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第15部分阅读
随意传奇(女尊)晋江VIP 作者:未知
难的那段时间,现在没有人能伤害你了,你能自己保护自己,不用怕了,你已经长大了。qiuduge秋读阁手机版以后的路,我们两个一起走,所以不用怕,不用担心......”
随意一直抱着秦香雪,在他耳边说着鼓励他安慰他的话,直到他不再发抖不再流泪,情绪慢慢地平复下来。
“香雪,不要再躲我了,不要再为这件事困扰自己。”随意看着他:“行吗?”
秦香雪缓缓地点了点头。
随意会心一笑,摸了摸肚皮:“香雪,我饿了,你饿不饿?我去煮粥给你吃,好不好?”她站起来,秦香雪拉住她,低声道:“我和你一起去。”
“好啊。”随意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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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本来天涯又想恶趣味地在中间卡住,不过想到今夜是平安夜,还是让大家看到一个圆满的结果。平安夜快乐!
我看到各位亲的留言,对于大家的猜测,我只能说,亲们太有才了,偶汗颜啊惭愧啊!辜负大家的期望了,呜呜......偶去墙角种蘑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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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六章 皇太女 v ——
第四十六章 皇太女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六章 皇太女 v —— 随意早上醒来在房门前拾到一封信,信是洛清写给她的,措辞很客气,祝她能和秦香雪两人白头到老,信中还提到欢迎她去抚阳游玩,她与洛璃必定扫榻相迎。随意不由得微微一笑,洛清能不介怀她欣慰不已,桃花仙子果然不愧为江湖奇女子!她打定主意有机会一定要去拜访洛清。没多久,红衣洛璃的名头在江湖上渐渐声名鹊起,成为众多江湖女子追捧的对象。
之后随意去到回春堂将制好地润肤霜打包装盒,容儿好奇地看着:“随意,你不卖了?”
“不卖了,这些要送去齐家胭脂铺。”
容儿睁圆了双眼:“随意,你不赚钱了?”
“我也想赚钱,”随意无奈:“可是要娶香雪,这钱还是让香雪他爹去赚吧。”
“为什么?”容儿不解。
“这是向你香雪哥哥求亲的彩礼。你也知道香雪他爹是个大财迷,比我财迷多了,不让他赚钱赚得开心,怎么会同意我的提亲呢?”
“你和香雪哥哥要成亲了?”
“成亲啊?具体我还没想好。不过应是迟早的事。”随意微微一笑:“容儿,我先走了。”
容儿看着随意离去,对边卫道:“奶公,我好难受。”
边卫吃了一惊,紧张地问:“小主人可是身子不适么?快回房歇息吧。”
容儿摇摇头:“我听到随意说她要和香雪哥哥成亲,本应该替她们高兴,可我这里却觉得难受。”他捂着心口道。
边卫愣了愣,想了想说道:“小主人,只要你不见随意就不会难受了。”
“是吗?”容儿疑惑:“可我不见她会想她啊!想得也很难受。”
边卫无语。
皇宫内。
皇太女去到南无忧房内,他正在练字。
“听说随意和秦三公子定亲了。”
南无忧写字的手一顿,将圆润的一笔硬生生地拐了个弯出来。他眉头微皱不太满意地看着眼前的字。
“无忧,你想怎么办?”南无悦走近他。
“皇姐,我不想怎么办。”南无忧将那张纸揉成一团。
“无忧,你认真的?”南无悦看着他:“现在去向母皇请旨还来得及。只要他二人还未成亲,秦香雪还不是随意正君,你就可以嫁过去。不然秦香雪嫁了随意,你再嫁过去占了正君的位置,恐惹得秦将军妇夫不满......”
“皇姐,我又何必非嫁随意。”南无忧淡淡地笑:“当初她已经拒绝我了。大殿拒婚,后来我让她去向母皇请旨她也拒绝了,两次还不够吗?我还巴巴地嫁给她,我不想丢这个脸。”
“无忧,这不是丢脸的事,”南无悦叹道:“你好不容易遇到个自己喜欢的人,要是不抓住这个时机,恐怕再难遇到这样的人了。”
“皇姐,一切只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罢了,她不喜欢我。”南无忧眉眼低垂:“她心中无我,便是向母皇请旨又如何,到时只会让人笑话。”
“无忧,你好好想想,做姐姐的还是希望你有个好归宿。”南无悦语重心长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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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子华成亲之日,将军府自然是张灯结彩、大摆宴席。皇太女代表当今圣上前来祝贺,丞相那边自然是皇长女去了。
秦子华略带得意地告诉随意吕韶咏已经怀有身孕,丞相同意婚事想来也有这个缘故。原来两人是“奉子成婚”,随意忍不住好笑。
“随意,听闻你和三公子定了亲,恭喜恭喜。”
“谢谢太女。”随意笑笑:“太女怎么不在前面应酬,跑到后院来了?”
