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清羽 作者:肉文屋

    白也要成为优秀的人哦。 ”白也看着清羽灿烂的笑容觉得被晃得回不了神，沉默着扭头，然后才说，“好。”

    清羽为了遮脚上的伤痕，麻烦手塚给了套校服给她。“这是我初一时的校服，也不知道你能不能穿。”清羽拿去试了试，“可以哦。”清羽笑着走出来，“手塚这两年真的长高好多。”看着她穿自己的衣服，手塚心里有种很温暖的感觉。手塚帮清羽将领子理好，“我会帮你跟老师解释的，所以穿男装也没关系。”清羽举起袖子闻闻，然后开着玩笑，“有手塚的味道。”清羽意外发现手塚真的有点脸红，清羽掐着手塚的脸，“哎，红了。”手塚扭头，“别闹了。我已经很久没穿过那件衣服。”清羽笑开来，“我知道啊。小了这么多你也穿不了吧。”然后清羽就接到一记瞪眼，“走吧。”清羽搂着手塚的手，笑着说，“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中午还要回来接我一趟。”手塚不听她说的废话，“快回去吧。”“嗯！”

    海堂对于清羽三两天不在已经很能习以为常了，只是每回看她回来虽然笑着却散发出忧伤的气息，就让他每次就算知道会被她损还是忍不住不开口问她。“去哪里呢？”“被绑架了。”清羽实话实说，脸上全是满不在乎的笑容。海堂一时间也分不出她是说笑还是认真的，但是看着她今天的装扮，虽然经常抱怨裙子多么不方便，但平时她还是会乖乖穿着校服。可今天却穿着男生的校服，海堂皱眉，“到底怎么回事？”“哎呀呀，都过去了。”清羽打着马虎眼，那么血腥的事情，她都不想讲。“那为什么告诉我？”“没有骗你的必要啊。海堂是我的第一个朋友哦。”海堂黑线，他是她的玩具还差不多吧。清羽看到海堂那个表情，觉得很好笑。海堂啊，真的是她的好朋友。清羽笑着，然后将书拿出来。

    网球部开会的事宜主要是因为对冰帝的这一场只剩下一星期了，清羽跟着做会议记录同时也看着各个人的训练状态。清羽看到中途，接到子阳的电话，子阳笑着问她，“听说你回青学了，怎么样？”“还能怎么样，不就上课咯。”“有没有兴趣今晚陪我吃饭？”“怎么了？”“我生日啊。”清羽跳起来，喊道，“什么？！”这一喊，网球部的所有人都望向她，清羽尴尬地笑了笑，就看到手塚部长大人恶狠狠地盯着她，她赶紧跑出去接电话。“你生日不是今天的啊？”清羽确认了下日历，的确不是啊。子阳无奈地说，“小姐，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不是在那个世界呢？”“可是我的生日一样啊。”清羽理直气壮地顶回去。子阳无言，“那我今天生日，大小姐您是否赏脸和我吃个晚餐？”清羽当然是答应，只是答应之后有些犹豫，“子阳，你不用陪你未婚妻吗？”“她在国外读书。至少还有五年才会回来。”“不怕吗？她如果喜欢别人呢？”“不是我的，我不强求。”清羽无言，子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性格了。清羽就穿着校服陪子阳吃了一顿法国大餐，进去的时候清羽享受了一把注目礼。当然看子阳的目光更是搞笑，什么恋童癖啊，清羽一边锯着牛排还能一边听到。清羽将匆忙准备的礼物拿出来，“生日礼物。”子阳看着这被报纸包的很好的东西，“什么？”“自己看。”一朵向日葵。“我走了几家才买到的。你也不提早告诉我，我只来得及准备这个。”清羽一副“不喜欢也是你的错”，子阳笑，“我很喜欢哦。”然后子阳就陪清羽一起回凤家。

    第 46 章

    清羽和手塚回到学校，清羽马上就发现所有人都在对着她指指点点，窃窃私语。清羽看着手塚，“冰山，为什么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手塚也觉得不对劲，可能针对清羽的人是有的，但不至于所有人的眼光都变成这种鄙夷。不二看着两人来了，睁着眼睛说：“不好了，你们两个跟我来告示板。”告示板已经围了好几层的人，清羽一靠近，人群就自动分开一条路，都避着清羽。手塚在看到告示板上贴的东西以后，气极要去撕。一只手从下面阻止他，清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告示板上贴的是一张大字报，标题耸动地写着，《拜金援交女——藤刚清羽》然后下面贴的照片都是昨晚她和子阳吃饭时的照片，包括进凤家的照片。她和子阳的互动，一些亲密些的举止都被拍下来。照片不是很清晰，看得出来是站在比较远的距离拍的，这应该也是暗影没有发现的原因。清羽抬头看着周围的人，所有人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暗影。”清羽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说着。两个人出现在清羽身前，“小姐。”“现在开始给我保护现场，并且通知凤家的律师。”清羽说完就没有再理那些人在说什么，径直地离开了。

