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第17部分阅读
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 作者:未知
突变v ——
第五十三章 突变《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三章 突变v —— 大清早,凤后尚在侍儿的服侍下梳妆打扮,吕韶卿已过来请安了。yuchuanshuwu 玉川书屋手机版
凤后笑着:“贵君何须多礼。本宫病重之时多亏了贵君辛苦操持后宫,这许久了也未能正式道谢,倒是本宫失礼了。”
“凤后这样说岂不是折杀韶卿吗?韶卿受陛下之托,何谈辛苦。凤后凤体康复,韶卿心下也十分宽慰。”吕稍卿道:“这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凤后也还是需好好地调养身子才是。前些日子,无暇派人送来了些上等血燕,虽不是什么稀罕物,也是一番心意,韶卿特地送一些过来给凤后尝尝。”南无瑕是吕韶卿之子,几年前已嫁去月国,为月国太女正君。
“贵君有心了。无暇可还好?”
“月国虽然地小偏僻,好在太女对无瑕倒是一心一意,几年也未纳侍,倒是去年无瑕做主为太女纳了一房。”
凤后微笑点头。
“说到这个,无忧年纪也不小了,今年应是双十吧?”吕韶卿关切地问:“不知有没有合心意的女子?我听闻新年眉国前来朝拜,还送来了国主求亲的婚书。”
“是吗?”凤后讶异:“本宫倒不及贵君消息灵通,未曾听说。”
“噢......想是陛下舍不得无忧,未作此打算,故而才没同凤后提起。无忧才貌双全,要找个配得上他的妻主也真是不容易。听说当年和无忧齐名的秦将军家三公子快要成亲了,妻主竟是御史衙门的小仵作,却也能抱得美人归,还真是不一般。”吕韶卿微笑:“无忧要嫁之人可得要好好挑选才是。”
“哦,秦将军家要嫁小儿了,可要好好准备贺礼才是。”凤后对左右道:“你们把这事记住了,用心去办。”左右侍儿齐声应了。
吕韶卿叹道:“我家韶文一直未娶正君,可惜是我妹子,若不是怕乱了辈分,倒真想让他向无忧提亲。”
凤后淡淡一笑:“本宫听闻吕状元也曾向秦三公子提亲,只是后来被那仵作拔得头筹。”
吕韶卿略感尴尬:“是有这么一回事,也是韶文无福,不能娶得秦三公子这样的妙人。”
“吕状元年轻有为,必会有良缘佳偶,贵君也无须介怀。”凤后劝慰道。
“谢凤后关心。”吕韶卿道:“韶卿突然想起一人,此人乃前年的文状元,现在的翰林院编修,夏环,也写得一手好字,配无忧倒也尚可,不知凤后以为如何?”
凤后微笑:“无忧的心事我这作父后的也不太清楚。”
送走吕韶卿后,凤后略一沉吟,移驾去了丹华苑,正是南无忧的居所。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凤后看着墙上新挂的字画不觉念出了声。“无忧,这首词倒是别有意境,莫非这就是让黄锦秀折服的那首词?”
见南无忧点头,凤后笑笑:“随意还真是怪才。父后听说她不久就要和秦三公子成亲,无忧你可知晓此事?”
“知道。”南无忧低声道。
“无忧,这可不像你的性子,难道你要看着她和秦三公子成亲吗?”凤后拉着儿子的手坐下。
南无忧苦涩一笑,摇了摇头:“父后,皇姐也劝过我说去向母皇请旨。可是秦三公子身份特殊,他是秦将军爱子,现在边关局势动荡,如是夺了他心头所爱,秦将军该作何想?宁国还得倚赖秦将军和一众武将保家护国,这当口怎能让母皇声誉受损?况且相府已同将军府结了亲,相府根基又深,朝中大员多为其党羽,如是因我而坏了秦三公子的亲事,只恐将军府人心变换,到时会对皇姐不利。”
凤后深深叹息:“无忧,你长大了。”
“无忧都二十了,还能小么?”
