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同人灰第36部分阅读
网王同人灰 作者:jinjishuwu
她要忍着怎么样的疼痛。前几天为了演出,特地留的指甲今天惹了祸。
手塚跪了下来,问道,“谁带了指甲刀?”
“还有没走的,我去问问。”不二快速的跑向门口。
“秀一郎,我们也去。”
“嗯。”
练习室中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流萤冷淡的声音灌入手塚的耳朵里,“用不着,创口贴给我。”
“不行。”手塚强硬的态度惹恼了流萤,她的眉头皱的越来越紧。
他们瞪着对方,谁都不让步,还是赶回来的乾打破了僵局。
“我拿指甲刀了,前几天看你演出,在楼下想起来了。”他翻出了指甲刀,却被手快的手塚拿了过去,看着他握住她的脚,呆愣了片刻,目光也黯淡了下来。
流萤伸手,一边想抽出脚,“给我,我自己来。”
“别动!”
“我说给我你听不见吗?”流萤终于火了,被这帮家伙一直从头笑到尾就算了,她又不是残废,也用不找他帮着做这种事情。
“别浪费时间,你要学的还很多。”
“手塚国光,我早就说过,你没必要低声下气的做这种事情!”她从下午和莲谈完后,心情一直不好,现在因为少年出格的举动,全面爆发。
“不用你管。”手塚连眉头都不皱,看着她,“你是我的舞伴,理应照顾你。”
“别生气,要不然又要头疼了。”乾试图调节她的情绪,“拿毛巾擦一下。”
她拿过他手中的毛巾,捂住脸,让自己冷静下来,两三分钟后,闷着脸,轻轻地说道,“抱歉。”
手塚看她冷静了下来,捏着她的脚趾,小心翼翼的将多余的指甲剪掉。
流萤抬起了头,乾从她的手里拿开毛巾,搭在医药箱上,刚要开口,就发现她一瞬不瞬的看着手塚那张认真的脸。
她看着他额头的薄汗,看着他视为珍宝般的目光,心脏猛的跳动了一下。
少年抬起头,咧着嘴笑道,“虫子,一点都不疼吧,很漂亮吧,虫子的脚又小又好看,指甲圆圆的真可爱!”
“虫子,以后几年,十几年,几十年,我都给你剪……”
发觉她异样的手塚,早就抬起了头,蹙着眉,紧张的问道,“我剪到你了?疼吗?”
流萤瞪着的双目猛地一缩,双手下意识的伸出,停滞了几秒后,她狠命的将他推到在地。迅速站起来,拿起自己所有的衣物,拎着鞋,狂跑出了练习室。
从未这么失态过的流萤,让两名少年紧张的叫喊着她的名字。
“她怎么了?”乾和手塚双双追了出来。人早已跑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赶回来的不二,手里还拿着指甲刀。
“跑了。”乾挠着后脑勺,想不通,“好好的就跑了。”
“你们先回去吧。”手塚看到了地上的血迹,向楼下走去。
“我……”乾想说他要留下,确认她没事再走,却被不二打断了。
“好。你也别太晚了,昨天就没有休息。”不二拉着乾,反身,从另一边的楼梯下楼。
“为什么拦着我?”乾不痛快,甩开了不二的手。
“贞治,从她被抢救过来后,他就有话要对她说。”不二,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朝楼下走,低声说着。
“你是说……”乾的声音抖高,“他要……”
不二站在楼梯下,慢慢的转身,摇摇头,仰视他,“对于她的感情,他不会说,你还看不出来吗?她对他的言语出奇的冷淡。”
“她看出来了……”
不二点了点头,“每多说一句话,就是在拒绝一次。现在的他就如飞蛾扑火。”
乾跌坐在了楼梯上,双手抱着头,苦闷的表情让不二一览无余。
不二靠着墙,轻轻地说,“一定是很重要的话,他要告诉她,一定是。”
他继续说,“是人都能看出,下午莲有多痛苦。迹部只不过逮到了损手塚的机会。她谁的都不是,贞治,我不觉得我们有什么机会,就连手塚也是。”
“放弃吗?”乾喃喃的说道。
“贞治。”不二淡淡的扬起笑容,“还有两年的时间呢,都说世事无常,如果努力,说不定还有做朋友的机会。”
“啊……”乾考虑着不二的话,“哪怕是作为朋友,即使她不承认,不需要,都无所谓。我们尽心尽力就好。”
“嗯。”