    手塚追上来，看着仍然是没有表情的清羽，掰开她的手，果然用力得将手心都划破了。然后将自己的手放进去，“很生气不用忍的。”清羽长长地吐出一口气，“生气，只会让他们看笑话。”“冰山，我好累，这样一件接一件的事情来，我真的觉得好累。”清羽靠在手塚肩上，呢喃着。手塚一直以为清羽会哭，因为明明就是那么爱哭的一个人，但那一次清羽没有掉一滴眼泪。手塚才发觉也许自己还不够了解她。清羽上课就被叫去教导室了，教导主任看着这个女生，没有别的表情，仿佛什么事都没有。“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猜得出。”“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青学的学风一向也是不错的，弄出这样的事情来，你觉得学校要怎么做？我要先通知你的家长。”“我没有去做援助交际。”清羽就这么一句，“我希望老师你也不要通知我妈妈，这件事我会处理。”“你会处理？你要怎么处理？你不过是个初中生，还是个现在暂时都有私生活问题的学生。”“我可以处理，而且现在老师您是想凭着一面之词就定我的罪吗？”清羽冷笑，“会后悔的哦～”清羽这句话气的教导主任马上就打电话给了千石津奈。

    千石津奈赶到学校，看到的就是清羽穿着男生校服坐在那里。“怎么回事？”“妈，不好意思，让你走这一趟。”清羽很不好意思，她千方百计不想让津奈担心却还是瞒不过。教导主任将一沓照片递给千石津奈，“这是我们收到的。您女儿可能有从事援助交际。”“什么？！”千石津奈看着照片，然后将照片甩回去。“这是我女儿的义兄。”清羽吃了一惊，为什么老妈知道？她好像没告诉过她啊。这个时候子阳也走进来，“我是凤子阳。”然后对着教导主任派出一张名片，“我听说了整件事，我希望贵校能给我妹和我一个好的交代。”教导主任看着名片上写着，“冰帝学院理事长”。子阳说，“我姓凤，凤集团不知你听过没有。小羽是凤家的义女，她根本就不缺钱。”教导主任冷汗直冒，“有些人也不单纯是为了钱。”子阳瞪过去，“你是还在怀疑我妹妹吗？你这句话我就可以告你诽谤了。”清羽看了眼子阳，“算了。子阳，我已经让暗影去保护那张大字报了。这次报复我来好了。老师，你这叠照片有几个人看过？”“就我。”“我拿走没关系吧。”教导主任不解地看着清羽，清羽对子阳说：“叫暗影把这个拿去验指纹好了。除了教导主任的和我妈的，剩下的就是那人的。”子阳点头，“我希望贵校还是能配合，我们可能需要全校的指纹。”教导主任擦着汗，“这个，我做不了主。”仁王点头，“那麻烦带我去见你们理事长。”“是，这边请。”

    教导室就只剩下千石津奈和清羽两人，“你是我的女儿吗？”津奈问着，清羽想穿帮了。“你是吗？”“我是。”“是就好了。”津奈抱着清羽，“我不管你这孩子做什么，因为我相信你。不管怎么样，你还是我的傻女儿就好了。”“老妈。”清羽很想将一切都说出来，但还是算了，有些东西不知道说不定比较好。“老妈你是怎么知道子阳是我义兄的？”“有天他特地来拜访了，说是他父母很喜欢你收你做义女。这次你不是就住进凤家，我不知道底细，怎么可能那么放心让你去住这么久。话说回来，你为什么穿的男生校服。”清羽傻笑，“因为我自己的校服弄脏了，两件都没干。”“凤家没有干衣机吗？”清羽坚定地摇头，“没有。”

