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6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的痛苦啊……
因为他来的都是精神上的摧残啊!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严阵以待,深怕惹恼了他,看到那张笑的格外温柔的脸。 秋读阁
“没关系,要是累了的话,就说一声,休息去吧!”幸村精市笑的甚是善解人意。
这话,怎么像是说,要是你们累了,就休息到永久去吧!夕夏忍不住黑线,这么一比较,夕夏觉得她对龙马还真是仁慈多了的,至少,她顶多就是抓着龙马的痛脚说说而已,至少还是各方面都督着的,可没有什么‘你不听话我就找人替代了’的想法在的。
“真的一点都不累!”
切原赤也和丸井文太冒着冷汗,凭着他们的直觉,直直地摇着头,就算是现在腿软的想要瘫倒也绝对不能点个头,要不然他们的处境一定会更加凄惨的。
“既然不累的话,那么现在进行练习赛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幸村精市微微一笑,状似询问着,但是语气却是极肯定的,不容任何人反驳的模样。
幸村精市,一个集柔弱美与强势于一体的少年,这样的人,实在是不容小窥。
“可以,当然可以。我们立马就去。”话一出口,两个小动物立马跑的比什么都快,一溜烟的就没影了。
“原来学妹也在呢。”
幸村精市微微一笑,拉了拉自个肩上快要滑落的外套。
“幸村学长好!”夕夏打着招呼,微微点头。
“上一次我看过了你的棋,下的很不错。”幸村精市微微一笑,“可惜呢,没有下完。”
一听到那盘棋,夕夏觉得自己也要和刚刚人一样开始冒冷汗了,那盘棋就是一个错误,能不能不要老是抓着那个错误不放啊!是人都有改过自新的机会的呀,不要告诉她她没有这种事情。
“哪里,柳学长才是真的的高手。”夕夏说道,这话是事实,但是在现在听起来,有些不乏阿谀奉承的意味。
奉承就奉承吧,要是就这样放过了,再奉承点她也无所谓。
“学妹谦虚了,有时间的话,可以再切磋一次,柳也是这么希望的呢。”幸村精市柔柔一笑,一时间姹紫嫣红。
那笑,看得夕夏直发冷,那话,听的夕夏只想发抖。
这话,搁在这就是说,柳莲二和你是彻底磕上了,你以为事情是这么好解决的,能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吗?!
当然,这幸村精市也不是什么好鸟,那一张笑意盈盈的脸孔,摆明了是想看后续发展的。要不然,他干嘛逮着她说这句话啊!
这人绝对是腹黑级别的,而且段数极高。夕夏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绝对不能招惹!
“柳学长的棋力在我之上,上一次承蒙柳学长不吝指教,的确是受益良多。”夕夏想了想,缓缓开口,“但是,事实上,即便是再下一局,我怕我也不会有那个实力下到最后的,所以,还是不要劳烦柳学长了吧!”
“当然,如果柳学长还是有那个兴致的话,我还是会奉陪的。”
再下也行,反正她还是会主动弃权,说不定这次还只下一手就弃权了。
呀!真是有趣的学妹呀!
幸村精市盈盈地笑着,这是在告诉他,她是不会再和柳莲二下棋了,就算是下了,她也会像上一次一样主动认输。
而且,她现在姿态放的那么低,颇有一番要是柳再去找她下,倒是变成故意找茬了的意思在里面了呢。
那一场棋,柳莲二是挺不甘愿的,被眼前这个学妹摆了一道,而且还是偷鸡不成倒是蚀了把米。的确是有一种想要从新下一局的意愿在的。
而且,他也乐见其成,反正有戏看为什么不看呢。
但是没有想到这个学妹还真的是有那么一手在的。
哎呀,看出了他的意思,现在却反过来要他们不要故意来找她的麻烦么?!
真的是很久都没有遇上这么有趣的人了呢!
幸村精市笑开了。
“我会把你的话原原本本地告诉给柳的。”他说。
立海大的人真的不简单
“你真的没赢?!”
夕夏叹了一口气,在立海大里面还真是不保险,在图书馆里面能够遇上网球社的人,出了图书馆还是会遇上网球社的人。
不过,还好,庆幸遇上的是单纯的小海带,不是其他的人。
“当然是没有赢,”夕夏窝在草坪的一角,背依靠着一棵桂花树,慢慢地翻过一页书,“你想想,你那柳学长有多厉害,我能赢吗?!”