“生在皇家,委屈你了。”凤后拥他入怀。
“不委屈。”南无忧摇头。
“今早吕贵君来向我提你的婚事,说眉国国主求亲,我假装不知,他又提到他妹子,还有户部尚书之女夏环,”凤后冷笑:“他倒打的好算盘。无忧,你别担心,父后一定为你选个好妻主。”
南无忧静静地躺在爹亲怀里,听他将各家官宦小姐和各国皇亲国戚一一道来,思绪却飞到了那天元宵灯会上。那夜那两人始终牵着手,她总是在说些话逗他开怀,她念道“那人却在”时看向他的微笑和温柔,南无忧不觉湿了双眼。皇家给了我许多的荣耀,也让我多了许多的负累,我也很想如以前一般任性而为,可这其中的利害,关系到皇姐的帝位,我不能冒这个险。南无忧对自己道,她既然心中无我,我又何必挂怀于她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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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与秦香雪的婚事本是定在二月间,但月初边关告急,秦正与秦子和领命出征镇守边关,时间紧急将军府顿时乱成一团糟。秦正临走前将随意叫到一旁,语重心长地道:“随意,我家香儿就拜托你了。”
“哪里哪里,我还要拜托香雪呢。”
秦正微微一愣:“香儿自幼单纯,少时又......你们二人能修成正果,我心里也甚是欣慰。他吃了许多苦,我们为人母父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可也没什么法子。他遇到你,很好很好,只可惜大局为重,我不能亲眼见你们成亲了。”
“岳母放心,我和香雪有什么事一定同舟共济,共度难关。”随意很认真地道。
秦正点点头,拍了拍随意肩膀,走了。
送走了秦正母女没多久李如生产,秦家长孙女出世,自是天大的喜事,也稍稍冲淡了秦家两人出征的忧愁。摆完婴儿的三朝酒后还有百日宴,随意和秦香雪的婚事在这秦家长孙女的面前也得让步,推迟到了六月中。
三朝宴当日,随意自然要去祝贺,在后院她遇见了容儿。
容儿抱着婴儿满脸的惊奇:“随意,你看她好小。”
“容儿你出生的时候比她还小呢,应该只有这么大。”随意比划着。
容儿惊呼:“我这么小啊!”他可爱的表情逗得随意大笑。
“给我抱抱。”随意伸手去触摸女婴的小脸,啧啧称赞:“小婴儿的皮肤就是好,羡慕死人。”
“随意,我上次想到一个方子,可以用来调理肌肤,你要不要试一试?”容儿听她说到皮肤好突然想到。
“真的?”随意睁大了眼,看看周围:“小声说就好了,不然又糟了。”
容儿见她神秘兮兮的样子也紧张起来:“怎么了?”
“没事,明天我去回春堂找你,我们共同研究一下。”随意已经想到要将那方子利用起来做成成品上柜销售,但这次要加倍小心才是,不能让宫里头的人和齐康安知道。
“容儿,你上次说要要见你家里人了,现在有消息了吗?”
容儿摇摇头:“都是奶公在联系,我也不知道现在怎样。”
“如果你离开京城,我送一份厚礼给你。”
“厚礼?”容儿笑道:“随意你送什么我都喜欢,不用特别准备厚礼了。”
“你这样说我会真舍不得送给你了。”随意笑了。“不过在我那里放着也只是放着,给你却能济世活人,还是送你吧。”
她和容儿说了一会子话,怀里的女婴突然哇哇大哭起来。容儿手忙脚乱:“她怎么哭了?她不开心吗?”
“也许是饿了。”随意叫道:“香雪。”秦香雪闻声从李如的房内出来,随意把女婴递给他:“她是不是饿了,抱进去喂奶吧。”
容儿满脸兴味的跟了进去,过了会出来感叹道:“我也好想要一个小孩。”让随意刚喝进嘴的茶水又喷了出来。
“随意,你不想要小孩吗?”容儿见她的反应诧异地问。
“容儿你才十九就想要小孩啦?”随意觉得容儿虽然医术高超,但自己就是个大小孩。
“十九可以生小孩了。”容儿振振有词。
“是的是的。”随意额头黑线飘过:“不过容儿你要是嫁人,不如多享受点二人世界,晚点生小孩不是更好。咦,说到这个,不知古代有没有什么节育措施?”随意自言自语。
“二人世界?节育措施?”容儿这个好奇宝宝一番追问让随意冷汗直流。
后来随意将容儿的那个方子改造成为一款药用的洁面|狂c,这次她自然不敢大张旗鼓地去做广告了,只是静悄悄地摆在回春堂药柜出售。后来又在这个基础上开发出几个品种,祛痘、祛斑、日常护理、紧致肌肤等等,恨不得把现代的护肤品全部制造出来,可惜受到生产工艺的限制,有些只得作罢。有了这些产品销售的保证,随意已经衣食无忧了,她开始着手计划自己的环游世界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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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和秦香雪的好日子终于到来了。