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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爱守财郎第2部分阅读

      贪爱守财郎 作者:未知

    他身为大哥,是不应该这么草率就把妹子换了出去的,可是为了自己的幸福,也为了赚更多的银子……他只好对不起百漾了。 秋读阁

    妹子啊妹子,别说大哥无情,为了大哥这辈子可能是唯一一次的心动,妳就认命的牺牲吧!

    此时,站在大厅里欣赏各式珍宝的骞百漾忽然背脊一凉,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

    咦?是要变天了吗?

    「熊老爷,可否请问你为何要提出这笔交易?骞某至今仍然不解,想劳烦你为我解惑。」

    「呵呵,这买卖的确会让骞兄疑虑。」一个身材魁梧、脸上留着大把胡子的男人笑道,「不过熊某这样做自然是有我的道理,毕竟从商者什么都可以吃,就是不能吃亏啊!」

    「这倒是。」他点头附和,轻摇折扇,不过还是把话题转了回来,「熊老爷还是没给骞某一个交代,为何非要我家的妹子不可?」

    不是他这个做大哥的心胸狭小,见不得自家妹子有人爱,而是百漾那妮子非但个性不温柔婉约,死要钱的程度跟他像了个七、八成,就连长相也称不上天仙绝色,更别说她的身材……以时下美人的标准来说,真是稍微丰腴了点。

    所以不能怪他怀疑熊老爷的居心,想弄清楚他为什么坚持要以百漾作为交换筹码。

    「不知道骞兄是否还记得,有次熊某到贵府去喝茶的事?」熊老爷回忆起当时的情形,不免又想发笑。

    那次可说是让他真正见识到何谓「节俭」的真谛。

    骞家大厅的空旷和特殊的待客之道是他老早就听说过的,所以他特地自备茶水和桌椅,只是他没想到,自己带去的香茗和糕点竟然会变成诱捕猎物的饵,引来一个圆滚滚的小肉包。

    「当然记得了。」对于那次的情景,骞炀雠也是印象深刻。

    因为熊老爷竟然真的准备了桌椅、茶水以及上好的茶点,而他那个嗜钱如命、爱吃成性的妹子就像只嘴馋的小动物般,被阵阵香气引诱过来,一口咬上熊老爷手中的糕点,让他差点把嘴里的茶水喷了出来!

    当时,他连平常挂在脸上的笑容都差点挂不住,只想赶紧把自家妹子拉开,丢回内院里省得丢人现眼。

    后来,他还深深的自我检讨,认为自己平常虽然节俭,但是也没把家人饿成这样吧?!

    「想来骞兄也记起那次的事情了。」熊老爷咧开嘴,只差没在骞炀雠面前爆出响亮的笑声。

    「唉,让你见笑了!」挥开折扇,即使从未觉得困窘的骞炀雠也忍不住尴尬起来,「只是……既然舍妹做出这种事来,熊老爷你……」

    「只能说青菜萝卜、各有所好。」他还是不正面回应,只是以四两拨千斤的方法给了答复。

    听见他的回答,骞炀雠仔细看着他诚恳的双眼,在心里盘算这笔生意的利害得失。

    其实他这妹子也到了该出嫁的年龄,只是上门提亲的都是些他看不上眼的二流人选,难得熊老爷对她有意思,虽然他没看过熊老爷藏在胡子底下的真面目,但是光凭那身家、谈吐,配他妹子可说是绰绰有余,加上他正在烦恼着该如何把百漾弄出府去,如果成就这桩亲事,不也顺便帮了自己?

    盘算完毕,骞炀雠嘴角浮出淡淡笑容。

    「既是如此,骞某很愿意跟熊老爷做这笔买卖。」

    「那……骞兄,这事儿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熊老爷……不,接下来可要改口了。」骞炀雠微微一笑,「妹婿!」