“那都是以讹传讹来的结果。”
不要逮着她就问这种问题啊,她也很纠结的,传又传的那么离谱,还真的是应着阮玲玉临死的那遗言‘人言可畏’啊……她干脆去立海大的校园网上开个公告得了。
不过,这个事情不是说开个公告昭告说她输了就能解决的,像是早上幸村精市说的那样,她认输,这柳莲二还不干呢!
“那倒也是。”
切原赤也挠了挠原本就乱糟糟纠结在一起的海藻丝,柳学长的技术可不是菜鸟啊,能那么轻易地被人刷了吗!
不过,某个被学长欺压了甚久的学弟很是无良地希望被这个学长是被刷的连叫都叫不出来的。
当然他本身就很想刷到柳学长,可惜他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去刷,所以能够看到别人去刷,他心情也是很爽的。
可惜啊,没有成功啊。
“你还是很勇敢的!”想了想,切原赤也肯定地说道。
闻言的夕夏囧的要死,老兄,不要再说这个勇敢不勇敢的事情了,她现在根本就是后悔的要死要活的,不要用这种‘你很勇敢,我很佩服你’的语气对着她说话,她要的不是敬佩,要的是安宁啊!
千金难买早知道这句话真的是没错的。
“其实,我很后悔。”夕夏无比哀怨地吐出一句。
怎么的,是不好意思在他这个网球社成员面前说实话么?!切原赤也想想也是,想她总不能在他面前欢呼着吧,怎么说也是顾及着他的身份吧!所以,也只能言不由衷地这么说了吧。
其实没什么的啦,他又不在乎她有没有和柳学长磕上这种事情,如果要老实说的话,他还真希望她那一局棋是赢的,叫柳莲二还把他们当外星人一样的操练!
这样想着,切原拿着球挥着球拍开始练习着击球。
球撞上墙面发出的撞击声单纯而通透。
力道把握的不错,夕夏听着切原赤也挥拍击球时发出的‘砰砰’声,双眸望着手上的《彼岸花》
可惜,节奏尚平整,但这整齐度略逊了一筹。
不过,怎么说,这基本功还是挺扎实的。
没想到这孩子还真是勤劳,午休时间也不忘记来这教学楼的一角来练习,要不然,她也不会在这边遇上他了。
听的久了,那声音在耳朵里也渐渐地往烦躁方向去了。
夕夏拿开了书,往切原赤也那边看去。那小子,正在追逐着那颗橙黄|色的球,挥击着,每个球都是回在了同一个落点上。
反应能力也不错,还真的很想看看他的真人版比赛呢!夕夏想着,突然地,她微微眯起了双眼,看着切原赤也手上的护腕和脚上的脚腕,那个要是没有猜错的话,里面应该是铅块吧!
“切原君,你们那个负重是要天天带着的吧!”夕夏问出了声。
“恩,那当然。”切原赤也没有停下练习,一边击着球,一边回答了。
“有多重?!”
“每个各有一千克,而且还有提升的空间。”
“哇,好重!”夕夏忍不住咋舌,这么加起来,可是有四千克的负重啊……
虽然说用这种负重的练习方式训练的话,是能够提升球速和力量,但是,对于这还处于青少年成长期中的孩子们来说,还真的是有够严苛的。
不过,夕夏更想说的是,每天带着这样的沉重负担练习,不累死才怪呢!
夕夏有些庆幸她家老头子没有用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法来训练她,要不然她更加的生不如死啊!
更加庆幸的是,她只是穿成了王子的姐姐而没有穿成王子,要不然,她还真的宁可一头撞死再穿越一次呢!
“没什么,都已经习惯了。”切原赤也回答的轻描淡写的,好像在他手上脚上的不过是一般的护腕,没多少的重量似的。
啧啧……这就是所谓的折磨要从小抓起啊!
看,这一个孩子都被虐成只会乖乖地接受了啊,还一脸云淡风轻的!哪像她家的那个小屁孩,一个小白眼狼的,为他好还不知道感恩的,老是在那抗议个没完,还意见多的要死。
话说,她到了这个世界,除了上一次看了暮叶文雅和真田弦一郎的那一场压根就不算是比赛的比赛还有和凤打过一场比赛的外,她还真是没有看过其他人的比赛呢。
不知道现在小海带同志是不是已经进化到红眼阶级了呢?!
