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之夕夏第4部分阅读
网王之夕夏 作者:rourouwu
“练字多好,精心怡情,修身养性。还可以顺便锻炼手臂肌肉,调节呼吸。”夕夏开始游说,“要不要跟着我练?!”
“yada!”龙马觉得要是让他这么坐在书桌前练上一两个小时的字,绝对比在球场上和老爸对打还要来的郁闷,他才没有这种好的耐性。
夕夏无所谓地耸耸肩,反正她也没有强制性要求龙马要跟着她一起练书法,兴趣这东西就和感情一样,强扭的瓜不甜!还是她一个人慢慢地练着好了。
龙马端详着自个姐姐房间里的摆设,墙壁上挂着古色古香味十足的字画,书桌旁有着一架古筝,二十一根弦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芒。
无论看上几次都是很整洁,很有艺术气息的房间。
蓦然地,龙马想起一个已经离开家近两年时间的人。
“龙雅说,就是因为你喜欢上太多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的东西才会没有斗志,匮乏求胜心。”龙马想起当年他理应叫哥哥但是却从来不曾这么叫过的少年是这么对他说的。
“他还真是没有说错!”
撇了瞥唇,龙马开始认同当年他说的还真是有那么几分道理在的,姐姐什么都好,就是对什么都没有什么上进心,连网球也是一样。莫怪乎,老头子总是对她摇着头说什么“一点精神动力都没有,一点也不像是我们越前家的人”之类的话。
好吧,没有斗志,匮乏求胜心这一点夕夏自己也承认,但是‘上了年纪的人才会喜欢的东西’这也太超过了吧,她哪一点像是上了年纪的人啊,就算上一辈子加上这一辈子,她也就三十来岁,顶多就和妈妈差不多年纪,哪里老了啊……
夕夏大囧。
“小鬼,老实说,你和龙雅那家伙在背地里说了我多少坏话?!”夕夏伸手掐上龙马那软软嫩嫩的脸颊,难道不知道女人是一向很忌讳‘老’这个字眼的吗?!
“疼!”龙马死命挣扎着,那话都是龙雅那家伙说的好不好!
“还有,不准叫我小鬼!”龙马气呼呼地说道。
“一个国小生,150的个子,不是小鬼是什么?!”夕夏松了手,反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你不也只是一个国中生,也没有比我高到哪里去!”龙马不满地反驳,她不就是比他大了一岁而已么,不也是个小鬼。
“当然有,比你高了九公分!”夕夏笑眯眯地说道,“小鬼!”
“不要叫我小鬼!”龙马额头冒着字。 他也是会长高的!不要老是‘小鬼小鬼’叫,都是龙雅那个家伙,要不然他也不会有这么一个外号了。
“小鬼!”夕夏朱唇轻启,吐出两个让龙马吐血的字。
“大鬼!”= =
“小不点!”
“大不点!”= =
“矬!”
“……”
在第一次听到‘矬’这个字眼的时候,龙马很认真很认真地查过字典,但是查阅之后里面的解释让他吐血,那是很矮的意思。
“不准说这个字。”龙马咬牙!
“那么,青蛙如何?!”夕夏笑。
“什么意思?!”龙马问,难道说他长大很难看吗?!
“所谓青蛙,乃小个者也!”夕夏优雅地说道。
“……”
还是拐着弯说他个子矮!
“想打架么?!”龙马鼓成了一张包子脸,语气甚是不爽。
打架,翻译成越前家的词汇就是用网球说话。
“精力旺盛的话去找老爸,他会很高兴的,我不奉陪!”夕夏手指往门口一指,“出门右拐,恕不远送!”
“yada!”龙马吐出硬邦邦的两个字,砸了回来。
“我也yada!”夕夏吐了吐舌,她才不要和龙马比赛呢,又累又耗时长,那会搭上半条人命的。
“你今天和谁比赛了?”
沉默了半天之后,龙马闷闷地出声,好吧,他承认,他口才没有他姐姐好,而且他做不到不理自个的姐姐并发誓老死不相往来这样的事情。
“很好奇?!”夕夏微笑地问道。
“不说就算!”龙马转过了头,其实他也没有那么好奇的,真的,他真的一点也不好奇。不就是他这个懒人姐姐主动和人比赛么,不就是她主动比赛的对手不是他而已么,真的,他一点都不好奇的……
这个别扭的小孩,其实心理好奇的要死吧!但是嘴上总是不忘死鸭子嘴硬,真是一点都不坦率。
“好吧,我告诉你……”夕夏凑近了,故作神秘地,“是一个对网球很用心的人。”
废话!对网球不用心的人就只有你吧!龙马很想这么回她一句,但是想了想,原本到小舌尖的话又咽了下去。乖乖地等着听下文。
但是等了许久,也不见他姐姐说下去。
“还有呢?!”龙马主动问道,“就这样?!”
