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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身空间之佟皇后第16部分阅读

      随身空间之佟皇后 作者:未知

    ,没一个人开口说话,明兰又红了眼眶。

    太子和大阿哥三阿哥进来的时候诧异的道:“这是怎么了?”

    胤禛要给太子行礼,太子忙扶住了他:“孤听说你得了风寒了,过来看看你。”

    “谢过太子了。”

    太子摇了摇头,在胤禛的床边坐下:“你可还好?”

    胤禛抿了抿嘴:“臣弟很好。”

    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不必逞强,事情不能瘪在心里,你,还是要先保重身体。”

    “谢过太子。”

    太子看着他忽然道:“我刚生下的时候我额娘就没了,我也没见过我额娘,就只看过我额娘的画像。”他低着头慢慢的道:“不管怎么样你比我幸运多了,我也在想如果额娘抱着我坠马了,也一定会像皇贵妃一样完完全全护着我的,一点都不顾及自己的安慰,我额娘也是最疼我的,只是,我也只能想一想,想一想若是额娘还在会是什么情形。”

    胤禛总觉得太子是个最喜欢跟他抢额娘的人了,现在在看的时候又觉得太子也是个可怜的孩子,他轻声道:“赫舍哩皇后一定是最疼爱太子的。”

    “你也这么想?”

    “额娘应该都是疼爱自己的孩子的。”

    “一定是这样的。”

    大阿哥看着两人道:“都这般年纪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一般,没了额娘难道就不活了?”

    三阿哥道:“大哥有额娘了才说这风凉话。”

    明兰也道:“大阿哥站着说话不腰疼。”

    太子哼笑道:“大阿哥整日里只记得舞枪弄棒,他何曾愿意有一点考虑别人是怎么想的?别指望他说出什么好话。”

    徐若瑄觉得在让这几人说下去打一起也是有可能的,忙岔开话题道:“也不知道皇贵妃的事情到底是何人所为?”

    这话果然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太子皱着眉头道:“反正不是阿娜日做的,是后面有人。”

    徐若瑄脱口而出:“难不成是葛尔丹?”

    太子诧异的看着她:“你一个小姑娘家的,从哪里知道葛尔丹的?又怎么知道是葛尔丹做的?”

    徐若瑄意外的道:“奴婢不过随口一说,难不成竟是真的?”

    太子挑了挑眉头:“总之这事情不简单,你们别乱猜了。”

    胤禛这个时候才知道人小力微是什么意思,他低垂着头道:“太子知道皇阿玛是什么意思吗?那个葛尔丹又是怎么回事?”

    太子安抚的拍了拍他:“皇阿玛自然不会放过那些作怪的人。”顿了顿又道:“葛尔丹是鲁特蒙古准噶尔部首领,巴图尔珲台吉第六子。康熙九年,其兄僧格在准噶尔贵族内讧中被杀。第二年噶尔丹自西藏返回,击败政敌,成了准格尔部的首领。十五年,噶尔丹俘获了他的叔父楚琥布乌巴什,在一年又击败和硕特部首领鄂齐尔图汗。十八年,□喇嘛赠以博硕克图汗称号,但他年年纳贡,向咱们称臣。”

    “他的野心不小。”

    太子点了点头:“现在看来他是三藩之后的又一大患。”

    大阿哥大嗓门的道:“总之以后收拾葛尔丹一定不能少了我!”

    太子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也就起了身:“你还是要好好养着身子的,若是有需要的也可以来找孤。”

    胤禛点了点头。

    太子又对徐若瑄和明兰道:“四阿哥这你们两多上点心,你们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也好好安慰他,皇贵妃会没事的。”

    徐若瑄和明兰都应了是。

    事情查下去到底还是葛尔丹的人渗透进来做的事,现在的问题是要怎么对付葛尔丹。隆科多的立场很明确:“葛尔丹是虎,养虎为患,一旦他真正的羽翼丰满,其难缠的程度绝不亚于三藩!”

    索额图不满的道:“佟大人说话不要带自己的情绪在里面,葛尔丹不过是个小小的部落首领,如何跟经营多年的三藩相比?”

    费扬古道:“索相这话就偏颇了,蒙古人是出了名的骁勇善战,且葛尔丹此人不但有有勇有谋还是个极其有军事才干的人,可不能忘了元朝。”

    费扬古是三番之战中脱颖而出的比较出类拔萃的武将,这个时候已经进了内大臣的行列。

    因为只自己儿子说的话,佟国维并不出声发表任何意见。

    安亲王岳乐看了看上首沉默的康熙道:“依本王看来,葛尔丹胆敢把主意打到皇贵妃的头上就已经说明此人的狼子野心,现在要说的只是总要公布天下咱们是为什么出兵攻打葛尔丹才对。”

    李光地道:“只是台湾还没有收复,现在就要再次兴兵终归不太妥当。”

    明珠最会猜测康熙的意思,只眯着眼道:“特殊时期自然是特殊处理,葛尔丹他算是个什么东西,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不荡平他那点小地方,让他以为朝廷是好欺负的?再个佟大人有一句话说的也是极对的,不能等到他羽翼丰满,要不然以葛尔丹这个人以后就不好说了。”

    康熙长出了一口气:“葛尔丹比灭!”

