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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第25部分阅读

      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 作者: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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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涯:小六,你真可爱。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想过去调戏一下小少年,被洛清一刀???飞。

    容儿温和地笑着:“因为鸡妈妈、鸡爸爸在那边。”

    天涯:蓉儿,你这个回答好有爱啊!正想和小药王套套近乎,被边卫的视线冷冻。

    南无忧面带忧愁,低声道:“是因为宿命,那是他不可逃避的责任。”

    天涯:呜呜无忧美人

    南无悦:“本太女命令他过去的! ”

    天涯擦汗中:太女真伟大!貌似我们在讨论鸡为什么过马路,原来太女还可以命令鸡啊!

    齐康安:“地段好。”

    天涯:啊?不明白。

    齐康安同情地看了天涯一眼:“地段好,好经商啊。”

    天涯满头黑线中:原来是一只有商业眼光的鸡。

    甘小玉妩媚一笑:“这有什么不明白的,因为我在对面啊。”

    天涯迷糊中:你在对面和鸡过马路有什么关系?

    甘小玉白了天涯一眼:“我这般花容月貌人见人爱,便是只鸡也是长了眼睛的,自然想要亲近我了。”

    天涯被甘小玉的自恋打败:你确定那是一只母鸡吗?

    甘小玉摸着自己的脸:“我这般模样,不论男女无论雌雄,都是爱的。”

    天涯口吐白沫晕厥中

    无聊恶搞,亲们可自行发挥  1

    第七十九章  生与死

    “随意。”随意正趴在床上懒懒地看著书,秦香雪挺着大肚子进来了。随意连忙跳下床扶住他,秦香雪摇了摇头,说道:“边先生来了”。

    “容儿出事了?”随意一惊。

    “没说,边先生说要见你,我便带他进来了。”

    随意连忙出去,只见边卫面无表情地坐着,看了她一眼就将头别向一旁。

    怎么了?随意心中疑惑。跟出来的秦香雪指了指她光着的脚,随意恍然大悟,连忙跑进房将鞋子穿上。

    杜宅并没有请下人,随意替边卫倒上茶水,微笑着看着他,等他说话。

    边卫喝了口茶,暗自心惊,这个茶和驿馆的一样,说是宫里的贡品,皇太女特意为太女夫备下的,怎么这里也有?

    “这个茶......”

    “哦,是无悦、是皇太女送来的,好不好我也分不出来,差不多吧。”随意喜欢喝茶,但真要说个子丑寅卯她可没这个本事,只觉得闻着清香扑鼻就好。

    边卫闻言又看了她一眼,继续喝茶。

    “容儿可好?”随意知道边卫来找自己必是因为容儿。

    “好。”边卫简单明了地回答又不说话了。

    坐在一旁的秦香雪突然道:“边先生,我有些乏了,先回房去,招待不周还请勿见怪。”

    边卫点头。

    随意站了起来想扶秦香雪进去,秦香雪将她推了回去:“好好招待边先生。”

    “小心些。”秦香雪怀着两个孩子,眼下已近八月,腹部要比一般人突出了很多。随意眼见他这么辛苦想到自己从前对怀孕的万般恐惧,有一个人心甘情愿地愿意为你生孩子忍受多般的辛苦,她心中对秦香雪更是爱了。

    “你和皇太女,”边卫看着随意:“是什么关系?”

    “我和无悦没什么啊,”随意想了想:“或许是朋友吧。”她轻笑。南无悦虽然说两人是朋友,但随意很清楚自己的份量,也深知与皇家人做朋友是几乎不可能的,只要南无悦以朋友待她,她也会同样回报。

    边卫陷入沉思中。

    “如果是皇太女让你做你不愿做的事,你会怎么办?”边卫问。

    随意一愣,她看了看边卫,知道他不是无缘无故地问出这样一句话来,想了想说道:“真是我不愿做的事,我不会做。”

    “你不怕皇家的责罚?”边卫眼神犀利。

    “怕啊。”随意道:“所以要有一个很好很好的理由,好到他们不能找麻烦。”随意笑嘻嘻的道。

    “好的理由?”边卫若有所思。

    “你可以推荐一个人,这个人比你更适合做这件事,这样你自然就不用去做了。如果这样还不行,就找个借口让自己退出来。”

    “退出来?”

    随意耸耸肩:“比如我现在就会说我家香雪要生小孩了,我实在不能走开,再不然就谎称自己病了,病得很重,实在不能胜任这件事,让太女另选合适的人......”

