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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第132部分阅读

      唐朝公务员 作者:未知

    了长安却实在是算不得什么。反倒比不得刚刚考中进士的唐成,毕竟他考中的可是士林华选的进士科。!

    “我跟相文是结拜兄弟。您二位就是也就是我的二叔、三叔,以后有啥事直接吩咐着就是”,眼前就只有四个人,唐成也没再叫什么别驾大人,径直比着张相文称呼了二叔,他此言一出,张子文看了看张子山,张子山脸上就微微有些赧然。

    “我这次去长安也就是探探路,二弟必定是要参加科举的,三位都是尊长,小侄也就不藏着掖着的放胆说一句,若是二弟要考进士科,那实在是没办法,但若是法科地话,小侄倒还有些把握能通这个路子”,法科比不得进士科竞争激烈,太平公主总不至于把礼部科考的十多科都给把持了,这一点信心唐成还是有的,“不过二弟道学里的乡贡生名额就得二叔费心了”。

    跟唐成相处也这么长时间了,张子山兄弟都知道他是素不妄言的,既然敢说这话必定就有些把握,一时都是欣喜,张子山还好些只点头说乡贡生名额有我,那张子文全不掩饰自己的兴奋之情,大笑着起身擂了唐成一拳。

    张子文高兴之下这一拳使力可真不小!唐成咧着嘴笑高兴,小侄有句话得说在前头”。

    张子山闻言一愣,“贤侄但说无妨”。

    “取中法科经吏部关试之后,二弟十成十是要放出去做县尉的”,唐成说着向张子山两兄弟拱了拱手,“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介时小侄若是放了外任,不管是县尉也好,县令也罢,二弟都得来帮我,万一离家太远,二叔三叔可得多包涵”。

    “跟着你,跟着你我们放心”,张子文快嘴说了一句后,这才猛然想到二哥在座轮不到他发话,随即便住了口,只是咧着嘴笑。

    “噢!看来贤侄此去长安交游之广远不止于礼部啊”,张子山拈须一笑,“我们是他的叔父,你也是他的大哥嘛,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赵老虎笑着接过话头,“唐成,第二件事就是你二叔的,姚刺史从六部里放下来地时候走的前政事堂相公宗楚客府里的路子,各道观察使们调理完,下辖地府州多多少少总得有些波及,你看有没有路子能帮扶你二叔再进一步”。

    赵老虎这话说的太直接,闻言正呷着茶水地张子山猛然咳嗽了一声,喷出来的茶水将袖角儿都濡湿了。

    听到这话,唐成恍然大悟,合着张子山今晚如此正式地宴请竟是为了这两件事情。上没有丝毫异常,“兹事体大,小侄也不敢妄言,不过却是可以介绍一人给二叔认识”。

    “谁?”。

    “新上任的京兆府尹张”。

    就如同长安县是天下首县一样,京兆府实是天下州府第一,同为州官,张子山自然知道这个最近涌现出地新贵京兆尹,“张东波?原相王府典军?”,说到这个时,张子山手中正往石几上放着的茶盏都忘了,就此半悬在空中。

    “就是他”,唐成笑了笑,“二叔许是还不知道,去年小侄在金州修路时,那与都拉赫一起来的张明之就是张东波的胞弟。小侄与他兄弟二人有些交情,牵线搭桥倒还勉强够得上。此事宜早不宜迟,明日小侄写好书信之后二叔就谴心腹家人尽快进京老四和老五亲自跑一趟,多带财货”,高兴事一桩连着一桩,张子文兴奋之下说话时也顾不得什么讲究了,说完之后,他哈哈向唐成笑道:“唐成你行啊,连京兆尹都能攀上交情,你这路子可不是一般的

    三人里边只有赵老虎知道当日的扬州之事,闻言深深的看了唐成一眼,笑笑后什么都没说。

    张子文那句“多带财货”的话让张子山又是一阵咳嗽,端起犹自悬空的茶盏凑到嘴边才发现茶盏里根本已经没有了茶水。夜色之中,他的脸上悄然一红。

    失态,太失态了!