正式成亲之前的种种礼节随意几乎是完全不晓,秦子华这个大媒人有时恨不得踢上她几脚,但要嫁的是自己弟弟,只得耐着性子帮随意筹备三书六礼,随意乐得轻松做了个甩手大掌柜。不过迎亲还是让随意痛苦了许久,迎亲是由女方去到男方家将新郎接出。放现代自然是小轿车开着,在古代就得骑马了,为此随意被逼着练习骑马,可惜她胆子小,看到秦子华为她准备的高头大马早已胆战心惊,待到好不容易坐了上去马儿撒腿就跑,整个人摔了下来还好秦香雪接住了她没有摔个高位截瘫。去找容儿拿药时都是伤痕累累把容儿吓了一跳,随意趁机哭诉了一番马儿是多么可恶,自然又惹得容儿奶公边卫的横眉冷对。如此折腾了数日,随意总算可以勉勉强强在马背上坐直了身子,然后就被逼着赶鸭子上架,身披红花前去迎亲,好在一路上马儿走得甚慢没让她丢脸。
将军府嫁小儿自然不能马虎,齐家又财力雄厚,成亲当日红绫遍地,鞭炮锣鼓响彻云霄,抬送嫁妆的队伍有数里长,京城中围观者甚众。秦香雪由李如领了出来交给齐康安,再由齐康安交给随意,两人向齐康安拜别,秦子华背着秦香雪到大红花轿前送其入轿,随意又胆战心惊的跨上马背,浑身僵硬地回到杜府。新郎坐的花轿得过炭火盆,下轿之前还得由新娘拉弓朝轿门射三支红箭,用来驱除新郎一路可能沾染的邪气,随意的箭射得自然也没啥水准,三箭射偏了两箭。林莲儿将结了同心结的红绳带交给随意和秦香雪两人牵着,随意险些一脚踩上了门槛,门槛表示门面是踩不得需跨过去,好在一旁的林莲儿眼疾脚快将她险些犯错误的脚踹了下去。林彦珊手持铜镜照在二人身上,表示求得幸福圆满。
进到礼堂,在司仪的唱和下拜堂。随意在这里孤身一人,她请杜珂来做自己的长辈,在这里,杜珂对她而言亦兄亦父,亦师亦友。杜珂起初不答应,但哪里能抵挡随意的软磨硬缠和适当的煽情加眼泪攻势终于应承下来。随秦二人拜过堂给杜珂献茶,杜珂接过茶盅泪水涟涟。之后秦香雪被送入新房,随意自然被众人留下来灌酒,她在这边只有衙门的一众姐妹,大伙关系不错,也未死命灌她酒,意思意思便罢了。
皇太女南无悦来去匆匆,送给随意一幅字画,随意展开一看正是元宵那日她念的那首词。
“四皇子殿下可好?”随意问。
“不好。”南无悦道,她叹了一口气:“他也是为了我。”她拍了拍随意的肩膀:“今夜便放过你了,改日再找你饮酒。”
留下来的黄锦秀对随意解释道:“如今边关战事胶着,我国与麒国僵持不下,朝中有人提出‘以和为贵’,想与麒国结亲化解战事,四皇子......”
“怎么会这样?”
“四皇子身兼宁、青两国的皇家血脉,自幼便有才名,宫中成年的皇子尚无......”
“已经决定了吗?”随意只觉得心头有些压抑。
黄锦秀摇头:“提议和亲一派的以大皇女、丞相为首,太女无论如何是不会同意的。只希望边关战事能早日有眉目。”
送走黄锦秀,随意怀抱着南无忧的那幅字进到院子,颈上一痛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嚷着闹洞房的一众衙役四处寻找新娘也没发现她的踪影,众人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的秦香雪尚在新房安安静静地等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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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章的结局,哈哈,是不是有想骂天涯的冲动呢?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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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四章 小五v ——
第五十四章 小五《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四章 小五v —— 洞房花烛夜乃人生四大喜事之一,但如是看得到却吃不到转眼就成了人生四大悲事之中的“洞房花烛夜——隔壁”,而发生在随意身上的事件无疑比四大悲事更悲,煮熟的鸭子没飞吃的人却飞了!前一刻你即将攀上喜悦的巅峰,随后却发现自己的喜悦只是泡影,心情的跌宕起伏自然可想而知,心中的失落恐怕是用尽所有悲戚苦楚的语言也难以形容。随意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房间完全陌生,也不知这里是哪里。她全身无力甚至想动动一根手指头都困难。完了!随意傻傻地睁着眼,想到秦香雪此时的哀伤,她心中一阵阵剧痛!香雪现在怎么样了?他会怎样想啊?