    大臣们静默了一会,自成团体交换了眼神,皇上因为皇贵妃的事情看来是真的动怒了,葛尔丹一不留神触到了康熙的逆鳞,这回是要真遭殃了。

    康熙沉声道:“若是诸位爱卿没有异议,这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尤其是兵部和户部这几日拟一份关于围剿葛尔丹逆贼的奏折呈给朕,礼部在拟个奏折葛尔丹逆贼必须剿灭,定几个罪状。”

    自古大军出征首先都必须是师出有名,得了天下人的拥护才算是名正言顺,古人最受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差评,尤其是一个帝王一个朝廷。

    众人见康熙已经下定了决心也都高声应了是。

    只是大军打仗粮草先行,兵部尚书科尔坤这会已经在用眼神示意户部尚书,银钱粮草一丝都不能少。

    户部尚书却丝毫不去看他的眼神一个劲的往别处瞅,户部管得是天下粮仓,又不是只管出征打仗,哪能说给多少就给多少?

    打仗不管是战场还是后勤都远比想象中的要复杂麻烦的多。

    康熙顿了顿又道:“安亲王岳乐为征远大将军统领这次征讨事宜,费扬古为征远先锋将军在安亲王帐前听令。”

    皇上的决心有多大这就看的清清楚楚。

    并且康熙之雷厉风行还不单单体现在此,他当下就让人拿了葛尔丹领地一代的地形图过来跟众大臣商议了起来战略。

    直到深夜才放了王公大臣都下去,可他自己却丝毫没有一点睡意。

    草原的夜晚漫天的星辰璀璨夺目,夜风卷起龙袍他负手站在突起的小丘上,看向夜色中朦胧的远处,也就只有这个无人能看见他的眼神的时刻,他才愿意释放最深处的情绪,那满眼的哀伤和寂寥就像是离群的孤狼。

    李德全在康熙身后轻声道:“万岁爷,夜里凉,回去吧。”

    他收回目光淡淡的道:“皇贵妃还没有醒?”

    “还没醒了。”

    他拉了拉身上的披风,依旧沉默的看着远处。

    李德全想了想道:“万岁爷,奴才听着人说在昏迷的人跟前多多说话,尤其是跟昏迷的人及其相熟的人,说不得皇贵妃多多听听万岁爷的声音也就醒来了。”

    康熙转身看着他:“你从哪听来的?”

    “宫里头那些上了年级的老太监跟前得来的。”

    康熙已经阔步往回走去:“去看皇贵妃。”

    李德全忙应了一声。

    这都两日了,明菲的丝毫没有清醒的迹象,康熙怔怔的坐在明菲床前,李德全在一旁轻声道:“万岁爷,要不说两句吧。”

    康熙挥了挥手:“都下去吧,朕跟皇贵妃说会话。”

    李德全忙带了众人退下。

    草原上的夜晚一点都不安静,虫鸣,偶尔的几声鸟叫声,风吹过的声音,隔了帐篷听起来像是情人间低低的呢喃声,他自己脱了靴子,在明菲身侧躺下,又不敢离得太近怕碰着了明菲的伤口,他转头看着明菲的侧脸。

    脸上的伤因为有宫中秘药的原因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皱起了眉头,只两天她的脸似乎就比以前又小了几分,他怜惜的又摩挲了几下,只是手却不敢在动了,她头上还有伤口。

    他干涩的张口道:“都两天了,你怎么还愿意醒?你怎么就…”

    他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又换上了温和的口吻:“明菲,你快些醒来吧,你醒来了要看着朕如何收拾那些暗害你的人,看他们最终都得不了好下场。你不是想去看江南水乡的景色吗,朕带你去,你说你要骑着马放风筝,朕带着你来草原,你愿意怎么来就怎么来,你喜欢女孩子,想生几个就生几个,朕养得起,你说不想自己的姑娘嫁到蒙古朕就不让她们嫁,你说你不喜欢穿花盆底,你醒来了以后都可以不用穿,你说汉人的衣裳漂亮,要多少朕让人给你做多少,你要什么朕都愿意给你的……”

