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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0

      [我英]日在雄英 作者:无间之花

    人见过他打架。以及,我现在已经知道了这位厨届的大神名为“三食蜜刀”。

    “你为什么要叫相泽&039;老师&039;?应该是他叫你前辈才对。”三食蜜刀扒拉着手边的胡萝卜缨子,对八木俊典吐槽,“所以你这是打算干什么?带着学生来我这买菜?”

    “对,”八木俊典点点头,“来买菜。”

    于是我收获了一堆新鲜的进口萝卜白菜小黄瓜,两节嫩生生的藕,和各色蔬菜面。

    “哎,不用给钱,你不知道啊,我和八木当时是级部里有名的吊车尾,虽然他高中三年就没上过几堂课,但我俩——那真的是——超惨的——!能惨到什么地步呢?实践考试都没人跟我俩组队啊!所以虽然我们也不熟,就只能悲惨组在一起了!抽到我俩的敌对组几乎就等于被轮空晋级了!你说我一个身娇体弱的厨子又不能对着同学泼牛粪……就只能靠八木扛着我到处跑……然后两人手里端着调合了牛粪的特制面粉往人脸上扬……”

    我:“……”

    八木俊典:“……求你别说了,求你。”

    “所以,”三食蜜刀突然话锋一转,“一晃也好多年过去了,我也好久没收到他的消息……还一直以为这家伙因公殉职了,虽然他现在这样……你别看他现在这样,其实他也是帅过的,而且是特别帅——霍克斯什么都弱爆了——来来,爱日,过来过来,给你看看我们俊典年轻时的照片!”

    八木俊典:“等等?!什么?!什么?!”

    三食蜜刀摸出手机就开始翻相册,八木俊典一脸崩溃瞬间扑过去就要抢,但我眼疾手快冲过去一把夺过——我跑!

    “等等——啊啊你等等啊啊啊——?!”

    雾蒙蒙的天空飘过一叶打卷的白菜,地面上的八木俊典,徒劳地伸手作抓取状……

    “……回……来……你怎么能这样……”

    八木俊典抱头蹲地:怎么办?三食有我变身欧尔麦特时的照片吗?有吗?按理说应该没有吧?应该是没有吧?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三食蜜刀背过手,对散落的萝卜露出微笑,深藏功与名:“哎呀你就别装了,别的事帮不了也没法帮,但看在当年你帮我过了那么多考试的份上,这个助攻我当定了!”

    “什么助攻?你是不是误会了……”

    八木俊典试图拯救……

    “你骗鬼呢,我一眼就看出来了!八木,你放心就行,什么袴田学长相泽学弟,学习再好有什么用?光棍一个没任何经验。麦克学弟,哎呀,他要能成我叫他爸爸!然后,你看我,虽然文化课实践课双倒数第一,但高二就拐了经营科最漂亮的学妹当老婆,现在大儿子都13岁了!”

    春风料峭,三食蜜刀背对皮卡的高挑身影在这一刻陡然高大。

    “老师,请您教我。”

    下面条?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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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面条?  [我英]日在雄英(无间之花)|

    秋…春高气爽,我蹲在食堂的屋顶,放大看完了“年轻的俊典”……比如全班合照站在最后张着大嘴傻笑,眯眯眼;又比如他和三食蜜刀胳膊搭着肩,脸侧贴着OK绷,用一副刚刚打完架的凄惨模样,端着模糊不清的证书比V字手状——

    ……总的来说,八木俊典………嗯,一年比一年壮实,只用了三年时间,就从钟灵毓秀的纤细少年硬生生变成了欧尔麦特他亲弟,但好在脸还一直是那张傻fufu的俊秀尖尖脸,没有被欧尔麦特的肌肉国字脸同化掉……虽然仔细看,两人还是有几分相似……

    ——血缘关系真可怕。

    我落回地面,把手机还回去。

    “我们家俊典怎么样?非常帅气吧?”

    三食蜜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用力拍着八木俊典的胳膊,后者一脸生无可恋。

    “……你怎么会存着那种东西……”

    “因为那是我们的青春,每次换手机我都会把它们特意挑出来备份好几遍,以此为证告诉女儿,爸爸也是帅过的——哎,你没有女儿,不会懂的。”三食蜜刀摇头叹气。

    好狠,八木俊典捂住心脏。

    “没事,你还有我呢,”我安抚性地拍拍八木的……不好意思,只能拍到小臂——那就拍小臂吧,“爸爸,你是最帅的。”

    八木俊典:“……”虚弱。

    三食蜜刀:“对啊,我儿子今年13,爱日同学应该是15……?”惊呆!

    我:“16。”说起来快过生日了?

    三食蜜刀:“哎呀,差三岁,这样的话……不如我介绍我儿子给你认识认识?”

    八木俊典:“……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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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后,果不其然,荼毘还是没起床。于是我隔着门看了他一眼,抱着浴衣就去了浴室,洗洗刷刷收拾结束,然后提着刚买的新鲜蔬菜……边走边思考吃什么。

    最后决定下面条,虽然八木说早饭要吃好,他说的对……但我好困,吃太饱就不能趴着睡觉了,容易压到胃,难受。

    鸡蛋快煎好时,浴室突然传来“哗啦”一声,荼毘好像滑倒了。

    而等饭做好后,某位大爷正好擦着头发走进餐厅,像平安时代那些热爱寻花问柳的公子哥一样大开着浴衣衣领,胸膛还滴着水,一身红痕露到腰。

    “头晕,”荼毘拉开椅子,把浴巾往椅背上一搭,“能治吗?”

    “不能,我不是医生。”

    我说,然而刚把碗放在桌子上,就发现荼毘的眼神一动,手跟着伸过来——于是我立马把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