    “病了也会好。”边卫冷冷地道。

    “如果是非被人逼着去做的话,”随意苦笑,无奈地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不愿去做的事情被逼做了一次就会有二次,对于这一点我不想妥协。及早抽身才是最好的办法。”想到和南五悦相处时的感觉,南无悦向来都是想怎样就怎样,即使现在达不成也一定会费尽万般心思去达成自己的心愿,她有权力,也够精明能干。边卫问的这个问题也一直是随意的心病,为了保存自己的自在她一直拒绝南无悦邀请她去做官,如果她退让了不仅目前的逍遥自在难以保存,伴君如伴虎,将来会如何更是难说。

    “有些事,也许是抽不了身的吧!”随意脸上露出迷茫之色。

    “如果抽不了身呢?”随意思索着:“真想抽身的话,难道需以死要挟?我还是不想死的,如果真有假死药倒是不错,金蝉脱壳......”随意已经在神游了,待她回过神来时边卫不知何时已经走了。

    皇太女大婚,普天同庆,大赦天下,免赋税,百姓奔走相告,皆喜不自禁。

    宫中更是红绫彩灯无数,遍地喜气。宫人们尽是浓妆重彩,喜上眉梢。来观礼贺喜的大臣王公还有各国的使臣也都是笑语盈盈。

    随意看着风儿轻轻吹动那人的盖头,露出他尖尖的下巴,皮肤白得近乎透明。周围的人笑容满面看着二人行礼,也只有随意笑不出来反而轻声叹息。随意想到那个人一身喜服被抬出这宫门,那时南无悦的心情定比她现在更难受。无悦,抱歉了,随意在心中道。

    随意下意识地想去握身旁秦香雪的手,握了个空,才想起秦香雪因为怀孕身子重没有来。

    眼看着众人纷纷拥上前去道贺,而随意慢慢地退了出来。

    她遇到了当值的莫遥。

    “随意,你......”莫遥奇怪她怎么这么早就出来了。

    “莫遥,”她回头看了看那热闹喧哗之处:“他的身份,你知道了吧?”

    莫遥点头。其实他是最早知道小药王容儿身份的人,当初他就是奉命前来宁国寻找这位皇子,找机会接他回麒国。这也是后来为什么随意受伤时他可以指点秦香雪去找到容儿的原因。

    “他是个好孩子,”随意叹息:“莫遥,你在宫里,如是他有难处,有机会就帮帮他。”

    “我知道。”莫遥顿了顿,见她神情倦倦的,说道:“你精神不太好,早点回去歇着吧。”

    “谢谢你。”随意浅笑,她的确累了,心累——容儿只是个心性单纯的孩子啊。

    “香雪,我们的孩子,一定要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晚上随意摸着秦香雪的肚子,这样说道。

    麒国送亲的队伍刚走出宁国边境,宫里就传出了太女夫病倒的消息。

    随意和秦香雪忧心忡忡,论医术,谁能强过容儿,难道他医不了自己吗?还是他不愿医?随意没有官职,又是女子,自然不能随便进出东宫后院,只能干着急。她问了秦子华,问了黄锦秀,两人都不知详情。再问在南无悦身边当差的莫遥,莫遥道太女夫的确是病了,病情到底如何他也不知道。而正主南无悦则是根本不见人影,新婚燕尔如胶似漆,据说她天天除了忙政事就是陪在病了的太女夫身边,煎药熬汤、喂药送水,皇太女如此深情厚意赢得众人一片赞赏,而太女夫的病情到底如何也还是没有人知晓。

    “希望没事。”随意喃喃自语。

    “啊!”秦香雪吃痛低低地叫了一声。

    随意忙问:“怎么了,可是肚痛?”

    秦香雪吸了一口气:“痛了一下。”

    随意摸了秦香雪的腹部一阵,问道:“已经痛了一阵吧?”

    秦香雪蹙眉颔首,随意搂住他:“快要生了,等会你可要辛苦了。”

    “我去请产公来。”杜珂又惊又喜:“还要准备好些东西!”

    “香雪,不如我来替你接生?”随意笑道。

    秦香雪还未说话,杜珂已经训斥道:“胡闹!男子生产,你一个女人家凑什么热闹!”

    这话听着好耳熟,随意伸了伸舌头也不说话。其实自己接生的技术还不错,而且自己也很好奇男人怎么生小孩,为啥自己的老公生小孩自己都不能进去瞧啊?