    他的声音渐渐的低了下去,最终都化成了一声痛苦的叹息:“你快些醒来吧,朕真的怕了……”

    意外之喜

    木兰围猎因为皇贵妃的昏迷不醒已经完全中断,改成了如何快速围剿葛尔丹的军事基地,康熙每一日都极忙,忙到晚上一躺在床上就能睡着,明菲昏迷的时间越久康熙就越忙,半个月之后剿灭葛尔丹都进入倒计时了,明菲还昏迷不醒。

    胤禛嘴抿的越紧,脊背就挺的越直,仿佛自己从此就要撑起一片天地。

    这一日康熙跟大臣们商量完了事情让众人都下去,明珠等着众人都走了,又求见了康熙。

    康熙坐在御案前,低头看着奏折:“怎么又回来?”

    “臣还有事要禀报。”

    康熙提起朱笔在奏折上写了一行字:“怎的刚才不开口?”

    “这事情也不过是臣私底下想一想,不好当着众人的面开口。”

    “那这会便说说。”

    “喳!”

    明珠的身子往前倾了倾:“臣要说的事情跟皇贵妃有关。”

    康熙停下了手中的活,抬头看向了明珠。

    明珠便知道自己说到了康熙的心坎上了,也不敢在拖延紧接着道:“臣琢磨着,民间有冲喜这一说,说不定给皇贵妃也冲冲喜,皇贵妃就醒来了,臣本是想着这种事情也不过就这么一说,未必是真的,给万岁说了万一要是不应验了,那岂不是臣的罪过?但臣在想又觉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的方子能在民间流传下来那也是有一定道理的,在加上有皇上的真龙之气护佑着那也说不定真就醒来了,这样一想便觉得即便是皇上真定了臣的罪,只要皇贵妃安康了,就是定了臣的罪,臣也觉得甘之如饴。”

    明珠不过是个同进士的身份,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就可知道这个人本事有多大,满朝文武里面没有几个能比他更会揣摩康熙的心意,这也是康熙愿意亲近他的原因,在是明君也总会喜欢懂自己心意的人。

    康熙看着他道:“那你看看,该如何给皇贵妃冲喜?”

    明珠笑着道:“这个臣便不好说了。”

    康熙皱着眉头道:“朕让你说你便说,无妨。”

    明珠迟疑了一会道:“即是皇上让臣说,那臣就斗胆开这个口了,现在看来能给皇贵妃冲喜的事情也就一样了,封皇贵妃为皇后。”他看了眼康熙又接着道:“皇贵妃已经在副后的位置上了,只是差了个称呼而已。”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只差个称呼,一旦皇贵妃成了皇后,四阿哥就成了正儿八经的嫡子,他的位子直逼太子,绝对的跟太子就对立起来了。

    这也是康熙没有直接封明菲为皇后的一个比较主要的原因。

    只是如果冲喜,封后又似乎成了最喜庆的一件事情了。

    康熙摆了摆手:“你的意思朕知道了,你跪安吧。”

    “喳!”

    明珠退了下去,康熙低头又看起了奏折,只是看了一会就放下奏折站了起来,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回头对李德全道:“去见见太皇太后。”

    “喳!”

    孝庄正看着胤禛写字,因为明菲出了事,孝庄一直将胤禛带在身边,相处些时日到是真的有些喜欢胤禛了,懂事明理不说还是个极其聪明的,什么东西只要学一遍立即就会了,若是个安分守己的那定是太子以后的助力,若是不安分守己…

    她伸手轻拍了拍胤禛的脊背,只是毕竟是个小孩子,自己的额娘一直昏迷不醒,心里害怕又不愿意说,生生的瘦了一大圈:“老祖宗让人做了你喜欢的八宝鸡,一会一定要多用点,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胤禛坐起身子,点了点头,嘴唇一如既往的紧紧的抿着。

    孝庄轻叹了一口气继续看着他写字,听得康熙到了差异的道:“皇上这会怎么到有时间了?”

    苏沫扶着孝庄起身道:“大约是有什么事情的。”

    胤禛跟着孝庄一起见了康熙,向康熙行了礼,康熙拍了拍他:“去写字吧,朕跟老祖宗说几句话。”

    胤禛点了点头,行礼退了下去。

    孝庄看着喝茶的康熙道:“怎么了?”

    康熙放下茶杯道:“孙儿想着,要不就给皇贵妃冲个喜,说不定就能醒来的。”

    孝庄叹气道:“这都这么久了,什么都好好的就是不醒,莫不是撞上了什么东西?皇上说是冲喜到是不错,就是要怎么冲喜了。”

    康熙垂下眼睑道:“冲喜的法子到是有。”

    孝庄看着康熙道:“什么法子?”