“礼我送了,喜也道了,酒也饮了,当然要出来透口气了。怎么不见秦三公子?”南无悦问。
“他去陪大姐夫了。”李如快要生产行动不便,今日相府里小厮丫头都忙得很,秦香雪便去陪他了。
南无悦看着随意沉吟半晌:“随意,有件事我想问你。”
随意奇怪地看着南无悦。
“无忧,他与秦三公子并称双绝,相貌才华并不在三公子之下,你看上三公子却看不上无忧,是何道理?秦家能给你的难道我南家给不了你么?”
随意哭笑不得:“太女殿下,四皇子才华相貌都是一流,我哪敢看不上他,只是对于男女情爱而言,我不喜欢他罢了。况且我和香雪在一起,也不是贪图秦家能给我什么。”
“无忧那点不好,你偏偏就不喜欢他?”
“喜不喜欢一个人,要说理由还真不容易。”随意微微一笑:“有时候还是要讲缘分吧。我能遇上香雪,已是觉得万幸,不作其他想。”
“女子三夫四侍很是平常,”南无悦道:“我想向母皇请旨,让她做主把无忧嫁给你,秦三公子,让他与无忧平起平坐,也不会亏待他。”
随意大惊:“太女殿下,你还是别这样,你这样做不是害了我们三个吗?”
“怎么会害了你们?”南无悦瞪眼:“竟敢这样说,你胆子倒不小!”
“太女殿下,我知道我这样说是驳了皇家脸面。可是这是我的私事,你让四皇子插进来有必要吗?我不喜欢四皇子,这样做他会幸福吗?”
“可是我知道无忧喜欢你。”南无悦打断她。
随意愣了愣:“我和四皇子不过见了几次,他怎会喜欢我?”
南无悦冷笑:“你见无忧自然才几次,可无忧早就瞧上你了。自从小药王进宫治好父后的心疾,父后就怀疑紫金果不是秦三公子寻得,稍事调查发现一向生人勿近的将军府竟收留了一名女客,也就是你——随意。”
“你在去回春堂的路上捡到的钱袋,还有向你求救的那名男子,你还记得吗?”
随意浑身汗毛直竖,原来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在他们的掌握当中!的
“你以为那次为什么突然召你进宫,因为我看到了周岳的奏折,依她的性格必定想撤朱绯的职,可这位置我不想让皇姐那边的人得了去,才命人送你进宫。现在齐家大卖的润肤霜也是你做的,对不对?”南无忧看了她一眼继续道。“我身为无忧一父同胞的姐姐,希望他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双宿双飞。随意,你不妨考虑考虑。”
“太女殿下,”随意想了想说道:“也许你觉得女子三夫四侍很平常,可是我做不到,我从未想过自己有两个老公。况且,我对于四皇子只有欣赏没有喜欢,硬逼着我娶他只会让他不幸福。太女殿下,或者是南无悦小姐,我知道我这样说可能是僭越,不分尊卑,以前我一直很怕你甚至有点讨厌你,但上次林莲儿和肖长青成婚时我突然觉得我有点懂你,甚至觉得你有些可爱,我原想或许有一天我们可以做朋友,当然,”随意苦笑:“我知道这是我的奢望,我想得太简单了。但如果你真的请旨让四皇子嫁我,我会恨你。虽然你这样做是为了自己亲爱的弟弟考虑,你有你的理由,别人或许还认为是天大的赏赐恩惠,但我不这样想。你用你手中的权力强迫平民百姓接受自己不愿意的事,这样的事若是多了,恐怕会引起民愤!”
“民愤?哪里会有民愤!你以为我会逼着别人去娶无忧吗?别人若是听说皇子下嫁谁不喜欢,你这样推三阻四,甚至还讲些大道理,好生大胆!”南无悦怒道。
“太女殿下,你真的请下圣旨让我娶四皇子,我当然会娶。”随意叹气:“因为我怕死,我不想死。可这样勉强得来的结果,真的是你、是四皇子想要的吗?”
南无悦瞪着她许久,忽然大笑,笑出了泪。她拍着随意的肩膀:“随意啊随意,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勉强你,我担心无忧日后受委屈,不勉强你,就让我这样看着无忧错过你,我不甘心。无忧,无忧已经十九了......”
