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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第18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真田)左岸右转 作者:XPO18

    这是小海带的心声。

    月,真的没事么?

    这是大家的心声。

    真理果然掌握在多数人的手里。

    没过一分钟,藤堂月学着真田紧绷着的脸一松,一副苦瓜样:

    “该死!老天干嘛跟我开这种玩笑?早知道我就多少看看书了,死记硬背的东西我也能挂,我怎么比切原学英语还白痴?”

    “藤堂前辈,你英语也很差好不好?”

    虽说担心藤堂月,可被吐槽,小切原还是忍不住的还口,只是:“砰!”不出意外的一记真田牌铁掌稳稳落在了切原的头上。

    而柳生很绅士的扶了扶眼镜:

    “赤也,都跟你讲过很多遍了,多说多错。还是记不住。”

    “月”

    “月”

    谁和谁同时开口,于是撞车后两人安慰的话都没能成功说出口。

    好在某只也没心情纠结这些,往旁边挪了几步。

    “堂哥肩膀借我靠,我需要发泄一下。”

    “好啦,别演啦!”吐槽的是从小就看穿藤堂月这出把戏的由佳。

    “堂姐真是不体贴噎!我受打击是真的嘛!还不许人家表示一下。”

    “这么多人看着,也不嫌丢人哦!”

    “把臭臭当成松子吃掉的某人比较丢人吧!”

    相互吐槽的两人一下子都收了声,由佳是被气的,而藤堂月则是意识到自己习惯性的吐槽吐出了由佳的大忌而自觉的闭嘴了。

    “藤堂前辈,臭臭是什么?”不懂就问的是不会吸取教训怎么打都打不乖的切原。

    “哦,那是小时候月月拿着宠物老鼠的便便骗由佳是松子,由佳就……”

    “堂哥!”

    由佳大喝一声,制止住不明状况好心替切原解答疑惑的藤堂翔明。然后再回头怒瞪藤堂月。

    “那啥。我落榜以后伤心万分,急需找个清静的地方回复一下失落的心情。所以我先走一步了,拜拜呐各位!”语毕,藤堂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了立海大。而身后尾随的是暴走中的由佳。

    “藤堂月,你别想溜!你个没信用的骗子!”

    留下身后一堆总算明白了纠结了大家很久的松子事件。然后是很又默契的大笑,就连真田也忍俊不住。

    没有管跑远了的两姐妹,柳转身向藤堂翔明询问道:

    “月上学的事没问题吧?”

    到底是相处一段时间了,多少了解了藤堂月的性子。看起来是悲伤,其实是耍宝。虽然这样落榜很遗憾,但也是意料之内的事。不过像这样坐过山车似的玩了个起伏,任谁都会难过吧?藤堂月那反映,应该是学校的事已经有底了。

    “我也不是很清楚。学校好像是她自己联系的。本家那边,因为婶婶的原因大家也没强求她什么。”

    “这么说,不会是立海大了?”

    “藤堂前辈的日本史没过不是不能上立海了么?”不等藤堂翔明答话,好奇宝宝小海带就疑惑的提问。换来大家一致鄙视的眼神。

    “呐,赤也。这个世界上有一种门叫后门。”

    ……

    新生报到那天,不出大家所料,果然没藤堂月的身影,只是还是有些人一边张望一边皱眉,那叫一个怅然呀怅然。

    “由佳,月报考的是哪所学校?”

    “不知道。这丫头的保密工作做得,都能进国家安全局了。不过昨天打电话她说她在大阪,难说是大阪的学校。”

    “你说月在大阪?”

    提问的不是先前发问的柳,而是柳生。

    “是呀。怎么了?”

    收起了原先语气里的诧异,柳生恢复了一贯了淡然。

    “没什么。”

    因为现在大家更在意的是没有按之前约定好时间来报道的另一个人,由佳也没追问。她现在更关心的也是缺席的另一位。

    “说起来,还少了一位吧?要说是真田或者柳生我还能理解,只是少了这位我该怎么理解?”