    「呵呵,大舅子都这么说了,我自然是从善如流。」熊老爷浑厚的笑声响起,两人的交易圆满达成。

    「所以,这事儿算成了?」骞炀雠谨慎的再度确认。

    「当然!生意不给自家人要给谁呢?更何况大舅子做生意的手腕可是出了名的好啊!跟你合作必定能让我们都有绝佳获利。」

    「哈哈哈,妹婿真是过奖了!」

    「好说、好说!」

    两个男人轻碰手中酒杯,就这么谈定了交易,以及骞百漾的人生。

    而那个被卖掉、被算计的人儿,还浑然不知自己的命运,在被窝里睡得香甜……

    一大早,骞炀雠便将家人们都找来,喜孜孜的宣布大好消息,不料却换来他们的怒吼。

    「什么?!」

    「不孝子!」

    「家门不幸啊!」

    三个不同的声音同时爆出惊呼,虽然说的话不太一样,但是语气里的震惊绝对一致。

    骞炀雠悠哉的啜了口茶,毫无愧意的看向震惊过度的家人们,不厌其烦的重复一次,「我说,我要把这祖宅给卖了。」

    「祖宅你也敢卖?你还有没有良心啊?」率先发难的是骞家老爷,他一边抖着手,只差没厥了过去。

    「要是没良心的话,我早早就把这座拿来养蚊子的大宅给卖了,哪还等到现在?」不过也是因为这次的价码最让他满意,又带有附加价值,才能够顺利成交。

    「大哥,宅子卖了我们住哪儿?」骞百漾第二个发难,圆圆的小脸皱得像颗包子。

    「住哪?我们自然是买栋新的宅子住,至于妳……」他顿了顿,下巴努向正从外边走进来的人影。「就住在熊老爷那边。」

    「什么熊老爷?为什么我要住在熊老爷那边?」骞百漾白嫩的脸颊失去血色,看着门外越来越靠近的魁梧男人,她连跑走的勇气都没有。

    他……他该不会是来找她算上次的那笔帐吧?

    「就是啊!为什么百漾要到熊老爷那边去住?」骞家夫妇也赶忙追问。

    这一连串惊人的消息让他们无心再顾虑已被卖出的宅子,只想先问清楚宝贝女儿的未来。

    「因为我把她许给熊老爷了,婚礼可以慢慢再办,但是既然我们要搬家了,让她先去跟未来夫婿培养一下感情也未尝不可。」

    「我才不要!」骞百漾看着走进门的大胡子男人,觉得他根本就不像个做生意的老爷,说是强盗还比较贴切一点!她颤抖着身子躲到骞炀雠身后,想要避开男人让人害怕的眼神。「我……我不要跟这什么熊老爷回去!」

    「我说百漾啊,妳也别这么不识货,人家熊老爷可是我为妳千挑万选的好夫婿。」钱财有了,人才……也不错,就是那张脸不太上相而已。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那张脸上留着吓人的落腮胡,哪来的便宜可以让他这个不识货的妹子捡?

    骞炀雠硬是把躲在身后的妹子拉了出来,推到已然近在咫尺的熊老爷面前。

    「不……不要……我才不要嫁给一头熊!」圆润的脸蛋上,晶亮的水眸已眨出泪来,看起来好不可怜。

    上次见面时,她才从这只熊的手中抢了东西吃,谁知道他会不会记恨在心,将她给拆了骨头吞进肚子里去?

    「好妹子,为了大哥的幸福,妳就好好的跟未来夫婿相处吧!」骞炀雠附在她耳边轻声说道,然后不管她突然愣住的反应,直接将她推给等着接手的男人。

    「妹婿,我这妹子就拜托你啦!」他一边说一边挥挥衣袖,看着妹子被熊老爷整个扛起带走。

    「对啦!我忘了说一件事,熊老爷就是买下我们祖宅的人。」看着两人越走越远,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回头朝已呈呆愣状态的双亲说道,「卖掉这祖宅就是要跟熊老爷合作生意,等这生意成功了,还怕银子不给我乖乖的进到口袋里来吗?」

    说完,骞炀雠好心情的哼着小曲,不理会双亲已经被这一连串打击震惊得说不出话来,径自走向后院,准备跟以为找到了「保命符」的美人儿好好说这件「喜事」。

    骞家夫妇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

    这……不是把人当成物品给卖了吗?而且这人还是他的亲妹子啊!

    两个老人看着骞炀雠的背影面面相觑,搞不清楚他们的教导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怎么会让儿子变成这种爱钱如命的鬼性子?!

    只是两人互看了半天,最后还是无言的叹气。

    唉!家门不幸啊……

    莫熹蓉见骞炀雠自前院走来,一颗芳心只差没从口里蹦了出来。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她佯装冷静的坐在亭子里,心不在焉的看着园里盛开的黄|色菜花。

