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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觉情之旅第24部分阅读

      网王觉情之旅 作者:网王

    伸手拍了拍身边的越前龙马:“对不对,越前?”

    越前龙马低低一笑,侧身靠在绝的身上没有说话。

    “走吧。”绝点了点越前,示意他站好,率先向网球场外走去。

    “等一下。”另一边的木手永四郎快步走了过来,定定地看着绝:“我是比嘉中的木手永四郎,请问你是······”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这个冷漠少年的身份,但他还是忍不住求证一下。

    绝停下脚步,侧首静静地看着他:“青学网球部部长,手冢国光。”

    果然是他!木手永四郎心一沉,表面上还是毫不示弱地直直与绝对视:“明天的比赛,比嘉中一定会全力以赴。”

    绝淡淡地看着他:“青学不会输。”说着,走出网球场,青学众人也跟着离开。

    直到绝的背影完全消失,木手永四郎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说了什么。

    被压制住了!木手的手下意识地握紧,脸色苍白,身为一个习武之人,他很清楚对于对峙中的两个人来说气势上的胜负有多么重要,可是面对那个少年,他却轻易地毫无所觉地说出‘全力以赴’这种几乎可以说得上是示弱的话,这不是说明自己对下一场与青学的比赛中根本没有获胜的想法吗?

    明明那个少年根本没有做什么,只是那样平平常常清清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可是他却在不知不觉中被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地压制住。

    从心理上被压制住。

    木手永四郎脸色铁青,狠狠地瞪了那边那些还在欢呼晋级和嘲笑青学胆小鬼的比嘉中众,沉着脸拎起网球包自顾自地离开了。

    “木手,你今天是怎么了?”平古场凛莫名其妙,背着网球包追了上去:“你很不对劲哦!”

    “平谷场。”木手永四郎停下脚步,声音低沉:“那个手冢国光,很危险。”

    “什么?”平谷场凛茫然:“他说手冢国光?刚刚那个和你对视的人?他怎么危险了?”

    “记住我的话。”木手永四郎深吸口气:“不要做他的敌人,千万不要。”

    “可是我们和他明天就是对手啦!”平谷场皱起眉头,他这个好友一向冷静,到底是什么竟然让他变成了这样?手冢国光吗?平谷场凛在心中默默地记下这个名字。

    “那是对手,不是敌人。”木手笑了笑,也是,他虽然身手厉害,但是看样子并没有练习过将其融入网球中,也许明天我亦可以压他一头,毕竟我们明天比的是网球不是武术。

    只是,事情会如他所愿吗?

    “你们先回去。”走到分岔路口,绝停下脚步:“我还有事。”

    “那我们先回去了。”虽然疑惑,但是青学众还是听话地乖乖离开了。

    绝转身向另一个的赛场走去,假装没注意到身后偷偷摸摸的某两人。

    “国光部长。”越前皱起眉,也想跟去,却被大石拉住了。

    “越前,你跟我来,我有事情找你。”大石表情很严肃地说。

    越前疑惑地看着大石,想了想,点点头跟他走了。

    冰帝和椿川学院比赛的场地就在不远处,绝很快就到了网球场外,场上的是那个华丽非凡的少年,那么现在应该已经是第五场比赛第一单打了,前面四场冰帝都是胜利者,看着那几个神采飞扬的少年,绝的表情柔和下来。

    “国光果然是来看小景他们呢!”轻笑声响起,熟悉的气息出现在身边:“是在担心他们吗?”

    “不是。”绝轻轻摇头:“冰帝不会输在这里。”

    “国光对我们这么有信心啊,真是感动呢!”不知什么时候溜过来的忍足侑士笑吟吟的说着。

    绝的神色稍稍柔和,看了看蜷缩在长椅上睡着的少年,眼中闪过一抹担忧:“侑士,慈郎怎么样了?”

    忍足侑士的脸色沉了下来:“医院的检查结果都说他的身体和健康正常,可是他现在有时连吃蛋糕的时候都会突然睡着,只有面对网球时还和以前一样精神抖擞。”

    是吗?绝抿着唇,他也想过是不是安培晴雅吸收了慈郎身体内太多的能量才导致慈郎这样的,可是询问的结果却是修养多年安培晴雅已经恢复得很好了,甚至只需要两年的时间他就不需要慈郎提供能量了,到时候慈郎的睡眠时间就可以和正常人一样了。

    慈郎体内的那些能量,就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就连身为守护灵的安培晴雅也没有察觉出什么。

    看来他的动作必须加快了。被最近的事情刺激得危机意识大增的绝暗自思忖,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悄无声息地走进网球场,坐在了慈郎的身边,轻轻地握住了他的手,温和强大的灵力慢慢地输进慈郎的体内,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忍足侑士走到绝的身边,不着痕迹地扶住了输过灵力后有些虚弱的绝,担心地低声道:“国光,你还好吧?”