    藤堂月没有来新生报道是意料之内的,只是连带着少了的另外一个算怎么回事?

    要是少的是柳生,大家会觉得被雷到;要是少的是真田,大家会觉得来了个天雷;只是现在少的这位,不止由佳莫名其妙,其他人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过有一个人除外。

    看着大家都望向自己,他也到没卖关子。沉稳的声线如同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也不管他丢出来的话有多大分量:

    “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人还在大阪。让我通知大家不用管他,先报道。”

    混乱新学期

    “他昨天打电话给我,说他人还在大阪。让我通知大家不用管他,先报道。”

    “这么说仁王也在大阪?”

    “就是这样。”

    “……”

    “我们先去报到。”

    “等等。”没有响应真田的是幸村。“我看赤也好像有什么话想对我们说。”

    话说小海带今天也是来报道的。

    在初等部熟门熟路,三两下就办完了手续,便跟着前辈们跑到高等部来看热闹。

    说是看热闹,切原今天却是出奇的安静。以及在提到藤堂月的大阪之行后,脸上的不安与焦躁,都被幸村看在了眼里。这下被突然点名,更是显得有些惶恐。

    “那个啥,我先去报道了。前辈们再见!”随口敷衍着,切原以神速飞离了这片场地。

    这一行为,明眼人都能断定:这家伙绝对是知道些什么!

    只有丸井吹破了泡泡,一脸纳闷:切原这家伙,不是已经报道完毕了么?

    待到在新生登记处报道完毕,已经是中午。一群人在食堂就餐,顺道逮住了正在拼抢寿司的小切原。

    桑原说,还是等先吃完饭再问吧。却被打完电话的由佳给反驳了。

    于是连最爱看热闹起哄的丸井也别着嘴不高兴:有什么事能比吃饭还重要。

    一句话成功的感动了小切原,在心理默喜:丸井前辈,我要是能过了这一关,一定给你买你所有喜欢口味的泡泡糖!

    不过这个没有说出口的许诺到底是黄掉了,因为由佳死咬着不放的追问。倒不是说由佳多么的不近人情,虽然在为难小切原的事情上她从不曾手软。不过这次就算她想做好人也抵挡不住心里的憋闷。原因是她挂掉的那通电话。

    电话是打给藤堂月的,可接电话的却不是藤堂月本尊。

    “切原你知道多少给我从实招来!”

    面对不知道为什么气得七窍生烟张牙舞爪的由佳,小切原到底是没有抵住压力,三下五除二把藤堂月约他去大阪并在他没有答应后独自上路的事情给交代了出来。

    ……

    话说放榜之后,打着落榜伤心的名号拒绝了所有人的邀请(游玩或者其他)。实则在网上查找了一些名校的资料到处实地考察。

    说起来,藤堂月熟悉一点的都是些网球名校。回日本的时间不算长,接触到的也大都跟网球部有关。

    青学的话,就算不被情绪容易激动极其有学校荣誉感的由佳给拍死,就她自己情感上也接受不了。

    家里人首推的是冰帝,到底是世家小姐。只是一想起半年前跟冰帝合训那次拉掉迹部的泳裤 藤堂月情感上更接受不了。

    要藤堂月自己的喜恶,她倒是想去大阪念高中的。骨子里的爱玩俏皮喜自由,虽说有所收敛,到底也改不了的。反正留不了立海大,跑远一点也好。心远了,也就不会那么容易举棋不定了吧。

    不过那也只是她自己的喜恶,这个想法还没能完全表达完,就被家人一棍子打死。并且为了防止她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继续滋生,给她划定了一个范围:要不上冰帝,要不就在神奈川挑一个。

    抱着打死也不愿去冰帝丢人的想法,藤堂月找了神奈川几所学校的资料,背着小包偏踏上了实地考察之路。并且在第二站:xx学校邂逅了我们可爱的天外来客:小金。即官方认定的火星人远山金太郎。