c29 学园祭之斩情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大家有疑虑,为什么这里流萤说自己痛骂过自杀者,她前面也有过自杀的行为。解释一下。
那段时间流萤完全处在病态之中,说白了,抑郁症,大家可以去查一下这种病的形成和病人的行为。
再加上那个时候,幻觉干扰了流萤正常的思考,总而言之,是一种完全病态的情况。
流萤既承认了生病这回事,就否定了自己是在理智的状态下自杀。
ok,以上。
还有个问题,是读者提出来的,为什么流萤要去斩情,很简单,去看开头第一句话,体会下意思,就明白了。
唉,又看见一人身攻击的,我招谁了。小虐一下。下集喷血内容等着你~~
你要问,这世间最柔软的是什么,我给出的答案,就是“女人的心”。
手塚顺着淡淡的血迹,走到三楼,脚步停在了卫生间的门口,叹了口气,她慌不择路,逃进了男卫生间,还锁住了门。
他敲了敲门,说道,“我知道你在里面。”
流萤靠着门坐在地上,双手拉扯着头发,第一次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第一次,差一点抑制不住爆发出的感情抱住不是他的男人。一连两次将他看成了他,在他走了多年之后,这是不曾有过的。
“呆子,你以为你死了,就能解决掉所有的问题?你以为我能往前走?”她苦笑着,“早就停止了,在你死的那一刻,人是往前走了,可心不肯走,一直一直停留在原地。”
在门外的手塚,也坐了下来,背靠着门,“你能听见吧。我有些能明白,你说过的话了。”
没有任何回答他,也不需要,“你不是泷泽凉月,你叫楚流萤。那天,不是梦,我在抢救室外,看见的是楚流萤,真正的你。”
流萤震惊了,却马上冷静了下来,这样看来,的确不是一场梦了。
“泷泽凉月,早就死了,身体却还活着。这么怪力乱神的事情,如果不是发生在眼前,我根本不会相信。假若,你一开始对我们说,我会以为你在发疯。”手塚蜷起了一条腿,把左臂搭了上去,“我记得,你曾经说过,我们都有自己的无可奈何,却没有谁对谁错之分。所以,那天你在庙堂外,说出了那番话。不论我们怎么愧疚与后悔,已经无法挽回已经发生的事实。你不是她,却替她还了罪,这里有多少无奈与委屈,只有你自己能体会的到。”
手塚停顿了,眼眶渐渐的湿润,从前的一幕幕又浮现了出来,“对不起,这句话,说多少都不能弥补我所做错的。”
“你今天,看到他了吧,从我身上。”手塚抓住胸口的衣服,头靠在门上,眼神迷离,“我那天不止见过你,还见到了他。”
流萤咬着牙,紧紧抓住裙子,尽量不让眼泪流出来,“他说什么了。”
“虫子。”手塚轻轻的说,“他叫你虫子。”
闭上的双眼,再也忍不住泪水的迸发,它一遍遍的洗刷着苍白的脸颊。捂着脸的双手,盛满了她的痛苦。
手塚似乎感受到了她紊乱的情绪,“流,他让我转告你,在他带你走之前,一定要好好努力的活着,他会一直陪着你。”
“混蛋。”流萤突然怒吼道,“混蛋!混蛋!死了还不放过我!穆千寻,你这个混蛋王八蛋!”
她站了起来,抱着衣服,打开门,门外的少年,看着她,一动不动。
少年从口袋里掏出了备用的ok绷,蹲下身,抬起她的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我答应过他,要好好的保护你。”
流萤泪如雨下,嘴角却扬起了嘲讽的笑容,“少年啊,你才多大。我的岁数起码大你八岁,看的比你多,听的比你多,走过的路也比你多。知道上一个说过这话的男人怎么样了吗?为了我被人轮着上,染上了艾滋病,最后还是为了让我不要等他,自己跳了楼,摔得粉身碎骨……”
“流!”少年将她揉进了胸膛,阻止着她再用言语折磨自己。
“粉身碎骨,血肉模糊,那么漂亮的一个人,脸都摔烂了。”流萤的言语失去了抑扬顿挫,泪水渗入嘴角,苦涩异常,然而就算挖心的痛,她也忍得住,继续说着,“他时常出现在我的梦里,就是这般的模样。就算再爱他,我还是活着,从来就没有想过轻生。知道我为什么还活着吗?那是因为我的骄傲,它不允许我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下耻辱的一道。我曾经痛骂过软弱的自杀未遂者,如果成了自己曾经咒骂过的人,自尊又往哪里摆。所以,少年,你觉得我需要同情与怜悯吗?”