    绝轻轻摇了摇头,放松地靠在他身上:“没事,休息一下就可以了。”他输给慈郎的能量应该能支持一段时间,可恶,到底是谁?是谁这样伤害慈郎?他的心中模糊地有了一个答案。

    只是他还不明白,那个人究竟是怎么做到的?还有,到底为什么,要针对自己身边的人?

    就在绝闭眼休息的时候,一个街头网球场,大石和越前正扬起球拍进行着一场对他们甚至是对青学来说极度重要的比赛。

    第二天,早早汇合的青学众人来到了网球场。

    “谁输了,就绕着青学跑100圈。”看着对面嚣张的对手,绝眯起眼,平平淡淡地说道。

    绕青学?100圈?正选们瞠目结舌,望向对面的眼神立刻凶狠起来。

    开玩笑,部长可是说到做到的,那样的话,他们还能活吗?

    第三单打,越前龙马对田仁志慧

    这两个人,一高大一娇小,站在场上就是完全的对比,但是气势上越前龙马却毫不退让。

    “你说你啊,还是减肥比较好吧。”小少年懒懒地看着自己的对手,讽刺道。

    田仁志一把抓起他:“臭小鬼,你说啥?”

    绝目光微动,脚步微微上前。

    “够了,慧。”一直注意着绝的木手心中一惊,抢先开口:“不要废话了,快点开始比赛。”

    旁边的乾轻轻地咦了一声:“这与我的资料不合,按照数据来说,木手永四郎说‘青学的各位,可别轻举妄动,毕竟我们这里的每个人都练过一点冲绳武术’的几率有90才对,他这种反应是因为对我们有所忌惮的几率为985,至于让他忌惮的人,”他转头看了绝一眼:“这个人是部长的几率为90,是其他人的几率为5,其他原因为5。”

    不愧是数据狂人,早就敏锐地察觉到木手不时投过来目光的绝神色不变,继续关注着场上的比赛。

    田仁志的超级发球的确很厉害,对猛烈发球从不陌生的越前竟然被他死死地压制住,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可是没有办法赢这个无时无刻不在进步成长的少年的。

    场内的两个人已经坚持到了抢七,虽然越前的球拍频频脱手,但是他的脸上却依旧冷静,甚至还挂上了一抹笑意。

    真是的,这是变聪明了还是说变狡猾了?绝微微侧头,眼中却闪过一抹笑意,龙马他,赢定了。

    第二双打,不二周助、河村隆对平古场凛、知念宽

    经历过整个假期,尤其是与职业选手汉娜的那一场比赛,如果不二还是原来的水平的话,那也太有负他天才的名号了和自己的苦心了,在这场比赛中,他终于使出了从没有在人前用出的新的绝技——第四重回击,蜉蝣笼罩。

    第二单打,出乎所有人意外的派上了菊丸英二

    看着场上那个不像菊丸的菊丸,绝看了看身边下意识地抚着右手手腕的大石。

    他的心魔,必须自己去克服。

    比赛到了抢七,虽然呼吸沉重,但是菊丸还是拿下了这场比赛的胜利。

    “菊丸学长真了不起,单打也完全没有问题么。”后援队的人崇拜地看着走回来的菊丸说道。

    “不,不行,一个人站在场上的感觉真的很孤独,我还是觉得打双打更开心。”

    菊丸大张双手朝向天空:“我是青学黄金组合的菊丸英二啊。”他看向大石,顽皮地眨眨眼:“所以,全国大赛结束前,回来吧,搭档。”

