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灰第73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灰 作者:jinjishuwu
”
“金毛,跟你的仆人洗个痛快啊。小心,咬了不该咬的。”
“楚流萤!我恨你!!”
“嗯,恨吧。”
佐野终于被赶进去了,屋子里也安静许多。流萤轻轻叹了口气,捂住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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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学?”青学校长石川拿着流萤递交上来的退学申请,一脸震惊,“为什么这么突然!”他急忙拆开信封,取出了医院出具的报告,眉头深皱。
石川揉着额头,“竟然这么严重。”
“13班……”流萤到现在还在犹豫到底要怎么和13班的人说。
石川从座位上起来,拍着流萤的头,“好孩子。”他坐在她的对面,考虑了一阵,说道,“休学,学籍还是留在青学。”他点了点头,“他们的愿望就是和你一起毕业。”
“我知道……”流萤低下头,无奈一笑,“很多事都无法预料,无可奈何。”她接着说,“至于学习上的,我想没有哪个老师会按照我写的教案教他们。”
“这件事你不用担心,我亲自挑选合适的老师去教他们,我看了看13班课程进程差不多可以让老师们接手了。如果可以,趁这一周让选出来的老师去听听课,怎么样?”
流萤听到这句话,默默的点了点头。一周的时间,足够她移交委员会的各项事宜。
“学姐。”京极堂夏言皱着眉,“真的只是需要休息一段时间吗?”
流萤抬眼,“那你以为呢?”她笑了一声,“小菠菜,桔梗,别哭了。都是做学姐的人了,动不动哭,怎么树立威信。以后京极堂接了这个位置会很累,你们都要好好的协助他。别让别人说你们是垮掉的一届,传出去,我都嫌丢人。”
“嘭”委员会的门突然被推开,一声巨响,吓坏了一屋子的人。
流萤揉着心口,朝着门口进来的人吼道,“你疯了!”
乾贞治一点笑意都没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京极堂极有眼色,轰走了一屋子的人,最后退了出去,关上了门。
流萤皱着眉,看着乾贞治,不语。两人对视了很久,乾挫败的撑在她的桌子上,“是病情恶化了吗。”他很艰难的说出口,“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突然的决定休学。”
流萤叹着气,伸出了右手,“医生说这只手之所以恢复的这么慢,完全是因为休息不够,复健做的也不够。皆川那边也觉得我该休息一阵子。”她拿起桌上的资料打向他的胳膊,叫道,“吓死我了!”
“真的?”乾贞治挑着眉,有点不相信她。
流萤撇了撇嘴,低下头整理资料,不跟他废话。
乾贞治瘫坐下来,“没事就好。”等情绪缓和下来,问道,“什么时候开始?”
“下周一。”
“真的没事?”乾忽然抓住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眸。
流萤抬起头,拿出电话,扔出去,让他措手不及掂了几下才抓住,“干嘛?”
“你不是不相信吗?打电话问皆川啊。”
乾怏怏的将手机放下,“我不是担心嘛。对了,13班的人怎么办?”
回想起早上对13班说起这件事时,没有一个人责备,没有一个人有怨言,大家强颜欢笑的模样让她的心里很不好受,“和学校商量好了。”
“我指的是……”乾看着她难受的表情,闭上了嘴,紧紧握住了她的手,安抚着。
许久之后,流萤斜眼看着落于手背上的毛手,哼道,“你要吃到什么时候?”
乾贞治执起她的手,用脸颊蹭着,死皮赖脸的说道,“此时不吃,更待何时?”
流萤掀起嘴角,拿起一支笔,扔到他脸上,“还不放手。”
“喂,我会去你家的,不要看到我就锁门。”
“我不认识你,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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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讲台上的流萤,合上了教案,“今天的课结束了,也算告一段落。下周开始,新老师就来接班,你们可不要欺负这些老师,被我知道了,等着挨揍吧。”
如果是平时,台下早就笑成一团,可现在气氛沉闷到极点。大家都是低着头沉默不语。
“每个老师都有他自己的教学模式,如果一开始有不适应感,也要耐心的认真听讲,不要跟老师们对着干。想想你们的最终目的是什么。过多的话,我觉得不用说什么了。希望大家顺利的毕业。”
流萤拿着书,走下讲台,整理好书包,走出教室。一路上所有过往的学生全部停下了脚步。
“学姐,多保重,希望你能尽快回到学校。”二年级一名流萤根本不认识的学生恭敬的弯下腰言情激动吼道。
瞬间走廊上站满了人,纷纷鞠躬致敬,一声声学姐保重,都刻在了流萤的心上。她一路昂着头,坚定的迈着步伐,没有停留,没有伤感,更没有迷惑,一如她每一天放学。只是今日过后,恐怕再也没机会穿着她身上这身制服在踏上这座教学楼。
早已等候在校门口的一雅,接过了她身上的书包,打开了车门。
“学姐!!”