“你在哭。”
“你觉得这爱情凄美动人吗?”流萤淡淡的笑了,“可是你不知道后面的故事,让我来告诉你
吧,死了男人的女人,每晚每晚,都会出去与男人厮混,换男人比换衣服还勤。你还会为这样的女人心疼吗?少年,现实永远是残酷的。”
流萤稍稍抬头,抽出双臂,将他推离半分,表情冷漠的可怕,说出的话,犹如冰刀,刺得人疼痛难忍,“少年,收起你的怜悯与同情,也收起你的心,不要浪费在永远无法回应你的女人身上。你是救了我两次,要我还你人情吗?我可以把身体给你,但如若想要我爱你,别痴心妄想了。”
“我什么都不要!”少年低吼着将她抱的更紧,“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别在这么逼自己。你说这番话,无非是要逼我,我知道你为我好,我明白。”
话说到最后,变成了呢喃,变成了耳语,少年哽咽了。
她脸上浮出了丝丝自嘲的笑容,“不论你相信与否,这就是我曾做过的事情。下班回家,吃饭,换衣服,出门,去找男人,脱光了自己上他们的床,在天亮之前回家,洗澡,换衣服,上班,这就是我做的,整整持续了两年。你是什么人,我为什么要为你好。别太抬举自己了。”
少年明白,如果今天不是为了他,她是绝对不会说出自己这么不堪的一面。可少年不知道的是,她是不会说,只会做。
“少年。”她挣脱开他,一件件的拾起衣物,挂在胳膊上,眼泪,随着弯腰的动作,掉落在冰凉的地上,轻轻的说,“像你这样的人,终有一天会创造出自己的辉煌,别让这些事情拖了你的后腿。”
流萤侧身从他身边走过,“少年,为了你自己,别再来招惹我这样的女人。他的故事,就是很好的前车之鉴。况且,他是幸福的,得到了我的心。”
“你还在自责!!”少年转身,拉扯她的手腕,将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只要她在他怀里,他就觉得安心,“他是心甘情愿的。”
少年其实也是在诉说着自己的心声。
“每个人都有自以为是的一面,为什么不问问我,需不需要这心甘情愿。”她淡淡的说道,“不用他说我都要好好的活下去,还有个弟弟要养呢。”
“铛…铛…铛…”远处传来了午夜的钟声。两人安静了下来,听着钟声逐渐的进入尾声。
走廊上忽然亮了起来,手电筒的光束,摇摆不定,沉重的脚步声足以说明看大门的警卫上来做最后的检查。
手塚握紧流萤的手腕,拉着她躲进了门后,衣衫不整的两人,很容易被人误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总是不太好。
他抱着她,坐在地上,神经紧张的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心猛烈地跳动着。他与她挨得太近,以至于呼吸都喷洒在了对方的颈间。她收敛了泪水,一动不动,安静的任他抱着,而他又收缩了臂膀,将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默念着她的名字。
过了七八分钟,待到两人基本安全,流萤推开了他的胳膊,从他身上爬起来,小小的叹了口气,今天又回不了家了,不同于前日学园祭的前夕要做准备工作不锁门,今日十二点一过,楼门就会紧锁。
“去医务室吧。”手塚跟着站了起来,捡起她的外套、领带和鞋,又执意的拉起她的手,从未如此任性过的他,就是不想放开她。
流萤甩了两下,挣脱不开,现在这种状况,大声说话都会招来警卫,也就随他去了。
一路上,少年的心在痛,虽然能体会到彼此的温度,心却隔着千山万水,她告诉了他悲伤的过去,不堪的回首,可这些事实却扎穿了他的心。
手塚推开医务室的门,走进去。把她衣服放在椅子上,两人面对面站立了很久,终是放开了她的手。
她不看他,走向了床边,爬上那张不知道睡了多少次的床,拉上被子,倒头就睡。
手塚坐在相隔不远的床上,看着她,等着她睡熟之后,才轻轻的说出,“流,你斩不断我的情,斩不断。”
少年躺在了床上,用双手的手背遮住了眼睛,两道泪痕清晰的出现在眼角下,眼泪早已滑进了枕头里。
