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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等光 作者:阿衡

    的慌乱也太清晰了,他害怕被你嫌太老。三十多岁,或许是正常男人大展身手的黄金年龄,对男妓来说可不一样。他该退休了。

    你看出他想骗人,可瞎子就是这点不好,他看不见别人的表情,便也不知道如何掌控自己的表情,那些情绪在他脸上乱跑,试图躲藏却无处可藏,只得明晃晃地暴露在灯光下,最后无声息地湮灭。

    观众能把全过程看得一清二楚。他真不适合做鸭子。

    你无所谓他到底多少岁,但你没有说出来,看他不安也算某种有趣的游戏。

    你笑笑,不再继续抚摸他的脸:“脱衣服吧。”

    瞎子照做了。他一颗颗解自己的纽扣,把这具昨天你在相册里看过的身体暴露出来。你咂嘴。

    “你昨天的客人也太粗暴了。”你感叹,伸手戳了戳他胸前的一块咬痕。他两边的乳尖都红肿,左边还破了皮。你感觉那是被咬的。

    你的话似乎让他不太愉快,他的面部肌肉轻微地抽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甚至没有叹气,像是凭空把杂乱的困苦给生吞了下去。

    他把衬衫放到一旁,灯光下这身体伤痕累累,布满青紫的指痕吻痕,你甚至觉得这不是单人能完成的作品。

    “你被人轮奸啦?”你问。

    阿衡摇摇头,嘴唇嗫嚅着,却什么都没说,他温顺地沉默着,好像这样就能抵挡一切外界的伤害。

    你也不再说话,你开始抚摸他,从肩头到腹部,手掌擦过乳尖时他细微地颤抖了一下,没发出声音来,于是你的手又绕了上去,你拧他的乳头,那肉粒绵软通红,像一小颗熟过头的果子,你用指甲拨弄它,把它往肉里按,你刮到了血痂,没弄破,但大概还是弄疼了他,他叫了一声。

    他抓住你的手腕。

    阿衡的掌心温凉,散布着细小的伤痕,但皮肤很软,是那种养尊处优,没干过重货的光滑。你失笑。

    “怎么了?”你好脾气地问他,依然用指腹磨蹭他的乳首。

    你看出他想求饶,但又觉得这只是白费力气,他挣扎了片刻,最后违心地说道:“你的手好凉。”

    他真不适合当男妓。可他又能做什么呢?

    你坐上他的大腿,不再执着于那颗小小的,破损的果实,你隔着裤子抚摸他的性器,他还没有勃起,那东西乖巧地躺在一层布料之下,任由你揉弄。他慢慢环住你的腰,手掌钻进衣服,谨慎地抚摸你的背部,一节节按揉脊柱。

    你抬起头来,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神空落落的,无枝可依。

    你只穿着浴袍,他抽下你腰间那根聊胜于无的束带,棉质长袍立刻散开来,他低下头去,试探着舔了舔你的乳尖。

    从你这角度看去,他很像一只饮水的鹿,殷红舌头火苗般闪过,触感温软,空气带走水分,微凉让你手臂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但鹿不会有这样灰败的眼神。

    你没有做出反应,这在他看来大概等同于鼓励,他的舌尖胶着在你乳头上,湿滑地打转,嘴唇触碰上乳肉,然后含了进去,你感觉到他轻轻的呼吸。

    你半眯着眼,手伸进了他的裤子。

    性器沉甸甸地卧在修剪过的阴毛之间,你把它捞出来,握着上下撸动,你的动作很慢,能感觉到茎柱的青筋贴合了手心的纹路,他依然没有勃起。

    你停下了动作。

    “抱,抱歉……”你的男妓难堪地向你道歉,他抬起头来,淡色的嘴唇沾了水迹,亮晶晶的,你站了起来。

    “来之前我吃了药,可是昨天……”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没继续说自己昨天怎么了,可能是想起了过去向客人叙述不快经历的遭遇,他不会得到安慰,说不定还会按照自己的叙述再干一次这个。你不否认,你也有隐隐这样的念头。

    可实施不实施是另一回事。

    惧怕与担忧在他脸上轮番闪过,他站起身,被解开的裤子卡在胯部,内裤被你拉下去了,疲软的性器敞露在外。你想看看他要做什么。

    “有水吗?”他问你,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板药片。

    你看着他,他脸色苍白,眼下青黑,单薄羸弱,像一只被掏空棉花的玩偶,现在往胸腔里塞了一把火,以生命为燃料,浓烟作填充。

    你长久的沉默使他一寸寸裂开,他不知所措地握着药片,在直接吞服和主动提出从这里离开之间犹豫,他的脚碰到了拐杖,又缩了回来。

    你知道他不会离开,他穷困潦倒,没别的方式可生存,他珍惜每一笔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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