    相比考察来到这所学校的藤堂月,我们的金太郎同学到来的原因就简单多了——

    一如既往的路痴,迷路过来的。

    话说全国大赛上没能打入决赛跟王者立海大交手,是小金同学的一块心病。以前是有白石管着,不能乱来。现在前辈们都升了高等部后,金太郎摸鱼出来,踏上了直达神奈川,力敌立海大的征途。

    正所谓立海路痴是切原,四天走丢有小金。下了新干线,三转两转,就给金太郎幸运的找到了一个学校。兴冲冲的冲了进去,没能遇到立海大的正选,倒是在拐弯处跟一女的撞了个满怀。这女的就是咱们的藤堂月的。

    经过以下对话。

    “你没事吧?没事的话,快告诉我网球部在哪里。”

    “没事。不过我不能告诉你网球部在哪里。”

    “为什么?你快告诉我啦!”

    “因为我也不知道。”

    “哈?不会吧!难道你不是立海大的学生么?”

    “我是。”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

    “因为这里不是立海大。”

    “……”

    ……

    搞清楚了状态,迷路饥饿自来熟的小金赖上了某人,而某人在知道了眼前的小孩来自大阪便有预谋的好心收容。

    藤堂月想,到大阪读书是不可能了,那么拐到眼前这个小朋友,顺带过去玩一圈算是补偿吧。

    于是请客吃饭;于是“好心”的送金太郎回大阪;于是厚脸皮的说:小金,大阪不错呀,你们家也很不错呀,我第一次过来就多呆几天吧,你做我的向导。便得到了远山家的款待,包吃包住还包玩……

    至于为什么会扯上小切原。

    话说在“好心”的决定送金太郎回大阪时,到底是人生地不熟的跑这么远,当时也不知道远山爸爸和远山妈妈这么热情好客的好相处没决定多留。于是就想叫个伴。

    第一人选本来是由佳,可某堂姐过度热心的关心某堂妹的感情问题,近日被某堂妹列为最不想靠近的人的名单。

    第二人选雪野,不这位网球狂人在假期搞了个什么训练,所以没空。

    于是藤堂月把目光放到了男网部的各位,一一排除后,选定了我们的小切原。只是当时玩游戏正玩得兴起的小切原没买藤堂月的面子,在听都没听清藤堂月的话之前就三两句含糊的挂了电话。直到玩完游戏后才反应过来:藤堂前辈好像有打过电话给我,内容好像跟大阪有关。

    所以说迷迷糊糊的小切原除了告知大家藤堂月去大阪之前有打过电话叫他便没了下文。大家关心的去大阪的原因到底也没问出来。

    其实知道切原的性格,那种情况没听清随便应付了大家也可以理解。这些切原都知道。之前之所以回避是因为藤堂月在去大阪之后还跟他通过一次电话,而且内容很是有些不能公开性。所以心虚的切原才会回避。

    ……

    “这么说,在切原拒绝了月之后她约的人是仁王?”理所当然的联想,由佳也不管何不合理就这样猜出了口。

    “月约没约雅治我不知道。不过雅治去的时候倒是约我了,说是假期旅行。考虑到是他们一家的假期旅行我就没前往。”

    柳生的言下之意很明确:两人的大阪之行是巧合。

    “说来仁王没赶回来报道是为什么?”

    “他没说。只是说赶不及约定的一起报道的时间,让我们不用等他了。他家人会给他办。”

    “等等,你不是说他们是一家人的假期旅行么?”