    「蓉妹。」

    近在咫尺的呼唤与映入眼帘的男鞋差点让她惊叫出声,稍稍整理好思绪后,她勉强撑住笑容,迎向那笑得有些古怪的男人。

    「骞大哥有事吗?」

    「没事不能来见妳吗?」或许是弄走了杵在两人中间的绊脚石,让骞炀雠心情大好,连带着举止也比往常放肆,不只出口逗弄她,甚至还将手直接覆上她搁在桌面的柔荑。

    他……他的手在做什么?!莫熹蓉瞠大了眼,一个反射动作想收回小手却无法如愿,柔荑被他紧紧的握住,甚至有些恶意的以指腹摩搓。

    她结结巴巴的接话,「没……没这回事,这里是骞大哥的家嘛,凡事当然以骞大哥的意见为主。」

    「已经不是了。我昨儿个晚上找到买主,把这栋宅子卖出去了。」他边说边观察她脸上难得浮现的无措和娇羞。

    「什么?!为什么要卖了宅子?」

    「这宅子太大了,骞家没那么多人住,摆着也是浪费,还不如卖了赚点银两。」他轻描淡写的说道,手掌却趁着她专注于这话题时,顺势往袖子里摸去。

    嗯,滑嫩细腻,绝佳的手感,他真想就这么摸下去……只可惜美人儿已察觉到他不规矩的举动,娇躯忽然一僵,挣扎的往后退去。

    「骞……骞大哥……别这样!」她又惊又羞。

    「不要怎样?」骞炀雠干脆伸出另一只手,使劲把意图退开的美人儿抱入怀中,让那秾纤合度的娇躯贴合在他身上。「这样挺不错的,不是吗?我想这么做已经好久了,蓉妹。」

    「这样是不行的!」老天!古人不是应该要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挂在嘴上吗?怎么他不但到她房里夜袭,就连光天化日之下也敢对她做这种事?!

    「不行?蓉妹,这妳就说错了,我可是行得很,妳问问看那些花娘们就知道了。」他暧昧的曲解她话中意思,轻佻的朝她眨了眨眼。

    什么花娘……莫熹蓉愣了半晌才猛然领悟他的意思。

    「少胡说!我们不应该这样的!」她使劲想挣脱,却只能在他怀里做无谓的扭动。

    该死的!他不是个普通商人吗?为什么力气这么大?不管她如何用力挣扎都无法脱离他的怀抱……

    「蓉妹,我知道妳担心什么,」他一副自以为了解的口吻,「我绝对不会负了妳,等等我就去跟爹娘说一声,赶在这几天内把我们的喜事办一办,好给妳个名分。」

    他明白姑娘家的心理,没名没分的给人轻薄了去,这事儿传出去的话她也毁了,所以在他许下承诺之后,她总可以娇羞的偎到他怀里,喊声「好哥哥」来听听了吧?

    什么?这男人到底在说什么?她真正担心的不是这种问题,而是她根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两个不同时空背景的男女,根本就不应该在一起啊!

    「我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还不快点放开我?不然我宁可搬出去,也不要留在这里让你胡来!」

    「搬出去?妳能搬到哪里去?」骞炀雠有恃无恐的笑道,双臂将她箍得更紧。

    先别说她在扬州城无亲无戚、根本没人可投靠,就凭她身上没半点银两的窘境,一个弱女子能走到哪里去?

    「到哪里都好,只要能离你远远的!」莫熹蓉被他太过自信的笑容激怒了,忍不住撂下狠话。

    骞炀雠黑眸一闇,浑身迸发出怒气。「妳就这么厌恶我吗?我费尽心机讨好妳,花了大把大把的银两,就只换来妳想离我远远的?」

    莫熹蓉看到他这副模样,忽然喉头一紧,差点就脱口说出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时空差距,但是理智及时压制住情感,让她吐出更不留情的字句。

    「我从来没说过我要那些东西,都是你自以为是买来的,怪得了谁?」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不想这样伤人的……但即使心里懊恼,说出的话却已收不回来。

    「是我自以为是?是我自作多情?亏我煞费苦心,还不惜花了大把大把的银子,竟然只换来『自以为是』这四个字?」他忽然仰天大笑,诡异的反应让人毛骨悚然。

    「你笑什么?」即使有些心痛,但是她强逼自己不能动摇,毕竟这个古人搞不清楚状况,她得保持清醒拒绝犯错。

    「我笑什么?」骞炀雠倏地止住笑,饶富兴味的望着她,伸手挑起她的下巴,审视着那张总是平静淡漠的小脸。「笑我花了这么多银子却只得到『自以为是』四个字,这对爱钱如命的我来说可真是一大败笔啊!」

    「那又怎样?」莫熹蓉戒慎的看着他。

    「是不怎样,只是妳瞧瞧!」他话锋一转,突然拔出她发上的碧玉簪,啧啧道:「这总共花了我百两银子。」

    他怪异的举动和神情让她浑身一颤,顾不得回话,趁着他略微松手之际一把推开他,匆忙的跑出凉亭。

    骞炀雠扯唇一笑,冷哼了声,迅速移动步伐追赶上她,将她困在菜园旁的废弃小屋前。

    「你到底想做什么?」莫熹蓉难得露出惊惶的表情。

    「我的好蓉儿,妳猜猜好哥哥我想做什么?」他眸里露出精光,就像平常对银两的算计眼神。

    「我不知道!你别再靠过来了!」她一边往后退,一边慌乱的摸着身后的门板,然后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迅速的推开门板,躲进小屋里落闩、锁门、关窗,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