    后来青学的理事长同意了，在子阳施加的压力下。不过不是正大光明收集，而是让暗影私下收集，所以耗时两天才整个收集完。照片里的男女主角其实是义兄妹的关系已经被说明清楚了，虽然暗地里议论纷纷，但没有人敢当着清羽的面再说什么。现在谁都知道她是凤集团的义女，而且子阳前几天对青学理事长说的话也被一字不漏传出来。“清羽是我最重要的人，如果我再听到有什么不利于她的事情在青学发生，我将赌上我的名誉，让这间学校不复存在。”因而谁也不敢当着她再说什么，清羽对于这种情况乐见其成。“不会觉得失落吗？”海堂看着班里的气氛，明显地疏远清羽。“有什么差别吗？这样和以前也没差别吧。”清羽凉凉地说着。“没有朋友不会不开心吗？”清羽笑着看着海堂，“网球部的都是我朋友啊。海堂，我不需要那种口是心非的朋友。我需要的是可以坚固的不会背叛的友情，知道它的珍贵，所以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我就很知足了。”海堂听了想说些什么，却还是什么也没说，或许这种固执也是清羽的保护方式，他没有质疑的资格。

    结果出来了，清羽看着这张熟悉的面孔，她真的很喜欢找她茬哎。清羽小声问着手塚，“她叫什么名字？”手塚诧异地看着她，“不是告诉过你了吗？她叫小山青。她是上一次找人打你的主谋。”小山青不肯置信，“你为什么不知道我是谁？”清羽掏掏耳朵，“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可上次……”我不是打了你……这句话咽了下去。小山青一直以为清羽一定很害怕她这个对手，至少会时刻提防着自己。没想到，她根本连自己的名字都没记住。清羽看着这个女生，她实在不想费心思记这种人的名字。“我想我说过的，诽谤我是一定会告你的。至于子阳，肯定是让你退学的。所以你就慢慢准备官司吧。”清羽笑着，然后挥挥手说goodbye。小山青没想到会这么严重，扯着清羽的衣服，暗影想上前阻止，清羽摇了摇头，笑着说，“我总要满足她最后的好奇心。”“为什么？我上次打你你都没有计较，为什么？”“因为，你把子阳也照进去了啊。而且就恶作剧而言，开得太大咯。”清羽笑着说完，就将她的手扯开。然后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虽然事后小山青的父母不断来找清羽，但都被暗影挡下了，子阳不希望他们马蚤扰到清羽。最后尽管子阳愿意撤销告诉，但还是被子阳勒令不许再留在青学。不过总算不用再为这件事情烦恼了。

    第 47 章

    经过了“援交”事件，清羽开始认真考虑转去冰帝的可能性，至少子阳会帮她挡掉这些麻烦事。“你和本大爷约会还会这么漫不经心啊？”迹部用手指轻弹下清羽的额头，表示不满。“不是哦，我是来侦探敌情的。”清羽挺起身子说着，绝对不说是有点想他了。“敌情，有人做间谍会这么光明正大地到人家地盘的吗？”迹部笑着看着逞强的清羽。清羽回句，“不可以吗？”迹部笑着然后握住清羽的手，“可以。”清羽将头靠在迹部身上，“你忙完了吗？”“学园祭已经到筹备阶段了，现在主要是网球部的全力备战。”清羽垂下眼眉，“迹部会很期待这次对战吗？”“会。”清羽看了眼迹部，然后什么都没说。迹部感受得到旁边的人的情绪，只是握紧她的手。

    网球部训练结束后，本来冰帝正选都说要吃一餐的，但清羽笑着拒绝了，“我要回青学一趟。下次吧。”大家也就没有勉强她，迹部在看到清羽的背影之后，还是放心不下。忍足低着头，然后平淡地说着，“去吧，但是这餐你买单。”“好的。”迹部感激地看了一眼忍足，然后就去追上清羽了。“这边不是青学的方向哦。”迹部拉住清羽，清羽没想到他会追来，“迹部？你不去聚餐吗？”“本大爷怎么会看的上那种便宜的拉面店。”明明不是那么挑剔的人，清羽没说出来，只是握着迹部的手，慢慢往前走。“天气开始回暖了，握着，手都会出汗咧。”清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心跳加速，明明握过这么多次了，为什么这次会那么紧张。“没关系。”迹部不许她抽手，就这样交换两人的温度。“对于这次青学和冰帝的比赛很担心吗？”清羽点头。“不管结果如何，都不会破坏我们现在的关系。”迹部这样说着。清羽转头问他，“真的吗？可我却不确定。我怕比赛之后会讨厌你呐。”迹部一滞，她知道是吗？“我会在比赛中使用破灭的圆舞曲，也会对准手塚唯一的弱点，他的左手。所以其实私心来讲，我并不想你观看那场比赛。我希望你那一天能去仁王那里。”清羽摇头，“这是一场我必须在场的比赛。不止因为比赛的双方，是我喜欢的人，也因为我是青学网球部经理，对青学如此重要的比赛我不能缺席。”“能不能不要讨厌我～”迹部说话的语气很轻，但是里面的请求却谁都听的出来。清羽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慢慢往前走。