随意闭了眼,泪水慢慢从脸颊滑落。
“呦,你咋哭了?有道是女子有泪不轻弹,大女人哭着可真够难看的!”有人进来用指尖擦去她的眼泪。
随意睁开眼,那人见她睁眼妩媚一笑,一扭腰坐在她身旁,手指轻抚她的脸。
“啧啧,皮肤还真是滑,让我们这些男子都嫉妒。这点小事都哭,这样的性子,你做女人还真是可惜了。”
随意张嘴却发现自己出不了声,只能用眼神表示自己的愤怒。那人笑吟吟地瞧着她,似乎她越生气他越开心。
眼前的男子三十多岁的样子,妩媚妖娆竟是随意从未见过的。这般年龄的男子随意熟知的就是齐康安和杜珂,杜珂太过凄苦,齐康安也很美丽动人,但他的高傲与强势让一般人望而却步,不似这男子眉梢眼角都透出一股风流韵味,让人情不自禁的会被吸引。随意慢慢地收敛心神,冷静下来。
那人见到她的眼中的怒火渐渐平息,目光中微微惊讶,手指轻拂她颈间。
“你是......难道你是小六的师傅——甘小玉?”随意发现自己能出声了。她感叹自己居然能忆起只听过一次的名字。
那人眯着眼笑了,点点头。他拍了拍随意的脸:“果然聪明,不枉璃儿时时念着你。”
“甘师傅,甘前辈,你是小六、你是洛璃的师傅,大家也算是熟人,您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
甘小玉柳眉一挑:“开玩笑,谁和你开玩笑?”
“甘前辈,那你想做什么?”随意实在摸不清眼前这人在想些什么,但此人能在江湖上惹下那样的风波最后让各门派的人群起而攻之,捣乱搞破坏的本事她自问是望尘莫及。
“我想做什么?”他嫣然一笑:“其实我也什么也不想做。”甘小玉侧着头:“我就是见不得有人甜甜蜜蜜,看着碍眼!”他沉下脸来。
遇上一疯子!随意心道。只是这疯子却不是一般的疯子,是个武功高强、会易容会使毒美丽无双的疯子。
“甘前辈,何必呢?”随意满脸堆笑:“您徒弟洛璃将来不也是要嫁人的,难道你也看不得他过得幸福快活?”
甘小玉面罩冰霜:“你还有脸说这话!要不是你璃儿会落得这般田地吗?”
“小六怎么啦?”随意着急地问,“小六”脱口而出。
“哼,你心里还有璃儿啊!”甘小玉冷笑。
“小六出事了?出什么事了?不是有洛清看着他吗?怎么会出事的?”
“这些等你见到璃儿自然就知道了。”
“前辈是要带我去漕帮见洛璃?您说一声便是了何必这样大费周折呢?”
“因为我不想让别人知道啊。”甘小玉笑着:“就是你家里那个如花似玉的夫郎也不行。”
“前辈,”随意怒道:“我正在成亲,你这样做也太缺德了!”
“缺德?”甘小玉笑了:“不缺德的事我还不做呢!”他出指如风又点了随意的哑||狂c|,拿来一些瓶瓶罐罐在她脸上涂抹着,之后又自己对着镜子捣鼓了一阵,他再转过脸来时随意大吃一惊,眼前的人相貌虽然清秀,但刚才的万般风流已然不见。
有人“咚咚”地敲了两下门:“客官,您要的马车已在下面等着了。”
“知道了。”甘小玉应道。他走向床边:“妻主别急,奴家这就抱你下去。”随意被他抱着,离开时随意瞟到了镜中的自己,镜中人脸色蜡黄一脸病容要死不活的样子,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更别说是其他人了!的
出得门来随意才知道自己在一家客栈,而现在已是清晨!大半夜过去了,香雪怎样了?齐康安若是得了消息还不知该发怎样的脾气一定恨不得把自己剥皮抽筋吧!的
一辆马车停在门口,甘小玉抱着随意上了车,让车夫送二人出城。原来自己还在京城,随意心中一喜!她整个人软绵绵的没有力气靠在甘小玉身上,甘小玉凑在她耳边轻声道:“别以为你有机会跑得掉!你服了我的软筋散、点了哑||狂c|,还有我亲手为你易的容,若这样都让你跑了我千面妖狐以后还用在江湖上混吗?”随意登时被浇了个透心凉。
马车驶近城门,缓缓停了下来。出城的百姓排了老长的队一一接受守卫的盘查询问。
众人议论纷纷:“今日守门的怎多了这许多,不知是不是走了什么要犯?”