    随意听着里间秦香雪低低的呻吟焦急地在房外走来走去,她教了秦香雪的拉玛泽生产呼吸法也不知能不能派上用场。自己已经把那间房用艾草薰过好多遍,来接生的产公也严格地要求洗手剪指甲,器具也煮沸消毒,只要香雪生产顺利,被感染的几率是很小的,也就没什么好担心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随意还是放不下心。

    “随意。”

    “莫遥,你回来了,香雪正在里面生小孩。”随意继续转圈。

    “随意。”莫遥欲言又止。

    转了一圈回到莫遥面前,“莫遥,是不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小药王......”

    随意看着莫遥的嘴唇一张一合,耳边响起了婴儿的“哇哇”清啼,一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太女夫南氏麒容病殁,昭告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首页大图有推荐,

    女王持鞭在后追。

    二月少更险成坑,

    还不快快日日更。

    女王系偶家责编...... 1

    第八十章  交涉

    “我知道你一直不放心他,在他入殓之前,你好好向他道别吧。”

    灵堂里燃着数百支白烛,明亮得晃眼。重重白幔,给这个明亮的大堂里平添了一丝阴森。

    随意木偶般四肢僵硬地走上前去。棺材是号称“一寸木一寸金”的上等檀香木所制,但再贵重也是棺材,谁乐意呆在棺材里?里面躺着的是盛装的容儿,他的妆容很漂亮,平时苍白的肌肤有着美丽的红晕,唇上也有了些血色,温和的杏眼闭着,长长的睫毛在脸上投下浅浅的阴影,那是随意见过他最漂亮的模样。与容儿盛装不相匹配的是他手里握着的一个糖人。

    边卫静静地跪在一旁,披麻戴孝。

    那个人是救过她的人,是一个天真单纯如孩童般的人,他一直想见自己的父母,他一定没想到自己的父母有这样尊贵的身份,也没想到自己会迎来这样的命运,更没想到短短的相聚后换来的是永久的别离吧?

    “容儿。”随意呆呆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双明亮的大眼睛不会再睁开,那温和的笑容不会再有,那个只看医书医术高超水晶心般的青年竟这样去了......

    “容儿,以你的医术难道你治不好自己吗?我知道是因为你不喜欢这里,你的世界应该是药王谷......容儿,你香雪哥哥生了龙凤胎呢,名字取好了,男孩叫随香,女孩叫随心,你曾说过想要一个小孩,我让一个宝宝认你做干爹好不好?你是喜欢男孩还是女孩?还是两个都喜欢......”随意泪流满面。

    随意走后,南无悦走上前来,伸手拭去已故正君脸上的一滴泪:“能得她这样一滴泪,你是不是满足了......你比无忧,已经好太多了。”南无悦转头望向南方,那是她皇弟南无忧现今所在之国——眉国。

    半年后,随意驾着马车,和秦香雪带着他们的一双儿女来到了江湖盛名的药王谷。

    “你们也是来找药王医病吗?”药童问道。

    “请转告药王,就说故人来访。”随意对药童道。

    那个一袭青衣瘦弱苍白的年轻人站在满园的药草中温和地笑着:“随意,香雪哥哥。”

    “臭小子,”随意骂道:“跟着南无悦几天就学坏了,还学会了骗人装假死!”她脸上却是笑着,眼里已流下泪来。

    是的,小药王容儿还活着,只是现在他已继承了药王的名号,成为药王谷的新谷主。当年他治好了宁国凤后的心痛之症,宁文帝许诺会答应他一个要求,只要不危及宁国即可,容儿说他要离开皇宫,这可难住了宁文帝,虽然以容儿的本事和性情不会对宁国有什么危害,甚至他的一身医术还可以帮助很多人,但他是以麒国皇子的身份嫁过来的,怎能让他出宫?

    “容儿,你是麒国的皇子,现在已嫁入大宁皇家,生是皇家的人,死是皇家的鬼,便是死了,也是葬入皇陵。”凤后看着自己女儿新娶的夫郎有些头痛,好好的洞房花烛夜,却公公婆婆也来齐聚一堂。

    “我不要什么皇子身份,我只想离开这里。陛下,你答应过我的。”容儿定定地看着宁文帝。

    “无悦,你自己说吧。”宁文帝不知如何是好,把这问题丢给女儿。

    “容儿,你作为麒国皇子嫁了过来,身上负着一国的重任和期望,难道你就要这么走了?你已经不是当初药王谷的小药王了,你现在是麒国的皇子,也是我宁国的太女夫,更是将来宁国的凤后,我也会对你好!锦衣玉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多少人求之不得!这一切你舍得吗?还有麒宁两国的交情,两国百姓的和平,可是全看你了!容儿,你可要好好考虑清楚,别一时意气用事。”南无悦这番话有甜头也有威胁,你嫁过来一切都好,离开后果是很严重的!