“恩,比赛情节是机密。”夕夏点了点头,就这样啊,要不然他还想听到什么?!
还机密?!
龙马额头冒出黑线。
不就是个比赛么,至于那么保密吗?!
“输了?!”龙马下意识地问道,要不然至于什么都不肯说吧!
一个栗子轻轻扣上龙马的额头。
“有你这么当弟弟的吗?!”动不动就问她是不是输了,难道说她那张脸看上去是那么像是会打输比赛的人吗?!
但是,有你这么当姐姐的吗?!龙马捂着自己的额头,一脸无辜的表情,总是明示暗示地说自个的弟弟是个小个子,偷懒偷的比谁都勤快,还老是像摸宠物一样摸着他的头,知不知道这样他会越发长不高,会长不高的呀……
“为了表示歉意,吹首曲子吧!”夕夏说。
要吹笛子给他听吗?!
龙马感叹着,然后点了点头。
“好!”夕夏从书桌上的一个盒子里拿出了一管竹笛,然后顺手递给龙马,“要吹好听一点啊!”
搞了半天,是要他吹给她听?!
“yada!”龙马僵硬着一张脸,那两个字说的像是咬着牙一般。
“我要回去睡觉了。”龙马抱起在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卡鲁宾,急匆匆地往门口走去。
“那晚安,小不点!”夕夏挥着手向自己的弟弟作别。
龙马的脚步一顿,但是还是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间,他讨厌一切带着‘小’这个字样的外号!龙马在心底对着自己说道。
切原纪实
立海大的网球社晨练时间向来早的令人发指。
因为社团时间过早而深受其害的在网球社中除了切原赤也,不做第二人选。
一大清早的,因为起的迟而迟到了,结果在来学校的路上加上点习惯性的迷路,结果搞的原本就已经迟到的他越发地迟到了。
等到他来到球场的时候,其他人早就练的风生水起了。
然后,等着他的是副部长真田弦一郎那张黑得和锅底一样脸孔,在真田副部长那一声爆吼“切原你又迟到”声中,切原赤也承受了真田力度十足的一掌。
一张白白净净的小白脸就这么被扇的白中带红,红中透紫,紫中有黑,五个手指印清晰的连指关节都看得清楚。
就在他捂着自个的那张脸还没有摆出一个哭丧委屈的表情呢,他们那个美的像是个不食人家烟火的仙子球技变态的和撒旦有的一拼的部长幸村精市笑意盈盈地走了过来。
“赤也啊,去跑几圈热热身吧!”幸村精市笑的是宛如百合一般鲜嫩,在晨曦下,泛着珠玉般的光华,“五十圈应该可以让你清醒一点了。”
“回来挥三百次拍!”真田副部长黑着一张脸补充。
在他堪堪地跑完五十圈挥完拍三百次拍的时候,拿着笔记本出现的柳莲二学长以平淡的和白开水有的一拼的语调要他和仁王进行练习赛。
“哟……”仁王雅治看着倒在地上的那一团爬都怕不起来的烂泥,心情甚好地用球拍捅了捅。
“气绝了?!”仁王雅治笑的坏坏的。
“你死了我也不会挂!”大不敬的话从后辈的嘴里传出来,但是却是因为气力不支而显得中气不足。
“哟……”仁王雅治挑了挑眉头,不甚在意后辈的话,蹲了下来,用手指戳了戳那张带着巴掌印的脸,满意地听到学弟的吸气声,“要不再爬起来比一场?!”
切原赤也头往地面一埋,作挺尸状。
他也很想把这个家伙狠狠刷一顿啊,但是他早上没有吃早饭,早上这么一运动,力气全都没有了,现在想刷他都没有那个力气啊……
八嘎!!!