带着这个疑问,夕夏望向切原赤也,有点想看看现场版的好奇心理。
似乎是感受到夕夏的视线,切原赤也停下了球拍的挥击动作,左手弯曲了三指帅气地把反弹过来的球扣在手心。
“做啥?!”海带同志摆出一张极无辜的表情望着夕夏。
“没什么。”好奇可以杀死猫,万一要是搞的不好又和网球社扯上关系了,她岂不是得不偿失,这种赔本的买卖,她才不要做。
转念这么一想,夕夏压下了自个那个好奇的心理,重新把视线移到了手上的书上,安分地在知识的海洋里遨游着。
暮叶文雅想打败网球社的真田弦一郎,这是整个立海大都知道的事情,但是她每次都输在真田弦一郎的手上,这也是整个立海大都知道的事情。
至于暮叶文雅为什么要打败真田弦一郎,这是整个立海大都不得而知的事情,没人知道为什么。只知道在去年暖春的某一天,这个刚刚进入国中没有多久的少女突然爆发了要打到真田的宣言,接着便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这种恶性循环了。
要打败真田弦一郎,光是在网球上,她就逊了很多筹。这个事实,暮叶文雅也知道,她也在积极地弥补着,这方面的缺失。
所以,当午休时间快结束时,夕夏一走进班级,就看见暮叶文雅在自己的位子上专心致志地看着网球书刊,摆出了一副苦大仇深的神情。
“实在是欺人太甚了!”暮叶文雅愤愤地出声。
“怎么了?我看一下。”夕夏拿过摆在课桌上的网球书刊,只消一眼,夕夏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这书刊上,刚好介绍到中学生网球,然后恰巧是有关王者立海大的,而这主打人物,便是‘皇帝’真田弦一郎,文中巨细靡遗地介绍了他那‘风林火山’说是如何如何的深不可测,末了,还有一个评价说皇帝的球技超出了国中水准。
当然,这杂志上还很尽责地附上了皇帝的美男图一张,可惜,由于某个人的怨念作用,那玉照已经让人无法辨认原来的面目了,只剩下下面那几个注解真田弦一郎。
“什么风林火山的,我一样都没有见识过。”暮叶文雅气极,吼着。
其实,你见识过风的。夕夏在心底说道,现在还是不要去刺激她比较好一点。
“搞什么,他看不起我?!”暮叶文雅吼着。
其实,真实的情况应该是真田弦一郎很看得起你暮叶文雅,所以才没有让你输那么惨才是吧!至少,夕夏是这么觉得的,虽然不知道是出于什么理由,真田弦一郎肯应付着暮叶文雅,放任着她的找茬行为,没有一把丢出男子网球场已经该偷着笑了。
“不行,我非得让他真才实料地和我比一场不可。”暮叶文雅一拍课桌,下了决定。
“没这个必要吧,你赢不了的。”要是真才实料地比了,估计暮叶文雅受的刺激会更加的大吧!
“怎么没有那个必要,绝对有这个必要!这不是赢不赢的问题,这是原则问题!”气到极点的暮叶文雅根本就听不进去,她现在满脑子的想法就是把真田弦一郎狠狠骂上一通,居然敢看不起她,这该死的,凭什么她拿出了所有的实力来和他比赛,他却压根就是把她当猴子一样戏耍来着……
好吧,现在是在气头上,说什么她都不会听的,夕夏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任由着她去了,反正这残局总是有人收拾的,这收拾的人不是她就行了。
暮叶文雅是个说到做到的人,所以,一等下午的课结束,她立马收拾着东西一副的想找人拼命的架势。
夕夏看着那个急冲冲跑出教室的人,她还以为上了这几节课后暮叶文雅好歹是冷静了下来,没想到她还真的想找真田弦一郎去领教那个‘风林火山’啊,这和找抽是没什么差别的啊!她要不要见死不救啊?虽然说不是太熟,但是好歹是一个班的,她总不能放任着她去找死吧,为什么浦原心诺刚刚好是今天请假呢!不知道真田弦一郎火起来的时候,打不打女人的啊?!
踟蹰了半天,慢慢磨到网球场附近,夕夏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在走近一点看看,现在她的内心正在天人交战着,往前走,是代表着麻烦的网球社,往后退,这意味着她要看着暮叶文雅遭受摧残,虽然说不是生理上的吧,但只这心理摧残比生理摧残更加严重啊……
她做人的良知为什么不再泯灭一点呢,要不然也就不会这么麻烦了,直接让暮叶文雅爱怎么死怎么死去,那多干脆!