    容儿眨了眨眼,却笑了:“你说的那些我不懂,我也没必要懂。宫里的日子我也过了一段时间,就算是锦衣玉食,可是我不喜欢、很不喜欢!”容儿神情严肃地摇头。“还有麒宁两国的国事,难道真地取决于我一个人吗?”容儿眼光灼灼地看着南无悦,南无悦一时语塞,是呀,如真要开战,这攸关江山社稷百姓民生的大事又岂是一男子所能影响的?

    “我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容儿坚定地道:“陛下,你答应过我的,你也可以不答应,但是皇太女......”

    “我怎么了?”被容儿以那样清澈纯洁的眼神看着南无悦突然觉得心头一阵发凉。

    “因为怕陛下会反悔,所以金针是浸过神仙散的。”

    “神仙散?”南无悦,宁文帝与凤后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小药王拿出来的东西自然不可小觑,三人神情紧张。

    “不用担心,中了神仙散一点都不痛,根本感觉不到痛苦,只是会睡觉的时间越来越长,两个月后就慢慢地、慢慢地......”容儿的声音越来越低,头也低了下去。

    “两个月?”南无悦一身冷汗,两个月去请药王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容儿似乎知道她所想,说道:“这神仙散是我自己配制,师傅已经出关云游天下去了,在哪里谁也不知道,即使请她来也不会这么快就配出解药。而且,”容儿微笑:“师傅一定会向着我!”

    他又对南无悦道:“太女请放心,真的一点都不会疼的,你会一点感觉都没有......”被容儿这样安慰南无悦可是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宁文帝满脸肃穆,眼光深沉地看着一身喜服的容儿,凤后轻轻地叹了口气,用另样的眼光打量着容儿,没想到这个平日柔弱可人只在谈论医道时才精神奕奕的小人儿居然会有如此胆量和勇气。

    “你竟然做得这么绝?”“南无悦无奈苦笑:“难道你就没有一点喜欢我?”她自认无论人品学识都不错,更何况她身份尊贵,多少男子眼巴巴地贴上来......她在知道要嫁她的人是小药王之后,多少还是有些期待——她知道小药王是个不凡的男子。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她拿起合卺酒走进容儿,突然觉得肋下一麻整个人便酸软无力,手里的酒杯也掉落下来。南无悦吃惊地看到他的正君利落地扯掉了红盖头,说道:“太女殿下,请将陛下请来。”

    容儿看了看南无悦,低下头去:“我并不讨厌你。”

    “那......”南无悦心中一喜。

    “我有些怕你......”容儿看向南无悦身后:“我、我还是,不喜欢你。”

    南无悦的一颗女人心华丽丽地碎了。

    “容儿,你想离开这皇宫,不可能!”南无悦咬着牙道:“一入宫门深似海,放你离开,我宁国如何对天下交待?本太女才娶的正君无故失踪,你让本太女有何颜面立足于世?你想离开,可能只有等到.......”南无悦笑得有些阴险:“你百年之后!”

    “百年之后?”容儿一愣,随即道:“我知道了。”

    “你知道了?”南无悦和宁文帝、凤后都瞪大了眼:“你确定你知道了?”

    尔后太女夫病重的消息传了出来,再后来......

    容儿身子的确不好,他一直在调理,但不至于如此严重。他为自己配了一服药,吃了之后人陷入假死状态,在宁文帝等人不得已的配合下,他的“尸首”被葬入皇陵,便这样出了宫,然后恢复了他的小药王身份。

    这一切的动作随意当然是毫不知情,她看着容儿的“遗体”哭得伤心至极。后来她抓住南无悦问为什么要骗她,南无悦说因为不服气,至于为什么不服气,她就没说了。

    一年后南无悦来找随意,说道:“我那时是不是被你骗了?”

    “我骗了你?”随意一头雾水。

    “听说当初容儿离开皇宫用的诈死之计是你的主意?”

    “我的主意?”随意莫名其妙地看着她。

    “我和麒容大婚之前,他奶公曾找过你!”南无悦眼神锐利得很,牢牢地盯着随意。“还有他当时说的那些说,我说怎么听着那么耳熟,现在一想完全是你的腔调。”南无悦气急败坏磨着牙:“随意,你戏演得真不错!”

    随意一脸迷糊想了半天突然恍然大悟,点头道:“容儿奶公是找过我。”她眯着眼疑惑地道:“我有出主意吗?我怎么完全没印象!要是早知道我也不至于那么伤心了,白白浪费我那么多感情和眼泪!”她有些后悔。“现在想来想去,我也只记得边卫问了我一个很高深很有难度的问题。”

    “什么问题?”南无悦紧追不舍。

    “他问,我和皇太女,是什么关系。”

    “你怎么答的?”

