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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6

      生娃是国之大事 作者:宣蓝田

    着毒。

    谁知两根簪子一齐齐入水,却一根沉了下去,一根浮在了水面,还有一丝丝血迹沿着顶上团花的边缝渗了出来,晕开在水里了。

    晏回眉锋一厉,忙说:“捞出来!里头有机关。”

    份量这么足的金簪入水该沉才对,管事公公捞起浮在水面的那根簪子擦净了水,小心捏着顶上的团花拔了拔,纹丝不动。他又左右拧了一下,往右侧时拧动了,里头又是个中空的,竟是一圈圈的螺纹旋在一起的,还有一股子难闻的血锈味。

    又去查了金镯和珥珰,这两样都没有问题,就金锭和簪子是中空的。

    等到太医一验看,面色沉沉:“金锭里藏着的药丸子是一种奇毒,叫鬼招命,这毒无色无味,混在水里或饭食里服下,少则一个时辰,多则半日就要毙命,只要中了招,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来。”

    晏回心口一阵扑腾,又一次地感慨宛宛真是有大福的。毒丸都已经带入了宫,若是那嬷嬷每日近身伺候,想要找个下手的机会怕是不难。万幸宛宛因为嫌她们三人唠叨,装着头疼把人调离了跟前。

    他又问:“那簪子里藏着的毒血是何用?”

    太医摇摇头:“毒血只剩一点了,没法验看。若是老臣所料不错,这应该是病鼠身上的毒血,拿簪尖蘸着毒血刺破体肤,便能患上鼠疫。”

    总算挖出了一条线索,实在是不容易。鼠疫和谋害皇嗣的消息不能传出去,抓人便不能大张旗鼓地去,于是晏回趁夜去平定侯府抓人去了。

    平定侯的宅子不大,甚至连京城几个富商之家都比不过,只因为这不是个正经的爵位。

    当年靖南事变之时,太上皇正是年轻气盛,率兵亲自平叛去了,谁曾想中途被敌军围困,还中了箭伤,得亏一个小将率八百兵赶来救了他一命。太上皇感念其恩,回京之后给封了个侯爵,就是这个平定侯了。

    羽林卫悄无声息地把整个府邸给围了,正在逗孙子的平定侯大惊失色,把陛下请去正厅的一路上趔趄了好几下,被家丁扶着才能走稳。听陛下略略提了两句,还当是儿媳送进宫的东西有什么不合适的,忙让下人把儿子儿媳唤来了。

    他家的少夫人没见过这等阵仗,说话的声音都在颤:“求陛下明鉴,民妇从来没有往宫里送过东西。我记得清清楚楚,今年中秋节前后民妇只给娘家人和几个妯娌送了礼。”

    “没有别的?”

    少夫人咬了咬下唇,又说:“素闻陛下最忌讳结党营私,给相公几个同僚家里送的都是月饼,在通宝斋买的,再没有别的了。”

    晏回听得皱眉:“可长乐宫管事手中还有你随礼递进宫的帖子,这又怎么说?”

    少夫人连连摇头:“去年两位嬷嬷给我安完胎,民妇感激不尽,生下致儿时便给了厚礼,她们劳心劳力,我给了银子,这就算是两清了。说句不好听的,今年中秋时我连亲眷之间走动尚且顾不迭,哪能记得给两个奴才送礼?何况一个金锭为五两,四个金锭就是二十两金,另有金簪金镯金珥珰等物,这更是不可能的啊!民妇尚未掌家,哪里能不经老夫人拿得出这么些东西?”

    晏回心下恍然,先前他只顾着这条线索就直奔平定侯府来拿人了,还没顾得上往细里想。这会儿想想确实如此,二十两金为二百两银,不是普通的官家妇人能拿出来的。

    “会不会……是被别人冒名顶替了?”少夫人念及此处,眼前一黑,颤着声说:“民妇一向深居简出,顶多跟几个妯娌起些口角,却从没与别人结过仇,这是谁要害我?”

    平定侯抬眼瞧了瞧,只见陛下脸色难看得能滴出水来,虽不知这回送入宫的礼到底惹出了什么麻烦,却也知道自家是摊上事了。平定侯磕了个头沉声道:“臣一向安分守己,这背后之人狼子野心,竟冒名顶替我家送礼入宫,这栽赃陷害的手段实在高明,求陛下明鉴!”

    晏回听得心里发寒:这根本不是为了栽赃陷害他家,而是要借这个名义害宛宛和孩子。事已至此又断了线索,再问也问不出什么了,晏回只得起身告辞。

    平定侯送着他出了门,有些好奇送进宫的东西有什么问题,只是陛下表情难看,他终究没敢开口。

    晏回坐上回宫的马车,思绪沉沉,当日送礼入宫的奴才拿着平定侯家少夫人的拜帖,把礼物及拜帖交给了顺贞门的侍卫,等到长乐宫的管事去宫门口接到手,这便离去了。宫门的侍卫把两份礼查一遍,看里头没有刀剑利器就放了行;长乐宫的管事又查了一遍,也没瞧出其中蹊跷,害人的东西轻轻巧巧就进了长乐宫。

    以少夫人的名义捏造一张帖子,就能扮作平定侯府的人,谁也不知道送礼的究竟是谁。

    晏回深深吸了口气,背后之人心细如发,竟连后招都准备好了。

    费了一晚上心神,连晚膳都没顾上吃,还以为抓到了幕后真凶,谁知只得了这么个结果。晏回心累得很,进寝宫时还在门前站了片刻功夫,待满脸惫倦消下去,笑着进了屋。

    谁知这刚进门就听到俩孩子的哭声,声音比刚生下那会儿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