“那个……三明治小姐!!!”
正在纠结着要不要去的时候,一道明亮的声音响了起来。
在夕夏抬眼的时候,一只有着粉红色头发的小猪欢快地跑到她的面前,额头有些汗湿,但是两只眼睛还是晶亮晶亮的。
“你又来送三明治?!给我吧给我吧……”丸井文太很是开心地伸出手,果然是切原嘴里的三明治小姐啊……
“没了,早上给你们了。”夕夏楞了一下,她又不是卖三明治的,怎么可能早上给完还留着下午的份再给上一次的啊……
小灯笼一下子灭了下去。
“那你是来看我们练习的?!”得不到食物的小猪有些垂头丧气地问着。
“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
“这算哪门子回答?!”小猪困惑。
“我也不清楚。”我也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形算是哪遭啊!夕夏囧。
“那来看我们练习就带三明治给我吧!”小猪自然不用理会她现在的心声是什么,很是自然而然地说出口。
“我不看你们练习。”真的,她真的没有什么多大兴趣。
“那你现在不就是在我们网球场这了?!”
这一张脸看上去是单纯无比的人可不是真的单纯无比啊……夕夏看着眼前这张清纯无暇的脸孔,想道。
“好吧,明天我给你带。”夕夏说,“但是,现在让我问学长你一个问题。”
“问吧,别叫学长了,直接叫文太吧!”丸井文太大方地说道,“我明天要两个,要不同口味的。”
沉默g。
“好吧!”夕夏闷闷地出声。
“我问你,那个我们班的暮叶文雅你应该知道的吧!”
“能不知道吗,老是来找我们副部长比赛的那个,每次都被刷的以鸭蛋结束的那个么!”文太点了点头,“还真不知道那个人的勇气是从哪里来的,还有那个莫名的自信。想要打败我们副部长她还早一百年呢,不,估计再过一百年也赢不了的。”
孩子,这虽然是事实,你也不用说的那么直接吧!夕夏在心底概括了一句,丸井文太看似单纯,其实并不尽然,看着可爱,但是嘴巴带点毒。
“她今天有没有来找你们副部长比赛?!”夕夏问着,要是已经过来了进了网球场,她就打算放任暮叶文雅去死,要是还没有进去,她就尽量再劝阻一下吧!
“文太,练习的时候聊天,被部长他们看到可是不太好!”拿着笔记本的柳莲二不知道从那个旮旯里冒出来,对着丸井文太温声道,其中不乏‘你再偷懒,小心练习加倍’的意思。
柳这个人,平时包办了所有人的练习菜单,要是惹到了他,就得小心自己的训练菜单成倍增长了。
丸井文太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不敢造次,只能乖乖服从。
“我去练习了。”
丸井文太摸摸自己的鼻子,不敢再蘑菇下去,乖乖地去跑圈了。
喂喂喂,你走之前先把答案告诉我呀!夕夏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哀叹,我真的不想去你们网球场外围自己去找答案啊!
“学长好。”虽然带点不情愿,夕夏还是打了声招呼。
“想知道暮叶文雅有没有来网球场吗?!”柳合上了笔记本,问道。
看你那样也不像是会好心告诉我的人。夕夏绯腑着,她才不相信,柳莲二在上次被自己白白得了一手信息之后还会乐于助她的,就算是再给她信息,估计也是要利益交换的。
“那你自己去网球场那边看看不就知道了。”柳缓缓说着。
看吧,果然!
丫个小气鬼,斤斤计较的!上次都已经道了歉了,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话,不就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完美结局收场了,非要搞的像是现在这个有点冤家路窄狭路相逢的模样么,再说她也没有盗取与网球社有关的信息呢,至于把她当作仇人一样看待么!
虽然夕夏的心里是这么想的,但是嘴上还是顺风顺水地带着恭维了过去,说着‘多谢学长的提醒’这样言不由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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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夏虽然嘴上说着‘多谢学长提醒’这样的场面话,但是却是站在原地没怎么动。
她又不傻,现在这种情形,她能去网球场么,算了,还是乖乖地回家就好,反正这暮叶文雅和她也不算是顶熟的。
这样一想,夕夏方向一转,打算往自行车停放点方向走。
还没等她走上两步呢,柳莲二又开了口。
“越前学妹,你好像走错方向了,网球场不再那边。”柳莲二甚是善解人意地开口提醒。
“啊?!啊……”
这个她当然知道啊!