    “伯父伯母三天前就回来了。而雅治因为在大阪遇到了朋友多停留几天。我知道的就是这些。”

    “难道是遇见月这么巧?由佳你打电话问问月。”

    “别跟我提电话,一提我就来气!刚才打她的电话,被个小屁孩接到。问他话牛头不对马嘴不说,还敢骂我是……咳。总之,那丫头八成是把电话弄丢了。”

    “那柳生你打仁王的电话问问。”

    “关机了。”

    “那就等他们回来再问清楚好了。”

    天生乐观,不会给自己找操心事是丸井。

    而另一个总是在不断操心的是真田。

    “手机不是本人接听,又联系不上。还是再打过去问问清楚。”

    语毕,真田走到食堂清静的一角拨号。

    去时脸色凝重,回来时一脸沉重。

    “出什么事了么?”见真田脸色不对,由佳开口询问。

    “接电话的是四天宝寺的白石。他说月是上午离开的大阪,手机是走的时候掉在他家的。”

    “掉在他家?四天宝寺的白石藏之介家?”

    “嗯。”

    “……”

    “这个丫头。你们慢慢吃,我先回本家了。等那丫头到了我……咳。再见。”

    只是在本家等候训斥藤堂月的某人,一直等到下午,也没能见到藤堂月的身影。心里的怒火也变成了担心。

    第一时间,由佳自然是联系了柳。

    两人商量了半天,没弄清情况先不告诉家里,免得家里人跟着担心;可不到失踪时间又不能报案。于是拨通了柳生的电话,想问问仁王的情况。得到的答复是仁王家也在为早上就从大阪出发,现在还没到家并且失去联系的儿子担心。

    聚在一起的三人,柳生和柳还算冷静,至少面上依旧处变不惊。由佳却已经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这两人,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现在还不能确定他们两个是在一起的。要真是跟雅治在一起,倒也不用那么担心。那家伙这类把戏不是没玩过。就怕是分开的,我倒是不担心雅治,月就……”难得的,柳生话还没说完就缄口。至少心里面不像面上那么淡然。

    其实,藤堂月确实是跟仁王在一起的。不过两人此时的境况却也足够让人担心。

    ……

    话说赖在金太郎家白吃白住的藤堂月,在第二天就见到了上门来讨伐不听招呼随便乱跑的小金。知道了是藤堂月送金太郎回来的,道谢是必然。年轻人总是没什么隔阂的自来熟,弄清了藤堂月想在大阪玩几天,四天宝寺的一行人主动的承担了向导工作,而了解了金太郎的识路能力是在不适合胜任这一工作的藤堂月也没有再拒绝。

    大阪的旅程

    有的人做事很果断,有的人却很拖拉。藤堂月是属于一旦遇到麻烦事能躲就躲,实在躲不了了再来快刀斩乱麻。

    眼下,一个是淡然融洽的做朋友,另一个虽然时而示好却没给她任何压力。所以现在,藤堂月还处在能躲就躲的阶段。这个假期大都一个人闲逛考察什么的,更是在报到将近之日跑到了大阪。

    起先也会觉得对金太郎有歉意,毕竟是别有用心的利用了这个单纯的孩子,可跟这些人处久了,那份放松的心情,让她感觉到大阪之旅还真没来错。

    行程是金太郎的爸爸安排的。考虑到小金同学的认路能力,让远山妈妈带着藤堂月去游玩,只是正在拟定计划时被以串门为名,其实是来讨伐不听招呼乱跑到神奈川的金太郎的四天宝寺一席人听见,好心的学长们替学弟的妈妈接下了招待藤堂月的工作。

    于是小金嚷嚷着要随行,毕竟遇到个能好好听自己说话,还很有“创意”的跟的上自己思路,对自己的美食要求有求必应的人,怎么都不愿意轻易放过。

    然后恩爱“夫妻”组合跟着起哄,其他几人也不甘落后的打趣。藤堂月的这趟大阪之旅就变成了和四天宝寺全体正选联络友谊聚会的附属品orz。

    ……

    白石作为东道主征求藤堂月的意见:藤堂桑想去哪里玩呢?

