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敕勒川下 作者:穆衍
我觉得整个院子都剧烈晃动起来,接着脚下一空,掉进了一个地洞里,步六孤抓着我的腰带带我在半空调了下姿势,我踉跄了两步卸掉坠落的力道,听见伙长大吼让让所有人都进来。
借着上面透下来的光能看见地洞另一头连着一条长长的甬道,里面还有点风,步六孤一把捞起一边的火把叫我打着,没过多久伙长和稀稀落落的箭羽一起落入洞中,又咬牙切齿地掰下一个铁闸,把上面的洞口合拢了。
我们没有在洞口停留太久,伙长带着我们穿过甬道,疾行了小半刻钟后,跑到了一个空荡荡的大厅里。
大厅上方开了一排透光井,步六孤熄了火把,把狼牙棒放到地上甩了甩手。
我一路上看到不少带着大长秋卿(官职,大匠)印记的机括,心里松了一口气,一边往下拆椅子板,一边倒出了一点心思思索那支射来的箭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直觉是那两个汉人游侠带过来的,不过这两个人应该已经死了,再也无从得证。我和步六孤说大仇得报,我好像不怎么喜悦,步六孤不耐地朝我翻了一个白眼。
拓跋文下来找我时我俩还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地争论要不要溜走,我说你好歹先有个计划,怎么走去哪都不知道,等着被抓呢?
步六孤说他看了一下,他能撂倒十个,剩下三个交给我,然后换身衣服涂了脸回圜丘坛抢马和弓箭,用不了十天就能回到草原,现在部族也不用我管,我们可以随便找个地方住下,再卖点鸟兽什么的换了钱,买几个健壮的奴隶一起用,不比现在待在个巴掌大的地方快活?
我边听边点头,后来没敢说话,抬头看着拓跋文黑成锅底色的脸,心想晚上我大概能快活死了。
江傅山可能留在外面处理后事了,没有跟上来,拓跋文叫人把步六孤拉开,拎着我的领子把我抵在墙上,我低着头不看他,过了会儿拓跋文叹了一口气,问他对我不够好吗?
我只能说好,但是……
拓跋文低沉地让我闭嘴,他松开手喊了两个亲兵,一边一个反拧着我的胳膊,带我回了圜丘坛的屋宇。
我听他阴阳怪气地训了江傅山一顿,让他管好步六孤,木闾头坐在我膝盖上兴致勃勃地描述他父皇多么神勇果敢宛如天人,我心说拓跋文这回收获颇丰,又是清除异己又是天命所归,还顺便稳固了木闾头的地位,难为他之前藏得滴水不漏。
拓跋文训完江傅山把他撵出去干活,圜丘坛内不好杀人,到了晚上我们就提前回了皇宫。
木闾头下午过了兴奋劲就去睡了,我把他抱回东宫,再被拓跋文拖进了他的寝殿。
我没来过寝殿,还没来得及打量一下,就被他按到了床上。
江傅山和拓跋文的保母带着兵在外面杀人,我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好像听到左昭仪在门外哭喊,不多时又变成了一声惨叫。
我仰面躺在拓跋文的床上,衣服被他粗鲁地扯下去,赤身裸`体,看着他那张英武逼人的脸,不由得分了一下神。
我现在倒是不怕他了,然而想一想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还有点恍惚,也不知道等哪天他腻味了,我是不是也得走到台前去跟朝臣们勾心斗角。
我还没想出什么结果,拓跋文在我乳`头上狠狠咬了一口,我吃痛哼了一声,回过神抬手按在他背上。
拓跋文连发冠也没摘,珠串垂下来堆在我脖颈间,弄得有些痒,他齿间咬着那块软肉,不时拉扯一下或者轻轻地吮`吸,我抚着他的后背,情不自禁地向后仰着头呻吟起来。
他的舌尖从乳尖上滑过时我会颤栗起来,没过一会儿它被玩弄成深红色,又肿了一圈,拓跋文抬起头来看了我一眼,我会意地坐起来去解他的裤带,然后掏出他的鸟。
拓跋文为了祭天斋戒了好几日,两颗卵蛋又大又圆,我捏了一会儿,低下头张嘴含住了右边那个。卵蛋的口感有点柔韧,我放在唇齿间品赏了片刻,改口去咬鸟,拓跋文吸了一口气,捏着我的后颈把我扯开了。
我把手撑在他腿上,仰头看着他问,狸奴生我的气了?
拓跋文冷着脸不说话,用力把我从床上拎起来,不知道从哪弄了个核桃口枷塞进我嘴里,把袋子系到脑后,叫我趴在窗户边上。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
窗户是开着的,我刚一探出身子就看到两个守在窗外的甲士站在前方,大概是余光瞥见了我,脖子上冒出一串青筋,一左一右地转过身换成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