夕夏眉头微皱,她就是不想去网球场所有才往另外一边走的,但是这柳莲二也不用做到这么咄咄逼人的样子吧,连溜都不让她溜的啊……
“刚好,我也要回球场那边,那就一起走吧,学妹!”柳莲二接着提议,“顺带,越前学妹可以看看我们立海大的练习,说不定学妹的慧眼能够一眼看出我们的漏洞也不一定呢!”
这男人还真是又小气又有点记恨的啊!
情况就像是他所说的还没完呢!
夕夏缩回了要离开的念头,而且现在这个情况,她也不能够很干脆的甩甩袖子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地离开了吧!
“柳学长的记忆力很好啊……”夕夏转身开口。
还记得当初她找上他时用的借口用的就是‘立海大网球社的漏洞’这一点,没想到这柳莲二都还记得,怎么说,是逮着了机会想要反击回来吗?!
“还好,要收集数据,首先就是要记忆数据。”柳面色如常地说道,尤其是这种吃了闷亏的数据是绝对不能忘,也不能任由着吃闷亏。
很好,换句话的意思是你想我能那么简单就把事情给忘记了吗,告诉你,都牢牢记在我的脑子里呢!
夕夏微微一笑,不急不忙地开口:“想来柳学长的记忆力也是不错的,我就没有那么好的记忆能力了,要不是现在柳学长的提醒,我都忘记了那天是怎么冒犯了学长你了呢!”
“不过,学长是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吧。是吧,柳学长?!”夕夏问着。
这女生,先是在暗喻他现在的行为是在斤斤计较和咄咄逼人,后一句问话倒是承认了自己的错误,询问着他的反应。这么一句问话,倒是把问题都丢给了他,回答就两种,一种就是说他接受她的道歉,不再计较下去,还有一种就是不接受,承认自己在故意责难。
柳莲二微微皱眉,开始有点了解到幸村早上和他说的了,这个学妹,还真的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呢!
不要妄想再找她的麻烦,就算硬是找她下棋她也不会应付吗?!
“恩。”柳莲二从喉间发出了一个低低的单音节和一句评语,“你很精明。”
精明?!在你柳莲二面前要是说自己精明,那是纯粹在搞笑!夕夏觉得自己其实并不怎么精明,只不过是有点危机意识,懂得临危自救而已。
而且她一开始就没打算招惹上他柳莲二,那是只是一时失误而已。
立海大的网球场很大,像是一个典型的网球俱乐部一般,正选有着单独的训练场地。
刚走到a球场那边,夕夏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a号球场边。
立马地,夕夏甩下了在一边的柳莲二往自个比较熟悉的人那边去了。
“你没找真田学长比赛?!”夕夏问着站在球场边上的暮叶文雅,还是说,已经比完了?!
“没,一出门被剑道社的学姐逮住了,死拖着往剑道社去了。等过来的时候,说是今天网球社里有练习赛!”想起来暮叶文雅就呕的要死,说是什么最近她混的太厉害了,被拖着这么一耽搁,她过来的时候就迟了!
夕夏看了一眼暮叶文雅身上还穿着剑道服,看来说的是真的,她松了一口气。不用为这丫的送终了。
“那我回家了。”夕夏转身就想走,反正都不用劝阻了,她还留在这边干嘛。
“别走,一起看看么!”暮叶文雅抓着夕夏的胳膊,“就当是陪我还不成么!等等我请你吃汉堡!”
“我不爱吃汉堡。”她过来就是纯看看暮叶文雅有没有自找死路而已。
“越前夕夏!”暮叶文雅狠狠地喊着夕夏的名字。
夕夏回头,看着眼前这个用坚硬的语调唤着她名字的少女,看着看着,那少女的姿态一软,像极了她弟弟龙马小的时候抓着她的衣袖嘴里叫着姐姐然后提出了自己的要求的时候,通常那个时候是她最没有抵抗力的时候。
当初会答应和凤·长太郎比赛也就是因为看到对方那一副无辜而又期待的眼神而心软的。
“你就陪我看看吧……”少女如是说着,带了点恳求的意味。
无赖!!!