    当菊丸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绝感觉到身边的大石颤了一下。

    嘴角微微上扬,菊丸,说得好。

    第一双打则是没有什么悬念,在得到了充足的资料和数据后,乾果断地选择了持久战,以这两个人的持久力和体力还有彼此之间的信任,绝毫不怀疑这场比赛的结果。

    终于到最后一场了,绝握紧网球拍,看着那个一脸凝重的少年。

    第一单打,手冢国光对木手永四郎

    忍足的麻烦

    网前握手,绝心中一怔,对面的人肌肤紧绷冰冷,显然精神绷得很紧。

    “不要大意。”绝沉声提醒,他可不想趁人之危,这种状态下,木手永四郎是发挥不出多少实力。

    果然不愧是自小习武之人,心思坚韧,木手永四郎很快就调整过来,有些复杂地看了绝一眼,默不作声地站到场中。

    “青春学园,手冢,比嘉中,木手。第一单打比赛现在开始,木手发球。”

    木手的发球虽然颇为凌厉,但还不看在绝的眼中,一个零式削球就回了回去,但是转瞬间,木手已经出现在了网前,把球救起。

    缩地法吗?绝微微眯眼,虽然明白,但是却没有什么有效的克制方法,只能从它的弱点下手。

    缩地法,应该是不能左右移动的吧?绝手腕一转,攻向了木手的两侧。

    可是原本在网前的人却瞬间出现在了边线。

    这一点已经被他弥补了吗?绝心中思索,试探地打出一个个球,默默地观察着。

    很快,木手就拿下了一盘,面色当即缓和了很多,似乎因为这一次胜利让他摆脱了什么心理负担。

    原来他的网球并不比我强,误以为绝表现出来的就是他的真实水平,木手虽然还是不敢懈怠,但是心中却自信了许多,一直绷得紧紧的神经也松弛了很多。

    绝看着那个眉目间已经显出得色的少年,眼眸眯起。

    “千锤百炼之极限!”场外有人惊呼

    木手神情一滞,小小的网球闪电般从他身边掠过。

    快,快得让他根本反应不过来。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这句话用在网球上看来也很适用。绝眨眨眼,对这个结果很满意。

    这样下去,至少可以保住发球局。绝推了下眼镜,突然想起了比嘉中的田仁志慧,似乎他原本也是这个打算的吧?居然在这时候想起这个,真是有些不开心呢!

    刚想到田仁志慧,对面的人就发来了那个人的招牌发球——宇宙大爆炸。

    绝眉头微动,双手合实,网球拍带着强大的力道迎了上去。

    果然很大的力道!绝眼眸一沉,硬生生接住了网球,将十足的力道加在网球上,网球呼啸着,顺着来路被回击了回去。

    木手微一咬牙,握紧网球,竟是想像绝一样将这一球接住。

    “砰!”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木手永四郎的球拍应声而落。

    好大的力道!木手永四郎心中惊骇,但是倔强的性格却让他继续坚持下去。

    一球,又一球,比分也随之不断改变。

    “青春学园,手冢,6比1胜出。”

    “青春学园,局数5比0,晋级四分之一决赛。”

    阵阵欢呼声响起,绝看了那个脸色苍白的少年一眼,转身走到场边,眼光不经意地瞥到了场外的三个土黄|色身影。

    面无表情的脸上难以察觉地闪过一抹惊喜,绝向三人微微点头示意。

    三人对视了一下,其中一个点了点头转身离去,另外两个却向这边走来。

    “精市,弦一郎,你们怎么来了?”虽然还是面无表情,但是声音中却难掩淡淡的喜悦。

    “恭喜你了,国光!”一脸温柔微笑的幸村精市拿出随身的手帕替绝拭了拭并不存在的汗水。

    “国光,恭喜青学也进入四分之一决赛。”真田弦一郎的声音是难得的温和,总是严肃的神色也温柔起来。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轻哼,忿忿的声音响起:“你只看到他们两个,难道就没有看到我们吗?真是不华丽的眼神。”

    绝一愕,转过头去,不远处,迹部正一脸不悦地走过来,身边的是面临苦笑的忍足侑士,却没有见到那个爱睡觉的芥川慈郎。

    “我让凤送慈郎回家了。”仿佛知道绝心中的疑惑,忍足侑士笑着解释道,只是不知为什么,那笑看在绝的眼中总觉得怪怪的。

    “侑士,你,没事吧?”绝侧过头,有些担心地问:“出事了吗?”

    “呃,一点小事而已,我自己可以解决。”忍足侑士推推眼镜,眼中闪过一抹惊喜,知道对于心上人来说,这种明显的表现已经很难得了。

    绝点点头,心中有些郁闷:“立海大和冰帝的比赛这么就结束了吗?”

    “那当然。”幸村精市挑眉,促狭一笑:“国光,你的速度还真慢呢!该不会退步了吧?”