    藤堂月随口应了一句,随便呀,大阪我也不熟,白石君推荐的就好。

    了解了一下藤堂月的好爱,第一站定在了大阪城。

    其实藤堂月并不喜欢这种历史感很厚重的景点。总觉得到了这种地方会随着历史的沉重不自觉的背负上一些东西。比如听完文革的故事就不想再去参观那些什么什么遗址,又如参加重走丝绸之路的活动半路翘班。

    只是每参观一个地方,藤堂月又喜欢先看一些标志性的景点。遇着矛盾时,也要走马观花的看一遍。

    比起她略微强迫症的偏执,金太郎就简单得多了。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面对这种没什么好玩的景点,看这些个建筑景物,小金难得的有气无力地嚷嚷着没趣呀没趣。而其他人也有同感。在大阪生活了这么久,早看得审美疲劳了,要他们怎么会有爱?

    于是三两转,大队人马自然分开,三个一群两个一伙的找乐子去了,只剩下白石一边盯着想跟着财前他们开溜的金太郎,一边还得负责给藤堂月讲解。

    “真是辛苦你了,白石君。”

    “没事,小金向来淘,习惯了。”

    “可是现在还加了个我。其实我可以自己看介绍,你看住小金就好了。”

    “没关系,不影响。”

    “……那就麻烦了。”

    盛情难却,只是真的不影响么?

    “藤堂桑,这里就是天守阁了。大阪城天守阁本来是于十六世纪由丰臣秀吉所建。为了建造大……小金,不要乱跑!不好意思,我接着说。为了建造大阪城,他命令全国的诸侯都要参与兴建工程。许多护城河及城郭的石……小金,都说了不要乱跑!你想找死吗?藤堂桑抱歉,我……”

    其实你真的不用解说了,我可以自己看。这样还便利得多 =o= 。

    这是以上那穿插了管制小金威胁加恐吓的语言n遍循环的解说后,藤堂月想对白石说的话。不过看着一脸过意不去,且很热情的讲解着的白石,那些话到底是被藤堂月给憋回去了。

    以前走马观花的逛过这一类景点,说不上多感兴趣,或者游历后的满足感,不过看看伟岸的建筑,拍一些风景照,倒也不枉此行。可这一次,真是难得的累人。结束时,藤堂月也产生了自从到达坂城那一刻小金就产生的心理:不好玩呀不好玩!终于结束了说。

    不过相起比她劳累几倍,并且很尽职的当着向导的白石,藤堂月心虚的惭愧了一下。但也只是那么一下下,上了电车没多久,便挨着身边的金太郎沉沉的睡了过去。

    ……

    当新的一天开始,四天宝寺一席人再次征求藤堂月想玩什么景点时,藤堂月明智的避开了那类观赏性的景点。选择了可玩性更大的万博公园。观景也好,游玩也罢,再加上里面有游乐园,金太郎也呆得住。

    所以在进入公园没多久,小金在被白石镇压后,可怜兮兮的眨巴着眼睛,拉着藤堂月撒娇。然后顺利的达到目的,抵达了游乐场。

    这个年纪的孩子,特别是有男有女(s女的就藤堂月一个 哐!”

    这次藤堂月是真的发飙了。

    下了狠手的给小金头上来了一个爆粟子。

    ……

    接下来的几天,是有搭配的游玩点和景点的结合。

    跟四天宝寺的一席人相处下来,他们的热情不计较,好客好相处,跟他们在一起的放松和惬意。让藤堂月觉得,其实真的来大阪念四天宝寺也不错。

    再好玩,再开心,到底也只是旅行,总有结束的时候。于是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这条亘古不变的定理咱也是时候搬出来用用了。

    “车要开了,大家回去吧!再见。”

    “月,我想跟你去立海大。”

    “小金,你想找……”

    “好啦,好啦,白石,我知道啦!月,再见。”

    “呐,下个假期小金过来玩吧!我一定好好招待你。”

    “真的吗?那你要带我去找立海大的三大鬼才!还有……”

    “月,一路顺风。”

    “月,下次再过来玩呀。”

    ……

    车已经开始运行,话别还在继续。直到跑出了声音能传到的距离。

    藤堂月满脸笑意的回头,却对上了一张笑得别有深意的脸。

    所谓抽乌龟

    “咦,仁王?”