夕夏在心底骂着,她这个人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主,要是对方来强的,她才不怕,最怕的就是对手来撒娇这一手。只要对方一撒娇,她立马就缴械投降了。
还好,龙马那小子越长大越拽,离撒娇也越来越远了,所以,她才得以心安理得地欺压下去。
“看完我就回去。”夕夏认输,被人掐着软肋的滋味还真不是挺好受。
“行!”暮叶文雅点头。
“真田学长和谁的比赛?!”夕夏问。
“一年级的那个正选切原赤也。”
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的比赛就是在a号球场进行的,所以,在夕夏和暮叶文雅站的围栏外这个位子看过去,刚刚好形成一个绝佳的视角,能够把整个a号球场发生的动静看的是一清二楚。
在刚刚夕夏和暮叶文雅对话的时候,球赛开始了。
“你说,会出现风林火山吗?!”暮叶文雅问。
“不知道。”夕夏双眸望着球场的动静,竖着耳朵探听着那球触及球拍时发出的清脆无比的声音。
光是她看到的,真田弦一郎的基本功显然是要比切原赤也扎实的更加多。
而且,那球虽然快速,但是却是不见犀利。
真田的这种打法,让夕夏想起了她家的老头,这意味着,这场球赛是一场指导赛,像是初学网球不久时,教练与你打的比赛,没有见真章,只是借由此来发现你的不足和错误,加以指正。
当然,这是好听的说法,换的更加直白一点的就是老子压根就没有把你当作对手,只是应付应付你,半点力气不用出,看着你在球场上跳腾当作娱乐罢了。
但是,整场球赛应该不会就这么结束的吧!夕夏想,看切原赤也可是球球紧迫逼人的啊。
“150!”
切原赤也以一个犀利的网前扣杀从真田的手中率先拿下一分。
“对了,你说那个风林火山是什么来路?!怎么听着这么别扭的。”趁着这个空挡,暮叶文雅问着。
“风林火山的概念出自于《孙子兵法》,原典是《孙子兵法·军争篇》中的那一句‘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略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夕夏缓缓说道,不是说日本人都很推崇《孙子兵法》的吗?!怎么暮叶文雅不知道吗?!
就如兵法中形容的那样,真田弦一郎的‘风火山林’的全貌就是如此的,风的快速,林的肃穆宁静,火的猛不可挡,山的不可动摇,还有那两大奥秘阴和雷。
正是因为如此,真田弦一郎才会被加冕成皇帝,成了站在中学网球界顶端的人。
“越前学妹好学识呐……”玩世不恭的声音在身后响起,随之又换到了身侧。
夕夏侧头看去,站在她身侧的有两个人,号称立海大无敌双打的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
仁王雅治把玩着自己那小束辫子,眸子里却是闪出了光。
“看来学妹对网球也很有见解呢!”仁王雅治说着,“是吧,比吕士?!”
柳生比吕士静默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一言不发。
“我对网球不是很了解。”夕夏微微一笑,要是她说她有见解的话,这不是惹祸上身呢!算个什么事啊……
“说谎的话,鼻子会长的哦……”仁王雅治嬉笑着,“这么漂亮的女孩子鼻子长了可就不漂亮了!”
夕夏看着仁王雅治,揣测着他为什么会这么说。
仁王雅治用右手食指指了指自己左手的掌心,那掌心,有着细细的小茧。
呃,夕夏明白了,在常年握拍的情况下掌心处总是会有细茧的形成,她也不例外,对于这些,常年打网球的人一眼便明了。没想到,仁王雅治的观察倒是很细致入微啊……那应该是在图书馆的时候见到的吧!
“有什么关系吗?!”夕夏反问。
她也不想有这些明显一看就知道是有打网球的附带产物啊,可惜,这么多年下来,就算她保养的再勤劳还是会存在的啊,她又不能把自个的手给剁了吧!
