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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半 作者:三景菌

    很爽快,那我就把话摊开了说了,我们俩都是在夜场工作的,可能和你生活步调不一致,但我们有需求都是在外面解决,不会带回家的。”

    许念沉默了很久,她除了去兼职就是去自习室看书,租房的地方不过是个睡觉的地方,她想也不会和舍友深交,就应了:“那行,我身份证什么证件都带好了,你合同带了我们就签了吧?”

    阿K惊讶地直拍许念的肩膀:“姑娘,可以可以,第一次遇到你这么爽快的人,我最喜欢爽快的人,以后相处愉快。”

    等到十二月份,沪市最冷的时候,许念距离研究生考试还有两个星期,由于压力过大,时不时地冒冷汗,一到晚上就频繁地梦到考试,卷子写都写不完或者终于写完了忘记写姓名,急急忙忙地写字,一睁眼,只是凌晨两三点。

    她除了兼职,每天学十五个小时,时间永远感觉不够用。她把这场考试看得太重了。

    和她比较熟的舍友小杰,把许念的状态看在眼里,距离考研还有两个星期,许念跟学魔怔了一样,自闭一样呆在小屋子里,念念叨叨地背着专业课。

    那天小杰实在看不下去,直接把许念的书拿走:“妹子,你听我一句,你现在得放松一下,你太勉强你自己,就浪费你一个晚上,哥带你去我们酒吧放松放松,之后该学学该吃吃该工作就工作,行不?”

    许念脑海出现那种昏黄的灯光暗藏的艳丽景象,这种地方对于她这种乖乖女来说,是个禁忌之地。

    许念想都没想就拒绝了。

    小杰软言好劝了许久,又打电话把阿K叫过来。

    许念知道自己的学习状态十分糟糕,脑子一团乱糟糟的,什么也学不下去,心里也就是破罐子破摔,半推半就就跟着小杰去了他工作的那个南京西路的那家叫samsara的酒吧。

    Samsara是在一幢大厦的地下室,装修十分有风格。

    一到门口沉闷的烟灰色化为五彩斑斓,斑驳的墙面上写着花体的samsara,用各种撞色色块涂抹成巨大的数学上的无限符号“∞”,或者准确点说,是莫比乌斯环。那个荒诞又奇特的莫比乌斯环,抽象的浮世绘,片面又浮夸。

    酒吧的里嘈杂的声音将这里哗啦啦的水声盖过,石灯、蹲踞、惊鹿,妖艳的灯光,半夜之时,释放出的酒味,明明是最喧嚣的地方,却要闹中取静。

    来之前小杰和她说过,他们Samsara的老板是个外国人,不知是个物理还是化学博士,因为喜欢调酒,就在这里开了一家酒吧,主业不明,背景神秘至极。

    许念被阿K拉着手穿梭在幽暗的走道,脚下是镂空的玻璃桥,一进里面,许念眼里都是蓝,铺天盖地的蓝色。

    背景音乐正放着owl   city的《The   Saltwater   Room》,舞池里打着轻红的灯光,像是寒风里不灭焰火,和蓝色的海洋擦出火花,紫色的。

    许念在这里见到了小杰的男友,是个高瘦的男青年,小杰眼睛亮晶晶拿着酒杯介绍到:“小陈,兽医一枚。这是我室友小许。”

    小陈朝着许念举了举酒杯,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阿K拨了拨了耳朵上夸张又惊艳的耳环,和许念咬着耳朵说:“看着很斯文,其实是个渣男,小杰就喜欢渣男这款。”

    阿K突如其来的亲昵,让许念突感不自在,朝着小陈尴尬的笑了笑,算是打了一个招呼。

    许念目光偏到前面卡座两个男人正在扭着一起,她愕然一下,赶紧低头喝了一口苏打水。

    小杰喝完一杯酒凑过来说:“小许妹妹,实话和你说了吧,这酒吧是个gay吧,因为是个gay吧才把你带过来的,gay吧对女孩子来说安全。”

    “这里的酒也好喝,不知道今天老板有没有来,老板是个欧洲人,高大帅气。”阿k夸张的比划了一下。

    许念跟着附和地笑了笑,她在这种环境还是有点拘谨过头,但也不想扫了他们的兴致。

    “Samsara到十一点之后才成嗨吧,现在算是清吧氛围,”小杰用胳膊碰了碰许念,“别喝苏打水啊,喝酒,不喝酒怎么减压。”

    然后朝着小陈的位置努努嘴说:“今天有冤大头买单。”

    许念赶紧摆手说:“我不会喝酒。”

    “没事儿,喝断片了,姐把你扛回去。”阿K递给许念一杯加冰的威士忌,劝着酒。

    “真的抱歉,我真的不会喝酒。”

    旁边小陈说:“小许不会喝就别喝了,K姐你别总盯着小许啊,过来和我喝。”

    阿K朝着许念方向翻了一个白眼,生气地拉长一张脸,不给许念任何好脸色。

    许念抿了抿嘴角,默了默,伸手拿了那杯阿K递给她的玻璃酒杯,小心翼翼地喝了一小口。

    一入口是火辣辣的口感,许念含着那口酒,艰难地咽了下去,喉咙好似被灼烧一般,她猛灌了几大口的苏打水。

    不一会儿脸许念的脸就开始烧起来,她站起来身来和小杰他们打了招呼,一头扎进洗手间,拿着冷水朝脸上浇。

    她把脸擦干净,感觉脸烧的没那么厉害,低着头往卡座走,DJ已经开始打碟,夜场马上开始了,嘈杂的环境下,许念捏了捏手,走得有些走神,险些撞到了一个人。

    许念闻到淡淡的烟草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微微抬起头,下意识用英文说:“I&039;m   terribly   sorry.”

    “No   matter.”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丝丝的暗哑,醇厚的,像是暖阳照射到金属上的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