    “封后。”康熙淡淡的道。

    孝庄脸上的神情立马变得冷硬起来:“绝对不行!”

    康熙端起茶杯淡淡的道:“老祖宗别生气,也不过是这么说说罢了。”

    孝庄依旧盯着康熙道:“你的事情哀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你觉得可行哀家都不会多过问,唯独这件事情绝对不行,你总该为太子想想,为以后的朝局想想,两个嫡子你让太子如何自出处?”

    “你也别怪哀家心狠,对皇贵妃咱们也算是仁至义尽了,若是到最后仍救不回,那也是她命里就有的,在说,难道就只有这么一个法子?”

    就现在看来,没了皇贵妃似乎太子一切的道路都平顺了起来。

    只是孝庄不知道的是,太子未来的路上最大的对手其实谁也不是,就是康熙。

    康熙沉默了好一会:“朕知道了。”

    孝庄没太听明白,康熙明白了什么。

    康熙起身道:“朕去看看皇贵妃。”

    孝庄点了点头,等着康熙出了帐篷她才疲惫的靠在了椅子上,在面对康熙的时候越来越吃力了,而且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康熙对皇贵妃绝对是特别的,她不禁又深深的忧虑了起来。

    明菲身上的伤基本都好了,就是头上的伤看着也好的差不多了,一天之中也可以平躺一段时间。

    康熙仔细的看明菲,见那长久的没有见过的太阳的脸颊已经带上了透明的白色,皮肤下细小的经脉都看的见,脸颊上没有丝毫的血红色,下巴好像比上一次更尖了几分。他不知不觉的俯□用脸蹭了蹭明菲的脸,冰冰凉的似乎一直凉到了他的心里。

    他闭上眼,叹了口气,鼻端还有属于明菲特有的香气。

    他亲了亲明菲的脸颊,又坐起了身子,将明菲的手包在自己的手里,定定的看着明菲:“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身上哪里可还疼?”

    明菲似乎一直都在做梦,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前世的她更有这一世的她,梦里面形形色色的人鲜明真实,她也总能听到些模模糊糊的声音,胤禛的康熙的徐若瑄的明兰的…

    康熙又亲了亲明菲的手:“在过一个月就要出兵攻打葛尔丹的,你高不高兴?朕其实…朕看着你总是躺着总不敢看你,你要是还不醒,朕大约是要御驾亲征的,这样大概能舒坦些…胤禛这孩子又瘦了,整日的不说话真成老头子了,你还是醒吧,醒了好自己照顾胤禛,要不然那孩子的身子就不好了…”

    “你难道一点都不想见见朕?朕过的一点都不好…”

    康熙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朕,想你…”

    明菲又听见有人似乎在说什么,她其实什么都听不来,但是却能感觉到那浓浓的哀愁,是谁?是谁遇上了什么事,这么难过?她觉得梦里头她都叹息了一声。

    康熙将明菲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就像是明菲在抚摸他一样,他慢慢的蹭着她的手心。

    外面的佩玉轻声道:“皇上,该是给皇贵妃诊脉的时候了。”

    康熙闭了闭眼,起了身:“进来吧。”

    佩玉进去放下了床帐,又慢慢的将明菲的手腕露在帐子外面,在上面搭了帕子,才有小宫女出去请了林医正进来。

    林医正知道康熙在里面,头都快要碰到地上了,行了大礼给明菲把脉。

    其实前些日子他就觉得皇贵妃的脉象有些异样,他问一旁的佩玉:“皇贵妃的葵水可正常?”

    佩玉皱眉道:“这个月的一直未来。”

    康熙也皱起眉头:“怎么了?”

    林医正想了想道:“奴才也不敢肯定,但照着脉象看来,皇贵妃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孕了。”

    康熙猛的睁大了眼睛:“身孕?!”

    林医正听的康熙的声音大了,头垂的更低了:“皇贵妃虽然当时坠马且身上的伤颇多一直昏迷不醒,但也不是无可能保下龙胎。”

    康熙烦躁的在地上转了一圈:“有这个孩子对皇贵妃是好事坏?”

    “按理说并不是多好,毕竟要靠着皇贵妃养着,但就是不好也只能这样,皇贵妃身体虚弱,经不起其他的折腾。”

    也就是说,打胎跟保胎比起来,还是打胎更安稳。

    康熙握着拳头道:“让随行的所有御医都给皇贵妃诊脉,看看到底是不是滑脉!”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所有的御医都诊出明菲有了身孕,并且明菲肚子里的这个孩子还是强健的,脉象一点都不弱。

    这实实在在的又给众人了一个意外之喜。

    孝庄诧异的道:“这可真是奇了,吃了这样的亏孩子都保住了?”