    整个密闭的空间里,只听得见急速鼓动的心跳声,她喘着气侧耳倾听门外的动静,直到听见他离去的脚步声,她才放心的瘫坐在地上,打量起这间荒废的小屋。

    久没人住的空间里有着淡淡霉味,但是整体来说还算干净,只不过没有灯火可点,屋里显得阴暗。

    算了,别想这么多,还是趁他离开的时候赶快走吧!

    虽然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里去,但是现在走一步算一步,不管怎么样总比留在这里好。

    她可不想继续留下来,最后发现对他的喜欢慢慢升华成爱情。

    假如真是这样,在她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突然返回现代的时候,爱上他的结果……恐怕只是一场悲剧。

    站起身,拍了拍染上尘埃的衣裙,她小心翼翼的打开一道门缝,确定外边没有半个人之后,才大胆的拉开门──

    就在举步打算跨出去的那一剎那,她整个人忽然被抱起来朝后退离门边,刚刚开启的门扉也砰的一声再度关上。

    洒进小屋的阳光顿时又被阻绝在外,室内恢复原有的昏暗。

    她错愕的回头一望,只见骞炀雠那双带笑的眼眸中精光闪烁,在昏暗的小屋中显得诡谲不已。

    「想跑?也要等我把银两算清楚,妳说是吧?蓉妹!」

    最激|情的幻想

    在这销魂的夜里成真

    带来无边的狂喜

    「你……怎么进来的?」震惊过后,她不敢置信的问。

    「以前还不懂老祖宗在这花园……不,该说是菜园旁建小屋有何用途,现在我可懂了,原来是让偷情的恋人们图个方便,所以连后门都贴心的设了一道。」他笑着解释,抱着她一步步往后退。

    「什么偷情?!你要做什么?!」莫熹蓉狂瞪着他,被他双臂箍住的身子不停的挣扎。

    「我要做什么?自然是算帐啦!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他无赖的笑道,但是笑意却没有传到眼底。

    他慢条斯理的探向她的腰带,解下之后随手抛至地面。

    「我说蓉妹,就算是自作多情也好,自以为是也罢,我骞炀雠赚到手的银两没有再流出去的道理,而我捡回来好生照顾的妳,更是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妳离开。」

    「你……既然要算得这么清楚,顶多我把这些东西全还给你,这样我们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那我捡妳回来这份恩情,妳说要怎么还?」

    「我……」她一时语塞。

    「我本来就是打算要妳以身相许,不过没想到我会这么快要了妳,毕竟我都等待缘分这么多年了,再多等一会儿也没什么……可现在看来,只能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再说……」

    他将莫熹蓉拦腰抱起往木床上一放,整个人压上去让她无法躲开。

    「虽然用这儿当我们洞房的地方是简陋了一点,不过我不在意这种小事,只是怕苦了妳这身娇嫩的肌肤。」

    莫熹蓉扯紧他的衣裳,很意外自己竟然不想反抗,即使她刚刚还挣扎着想从他身边逃开。

    她或许是疯了吧,要不然就是被他的举动给吓傻了,才会明知道两人绝不能再这么下去,却乖乖的躺在他身下,期待他的下一步。

    这奇特的反应,不只她自己觉得混乱,就连压在她身上的骞炀雠也被她突如其来的顺服给弄迷糊了。

    「蓉妹,怎么了?是认命了吗?」他澄亮的黑眸褪去几分狂鸷,多了不明所以的迷惑。

    她抿唇不语,两人陷入沉默,昏暗的空间里只剩下呼吸的声音。

    「你……为什么一定要我?」半晌,她终于开口,一瞬也不瞬的望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不懂他对自己的执着从何而来。

    「如果我告诉妳,其实我也说不出个道理来呢?」他难得以平静低沉的嗓音回答。

    他也很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就是非她不可?

    因为她是扬州城内唯一不知道他的「好名声」的女人?还是因为她看起来如此柔弱、需要人照顾而让他心生不舍?

    或者是……早在湖边见到昏迷不醒的她之时,他就已经对她倾心不已,才会在不知道是否能救活她的状况下,依然将她带回府里?

