的规矩多的很,又不是在中国或是美国,直接地喊着名字,简单而又亲近。在日本,只有相熟的人才会相互唤着姓氏或者是名字,要不然都要带上‘君’或者‘桑’这样表示对对方尊敬的字眼。
而她和忍足侑士说好听一点是有过一面之缘,在事实上除了相互知道姓名的话,对彼此还是陌生的很,而且他还比她长了一级,她总不能没有长幼之序地直接喊着他‘忍足’或是‘忍足侑士’吧!
“叫学长吧。”忍足侑士顺口说着。
“恩。”夕夏点了点头,反正她无所谓,叫那个对她而言都是没有什么差别的。
“那我要叫越前桑什么呢?!直接叫越前吗?!这样似乎是有点生分呢……”忍足侑士笑着,似乎是在自言自语着。
我和你好像也没有熟到哪去吧?!夕夏额头隐隐冒着黑线,别说你想直接叫我的名。
“还是直接叫夕夏吧,这个名挺好听的,你是出生在夕阳西下的夏天吗?!”忍足侑士问着。
“或许是吧,”夕夏黑线满头,她是出生在夏天没有错,但是谁知道她的名字是不是由此而来的,“忍足学长,可以的话,还是请你直接叫我的姓氏吧!”
怎么就‘夕夏’两字个从忍足侑士的嘴里念来就这么寒碜人,越发的暧昧极致了去了,再配上那低沉而又磁力的关西腔调,用那种声音叫着女生的名字,有几个女生可以抵挡的住?!难怪在一干炮灰中,忍足侑士的人气也是不可小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