    胤禛蹭的一下站了起来:“老祖宗,胤禛想去看额娘。”

    孝庄拍了拍他:“去看看吧,如今多了一样牵挂,她总不好在走了,去跟你额娘多说说话,你额娘那么疼你,舍不得你的。”

    胤禛抿嘴点了点头。

    因康熙心情不好,也一直没有招幸荣妃惠妃等,这两人又知道康熙情绪不稳也不敢往跟前凑,也就侍候侍候孝庄,自己骑着马散个心,猛然听到有了昏迷的皇贵妃有了身孕也都很是吃了一惊,果然是皇贵妃,什么事情都这么出其不意,让人想都想不到。

    大阿哥又要去看明菲,惠妃呵斥道:“你别净跟着参合了,皇贵妃身子那么虚,你这样急躁的过去打扰到了皇贵妃怎么办?你去喂马吧,等着跟前人少了,额娘在带你过去,可好?”惠妃终是缓了口气哄着大阿哥。

    大阿哥无奈的点了点头,又对惠妃道:“额娘,你以后可别吓儿子,儿子想来想去还是有额娘好。”

    惠妃又好笑又好气,在背上轻拍了他一下:“怎么说话的?别乱开口了,都这么大的人说话也不知道多想想,这话要是给别人听指不定怎么想了?行了行了,喂马去。”

    “哦,那儿子就走了。”

    惠妃轻推了他一把:“去吧。”

    木香笑着道:“大阿哥真孝顺主子。”

    惠妃笑了一声:“我不求别的,只求着他平安就行。”她四下里看了看:“收拾几样东西,咱们一会也要去看看皇贵妃的,真真是奇事。”

    木香应了是。

    太医们又给明菲将药方换了换,毕竟是有孩子的人了。

    胤禛站在康熙的身后,看着床上的明菲:“皇阿玛,额娘是有小弟弟了还是有小妹妹了?”

    “这个以后才能知道。”

    “皇阿玛我听话不?我是不是个好孩子,讨不讨人喜欢?”

    “很讨人喜欢,也是个好孩子?”

    “皇阿玛不骗人”

    “不骗。”

    “我这么懂事,额娘不会只要小弟弟小妹妹不要我的,是不是?”

    康熙伸手摸了摸胤禛的脑袋:“你额娘你们都要。”

    “皇阿玛,给儿臣在额娘身边设个小榻吧,让儿臣晚上就睡在榻上,儿臣想醒来就能看见额娘。”

    “好。”

    “儿臣谢皇阿玛。”

    夜晚里似乎唱着一首安静的歌,像是睡前的摇篮曲,连空气都一起柔软了起来。

    胤禛的小榻就设在明菲的床边,他躺下也可以看见自己的额娘,他枕在自己的老虎枕头上一眼不错的看着自己的额娘,渐渐的他的眼皮越来越重,也干涩了起来,他还是看着,直到模模糊糊的睡着。

    这一晚他难得的没有做恶梦,他似乎又回到了额娘温暖的怀抱,额娘给他唱着睡前的歌,轻轻哄着他,那感觉真实的就像是真的一样,他呢喃着叫了一声额娘,似乎还听到了额娘的轻笑声,他觉得自己也跟着笑了笑。

    作者有话要说:明珠想要明菲成了皇后是因为想看太子和佟家斗

    o(n_n)o~这个意外意外不?要男宝宝还是女宝宝?要几个?

    明菲已经醒啦~~~~~~

    苏醒

    朦朦胧胧的光线透过纱帐透了进来,还看的见胤禛乖巧安静睡着的样子,明菲亲了亲儿子的脸颊,给他拉了拉被子,胤禛紧紧的搂着明菲的脖子,生怕明菲会跑了一般,她动了动有些僵硬的脖子,却看见胤禛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他看着明显的在找什么,等着眼眸渐渐的清晰,看见明菲正睁眼看着他的时候先是愣住了,伸手在自己胳膊上拧了一把,应该是用的力气大了些,他呲牙吸了一口气,又去看明菲,不确定的叫了声:“额娘?”

    明菲轻笑着揉了揉他的脸:“乖儿子,不是做梦!”

    这么熟悉亲切的声音,这么温暖的触感,像是给了他在也不用坚强的理由,哇的一声大哭了出来:“额娘!”

    明菲从来没有见过胤禛哭的这么像个孩子,闭着眼睛仰着头大张着嘴巴哭的歇斯底里的,哭的她心里也泛上了酸水,慢慢的抱住了儿子,柔声哄着他:“不哭了,是额娘不好。”

    胤禛泪眼朦胧的看着明菲,边哭边道:“不…是!额…娘最…最…好了!”