    “呐,月。你的样子可真是乐不思蜀。要不是这是回程车,我都要以为你打算入读四天宝寺了。”

    “你什么时候上车的?”

    “就在你的后面。只是被和四天宝寺那一席人依依不舍的某人给无视掉了。”

    “抱歉。不过,你在一旁看戏看得很爽吧?”

    前一句道歉的话藤堂月说得真切,而后面的责问也是一脸的不满。

    “呵呵,还好。说起来你考察学校还真的考察到大阪来了么?”

    “哈?”

    吐槽意味的询问,不过被吐槽的那位却一个没反应过来,仁王不得不费神的解释。

    “听由佳讲,她那落榜后伤心在家养神而推掉了我们是有活动的堂妹,在一次考察学校后未归家,并且失踪到现在。期间只给家里打了一次电话,报告说目前人在大阪。”

    “哪有她讲的那么夸张。是那天去xx学校,遇到了四天宝寺的小金,然后我就好心的送他回大阪了,顺道玩了几天。”

    “你确定不是想来大阪玩而顺道送那迷路比起切原来有过之而无不及的那倒霉孩子么?”

    “仁王!”被说中的某只有些恼羞成怒,不过下一秒却转变迅速:“说起来,你怎么会在大阪?还有,前两天我在万博公园遇到的是你吧?”

    “我们一家来大阪旅行呀。至于公园,我确实有去过,不过没看到你。”

    “我就说,那天一晃眼,还以为看错了。对了,今天是立海大的新生报到日,你怎么没提前赶回去?”

    对于藤堂月一秒一变的思维转换提问方式,仁王有些无奈,倒也还算是有问必答。

    “在大阪遇到一个朋友多呆了几天。报到的事拜托我妈了。不过我更关心你学校的事。”

    “我也拜托父母了呀!”

    “喂,我都有问必答了。月你这样很不够意思。”

    “……我可不可以保持沉默?”

    “可以。月既然不想说我也不勉强,那就我来说吧。”

    语毕,仁王拿出了电话,拨了个号码。

    “喂,搭档么?你猜我遇见谁了?”

    ……

    “是月哦!她人在大阪,入读了四天宝寺,而且跟白石关系很不错哦!我看你是没戏了。还有……”

    “仁王雅治!”叫嚣着,藤堂月起身试图抢仁王的手机。

    “开个玩笑啦!”斜过身子躲开,仁王举起了黑屏的电话:“我没按拨号键,骗你的。”

    “仁王雅治,你很过分噎!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的!”

    “那你好好说我听。”

    “想套我话?本来告诉你也没什么,不过看你这么想知道,能纠结到诈骗师可是不容易的。所以我决定让你纠结一下。”

    “我无所谓呀。不过刚才我提比吕士你干嘛那么激动?”

    “我没有   。”

    “那抢我电话的是谁?”

    “反正不是我 。”

    “那……”

    “zzzzzzz。”

    “月?”

    “zzzzzzz。”

    “藤堂月!你耍赖!”

    “zzzzzzz。”

    “月,你这样子真没趣。”

    “zzzzzzz。”

    “好吧,我不问了。不过路途这么长,咱们玩点什么打发时间吧?”

    “玩什么?”

    “藤堂月,你还真是…… orz。”

    “那我继续睡觉了。”

    “玩扑克怎么样?”

    “好呀好呀!玩什么?”

    于是仁王很挫败的难得的叹气道:

    “集训时玩那种怎么样?”

    “那个两个人又不能玩。要不抽乌龟吧?”

    “那个很无聊。”

    “那你说玩什么?”

    “抽乌龟。”

    “仁王雅治!”

    “我还没说完,是带惩罚性的抽乌龟。”

    “怎么惩罚?”

    “赢的人可以向输的人提一个问题,输的人必须照实回答。”

    听到这里,藤堂月算是明白了。

    “说来你还是想套我的话。不过我不惧!咱玩这个运气一向好。”

    结果藤堂月果然运气很好的连赢两把。

    第一个问:柳生到底怕不怕鬼?