切原赤也萌发了一个想找一百个奇丑无比的女生把眼前这个人先xx后oo再ooxx一万次的想法。
“真是可爱的学弟啊……”仁王雅治笑的是越发的开心,拿手指戳啊戳的,只差没有把学弟的脑袋直接往地上按了。
“好了,雅治,赤也的练习还没有结束呢!”柳生比吕士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劝阻了仁王雅治的戏弄,对已经呈现烂泥状态的学弟呈现出了半点同情心。
“不是吧……”切原赤也呜咽着,脑袋埋的更加贴近地面了,饶了我吧,再这么操下去会死人的。
“我们是正常人啊……”小狗嗷嗷地抗议着,他是正常人,有血有肉,不是耐磨耐打只要吞电池终年无休的机器人啊。
“赤也,你不知道吧?!”仁王雅治微微一笑,一脸的神秘地凑近小狗,勒过狗脖子,“你柳学长昨天受刺激了……”
“耶?!”小狗眼睛霍地一亮,支起了上半身,一脸的‘我想知道,告诉我告诉我’。
“很好奇是吧……”仁王扯了扯唇,手指指了指站在一角的柳莲二,“走,去问问具体情况吧!”
切原赤也白了仁王雅治一眼,越发坚定了找一百给奇丑无比的女生把他先xx后oo再ooxx一万次的想法。
要是去问柳学长,还没等他切原赤也打败立海大网球社三大怪物,他就已经先登极乐世界了。
“好吧好吧,我大发善心,免费透露一点……”仁王雅治一脸的‘你们要感恩’的神情,“听说昨天有个女生把莲二给刷了,用围棋……”
“咦?!”从来不关心网球意外事情的某个小孩睁大了眼睛,听说柳学长的围棋是很不错的呀很不错的呀……
“听说,莲二输的很惨……、”一颗粉红色的脑袋瓜子凑了过来,嘴里嚼着泡泡糖,补充了一句,“据说是被吃了十目……”
“啊?!好像是说是二十目的呀……”桑原靠了过来,他从他们班的人嘴里听到的是这个数字。刚听到的时候,他也是很好奇,到底是那个人那么神勇,能够在柳莲二手中拿到那么多目!
“是十目!”丸井文太朝自己的搭档瞪了瞪眼,一脸的本天才才没有说错的神情。
“恩,好像是。”向来迁就搭档的老好人桑原依旧迁就着。反正十目与二十目都不是重点,重点是柳莲二被人刷了!
“那个……”切原赤也爬了起来,双眸晶亮晶亮的,“不要计较到底是几目的问题啦,重点是谁,谁那么神勇,能够刷了柳学长?!”
好吧,他现在以网球是刷不了柳莲二学长的,但是他也乐于见到有人能够刷到柳学长,哪怕不是在网球方面也是可以的啊!
这个大概就是我们所说的妒忌心理的一种。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睛,慢慢地说出了八个字。
“一年e组的转校生。”
说道一年e组的转校生,切原赤也是略有耳闻的,但是却没有见过。
笑话,才一个转学来不过一天的学生,他能那么幸运遇上么,就算幸运遇上了,他切原赤也也指不定能够认出来。
想想,立海大一年级的有几个班呐,要是一个班一个班的人都认识过来的话,他也早就能够背下相对数量的英语单词了。
所以,对于一年级的,他切原赤也就认识同样是网球社的人。
对于立海大的女生,切原赤也的记忆要深刻的多,每天围在网球场看他们打球,时不时发出那杀猪般的叫声真的让人很不爽,还有就是动不动拿着粉红色的情书像他的学长们作告白什么的。
当然,印象最深的是和他同样是一年级的两个女生暮叶文雅和浦原心诺。
对于会认识这两个女生,切原赤也的解释是和我们网球部闹的那么凶,能不认识人么!
一想起那两个女生,切原赤也就很想扁一顿,居然给他取了个海带的绰号!!!
他哪里像海带了,那是自然卷,自然卷好不好!!!