甘小玉轻笑:“你倒成要犯了。”
随意知道这多半是找自己的,可苦于口不能言手不能动,只能眼巴巴地瞅着马车越来越接近城门。
守卫掀开车帘,甘小玉抹着眼泪:“守卫大姐,奴家妻主病重,奴家急着送妻主回乡,有道是叶落归根......”他抱住随意失声痛哭,暗里却低声道:“别让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就闭上眼。”随意悻悻地闭上眼不敢再使眼色。守卫朝马车里张望了一会点点头让他们过了。马车驶出京城,甘小玉将随意移近窗口:“看看吧,以后你难得来这里了。”随意睁大眼,依稀见到城墙上站着一白衣人,她闭上眼冰凉的泪水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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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甘小玉便让马车走了,自己换回原来的相貌,将随意扮作另一年轻女子,相貌再普通不过了,寻不到原来的半分影子。他解了随意的软筋散,却又点了她的周身大||狂c|,随意依旧动弹不得。甘小玉买了一辆马车,自己驾着车也不知是往那个方向去了。随意每日里只能躺在车上任甘小玉折腾,每走一日她心里就又凉了一分。她虽然时时刻刻在找机会逃走,但甘小玉小心谨慎为常人所不能及。有时也会遇到官兵盘查,甘小玉顺口编个谎言就骗了过去。如此行了十几日,甘小玉终于解了她的哑||狂c|。
“漕帮到了?”随意问。
“谁说我们要去漕帮?”
“不是漕帮,那你带我来做什么?你不是让我去见小六吗?”
甘小玉微笑:“你失踪不见秦家的人自然急着找你,如是我们去了漕帮岂不是要被他们找着了?我还没这么笨,当然要等风头过去再说。”
果然是妖狐,这样小心谨慎!随意恨得牙痒痒。
“其实我本想找具女尸易容成你的样子,让你那夫郎以为你死了彻底断了想念,一来时间来不及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已经在成亲了,二来也怕我那傻徒弟得了信做什么蠢事,三来我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狠不下心去杀个无辜的人。”
“甘前辈真是善良啊!”随意皮笑肉不笑。“你的善良和白雪公主的后母有得一比!”
甘小玉微愣,笑道:“小丫头,你可别拐着弯骂人,就你那点小心思还是别在我老人家面前现。”
“那是那是,前辈是何许人?我看连厚黑教的教主也自愧不如。”
“厚黑教?”甘小玉想了想:“这名字不错,我决定了,从今日起本人便是厚黑教教主!”
厚黑教教主?还没等随意回过神来又听得甘小玉道:“本教现有两名弟子,一名是璃儿,另一名就是你了。”
“我?”随意张大了嘴不知现在在唱那出。
“那是当然,本教主生得花容月貌,又是未婚男子,这样和一女子在一起少不得要惹人非议,如你是我徒弟就不会有人说闲话了,所以我决定勉为其难收你为徒!”
随意一听恨不得能口吐白沫晕死过去。
甘小玉继续道:“得给你改个名字才行,随意自然不能再用了,叫什么好呢?”他想了想:“有了,你叫璃儿小六,你比他大,便叫小五吧。”
老天,你杀了我吧!随意内心呐喊着。她算是明白了,甘小玉就是自恋的芙蓉姐姐与刘天王疯狂粉丝杨丽娟的综合体,自恋性人格障碍加偏执型人格障碍,心理医生遇上其中的一位都会头大,更何况这两位一起上呢?甘小玉当然听不见她的心声,他对自己取的名字很是满意:“小五,师傅现在就帮你解了||狂c|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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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随意的苦难开始了。呵呵,偶就是见不得有人比偶幸福啊!
甘狐狸出场,谁能争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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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五章 孽子 v ——
第五十五章 孽子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五章 孽子 v —— “甘前辈,你到底想怎样?”随意得了自由立即跳下马车。她多日都躺着未能活动,现在一动难免有些头晕眼花东倒西歪。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甘小玉体贴地扶住她让她坐回马车。
“甘前辈,你如真关心我就让我回去。”随意苦笑。
“回去?你现在是我徒弟了,不跟着师傅还能去哪里?”