    比嘉中可是打败了去年四强之一狮子乐中学的强队呢!你们的对手是四强之一的吗?虽然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是对的,但是比立海大和冰帝的效率低这一点还是让绝心里有些不舒服,奇怪,为什么会这么在乎呢?心中的疑问一闪而过,就被绝抛掷脑后了。

    此时,广播里宣布了第二天的对战学校,里面清清楚楚地有一场比赛——青学对冰帝。

    怎么又这么早对上了?绝抿唇,心中有些不开心。

    迹部的脸更黑了,看着远处的冰帝众人,半响丢下一句:“本大爷等着你,这次一定要和你堂堂正正地对决。”就离开了,忍足侑士冲绝温柔一笑,追上了快步离开的紫灰发少年。

    看来小吾的心里还惦记着上次那场比赛。绝若有所思,看来明天的出赛名单他要重新思量一下。

    “喂,忍足,你的事情解决得怎么样了?”迹部走在前面,突然开口。

    “有些麻烦。”忍足拿下眼镜,有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嘴角露出一抹苦笑。

    “居然还有你搞不定的女人?”迹部斜睨了他一眼,有些嘲讽道:“真是少见呢。”

    “再难缠也要把她解决掉。”忍足眯起眼眸:“我是决不会让这个莫名其妙的婚约给束缚住的,这世上唯一能让我心甘情愿呆在他身边的只有国光。”

    “先不说伊之院与忍足家几乎每一代都是姻亲,关系亲密,就是他们家族强大的势力也不是还没有接任家族的我们能够轻易得罪的,而且根据我得到的消息,这次与你联姻的女人是刚刚被寻回的,她是二十年离家出走的伊之院二少爷的骨肉,据说在家族长辈面前十分得宠,所以我们只能想办法由她自己提出解除婚约,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免得适得其反。”

    “我知道。”忍足皱皱眉:“这些天的相处,我看得出来,虽然她似乎对我有些兴趣,但是却并不是感情那方面的,我昨天试探了一下她的口风,要解除婚约的话就必须答应她一个奇怪的条件,我还不能确定她是说笑的还是试探我的,或者说的是实话。”他真的从没见过心思难捉摸到这种程度的女孩子,前一刻笑意盈盈,下一秒就立刻翻脸,说她对你有意,她却似乎并不在意你的存在,说她对你无意,她却对即将到来的婚姻似乎兴致很高很感兴趣的样子,这样喜怒无常的性格让他一时不敢轻举妄动,唉,要不是国光的性格肯定不会答应的话,他真想将他拐走私奔去。

    “哦,奇怪的条件?”迹部有些好奇:“是什么条件?”

    “陪她玩一个游戏。”忍足推推眼镜,沉默了一下,接着道:“小景,你听说过‘碟仙’吗?”

    请碟仙

    “我说,我们就不能选其他地方吗?”忍足侑士无奈地看着面前风情万种的女人,实际上称她为女孩比较匹配她的年龄,“干嘛偏偏找在这里?”忍足侑士忍不住又环视了一下,杂草丛生不说,还阴冷潮湿,果然是个很有氛围的地方。

    女孩妩媚地笑了,甩了甩长发:“这样才有趣不是吗?难道你们不觉得这是个很适合玩碟仙游戏的地点?”

    “真是不华丽的地方,呐,kabaji。”迹部厌恶地轻哼一声,瞪了那个不华丽的女人一眼,顺便再瞪了害得他不放心也参与进来的忍足侑士一眼。

    “whi!”桦地严肃地回应。

    女孩嫣然一笑,当看见笔直地站在几人前方的人影时神情却不由一呆。

    虽然浑身气质大变,尤其是气息的改变,看着那难得只画着淡妆的熟悉的脸庞,绝还是有些迟疑和不确定地唤道:“晴川?你是晴川桑?”