    此前在司马的位子上一坐多年不动窝,去年借着唐成的力上到别驾,而今眼瞅着刺史有望,更能与天子心腹搭上关系,自打认识唐成以来,张子山的仕宦之路走的格外顺利,心中的激动自不待言。

    无声的深呼吸了几口气平复住心情后,张子山看着花架下面带着沉静笑容的唐成,脑子里突然蹦出一个念头,“礼部,吏部,京兆尹,唐成啊唐成,你的根到底扎在那儿?”。

    一个惊喜连着一个惊喜,刺激的张子山突然冒出这么个念头时,唐成也在琢磨着自己的心思,即便没有赵老虎的提说,他也希望张子山能接任金州刺史。

    吏部放了外任之后,不管地方好与不好,他初赴任时总不能将家人都一股脑都带去,即使是家人能带走,那收益极为丰厚的产业也带不走,不拘是为了那一条,只要张子山能顺利接任刺史之职,那他走的时候也就能后顾无忧了!

    第二百一十七章 要到天边儿当县令

    将唐成送出府邸时,张子山吃饭时显现的那一抹失望之色早已无影无踪,代之而起的是轻松明快。

    “他这一走就是大半年,有日子没见了,再说我也想去瞅瞅侄孙女儿”,跟着一起出来的赵老虎拍了拍身边的唐成笑着向张子山道:“别驾大人,今儿晚上我就不搅扰尊府,住唐成家了”。

    张子山闻言笑着点了点头,恰在这时,脸上红扑扑的李英纨也由别驾夫人亲送了出来。

    酒意微醺的李英纨自己也纳闷,刚才来的时候别驾夫人还只是在内院儿门口等着,怎么吃完酒走的时候就亲自送出来了,官眷们之间的规矩甚至比外边的男人们还大,别驾夫人这举动份属破例,可是给足了她面子。

    别驾夫人前后的变化,莫非是因为中途进来的那个丫鬟的缘故?这丫鬟耳语着到底跟别驾夫人说了什么?

    这些个想头在李英纨心里不过是一闪而过,那些个辞行惜别的礼仪可是一点都马虎不得,要不然不仅是她自己,就连唐成也得跟着受人耻笑。

    别驾夫人亲自送人出来,唐成及赵老虎少不得又有一番客气话要说,该说的说完后宾主尽欢而散,三人亲不避礼,遂就拒了张子山的安排上了同一辆马车。

    “唐成才情长相和风度都不错,又是个新鲜出炉的进士,怎么还是中馈乏人,倒让一个妾室抛头露面?”,张子山夫人看着辚辚起行的马车低声道:“不过这李氏年纪虽然大了些,倒也还是个知礼的”。

    “唐成虽然年纪不大但前程不可限量,他跟李氏又是琴瑟和谐,以后李氏及唐家二老面前你多留些心思。不仅是年节,便是平日也多派人探问些”,言至此处,心情大好的张子山扭头向身边不远处站着的张子文笑道:“老三,以前总瞅着相文性子顽劣,没个稳实劲儿,现如今看来他倒也并非一无是处。至少还有些交友识人的眼光”。

    “小兔崽子是不错。只是二哥你以前对他寄望太深,就连大嫂都说在侄子面前,你这个二叔倒比大哥那当爹的还尽心”,张子文闻言哈哈一笑,“唐成也不错,人聪明也重感情,自打小兔崽子认识他以来着实是长进了不少”。

    “倒难得见你们兄弟几个同声夸一个人地,上次四弟五弟过来的时候可也没少夸这个唐成”。马车去远,转身往府内走的别驾夫人笑着说完这句后似是猛然间想到了什么,脚下猛的停住了步子。

    “金州修路一事上老五得利不少。说唐成地好话也是正常”。张子山走出去几步后这才注意到异常。“怎么

    “唐家中馈乏人。咱们张家又是……”。张夫人快走两步到了张子山身边一脸兴奋道:“要不找人提说提说。就跟唐家来个亲上加亲如何?”。

    张子山还没答话。一边地张子文先兴奋接过了话头。“亲上加亲。二嫂这主意好。就不说什么前程不前程地。唐成对家人可着实是好。咱家那些女子谁跟了他都受不了委屈”。

    “新鲜出炉地进士。唐成现在可是炙手可热地很”。张子山点了点。“嗯。先找人探探吧。探清楚之后再行媒。也省得事情不成两边脸面上都不好看”。

    且不说别架府里地这些事情。单说上了马车地李英纨却是被她亲亲地四娘舅给看地甚是不好意思。“四舅”。

    李英纨带着娇羞地一声喊让赵老虎哈哈大笑起来。“二女儿。不错。看你刚才跟张夫人那一番行礼酬答可是像模像样地很。实打实有个夫人地样子了。比你舅娘强”。

    闻言,唐成也跟着笑起来,他们这一笑,直让心里甜滋滋地李英纨更是不好意思。

    笑过之后,赵老虎颇为感慨的叹道:“老辈儿人爱说古话,我打小就记着一句,说是人的命数运数都是天定地,前半辈子享福后半辈子就受苦,前半辈子受苦后半辈子就享福,这话可是实打实应验在二女儿你身上了。前些日子唐成中进士的消息传回来后,我去了你娘家一趟,现如今那些个街坊再说起你时谁也少不了夸几句,这再想想以前,嘿!人这一辈子的际遇,实在是没法说!”。