当听到这件事情后,切原赤也立刻把那个尚未见面的转校生贴上了一个‘不懂锋芒自避,一定是一个牛b闪闪,上天下地惟我独尊’这个形象标签。暗想着,要不要什么时候去见识一下。
正当切原赤也生平头一次想问一个人姓名的时候,一道温柔的可以掐出水来的声音温柔地响了起来,但是却让他仿佛置身于冰冷的南极中。
“看来,大家都很悠闲呐……”温柔的声音如是说着。
切原转过头,他家的部长正站在他的身后,一双鸢蓝色的美眸正一眨不眨地望着他,看得切原心底是一阵发毛。
赶紧地往左右一看,身边空空如也。
刚刚还在身边聊着天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清空了,一个一个在其他球场结伴进行着练习,只剩下他一个人在这吹着清晨的凉风面对着美丽无措的幸村精市。
啊……这群混蛋的家伙么,不会叫上他一起闪啊……
“太松懈了,切原赤也,蛙跳500米!”真田严肃的可以和训导主任一拼的声音随后响起。
切原大囧,刚刚聊天的不止我一个人啊,副部长!您可要睁大你雪亮的眼睛,明察秋毫啊……
“对了,赤也的右脚力量还是有些偏弱啊,要多锻炼一下!”幸村精市拂了拂被吹乱鸢蓝色发丝,很是善良地提醒了一下。
切原的身体开始抖啊抖的,宛若风中一瓣细小的白花一样,嫩嫩的,很是招人怜。
部长,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种话,存心整死人也好歹等到养肥了吧!切原同学暗自泪流着。
“蛙跳完了之后再单脚跳500米!”训导主任真田接着一声吼,刑罚加倍。
切原哀怨地望向抛弃他独自面对惩罚的聊友们,发现他们一个一个很没有心肝地当作啥啥没看见,更有仁王雅治那厮小辫子一甩,嘴巴动了动,朝他无声地说出‘撒有那拉,上帝与你同在’的话来!
去死去死去死!
切原哀怨地诅咒着,然后开始认命地s青蛙。
天空,真的是碧蓝色的啊……
切原赤也摊手摊脚地呈现出大字型造型躺倒在操场上,手脚没力到微微抽搐着。
肚子饿的咕咕的直叫,但是他根本就没有力气爬起来了,但是在这躺了一会也不见那些个总是标榜着‘对学弟有着无微不至的关怀之爱’的死人出现。
至少来个人呀,老子还没有死绝呢,好歹管管我行不。
要是有力气,切原赤也一定会这么喊,但是现在他连这么喊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睁着大大的眼睛仰望着天空,希望上空掉下点馅饼来让他充充饥先。
当然,只要掉馅饼就行了,其他的所谓的‘天屎’就不用掉了。
前提是,他切原赤也有那么好命才行啊……
夕夏停完了自行车,在回教室时经过操场时,就是见到这么一副仿佛被晒过的脱了水的海带望天图。
那海带的造型就像她印象中漫画上的那样,一头黑色的头发凌乱中带着卷,一眼看去,就像是一团发好了的海带丝一样,墨绿色的眼眸死死地瞪着天空。
穿着一身土黄|色的运动衣,额上还有未干的汗水,使得额前的头发室答答地粘在脸上。
这个模样夕夏熟悉到不行,每次她和龙马被老爸教训完了都是这么一副德行的。
立海大的晨练还真是有够早的啊!
“看什么看啊,有什么好看的啊……”不满的声音从躺尸状的人最里面传出,但是底气不足,威慑力不够,倒像是在诉说委屈一样,又像是不想别人看到自己狼狈模样似的。
“是没有什么好看的!”夕夏点了点头,不就是被折磨的倒下了么,这中事情在自己身上都经常上演,的确是没有什么特备好看的。
这种情形死不了人,等休息够了,自然有力气爬起来。
“那你还不走……”切原没有什么好气地说道,老子我现在正在郁闷中呢!
手按着正在叫的欢的肚子,切原赤也很想狂吼一声,来个人吧,我都快饿死了,死也让我先吃一顿饱再让我死吧,我不要做饿死鬼啊……
一个东西轻轻地往切原赤也的面前丢来,切原赤也勉强伸起手,接住了一看。
三明治?!
天上真的掉馅饼了啊?!切原感动的双眼冒光,立马把包装的塑料纸剥掉,狠狠地一口咬掉二分之一。
沾着蛋液的吐司烤的金黄,一口咬下去,那生菜新鲜脆爽,还有那煎了单面的荷包蛋鲜嫩,配着火腿片和色拉酱,真的是十分的美味。
三两口把食物解决了,切原赤也觉得自己浑身都有力气了。
“喂,谢谢你啊。”切原赤也坐起身,看着前面的那个女生说道,“我把钱给你。”
“算了,吃了就吃了吧,反正我也不爱吃三明治!”夕夏挥了挥手,在美国生活了那么久,早就对三明治汉堡之类的东西厌烦了。
只不过觉得他躺在那肚子饿的咕咕叫的样子可怜,所以才会把身上带的原本是当点心的三明治送了出去。
反正要是不吃掉留回家的话,制作人菜菜子表姐一定会失望,失望的后果就是,变着法做各种三明治给她当点心。
现在有人吃掉,又不浪费,她何乐而不为呢!