    “手冢殿下?”没想到居然会被认出来,属于晴川的灵魂开始有了巨大的波动,女人一惊,忙将晴川的意识压了下去。

    “你怎么突然改变了这么多?”绝眉头微动,虽然变了很多,但是这股气息确实是属于晴川的,可是,怎么和学校的时候差这么多?绝自然不会想到晴川已经成为了另一个灵魂的一部分了,在学校的时候只要将属于晴川的灵魂和意识展现出来,只要不用心查探自然不会发觉异常。

    “手冢殿下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女孩没有回答,巧笑嫣然地上前就要挽绝的胳膊,却被迹部景吾拦了下来。

    “啊嗯,这家伙不太喜欢和别人接触,你有什么话就这样说吧。”

    展现出来的曾经让无数人疯狂的妩媚风情居然被这个家伙这样子视若无睹,简直罪无可恕。女孩暗中咬牙,眼中闪过一丝暴戾和杀机。

    瞥了愣愣地看着他的某狼一眼:“晴川,不要胡闹,快回去,明天还要上课,不能大意。”自从无意间知道这件事后他就一直在找关于碟仙的资料,虽然根据他从网上找出的游戏步骤显示这只是个心理游戏,但是有那个人躲在暗处虎视眈眈的,谁知道会不会出事。

    “不嘛!”女孩站在原地跺脚撒娇:“手冢殿下,人家真的对这个游戏很好奇很好奇,你就允许人家玩玩好不好嘛!”

    好、好恶心的声音和语调,即使常常沐浴在绝的冷冻寒气下,迹部景吾和忍足侑士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就连桦地都抽动了下嘴角。

    绝直接将这强大的攻势屏蔽掉:“胡闹,晴川,立刻回家,否则的话,明天就绕着青学跑10圈。

    你这个有眼无珠、不绅士的家伙啊啊啊!!!嘴角的媚笑僵住,女孩在心中狂吼,再听到了另一部分灵魂崇拜的‘果然不愧是手冢殿下,真的好帅啊啊啊!!!’的呼喊,更是几乎抓狂,收回前言,居然看上这种没有审美观念的硬邦邦的人,虽然皮相极品,灵魂极品,但是她还是很想问一句晴川你真的不是被虐狂吗?

    眼珠一转,心中有了计较,女孩重新绽出甜腻的笑容:“手冢殿下,不是我不愿意回家,你问问忍足君,如果他也不想玩愿意现在就回家的话,人家也是不介意的。”

    “侑士!”绝的目光转向一旁看着他的少年。

    其实他也很想回去的好不好?忍足侑士苦笑,看着那个虽然笑意隐隐但是眼中却隐含威胁的女孩,无奈地推了下眼镜:“呃,国光,其实玩一个游戏也没什么的。”

    关于碟仙的传言不在少数,传说中受害的人也不在少数,这样不顾别人危险一点都不像虽然吊儿郎当但是却很可靠的忍足侑士的性格,是出什么事了吗?绝沉默了一下:“玩可以,我要参加。”让他们满足一下好奇心也好,免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们又跑来玩。

    “咦?”

    “咦?”

    两声惊呼,一个惊喜,一个惊讶。

    “不行!”忍足侑士想也不想就拒绝,虽然知道似乎心上人很厉害的,也知道这个碟仙的游戏只是个心理游戏罢了,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是怎么也不愿意让自己喜欢的人冒险的。

    “难得手冢殿下有兴致,忍足君你何必这样呢?”女孩妩媚一笑,灵魂,那样强大纯粹的灵魂,她今天晚上居然能得到四个,真是太幸运了。

    “参加可以,但是你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许参与。”知道眼前这个人的倔强,迹部景吾提出要求。

    绝点头,答应了。

    五个人围成一圈,女孩将准备的东西拿出来放好。

    “碟仙,碟仙,快从深夜的彼岸来到我身边……碟仙,碟仙,快从寒冷的地底起来,穿过黑暗,越过河川……”

    女孩和忍足面对面,将手指放在一个碟子上,口中同时念念有词。

    “这是不华丽的语句。”似乎有些冷了,迹部微微颤抖了一下,低声咕哝。

    桦地默默地移动了一下,替迹部挡住了夜晚的冷风。

    绝看起来还无动于衷,但是意念却无时无刻不再巡视四周,将那些徘徊不去没有连灵智都没有的低级灵体暂时驱除到其他地方。

    召唤的话念了两遍,但是据说会自动转动的碟子却不见丝毫动静。

    “碟仙,碟仙,快从深夜的彼岸来到我身边……碟仙,碟仙,快从寒冷的地底起来,穿过黑暗,越过河川……”

    两人再次念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忍足侑士心中暗自动了口气,习惯性地挂起慵懒的笑容:“呐,伊之院桑,看来这个游戏能够唤来碟仙的传闻只是以讹传讹,我们可以回去了吧,对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哦!”