“学姐!”小菠菜和山花桔梗追上来,在流萤身后大喊着,“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教导与关照!”两人热泪盈眶,齐齐向他们敬佩的人行礼。
流萤转身,唇角扬起微笑,“也谢谢你们,给我留下了足以微笑的回忆。”
流萤转身,淡淡一笑,“走吧。”
一雅摇了摇头,推着她,面朝青学。流萤双眼睁的越来越大,黑色的眸子映满了从天台垂下来的巨幅画纸,她情不自禁的捂住嘴,看着画卷上13班每个人的笑脸都在上面,眼泪再也无法抑制。
13班的所有人站在天台边上,泪流满面,菅生紧紧抓住栏杆大吼,“大姐!”之后的话,他哽咽的再也说不出来,擦干了眼泪,郑重的弯下了腰。
“不会忘记。”流萤仰着头,轻声低喃,“这里给了我太多的情感。痛苦也好,喜悦也好,让人又恨又爱的地方。”
乾站在校门口,推了推眼镜,轻笑着,“我可不会对你说再见,你甩不掉我的。”
流萤擦掉眼泪,掀起嘴角,“无赖。”
c1 镜花水月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从第四部分出来的内容,觉得可以独立成卷,标示着进入尾声
到底结局会怎么样瓦不说,瓦就是不说~~啊哈哈哈,大家猛烈的留言吧!
生为何物,死为何物,虚为何物,实为何物。到头来,不过还是一场梦。
位于市郊某住宅区一幢三层别墅,外表虽与其他别墅无差。可一般长期停靠在这所别墅院内四五辆每辆都在几百万以上的名牌跑车还是足以吸引这个以富人区著名的庭院中的住户的目光。
细心的人会发现这四五辆跑车仅仅是一半的数量,别墅的车库里应该还停放着将近三辆,最壮观的时候,十辆跑车挤在一个院子的场景都是有过的。对于这区的主妇来说,房子不是话题,车也不是话题,而是住在其中的人。
当这家人刚刚搬进来时,本以为这一家之主是那名斯文貌美的年轻男性,不料有一天这家十几岁冰冰冷冷的孩子喊了声“舅舅”彻底粉碎了他们对于他和别墅里那名三十出头的女人姐弟恋的猜想。至此,主妇们多方打听之下,才晓得房子的主人是某大学姓楚的讲师,只是这样的消息来源不久之后就被掐断了,为她们提供消息的女佣被解雇了。
得不到任何消息的主妇们,强烈的好奇心慢慢消磨殆尽,日子过了平静的过了两年,突然在一个阴霾的下雨天,七八辆清一色的跑车开进小区,停靠在别墅门口,从车上下来的都是些俊美高佻看似事业有成的三十多岁的男人。只不过这些人没进去多久,别墅就传来打骂声,一个多小时后才逐渐平息。
中途这家出名的小公主曾经跑出来了一趟,挥舞着比她人还高的小棒子,吱吱呀呀的喊着,“妈妈讨厌跑车,球球来砸车,球球不砸舅舅的跑车,球球砸坏叔叔的跑车。”还不等这孩子走到车旁边,就被陌生的男子抱起,带回家去,仔细一看孩子竟跟这名男子出奇的相似。
又过了三四个小时之后,女主人抱着孩子推开了门,手里还提着行李,眼镜下的双眸比平时更加阴郁。见门口被车堵死,扔了车钥匙,往门口走。几个男人上去抢行李的抢行李,夺孩子的夺孩子,一堆人乱作一团。一个女人终是敌不过几个大男人,没多久热闹的前院只剩下雨水跌落的声音。不久之后,这座别墅又开始装修,添置家具。
至此,几名陌生的男人成了这家的常驻人口,隔三差五的就能见他们来来回回进出于小区的身影。而主妇们的好奇心又被挑起,猜测着,这家的几个孩子到底是哪一个男人的,又或说,他们的父亲是其中的哪几个,人们的眼光纷纷望向别墅二楼一间常时间不见光房屋,秘密也许在那里可以找到……