    仁王眯笑道:月你果然是很在乎比吕士那个家伙呵!

    然后藤堂月不悦的说:快点回答,别想那些有的没的。

    仁王的答案却让她很郁闷又很没脾气。

    简单的三个字:不知道

    第二个问:那天在万博公园,你旁边的那个女生是谁?

    这个问题我解释一下。那日藤堂月晃眼看见仁王不敢认除了意外仁王会出现在大阪,还因为他身边很是暧昧的依偎了一女生。

    仁王的回答还是三个字,依然是简单让人郁闷却无法辩驳:我朋友

    藤堂月不悦的叫嚷着,仁王你赖皮!

    而仁王依旧一副赖赖的样子:我就赖皮了,那也是跟你学的。还有,谁让你提问之前没规定清楚。

    然后甚是有些火冒三丈的藤堂月继续叫嚷:再来!这次我一定限制好如何回答问题!

    不过结果还是让藤堂月失望了,倒不是说很会钻空子的那只狐狸又耍滑头了,而是事不过三,老天爷没有继续眷顾藤堂月,让她赢下去。

    这次,赢的是仁王雅治。

    于是藤堂月心里默念了一句:惨了。

    然后仁王笑眯眯的说:月,谢谢你提醒我问问题时要设限。

    看着藤堂月那巴不得皱成一团的眉眼,仁王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样子:

    “我可不像你那么坏心眼,不会问你不想说的。所以就不纠缠你学校的问题了。”反正回去你就得去报到,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后面这句仁王没说,然后一副老好人样继续说到:

    “于是我就随便问一个好了。呐,月,你和搭档到底有没有戏?请回答有还是没有,并且说明理由。”

    “其实咧,除了打哈哈还有一种回答,那就是拒绝回答。”

    “……你是想耍赖么?”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仁王你真聪明!”

    没有如藤堂月预计的那般纠缠,仁王斜身依靠,一副慵懒,学着藤堂月的口气搭腔:

    “其实咧,除了明白的说出还有一种回答,那就是看对方的态度。所以月,你这算是欲盖弥彰么?”

    “随你怎么想。”藤堂月也一副破罐破摔样,瘫坐在座位上,目光毫不躲闪的对上仁王。

    “一般缄口不谈的人,要么因为喜欢,要么因为厌恶。对比吕士,月不会是厌恶,所以是前者吧。”

    “我第一次发现,仁王你八卦起来,比堂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

    “月,搭档那张纸条上写了什么你不好奇么?”看着藤堂月有些微变的神情,仁王补充道:“就是七夕那夜的许愿条。”

    其实仁王开口询问时,藤堂月就明了了他的意思,有些愕然是因为这个问题来的太突兀,也因为引起了她更在意的东西。

    很快理好思绪,藤堂月反问道:

    “好奇怎样,不好奇又怎样?”

    “如若好奇,我给你答案。作为交换,你认真的告诉比吕士你心中所想。如若不好奇,我就再找个你好奇的跟你交换。”

    说到底,仁王费尽心机跟藤堂月纠缠这么久,还是在帮自家搭档。

    是呀,有时候,哪怕是一个拒绝的答案也比没有答案来得强。而且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不喜秣陵两可也是这些骄傲的孩子们共同的特征。

    柳生因为喜欢和在乎藤堂月,不给她压力,不想逼她做决定。也许正是这份宽容转变成了纵容,所以藤堂月才你不说我也不急的拖着。

    这些藤堂月知道,仁王也知道。

    既然搭档你不舍得给她压力,那么这份逼迫,这份压力就由我来代劳吧。

    这是作为局外人看了很久后为柳生抱不平的仁王的想法。

    而对于藤堂月来说。柳生纸条上的答案,她真的不好奇。倒不是说不在乎,或许正是因为在乎才不愿意去面对,有些答案是不能回以同等爱的她所不能承受的。而且柳生的许愿条上的内容,她大致也能猜出几分。

    所以:

    “仁王觉得我会好奇什么?”