    论理说李英纨听到这话后该高兴才是,她也的确是高兴,无奈眼睛偏是不争气,不知怎地就红了起来。

    唐成见状也没就这个话题再多说半句,只是张嘴一转的换了个话题。

    不一时马车到家,赵老虎先去见了唐张氏两口子,随即又仔细瞅了瞅小猫蛋儿之后,唐成也没将他往书房里让,直接吩咐丫头们备茶送往后面那个小小地园子里。

    点好撵蚊子的熏香,吹拂着习习夜风,唐成与赵老虎在清凉如水地月光下把盏长谈。

    说是长谈,其实主要是唐成在说,小口的呷着茶水,唐成将此前到长安之后地事情毫无隐瞒的备细说了一遍。

    说完之后,唐成将手中空空的茶盏往旁边一放后,自嘲的笑了笑,“回金州之后人人都当我金榜题名必定是春风得意,有谁知道我从京城里走的时候竟是如此狼狈?还就是四舅你刚才在马车里的那句话,人生的际遇真个是没法说

    唐成说起这些时的语调固然是轻松,但他说的事情可一点儿都轻松不起来,两次宫变,两次站在生死边缘,这可都是要了命的大事。

    虽然唐成说的时候赵老虎只是静静听着并没有插一句话,但他的脸上却再也没有了刚才的轻松。

    端起茶盏猛的喝了一口后,赵老虎幽幽长吐出一口气,“好险!”。

    “的确是险,我现在想想都后怕”。

    赵老虎又静静的坐了一会儿后猛的开口问道:“李隆基就是个庶出地第三子,要是搁在寻常家户他连分家产的资格都没有,跟镇国太平公主比起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那时又是初到京城,怎么就选中了他?”。

    赵老虎就是赵老虎,一开口就问到了最重要的关节点

    “我倒不是选中他,只是觉得当今天下的民心及大势实已容不得再出一个女皇帝,韦后的败亡就是明证”,这问题是唐成这个穿越者最大的秘密,实在没法直接回答。是以他说话的速度就慢。“韦后不成,太平公主也不成,那就只能在李唐皇室里选,不过皇室里上至皇帝、相王,下到年轻一辈儿地李成器个个都跟秋蝉一样,还就是李隆基最有英气,加之张明之又是他地心腹,所以……”。

    “还好”。赵老虎闻言,低低的说了一声。

    “还好什么”。

    “还好你虽然莽撞,但至少还知道自己是在干什么”。赵老虎压根儿没提什么天下民心大势,“以前我跟你说过的那句话还记得不?”。

    “那句?”,话刚问出口唐成就已明白过来,“无论做什么事要留个后路?”。

    “记得是记得。但看你在长安的莽撞,这话终究还是没听进去”。园子安静,赵老虎此刻的语速又慢。这就使得他的话语益发有了一种语重心长的味道,“你的心思我明白。就连庙里地大和尚说俗讲故事的时候都喜欢说上一句富贵险中求,但我要跟你说的是,如果你要做官,尤其是做升平年月地官,那就永远不能有这想法”。

    这说话倒是古怪,唐成重新回了座头仔细的听着赵老虎说话。

    “做官比不得读书,比不得商贾,跟这世上任何一件事都不同,做别的事情栽了大跟头或许还有翻本的机会,但做官就是小风小浪地没准就能磋磨你一辈子,要是碰上大跟头,嘿,这赔上的可就是身家性命,连本都折光了还翻什么?”,赵老虎说着说着腰挺直了起来,两眼紧紧注目唐成道:“你记着,做官是要干一辈子地事情,但凡啥事只要是弄的时间长,那第一要紧地就是个稳,你脑子好使,年纪又轻,打下的基础也不错,只要是能守得一个稳字就总有起来地时候,这才是弄事的长法。若一味存着弄险冒进的心思,老天也不会永远站在你这边儿。就不说别的,唐成你是读书人,给我数数前朝历代里那些个在官场里想着一步登天,暂时也真一步登天的人有几个是好下场的?”。

