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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段阅读_第 217 章

      是xing别都一样的人。”

    “这分什么对错呢。”

    .......

    邵波涛跟她两个儿子的区别在于他是个局外人,没有情感上的顾虑,他不会像沉乾这么怂哒哒地卖蠢,也不会像明硝这样刺激一阵后就拖着,他实实在在地从上古时代人类的起源开始,一边忽悠一边jiāo心,最后这一脚,还真被他踢了进去。

    朱梨花反应得慢,抱着邵金宝儿好半天,才喃喃道:“是哦,分什么对错呢。”

    -

    从朱梨花那儿出来,邵波涛简直乐得找不着北,觉着自个儿聪明得过分,掏出手机后竟然也不是给沉乾报喜,直接一个电话打给江雪,唠唠叨叨把自己这一通丰功伟绩jiāo代了。

    打完这个电话,邵波涛突然福至心灵,看吧,这种状态,世俗平常,可就是戳人心。

    “儿子诶!咱回家!等你沉乾叔叔回来给你买糖吃,这回可没周淼淼的份!”

    邵波涛很骄傲,他觉得自己用人力战胜了人心,他知道光靠着沉乾跟明硝的感谢,这都是一件可以拿来吹嘘半辈子的事情。

    可惜也没让他高兴太早。

    在沉乾和明硝坦诚相对的这些年里,有些问题他们从来不问也不探究,比如说沉乾对于原生父母的渴望,在漫长的前半生里,那点渴望早就磨得一星半点。再比如说,明硝那个被bi的离开的亲生母亲。

    这跟抛弃沉乾的那对父母不同,大概是她当初也是作为一个受害者而存在,沉乾一直明白,他弟弟对这个女人还有些本能的向往。

    但哪怕再好奇,他们都没问过对方。

    这是对如今平静生活的尊重。

    但遗憾的是,他们永远没办法去定义一个长久的平静。

    明硝上商业报的时候也会遇到刁钻到骨子里的底线问题,问了两次后他也不再避讳,生父好赌,生母离开,以及那场小有轰动的自杀案。这个世界有太多跟他类似的人,他也没有必要死守着这么伤疤不放。所以当记者问他还记不记得生母的名字时,他摇摇头,脑海里却异常清晰地出现一个名字。

    秦桑。

    沉乾不在的夜晚里,他开始做梦,梦里大片春天的杨柳,南方的景色,小船,桥梁。他一直记得,他是从南方来的,土地和土地之间的转换,空气都空气之间的转换。一开始他很不适应,他甚至需要依赖不间断的安抚去进入这座城市。

    那年,他被一个人抱着穿过河流,踏过车轨,跟一整个车厢的人一起从南到北。他身边坐着年轻的明学清,拿着书本教他认字,而他一个人,陷在女人的怀里。

    最初柔软,宽厚的怀里,带着那个年代最普通的洗衣粉的味道。

    从南到北的旅途里,明学清教给他生命里第一句诗,在迎面杨柳炊烟里,在清甜和煦的阳光里。

    “秦桑低绿枝。”

    第一百三十七章 秦桑低绿枝2

    梦醒在沉乾离开的第五天,算算时间还得三天他哥哥才能回来。

    比沉乾早一步的,是十多年后的秦桑。

    狄泓秋要勘察个路线,就把招财送到二十一楼寄养,招财现在也是一条中年狗了,可行动力还跟从前一样,该跳就跳,该跑就跑,时刻奉行着作为一只哈士奇的尊严——拆家,拆完后又正义凛然地嚎叫,生怕别人不知道它那点丰功伟绩。如果不是因为它还有最后一点作为狗的特质——看家,沉乾早就不顾狄泓秋,剁吧剁吧押屠宰场,你一碗我一碗,共建和谐大家庭。

    可它作为看门狗,又实在过分吵闹。

    明硝就是在招财歇斯底里的嚎叫声中,见到了他生命中最初怀抱的那个女人。

    印花的大码衬衫,整个人圆了一圈,依稀还能辨别出原来的模样。

    眼神又过度贪婪麻木,毫不掩饰地打量这层楼。

    是她,又不是她。

    明硝有点懵,记忆走马灯似的回顾,从圆润的朱梨花,到神气扬扬的沉乾,相依为命的那几年,最后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到了那句“秦桑低绿枝”。

    顿悟一般地发出感慨,原来想起这个人需要这么久啊。

    残存的本能让他迈出了一步,招财当机立断咬住他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