不见光的房间是一间约有五十几平米的卧室,一张极近奢华的欧式宫廷式大床被放置在房间的中央。床的四周挂着浅米色的帷幔,一阵适度的暖风吹过掀起了薄薄的轻纱,隐隐约约可以看见床上睡了名女子。她几乎趴伏着,面容被长长的黑发所掩埋,看不清楚,轻薄的被子只掩住了她的腰以下的身躯,大片留有青红色吻痕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一直延伸至被遮盖住的地方。
“现在插播大风预警新闻,本市今日受到强台风影响,取消所有航班、铁路和船只的运行……” 挂在墙壁上的平板电视不停的闪动着画面,滚动着当日的早间新闻。
一只埋在枕头下的细瘦手臂,似乎被播放的新闻所触动,动了两下后,回归静止。十几秒钟过后,纤细的手被抽出,拍在了枕头上。
“嗯~~”床上的女人呻吟了一声,可以听得出,人还处在迷蒙中。几分钟之后,她耳边传来的中文让她不禁猛的睁开双眸,也几乎是同时坐了起来,掀开被子,双手按压在自己的腹部,她低头看去,一道留在身体上的深色刀疤像是印证了她曾经生育的事实。她只记得最后闭上眼时,自己攥着少年被汗水浸湿的手,躺在产床上,为什么睁开眼后一切全变了。满身的红痕,酸痛的□,无力酸麻的双腿,满床的滛靡,就算没有经验的少女也会明白是怎么回事。
她拉开帷幔,下了床,打量了一下房间,陌生的让她不禁皱起眉头,她在床前的长凳上寻了件睡衣,遮住光裸的身子,不小心触到了电视的遥控器,画面一转,竟然还是在播放着中文,她快速的拿起,惊讶的换着频道,红润的双唇不住的颤抖,“这怎么可能……”几乎在同时,她甩下手中的遥控器,跑到梳妆台前,难以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回来了……回来了……”她闭上眼,告诫自己冷静。几分钟后,她拉开了卧室的房门。
这里远比她任何一个家都要大,总共三层楼,房间也很多,可装修是她很不喜欢的风格,处处透出豪华的气息,她是喜欢宫廷式的家具但不代表她不喜欢简约。
“汪汪!”楼下传来了一阵狗吠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低头去看,一只爱斯基摩犬和一只圣伯纳犬相继跑过客厅钻入一个视觉死角,她这时才仔细打量起客厅,跟家里的布局差不多,只不过地方更大,钢琴换了个位置。她皱起眉,准备下楼找人问个明白,却在听见楼下传来的对话后硬生生的停下脚步。
“你就不能做点别的?”
“想吃其他的自己做。”
“手塚?”她呢喃着这个名字,震惊的朝楼探去,大脑几乎停止了运转。
“流,小心。”身后突如其来的拥抱让她僵挺的站在原地,还来不及挣扎,她的颈间落下了温热的吻,稍稍一偏头,她的瞳孔微缩,莲的容颜映入了她的眸子,她急忙推开他,几乎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不过是几个月时间没见,岁月在他的脸上留下了痕迹不说,眼眸里的沧桑更甚从前,他不再是那个二十几岁意气风发冷酷的青年,而是三十多岁内敛的中年人。她无意识摇着头,连对方落在她唇上的吻,也忘记躲开,一个轻吻演变成了舌吻,一双手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游走,直到楼下再次传来手塚冰冷的声音。
“森山,放开她,她从昨晚就没怎么吃饭。”
她不顾靠在自己肩头急喘的莲,朝下看去,对上了手塚那双茶色的眸子,不禁自言自语,“变了……变了……”
莲没注意到她的变化,语气也不甚痛快的说道,“你太不认真了。”说罢,拉着她的手正要下楼。她紧紧攥着扶手,不肯走一步。
“怎么了?”手塚皱起眉,“哪里不舒服?”说着快速的走上楼梯。
莲回身一看,看着她过于苍白的脸色,担心的说,“你这是怎么了,突然慌成这样?”