女孩儿,侧着身,睁开了眼,泪眼朦胧,不一会,枕边湿了一大片,默念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寻。”
c30 学园祭之斗争
竞争无处不在,人与人,国家与国家,当然,学校之间也不例外。
清早的阳光,透过医务室的玻璃照射到了流萤的睫毛上,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将自己用被子裹住,身体一缩,瞬间成了个麦垛般的包。
高挑的男人,靠在桌边,手里端着热气腾腾的咖啡,抿了一小口,嘴角的笑容发自肺腑,他温柔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床上的人。他放下杯子,看了看表,向床边走去,在被子上拍了两下,“快起来吧,十点了。”
说话间,被子下就伸出了一只脚,踹在了男人的大腿上,后又缩了回去。
“起来,起来,手塚等着你练舞呢。”男人揉了揉腿,掀开了被子,在流萤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流萤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打了个哈欠,撑起身体,呆滞的看着地板。
男人邪笑着,勾起她的下颚,贴着她的耳边道,“昨天有没有用套子,保护措施不做好,你们后悔都来不及。啊,是不是那小子第一次不行?”
流萤被他的一番话浇醒,眼睛瞪得老大,撇了撇嘴,抓住手边的枕头,砸到他的头上,低吼着,“滚!”
“哎呀,刚起床的脾气异常的坏。”男人跳开,媚笑道,“我比他的技术好多了,要不要试试。”
流萤瞪了一眼发疯的梅田,下地,拿起椅子上的袜子,穿好,跳了两步,回来穿上鞋。
梅田拿起桌上的钥匙,扔给她,“去网球社冲个澡吧,现在没人。”
她穿好外套,拿着钥匙,装在兜里。
“你家送饭的一会就到。”流萤眉头一紧 ,他接着说,“手机响了,我帮你接的。”
流萤顺了顺头发,再也没说什么,走出了医务室,向网球社走去。穿了两道门,打开了换洗室的门,这已经是她第二次到这个地方了。她脱掉衣服,挂在一边,扭开了水龙,三四分钟后,浴室中雾气蒙蒙,她仰着头,任由热水冲刷身体,半晌后,她双臂撑着墙,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又或是什么都没有思考,只是发呆。
突然,尖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似是要扎破耳膜般,她堵上双耳,再松开时,她什么也听不见了。她木无表情的将身体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双眼迷蒙。
“有人?”乾贞治看着被打开的换洗室的门,蹙着眉,昨天离开时就锁住了,钥匙还在自己的手里。他跨了几步,人就站在浴室门口,听见了哗啦啦的流水声从中传了出来。
“手塚不是说现在没人吗?”刚练习了两个小时舞的迹部,忍不住浑身的汗味儿,吵着要洗澡,“怎么,他这个部长就是这么管理……”
“谁在里面?”乾喊了一声,见没有人回答他,便拉开了门,雾气缭绕,看不清,他朝前走了几步。
迹部趁着这么一会的功夫,将自己脱了个干净,光裸着走了进去,打开了其中一个水龙,边说道,“啧啧,真简陋。”
“出去!”乾大喊了一声。
迹部的眉角一挑,哼了一声,将湿漉漉的流海儿耙到后面,从蓬头喷出来的水,砸在了他的胸膛之上,四溅开来。他弯腰,挤压出香波,双手一撮,搓揉到头发上。
“迹部,出去!!”
他转头,不解,为什么是自己出去?
乾已经走了过来,不顾顶着一头泡沫的迹部,将人拽出水里。往门外推。
“你干嘛!”迹部抓着水管,不走,吼道,“那是谁啊!”
他并没有瞧见乾贞治脸上那抹可疑的红晕,朝旁边看去。
“别看!”乾急了,伸手抱住迹部的头,往一边扭,“不许看!!”