    清羽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现在在迹部家，看着田下管家帮她把浴衣什么都准备好，清羽实在觉得不能理解自己。也许当时迹部告别的神情太落寞，让她想起了以前课桌底下的自己。虽然自己很容易多愁善感，但却不是多么容易心软的人。可是每次看到迹部就觉得有着同类的气息，就特别不能接受看到他难过。面对迹部的时候，她的心最软。洗完澡，迹部将她拉进怀里。“你的味道比较好闻。”清羽没好气的说：“这是你们家佣人用的，你闻他们的就好。”“不要。”清羽觉得迹部有的时候真是个耍赖的家伙，这样想着，但是却没有推开迹部。迹部拥抱的很紧，今天下午的话让迹部强烈的不安。可他也知道他和手塚的那一战誓不可免，肩负冰帝的荣誉，他不可能退缩，但他同时承受不了失去清羽的可能。他只能紧紧抱着她，以消除他的不确定。“好啦，再抱下去我就要窒息了。”清羽脸红的说，“我要去做作业了，你别过来哦。”迹部笑着，“需不需要本大爷指导你一下？”“我可是天才哦～”“不过听说你第一次文学考试可是不及格。”回应迹部的是一声很大声的关门声。迹部敛起笑容，摁下号码，打了过去。

    “真难得，你会主动打给我？”电话对面调侃味十足的声音，迹部没有生气，只是很平静地说，“我希望你帮我一件事。”“我好像没义务帮你吧。”“不只是帮我，也是帮清羽。”“什么事？”仁王收起了调笑的心情，很认真地问着。“你应该知道下个星期青学和冰帝要一战。”“关东大赛难得的一场有看头的比赛，我当然知道。”“你觉得身为部长的我和手塚会不会对战？”“你是第一单打，青学的第一单打不是手塚的可能不大。”仁王顿了顿，“我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了，你是想让我带清羽回避这场比赛。”“是。”“不好意思，我拒绝。”仁王很干脆的拒绝了。“我真的不希望那天她在，所以仁王我拜托你。”“清羽应该跟你表示她不会离开的意愿了吧，既然是她的选择，我会尊重。”“我很害怕，在这场比赛之后，她会疏远我。”迹部将自己的脆弱暴露在仁王面前，因为他想他一定懂。仁王沉吟了下，“我会跟小羽说的，不管她怎么做，我都会陪着她。小羽不是那种人，她一定能理解你的立场的。”“我知道了，谢谢。”迹部挂了电话，伸手抚摸着左耳的耳钉，他输不起。

    “就这样吗？我会留心的。”子阳说着，清羽在这边说道，“麻烦了，你选择好直接叫榊太郎拿给我们龙崎老师吧。我不想看。”子阳在那边叹息，“你就是太心软。”“我哪有，不是还有人喊我恶魔吗？”“可是你对对你好的人，完全没有抵抗能力啊。”“不要说得我一点原则都没有好不好？我是很有原则的一个人。”“呵，你如果有原则，就不会让他们三个都接近。”清羽叹了口气，“我只是不知道怎么拒绝他们三人，到如今，是不想松手，自私的希望他们能填补慢我的寂寞，我身边的空缺。”子阳淡淡地问了句，“我以前让你很寂寞吗？”“你在时一直以为自己是很寂寞的，你离开以后才知道什么是寂寞。”清羽说着，“我才发现有你的我其实很幸福。”“有你这句话，对我来说就比什么都好。我以前的爱至少没白付出。”清羽笑着，“那当然，我们可是死过一次的人，至少应该比以前成熟啊。”“小羽，我希望你幸福。”子阳真心地讲着，“可你还是喜欢把自己陷入僵局，你有没有想过未来，他们三人只有一个可以留下，那个时候让你割舍或失去，你会更痛苦。”“我不想未来，未来太多变数，至少有一天也是好的。”清羽的声音慢慢低落，“子阳，一个人是不是只应该有一份感情，心是不是不能分成好多份？其实不用以后，现在他们三人任何一个出事，我都会感同身受。现在就无法放手的人，他们离开会怎样，我完全不敢想。”“你啊……鸵鸟！”子阳骂道，但却又心软了，他是比任何人更了解她的人，怎么会不知道她心中的黑洞。“随你吧，受了伤，我给你靠。”“谢谢你，子阳。”