“不可能……怎么可能……”身后传来了开门声,她鬼使神差的就这么回过头看去,房间内走出一名十五六的少年,长的跟手塚有七八分相似,却有一双比他更加惑人心智的眸子,清清冷冷的声调和他的父亲如出一辙,背着射箭用具,脚下迈着轻快地步伐。
“妈妈。”少年的语气甚好,也许是看到自己的母亲的缘故,他走过来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妈妈,吃完饭再睡一会吧,你脸色很难看。要训练很久,中午我就不回来了。”
她几乎激动的说不出话,伸手摸着少年白净的皮肤。
“还有,舅舅刚才发邮件说是下个星期就能回来了。”少年眼角瞥过一干人,语气冰冷,“舅舅说,希望那时家里只有咱们一家人的好。”说罢,目不斜视的穿过他父亲的身旁,连招呼也没打一声走下楼。
“外面刮这么大的风,今天还是算了吧。”手塚稍稍皱起眉头,说道。
“郭郭!郭郭!”一个小身影将头和手伸进栏杆里,在三楼的拐角挥着肉肉的胳膊,“郭郭,早点回来陪我玩。”
已走下楼的少年紧张的吼道,“站回去!”
少年刚要拔腿朝楼上跑,小孩子身后出现了一名男子,“球球乖,把头拿出来。”
“哦。”梳着两个小辫子的小丫头撅着嘴,被男人提起抱在怀里。
“妈咪~~妈咪~~~”小丫头扭着肥胖的身体,伸出两只手,乱抓,“妈咪~~”
“流,你醒了?”曾经美的不可方物,如今也被岁月催染上几分皱纹的男子轻轻一笑,抱着孩子朝楼下走来。
站在二楼的她,被两个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震惊的无以复加,如果不是捂住嘴,一定会尖叫出声。
“别担心,这不是没事嘛!”楼下又传来声音,她几乎是机械式的转身,沙发上的身影她又怎么会不认识,不是梅田又会是谁?“啊,你什么时候也给我生出个这么个肉球玩玩?”
楼下的大门被打开了,一股狂风猛的灌进屋内,屋内走进来四个人,俩大俩小,衣衫被吹得凌乱不堪。 最后一个进来的,紧紧关上了门,整理起身上的衣服。
“妈!我们又回来了!”两名和还站在客厅内的少年差不多年纪的孩子摘掉帽子,其中一名朝他们的母亲调皮的笑道,“正好,能拖一时算一时,真不想回日本去,多没意思。没妈妈没球球,没哥没舅舅,成天陪着老头子,太无聊啊。”
“哥,外面风好大。别去训练了。”另一名少年文质彬彬的推了推眼镜,“车都少的可怜,你这一出去,妈又该担心了。”
冷如雪的少年琢磨了一下,“嗯。”
另一名少年勾住他的肩膀,“哥,别总扳着脸嘛,你跟那大叔越来越像了!舅舅回来又该嘲笑你了!”
“哼,整人的臭郭郭又回来了!”
“球球,你这么说哥哥们可伤心了~”两名少年相视一笑,跑上楼去接过了男子怀里的胖丫头。
“臭郭郭放我下来!爸爸,救球球~爸爸!”
看着这场面,她不知道,她来到了什么地方,什么时间,可一切又真实的可怕,是谁在跟她开如此荒谬与无聊的玩笑,她的头开始晕眩,眼前的孩童,男人在说什么,她听不见,她就此闭上眼希望自己能够在下一秒睁开眼时,可以脱离这可怕的梦境。
“醒醒~”淡如云烟的女声在空气中飘散开来,“醒醒~流萤~”
流萤睁开眼,世界清净了,没有梦中的喧杂,她以为如愿的脱离了那里,释然的说道,“果然是个梦。”
“梦吗?”
“谁!”流萤转身去找寻声音,可发现自己还在这幢别墅里,唯一的区别是,她看到了另一个自己,心慌,恐惧,难以置信,最后一切都归于平和,呢喃道,“我死了吗?”
“没有。你还没死。如果你已经死了,这一切都会消失。”
流萤稍稍转头看着另一抹如自己一般透明的灵魂,“你是谁?”