迹部好奇心顿起,非要一探究竟,推着脑袋上的那只手,“走开,让我看……”
“啊~~有浴室真不错呢~~越前,你说是不是!”桃城勾着越前的脖子,“小子,还有几个月,我就要混这里了,哈哈哈哈!你羡慕吧!”
“前辈,快放开我!”
乾一听着急了,“越前,桃城,别进来!!!”
门外的两人一愣,双双站住,互相看了一眼,坏笑浮出,蹑手蹑脚的挪到门口,眼球不停地打着转。
迹部眼神是大家公认的好,自然能看见在不远处那个光裸的背影,脑袋顿时轰鸣,在收回视线的同时,一道暗红色的血迹从那个人的两腿之间流了下来。
“她……她流血了……”
“让你不要看!”乾吼着,抱住迹部的肩膀往外拖,走到门口时,揪住了桃城,却没拉得住越前,让他成了漏网之鱼。
待到乾回来扯人时,越前的脸像猴屁股似的,捂住嘴,直接冲出了换洗室的大门,只留下了一缕青烟。
桃城站在一边,将眼神从大门那收回来,抱着胳膊,歪着头,看着坐在板凳上,一头泡泡,裸着的迹部,咧着嘴坏笑,“噢啦,迹部大爷,你还有的长啊,加油,加油!”
迹部不明白,挑眉,看到桃城正看着他两腿间,瞬间火冒三丈,抄起毛巾,扔了过去,吼道,“滚!!”
桃城猫腰躲开攻击,大笑着跑了出去。而毛巾直落在了地上。
“流~~”乾贞治喊了一声,“要不要帮忙!”
迹部翘起二郎腿,撑着下巴,“她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跑到这来洗澡。”
“钥匙肯定是老师给的。”乾想了想说道,“你在这里等着,我去买点东西。”
乾贞治走了好一会儿,流萤也没出来,迹部在心里打起鼓来,不能就这么干晾着。他拿起毛巾裹在腰间,走到门口,靠在门框,“喂,女人,你还要多久!”
仍旧没人搭理他,他双眉一皱,脑海里忽然响起前段时间那个下雨天,立刻站直了身子,找了一条大毛巾往里走,在她的背后停住,将头撇向一边,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吓得她抖了一下。
流萤猛地转身,看见面色微红的迹部,侧身关住水龙,迹部立刻把毛巾挂在了她的头上,转过身,待到再转回来时,流萤已经披好了毛巾。
他指了指她耳朵,“你听不见了?”
“流!”乾贞治在路上突然想起她的古怪,发了疯一样的往回跑,靠在门上,气喘吁吁的吼道,“你听不见了?”
“你吼了她也听不到。”迹部回头,看到他手里的卫生巾,嘴角抽了下,“真……真不华丽!”
“贞治啊,你怎么来了这么久都不回去,是不是恋上小景的身体了?”不二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了乾的背后,右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撑着一张笑脸,“小景,需不需要我采点玫瑰花给你~~”
“周助,别闹了,流听不见了。”乾把他的胳膊挪开。
“你们进来吧。”迹部说道。
不二看了看乾手上的东西,双眼一眯,“你看到了!”
乾边走边囧,说道,“我也不是故意的,提前了一星期啊。她应该没准备。”
流萤从乾贞治手里拿过卫生巾,开口说着自己也听不见的话,“谢谢。你们先出去。”
“要叫梅田过来看看吗?”不二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心写下几个字。
“不用。”流萤摇着头,指着门的方向,冷淡的说,“出去。”
三人离开后,流萤快速整理好自己,刚才发呆了太久,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人,以至于被迹部吓到了。而且还让人看了这么尴尬的一幕。心情更是糟糕透顶。
流萤走出浴室,湿乎乎的头发阴湿了肩膀,看着乾说道,“我没带钱包,一会给还你。”
乾贞治摇了摇头还不够,使劲的摆着手。
不二抓住正要走出房间的流萤,将她扯回来,又将毛巾递了过去,“擦擦吧。秋天,容易着凉。”
流萤胡乱擦了两下,毛巾一扔,就往外走,完全不顾乱糟糟的头发。在通往医务室的路上,乾和不二一直跟着她身后,生怕出什么意外。
她直接推门进去,看见被梅田处理伤口的学生咧着大嘴,哇哇直哭,梅田似乎也在吱哩哇啦说着什么,那感觉就像是看无声电影般,可笑。从口袋中掏出钥匙,敲了两下门,看到他转身,扔出去,也不管他能否接的住,扭头就走。
“她怎么了?”梅田看着不二和乾的身影,追了出来。
乾转身,一边后退,一边说,“耳朵,耳朵听不见了。”
梅田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掏出手机,拨通了皆川的电话,吼道,“多长时间了!”