“太女殿下,宁国青年才俊多如过江之鲗,四皇子必定能寻得他意中人。”
“希望吧。”南无悦叹道:“你不知道,如今......好了好了,今天是子华的大好日子,喝酒去,喝酒去。”她拉着随意就走。
“随意,你以后别叫我太女殿下了,叫我南无悦好了。”南无悦很亲热地和随意勾肩搭背。
“我可不敢。”随意尴尬。
“你刚才不是说想和我做朋友吗?”南无悦笑道:“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对我说,所以,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随意,你是我见到的第一个真正不在乎荣华富贵、不在乎皇家赏赐的人。”
“荣华富贵?”随意笑道:“其实我在乎。”迎着南无悦不解的目光,随意道:“可我更在乎能否活得自在,两相权衡必须作出取舍,当然只有舍荣华富贵了。不过你身为皇太女,不比我们这些平民百姓,肩负着一个国家的重任,想要自在,很难!”
“是啊!”南无悦苦恼:“这身份,倒不知为什么有人还抢着要,可我不想要却也不能给!”
“权力争夺,”随意小声地道:“太残酷了。”
南无悦却不是去前厅宴客处喝酒,她拿了两坛酒递给随意一坛,两人抱着酒去到随意原住的清馨院,其时梅花盛开满院清香,屋里燃着火炉,两人坐在火旁喝酒。
“好去处。”南无悦眯着眼看着满院的梅花,天空中纷纷扬扬地下起鹅毛大雪。
“下雪了。”随意开心地跑出去看着漫天大雪。
南无悦见她那新奇模样大笑:“下雪有啥好瞧的,哪年不下雪?这雪若是下得大了,户部又会上折子说哪里受了雪灾哪里房屋倒,塌国库又得掏钱补贴,最后还不知是便宜了哪些人!”
“是呀。”随意想到还未来到这里时那一年影响全国的雪灾:“需好好的建立应急预案,救灾的款项也需要专门的部门去监管。”
“哦。”南无悦眼中精光闪过:“该如何做呢?”
“具体的我哪知道。”随意摇头。
这一夜,皇太女南无悦酩酊大醉,还在将军府后院发了一阵酒疯,但这次醉酒并未被史官记录在案。这位开创宁国太平盛世,被后人赞为“聪敏神慧、仁义爱民”女皇,对其酒量史书上记载是“豪爽善饮,未尝一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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插入书签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算不算过渡章节?
我又想写番外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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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七章 新年 v ——
第四十七章 新年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七章 新年 v —— 新年的那天,大雪初晴,阳光灿烂。这是随意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新年,所以她郑重其事。扫尘、贴春联、祭祖、拜神,样样不落。
“爸、妈,老弟,那个笨蛋,我的那些狐朋狗友,你们还好吗?没有我,地球虽然照常运转,但你们的生活一定发生了些变化吧。我知道你们不会轻易忘记我。我在这边,很好。住着很大的房子,有一份稳定轻松的工作、是国家公务员,老大是我朋友会罩着我,还找了一个好看又厉害的男人,也交了一些不错的朋友,吃饭平时有饭馆赞助,穿衣也不用担心......总之一切都很好,你们自己照顾好自己啊......”随意站在神龛前、心里念叨着,只觉得脸上凉凉的,伸手一摸,早已流下泪来。
秦香雪虽然希望她去将军府一起过新年,但是随意想到自己走了就只剩杜珂一个人未免凄凉,于是拒绝了。和杜珂一起住的这段日子,随意终于明白杜珂为什么这样瘦,他吃得极少极简单,简简单单的一个菜可以吃许久不换,这让贪吃的随意如何能忍受,她有时去林家酒楼端几个菜,有时自己动手,倒把“骨感”杜珂养胖了一点。
过年随意自然不会马虎,依着以前在家的习俗认认真真地做了十个菜凑成“十全十美”,摆满了八仙桌。
“这么多菜,哪吃得完?”杜珂忍不住道。
“过年嘛,不就是这样。”随意让杜珂坐了上席,替他倒了杯温酒,恭敬地道:“杜先生,我在衙门的这段日子麻烦你了,你教了我很多东西,担待了不少,而且提供地方给我住,谢谢你!以后我们继续相处愉快!”随意露齿一笑:“我先干为敬。”
杜珂有些手足无措:“哪有......”