灵魂转身,看着流萤,“我就是你啊。”
流萤看到她的面容时的惊恐瞬间消失,自嘲的笑道,“都变成这样了,怕,真是没必要了。”
灵魂淡淡一笑,看着楼下热闹的一群人,“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未来的你,现在的我,怎么会允许这种荒唐如此发生。”
流萤俯视着一切,心痛的说道,“这不是幸福,我看到的是嫉妒,悔恨,憎恶,这到底伤害着谁。你们怎么能如此的扭曲,这要孩子们怎么成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会让你们连最后的道德底线都放弃了。”
灵魂哭了,嘴角带着令人心酸的苦笑,“我没有办法阻止,我真的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当受尽一切苦难,当受尽一切屈辱,也许你就不会这么想了。当尝到噬骨的欲望折磨你的身心时,道德比一张纸还不堪一击。它让你可以在任何人的身下屈膝求欢,让你变成一个连妓 女还不如的牲畜。”
流萤看到了,灵魂本来光洁的身上慢慢浮现出的伤痕,她讶然的看着那具身体,她被鞭子抽打过,烟头烫伤过,还有一些细细麻麻的针头造成的小眼,青肿瘀伤满身都是,她心头的血液被冻结了,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无论肉体会怎么愈合,心灵总会留下伤口。”灵魂收回了那些伤痕,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死寂,“别怕,都过去了,都过去了。我唯一的请求,是请你活下去,即使身入地狱,也请活下去,你的孩子还需要你。”她目光柔柔的看向楼下抱着小女孩的冰冷少年。
流萤的双手死扣住护栏,“这就是所为的结局?”
灵魂摇了摇头,“如果你不在这里出现,也许算是吧。时间到了,你该回去了……记得,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她看着楼下逐渐透明的胖丫头,心疼的留下眼泪,当流萤彻底消失时,她悲怆的说,“我知道,你会改写它……我知道……用不了多久……”
c2 天国的记忆
作者有话要说:解释下上一章。
首先是曾经的结局,流萤和楚忘渊到了中国,流萤做了老师,楚忘渊是何职业不详,家中有几个孩子。邻居曾以为他们是夫妇,通过孩子得知,他们是姐弟。为什么会以为是夫妇,这是个伏笔。
再来,就是男人们驾到了,找来了。为什么孩子这么大才找来,文章中要引申的就是后面流萤看到了自己 曾经的面孔。不理解吗?整容啊!!谁见过她的脸,只有手塚。中国那么大,找好几年也是稀松平常。
楚流萤醒了,她的一串动作说明了什么?她前一秒还在产床上呢,她要生娃,后一秒就穿了。穿到了十年后的某年某月某一天的自己的身体里。她身上的痕迹说明啥?外面那么多男人说明啥?不用我解释了吧。楚流萤不是个能接受这种事情的人,她看到憎恶着抵触着自己父亲的孩子们,看到了男人们之间的嫉妒,这点不用我指出来是那几点吧?所以她一瞬间崩溃了,晕了,从那具身体里钻出来了。钻出来以后,看见了同自己一样是漂浮物的灵魂,十年之后的灵魂,两人紧接着开始对话,至于这个魂怎么出来的,姑且当她是一种背弃了道德准则自我嫌弃的产物。两人的对话中透露着以后的剧情,魂不能直说,“我在过去的日子被咋的了,我被谁咋的了。”她只能通过暗示,让楚流萤在以后的暗无天日的生活中坚持的活下来,不然,娃们怎么办。魂警示她了,结局是能改的,她的出现造成了未知。孩子开始消失,就是个开端。这下明白了吗?
真的这么难以理解吗?
好吧,以防大家看不懂,这章是说第四部过去了三年的时间。然后开始倒叙。orz
通往未来的门,被打开了,成为历史的洪流奔流而出。
“据悉,上周刚刚夺得温布尔登公开赛冠军的手塚国光,不日将回到国内……”
“哔”的一声过后,电视画面在一霎那间消失。仅剩的灯光微弱的发散着淡蓝色的光晕,仅是这一点小小的灯火不足以照亮位于它只有半臂距距离床上的某个人的脸庞。
半晌之后,从暗处伸出的一只手拿起了搁置在枕边的手机,清脆的按键声接连出现,“喂,是我。看了新闻了吗?”青年的声音在屋内回荡,“他要回来了。”
“喀拉”门被推开了,陌生的青年操着大阪腔,“贞治,你怎么不开灯?”