“二十分钟有了。”乾转身跟了上去。
流萤推开练习室的门,发现很多人都在,不认识的认识的聚在了一起。不由的心中烦躁起来。她看见不二在手塚耳边说了几句话,而手塚的脸色难看了几分,人向她走来,把她拉出门外,掏出手机,“去医院。”
“不用。一会一雅过来送鞋,我如果还是听不见,你就编个理由打发走他。”说完,走进室内。
手塚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跟了进去。音乐响起,他带着她磕磕碰碰跳了一路,引得周围笑作一团,如果不是因为手塚浑身散发着冷气,这些人就要砸地板了。
流萤似乎感觉到了他的紧绷,淡淡的说道,“没关系,让他们笑。”
手塚停了下来,冷眼扫过全场,人们瞬间安静了下来,他与她扔旧交握的手,差点让人瞪掉眼珠,“乾,现在哪里空着。”
“嗯,楼上的视听教室,有片空地,足够练习了。”
手塚二话不说,拉着人,捡了两瓶水,就朝门外走。此时一名青学的女生跟了上去,叫道,“国光哥!”
手塚连头都没有回,拉开门,走了出去。
“叶子~”不二堵在女生面前,虽然在笑,却让别人看的心如猫抓,“你的舞伴是我呢。好好练习吧。”
“不二,要不,我们也上去?可以指导一下流呢。”菊川叶子甜甜的一笑,根本不知道,这几个人早就把事情查了个水落石出。
“指导就不用了,有你国光哥在,你担心什么,难道,你不信任他?”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菊川的脸色微变,眼中闪过一丝不耐。
“手塚啊,他可是跳的比你还好。”不二灿然一笑,“女步。呵呵~~”
众人大囧,青学的帝王果然不同凡响,还会女步。
“哎呀,我看这次青学要出大丑了,呵呵呵~~~你看她那个样子。这么简单的舞步都能跳成这个样子。”冰帝的女生嘲笑着,坐在场边喝了口水。
“我数了,一共踩了十五下,笑死我了,青学会长的脚还不肿了!?明天还能开场吗?我的天,不行了,肚子疼,笑死了~~”女生捧腹大笑着。
“这样的笨蛋,还是第一次见呢。”
忽然,一名清秀的男生站起来,拧开了手中的矿泉水瓶盖,走到三名女生旁边,将水浇了下去,“青学的人,轮不到外人指三到四。原来冰帝的人,是这么没教养,难道说嘲笑别人就是你们所谓的嗜好?”
“啊~~你干什么,快停手!!”三名女生尖叫起来,急忙爬开,抬头看着男生,“你疯了!”
男生居高临下的瞅着她们,“真是丑陋呢,长胸不长脑。”
说完,走回原地,牵起舞伴的手,“还好,你比她们强多了。”
“混蛋,我当然强的多!”女生就差吹胡子了,“你敢拿那群傻子跟我比,小心我的拳头,瘦弱男!!楚学姐可是我的偶像!!!”
说完,女生眼神黯淡了下来,刚才她有叫她,可惜人家没理她。
“还有机会你丧什么气!”
“靠!我哪有丧气!”女生的心事被人戳破了,粗暴的将人推了个趔趄。
乾走了过去,“京极堂夏言和山花桔梗是吧。”
两人双双鞠躬,“学长。”
乾笑道,“京极堂,谢谢你,替我们教训了后辈。不过,下次有我们这群学长在,就不用你出手了。”
男生依旧操着冷冷的语气,不卑不亢,“她们太过分,学姐人很好。”
“说的是,山花。”乾看着女生,说,“她不是不理你,是听不到。”
“哎??”两人均是震惊的看着他,“怎么会这样?”