    果然还是他更重要么?

    虽说是意料之中,可仁王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

    两边都是队友,理智上偏心谁都有失偏颇。这个时候往往是感性占了首位。到底是关系更密切些的好友,偏他一些不过分。更何况这场没有明朗过的三角恋中,最被辜负的厉害的也是柳生。就算理性占了首位,仁王也会在理的角度偏向柳生那方。

    只要能让她摆明自己的态度,用那个人作为筹码也未尝不可。只是柳生,以他的骄傲,不被允许吧。不过比起不清不楚的三人纠葛,这个恶人由自己来做也就是了。要怎么怨,怎么讨伐,也等理清楚了再说。这样拖拉,对所有人来说都不是好事。感情越深,日后被伤害的一方和相对完满的另一方又要怎么相处?

    “月好奇的东西么,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我好像刚好知道了这么一样。那就是切原那晚到底看到了什么会那么紧张。”

    “……仁王你真的很厉害,能洞悉别人心中所想。你很想知道我的决定,那么你可又知道,你即将说出话很可能会左右我的决定。”

    “有的人压力越大才越能激发出潜能,需要逼迫得紧了,才能作出决定。我以为月需要些压力。至于那个决定,本身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到底有没有作出。”

    语毕,仁王不急不缓的掏出了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切原么?你藤堂前辈有事问你。”说着,不顾藤堂月的震惊和蹙眉,将电话递给了她。

    虽然迟疑,虽然有些抗拒,藤堂月还是接下了电话。

    拖久了对谁都不好,特别是于柳生,心里更是有一份愧疚。不该再拿着别人的宽容不当数了。这个电话,藤堂月也想打很久了。只是每次拿起电话,都很鸵鸟的退缩。现在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一个答案,也给大家一个答案。

    “赤也,我是藤堂月。我有事想问你。就是七夕那晚,你在真田的纸条上看到了什么?”

    ……

    ……

    看着坐在铁路边一动不动的藤堂月,仁王开始后悔自己自作聪明的挑起话题,并且拨通了切原的电话。

    除了造成了藤堂月现在很不好的精神状况,还带来了眼下更窘的两人的处境。

    左岸缘初始

    刚才挂完电话的藤堂月愣坐着,直到五分钟左右火车在这个鸟不拉屎,鸡不下蛋的荒芜小站点停,藤堂月突然起身下了车。而担心藤堂月安慰的仁王,也没功夫拿上两人的行李,空着两手急急追上藤堂月。

    于是就出现了眼前的状况:没有拿行李身无分文的藤堂月和仁王雅治在了一个除了站台那两个工作人员就再无人烟的荒芜小站台旁徘徊。不幸中的万幸是手机这种随身物品必然是随身携带的。到底有通讯工具可以求助。

    藤堂月下车后,就地坐下,并且这一坐就是一个多小时。

    顶着烈日这么晒着,仁王纵是汗流浃背也没有说什么。到底是他自己捅出的篓子呀!虽说是好心帮自家搭档,可也是自己提议的问题引发的后果。归结起来怨谁?只是心里那只名为好奇的虫子:真田到底写了些什么让她成这样?

    又耐着性子等了半个来小时,仁王终于忍不住的打断发呆抑或是沉思中的藤堂月。只是藤堂月也很有默契的在此时有了动作。

    右手搭在裤兜上摸索着,才发现电话不在身上,侧过身子对向站在她右侧的仁王。

    “仁王,电话再借我用一下。”

    没有应声,仁王直接掏出了电话递了过去。只是藤堂月在按了几下后便没了动作。

    看着一脸愕然的藤堂月,仁王开口:

    “怎么了?”

    “没电了。”

    “……”

    “仁王你知道么,要是打通了这个电话,或许我就能如你所愿的做决定了。而现在,我又不能确定自己所想了。”

    听这话,是要倾诉了么?于是仁王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