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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迷失虐爱 作者:肉馅小水饺

    门的声音吓了一跳,闻斯妤继续默默咒骂着这个人渣。

    “四少,闻家已经快把宜城翻过来了。”

    老酒拿了一份名单递给他,上面是最近闻家已经搜查过的各个势力。

    闻家纵横多年,多少也有仇家,想必现在是以为是哪个仇家把他们家宝贝大小姐给绑架了。

    白粟接过,看了眼,道:“我们?”

    “没有查到白家地盘,闻家白家从来没有恩怨,这次查闻谦也只不过是需要他手里的东西,没有结仇的必要。”

    白粟点点头,又翻了翻手里的几张纸。

    “你继续盯着吧,这个事儿我再想想。”

    老酒应声,没再说什么,退了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这次的事情需要在宜城办,他们也不会集体驻扎在这里。只要事情一结束,丁询阳一死,他们就会撤出这里。

    偏偏出了闻斯妤这件事,其实这事儿本来还是好说的,可是谁能想到,白粟就那么鬼上身似的,强奸了她。

    这么一来,可就是比丁询阳的事情难处理一万倍了。

    如果不能让这位大小姐自愿闭嘴,就只有让她永远闭嘴这一条路了。

    不过白粟没想走这条路,跟他自己说的也一样,他不觉得闻斯妤是值得他动手加上一条人命的人。

    阿坚按时的给闻斯妤来送饭,发现中午的饭菜洒落一地,有些纳闷。

    她虽然一直没怎么吃饭,但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将东西砸翻,今天这是怎么了?

    闻斯妤看到阿坚进来,又见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地上的饭菜,冷哼了一声。

    “不是我,是白粟那人渣摔的。”

    她虽然有脾气,但从小受教,一定不能浪费食物。所以即使不吃,她也不会糟蹋粮食。

    阿坚不语,默默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狼藉,把新鲜的饭食放到她旁边的小桌上。

    在她被囚的这些日子,阿坚发现这位大小姐虽然很是天真傲气,但也不真是个傻的,一次两次吃亏之后绝对不犯第三次。

    比如白粟第二次对她用强后,就再也没听到她声嘶力竭的喊骂声。

    “我要去厕所。”

    闻斯妤没好气的说了句。

    阿坚看了她一眼,把烤住手铐的锁打开,拉着她往卫生间去。

    这些日子就是这样,她想方便了,阿坚就会把她从床头解开,带她到卫生间,就在门口等着,出来就立刻带回房间。

    闻斯妤觉得,她现在过得比监狱里的人还不如。至少犯人们不会被二十四小时的限制行动,连手都不能放开。

    阿坚没跟她说过一句话,送饭收拾,带她去方便。闻斯妤后来也不和他说话了,开始还骂骂咧咧两句,被白粟吓到后连骂也不骂了。

    走回房间的路上,闻斯妤两腿打了个颤,险些跪地。

    “你能不能让白粟把之前的裤子给我……”

    虽然有点尴尬,不过闻斯妤觉得自己现在的样子实在太过色情,男人的衬衫宽大,虽然不至于让她春光外泄,但裸露的双腿让她倍感不安。

    阿坚嗯了一声,将她带回房间又锁了起来。

    8.洗澡(h)  迷失虐爱(肉馅小水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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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洗澡(h)

    阿坚到白粟房间报告了闻斯妤跟他索要裤子的事情,白粟听后竟然哈哈笑了半天。

    “你把她带过来我这吧。”

    白粟正了正神色,嘱咐阿坚,“再给我煮点夜宵来。”

    说完到浴室开了热水,将浴缸放满了。

    闻斯妤被阿坚一路拉着,一看马上就要到白粟的房间,尖叫一声不再往前走。

    想是在屋里听到了声音,白粟拉开房门,就看见阿坚拖着半跪在地上的闻斯妤正费力的拉扯。

    “怎么回事?”皱着眉,看着两人的动作,白粟两步上前,想要去拽她起来。

    没料到闻斯妤却被他吓了一跳,本就体力不支,结果一下没稳住,直接跪坐在了地上。

    “你走开,我不要裤子了还不行么,你滚!”

    白粟表情不耐,对阿坚摆摆手,单手提住她的领子就把人拎进了屋里。

    “你有病……”

    刚想开骂,闻斯妤就连忙闭了嘴,缩在门旁边捂着嘴。

    没管她的反应,白粟揪着她就进了浴室,扔进了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

    “咳,咳咳咳,你干什么!”闻斯妤被水呛了一下,整个人被浸泡在了浴缸里,“你又想……喂!你别动!”

    闻斯妤按住他探到自己身前的手,想正身起来却也不能,只得跪在浴缸里。

    “洗澡,脱衣服。”

    白粟没好气的说,他的耐心有限,就算是被他囚禁着,也不能一直脏兮兮的像个乞丐一样。

    “我不洗!你滚!别碰我!”

    被烤着双手,她只能使劲抓紧衣领。

    白粟自诩不算是好人,但是被人这么明晃晃的厌恶还真的是头一遭。任哪些女人也都只有往自己身上贴的份儿,就算她是闻家的大小姐,自己就合该被她嫌弃?

    怒极反笑,白粟想着想着竟然笑出了声。

    闻斯妤被他突然笑的心里一紧,马上闭上嘴,但还是死拽着衣领,一副玉石俱焚的模样。

    “你说,你洗不了,我给你洗,或者你不让我给你洗,那我叫阿坚来?或者老酒?”

    白粟收回手,坐在浴缸边沿,看着她说的一脸认真。

    “你!”闻斯妤想到自己会被那两个糙汉子……打了个哆嗦,颤声道:“我,我自己洗,你,你先出去。”

    敲了敲她手上的镣铐,“我不会给你打开,你自己不行。”

    白粟冷着脸,又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我洗的了,洗的了!你放手,啊啊啊,喂!你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