    “朋友。”随意看着王者之气展露无疑的南无悦露齿一笑。

    南无悦眼睛瞬不瞬地看着她,想从她那张笑眯眯的娃娃脸上瞧出什么端倪,随意始终只是笑着,终于南五悦唇畔也扬起一丝笑意:“朋友。”

    “我想换换口味,随意你下厨。”南无悦说道。

    随意苦着脸无可奈何地应了。

    五年后,南无悦登基,敕封已故太女夫南氏麒容为凤后,谥号仁真。

    作者有话要说:找不到工作了,找不到工作了,以头撞墙,无限怨念中...... 1

    后记

    甘小玉以男儿之身任职武林盟主,江湖中人没有因为盟主是男子就故意挑衅闹事,反而是“诡异”的平静,个个奉公守法循规蹈矩,原因无它,两个小帮派械斗后告到甘小玉处,甘小玉喜不自禁:“打得好,打得妙。我正缺人来试试新炼制的毒药,闹事的多多益善才好。”他话音一落,那两派人已握手言和,姐妹好地抱成一团。

    因甘小玉这武林盟主做得不是一般的成功,所以他连任数届,之后是洛璃接任武林盟主,江湖一如既往地平静......

    后有人赞道:

    厚黑教主,甘氏小玉。冰肌玉骨,疑似仙人。花容月貌,倾国倾城。素衣生香,顾盼含情。身姿翩跹,矫若惊鸿。文成武德,威慑江湖。江湖静矣,无争吵之乱耳;江湖宁矣,无械斗之劳形。有徒二人,小五小六。小五神秘,隐匿江湖。慧黠女子,尊师重道。小六志高,英雄少年。红衣佳人,惩恶扬善。厚黑厚黑,水深若许!吾心羡之,吾心慕之,呜呼唉哉!

    慧黠女子,尊师重道!

    随意看到时只恨不能呕血三升以谢天下,甘小玉掩面娇笑:“呵呵,这样夸人家,就算说的是真的人家也会不好意思啦。”

    “原来是‘甘粉’。”随意眼神涣散:“甘粉一出,谁与争疯!”

    厚黑教被发扬光大,具体事务由洛璃负责。

    由于武林风平浪静,甘小玉实在无聊,便将一门心思花在调教两个徒弟身上,这其中大半的时间都是在折磨随意。

    随意一面好吃好喝地侍候着甘小玉,一面在高压下学习制毒易容还有武功。

    甘小玉看着随意满眼的不情愿,嘴里却还要说着违心的话他便乐在其中,对于这个徒弟自然更加照料。他是的确愿意教随意这个徒弟,随意学会了用毒学会了易容,但她的一身武艺除了轻功上颇有成就其它还是差......甘小玉当然不是这么容易认输的人,虽然随意的运动神经......有甘小玉在随意的日子过得极其辛苦。秦香雪也不替她求情,随意觉得自己比黄连还苦啊!好在也没白被甘小玉折腾这些年,她的三脚猫功夫总算有了些长进,也能和秦香雪莫遥过上几招。

    容儿继承师傅衣钵,医行天下。他云游四方,独独再没有去过麒国。随意的一双儿女都拜他为义父,随意任凭他们的兴趣,喜欢学医就多在药王谷呆呆。

    莫遥成了宁国禁军头领,在外间威风八面,回到杜宅一样地打扫做事,分担了许多的家务,仍然不会做菜。

    南无悦的皇帝做得还不错,但经常来找随意发发牢x福。她弟弟南无忧成了青国凤后,两人时有书信来往,南无悦会对随意讲讲南无忧的事情,随意也就安安静静地听着。

    黄锦秀辞了几次官也没成功,反而官越做越大,她越来越喜欢叹气。

    秦家一直加官进爵,秦子华和秦子和一文一武,光耀秦家的门楣。边境安宁,秦正也回来了,说要好好陪陪家人,当然她的大部分时间是陪着齐康安。

    至于随意,在没有甘小玉的特训、没有南无悦莫名其妙的要求、没有齐康安强制的命令......等等的时间里,还是过得很轻松很逍遥自在的,和秦香雪去游山玩水,美食与美人齐享、赚钱和休闲两不误。别嫉妒别眼红,谁让她找了个既有钱又温柔体贴还有一身好本事的男人呢......