“嘘,小声,只有你俩知道就好,这件事情要保密,下午小学部的人来了,尤其是得了冠军的那孩子。如果要对她说什么,还是面对面的好。”
“失聪吗?”待乾走后,少年蹙着眉,呢喃道。
“京极堂,你说学姐会不会得了什么大病?”
“不会!”京极堂一口否认,“学长的表情还是比较轻松的。”
“那就好,那就好。”
“桔梗,把嘴闭严。”京极堂微眯着眼睛,他今天起要寸步不离她的身边,以防她把这么重要的事情抖了出去。
不二在休息时,站在乾身边喝水,脸色不悦,“你怎么说出去了。”
“不想有人误会她,那男孩是个懂分寸的,应该没关系。”
“你查过了?”不二摸着下巴,“京极堂,那个国中部的冠军。感觉是小一号的手塚呢。”
“啊~记不记得那次打架,就是他呢,”乾将眼镜拿了下来,抓起衣角擦着镜片,小小的动作,引起了马蚤动,“嗯,要不迹部也不会这次故意刁难手塚,三个冠军全部都在青学。历史上,冰帝第一次败的如此惨重。”
“贞治,似乎你的老朋友开始调查我们刚才干什么那么神秘兮兮的了。”不二淡笑着,看着柳莲二向门外挪去,“真是讨厌啊~~”
乾一听这话,顿时黑了脸,这分明在骂他。他叹气道,“你讨厌我,直说好了。”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讨厌你。”不二将水瓶塞进了他的怀里,“讨厌的人正在那边等着我练舞呢。”
说完,走上了场地。
与此同时,楼上的两位,练习的并不顺利,流萤一点点舞蹈天分都没有,一边学一边忘不说,肚子还疼得要死。两边这一闹,急的她想砸东西。
“你脸色不好。”手塚停了下来,瞥见了她按压肚子的小动作,在手机上写到,“肚子疼?吃坏了?”
“生理期。”流萤撇了撇嘴,抽出手,坐在凳子上,蜷起腿,咬牙说道,“我休息一下。”
手塚眉脚抽了一下,脸色尴尬,“嗯,你等等。”
等到他再回来时,手里端着热水,递了过去,“喝一口。”
即使流萤听不到,他也对她说着话。
流萤接过去,双手遮住了杯子上“tezuka”的字样,喝了一口,喷出股热气,小腹又一阵绞疼,逼得她趴在了桌子上。
手塚急了,更别提有多心疼了,走了过去,想要抱起她,“去医务室。”
“你还嫌我不够丢人。”流萤拧着眉头,又喝了一大口水,站了起来,“继续练。”
她就是如此的倔强,别人说她做不好,她偏偏要做到优秀,就像她执着于绘画,即便没有天分,也靠后天的努力取得好成绩。
手塚欣赏她的倔强,却又为她如此自虐的性格感到心疼,两个人一遍一遍的跳着,两个小时过去了,流萤脸色苍白异常,越来越疼得小腹,双腿不自觉的在颤抖。终于,她双腿一软跌落下去,手塚委身一接,早她一步,跪在地上,抱紧她。
“刺啦~~”尖锐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痛的她叫了一声,捂住了耳朵,声音又回来了。
“听见了吗?能听见吗?”手塚紧皱的双眉舒缓了,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流萤松开手,点了点头,推开他,擦掉额头的汗水,站了起来,“继续。”
“继续什么继续!”有人推开了教室门,“吃饭!”
流萤一回头,就看见佐野和风间已经走进了教室,问道,“一雅呢?”
“你宝贝弟弟没鞋穿,去买鞋了,一会儿过来。”
“手塚,我给你送便当来了~~”说话的是大石,他朝青年鞠了鞠躬。
两人几乎同时打开饭盒,饿得前心贴后心的,看都没有看,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只是,流萤吃了第一口,浑身僵硬,脸色变得无比难看。手塚也观察到了她的异常,停下了筷子。
“怎么了?”风间看到她那么难受,摸着她的头问道,眼中全是无奈。
佐野拍了拍额头,“我就说吧,她还是能吃出来!”
风间摇着头,“小流流,胡萝卜对身体好,况且一雅都打成浆糊状了,你怎么还能吃出来?”