那个班的?!切原赤也有些疑惑,怎么感觉好像是没有见过,不记得有向他的学长做过告白啊!
只怪当年还年少
淡淡的油墨香从手上的书籍传来,那味道分外清香,让人不禁燃起一种对学识的求知欲。
夕夏闻到了。
碎碎的念叨声在身旁传来,不依不饶地,让人有一种不耐烦想要扁人的冲动。
夕夏听到了。
眉头微微皱了皱,夕夏终于还是忍不住回过了头,正视这个她想忽略但是怎么也忽略不掉,已经缠了她一个上午的人暮叶文雅。
“我说……”你可以放过我吗?!
在她刚刚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暮叶文雅立马换上了一张笑脸,双眼晶亮晶亮地望着她。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是她越前夕夏的一贯原则。
而且此时此刻,她们正处在禁令第一条便是禁止大声喧哗的立海大图书馆中。
夕夏叹了口气,转过头,接着找她的书。
“夕夏……姐妹……你告诉我么,告诉我么……”暮叶文雅扯着夕夏的衣袖,开始耍无赖。
她昨天可是有听心诺讲,在她和心诺都不清楚的情况下,夕夏这个新人已经保持着她们一年e组的优良传统和网球社的人正面碰撞过了,真不愧是她们众望所归的转校生啊,而且还是个网球社那个八卦男柳莲二啊!
哇塞!
敢和柳莲二碰上的人,至今立海大找不出一个那么有胆量的,谁会希望被调查的一干二净,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这样的事情都能够抓出来示众啊!
所以说,越前夕夏是勇者,在立海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勇者。
那场景,想想就是有趣到惊天动地啊,她暮叶文雅非要知道其中的过程不可。
“除了我惨败,真的是没有什么好说的啊!”夕夏放低了音量,重复地n+1次的回答。这暮叶文雅都已经缠了她一个上午了,非要打听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不可,可是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好说的。
昨天一时不慎招惹到柳莲二,也算是她人生的一败笔。
不提也罢!
但是,如果说暮叶文雅是那么好打发的话,那绝对是各位的一大错觉。
她要是好打发的话,她就不会缠着夕夏一个上午了,而且在加上人那越不让知道就越想知道的劣根性使然,此时此刻暮叶文雅觉得自个的小心肝像是被一百只耗子挠着,揪心极了。
更何况,顶风作案,向来是她暮叶文雅最大的品德。
“好姐妹,你就告诉我么,告诉我告诉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不要小气么!”
问题在于,真的是没有什么特别的呀。
夕夏囧。
某个人一下子从无赖进化成了树袋熊,双手死死地扣在夕夏的肩膀上,一个大熊抱,只差没有双脚搭上去彻底地把夕夏当作桉树了。
“嘿嘿,不要妄想挣扎开,我可是混了好几年柔道的。”不知厚道为何物的暮叶文雅使出了看家本领。柔道,以擒拿、禁锢见长。
“你倒是说与不说?!”某人开始谋划着严刑逼供。
“文雅,你要是有空的话,去找真田学长比赛吧!”比剑道也好,比网球都行,麻烦皇帝老兄把文雅折磨到没有力气来折腾她吧!夕夏在心底补充道。
“那张死人脸我可不想一天到晚面对着。”暮叶文雅哼唧着,语气颇是不爽。
“其实吧,我有些好奇,心诺说你想要在剑道和网球上打败真田学长,这是什么缘由啊?!”夕夏笑了笑,开始转移暮叶文雅的注意力。
“那家伙这两样是最擅长的啊。要打败他,当然得挑人家擅长的地方,要不然就没意义了。”暮叶文雅理所当然地说着,语气由不爽转换成了自豪。
以己之短应彼之长,这么少根筋的事情大概也就文雅你自个还在乐的慌了!夕夏不吭声,听着暮叶文雅接着说。
“你想想,我要是把他从这两种专长上拉下马,他还不得郁闷死,到时候真田那张黑脸指不定就一下子变成了小白脸呢……”暮叶大姐在那边一副乐不可支的模样,那眸子闪亮到仿佛已经是见到了那跨世纪的一幕般。
估计是很难见到这奇迹似的场景的。
夕夏觉得要是以暮叶文雅的网球实力,估计等她努力到国中毕业也不见得会出现能够把‘皇帝’拉下马的情形的。
所以,那画面,也只能会成为一种美好的幻想而已。
“文雅,你为什么那么想打败真田学长呢?!”夕夏适时地出声,不让话题就这么断了下去,免得到时又开始关注她了。
“这个问题……”暮叶文雅呜咽了一下,像是在斟酌遣词用句。
半响之后,她神情古怪,语调僵硬地吐出了几个字。
“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暮叶文雅支吾了这么一句话之后,像是勾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整个情绪变得低靡了起来,然后神情也变得古怪了之后,她居然就这么放过了夕夏,松开了一直扣着夕夏肩膀打算不扣到对方不说实话绝对不撒手的爪子,一脸泱泱地把她独自一个人扔图书馆了。
那种活似自杀前的一脸决然的表情让夕夏看得有些不安,她该不会是触犯到什么地雷了吧?!
