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本！”

    德三哼哼两声，自己又去餐桌上扒拉点吃得，吃得津津有味，哪有半点不满。

    “两位慢用，我吃完了，出去一趟。”贝思甜用餐巾纸擦了擦手，起身去餐厅外的洗手间了。

    乔红杰还好，胃口没那么好，吃了点便停下来，德三却是一趟接着一趟地往自助餐桌上跑。

    直到阎九和冯七都吃饱了，他还是没停下来。

    乔红杰三人面面相觑，这么能吃，贝大夫家没意见吗？

    德三似乎知道他们想什么，叹了口气说道：“你们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你们是顿顿大鱼大肉，我这好不容易碰见不要钱的，那还不多吃点！”

    “老兄说的没错，有免费的当然要多吃点，更何况这早饭营养充足，能顶好几天不用吃饭了。”

    一个声音在德三身旁响起，吓了德三一跳。

    “我靠，你从哪冒出来的，我怎么都没看到你！”

    乔红杰扶额，您老人家眼里只剩下吃了，还能看见什么。

    那人未感不悦，“我这么没存在感吗？”

    德三脸皱吧在一起，皱眉道：“你又不是吃的，能有什么存在感！”

    乔红杰仰天长叹，他说什么来着。

    那人腮帮子一鼓，原本就红润的脸上更加红了，头发黑白相间，不知道是抹了发蜡还是原本自产的，头顶油光一片，他瞪圆了眼睛看着德三。

    “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乔红杰心里咯噔一下，这是要吵架的节奏。

    “什么叫不是吃的，我不是吃的也有存在感！”

    乔红杰：“……”重点是不是搞错了？

    德三嫌弃地站远一些，继续去扒拉吃的，不想理会这猥琐老头，在他看来，这人比自己猥琐多了，还无理取闹，时间这么宝贵，没看到人家都不做了，不抓紧吃哪有时间吵架。

    那人却是不依不饶的，德三往旁边挪一步，他就跟上一步，非要让德三说出个所以然来，这所以然，自然是‘他不是吃的，也是有存在感’这个问题。

    阎九和冯七感觉这个世界不会要崩坏吧，为什么这些老头子会因为一个完全无所谓的问题争论不休？

    “你这人怎么回事，没看见人家服务员过来催了，我这还好几样没吃呢！”德三见他步步紧bi，立马就急眼了。

    那人也是一梗脖子，“你要为刚才的话道歉，证明我比吃的有存在感，要不我就跟你耗上了！”

    德三气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我又不能吃你，怎么证明你比吃的有存在感！”

    他真是要哭了，这人太无理取闹了！

    服务员显然认识这花白头发的人，见双方真的要吵起来了，忙去找人去了。

    乔红杰觉得自己应该出来当个和事老，毕竟今天来是有正事要办的。

    “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