    “别看我不读书,我也知道没几个”,言至此处,张老虎淡淡一笑,“这天下间的事情虽然不一样,但背后的理儿却跑不了。做官就跟个做人一样,总想着一步登天的都是不踏实的,你瞅瞅左右邻里再数数那些个认识的人,但凡是不踏踏实实活世事的,有几个在人前活的起人?归根究底还得踏实,踏踏实实的虽然慢点,但它胜在稳当,稳稳当当的走那怕是慢些,也总有上到山头儿的时候”。

    “四舅说的是”,唐成嘴里说着,心中想起的却是穿越之初上坡地种庄稼时的那些感悟。

    “明白了做官跟做人是一个样儿,那你就得明白人活一辈子不可能永远站在上风头,该进的时候是得使劲朝前,但该停步看看,甚至是该让让该退退的时候就得让,就得退。这世事永远不可能让你一个人全给弄下来”,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赵老虎的身子又往唐成这边凑了凑,“你最大的问题就是前两年路子走的太顺,顺到眼里只看到前面,根本想不起来要是路太难走的话还能停停,甚至是退回来再等等”。

    唐成闻言由衷的点了点头,这次在长安的经历可不就是在悬崖边上走路,庆幸的是勉强走过去了,但谁敢保证下次还能有这好运气?眼里只盯着前面,只想着能捞到手什么,却没想到一个闪身,那可真是连老本都折光了。

    “不仅是长安”,赵老虎像是能看透唐成的内心一样,“自打你从长安出来,不管这次吏部给你调派到那儿。你走的都是退步了,但越是退步越要走稳实,越要趁着这时候把前边儿的路看清楚,这样的话等你下次再往前走才能走顺当走的快”。

    “受教了”。

    “别跟我整这文绉绉的酸词儿”,赵老虎笑着重重一拍唐成地肩膀,“人一辈子是个长远事儿,一时的高低顺逆都算不得什么。关键是脑子得清楚。心里不糊涂。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管他吏部这次给你安排到那儿,只管踏踏实实的做去”。

    “该进的时候进的稳当,该退的时候退的踏实”,至此,唐成心中最后一丝因长安之事而起地阴霾也已散尽,“四舅放心。我现在心里清爽透亮地很”。

    “那就好,你聪明是尽有的,只要能守住这一条。就吃不了大亏”,说到这里,已站起身准备往前院儿走的赵老虎突然又停住了身子,“对了。还有一件事,眼瞅着吏部文书要下来。你这一调转之后没准儿就是一县之尊了,还没个正室夫人实在说不过去。趁着还在家里二老面前,倒该把这事给办了”。

    二十出头出任一地主官。这年龄本就够玄乎的,要是再连个正儿八经的正室夫人都没有,不说别的,单是给人的第一观感就是不靠谱,赵老虎这话也实在是没错。

    “四舅面前我也没什么可瞒着的,我这要娶地人还在扬州来此的路上,算算时日,三五天之内也就该到了”。

    “就是你以前跟我说过的那个扬州市舶使?”。

    “现在不是了”,唐成点了点头,“她姓郑,闺名凌意”。

    “恩,人来了就办吧,到时候吏部调转文书下来你就带着她一起上任,这对你有好处”,说完这句,赵老虎笑着叹了口气,“你选了这么个人我也放心,有她这样地出身和经历,一般家宅里的那些个妇人间的闹腾也就夹不到眼里来了,我也就不用再担心二女儿受欺负”。

    “四舅不生气?”,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唐成很是赧然。

    “生什么气?我可没指望你一辈子就守着二女儿过,就是你真要这样也未必就是二女儿地福气,她那脊梁骨非得被人指指点点的戳烂了不可,没准儿还得背个妒妇地名声。刚才在张子山府门口你还没看出来,她如今对这个可是看重的很哪”,赵老虎闻言哑然一笑,“月亮还有个圆还有个缺地时候,人总不能总占着上风头,该退就得退,二女儿不笨,这个道理她懂”。

    赵老虎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唐成除了汗颜无地之外已是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儿来。