还好,暮叶文雅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信息,说是去剑道社活动活动手脚去了。
那种憋了一肚子火的模样,让夕夏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出啥事。只是,一旦沉默着耍狠的话,估计,剑道社的人要遭受一场磨难了。
算了,剑道社的人受磨难总比一直缠着她要好。夕夏在心底很没良心地想着,但是随即又有些忧心,暗自骂着自己怎么就这么的薄良。
但是良心的检讨不过几秒的功夫而已。
更何况,佛说:他不入地狱就推他入地狱。这总是没错的,毕竟人多,不怕,有垫底的。
这样想着,夕夏便心安理得地开始找了在近窗边的位子,就着从窗户里透过来的早春午后阳光,舒舒服服地开始看起了书,打发着午休时间。
阳光突然被遮住,投影在书本上的黑影让夕夏微微抬起了头,看着站在她对面手上正拉着椅子椅背的人。
那人有着一头修剪的整整齐齐的三七分短发,鼻梁上架着一副椭圆形的金边眼镜,有种一丝不苟的味道。
他拉开椅子的时候没有发出一丝的声响,依旧是这么安安静静地。
见到她抬头,他点头示意了一下,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轻轻地翻开了手上拿着的那本《东方快车杀人案》,静静地看了起来。
是柳生比吕士吧!
阳光在他的背后闪耀着,在那柔缓的阳光下,那淡紫色的发丝像是洒了金粉,给人一种像是在夜空中观看着紫色烟火的感觉,一发一发全是紫色,不见单调,但也不夸张。倒是有一种,多了,增添了一丝温暖,少了,平添了一分寂寥。
修长的手指慢慢地翻过一页书,空气中有着翻书时发出的细小声响。
他的一举一动,都有着绅士的味道。
因为他的出现,原本寂静的图书馆变得有些热闹了起来。原本还在安安静静看书的女生们,一个个眉目含春起来,脸颊上有着片片红霞,没到桃花盛放的季节呢,整个图书馆倒先桃花朵朵盛开了先。
然后,有些个主动的女生首先占据了柳生比吕士身边的两个空余位子,期盼着能够在不经意间能够和王子来上一个亲密接触。
然后没有抢到身边位子的其余女生们把目光望向她这个刚刚好坐在柳生比吕士对面位子的人。
好吧,任谁被那种想要先杀之而后快的眼神望着都是会食不下咽的,就算是之前幸运地吃了饭也是会消化不良的,那眼神简直就是想要这么活生生地把你身上的肉给剜下来似的。
夕夏很是配合地站起了身,大方地把位子贡献了出来。
立马的,就有一个女生‘唰’地一下把位子给占走了,更让夕夏叹为观止的是,那女生居然可以一气呵成,卡人占位坐下这三步动作作下来竟然安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过,丝毫都没有影响到柳生比吕士的看书。
夕夏知情识趣地走开了,反正被人家用那种眼神占便宜的人又不是她,还好,来的只是柳生比吕士一个人,要是网球部那八只全部到齐了,坐在一排座位上那些个女生还不得直接扑到他们身上去进行圈地运动啊!
有时候,皮相太好也并非是一件乐事呢!夕夏看着那些个眼神如狼似虎的女生,一声哀叹。
顶多,她帮忙念几句《大悲咒》来超度一下,柳生比吕士,你就呆在这让人吃豆腐吧!