“没什么多大的关系。”仁王雅治笑笑,“但是也不代表没关系。”
这样说算是什么?!这只狐狸这个模棱两可的话,反倒是让人不好揣测其中的意思,有关系是什么关系,没有关系又是什么意思。
夕夏看了仁王雅治一眼,觉得自己猜不透他的心思,于是把视线调回到正在进行着比赛的球场上,既然猜不透那就不用费尽心思去猜了,横竖把球赛看完了先。
这王子级的比赛,可不是每个人能够亲眼目睹的。
许是在切原赤也步步紧逼的作用下,真田的球好像被带着一样,也渐渐地脱离了温柔,往犀利方向去了。
真田的挥拍,加快了,快的让人闪花了眼。
“看不见挥拍啊……”暮叶文雅死命地瞪大了眼,嘴里止不住敖叫着。
“好快的挥拍!”夕夏低喃。
那挥拍动作快的好像是武士手中的刀一样,迅猛中带着冰冷的情感,如同是白光滑过,掠过光影无数,像是月光一样,清冷而肃杀。
这挥拍,贯彻了快、狠、准三大要点。
一瞬间,球就砸到了切原赤也那边的底线,堪堪地压着那一道白线。
即便是拥有良好的动态视力一时间也好像看到无数的影子重叠着,要是动态视力一般的,估计就会和暮叶文雅一样,只能看见一瞬间球已经到了对方球场。
那球速很快,快的像是风席卷过来一样。
切原赤也来不及赶往后场救急,被拿下了一分。
“3015!”
“是风吧!”夕夏轻叹,比上一次对着暮叶文雅的那最后一球还要来的快速。
“你可以看的清楚?!”柳生比吕士淡淡地问出口,如果看得到真田的无影拍风,那就是说,她的动态视力超越了一般人的。
“啊?!看不见,有感而发而已。”夕夏直接堵上了话题,要是说她看的见还了得?!
“副部长果然是副部长啊……”切原赤也的声音从球场上传来。
“我要彻底击溃你……”那原本清澈的声音里带了点阴测测。
这是要进入红眼状态吗?!
夕夏睁大了眼睛,看着球场上的切原赤也,只见他用球拍直直地指向真田弦一郎,语气模样甚是嚣张不已。
当然,身为皇帝的真田弦一郎鸟都不鸟,秉持着佛经中的‘有即是无’当作自己什么都没有听到,干脆地转身走向底线发球去了。
切原赤也见自己自讨了个没趣,对手连p都没有放一个,那原本就已经开始冒火的情绪就更加的火大了。
他愤愤地走回自己的底线,准备接球。
“哟,这小子有下功夫哦……”仁王雅治嬉笑着,眸子望着球场里的切原赤也所展现出来的动作。
“恩,他是下了功夫面对真田的风。”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夕夏看着球场里的切原赤也,他轻轻弹跳着,等着真田弦一郎的发球。
“那是啥?!”暮叶文雅一脸不了解地问着。
晕倒!
“你不是有打网球的么?!”夕夏很是无力地问着,她不会连小碎步这么普通的技巧都不知道吧!
“去,我学了没多久,知道个p啊!”暮叶文雅翻翻白眼,“你懂就告诉我一声。”
“我?!我不知道。”夕夏摇头,就算知道也要说不知道。
“哎呀,学妹也是很喜欢诈欺的呢!”仁王雅治调笑着,一章白皙的脸上从上自下写着‘你很喜欢说谎’这几个字。
我就说谎了怎么的,你能奈我何?!有本事你拿出真凭实据来说我越前夕夏说谎啊!夕夏不予理会仁王雅治的话,反正光是知道她有打网球又怎么样,谁也不能说她很会网球吧!
真田弦一郎看着切原赤也的脚下动作,脸容是一贯的清冷肃穆,但是那一双原本是凌厉的眼眸中倒是透出了些欣赏的意味。
小碎步?!看来这个小子是真的是有认真下过功夫的啊!
这样想着,真田弦一郎后退了一步,左手将球轻轻地抛起,右手的球拍猛地压了上去。
力足而迅猛的发球便这么袭来。
切原赤也脚步轻踏着,然后迎了上去!
夕夏很惋惜,不是说着切原赤也也是会单脚小碎步么,怎么她看到是很普通的小碎步啊?!
还有更加让她失望的是,怎么切原赤也没有进化成红眼状态?!
难道说,这个切原赤也压根还没有到漫画出场时那种网球水平吗?!