    迹部看着主动窝在他床上的清羽，笑着问，“怎么跑过来呢？”“反正半夜还是会过来，也不用我那么麻烦地摸黑行动了。”清羽盖着被子，坦荡地说着。“为什么喜欢抱着人睡？”迹部将被子掀开，搂着清羽。“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好，因为二人劳碌同得美好的果效。 10 若是跌倒，这人可以扶起他的同伴。若是孤身跌倒，没有别人扶起他来。这人就有祸了。 11 再者，二人同睡，就都暖和。一人独睡，怎能暖和呢？”清羽默默地背诵。“清羽你是基督教徒吗？”这段话出自圣经旧约的传道书，以前读欧洲的小说，他曾经涉及这方面的知识。“不是，我不够虔诚，只是觉得说得很对，两个人可以同暖。”清羽拽着迹部的浴衣一角，迹部无奈地抱紧。“你都这么不设防吗？如果我要对你做些什么呢？”“不可能啦，我很厉害你忘了？”“这种事情不是说你功夫有多厉害。”“不可能的。”清羽说完这句话，迹部就翻身压在清羽身上。清羽的手脚都被制住了，“迹部？”迹部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两人近的他的呼吸就洒在清羽的脸上，两人的心跳都不安鼓动。迹部看着清羽那无辜的表情，很想狠狠地亲上去，却怕在控制不了自己。

    伸手弹了下她的额头，“男女间的差异，是你再怎么练也不能跨越的。”“因为是迹部你啊，否则我怎么会让人近身。”清羽嘟囔着。迹部苦笑是不是该开心她对他这么信任。“清羽，你知不知道对于一个喜欢你的男人来说，这样的距离太危险。如果我一个把持不住，把你吃了怎么办？”“你不会。不仅是你，哥和冰山也都不会。因为你们是真的喜欢我，所以比我自己还要珍惜我。”“你又知道？”清羽笑笑，然后解开浴衣，迹部感受到她的动作，然后马上皱眉，吼道，“该死的，你在干什么？！”然后迅速地包好清羽，确定没有半寸肌肤露出来。“我说过的，你们比我还珍惜我自己。”清羽任着迹部帮她穿好衣服，然后伸手搂着迹部。“所以我才珍惜自己。”清羽一直记得一句话，爱情就是当你看到一个人时的第一反应不是上床而是拥抱。她以前喜欢雷，或许真是一种错误，那根本不是爱情吧。反倒是这三人从来只说喜欢的人是认真的爱着她吧。

    第 48 章

    再不情愿，冰帝对青学的这一天还是来到了。“真的不需要回避一下吗？小羽，别逞强。”仁王担心的问着。清羽笑着摇头，“没关系的。哥，你不用陪我的。”“笨蛋，我怎么可能放心的下，你还不如让我亲眼确认。”“哥，比赛的是冰山和迹部，不是我啊，我又不会有什么事。”仁王将她搂过来，“你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不知道，所以只能告诉你我一直在，不要硬撑，我是给你依靠的。”“知道了。”清羽点头。看着比赛一点一点地进行等到双打完成后，就是两个部长的对决。

    仁王感觉得到，清羽从一发球就开始全身紧绷，握着的手，一直在出汗。她很全神贯注地看着手塚的所有左手动作。到了迹部使出破灭的圆舞曲，而手塚也用了零式削球，两人比赛进入延长时间的时候。清羽就很冷静地打开医药箱，将绷带和金针都拿出来。到两人僵持的那一局，清羽整个人已经抽泣，手塚的左手已经到极限了，那个笨蛋，再这么勉强，那个左手不能再继续了。看到最后一球，手塚连拍子都握不稳被迫申请休息。清羽挡在他前面，“不可以，不行了。”“抱歉，清羽。”手塚擦过她身旁，坚定地走上场。抢七了，清羽知道手塚的手不能再支撑了。她以恳求的眼神看着迹部，但是迹部无视了她恳求的眼神。直到最后，胜负定下。