    第二天赵老虎就回了郧溪县,随同的还有唐成一家。

    见张县令,陪李英纨回娘家,回老家上坟再加上探望严老夫子,唐成回去地这三天实在是半点都没闲着,至于那些个热闹场面不说大家也能想见的到,至少刘三能为了迎接新进士还乡可是特特的招呼村人们来了一个黄土垫道,至于合村出迎即便他不说,那些个村人们也在家里呆不住。而这两项待遇以前可是只有县令以上的官员下来时才能享受到的。

    唐成估算的时间倒是不差什么,堪堪就在他们从郧溪县回到金州的当日,一身儒服飘飘,依稀是当日淮水初遇时旧打扮的郑凌意也到了金州。

    而更为巧合的是,也就在同一天,吏部的调转文书由专司接待急脚递的驿站驿丞亲自送了过来。

    至此,唐成的新职终于有了着落——大唐河北道妫州龙门县县令。

    主官是不假,但尽管唐成对自己这次将任职偏远早有心理准备,但真看到龙门县三个字时还是忍不住猛的愣了一下。

    这他娘的也太偏远了吧,唐朝人对龙门县的认识基本就跟后世人对漠河是同一个概念,何止是偏远,这简直就是到了天边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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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提要:罗翔的一生准备这样奋斗:

    找到真心爱他和他真心所爱的女人。

    有几个穿上衣服、脱光衣服都能坦然面对的朋友。

    掌握足以维持自由、尊严和生命的权势、财富和荣誉。

    于是,罗翔选择做官,做有底气的大官!

    第二百一十八章 龙门,我来了!

    “咱们现在从道城出,向东到邓州后一路折而向北,进入都畿道经河南府渡过黄河后就算到河北道境内了,然后再一路向北,沿途穿过卫、相、、刑、赵、恒、定、易、幽九州就算是到妫州了,妫州的州城是怀戎,我得到州衙参见一下刺史,顺便在州城里停几天好好歇歇脚”

    出山南东道道城的官道上,来福带着郑五、郑七、郑九三人分两边骑马护卫着一辆明显经过加固的簇新马车,马车内的唐成边依着车窗闲看着外边的景色,边随口回答着郑凌意的问题,随着他这一连串儿的地名儿报出来,原本慵懒斜依在他怀中的郑凌意身子慢慢的僵起来,其实何止是她,透过打开的车窗听到这话的来福等人同样也是胸口紧。

    “在怀戎好生歇歇脚儿后,咱们再接着继续北上,这时候你就能远远看见那些在山顶上飞舞盘旋的长城了,到了?还没有,不过也快了,咱朝着长城再走个两三天,等你能摸到长城城砖的时候再过一道门就踏上本县令的辖境了”,唐成手中轻抚着郑凌意越僵硬的肩头,浅笑着道:“算算我们动身的时间,要是走的快些能赶在秋末到,要是慢点儿就是初冬了,约莫着算下来也就三千里地吧,不近不远的”。\

    听到唐成轻描淡写的说出与身边的郑五对视之间都觉得全身猛然生出一股恶寒来,三千里呀,路上就是一天不停也要走两个来月,这还不远!那……那这世上还有远地方

    郑凌意听着前面的那一连串儿地名已是头脑晕。可怜她打出生就只在长安和扬州长呆过,扬州对她来说就够远了,此时再一听到三千里这个数字,整个人顿时从唐成怀里弹了起来,一双杏眼儿瞬间瞪的圆溜溜地,“三千里?”。

    “出城前你不是问我往道衙干什么?除了请见观察使于大人之外,我就是在借用他那份详细的山川地理图,说的都是地图上绘好的。还能有假?”,脸上带着些促狭笑容的唐成一脸的无辜,三千里本来就是不远不近嘛,后世里这样的距离坐t字头的特快火车十几个小时就到了,要是飞机地话更快,一个小时四十五分钟就能搞定,这还算远?

    现如今虽说他穿越到了唐朝,但后世二十多年养成下来的地理概念却不是说丢就能丢的。\他也没说瞎话,实打实就是觉得不近不远。至于从小就习惯了坐车一天只能走五六十里的唐人怎么个看法,那……没办法呀,谁让这时代没有火车飞机的!