半倚着书柜,夕夏慢慢地翻过一页书。
有慢慢的脚步踱近,夕夏抬起头,看到的是原本应该在众多女生环绕中的柳生比吕士正站在她这一排的书架间,像是来找书的。
夕夏垂下了头,接着看她的书。
“在这看书似乎不是很舒服吧?!”淡淡地声音传来。
夕夏抬起了头,有些疑惑地看了一眼四周围,只有柳生比吕士一个,他是在和她说话?!
“为什么不去座位上看?!”
看着柳生比吕士嘴唇一张一合地,夕夏终于确定他是在和她说话。
“在哪看都一样的。”看书,不过是求知,在哪看不过是一个形式而已,人家匡衡凿壁借光都能看,她靠着书架当然也是能看的。
不过,柳生比吕士是会这么随便就会和人搭讪的人吗?!夕夏有些疑惑。
“那也是,”柳生比吕士的嘴角微微勾起,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想来,越前夕夏也是与众不同的。”
低声叹了一口气,经由昨天柳莲二学长那一句话,怕是整个学校没有人知道她越前夕夏与柳莲二的曾经有过一场围棋的较量了。
夕夏突然也很想说上一句“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因为年少不更事,才会不小心招惹上不能招惹的人物。
这大抵就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情节作祟吧!
但是,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柳生比吕士吗?!夕夏有些怀疑,听说仁王雅治和柳生比吕士总是喜欢相互s,不知道站在她面前的到底是柳生比吕士本尊还是s者仁王雅治。
夕夏细细打量着,试图在他的身上找出一些s过后的破绽。
柳生比吕士大大方方地站着,任由夕夏打量着,不愠不恼的。
“夕夏,见到文雅没?!”细细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一个人影出现在一侧,声音是一贯的娇媚,就如同浦原心诺这个人一样。
但是在见到和夕夏同处在一排书架位置的柳生比吕士时,浦原心诺的表情明显一僵。
“柳生比吕士?!”这五个字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那种眼神,像是如怨似哀般,语气却是有些发狠。
这算是什么情形?!
这应该归结与江湖恩怨还是黑帮情仇啊?!
“哟……浦原学妹,又猜错了呐!”玩世不恭的调笑声从柳生比吕士的嘴里传出。
薄薄而有性感的唇上扬着。
纤细修长的手指摘下了鼻梁上那标榜着斯文的金边眼睛,露出了底下那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
修剪的圆润的指头把着自己的发丝,微笑着,用力一拉。
现在这是言情剧转化成惊悚剧《画皮》吗?!
夕夏目瞪口呆地看着除去了柳生比吕士装扮之后出现在她眼前的人,与那招牌式的坏笑相对应的便是那一条小辫子。
银白色的头发熠熠生辉。
夕夏囧。
要改变剧情也得先通知一声啊,哪有人前面还在放感动的可以哭出一升眼泪的言情剧下一秒就见到贞子从屏幕里爬出来这样的场景啊……
“我是仁王雅治,两位学妹,下午好!”仁王雅治坏笑着,丝毫不在乎自己刚刚的变装会给眼前的人带来多大的惊悚。
浦原心诺的眼神变了变,怨毒地像是童话里的九头蛇一样,渗出了毒液。
原来,一切只怪当年还年少啊……
翘课记(上)
或许是真的踩到地雷了吧!
夕夏看着左一个神色暗沉的暮叶文雅,右一个表情阴郁的浦原心诺,才一个午休而已,她们两个一个在她问了那个似乎有些不该问的问题之后另一个在见到从柳生比吕士化身成仁王雅治之后,便是这么一副模样了。
整个教室被这两个人的人工低气压笼罩着,搞的其他人也不敢大声喧哗,只能小小声地议论着。
喂喂喂,你们两个郁闷归郁闷,别摆出来给我看呀,夕夏哀叹着,知不知道我们的座位是呈夹心饼干模式,你们郁闷也是会影响着我的呀,再这样下去我也要纠结了。
“越前同学……”班上那个小身板身兼学习委员的正太近藤一边低声叫着夕夏的名字,一边指手画脚的比划着,嘴里无声地说着什么。
若是在相处久了之后,夕夏或许能够看明白近藤想要表达的意思是今天这两个家伙是不是遇上网球部的人了?!
但要命的是夕夏她在这个班混的时间还不算久,所以她压根就不知道近藤他指手画脚的到底说的是啥。
夕夏只能睁着颇为茫然的双眼,揣测着近藤想要表达的意思。
“翘课啦翘课啦,没心情上课了口胡……”向来兴之所至的暮叶文雅嘴里嘟哝着,然后开始收拾书本,随意地往书包里塞着。
“我也没有心情上课!”浦原心诺也同流合污,也动手收拾着自个的东西。
暮叶文雅一听,眉头舒展了开来。
“喂喂,夕夏,咱们三个一起翘课去吧!”暮叶文雅兴致勃勃地提议着,“反正下午也就那么一两节课,上不上也无所谓的啦!”