一切顺其自然
残阳似血
在那血色般的霞光中,夕夏看着那个躺在地上的切原赤也。
胳膊蹭破了皮带了点往外冒的血丝,那张原本尚属清秀的白净小脸蛋满是尘土,怎么看合着都是那一只打架打输了被摁在地上一顿狠揍得连哼唧一声都没那个能力的小土狗。
而把小土狗揍的毫无还手之力的便是这强壮有力体型巨大,骨骼、肌肉发育良好,威严肃穆,表情平静的藏獒真田弦一郎。
“62!真田获胜。”
大藏獒低垂下头,望着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的小土狗,表情严肃,眼神犀利。
“知道自己的极限在哪里了吗?!”藏獒发话,“那就去克服吧!”
那种说话的语气,再加上那半边球场作为背景,有时间有着帝王站在自己领土对抗着外来入侵者一般,颇有一番‘我的地盘我做主’的味道。
小土狗闷声不吭的,只是躺在地上像是濒临死亡前一般,连喘气都是没有半点声响的。
真田弦一郎的‘风火山林’还真不是盖的,光是凭着一手无影拍风,便把切原赤也击的毫无反击之力。哪怕切原赤也用上了小碎步也没有阻挡住风的势头。
不过,依夕夏的看法和她家老头的教法是,前半段可以先保存体力,断不可拼尽全力,而后半段,则要抱着你死我活这种心态去打球,整不死对手也要用球抽死他。
她家老头说了,就算赢不了,也不能让对手赢的太舒坦!
可惜,这切原赤也完全以之相反。
虽然说小碎步提升了反应能力,但是相对的,对于体力的消耗也是大大提升了,就是因为如此,到后半段的时候,基本上就沦落到了体力不支的阶段。
而,真田的风,是以速度见长。就算是切原赤也能够在那无限重影之中看到击球点,但是也对于那种速度是有点吃不消的,每次都是堪堪地奔回落球点,甚是勉强地把球接起来。
真田够狠,也够绝。
每一球都是把球打到切原赤也的弱点上面,毫不留情地攻击着他那虚弱的反手,每每都是把球打到切原偏弱的右脚方位。
而且还故意延长了比赛,直到把切原赤也的体力彻底地消耗殆尽。
面对弱点,毫不留情地予以攻击吗?!
夕夏看着她眼前的立海大球场,漫不经心的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觉得怎么样?!”仁王雅治嬉笑着开口,开口询问着观看者的意见。
“……”
暮叶文雅觉得自己已经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真田弦一郎和她以外的人的比赛。
那个,这是正常的比赛吗?!为什么还没有等她看清楚挥拍就已经结束比赛了?!
这世界正常吗?!这球技是正常人类打的出来的吗?!
最大的问题是,她真的有打败真田弦一郎的能力吗?!
暮叶文雅惨白了一张脸,眸子里泛着死灰,像是一个无主的幽魂一样慢吞吞地挪走了。
她想她需要好好考虑一下,她的能力相较之真田的实力,这个赢的能力能够打到什么模样。
“越前学妹呢?!”仁王雅治把视线调往夕夏身上。
“我?!”夕夏看着那个球场上刚刚被胡狼桑原从地上扶起来的少年,现在这个模样,真是比她第一次见到的时候还要狼狈的多啊。
“很强很厉害。”夕夏感慨着,在这漫画中,立海大的实力有目共睹,的确是超乎了一般的强。
但是……
真田的无影拍风是很厉害没有错,但是也不能说是毫无破绽。
不过,切原赤也的确是很不错的,集中力挺惊人的,发展的潜力也够,虽然说还没有到达她印象中的那般,但是这实力也算是超出一般人的了。
如果是换成单脚碎步,再加上掌握真田‘风林火山’的风的一个特点的话,不知道比赛会变成什么样的画面呢!夕夏想着,会不会逼的真田使出‘风林火山’中的其他招数呢?!
“我要回家了,学长们再见。”夕夏说完转身便走。
仁王雅治看着那一抹纤细的身影在余晖下慢慢地拉长拉远,然后眸子微眯。
看到了真田弦一郎的‘风’居然还神色如常,连眉毛都没有扯动一下,真是很特别的反应呢!特别到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啧啧,那种正常的神色来说这句话,怎么看着都像是敷衍。”仁王雅治哼唧着,把手往柳生比吕士身上一搭,“你说是吧,比吕士?!”
“敷衍的话,那又怎么样呢,难不成你空闲得想找女生来比赛?!”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眼镜,凉凉地开口,“没出息。”
“什么?!”仁王雅治望着自己的搭档,“你再说一遍。”
“没出息。”柳生比吕士面色如常,坚定地吐出三个字。
仁王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