躺在床上多时的乾贞治坐起来,挂断了电话,调亮了灯光,笑嘻嘻的说道,“抱歉抱歉,一时忘记了。”
“我说你啊,不用为这么点小事道歉吧,两年了还这么见外。”二十岁左右的青年激动的说道,“刚才nhk的新闻播看了吗?说是手塚国光要回国了,不过是和我们一样大,已经是两大网球赛事的冠军了,日本人也能像中国人那样创造奇迹,他一定能赢得一个大满贯回来!”青年朝玩弄着手机的乾贞治说道,“贞治,你们好像是一届的吧,还曾经是一个队的,有什么可爆料的吗?”
乾贞治摸着下巴,神叨叨的说道,“这个嘛~~”
青年好奇的凑上去,眼中充满了求知欲,“什么,什么?”
乾像往常那样咧着嘴坏笑,“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说着站起来,一溜烟逃跑了,徒留一名气呼呼的室友单手叉腰,站在宿舍的中央。
===============走向完结的分割============胜利万岁
“手塚~手塚,请您发表一下荣归故里的感言……”
“啊~~~”
“手塚先生,请您务必接受我台的电视采访……”
“请大家不要挤,请大家不要拥挤。”一名有着一头干练短发的高挑美女,一边护着冷然的青年,一边推拒着已经失控的记者与拥簇者们。她头上虽冒着汗,但神情没有一丝紊乱,似乎早已对这种混乱的场面司空见惯。在几个保镖的保护下,一行人艰难的前行着。
激动的人群拥挤的越来越厉害,更甚者伸手朝被保护的青年抓去,神经敏锐的女性眼疾手快的阻挡住了尖细的指甲,手背一阵阵的刺痛感,让她无可奈何,一瞬间的分神,却没料到脚下的鞋跟向一边扭曲,就在整个人要摔倒时,被青年勾住腰身,保护在怀里。
“手塚~”女人嘴角洋溢起一抹幸福的微笑。
停下脚步的青年,俊美,藏在眼镜后的那双茶色的眸子异常冰冷,他所扫视的人,皆被震慑,当场愣住,一句话也不敢说,渐渐的吵闹声消失了,他才开口道,“大家辛苦了,有什么问题,请与我的经纪人佐久间小姐联系。”说罢,轻轻的一点头,抓住女人的手,拨开人群
朝机场大门走去。
但是,还不等走远,身后又追来了一堆记者,“手塚先生,您是否如传闻的那样与佐久间小姐订婚了?请回答!”
等记者们追到大门口,绯闻中的男女主角,已蹬上了一辆黑色的奔驰,甩开众人,扬长而去。
“贞治,可以减速咯。再快,咱们可要被警察扣了。”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青年,笑的轻快,语气没有丝毫的担心,他转身去看,曾经的好友,眯着眼笑道,“手塚,三年不见,你越来越冰山了。”
“不二!!是你!”佐久间惊讶的喊道,“怎么会是你们?司机呢?”她摇了摇头,“我是说,真正的司机!”
不二轻笑着,盯着手塚那双丝毫无波的眸子,“啊,司机呢?我们也不知道啊。”他的脑袋稍稍一歪,浑身又透出少年时的腹黑,“不过,你们被绑架了。”
“哈?”佐久间张大了嘴,挑起了眉,傻不啦叽的模样惹笑了不二。
“先送零回家。”手塚从后视镜中瞥到乾贞治不善明朗的脸色,决定道。
“哎?不行,我可是经纪人,要随时跟着你!”
“学姐不可以走哦,我可是好奇你们怎么走到一起去了。”不二眼中压抑着熊熊怒火,嘴角却笑得柔和,“这次回来是来见家长们商量订婚的事,是吗?”