“翘课好像是不太好吧!”夕夏神情一僵,婉转地说道。你上不上课无所谓,但是我是有所谓的啊,难道要我逃课回家找抽啊!夕夏暗自绯腑着。
“越前夕夏,不要装好学生了,翘两节课不会死人的。”暮叶文雅一拍夕夏的肩膀,一副凡事没得商量的表情。
喂喂喂,什么叫做‘装好学生’?!她越前夕夏本来就是好学生,还要怎么装啊……
好吧,老实说,夕夏也不怎么喜欢接下来的日本史这门课,里面篡改的历史太多,这不是在考验她身为炎黄子孙的良知么,虽然她现在有个日本血统的家世,但是曾经接受了二十多年中国传统文化教育的她骨子里还是有着身为炎黄子孙的自觉性的。
现在要她学这违背真实历史的东西,她学也不是,不学也不是,这到底算是哪遭啊?!
不过,要是学那篡改的乱七八糟的历史,那还不如翘课来的实在。
这样想着,夕夏转过头问道。
“要是翘课的话,能上哪去?!”
于是,在离下午开始上课前还有五分钟的时候,三道身影从一年e组教室的后门口窜出。
啊,是早上那个女生!
刚刚从网球场掐着点回教室的切原赤也刚好看到在即将要消失在转弯角的一抹身影。
是早上在他濒临死亡时给了他一个三明治的女孩子。
在切原赤也这个单细胞生物的思考中,对这个女孩子只有三个字的概括!
好人啊……
立海大向来严谨,所以,要是翘课,绝对不能走正门。
不能走正门,立海大又没有后门,那么唯一的走出立海大的方式,大概就只能爬墙了吧!
“我先翻,到时候在外头接着你们。”暮叶文雅看了一眼那两米多点围墙,呀,小case,轻松就能搞定。
暮叶文雅把书包往围墙外一扔,然后退后了几步,一个小的助跑,然后纵身一跳,双手撑着围墙,一个利落翻身,消失了。
“嗨嗨,姐妹,ok了,来吧!我张开了胸怀等着你们呐,来,快点投入我的怀抱吧!”痞子般的声音在围墙外响起。
这句话,让夕夏想起了张卫健演的那个韦小宝的一段台词凉风有兴,秋月无边亏 我思娇的情绪好比度日如年。虽然我不是玉树临风,潇洒倜傥,可是我有我广阔的胸襟,加强健的臂腕!
想着想着,黑线缓缓地爬上夕夏的额头。
“没事,”浦原心诺很了然地拍了拍夕夏的肩膀,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和文雅处久了你就会知道,她虽然名字叫文雅,但是实质上就是一个流氓!”
正说着,浦原心诺利落地把书包往外一甩,“砰”的一声,似乎是砸中了暮叶文雅,惹来了一声咒骂。
然后浦原心诺凭借着自己身为立海大舞蹈社王牌的灵活身手,不失美感地翻身而过。
“呀,白色的,蕾丝边的……”暮叶文雅的声音随之响起。
“呵呵,这就是第一个翻墙而过的好处啊……”无良的笑声甚是张狂。
夕夏退了一步,她还是现在回教室来的好一点吧!顶多被记个迟到而已,后果不算是很严重。
“喂,越前夕夏,你丫的别装胆小鬼玩后退啊!”暮叶文雅在墙外叫嚣着,“你这枝红杏给我出墙来啊……啊……”最后的语气词像是被人捂了嘴之后发出的呜呜声。
“放心啦,我不会让这个色魔看你的裙底风光的。”浦原心诺的保证声也随之响起。
算了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孟子不是也说过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夕夏把书包扔过了墙头,依靠着长年累月被老爸用网球折磨练就而成的身手翻过了围墙。
这爬墙的事情,让夕夏不禁想起了那年她念大学的时候,半夜的时候和室友姐妹出去吃宵夜,那个时候正门已经关了,只剩下要走十几分钟路的小后门。谁都不肯多走冤枉路啊,一个一个都是爬墙了事的。
爬了墙,出了校,夕夏有些庆幸,还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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