    作者有话要说:《随意传奇》第一结局到此完结了,鼓掌鼓掌。嗯嗯,感谢生我养的父母,没有他们送我读书我就不能识字......感谢我家的???,没有它这些字也码不起来;感谢二群的诸位,时时给我鼓励,让我在卡文时坚持下去;更要感谢各位亲们,无论是冒泡还是不冒泡的,你们的点击、 留言给了我莫大的信心和勇气最后的最后,我要感谢我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我容易吗?在毕业、写论文、找工作的高压下我还努力的码字,我佩服自己,我要说:天涯,你太伟大了!哈哈!仰天大笑中谁扔的鸡蛋,要送我鸡蛋也不要这样啊,要注意方式,我一定不客气,我明白大家的心意,我会收下的

    当偶梦呓吧,希望这次能发送成功! 1

    番外  齐康安(一)

    齐康安幼时的名字并非康安,大抵也同家中的其他男孩一样,名中也是含珠带宝的,但自打齐康安八岁时发生了一件事,他便改名为康安了,家中大人希望他一生能健康平安。

    齐家在江南是个大家族,世代经商,家里虽然金银财宝无数,但一大家族人平时难免也会为一些利益争来争去。外面做事的女人是,齐家大院里的男人们也是,为着个首饰绸缎胭脂水粉也得争!小孩也时常为些零食小玩意争得不可开交。

    齐康安虽然年纪最小,但从来就是院子里的一群孩子中的霸王,他是齐家大当家正君的幼子,自小倍受宠爱,向来是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别的孩子自然是争不过他,他常常拿着父母给自己的稀罕物在同龄的孩子中炫耀,看着那些羡慕的眼神心里暗自得意,八岁时,他却眼红了别人一次。

    那人也不是别人,是他娘的一个小侍君生的一个小子,那小侍君生的弱眉细眼,家里姓李,齐康安的娘当时瞧了心疼,给了他家五十两银子便把人接了过来,之后新鲜劲过了,那人又生了儿子,也就不怎么得宠了,但那孩子虽然比齐康安大了半岁,但他只是侍君所出,平时都怯懦懦跟在齐康安身后。

    那年春节,小侍君齐李氏的姐姐来瞧他,顺便还给自家的小侄子带了件小玩意。齐李氏本是贫穷人家,那玩意自然不是什么稀世珍宝贵重之物,只是他姐在野外逮着的一只小兔子。那只兔子浑身雪白没有一丝杂色,眼睛是晶莹剔透的艳红,由于出生没多久,身子小小的,缩成一团还没有成|人的拳头大小,小孩子也可把它捧在手掌之中,这样毛绒绒的小家伙自然获得了小孩子的喜爱。

    齐康安小小年纪已有很多漂亮的衣服、贵重的首饰,平常人家难吃到的鲜嘴零食......稀罕的红嘴鹦哥他也有两只,可他却没有这样小小的身子软软的可以被捧在手心的小白兔!齐康安看着齐李氏的儿子把那只兔子捧在手心眼红得要命!他是什么身份,那小子只不过是一个侍君的儿子,说白了也就只比奴才好了那么一点点,齐康安当然拉不下身价去对那小子说让我摸摸吧,他就只是瞪着眼在一旁看着。小侍君的儿子今天很得意,院里平时对自己不理不睬的孩子都围在自己周围,争着吵着求他让自己摸摸那只小兔子,有些还把自己的好东西拿了出来贿赂那小子。

    “你不要摸摸吗?”小侍君的儿子早就注意到了挺直着背脊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的齐康安。

    “你想不想摸摸?”那小子笑得眉眼弯弯的。

    齐康安警惕地看着他,一动不动。

    “我可以让你摸一下。”那小子把兔子塞在齐康安的手下,感觉到那柔软绒绒的小身子,齐康安毕竟是小孩子忍不住嘴角上翘。

    “你喜欢吗?”小侍君的儿子眼睛闪亮闪亮地看着他说。

    齐康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你还可以摸哦。”那小子眼神闪烁说了一句话,齐康安没有听清楚。

    那小子低着头:“你求我一次。”

    “什么?”齐康安双眼一瞪,双眉一竖,听到这句话不仅觉得荒唐可笑更有被羞辱的恼怒。这小子竟敢如此大胆,也不看他是什么身份!一个卑贱的侍君之子!齐康安并不认为这个比自己大半岁的人是自己同母异父的哥哥,在他看来这人虽然和自己同姓,和自己却没什么大的关系!自己身份尊贵,有头有脸,他一向是以高高在上的眼光来看娘的那些侍君和侍君子女,那些人说到底不过是奴才,自己犯不着和他们一般见识!