    看着唐成脸上的促狭笑容,郑凌意圆溜溜的眼睛忽如一弯新月般眯了起来,僵硬的身子也软了下来,重新躺回唐怀中将己舒舒服服地安顿好后。郑凌意轻笑着道:“别说三千里,就是六千里,九千里的到月亮上去,只要你去我就得去,你能去得我然也能”。

    “怎么,不怕远了?”。

    “怕。当然怕”,郑凌意口中悠悠叹着,但那双眼睛里却是满贮着笑意,“不过按娘的话说。既入唐家门,就是唐家人儿!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大老爷要去小女子岂不是只能跟着。要不然……”,好好的说到这里时。郑凌意突然停住了,随之而起的却是脸上猛然腾起了两团红云。

    透过车窗,一方斜斜的阳光照在李英纨白嫩的脸上,而这两抹红云恰似开在白玉凝脂上地两朵桃花,使其益增明艳,唐成的手指轻柔的在那两朵桃花上拂动,低下身子耳语着嘿嘿坏笑道:“怎么,想到老爷我的家法了”,口中说着,他那另一只手已由郑凌意的肩背顺势向下面的隆臀滑去。\

    不错,昔日地内宫婕妤、扬州市舶使如今已嫁做人妇,成了唐家名正言顺的大夫人,他们的婚礼是在郑凌意到金州后的第四天办地。

    因着郑凌意特殊的身份与过往经历,这次婚礼地范围并不大,来的人也不多,为此,唐张氏拿着那厚厚一叠各家行媒们送来地闺阁画像咂摸着嘴五六辈儿上也没出过一个进士,说起来这可是唐成的大婚哪,是不该这么冷清,就为此,她可很是在唐栓面前抱怨了几句。

    但很快地,唐张氏的遗憾就被高兴给代替了,原因就在于郑凌意的表现实在是好,初来的时候因着旅途劳顿及听唐成说了上官婉儿在宫变当夜杀的详情,郑凌意实在是心伤身疲,然整个人看来就是愁容满面,萎靡不振,及至经过几天的休整和唐成的悉心安慰之后,她就慢慢的恢复过来,当然这也得益于上官婉儿杀的消息她知道的早,最伤心的那段时间已经在扬州及来金州的路上度过去了,眼下不过是因旧事重提碰着心里的伤口罢

    伤恸平息,疲累的身子也恢复过来,加之即将与苦等了两年多的情郎大婚,经此喜事一冲之后,郑凌意跟初来的那两天相比浑似变了个人。\

    先就说容貌吧,前几天唐张氏只注意着郑凌意整天愁容苦相,实在不是个有帮夫运的,但凡是这样的人无论谁看了第一眼都不会高兴,再没个心情去细瞅了。而今郑凌意被喜气一冲,本就明艳的她再配上盈盈含笑,直让本是憋着一肚子不愿意来喝婆婆茶的唐张氏嘛,就她这相貌别说是那些个行媒们送来的闺阁画像比不上,就连一向瞅着美儿英纨也比之少了几分青春与灵动。

    家出身又是内宫里出来的,一言一动,一举手一投足之间散出的那股味道唐张氏虽然说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却也知道看的顺眼,看得舒服,实打实不是一般家户能养出来地,尤其是听到两个女儿说不敢直眼瞅这个新弟媳妇儿,下人们见了她也都不觉的严整了规矩之后,唐张氏更是笑的合不拢嘴。\

    瞅瞅,连别驾夫人见着新媳妇儿没一会后言行举止都开始绷起来了,生怕有什么失了礼的地方惹笑话。这样的媳妇儿还有啥好说的,可不就跟己那进士儿子是个绝配?

    要说郑凌意身上最让唐张氏高兴的地方还在于她的心眼大,没是非。最初听儿子唐成说要跟郑凌意成亲地时候,唐张氏最担心的就是李英纨,万一她两个合不到一起,家户里可就没日子过了!这样的事儿听的还少喽,妻妾一旦闹腾起来,难受的还不是她那宝贝儿子?

    谁成想郑凌意压根儿就没半点儿要拿大妇架子的意思。不仅先开口叫了李英纨姐姐,对小猫蛋儿也是心底的亲热,看那劲头儿浑似多少年没见过孩子一样。除此之外要说最实惠的就是成亲好几天了,郑凌意不仅没过问下人地调派,家里的账本及银钱进项是提都没提半句,这样的事儿可真是太稀罕了,不说郧溪。\就把这通金州挨家挨户的数数,但凡有妾的人家谁不是大夫人把着钱柜子?