    这话说的明菲更难过了,不自主的也跟着落下了眼泪。

    这边娘俩哭的停不下,惊动的了外面的佩玉几人,吓的都跑了进来,等听到明菲的声音,众人何尝又不是喜极而泣?想着明菲身子虚又赶忙打起帘子劝胤禛和明菲。

    又赶紧让人去报给康熙孝庄等人。

    康熙还在帐篷里跟大臣们说台湾的事情,台湾的战争已经完全进入了倒计时,胜利只是时间了。

    “催着施琅快一些,台湾的事情一解决,下来就是葛尔丹。”

    李光地道:“大约也就是七月初中旬就能彻底拿下台湾。”

    康熙点了点头:“这样最好。”

    正说着,外面的太监报明菲跟前的宫女求见,说是皇贵妃醒了。

    康熙愣了愣,四下里看着大臣,淡淡的道:“今儿就到这,你们先下去吧。”

    众人并没有看来康熙的异样,只李德全看的来康熙放在腿上的手还在微微发抖,说完话立时就进了后帐。

    脚步都有些漂浮,丝毫不像是个会武的人。

    李德全跟在康熙身后道:“谢天谢地,皇贵妃吉人自有天相,终于是好了。”

    他看了看康熙又道:“万岁爷,咱现在就去看皇贵妃?”

    康熙停下脚步道:“换身衣裳。”

    李德全喳了一声:“给万岁爷更衣!”

    康熙原地走了几步道:“要那件银灰色暗纹宁绸的长袍,腰带要那条镶九龙白玉的,靴子就要…就要前几日刚做好的那双青面凉缎厚底的,不要挂什么香囊了,就坠个玉佩就行,给朕净面!”

    饶是李德全这种机灵人,见了康熙这样的阵势都呆住了,皇上这是…这是怎么了?

    康熙回头见李德全站在原地没动,又呵斥道:“做什么吃的?快些!”

    李德全忙应了一声,吩咐了下面的人。

    康熙收拾妥当,自己打量了几眼,问一旁的李德全道:“朕这样穿着可还好?”

    李德全猛然醒悟了过来,装着样子看了几眼道:“皇上本就是天人之姿,这样的穿着更加英俊潇洒了。”

    康熙即便知道李德全这样的人只喜欢溜须拍马,还是觉得心里有了几分底,用扇子敲了下李德全:“就你这张嘴会说。”

    李德全又呆了呆,皇上用扇子打他头的这种事,早几年前就不喜欢干了,怎么今儿又搬出来了?

    康熙见李德全呆住了,踹了他一脚:“你这狗奴才!”

    李德全忙点头哈腰的直应声,今儿真是邪门了,皇上也太跳脱了些。

    康熙到的时候孝庄,太子大阿哥三阿哥和荣妃惠妃已经在跟前了,太医给明菲把了脉,说是明菲脉象平稳有力,但后脑还有积血,又因为肚子里还有胎儿应当极其小心,三个月内不要轻易挪动,更不要说剧烈运动。

    明菲讶异的道:“孩子?”

    孝庄轻拍着她的手道:“你还不知道,你坠马前就有了身孕了,这孩子跟着你受了大苦头了,不过万幸的是保住了。”

    这样算来那孩子就是离开紫禁城的前一天晚上有的。

    她慢慢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真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荣妃轻声道:“可见皇贵妃吉人自有天相,这都是命里头带着的。”

    惠妃也道:“奴婢这几日一直念佛,也就求着皇贵妃能早些好了。”

    明菲笑了笑:“你们有心了。”

    收拾好的胤禛也被人带了出来,孝庄笑着摸了摸他:“这下可是高兴了?”又对着明菲道:“这孩子瘦了。”

    明菲红着眼眶道:“是我不好。”

    太子抿嘴道:“皇贵妃很好了,对四弟极好。”

    明菲叹了一口气:“天下间的额娘都是一样的,没有什么区别,我不过是做了每一个额娘都会做的事情。”

    太子脸上的的线条柔和了起来:“这个到也是。”

    他大约是又想起了自己的额娘。

    正说着康熙就到了。

    康熙都走到帐篷口,又停了下来:“朕这样收拾着真好?”

    李德全举着手道:“奴才赌咒发誓奴才没说一句假话,是真好!皇贵妃看着一定会喜欢的!”

    康熙到笑了一声,又在他帽子上拍了一把:“你这滑头!”丝毫不见生气。

    李德全嘿嘿的笑着扶了扶帽子。

    康熙收敛了脸上的表情,阔步走了进去。

    明菲是真不能动,但又必须做够样子,作势要起来,康熙三两步就走到了她跟前,握着她的手道:“快躺下!”