“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随意忍不住翻白眼,对这人自我感觉良好深感无奈。
“这还不容易。”甘小玉一伸手把随意揪下马车,在她膝窝一撞随意乖乖跪倒,他手按在她肩上略略施力随意被逼着磕了三个头,甘小玉扶起她笑容满面:“乖徒儿,三个就够了,咱厚黑教就不学那些什么名门正派要三跪九叩了,心意到就成了。”
你哪只眼看到我心意到了?随意心里吐血,还是得笑着:“甘前辈......”
“叫师傅。”甘小玉打断她。
随意心想要逃跑还需取得甘狐狸的信任让他放松警惕才有机会,当下老老实实地叫了一声:“师傅。”
“哎!”甘小玉很是受用。
“师傅,徒儿可不可以问问你有何打算?”随意也不知自己现在身在何方,此时马车停在旷野看不见人烟,她身无分文方向感也不强要逃走难度很大。
“打算?没有。”甘小玉干脆地道。他看了随意一眼:“你就乖乖地跟着我别耍心眼了,想跑啊?没门!”
随意苦笑:“徒儿知道自己不是师傅的对手。”
甘小玉满意地点头,突然拿住随意下颌捏开她的嘴不知塞了什么进去。
随意连忙用手指去抠喉咙,甘小玉笑着:“晚了,来不及啦。”
“你给我吃了什么?”随意干呕了半天,眼泪也出来了。
“当然是好东西了。这可是上天下地绝无仅有我千面妖狐甘小玉特制的大补丹!乖小五,师傅知道你鬼主意多当然要多个心眼啦,你吃了这个便是想跑也跑不成了。”甘小玉得意地道。
“我哪有什么鬼主意,我最老实了。”随意辩白。
“我可是相信自己的眼睛,不然我何必收你为徒呢?你就乖乖地做只小狐狸,听我这只老狐狸的话。”甘小玉笑得花枝乱颤。
“那我还真不明白你怎么收小六为徒的?”
“璃儿么?当年是他救了我,我甘小玉恩怨分明,便收他为徒教他一些本事。”
“小六救了你?”随意诧异?小六有这本事吗?甘小玉有这样狼狈的时候吗?
甘小玉摆摆手:“陈年旧事,不提也罢。”
甘小玉做了师傅便很有师傅的派头,坐上马车将驾车的任务交给随意,自己在一旁指手画脚。随意赶了半天的车,远远地看到似有城镇,还没来得及开心便觉得背上一痛,又被甘小玉点了||狂c|。
“师傅,你还不相信徒儿么?”随意可怜兮兮地道,满脸委屈。
“不相信,当然不相信。”甘小玉让随意靠在马车上顺手又点了她的哑||狂c|,自己驾车进了镇子。他到客栈定了房,把随意抱进房去便出门了。
随意躺在床上闭着眼,心里默念着容儿曾传授给她的练气口诀。容儿的一名病人因无银钱缴医药费便以此口诀相抵,容儿得了口诀觉得自己身体虚弱不适合练习,便传给了奶公,后来遇到随意又教给她。随意那些天被甘小玉点了||狂c|道成天躺着发呆,突然想到容儿教自己的那些口诀,因为十分绕口自己总是在睡前默念拿来做催眠功用,她从没有在清醒状态下试着完整地念这些口诀,那日实在无聊便在心里默念,念了几遍感觉似乎有股热流在小腹内慢慢膨胀向四肢延伸,她心念一动那热流便消失不见了,随意又试了几次,发现的确有那股热流的存在,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内功?随意激动得几乎掉下泪来,若内功有所成就便可以冲开甘小玉点的||狂c|道跑路了!最大的问题就是不知甘小玉给自己喂了什么毒药,呵呵,说不定自己吃了紫金果早已百毒不侵,随意乐观地想,但再一想到武侠小说中能够百毒不侵的同志都是吃了天下剧毒之物,比如段誉吃了蟒牯朱蛤,郭靖饮了大腹蛇的血,紫金果自然不是天下剧毒了,能有这功能吗?也没听容儿提起过,不过只要找到了容儿,毒药算什么!老天保佑让我留条小命找到容儿啊!的
随意的想法虽然不错但内功的练习哪是一朝一夕的事,习武之人都是成年累月地坚持,她这些日子虽然勤加练习可要冲开||狂c|道又哪有这么容易!的
甘小玉回来的时候拎着大大小小的包袱,他叫小二送来饭菜解开随意的||狂c|道两人用了饭。 “今晚好好休息,明日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不是说没计划吗,现在是准备去哪里?”随意问。
“不关你的事,问那么多干嘛!”甘小玉心情似乎不爽。
“既然不关我的事那我也可以不去。”
“想死就别去!”甘小玉扔下这么一句。