    如果真要他说个答案,恐怕他实在找不出能够说服彼此的道理。

    「那就放了我吧……」她眼眶泛红,「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或许我也会莫名其妙的回去,到时候……你该怎么办呢?」说着,她觉得心头一阵揪疼,直想落泪。

    「那又怎样?」

    「嗄?」他不以为意的回答让她怔愣了下,语气急促的再次解释,「你还没听懂吗?搞不好有一天我会突然回去原本的地方啊!如果我们两个在一起的话,到时候被迫分开会很痛苦的!」

    「我说了,那又怎样?」

    是她跟古人有代沟,还是跟这个男人无法沟通?她都已经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怎么他就是不懂,他们两个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

    「我都说了,我们这样是没办法在一起的……」她恼怒的瞪着他,不知是否该对他的无所谓感到生气。

    他突然插进一个突兀的问题,「妳会因为害怕自己明天就死了而不敢吃饭,不敢睡觉吗?」

    「什、什么?」

    「回答我,妳会吗?」

    「当、当然不会!」

    「既然妳觉得不会,我们就可以在一起。」

    「什么?等等……这跟我们能否在一起有什么关系?」

    「妳既然不会因为担心何时死去而不吃不睡,那又何必因为妳说的问题就不让我爱妳呢,蓉妹?」他专注的凝视着她,手指轻轻抚过她的唇瓣。

    「可是如果有一天我……你会很痛苦的。」她忍不住伸出手抚向他俊俏的脸庞,「这样对你不公平……」

    「如果有那么一天,妳会为我掉泪吗?」

    「我会……我会的……」

    「那就对了,就算有这么一天,痛苦的人也不会只有我一个,这样不就公平了?」他在她耳边低喃,轻松化解她最后的防卫,「这次总该不是我自作多情了吧?」

    「嗯……」莫熹蓉含泪望着他,红唇微张,轻轻吐出问句,「那你的手在做什么?」

    骞炀雠来不及收回正在解她衣裳的毛手,只能佯装无事的潇洒一笑。

    「我是想,既然我们已经了解彼此的心意,何不干脆顺水推舟……」

    「你上次那样轻薄我还不够吗?」莫熹蓉又羞又恼的推他一把。

    「怎么会够呢?」他无赖的笑着,将她搂得更紧,让她体会他的火热。

    上次那样不过是清粥小菜,他可是无时无刻都想着该怎么把她压在床上好好的疼爱啊!要不是怕吓坏小美人儿,他早把这些痴想付诸行动了。

    「你……你那个……」莫熹蓉在与他近距离的拥抱中,感觉到那抵住小腹的火热,顿时结结巴巴。

    他、他竟然……竟然用那个顶住她……

    「哪个?」骞炀雠使坏的动了下身子,让他的炙热慢慢滑动到她双腿间的凹陷。

    莫熹蓉浑身一僵,只能气恼的瞪着他。

    「刚刚我说你自作多情是过分了些,可是现在误会已经澄清了,难道你不觉得这样欺侮我很过分?」

    「蓉妹,妳不提这事儿也就罢了,这一提让我想起刚刚受到的创伤可真是疼极了,要点甜头来尝尝应该不为过吧?」他发挥口茭商本性,硬是把白的说成黑的、死的说成活的。

    美人儿好不容易才落入怀中,虽然地点差了些,但是他丝毫不介意这小小瑕疵,只要能够一亲芳泽,就算是在荒山野岭,他都能昧着良心上!

    「你……住手啦!」这男人有够厚脸皮的!刚刚都已经给他又抱又摸了,竟然还不知足的想再跟她要甜头!

    骞炀雠对她小小的抗议和毫无作用的粉拳视若无睹,径自解下她早已被他弄得凌乱不堪的衣物,摊在木板床上权充垫背。

    「骞炀雠,别太过分了!你……」全身上下被剥的只剩下抹胸和亵裤,莫熹蓉活像刚煮熟的虾子似的,白皙的皮肤漫上一层诱人的红晕。

    「啧啧!妳怎么这样唤我呢?平时不都叫我一声『骞大哥』吗?」他边说边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床柱上。

    「你这笑面虎,我刚刚是说我们可以在一起,但我没说要让你……让你对我……」她使劲的扭动身子,然而被绑缚的双手却让她无法任意动弹。「该死的你!到底把我绑起来做什么?还不快把我放开?!」

    骞炀雠一派悠闲的脱下自身衣物,再将她头上剩余的发饰全都取下,放到一旁后才又回来床上与她大眼瞪小眼。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这只是让我们提早圆房而已。至于为什么要绑着妳,自然是这样更好办事。不过以后就不会了,这一次请妳先忍忍吧!」

    无耻的大色狼!绑住她只是为了方便办事,还叫她先忍忍?!