    手塚走下场，清羽很迅速地帮他针灸，固定。大石对手塚说，“手塚，我陪你去医院吧。”“我……”手塚的话，被止于一巴掌，清羽将他的左手处理好，就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手塚的脸马上红了，所有人诧异地看着清羽，“你这只手如果现在没有我，它就废了。既然你不要还不如我来毁了它。”清羽拿起旁边的球拍就要挥向手塚，在要打中那一刹那，清羽松了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清羽掩面痛哭，“清羽。”手塚想要靠近，仁王先他一步抱清羽入怀。仁王隔开手塚，“你还是先去医院吧。”“手塚，如果是龙马应该是没问题的。”“不。”手塚将头扭到一边。清羽啜泣地对大石他们说，“不好意思，我实在呆不下去，麻烦帮我跟龙崎老师说一下。”清羽就带着满脸泪痕走出去了，绕过来的迹部，喊她，“清羽。”没有回头，没有留恋，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有。清羽完全无视他，被仁王搂着与他擦身而过。迹部傻傻地站在清羽身后，久久回不了神。

    仁王无奈地看着这个哭得像个泪人的清羽，叹了口气。“每次看你哭，我就觉得自己好没用。”“才……才不是……哥对我最好……最好了。”清羽边哽咽边说，仁王看得真的好心疼。“小羽，他们的立场也很为难，你应该是知道的。”“可我还是好难过，好难过。哥，手塚的手真的差一点就不行了。他到底是怎么忍受那种痛楚的，还有迹部，明明知道却还要一直比赛下去。”“手塚是个很强的男人咧，如果迹部没有支撑到最后，他可能就输了。”“所以我最讨厌部长这种生物，责任感永远那么强，为了旁人，命都可以不要。我最讨厌，最讨厌他们了。”清羽拽着他，“我理解梦想，但明明不用那么拼的，为什么他们不能更信任他的部员呢？难道不理解，全国大赛还有好长一段路要走。”仁王拍着清羽的背，“有些东西可能是旁人无法理解的，也许他们觉得如果现在不全力以赴，就再无法继续了吧，他们只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哥，如果是你，你会吗？”“如果是我啊，”仁王托着下巴想了想，然后笑道，“应该也是会做出同样的选择吧。”“笨蛋，全是笨蛋。”“可笨得很开心啊。小羽可能不能理解网球对我们的意义，我们任何一个人走到现在都是靠着梦想和同伴一步步成长的。这一次是所有三年级最后的机会，如果走不到全国大赛，对哪一个网球部来说都是最大的遗憾。青春不就是不应该留下遗憾的吗？”清羽愣住了，那样子的仁王好耀眼，清羽擦掉眼泪，将头扭到一边，“所以你们都是笨蛋！”清羽站起来，“我要回家。”“不去看青学的成绩吗？”清羽摇摇头，“不用了，我知道结果。”“其实你早就知道了对吧，手塚会怎么做。”“我不知道他会把他的手弄得快完全不能用。如果我刚才不去帮他急救，他别说打网球，以后生活都会有阻碍，那时就算多好医生都救不了他。”清羽走在前面，“这算不算是另一种他对你的信任。”仁王问着，这个问题清羽没有回答。

    “叔叔，有人找你哦。”南次郎看着这不速之客，是和他曾经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她好像是叫做藤刚吧，是青学网球部经理。清羽鞠了个躬，“南次郎不好意思这个时间还来打扰。”南次郎口气不好地挥挥手，“知道，就赶紧走啦。”奈奈子招呼清羽，“一起吃饭吧。”清羽摇摇头，很认真地看着南次郎，“我知道这个请求很冒昧，但是请教我网球。”“不要，不要。”南次郎摇头，“我才不做这种事情。”“我还是希望您能帮我这个忙。”南次郎将清羽推出门，“我不教完全不会打网球的。”清羽低声说，“只教龙马，是吧。”然后抬起头，“我知道了，那迟一点我希望前辈能和我对战一场。”“什么？”南次郎看着很诚恳请求的清羽，“那好吧。”清羽再次鞠躬，“谢谢。”清羽走出龙马家，打了个电话给一个人。“真田，能不能请你教我网球。”

    真田看着清羽带着网球拍准时到了场地，不解地问，“你不是有球类恐惧吗？为什么突然说想学网球？”清羽笑着说，“因为想了解那样的心情。我有个人想打败。”“谁？”真田总觉得清羽口中要说出的人会是那个人。“手塚国光。”果然。“你应该明白手塚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我知道，但还是想和他比一场。”清羽做着准备运动。“为什么不让仁王来教你？”真田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么。清羽笑笑，“因为他会心疼我，我不需要会心软的教练。真田你就把我当作是一年级的好了。”真田被她笑中的决心震撼了，他沉吟，“即然这样，先去跑10圈。”“是。”“挥拍100次。”“是。”“你的动作不正确，要往上，对，用手臂和腰的力，你要想着球是怎么在拍上运动和受力。这样挥拍一百次。”“是。”“对墙打连续10下练习20次。”“是。”真田真的对清羽刮目相看，这些训练她全部都坚持下来了，尤其是最后对墙打练习，开始她一直被球打，几乎一次就中断，她却能继续将球捡起来，一次次地重试直到成功。“基础就这些，你回去还要不断练习。”“知道了。”清羽的汗湿透了整件衣服，她的右手酸痛的几乎抬不起来，但是仍然笑着回答。真田看着她，“你刚开始练习可能会不适应，但是你必须要你的身体适应你的发力。”“我了解的。”说完清羽就笑着说再见，“下星期还要麻烦你。”“嗯。”