晚上甘小玉理所当然地占了床铺,随意悲惨地睡在地板上,好在已是夏天,要不然非受凉生病不可。男女授受不亲这一套甘小玉可不管,“你是我徒弟当然要在一旁侍候,要不然你就别睡。”甘小玉道。随意哪里睡得着,好不容易没被点||狂c|当然想溜了,结果可想而知,最终又被甘小玉定住,只得认命地乖乖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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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小玉所言非虚,说有很长的路要赶的确是很长的路,天未亮随意就被他就拉了起来,苦力般地肩背手提着大小包袱,心情沮丧一步一步地挪着。行至午时终于拐进一村子。甘小玉在村口站了许久才举步向前。村子不大,前后几排的房屋,有些屋子已经破败不堪,两人进来鸡犬相闻,一派田园风光,没下田干农活的人们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甘小玉毫不理睬那些人的眼光,迳直前往,在一所房子前停下脚步。
“小五,你去敲门。”甘小玉退开一步吩咐道。
“师傅同志,你看我哪只手有空去敲门啊?”随意将拎着东西的两只手举了举。
“让你去你就去!”
“既然这样......”随意将包袱一股脑地扔在地上活动着早已酸软的双臂,然后上前去敲门。
“谁呀?”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过了一会木门开了,一位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老妇人走了出来。她看了看二人,问道:“两位可是找老婆子么?”
“不是我找你,是他!”随意指着甘小玉道。
那老人抬眼仔细地看着甘小玉,突然双目睁大,眼里竟射出一丝精光,把随意吓了一跳。
“是你!”老人伸出枯瘦的手指颤巍巍地指向甘小玉:“是你!你这个、这个孽子!你这个害人精!你还有脸回来,我、我......”她四下张望从门前的柴堆里抽出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树枝,没头没脸地朝甘小玉抡去,口里恨恨地说道:“我打死你,我打死你!”
甘小玉也不躲闪站在原地硬生生地受了那人几下。随意瞧着他挨打也觉得痛,在一旁不断地皱眉呲牙吸冷气,但心里还是很不厚道地快活着。随意对甘狐狸也有了全新的认识,还是有人能治住他啊!如此逆来顺受小媳妇模样!的
“啊!住手住手!”眼瞅着老人便要一棍子朝甘狐狸头上奔去,随意连忙插入两人中间推了老人一下,棍子打偏落在甘小玉肩头,他晃了一晃闷哼了一声。
“够了够了!您打了这么多下也该消气了,再打下去会出人命的。”随意劝慰老人。那老人却不接受她的好意,甩开她的手:“我就是要打死他!”
“他不是你儿子吗?”随意道:“母子之间骨肉相连,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有事好好说。”
“老婆子没有这个儿子!这种为了自己害得亲生姐姐丧命的畜生!老婆子可没这等福分!”
“不是吧?”随意吃惊:“还有这种事?”她看向甘小玉。甘小玉低头不语。
“就算是这样,也是过去的事了。人死不能复生,您老还请节哀顺便!您闺女去了,还有儿子,您把他打死了,以后谁来给您养老啊?”随意劝道。
“养老?”老人冷笑:“我甘家后继无人,还指望这畜牲来替老婆子养老送终?让我甘家绝后,你这畜牲!”她越说越气,又举起棍子来。
随意连忙拦住她:“老人家,您别生气了,年纪大了生气对自己身体不好!您悠着点!”
老人突然放声大哭:“甘家绝了后,我有何面目去见甘家的列祖列宗啊!”她痛哭流涕。
随意皱眉退至甘小玉身旁:“师傅同志,我搞不定了,你自己劝劝你娘吧!”
甘小玉终于抬起头来:“娘!您一直在说是我的过错,是我害死了姐姐!我有什么错?那年我才十二岁,不愿嫁给那个快死的老太婆,我有什么错?你们只是想得些彩礼钱来给姐姐治病,为了姐姐你们就可以狠心把我卖了,难道我就不是你儿子吗?”