    明菲虚弱的笑了笑:“谢皇上。”

    康熙又向孝庄行了礼,让惠妃荣妃太子几人起来,顺势在明菲床边坐了下去,握着明菲的手跟孝庄说话:“老祖宗过来的早。”

    “也是刚过来。”

    荣妃笑着道:“老祖宗是心善之人,记挂着皇贵妃了。”

    康熙手底下捏了捏明菲的手,明菲挑眉看向了背对着她坐着的康熙,见他还在跟孝庄说话,丝毫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便微微的闭上了眼,大约是没料到自己身子过于虚弱稍微一放松竟是睡了过去。

    孝庄起身离开的时候众人才发现明菲睡着,孝庄摆手道:“无妨的,她身子弱,是当好好歇着的。”

    康熙点了点头,看着惠妃和荣妃道:“你们便跟着太皇太后一道走,过去侍候着太皇太后。”

    明眼人都能看来康熙是想跟明菲单独呆呆,自也都是应了是。

    等着众人都走了,康熙才又坐回了明菲的床边,让下人都退了下去。

    他慢慢的摸着她的脸颊,描摹着她的摸样,脸上带着满足的笑意,也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情,轻笑了一声,手又摸上了她的肚子:“他到是瓷实。”

    他的手缠着她的青丝,慢慢的绕在自己的指尖,静静的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怎么看都看不够,越看越觉得心里喜欢。

    他又拉着明菲的手放在嘴边慢慢的亲吻,眼神一如既往的注视着她的容颜,这个世界似乎就只剩下了眼前的这个女子,只有她呼吸吹起的风在耳边静静的流淌,那貌美的容颜如一朵盛开的花,开在他的心头,也定会开满他的生命,握着的手定也会握一辈子,死了也不用分开,他不自觉的念出了纳兰的一句诗:“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人们总在经历了生死之别,失而复得之后才会明白,某一样东西到底有多重要。

    明菲睡了一早上,康熙就坐了一早上。

    她醒来的时候见着康熙还静默的注视着她,眨了眨眼:“皇上?”

    康熙有些不自然的撇开眼睛,给她拉了拉被子:“醒了。”

    明菲轻恩了一声。

    过了一会见着康熙还不说话,明菲又道:“皇上什么时候来的,也不让人叫醒我。”

    “朕来了就没走,一直在这坐着。”

    “一直在这坐着?”明菲愣了愣恍然道:“皇上也真是的,怎的不歇着了?”

    康熙亲昵的给她理了理鬓发:“无事,朕不过是想陪陪你,头还疼不疼?”

    明菲喃喃的道:“就是还发胀。”

    “一会想用些什么?朕让人给你备着去。”

    “想喝水了。”

    康熙一愣道:“怎的不早说?”

    他起身从一旁的茶壶里到了一杯茶,尝了尝才给明菲倒好又端到了明菲跟前,明菲自己还不敢挣着起身,喝水要人扶起喂着喝。

    康熙将水放在手边的桌子上,慢慢的扶着明菲起身,又将水送到了她嘴边:“喝吧。”

    皇上服侍着她喝水,这让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康熙道:“怎么了?”

    她抬起眼睛看了看康熙,康熙也垂下了眼眸看她:“这么看朕做什么?可是不渴了?快些喝。”

    明菲抿了抿嘴,就着康熙的手喝了一碗茶水。

    康熙看她喝完,将茶碗又放回了一边的桌子上,却还依旧将她半扶半抱在怀里,丝毫没有放她躺下的意思。

    只是慢慢的将明菲越搂越紧,将下巴轻放在她的肩膀上,轻声道:“你也够狠了。”

    “皇上要治我的罪?”

    “是要治你的罪。”

    “什么罪?”

    康熙用脸颊蹭了她的脸颊:“什么罪难道你心里不清楚?马上摔下来的时候你就只想到了胤禛?怎么丝毫没有想过朕?一躺下就是半个月,你现在摸摸,朕是不是也瘦了一圈?”

    明菲转身抱住了康熙的腰身:“似乎是瘦了些,没有以前搂着绵软了。”

    康熙咬着牙在她屁股上拍了一把:“你这个没良心的。”

    明菲下巴搁在康熙的肩膀上嚷着道:“唉哟,头疼!”

    康熙的身子一下子僵硬了起来,轻声道:“真的?”