    女孩抬头,冲忍足微微笑了:“那当然,我答应你的是一定会做到。只是······”

    “只是?”忍足挑眉,抽回手,随手掏出手机把玩:“伊之院桑该不会想反悔吧,这可不行哦,伊之院是个古老的家族,可是很重视承诺的,这样做的话可是会失去那些长辈的爱护的哦!”按下播放键,女孩那甜美动听的声音传出:“要解除婚约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如果你愿意陪我玩一次请碟仙的游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向爷爷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怎么样,你愿意答应我的条件吗?”

    “我没有想反悔哦!”女孩偏偏头,嫣然一笑:“只是,这是建立在你还能活下去的情况下的哟!”

    “什么?”忍足脸色一变,下一瞬间已经消失在原处。

    这变故来得太突然,迹部和桦地还没来的反应过来,也跟着消失了。

    只是······

    “怎么会?你怎么没有中我的法术?”女孩看着面色冷冽的绝,一脸惊骇。

    绝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女孩,眼中闪耀着狂怒,在她动用能力的时候他就发现了她的不妥,可是还没等他出手,身边的三个人就已经不见了,手握成拳,再松开,绝缓缓命令:“放他们出来。”

    内心斗争了一下,觉得自己不会那么倒霉遇到阴阳师的女孩坚定地拒绝:“不要!”开玩笑,这种美味的灵魂可是很难遇见的。

    那就不要怪我了!绝眼眸眯起,决定先把她封印起来再说。

    心中下了决定,绝不再迟疑,双手优美的动作着,可是对女孩来说,那简直是魔鬼弹奏的恶魔之曲。

    “啊啊啊!!!”凄厉的哀鸣从女孩的口中响起,女孩的身形一阵摇晃,身后一个白色的影子渐渐出现,女孩的声音不再甜腻,而是变成了平时的清脆:“不要,不要,好痛,好痛,啊,班长,好痛,好痛啊!”

    是晴川!绝扬起的手不由一顿,就在这瞬间,白色影子猛地脱离了女孩的身体疾速向远方遁去。

    该死,决不能让它跑了!绝情急之下,摘下手腕上老人赠送的手链,灌注灵力向白影掷去。

    手链放出淡淡的紫色光芒,竟自动幻化成一个光圈将那白影束住,然后自动飞了回来。

    这、这是怎么回事?绝有些愕然,但是来不及想太多,将白影封印住却奇怪地发现失踪的三个人竟然只要心思单纯的桦地站在原地。

    难得他们中的法术竟然没有随着施术者的被封印而消失吗?不知道小吾和侑士怎么样了,如果他们的神志没有保持清醒的话,贸然强行破开幻术可是会对他们造成一些伤害的。

    绝皱起眉,将女孩失去灵魂的肉身交给桦地看管,身形一动,竟是毫无阻碍地跨进了那幻境中。

    忍足侑士番外

    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忍足就知道自己是不可以爱上一个人的,因为他姓忍足,只这一点就足以打碎他对爱情的向往。

    忍足家的人婚姻是从来由不得自己做主的。

    忍足爷爷恨他的父亲,因为他的强迫使得他与自己最心爱的恋人分手,并终此一生在思恋和悔恨中度过,可是在忍足父亲的婚姻上,他却做出了他曾经最痛恨的事情,在所有上流社会的女孩中,他选中了忍足的母亲,一个仪态完美的美丽少女,最重要的是背后的实力非常强大的伊之院家的小姐,忍足父亲没有反抗,只是沉默地和他的恋人分手,沉默地接受婚约,沉默地和父亲看中的女孩结婚,沉默地继承医院,然后整个人沉浸在医学中。

    不可自拔,不愿自拔。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家族!

    这真是一个很奇怪又很悲哀的循环,不是吗?

    正因为已经为了家族付出了沉痛的代价,所以才更不允许它有任何的损伤,否则的话,以前的牺牲岂不是白费了?在忍足侑士不理解地质问时,他爷爷如此回答。

    所以,侑士,要因为是你的伴侣才爱她,而不是因为爱她而让她成为你的伴侣,这是爷爷对你的忠告,你父亲现在整个人都扑在忍足家的事业上,他是决不会放过联姻这条发展实力的捷径的。

    可是我已经爱了,爷爷,我已经爱上一个人了。忍足侑士默默地在心里回答,然后不死心地追问,那难道真的没有其他两全其美的办法吗?

