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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栀子 作者:晚栀
知道。”
内敛的眸中笑意渲染:“好。”
真正开始割线时晚栀才意识到小腹的痛觉神经有多密集,只想说点什么转移注意力。
“你是不是学过格斗散打什么的?”晚栀压着呼吸,衬衫被拉上到腰际,下身只剩拉低的底裤。
凝神刻画的奚扬微不可闻地点头:“怎么提起这个?”
“很少看牧野被修理成那样。”
“他不是需要人帮他一把?顺水推舟而已。”
“要练多久?”
“我可以教你。”
针针刺激积累,小腹那一团灼热让晚栀的意识逐渐飘离:“为什么会想学刺青?”
“下诅咒。”奚扬停下来打趣道,深邃的眼亦正亦邪地盯着她,“雕刻皮肤本身就有天然的仪式感。”尤其是眼前白炽灯头探照下细嫩白净的小块皮肤,不示于人的私密处,让凉薄的眼暗生肆虐。
晚栀躺在床上无所谓道:“那我只是再加一轮诅咒而已。”针头跟着转印线条割线,头顶昏黄的灯光带着包容,痛觉刺激灵魂肆意堕落,回到那个早已化成一团灰烬的空间。
拇指抚摸指甲盖大的痕迹,原本盖住一半的毛发被剃掉:“想遮住这个疤?”
“是不是很丑?”
“怎么弄的?”
“逃难。”针针雕刻似是时针游走,控制画面回转,凛然的猩红跃入脑海。
骨节分明的手一针针在皮肤上游移:“天灾人祸?”
“作为幸存者,我说是天灾……”黑白分明的眼大胆直白,像个天真的反派,“它就只能是天灾。”成王败寇,一个道理。尤其,又是日常乖巧的小孩。
奚扬眼光低垂:“聪明的女孩。”磁性的嗓音带着莫名的抚慰,以及引导。
“我早就发现他的目的。”明眸尽是小小自得,带着些许孩子气地撇嘴,“所以故意打开窗户,烛台就在窗边的小桌上,外面又在刮大风。”
“那你怎么逃开的?”
“躲在柜子里咯,他喝醉了根本不省人事。”
“不怕他突然醒来?”
晚栀摇头:“不会。”语气笃定,讳莫如深。
“着火了吗?”简短的笔画完成,开始打雾上色,颜料伴随疼痛融入皮肤。
“嗯,我一点都不担心,胆小又惜命的人一定会报警。”张牙舞爪的烈焰侵蚀罪孽深重的身影,在仓皇的回望中,于她的眼眸平静燃烧。
晚栀敛去眼中的波动,双手置于脑后交叠,幽幽叹了口气:“就是有点可惜,又只剩下我了。”
“不会。”低垂的目光微抬,在白色灯光的映照下带着残忍的冷意,“劣质就是多余,很合理。”
清晰刺骨的疼痛提醒她活着的感受,晚栀控制不住地低吟:“轻点。”上色一半的樱桃跟着小腹微缩,光裸平躺的双腿不住曲起。
“忍一下。”正是打重雾的时候,奚扬换上排针,螺旋由内向外在樱桃的头部较重使力,“你一直意志坚定。”余光注视曲起的双腿,流转于莹白腿根的缝隙中。
“我这可笑的灵魂?它啊……”晚栀在渐渐麻木的痛意中笑开,仿佛听见天大的笑话,“正挂在悬崖上呢。”摇摇欲坠,下面就是万丈深渊。小腹的皮肤随着清脆的笑声下凹,上色一半的图案跟着诡异地起伏。
正要下针的文身机抬起,闲置在一旁,薄唇吞下刺耳的嘲笑,长指挑开底裤,进入两片嫩肉之中撩拨。侵略性的吻结束,晚栀安静地眯眼仰躺在床上,体外的痛感夹杂体内的快感,怪异的酥麻侵袭后脑。
黑眸中缭绕的薄雾散去,露出阴暗的一角,锋芒一闪而过:“我就一直在深渊里。”
四目相对,晚栀被震慑住,愣愣地眨眨黑白分明的双眼:“你是想进来我下面的深渊吧。”几乎是慌不择言。
“呵呵。”奚扬低笑,柔薏握住暗自挺立的炙热,手掌引领着撸动,眼神克制,喉结翕忽,“让吗?”
回答他的是一排洁白的牙齿:“问问我的纹身师。”
闲置的文身机被拿起,打雾的速度加快,排针刺入肌肤,心底升起的肆虐几乎压不住,手下控制不住下针过深。
无异于相互折磨。
“别气嘛。”晚栀小心地憋着气,小腹止不住地跟着收缩,“等下我帮你。”不知有意无意,连带安慰的嗓音都带着少有的甜腻。
奚扬凝神屏息,在茎叶边缘处做轻雾,哑着嗓子呵斥:“闭嘴。”
贴上保鲜膜,刺青终于完成,根茎向右斜卧稍稍探出盆骨,枝叶墨绿深到近乎黑色,酒红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