    明菲也没想到这明显的一句玩笑话康熙竟然会当真,只好改口道:“又不疼了。”

    康熙舒了一口气,摸着她的脊背:“你以后一定要好好的,在不敢这样了。”

    明菲半闭着眼眸道:“记下了,以后在也不会。”

    她又犯困了,说起话来就黏黏糊糊的,趴在康熙的肩头上下眼皮直打架,康熙听了出来又半抱着她躺下,看着她一挨着枕头就迫不及待进入了梦乡,无奈的叹了口气,坐在明菲身旁,直看着她睡安稳了依旧不愿起身。

    胤禛和明兰徐若瑄在草原上散步。

    明兰让小宫女编了个小花环带在头上,笑嘻嘻的问徐若瑄:“看看我头上带着这个好看不?”

    徐若瑄点了点头:“好看。”

    胤禛难得的没有抢白她的话,只是高兴的甩着腰里的小鞭子。

    徐若瑄忽然道:“太医说皇贵妃三个月不能挪动?”

    “御医说我额娘身子还虚着,脑子里又有积血,肚子里还有小孩子,三个月不能挪动。”

    “木兰围猎九月出就结束了,皇贵妃看着是不能一起回去了,四阿哥什么打算?”

    “自是额娘在哪我便在哪了。”

    明兰道:“你今年十月是要住到阿哥所的吧,那以后见皇贵妃姐姐的时候便不多了,到了那你还枕你的老虎枕头?”

    胤禛看了她一眼:“那枕头是额娘给我做的,就是枕一辈子我也愿意。”

    胤禛难得的好好跟明兰说了一句话,明兰又不舒坦了:“你这样跟我说话,我还真难受。”

    徐若瑄笑她:“你这脾气还真让人难说,以后找个什么样的夫婿才降的住你?”

    明兰嘟着嘴看着她:“你也不是好人,我的脾气怎么了?”

    徐若瑄揪了一棵草咬在嘴边:“生生被皇贵妃给惯出来的,比公主还金贵。”

    胤禛看了看徐若瑄:“一个女孩子,嘴边咬个草做什么?”

    徐若瑄似乎又烦躁了起来。

    她胡乱揪了一把草:“你长大以后想做什么?”

    胤禛挺直了脊背,却抿嘴看向了远处。

    徐若瑄也看着远处道:“你最好记着你的想法,一直记着总有一天就办到了,否则你跟皇贵妃都不会有好下场。”

    “我懂。”

    “你还真不像个孩子。”

    胤禛撇了她一眼:“那你以后有什么想法?”

    “像男子一样,征战沙场……”

    信

    七月收复台湾,八月康熙起驾回朝,八月中旬出征葛尔丹,八月二十七日宜妃生九阿哥。

    因明菲有恙至今没有回宫,钮钴禄贵妃又怀着身孕,后宫事务一时由四妃掌管了起来。

    钮钴禄由宫女扶着在院子里慢慢的走着:“皇贵妃到底是福大命大。”

    月央给钮钴禄擦了擦额头的汗:“听说胎像还是极稳当的,真是神了。”

    钮钴禄实在走不动了,让示意宫女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缓了一口气才缓缓的道:“这话不好说,人多口杂,谁知道会传成什么样子。”

    她慢慢的摸着肚子:“皇贵妃到底是好了。”

    柳月笑着道:“主子这一胎必是个阿哥的。”

    钮钴禄摇了摇头:“前面有个皇贵妃,我是怎么也越不过去的,就是生个阿哥也是十阿哥了,不过是后半生有个依靠罢了。”

    一旁的月央又道:“前些日子收买的那些人,近些日子见了奴婢都是远远的都绕道走的。”

    钮钴禄靠在椅子上长出了一口气:“这个也是难免的,毕竟皇贵妃不但好了,又有了身孕。”

    她又慢慢皱起了眉头:“皇上因为皇贵妃的事情立马就要攻打葛尔丹,丝毫不顾及在台湾的战事刚刚结束,皇贵妃……”

    柳月忙接口道:“皇上是什么样的人物,该做什么事不该做什么事皇上心里清楚着了,如何会为了皇贵妃就这么草草的出兵,定是早早的就有些想法的。”

    钮钴禄想了想:“你说的也有道理,到是我想的多了。”

    她正打算起身,听的小宫女报德妃来看望自己。

    她冷笑了一声:“看看,她那样的红人竟是来了,不等着皇上宠幸,找我有什么事?”

    月央劝道:“主子还是见见她吧,指不定真有什么事情。”

    钮钴禄皱着眉头道:“让她来吧。”

    德妃穿着一身水蓝色月白滚边的旗袍,软翅头上只有一朵宫花一支梅花琉璃钗,脸上薄薄的施了一层脂粉,含着淡淡的笑意,看着很是温婉。

    钮钴禄皱着眉头对一边的月央道:“她这身打扮看着怪眼熟的。”

    月央点了点头,恍然道:“跟皇贵妃像!”

    钮钴禄的眼眸立马幽深了起来,只是看着德妃的神情却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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