    那小子在齐康安的盯视下头越来越低,脚也不安地点着地,突然间他抬起头来:“我和我爹亲总是求你们,你求我一次,不就......”他看见齐康安嘴角的笑意再也说不下去。

    “你想让我求你?嗯?”齐康安格外的温柔。

    那小子后退了一步,小兔子捧在手心,结结巴巴地道:“是、是,你求、求我......”

    他话没说完就被人打了老大一个耳刮子,一看却是他爹亲。

    齐李氏紧张地站在儿子面前:“小少爷,您别生气,他人小不懂事,就爱胡说八道,你别生气。”

    “爹亲,你打我?我做错什么了?”小侍君的儿子很委屈:“我让他求我一次怎么了?”

    “你还说,你还乱说!”他爹脸色发白,用力拧他,看见儿子手中的兔子,说道:“小少爷喜欢,还不把兔子给他?”他伸手去抢那只兔子。

    “我不给!我为啥要给?这是姑妈给我的!”他护住那只兔子,父子俩闹了起来。

    “快给我!”

    “不给!”

    突然听得“咚”的一声,一道白色的抛物线在空中划过,溅起了几滴水珠。

    齐康安眼睁睁地看着那可爱的小动物在池塘里慌乱的挣了两下然后就沉了下去,当那小兔子被人捞上来时,肚皮已经圆鼓鼓了,红宝石的眼睛已经暗淡无光,柔顺洁白的毛也粘糊糊地成了一团,齐康安摸着那湿腻腻冰冷的小身子,咬着唇看着罪魁祸首和一众年龄比自己稍大的孩子,豆大的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是你们,是你们害死了它!”

    这一下大家都慌了,小侍君更是手足无措急得团团乱转:“这可咋办!这可咋办!”齐康安从来要什么有什么,什么时候掉过眼泪啊?这可是天大的事,小侍君想到这事不知会怎样处置自己和儿子更是心惊,“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小少爷,您可别哭了,您要喜欢这兔子我让人再去抓,您就别伤心了。”

    齐康安眼泪掉得越来越凶,他们这里的动静也让人报了上去。

    “别哭了,眼睛都肿了。”齐康安被自己爹亲揽在怀里,仍是抽泣不止,地上跪着小侍君和他儿子。

    “小祖宗,你就别哭了。”齐家正君看着自己儿子哭成这样心疼不已,看着跪着两人虽然心中不快,但他毕竟是明事理的人知道只是孩子们因为一只兔子闹了起来,眼见小侍君已经把自己儿子的脸打得肿得老高,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们一眼也不说让他们起来仍旧继续劝自己的儿子不哭。

    齐康安这次哭得一发不可收拾,不知是哭自己还是哭那只兔子,总是停不下来。他哭着哭着突然抽了几下,憋过气去,只见他双目紧闭脸色苍白嘴唇青紫,已经不省人事了。

    “儿啊,你可别吓爹,你快醒醒!”齐正君忙上前掐自己儿子人中,双手忍不住发颤。屋子里的侍儿也全慌了,齐家后院一团乱。

    “怎么回事?”

    见大夫双眉紧锁,齐正君急急地问。

    那大夫叹了一口气:“小公子之症,似乎是心脉不全所致。”

    “心脉不全?”齐家正君愣住了,后退一步无力地跌坐于床沿,他痴痴地看着自己的幺儿,心痛不已。齐康安从小身体也并不见得比别的孩子弱些,怎会是这个毛病?

    “先生,麻烦您再看看。”齐正君眼含希翼。

    齐康安醒后就得了“康安”这个名。他自小白兔事件后心中更是有了一个奇怪的认识,认为凡是自己喜爱的东西一定要先抢过来,不然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让你后悔莫及,所以他更是肆意妄为了,想要的东西决不放手。

    一次一外来的亲戚家小孩不知和他争什么小玩意,那孩子也是霸道惯了的主,却被自己爹亲教训,把东西让给了齐康安,那孩子嘴一撇就要哭了起来,被他爹拉到一旁劝去了,齐康安心情大好自己去玩了。

    “还哭什么?爹亲不是答应给你买个新的吗?乖,别哭了!”