“不二……你怎么知道的?”佐久间想都没想就回答道。
“呵呵呵呵~那真要跟我好好说说你们的浪漫的异国恋爱史啊~”
“哪有!!”佐久间零,偷偷瞥了一眼坐如钟的青年,羞红了脸颊,低下了头颅。他们曾经的另类校花学姐,现在也像每个热恋中的女人一样,心头抹了甜腻的蜂蜜。
乾贞治看到后视镜中的女人,抓紧了方向盘,骨节泛着青白,不禁将这个女人与脑海中那名经历了千辛万苦才走到今日的她做着对比。
不二打开车窗,伸头看了看车后,笑眯眯的说道,“贞治,后面可没有人追来哦。绑架成功。”
“喂!我说你们!!”佐久间砸了一下靠背,没有外人时,她也不再装斯文,嗤笑道,“你们还开上瘾了!”她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兴奋的说,“这不是去青学的路吗?说是话,在国外一直都想再回来看看母校,那么多年的感情,真的放不下这里。”
“是吗,放不下啊。”乾贞治轻轻的说道,“有人比你更放不下,也不是放下了,你说,这个世界多不公平。”
“哎?”佐久间一头雾水,“乾贞治,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
“哦,对了,还没问你们现在做什么呢?”
不二轻笑,“我和贞治都在早稻田,不过不同科,贞治在法学部,我学理工。”
佐久间感慨道,“好厉害!不过,不二我记得你数学并不怎么好。”
“啊~是啊,可是我拜了名师啊。”他忍不住轻笑,“犹如地狱一般的学习生活呢。”
“哎,大石呢?”佐久间继续问道。
“正在瑞士留学,他最后可是拼了命才考上的那里的医学院。”不二快速的说道,“到了,下车吧。”他迅速的下车,为佐久间打开了车门。
佐久间连谢谢都没说,一头扎进正在放假期间的青学。
不二看着远去的佐久间,笑眯眯的对已经走下车的乾贞治说,“贞治啊~可别忘记还有我那份哦。”只是片刻,他眼中的笑意不再,凌厉的目光扫向看着他们打哑谜也默不做声的手塚,“不过,不要把小吾算进来,要不然他会发飙的。”顷刻间他的双眼又弯起,“我去看看佐久间学姐,未来的手塚夫人。”
“跟我来。”乾脱下身上的西装,扯下领带,扔在车上,撂下话,自顾自的走向教学楼,一口气蹬上了四楼。推开了一间尘封很久的教室。他走进去,用手指摸了摸讲台上那层厚厚的灰尘,“自从13班毕业后,这间教室还有旧教学楼,就没有人再进来过。”
“如果是关于她的事情,我不想听。”手塚冷言冷语,说着转身就走。
“她?你还记得啊。”乾哼笑了一声,“仅仅是三年,为什么变得这么多。”他推开窗户,让新鲜的空气吹进来,“三木老师去世了。”
手塚的脚步还是停下了,静静的站在原地听着。
“心脏病发作。”乾继续打开别的窗户,“记得13班里那个胆子特别小却推到了七班的山田,叫藤原莉香的女孩子吗?”他自言自语道,“她跳楼了,到现在还躺在医院里,医生说她成了植物人,没有醒来的征兆,山田辍学了,一边打工,一边守了她三年,还打算继续守下去。”
“13班的人毕业了,三木老师没看见这一天。”他开始打扫这间被灰尘覆盖却不凌乱的教室,“藤原也没有看见那一天。她说过,在学校有一个唯一的愿望,就是和他们一起毕业,可就是这么个小小的愿望,都没有实现。”乾慢慢的走向手塚,“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实现他的梦想,有的人却不能,为什么她比别人付出的更多,都得不到相应的回报?告诉我,为什么,手塚。”他一把揪住手塚的衣领,扭曲的脸庞,纠结,不甘,愤怒,他嘶吼,挥动着拳头,结结实实的揍向他的脸,一拳又一拳,“告诉我,为什么!”