    “不好意思，小羽不想见你。”手塚点头，“那我明天再来。”千石津奈无奈地关上房门，这几天手塚家那孩子和叫做迹部的男生每天都过来找清羽，清羽却让她把他们拒之门外。千石津奈其实对于清羽在做的事情一无所知，但每次她回来都能看到她脸上手上身上大大小小的瘀伤，问她她总是笑着说没事。直到看到清羽在自家后院对墙练习网球，这孩子从小到大就是倔强，习惯自己解决事情，有时让她这个母亲觉得很失职。但是，她觉得尊重这孩子的一切选择也是她应该为她做的。津奈缩回头，盘算着今晚应该加点补充体力的菜。清羽再次捡起网球，她真的还是很失败，看到球过来的那一瞬间，她还是下意识地想躲，那迟疑的一秒足够让人趁虚而入了。所以，她还要练习。清羽再次发球，对向墙壁打过去。每天晚上，清羽就在钻研物理，设想每一个球的走势。她回想她记得的每个人的招式，然后一再实验，一一破解。

    海堂看着不知道是第几天看到清羽的熊猫眼了，“你到底去干什么了？”“没什么。”“你每天这样面目全非的来上学你知不知道部长有多担心吗？”清羽淡淡地说，“是吗？”“还有你想逃网球部工作到什么时候。”“我没有多少时间了。所以我暂时都不会去网球部。”“你到底在做什么。”“海堂，当我觉得可以告诉你了，我会告诉你。”清羽的话让海堂一窒，“随你。”清羽下课，手塚站在教室门外，自从上次和冰帝比赛完，她已经避而不见5天了。不仅是他，迹部也是一样，打电话，发信息永远没有回应，去她家也不见。手塚只能来到她教室门前堵她，至少他要她一句话，放弃他还是怎样。想到放弃，这个词让手塚心一紧。清羽看着这尊门神，“不好意思请借一下。”“清羽，我有话跟你说。”“我暂时没话和你说。”“清羽。”发现有人不断留意他们这里，手塚将清羽拉上以前两人去过的天台。

    清羽见没有人了，甩开手塚的手，“有什么话说吧。”手塚对于如此冷淡的清羽却什么都开不了口，只觉得自己的胸膛空的生疼。“你……你不需要我了吗？”手塚问着，清羽愣了愣，“这就是你想说的？”清羽觉得自己的眼泪好像要掉出来了，努力地吸着鼻子，将脸转向另一边。“是你让我学会紧握你们的手的，却也是你第一个这么说的。你让我觉得我所有的努力都是白费的。”“清羽。”“别碰我。”清羽拍掉手塚伸出的手，“我说过我能理解你的责任感你的梦想，但为什么你非要那么糟踏你自己的身体。你究竟知不知道场外的我看了是什么样的心情？上次我说了，如果你不要这只左手，不如让我毁掉好了。手塚国光，我想你提出挑战。”“清羽？”“你的左手我收下了。如果我赢了，那么你的左手就由我来处置。”“清羽你不是球类恐惧，你到底在想什么？”“这个你不用管，我下的挑战，你接不接受？”“我知道了，我接受。”“那时间我会告诉你。”说完清羽就走了。

    第 49 章

    真田看着清羽的进步，也赶到惊奇。“你进步得真的很快。”“但是还是不够的对不对。”“对。你的犹豫会成为你的硬伤，而且手塚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打败的人。”真田很冷静地说出。清羽笑着说，“真田你和我对战吧。”“我不会留情的。”“好。”所有网球外的人看着这场实力悬殊的比赛，都觉得很惊奇。“那个男生穿着立海大的校服，他是立海大的网球部正选吧。”“他是真田弦一郎，是立海大的皇帝，据说是职业选手的标准。”“那那个女生是谁？”“不知道，不过好像上个星期还在学挥拍吧。”“骗人。那这场比赛有什么意义。她到现在一分都没得哎。”“可是我还是觉得她很厉害啊，换做是别人一个初学者能打得这么好吗？而且体力消耗的这么厉害，她的球速还是很稳定。而且她有时能回到那个看不见的发球。”“巧合来的吧。”不是巧合。真田很清楚，清羽是很努力地去感知他的球，现在她应该已经能完全理解这个球路。而且她的速度不是没有在加快，他能感受得到接到球的力量改变。藤刚清羽的潜力真的是不容小觑，他也不得不佩服幸村，那个一眼就看出她不凡的人。