    顾不得身上那件半垂半挂的抹胸,她挣扎得更加厉害,一双修长的玉腿踢呀踢的,就是想踹上这大色胚一脚也好,不料这却让他更为情欲勃发。

    骞炀雠半跪在床边,抓住她不停踢动的双脚,朝着一只纤细脚踝烙下轻吻,然后一路往上,在她毫无遮蔽的玉腿留下湿滑的痕迹。

    「嗯啊……住手……放开我的脚……」那湿热的唇舌碰着没让人碰过的小腿肌肤,让她急着想把脚收回来,但是她顶多能微曲着腿,完全无法撼动他的箝制。

    他的舔舐越靠近她大腿根部,越是逗得她娇喘吁吁,而大手也在唇舌即将膜拜那纯洁的禁地前,及时扯下她的亵裤,让他能通行无阻,直接碰触禁地里的瑰宝。

    「喔!不──」她紧绷的身子一弓,双手无助的扯紧绑缚的腰带,喉中逸出激动的吟哦。

    他像只不餍足的h药兽,将她的大腿架上肩膀,然后埋首在她美丽的禁地里,不断的用唇舌勾弄她的脆弱与敏感。

    「嗯……别……别这样……」她秀发披散、双眼蒙眬的看着他。

    蔓延的春潮在他刻意的舔舐下发出浪荡声响,两人赤裸触碰的肌肤火热得几乎灼伤了她,这一切的一切都使她快要丧失理智,随着他的挑弄起舞。

    听见那一声声的吟哦更加高亢,他才有些不情愿的收手,慢慢往后退欣赏自己的「杰作」──

    只见她无力的瘫坐在床头,双腿在他的摆弄下敞开成诱人姿态,平时冷静的小脸因情潮而红艳,活像颗熟透的桃子,半掩的美眸染上迷蒙色彩,更加惹人怜爱,半垂半挂的抹胸则是在稍早的扭动下落到腰腹间,露出两团白皙的浑圆在空气中挺立。

    「诱人……就像是绽放的芙蓉般诱人……」他粗嗄的说出评语,情不自禁的抚弄起那挺立着诱人采撷的莓果。

    「唔嗯……不要……」

    「不要吗?」他带着笑意询问意识混沌的小女人,「蓉妹,妳的身体可比妳这张小嘴老实多了。」

    「真的不要了,骞大哥……」她恳求着,希望他停止折磨人的逗弄。

    「骞大哥?蓉妹,我们如今都这层关系了,在闺房里妳何不唤声好哥哥来听听?」他笑得无赖,就是想趁她无法抵抗情欲攻势之际提出要求,实现自己脑中日夜浮现的遐想。

    「不……不要再玩了……」

    「哎呀!真伤我的心,我可不是在玩呢!」他双手一拧,在她粉嫩的浑圆留下斑斑指痕,「既然蓉妹怕羞,那等会儿再喊也是可以的……」

    还没弄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她的身体就被抬了起来,双唇也被他堵住,紧接着灼热的撕裂感便从腿间传进脑海里。

    她不住的扭动挣扎,想将他推离自己,但反而让他的粗大更深入女性窄窒的甬道中,灼热的痛楚也蔓延至全身。

    「不想更疼就别再动了。」他深吸一口气,低低的发出警告,然后缓缓退开身子,移开捂住她双唇的手。

    他一放开手,疼痛的低泣和哽咽就从她嘴里传出,让他好生不舍的搂紧了她轻哄,「等等就不疼了……」

    直到她被安抚得稍微平静了,他才敢又将火热的粗大缓缓推进甬道里。

    「呃……」她倒抽一口气,感觉到他慢慢在体内进出,疼痛感混杂着肉体摩擦的愉悦,让她脸上露出迷惑的表情。

    「不疼了,嗯?」他半瞇着眼细看她脸上的变化,嘴角勾出微笑,开始一深一浅的进出。

    「不疼了……」那深深浅浅的逗弄让她像只乖顺的小猫,在他身下享受着主人的恣意怜爱。

    「哥哥我伺候得妳舒服吗?」他又笑着问,眼里闪过的算计光芒快得无法捕捉。

    「嗯……舒服……」

    「那接下来该让妳好好的伺候哥哥我舒服了,是不?」

    「啊啊──」突如其来的猛烈冲撞,让她按捺不住的尖叫出声。

    骞炀雠扶起她无力的双腿,圈住自己劲瘦的腰身,快速而猛烈的将火烫送进她湿窄黏腻的中,每一下撞击都让她承受不住的呜咽出声。

    小木屋里一改平日的静谧,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粗吼声、肉体的拍撞声,以及床板禁不住摇晃的嘎吱声,交织成一曲充满诱惑的靡靡之音。