“她与我无关。”手塚推开了他,擦着嘴角的血迹,眸子中流逝过的痛苦,如昙花一现。
“无关?无关……”乾贞治从地上爬起来再次冲了过去。
充满绝望的教室中,课桌椅击撞在一起,发出尖锐的回声。撕扯在一起的青年,再也寻不到昔日少年时的身影。同样受伤的灵魂,同样的嘶吼,失去了愤懑,失去了目的,迷失在疼痛的麻木之中。
他们厮打的再也没有力气,并排的倒在地上,发现了天花板上的图画,曾几何时,他们也能笑的那么灿烂,可是现在什么都不同了。
“嗯,看来是大干了一场。”不二笑看鼻青脸肿的两人,“这件事,到此为止。”
“什么叫到此为止。”手塚皱起眉头,放下遮住眼睛的手。
“字面上的意思哦。”
乾从地上爬起来,捡起破碎的眼镜,头也不回的跑了。
不二看着窗外那棵正在已经开败的樱花树,“她啊,说了,到此为止。”不二俯视着手塚,“手塚也许你是最了解她的人,只不过,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不要半途而废。不要有疑惑,不要去探究,什么都不要问,按照你心中所想的给她自由,”他轻轻一笑,“谁又能说,这不是一种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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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贞治奔跑着,跑过一条又一条的街区,脚下没有一步停缓。他轻车熟路的冲上了一幢破破烂烂几乎摇摇欲坠的公寓的二楼,到处堆砌的是肮脏废物的走廊,电压不稳造成电灯时亮时灭,随处可闻阵阵的恶臭,烂旧的报纸被风吹到了空中,慢慢远去,
他停在一扇裂缝丛生的木门前,拿出钥匙打开了已经生锈的门锁。他踉跄的走进去,反手锁上了门,即使是在昏暗的光线,他也能辨认出她的轮廓,她就窝居在这个不足十平米地方的一角,瘦小的身体,纤弱的肩头,坐在那里,用沙哑的嗓子哼着摇篮曲,他站在那里,还可以看到她的手轻轻的拍动着。
“流~”他狼狈的走过去,跪在她的身边,将头靠在她的肩头,浓烈的恨意袭上心头。可他并不知道要恨谁,手塚吗?他不恨,不仅仅是他的朋友,而是他在整件事中也扮演着无辜者的角色。还是恨朽木一雅他家背后的势力?他不恨,也许他只是在恨对发生的一切无能为力的自己而已。
“小声点。”流萤的嗓音不复明亮,略带着沙哑,“小祖宗刚睡着。”她感觉到肩膀上的衣服被打湿,稍稍偏了偏头,用手摸了摸他的脸,“你跟谁打架了?”说着,推开他,起身,拿来了医药箱。
“他回来了。”他低着头。
“所以,你们就打成了这样?”流萤故意讽刺道,“看你这点出息。”她伸手打开不知道哪一辈子的老爷电视机,她拍了拍电视机的外壳,纷乱的雪花才消失。两年多不见的少年赫然出现在电视上,他已变成了真正的男人。他怀里的女人很漂亮,更是她认识的。流萤轻轻的问道,“你和不二没说什么奇怪的话吧。”
乾摇了摇头。
流萤用酒精棉球擦着他嘴角的伤口,“这样最好,我们本来走的就不是一条路。彩菜早就告诉我了,他今年回来是和佐久间订婚的。他们一起辛苦打拼了三年,也许他想通了。”
“为什么?”乾无法理解,“为什么你可以这么坦然的面对你孩子的父亲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为什么失去了所有之后,你还能笑的出来?两年了,你受了多少苦。”
“孩子本就在我和他出乎意料之外,既然选择生下他,我就没打算依靠别人抚养他,一雅的事情更让我看清楚了这一点。”她继续擦着他的伤口,“他选择的路是对的,找个正常的漂亮的女人结婚。”她撕开胶布贴在他的脸上,“失去了朋友,失去了金钱,失去了房子……噩运马不停蹄的向我袭来,几乎真的要打垮我了。因为还有这个孩子……”她目光柔柔的看着胖乎乎睡的正欢的小宝贝,“因为有他,因为有小渊,还有你们,我才能坚持下来。”她轻笑,“现在不是都好了吗?霍华德醒了,迟到了一年的遗产也拿到了手。剩下的就是移民的事情了。”
“非走不可?”
流萤懂他的意思,他在担心她,人生地不熟带着一个幼儿,一个半大孩子,“申请书已经寄到那边的大学上了。我可以上夜校。”她抬头看了看这个小破屋,“全当做是一种磨砺吧,进来时,天天想要带他们离开这里,可随着时间的推移,真的有些舍不得了。”
乾贞治抽紧眉头,将头埋进她的腿上,双拳狠狠的砸在地上,颤抖的说道,“人要坚强到什么地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
流萤眼角噙着泪,“这就是生活,不论多痛苦,多无奈,为了生存,为了心中的羁绊,都努力的要活下去。如果不坚强,就看不到以后的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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