    如果说娶媳妇容貌气度还可以让让,差点儿也就差点儿吧,反正又不指这个过日子。那贤惠有度量可就太重要了,大妇有度量才能家和,家和才能兴业。才能把好日子真正给过好喽。

    仔仔细细观察了新媳妇大半个月,到唐成不得不动身的那天,唐张氏对郑凌意真是左看左舒心右看右顺眼,拉着她的手嘱咐地路上话倒比跟儿子说的还多。直让一边的唐栓哪。实在是个没法说。

    来福他们就跟在外面,两人纵然情浓总也不能大白天的在车上宣h药。笑闹了两句后也就安静了下来,头枕在唐成怀里脸带浅红地郑怜意一边来来回回的拨弄着唐成的手指。一边嘴里轻轻的唱着《折杨柳》:

    挽郎手,折杨柳。

    问郎几时归,不言但回。

    折杨柳,怨杨柳

    如何短长条,

    只系妾心头,不系郎马?

    一样曲辞,两番心境,此时郑怜意再唱到这曲离别之辞时,淡淡地欢喜之意想掩都掩不住。\

    听着这熟悉的《折杨依稀之间又想起了杏花烟雨朦胧中地十里扬州,在那里他不仅遇到了美景美人,更是他窘迫生活的终点理想确立地起点。

    春风十里扬州路,扬州啊扬州,那真是一个说不尽的地方。

    “唐成”

    “你看这是什么?”,口中问着,郑凌意地手已伸展开比齐了唐成的五指,两人十指紧紧贴在一起再无半点缝隙。

    “万人从中一握手,使我衣袖三年香?”。

    “错了”,仰头看到唐成嘴边挂起的笑容,郑凌意狠狠用头顶了他肚子一下,“再说”。

    “十指连心”。

    “十指连心”,郑凌意眼神迷离的喃喃重复了一句,掌心也已紧紧贴上了唐成的掌心,亦无半丝缝隙。几乎是在同时,两人已不约而同的轻声续出了下一句:

    心心相映!

    念出这四个字后,郑凌意似是吃醉了酒一般慢慢的闭上了眼睛,口中如梦呓般语道:“有你这四个字,别说三千里,就是跟着你一起跳了崖我也愿意”。\

    “呸,晦气话”,唐成用另一只手轻抚着郑凌意柔情无限的脸,“我还指着你带我儿子荡秋千,跳什么崖?就是皇帝公主什么的都跳了,老子也不跳,非得好好活着,活得高高兴兴不可”。,听唐成说到孩子,郑凌意猛然就想起小猫蛋儿来,这小丫头真是太可爱了,“哎!可惜猫蛋儿太小不能跟着咱们一起,要不然就是再远的路也不怕寂寞了”。

    说到这个唐成也只能叹气,孩子太小。根本受不得三千里的长途颠簸,再说他毕竟也没去过龙门县,也不知道那边到底是个什么状况,实在不敢让爱女冒险,“等等吧,等咱们到龙门之后如果呆着合适,来年开春猫蛋满了一岁之后就把他们母女和爹娘都接过来,一家人终归还是要住在一起才是正经”。

    本来挺好的气氛。\己怎么就想到要说这个,唐成对猫蛋儿都心疼成啥了,这不是勾着让他难受嘛?刚才那句无心地话一出口,郑凌意就后悔不该失言,此时点了点头后忙转了话题,“龙门县那么远,若是换了别个多半是不会去的,了不起辞了官先在家呆着。过几年赶上朝廷开制举后再去应考另谋起复;即便是不走这条路子要去赴任的,这一路上只怕也是愁肠百结,你倒好,不仅要去,见了,没准儿还得以为你是要到京城任职”。

    “真要是到京城我可高兴不起来”,闻言唐成笑着回了一句后就再没说什么。扭头去看窗外的青山丽水。

    做为大唐直接管辖范围内边的一个县,龙门固然偏远,但对唐成来说也实在有着无法向外人言说的好处。距离中原之地越远,也就意味着朝廷对这个地方的影响力越弱,同样地也意味着中原地区的许多观念在此地越淡薄。

    这两点若是换了一个唐朝官员来看肯定是蛮夷之地,民不知礼。但在一心想着改变的唐成眼中。\只怕天下间再没有比龙门更适合他折腾的地方了。

    除此之外,这地方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出龙门县再往北就是奚族聚集的饶乐,奚人北边是契丹。契丹北边是室韦,室韦的北边和东边则是五。简单一句话,龙门其实就是北方各蕃族与大唐交通的前哨儿。守着这样得天独厚地地理位置,那所谓的荒僻二字在唐成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在细细的研读了于东军的那份山川地理图后。唐成真恨不得拍案高赞一声知音,太平公主要不是他的知音,怎么会给他安排这么一个最适合作为理想起步,能折腾又有个折腾头儿的地方?