    「轻一点……我……受不了了……」初识云雨的她哪堪男人这番狂肆的玩弄,撑不了多久便气喘吁吁的讨饶。

    但妄想好不容易才成真的骞炀雠可没打算轻易收手。

    「受不了了?那喊声『好哥哥』来听听,我们就先停下。」他提出交换条件,但却暗藏玄机,等着傻傻的小羊受骗。

    「呼呼……好、好哥哥……我受不了了……」

    一听到她娇软的呼喊,他信守承诺的停止高嘲,但是坚硬的炙铁仍然深埋在她体内,不肯出来。

    短暂的停歇让她逐渐恢复体力,可还来不及说句话,那原本表示要「休战」的男人竟然又在她体内缓慢的移动。

    「你不是说……不是说只要我……」

    「我是说过先停下,但是可没说就这么停下。」骞炀雠啄吻她一口,继续说道:「更何况我把妳伺候得这么舒服,现在也该让我舒服一下才公平,妳说是不是?」

    「骗子……大骗子……」

    讨厌!讨厌!这个爱占人便宜的口茭商!她怎么会傻傻的任他耍弄?

    无力的随着他的抽送晃动,她的视线渐渐模糊。昏暗的空间、男人律动的身影、口中尝到了不知是他的或是她的汗水……太多的感觉变得虚幻而不切实际,让她几乎承受不住的昏厥过去。

    「真的……真的不行了……」她无意识的呓语。

    「这样就不行了?」骞炀雠笑看着几乎快昏过去的她,「看来还需要好好的帮妳补一补身子,要不然以后怎么伺候我呢?」

    他解下绑住莫熹蓉双手的腰带,让她可以舒服的平躺在床上。「就先让妳休息吧,接下来我自个儿玩就好。」

    话一说完,他便将她的身子翻转成侧卧,让两人面对面的躺在床上,然后再度将炙铁埋入淌着花露的窄||狂c|中。

    「好蓉妹,这样有舒服点吗?」他扶着佳人的纤腰,一边缓缓的摆动,一边喘着气问道。

    「唔嗯……」她含糊不清的回应,整个人被他箍在怀里,即使不用力也能感受到他每一下的律动。

    如此缓慢却又挑情的动作持续了好一会儿,突然间,他收紧双臂、全身一僵,带动她深深的战栗。

    他平缓气息,慢慢的退出她已被摩擦红肿的柔嫩,一道白色黏浊随着他的动作缓缓淌出……

    他在她耳边低喃,「妳是我的人了。」

    一把抱起已晕厥的莫熹蓉走回自己的房间,骞炀雠嘴边挂着笑,活像只刚偷完腥的猫儿,充满餍足的快意。

    原本在厅中想着他怎么进去谈件事情也费时良久,但骞家两老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终于进来内院查看情况。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才发觉儿子居然抱着人家,而且很明显的就是把这小姑娘拆吃入腹了!

    两老差点又晕了过去。

    「不肖子,你给我站住!」骞老爹经过一连串的打击和刺激,再也忍受不住的站到儿子面前,颤抖着手指向他。「你卖了祖宅,还随便帮你妹子订下婚事,这些我……我吞下窝囊气也就算了,没想到你竟然又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我是造了什么孽,才会生出你这个不肖子啊?!」

    刚刚才享受完怀中的软玉温香,骞炀雠心情大好,对老爹的指控根本就不痛不痒。「我是毁了她的清白没错,可我也没说不娶她啊!若是您老闲着发慌,还不如早早去打点成亲的事,总比在这儿寻我晦气强多了。」

    「我……我是寻你晦气又如何?」骞老爹气得几乎跳了起来,「你也不想想,你毁了人家姑娘的清白,日后她家里的人寻来了,你要怎么交代?」

    「老爷子,别发这么大的火,怕是等等又晕了!」一旁的骞大娘安抚性的拍拍丈夫,怕他骂到一半就昏了过去。

    「我老早就打听过了,她在这儿可没半个家人亲戚,所以您老是白担心了。」骞炀雠不以为意的回道,大脚一跨就想绕过双亲走进房里。

    蓉妹身上的衣裳给他弄得乱成一团,而他又是个会脱不会穿的人,所以刚才只是随便用衣裳将她包起来,这会儿得赶着回房里用被子盖着她,才不会害她着了凉。

    「你、你……」骞老爹被他这么一抢白,突然想不出斥责的话语。

    「对了!既然爹这么怕人家寻上门来没办法交代,那成亲的事最好还是这几天就办妥,顺便可以跟着迁新居一起,双喜临门,多好!」

    好个头!骞老爹一句话哽在喉头,老脸涨得通红。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看着他脚步轻快的身影,骞老爹颓丧不已,整个人顿时老了好几十岁。

    唉,还是照他说的,赶紧去办妥成亲的事吧……

    坐在客栈雅座的软榻上,莫熹蓉皱眉聆听擅自闯入的少妇胡言乱语,心想骞炀雠怎么还不回来?