    清羽努力地将她所知道的理论运用在实际，但是果然实际与猜想是有距离的。就算她能理解真田所打的每个球的原理，也知道怎么样去破解，却发现原来自己做不到破解的条件。她只能一步步去体验，最后还是没能从真田手下拿走一分。“真田好厉害，我果然还是不行。”清羽笑着拿毛巾擦汗。“你还是太松懈了。你还是会怕球，那一秒的停顿足够任何人打赢你了。”“真直接。”清羽微笑，“等会儿再来一场吧。”“你的体力可以吗？”“总要让我有机会挑战极限，不到极限人是不能突破的不是吗？”“我知道了。”真田就这样和清羽比了一个下午，进行了三场比赛，真田的隐藏式发球已经能被清羽完全破解了。最后那一场比赛，清羽终于从真田手里拿下分数，她能理解燕子回闪，突然使出使得真田措手不及。最终拿下一分。清羽最后当然还是输了，她整个人躺在场上，真的是没有力气站起来了。面前出现一只手，“起来吧。”清羽搭上真田的手，站起来。“你很有潜力，如果你要赢手塚国光，说不定也是有可能的。”“谢谢你的安慰。”“我想我没什么教你的，我的风格不是你适合，我想他的风格会更适合你。”“嗯？”清羽不解地看着真田。真田身后走出仁王，“仁王的球风应该更适合你。”“真田你出卖我。”“你没有说不可以告诉别人吧。”

    仁王心疼地看着清羽满头大汗，今天他一直站在场边目睹了整个练习。清羽的努力他全部都看到了，只是他心里也有埋怨，她什么都不跟他说，每次接到他电话永远是她很好。如果不是真田告诉他，她是打算瞒他多久。她明明是很怕球类的，却能做到这地步，她到底克服了多少困难。“为了他，就值得你这么做？”“至少我开始理解你们的感受了。哥，我没事，真的。只是我还不熟练，我没多少时间，我必须在最快时间变强。”“为什么？为什么没有多少时间？”仁王帮清羽擦汗。“手塚要去德国治手。”清羽低声说。“你说什么？”“他的手已经到了非动手术不可的地步，但日本国内并没有这么成功例子。国外倒是有几例，所以我早就让子阳去留意，并选择医院了。因为他的手是黄金左手，如果不能用了任何人都会可惜吧。资料应该快给手塚了，手塚这个月底应该就会离开了吧。”“那全国大赛要怎么办，他难道可以离开青学那一帮人？”“青学现在不是只有一个支柱。”清羽慢慢地说着。所以她知道手塚绝对会选择去德国的，因为他也要给空间龙马成长。“哥，所以我不快点我来不及的。”“我知道了。我会好好训练你的。”

    手塚接到这份资料，看着龙崎老师。“这是什么？”“冰帝送来的资料，关于你的手，这家医院有医治过你这样的情况，而且事后依然可以继续运动员生涯，很多运动员运动伤害都选择的。而且冰帝说费用可以减免。”“是谁拿过来的？”“是冰帝的网球部经理。他好像说过这是他们理事长嘱咐的。”龙崎老师突然想起来，“小羽不就认识那个理事长。”手塚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他的确该被骂，清羽明明为他做了这么多，但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没有为她做。他真的还有资格留在清羽身边吗？

    迹部一直守在清羽家前，他今天如果见不到清羽，他就不打算走。“那个，清羽会很晚才回来，你要不要进来一下。”津奈说着，清羽最近几天都要8点左右才回来，她想偷偷让这孩子进来坐下，应该没关系吧。迹部摇摇头，“谢谢，但是她回来了应该会生气的。我在这里等她就好了。”“那我去泡杯茶给你吧。至少暖暖手。”“谢谢。”迹部握着冒着热气的茶杯，心却仍是冰凉一片。他是不是还是输了，清羽的避而不见，让他比上次更加难过。在知道她的美好以后，怎么可能再抽身走掉。迹部摸上左耳的耳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