    从当日扬州开始萌关于理想的念头到现在,唐成热烈期盼了多久才终于等到这个机会,他又怎么会不高兴?偏远算什么,艰苦算什么,人就该在这样地环境里手撕脚踹的一展胸中报负才算够劲儿,才算没白他妈穿越这一会,现在的偏远越艰苦,异日真能改变成功后的成就感也就越大。

    打朦朦胧胧的树立了关乎改变的理想后,唐成就从没想过要在安乐窝里做富贵官儿,理想是什么?理想就是几乎不可能实现地事情,理想就是不仅要跟天斗,跟地斗,跟人斗,还得狠跟己斗,再苦再累再难都咬牙忍着,榨骨头熬油的顶着,不把别人认为不可能的事情给办成,不把全身的血给整了,不站在山顶上吐出那口一直憋着地长气,就他娘的不配叫穿越男!

    “唐成?”,郑凌意仰起头用亮晶晶地眼睛看着唐成,“我在跟你说话”。

    “高兴,到了最适合我的地方去做主官为什么不高兴?”,面对郑凌意迷惑不解地眼神,哈哈大笑出声的唐成只觉胸中陡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地豪情与期盼,心中一热,再不顾忌这是人来人往的官道,探头出去便是一声激昂的长啸:

    二十功名尘与土,三千里路云和月,莫等闲,白了少年头,空悲切!

    龙门,我来了!

    ps不收费:实在是惭愧,原说着今天要补一章出来,现在看来只能爽约了,我不是找借口,赶上开学,又赶上我们系要往新校区整体搬迁,现在每天跑的头都是晕的,就这都还有可能要做带队,额滴个神哪,最近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好在明天过后就是周末,暂时能喘息一下,今天依旧欠着的这章周末两天里就是死我也给大家补出来。

    评区里有书友提醒我“流多少汗,吃多少饭”,俺虽然惭愧但并不责。年近三十岁的老男人了,依旧一无所有。这半年里写书、上班、准备结婚,买房子四件大事都凑到一起了,如此形势下本书能保持住目前的更新并且继续保持下去,我没脸说己够勤奋,但我的确是尽力了。

    这年头男人活着累,年近三十还一无所有的男人活着更累,年近三十一无所有要上班还要兼职当写手每天更新的男人更是累上加累,的份上,还请大家对目前的更新速度原谅则个!

    流多少汗,吃多少饭!我敢忘了准老婆的生日,也不敢忘记这个!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第二百一十九章 煞气冲撞遇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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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到紧急通知,要带学生下去实习,大约需要三到四天,诚恳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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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章 病态的龙门县 `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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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百二十一章 怎么办?

    门前任县令就是告病致仕的,当时听到这个消息后,?f恨自己太笨,跑的太慢成了个垫底儿,他娘的怎么就早没想到用这种方式从这个让人折寿的苦海里脱身出去,此时唐成既已答应放他走,心中大定之下自然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这样一路走一路说,当马车到达龙门县时,唐成对龙门县的总体情况已经有了大致的轮廓。

    听说已经到了龙门县城,唐成稍稍活动了有些酸麻的身体后顺手撩开车窗帘幕向外看去,原本听了呼梁海的介绍想着本县疲敝,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车窗外看到的龙门县城墙却很有些样子,虽然离“雄城”二字还远,但坚固厚实四个字却是当之无愧,在一个穷的底儿掉的县里看到这样的城墙的确是出乎预想。

    “本县每年的徭役额度几乎都用在这上面了”,呼梁海看出了唐成的诧异后开口解释道:“县中其它的公事或者还可缓缓,但历任县尊对城墙修缮却是从不懈怠”。

    这其中的原因不用呼梁海多说唐成自然也能意会,闻言他无声的笑了笑,随着马车离城门原来越近,城门前那一堆聚集在一起的公差也就愈发的明显,虽然隔的还有些距离,但因是下风头儿的缘故,公差堆里大呼小叫摇骰子押注的声音已随风传来,听的甚是分明。

    当班公差在上值时间里大呼小叫的聚赌,见到这一幕,唐成还没怎得,呼梁海脸子上先就挂不住了,毕竟他是县尉,这些个公差是属他份内当管的。

    撩起另一边的车窗向这趟随行而来的公差交代了几句后,那公差当即策马往城门处跑去,呼梁海吩咐完?br /好看的txt电子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