原来如此!随意点头,甘狐狸的父母做得也有点过分了!的
“你一个赔钱货,我们给你找了一个这样的好人家你还不乐意?”老人气得又拿起棍子:“就是你跑了,害得我们没钱给你姐姐医病,你这个扫把星、害人精......”
随意听她越骂越过分,忍不住喝道:“够了!他可是你生的,就算是扫把星赔钱货也是你生的,他有什么错你要负完全、至少也是百分之八九十的责任!手心手背都是肉,重男轻女、不是!重女轻男也要有个度!你为了你女儿就全然不顾你儿子的幸福也太过分了,儿子怎么啦,难道不是人?难道你不是男人生的?没有男人能有你吗?这么看轻你儿子!过分!难道你也是这么看生你的男人?那你自己不也是赔钱货扫把星生的?你又能好到哪里去!”随意义愤填膺,挥舞着拳头怒气腾腾,只是没胆量上去打人!的
“你是哪里来的黄毛丫头,我甘家的事哪轮到你插嘴!”老人被她教训得一愣,回过神来说道。
“你刚才还不认他是你儿子,那就不是你甘家的事,我说几句怎么了!”随意抢白道。
老人气得胸口不住起伏。
“够了,小五。”甘小玉喝道。他走到母亲身边:“我这次回来只是想看看,既然您老人家不肯原谅我,我也不勉强,毕竟姐姐还是因我而死。这些东西就算是孝敬您老人家的,我以后恐怕没机会再回来了。走了,小五。”他转身便走,随意只好跟上。身后老人将包袱一个个地扔了出来,骂道:“谁要你这个扫把星的东西!”
随意心里很失望,也有些伤感。在现代社会虽然高呼男女平等但其实是不平等的,而这里依然也是!并不是男人生孩子大家就可以坐下来讨论男女平等的问题了,也许永远不可能!先天的生理条件再加上社会因素,男女真的无法平等吗?她低着头慢慢走着,地上的殷红点点吸引了她的注意。
“甘师傅,你怎么了?”随意急忙地跑上前去,甘小玉慢慢地朝前走着,嘴角的鲜血一滴滴地滴落在地面上,煞是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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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更新不容易,外出中,必须找网吧去上网,多年不曾进网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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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六章 神医v ——
第五十六章 神医《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五十六章 神医v —— “甘师傅,你没事吧?”随意眼见甘小玉面白如纸,担心地问。
甘小玉抬袖擦去嘴角的血迹:“死不了。”
随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紧跟在甘小玉身旁,真担心他突然倒下该怎么办,到哪里去找人帮忙?虽然他真昏了自己可以跑路,可这种时候这样做也太不厚道了。好在甘小玉不愧为妖狐,命硬得很,两人到住宿的镇上时天色已经暗了。
随意见到一旁有个医馆尚未歇业,说道:“甘师傅,要不要找大夫看看?”
甘小玉抬起眼瞅了瞅那家医馆,不屑地道:“这里的都是庸医,还不如我自己开张方子抓药。”
“甘师傅,你擅长的应是毒理吧?”随意道:“也好。反正是你自己开的方子,吃出问题来你也怪不得别人。” 的
“吃出问题来不是更好?若是我一命呜呼你不是就可以回去见你家美人了?”甘小玉冷笑:“知道你早就巴不得我死,别忘了你吃了我的药,我若是死了你也活不成!”
“原来甘师傅是我肚里的蛔虫啊!”随意恍然大悟。
“你说什么?”甘小玉怒道。
随意叹气:“甘师傅,你若不是我肚里的蛔虫又怎么知道我希望你死?说老实话,我的确不喜欢你。可即使我再不喜欢你我也不会希望你有生命危险。”
“你不希望?我搅黄了你的洞房花烛你也不想我死?你那夫郎指不定现在哭成什么模样!”甘小玉嘴角是刻薄冰冷的笑。
随意沉默。“这件事上,我恨你。”她说。“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活着。生命只有一次,活着才有希望!你想做什么、想改变什么都要活着才行。我知道你现在心里不痛快,让你说几句也没什么。你这条命你自己都不珍惜,难道你还希望别人会替你珍惜,别人会珍惜你爱护你?”
甘小玉哼了一声,一甩衣袖走了进去。医馆的老郎中替甘小玉把了脉又看了看舌苔然后说道:“五志伤身,喜伤心、怒伤肝、思伤脾、忧伤肺、恐伤肾。你这病是忧虑过度伤及肺腑......”还没说完就被甘小玉一声“庸医”打断,弄得老郎中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甘小玉也不客气,拿过摆在老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