    齐康安一听就知道是今日来的那位亲戚在哄他儿子,都这么久了还在哭,真是没用啊,还真是个小孩!齐康安心底对那小孩多了丝不屑之意,也没想想自己也比人家大不了几天。

    “别哭了,爹亲要你让着他并不是不疼你,只是齐家的小少爷是个病人,你让着个病人有什么委屈的。”

    齐康安吃了一惊,然后听到那小孩哽咽地问道:“爹,他生了什么病啊?很厉害吗?”“听说是心脉不全,无药可医,还不知能不能平安长大呢!”那人叹道。

    齐康安脑子里嗡了一声,这些日子感到的不对劲全明白了。他是个敏感的孩子,早就

    发现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有些奇怪,看自己的眼神也是怪怪的!以前那些孩子虽然惧于自己爹娘但有时都会和自己争些东西,而现在大家都不和自己争了;总是有吃不尽的苦苦的药汁,一向疼爱自己的爹亲硬是逼着自己喝下去,自己已经好了啊!在外面忙碌的娘每次回家会像小时候一样抱抱自己,自己八岁了啊!

    原来......齐康安咬着唇,脸色煞白,只觉得心口闷得厉害,连气也喘不上来......原来这些人都是可怜我!缓过气的齐康安眼中有着湿意,我才不要被那些人可怜!我是什么人,我就算病了又怎样,我要过得比谁都好,让那些以为我活不了多久、可怜我同情我的人傻眼!要让他们都羡慕我,眼红我!哼!竟然可怜我!我才不希罕你们那些同情呢!

    齐家的人觉得齐康安变了,以前可以说他是小少爷的刁蛮任性,现在却是恶少爷的嚣张霸道了!他想做什么便做什么,不如他的意他也不如从前一般哭闹,只是那双眼睛定定地盯着你,眼光之利竟没有几人能受得住,最终还是顺了他。在吃药这事上这小少爷也一反常态不哭不闹来者不拒乖乖地都喝了,侍候他的侍从都眉开眼笑松了一口气,得了这消息齐正君呆了半晌,突然又流下泪来,见那侍从仍呆呆地站着等着自己吩咐,他拭去眼泪,说道:“你们都小心侍候着,万事都顺着他的心,有个什么地及时地来通报,若是让小少爷吹了风着了凉,可饶不得你们。”

    齐康安在齐府一如既往地做小霸王。那一日看上了他姐姐的一方古砚,那砚台质地如玉润滑细腻纹理清晰,边刻大片的荷叶与几枝荷花,下方是栩栩如生的两尾鲤鱼,齐康安喜欢那鲤鱼雕得活灵活现,一片片的鱼鳞也宛然可见,便想要了过来。却被他姐姐笑道:“你一个男儿家,又不必科举取仕,家里也用不着你去行商,你要这砚台做什么?”

    也许是姐姐话里笑话的味道太浓,齐康安涨红了脸:“我怎么不用,我也读书识字的,要你一个砚台怎么了。”

    齐家大小姐一笑:“我倒忘了我家小弟聪明得紧,可惜可惜啊......”

    “可惜什么?”齐康安气鼓鼓地道。

    “可惜你生了个男儿身,只能呆在闺房了,不然也可随着娘四处行商,见识见识!”齐家大小姐变相地炫耀着。

    “哼!我稀罕么?”齐康安横了他姐姐一眼。那方砚台终于还是被齐康安要了过去,而他却对他爹亲说要随姐姐一同去习字读书。齐家这样的大户人家自然是有请西席的,齐康安原是贪玩也没正经地学过,这次却不知为何比那些姐姐妹妹更是用心,让那夫子感叹“如此聪慧,竟为男子,可惜可惜!”

    齐康安听得那夫子和自己姐姐一样,也说什么男子可惜,嘴一撇,哼!男子又怎么了?我就算身为男子也要比那些女子强!

    齐康安的心高气傲至此一展无疑,他的霸道也与日俱增。当他十二岁时已开始替他娘打理商铺,十五岁时已名震江南,谁都知道江南齐家的齐康安虽是男子,但一身本事比女子强!齐康安听了这些,微微一笑。他初时是为了争一口气,不让自己被人看轻,如今见识了许多,倒也不在乎这些了,他知道自己的病是一日重过一日,只希望自己有生之年什么都尝试一下,也不枉来了这世间一遭。

    作者有话要说:有天津的亲吗?介绍下天津的情况吧!三千的月收入在天津可以怎样生活?天涯在此先行谢过了! 1

    番外  齐康安(二)

    自齐康安十五岁及笄之后,齐正君的一颗心就没宽松过。他知道自己儿子的病情,也清楚自己儿子的秉性,又有齐家的势力在后面撑腰,想要给齐康按找一个合适称心如意的妻主实在太难了!现在齐康安已经十九,别的男子在这个年纪已多有了娃娃,而自己的孩子却还?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