    「骞夫人,妳八成还不知道自己嫁了什么样的好夫婿吧?」王金花拔高嗓门不停歇的骂,「骞炀雠这男人无情无义,眼里除了银子外什么都看不见,瞧他之前出售婚约,还有近来居然大逆不道的卖掉祖宅就可以知道了!」

    骞夫人?突然听到这称呼,莫熹蓉一时还不太习惯,呆愣了下才想起前些天有个色胚子每晚都搞夜袭,然后又趁着某日清早她精神恍惚的时候,拉着她拜堂完婚,顺理成章的为她挂上「骞夫人」这个狗牌。

    「喔。」她虚应了声,颇觉无趣的看着眼前少妇不停的说骞炀雠坏话。

    不知怎的,她就是觉得她们在讨论的不是同一个人。

    因为在这女子的长篇大论里,绝大部分是指责骞炀雠吝啬得要死,明明钱是一箱箱的赚,却像只铁公鸡似的,连对家人都舍不得花上半毛钱。

    然后又说他最近迷上养小妾,一掷千金只为博佳人一笑,结果却又娶了她这个没没无名的妻子。

    吝啬?不会吧!看她房里堆着一箱箱的首饰、华服,还有那些不知打哪儿弄来的奇珍异宝,实在无法让人把他跟吝啬连在一起啊!

    至于养小妾?从他们还住在骞家祖宅时,她每天看到的就只有两位老人家、百漾和他而已,除了商行管事偶尔会出现以外,宅子里连一个奴仆都没有,更别说美如天仙的小妾了。

    如果有的话也不错,至少她可以把那个不知餍足的色胚子送走,省得他每天晚上来招惹她。

    不过,起码这女人说到了一点引起她的注意,就是她这位新上任的夫婿号称「扬州第三怪」?

    要不是听了这番叙述,她可能到现在还搞不懂,为什么之前百漾老是拦着不让她出门。

    见她丝毫不为谗言所动,王金花索性拧着帕子哭喊起来,「同样身为女人,妳怎能听见这等惨事还无动于衷?他可是为了银子卖掉婚约哪!连打小订下的婚约都如此了,更别说妳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妻子,妳就不怕哪天也让他转手给卖了吗?」

    听到话题又扯到她身上,莫熹蓉淡淡的看她一眼,反问道:「话都是妳在说的,又没证据,要我怎么相信妳?」

    呿,这女人活像个疯婆子似的,对着陌生人又哭又骂,要不是骞炀雠要她在这儿等他回来,她早就掉头离开了,才不会留在这儿听她唱戏!

    「要证据?我就是证据!」王金花激动的站了起来,横眉竖眼的活像个女夜叉,「我就是被他卖掉的未婚妻!」

    「嗄?」就是她?这世界上还真是充满不可思议的巧合啊!不过,看她这副样子竟然还有人买下婚约?这也算一大奇事吧!

    「要不是他,我今天会嫁出扬州城,委身给一个没用的男人吗?成天除了管管帐、当那个没良心家伙的下人外,他还有多大的出息?!」王金花咬牙切齿的说道。

    她一点都没想到,即使只是个为骞家管帐的下人,过的生活可也比寻常百姓好上许多,更别说那个「管帐的下人」虽然其貌不扬,却是当初骞炀雠极力挖角的优秀管事。

    「妳不愿意的话可以不嫁啊!难不成他把婚约卖了之后还能硬逼妳上花轿?」哪像她,根本是被硬拉去拜堂的,连抗议的时间都没有!

    「他把婚约卖了,我要是不嫁,以后还有谁敢娶我?!」

    莫熹蓉移了移身子,有些惧怕的看着王金花抓狂的神色。呃,像她这种女人……的确很可能没人敢要……

    不过她很识时务的没将话说出来,就怕这女人一抓狂起来,什么疯狂的举动都做得出来。

    「妳说,这种男人是不是很该死?」王金花突然靠近她,阴恻恻的问。

    「或……或许吧!」面对这个濒临疯狂边缘的女人,莫熹蓉即使平日再冷静,此时也只能边附和边悄悄的往后挪。

    他真的很该死!该死的还不赶快回来把她从这个疯女人身边带走!

    随着王金花步步逼近,莫熹蓉谨慎的离开软榻,两个人绕着桌边打转。

    就在这个时候,她隔着半垂的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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