    没有,老人闭上眼,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你有足够的实力与家族对抗。老人睁开眼,本已死寂的眼中闪过奇异的光芒,弱肉强食,是这个世界的本质,只有拥有了足够强大的力量,你才有支配自己命运的资格,我曾经给过你父亲这个机会,可是他却没有抓住,侑士,你能做到吗?我们一直没有办到的事情,你可以吗?

    听起来似乎挺难的。忍足推了推眼镜,微微笑着,不过,只要能够匹敌这个忍足家就可以了吗?这个已经开始腐败的家族,有资格成为他的对手吗?

    呵呵!看出了孙子的不以为然,老人笑了,眼中满是期待。

    实际上,从国一时认识那位迹部家的大少爷开始,忍足的心中就已经有了计划,迹部景吾也是个不愿意被别人掌控的人,虽然将来迹部家族和忍足家族的产业注定会落到他们的手中,但是心高气傲的他们却更加喜欢自己创业,所以,瞒着家人,他们早已利用迹部景吾在英国时悄悄发展起来的人脉慢慢地发展起了完全属于他们自己的事业,尤其是,在确定了将来要共同携手的之后。

    是的,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不,不止是喜欢,那是比喜欢更加深沉更加醇厚的感情,那是爱!

    他爱他,很爱很爱那个一身清冷却无比温柔的少年。

    大家族少爷的爱情无比艰难,更何况还是爱上同性,有一瞬间,他甚至觉得他的将来一片黑暗。

    没有光明、没有出路的黑暗!

    别人不行吗?他曾经问过自己,只能是他吗?别人不可以吗?

    为了这个疑惑,他和很多女孩子交往过,这些女孩子或清纯或艳丽,或妩媚万千或楚楚可怜,最重要的是,她们都爱他。

    可是面对她们,他却一点心动的感觉都没有。

    难道自己天生是个同性恋吗?忍足苦笑,这决不可能,因为某个大少爷的个人原因,冰帝网球部部员除了实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必须容貌端正,实际上,只要是上流社会的人又有几个不是俊男美女的?

    更何况一直和自己一起的全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可是面对他们,他却一丝其他的感情都没有。

    狼一旦认定了伴侣,就会对它一生忠贞。

    所以,只有他,只是他。

    只因为,手冢国光,就是手冢国光!

    即使,这是个不爱自己的手冢国光!

    (以下,

    再度苦笑,既然已经认定了他,就要努力将人追到手。

    不过眼光好的似乎不止我一个。

    我的情敌很多,多得让我很多时候很想将某个丝毫不知道自己魅力的人藏起来,没有办法,只能暗中清理了,可是在动手期间,我却发现做这件事的人并不止我一个。

    真是个祸水!看着记下来的名单,我叹息出声了,这场仗不好打啊,幸村精市,迹部景吾,不二周助,芥川慈郎,剩下的这几个全都不是好意与之辈啊。

    最后的最后,无数小鱼小虾被挡在了网外,最后的几个人终于聚首了。

    从那以后,国光的身边桃花少了很多,当然,由于以前就被挡住没人给他告白,他自己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我们几个人就这样徘徊在这个清冷少年的身边,虽然情敌被赶走了不少,可是最后的成功者是谁还是要看国光自己选择,可是这个笨蛋啊,脑子里有网球,有学校,有朋友,就是从来不考虑自己的事情,单纯得甚至懵懵懂懂不明白情是何物。

    没关系,他还小,我们也都还小,所以我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情感的成熟。

    无论,要多久。

    时间的车轴有条不紊地向着前方前进着。

    所有人都不愿意看到的一件事发生了,无可奈何之下,隐藏协议被启动,也就是说,在未来,我将和那几个家伙一起共享我深爱的人,比原来的四个人还增加了两个。

    真田弦一郎,越前龙马。

    实际上,没有一个人是心甘情愿接受这件事的,但是在别人眼中荒唐无比的事情的确就这样发生了,当我第一个同意不二周助时,我看到了他们眼中的不敢置信,这让我失笑,我不知道其他人是为了什么,我只知道,我不想失去他。

    我不想像我祖父那样,在放弃之后,带着曾经的美好记忆郁郁一生,更不愿意像父亲那样失去一生的笑容。

    这种明知道结局是悲剧还做出同样选择的蠢事我这个冰帝天才怎么会做?