流萤瞪了两人一眼,伸出手,要纸巾。吐干净了之后,还用现成的水漱口,然后盯着饭盒,不言不语,做着无声的控诉。
“怎么办!!!”佐野愤恨的推了一把风间,“我就说她能吃出来,你们不听!”
“可是皆川说要让她多吃胡萝卜!”
“皆川那是逗你们好不!一群傻子!”
“不会的!!那医生冷冰冰的,不像是会开玩笑的。”
“那家伙是出了名的冷面腹黑,不信你问梅田去!”
佐野一句话成功的引起了流萤的注意力,丢给他们个眼神,“回家再算这笔帐。”
风间看着一脸懊悔的佐野,小声的骂道,“笨。”
手塚端着饭盒走了过来,推到她面前,“吃吧。”
说着把她的拿走了,坐在一旁,独自吃起来。流萤拿起筷子,扒拉了一下,看有没有不吃的菜,挑拣完后,开动了筷子。
佐野看到流萤没有拒绝,心里顿时烦躁了起来,哼哧了声,“我回去了!”
“小流流,我也先走了。鞋,我放下了。千万别再拿高跟鞋砸人哦~~真的会死的~~”风间想起来,前些日子,她拿着鞋追着砸他的场景,心有余悸的说道。
“噗~~”大石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咬牙连忙说对不起,跑了出去。
教室内又安静了下来。吃完饭,两个人休息了一会儿,又开始练舞,途中,广播时不时放送着运动会比赛的情况,两次使流萤淡笑的是在听见13班的篮球和骑马打仗,赢得了很好的成绩。
太阳慢慢西斜,又一日就要过去了。
流萤与手塚的开场舞,稍稍有了些起色,流萤不再磕磕绊绊,手塚也轻松了不少,至少,他的脚不再像昨日那么疼了。
当太阳与月亮互换位置,繁星点点之时,少年与少女舞动的身影,仍旧穿梭于透明的窗户之上,让人忍不住会心一笑。
《灰》之不定期小剧场:
妖:
你被看光光了,有何感想,马蚤包大人
迹部:(傲慢的斜视)
哼,对方是男人,怕什么!死女人,不许叫华丽的本大爷马蚤包!
妖:
马蚤包,你不怕桃城说你短小?
迹部:(拍着桌子)
他敢!不对,被你绕进去了,你敢写!靠!你这个下流的女人!
妖:
啊拉,我是被人骂惯了,骂吧,骂吧~~老娘不在乎。
迹部:
我杀了你!
妖:
来吧,来吧,杀我吧。
迹部:(抓狂)
死女人,我掐死你!
妖:
好吧,来吧,不过之前,问问你,啥时候还我家女儿的东西?
迹部:(青筋暴跳,脸色阴郁)
你女儿讹了我多少钱,你心里清楚!
妖:
好吧,好吧,那下次我再让我女儿把你看光光~~~全身!
迹部:
呆……
妖:
aho~~~
迹部:==+
我叫atobe!!!!!!!
妖:
ua~~谁让你欺负我女儿和主线女婿~~哼,虽说你也是那个啥的候选人,但是,还是不能轻饶!!
迹部:
谁要做你女婿!我死了算了!
妖:
真明智,去死吧。我也没说过是女婿啊,自作多情啊~~~
迹部:(暴走…)
啊啊啊啊啊~~不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下节预告:《学园祭之勃拉姆斯》学园舞会终于要开始~~~劲爆的内容还在后面
c31 学园祭之诱惑
亚当和夏娃的故事,提醒了我们,诱惑犹如毒蛇的毒液,一旦被咬,无力摆脱。
学园祭的第三日,青学之中人满为患,三校学生会的人忙的死去活来,就连幸村的脸上都带上了疲惫的神色。可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公平,别人忙成了疯子,有人闲的只陪着他的舞伴练舞就好。这人就是青学的会长,手塚国光,谁让他的舞伴是个运动白痴。他的那份活,其余两名会长也就不得不替他担下了。
要说到闲,还有两位闲人,准确来说是神秘的闲人,谁都不知道他们要做些什么,人家过去问,两人一致只说,青学的秘密节目,就连他们的队友、前队友菊丸与桃城每每去打探消息都无功而返,搞得一堆人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