    可是很快的我的麻烦就来了,父亲私自给我定了一门婚约,是伊之院家的女孩,母亲堂弟流落在外的女儿,我气恼,愤怒,却无可奈何,因为我的实力还不够成熟,还不能够和忍足家抗衡。

    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背负着婚约的我,根本没有资格追求国光。

    “要解除婚约也不是不可以,这样吧,如果你愿意陪我玩一次请碟仙的游戏,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会向爷爷提出解除婚约的要求,怎么样,你愿意答应我的条件吗?”在根本就没有抱任何希望的试探后,我得到了一个希望。

    “玩可以,我也要参加。”在劝解无果后,那个一向冷冷淡淡的少年这样说。

    那一刻,我的心中是满满的喜悦,他是在关心我吗?这个很少理会身边事情的少年特意前来阻止我,还因为担心我(忽略迹部景吾)而执意要参加这个传说中很危险的游戏。

    “参加可以,但是你只能在旁边看着,不许参与。”好友说出了我的想法。

    他点头。

    就像我推测的那样,这个声名远播的灵异游戏只是一个利用心理暗示的小把戏罢了,可是就在我我放松心情的时候,对面妩媚妖娆的女孩却露出了她的真面目。

    只觉得眼前一黑,我一下子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来时,我正躺在一张病床上。

    “侑士,你终于醒了。”身边的人惊喜地看着我,倾过身紧紧地抱住我,声音带着哽咽。

    我懵了,几乎是僵在那里,任凭对方将我愈抱愈紧,口中恍惚般呢喃出他的名字:“国光!”

    “侑士,我喜欢你。”国光松开我,深深地看着我,那双让我沉溺无法自拔的凤目带着我渴望已久的柔情深深的凝视着我:“这次我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才发现我已经习惯了你的存在,侑士,我离不开你,我,喜欢你。”

    “啊嗯!你可醒了。”一道华丽的声音传来,冰帝网球部的众人走了进来,带头的迹部看了国光一眼,很不华丽地撇了撇嘴:“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赢了,真是个不华丽的结果。”

    国光那张一向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温柔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在我住院的期间,国光只要一放学就会跑来找我,任何事情都亲力亲为,从不假手于人,那几个情敌也来看过我,除了讽刺我是靠苦肉计得胜外就只有无尽的祝福。

    不对劲,这很不对劲!残存的理智在这样警告我,可是面对着国光从未有过的温柔,我却无法拒绝。

    在我的坚持下,父亲终于松了口,在登门拜访手冢家后,我终于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然后我们一起上高中,再同时考上了大学。

    七年时间仿佛只是一瞬间,我和国光双双大学毕业,在荷兰,我终于等来了期盼了尽十年的婚礼。

    “手冢国光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身边的忍足先生结为爱侣,从此以后,无论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我愿意!”清冷却隐含温柔羞涩的声音响起。

    “忍足侑士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身边的手冢先生结为爱侣,从此以后,无论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离不弃!”

    我微笑,刚想回答,却不语。

    “忍足侑士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身边的手冢先生结为爱侣,从此以后,无论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神父疑惑地看着我,再一次问。

    身后响起了阵阵喧哗声。

    “侑士!”国光轻声唤我,声音中有着不安。

    “忍足侑士先生,你是否愿意和你身边的手冢先生结为爱侣,从此以后,无论生老病死,都互相扶持,不离不弃!”神父再次询问。

    “侑士,你怎么了?你不愿意和我一起了吗?”国光因为我的沉默彻底慌了,他喊着我的名字,依旧是面无表情的冷静,可是我却觉得他似乎快要哭了。

    “我爱国光。”我温柔地看着他:“忍足侑士,爱手冢国光,永远,永远!对不起,可是那三个字我只想想再我和国光的婚礼上对神起誓。”

    “侑士!”他怔怔地看着我,露出迷茫的神情,低唤着我的名字,眼泪缓缓落下。

    “其实我早就知道了。”我叹息,眼神透过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清冷严肃的少年:“国光他,不会因为爱上一个人就眼中只有那个人却忽视朋友,国光不会为了爱一个人就丢下青学网球部的那群家伙,那几个人也不会因为国光选择了谁就那样轻易放手,国光他,是那么独立坚强的人,他决不会那样纯粹地依赖我,其实我都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这是假的,这一切全都只是幻觉,我只是······”

    只是舍不得,舍不得那人专注地仿佛全世界只有自己一个人的神态!

    只是舍不得,舍不得那个人温柔地看着自己时眼中流露出的柔情!

    只是舍不得,舍不得那个人从为绽放过的纯真灿烂的笑颜!

    只是舍不得,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