“是不是有人敲门?”随意奇怪,大过年的还有人出门,并且是来杜珂家这样的地方。
“的确是有人敲门。”杜珂也听见了。
“杜先生,你先吃菜,我去开门。”遇到杜珂这样瘦弱的男子,有些活随意也不好偷懒。
门外站着一位黑衣男子,个子不高不矮,头戴斗笠,斗笠下是一张平凡无奇的男子面容,声音低低的有些沙哑,“这里是杜珂杜先生府上吗?”那人看见随意似乎有些惊讶,看了看头上的匾额,然后问道。
“是啊。”随意点头。
“你......莫非你是杜先生家眷?”那人试探着问。
“不是,你找杜先生有事吗?”
“杜先生曾于我有恩,今日路过此地,特地前来拜谢。”那人恭谨有礼地道。
“哦。”随意打量来人:“杜先生在里面,你进来吧。”
那人果然是杜珂熟人,一见杜珂跪倒便拜:“杜先生救命之恩,莫遥十年来铭记于心,今日特地前来拜谢。”
杜珂连忙扶他起来:“你是莫遥?你是当年的小遥?”他看着来人很是欣慰:“你已经长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他拉着莫遥:“来、来,坐下来说话。”
随意拿来一副碗筷:“一起吃饭吧,团年饭呢。”
莫遥犹豫了一下,杜珂笑着将筷子塞进他手里:“吃饭吧,当年你在我这里可吃不上这些好东西。”
“十年不见,杜先生手艺进步了许多。”
随意忍不住笑了:“杜先生的手艺,可是十年如一日的没有长进呢。”莫遥听她这样说略感诧异,杜珂有些惭愧地解释:“这些都是随意做的,小遥,她叫随意,是......”
“我是杜先生的徒弟兼同事。”随意道:“我也是仵作。”
“原来是这样。”莫遥点头。
“杜先生,你是怎么救了莫遥,可不可以说来听听?”随意好奇。
杜珂愣了愣:“陈年旧事,不值一提。”
“哦。”随意也不好追问,于是一面听着杜珂与莫遥两人互诉离别之情,一面努力吃菜。
“小遥,这些年你去了哪儿?到处打听都找不到你。”杜珂着急地问。
“莫遥遇到了家母的一位故人,她知道我的遭遇后便收留了我,让我跟在她身边学些本事也能挣口饭吃。”
“这样就好,”杜珂放心了:“小遥,你今年也二十有四了,你有没有......”
随意见杜珂吞吞吐吐的模样,知道他想问什么,忍不住好笑,哎,杜珂年纪也不小了,怎么还这么没眼力,若是莫遥嫁了人,他妻主会让他大过年的一个人出门么?果然,她见到莫遥摇了摇头。
“莫遥现在过得很好,杜先生你不用担心。”莫遥道。
杜珂点头:“小遥,你这次来也不容易,若是没事情急着去做,不妨在这里多住几天。”他热切地看着莫遥。莫遥犹豫了一下,眼睛瞟向随意,随意吞下口中的饭菜,连忙点头:“是呀,你住下来吧,这里就我和杜先生住着也很无聊,你和杜先生这么多年没见了一定有很多话要谈。”
在杜珂和随意的注视下,莫遥盛情难却,终于点了点头。
三人刚吃完团年饭又听到“咚咚”敲门声,“奇怪,”随意道:“你们聊,我去开门。”
门口站的是随意的同事,衙门的差役王小林,一见她就到:“可不好啦,随仵作,出人命了!”
随意很是郁闷,过个年还这么多事!她点头:“好的,我和杜先生一会就去衙门。”看着王小林离开,随意发了会呆,回去对杜珂讲了,莫遥倒是道没事,让他们去忙公务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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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件发生的地点是李府,在哪里随意见到了一个熟人,就是前任巡城御史朱绯,一段时间没见朱绯满身的肥肉似乎又增没减,此刻她两道眉毛耷下来苦着一张脸。随意才知道李府的主人李福善正是朱绯儿子的妻主。
“大过年的怎么会有这种事?”朱绯自然觉得晦气,李福善也是皱着眉苦着脸站在她一旁,她相貌生得不错,年约三十。
“公差大姐,里面请。”李福善招呼随意等人进去。
远远地闻到浓浓的血腥味,随意掏出自制的口罩带上,又递给杜珂一个。见到尸体,随意着实吃了一惊,鲜血流了一地,墙壁,屋顶也都沾上一些。死者为一中年女子,俯卧于地,双眼睁得老大,这双眼在她惊恐的脸上让人看了忍不住心里发慌。她左手也满是鲜血,靠近脖颈。杜珂走过去扳动她的脖子,用一块布擦了擦脖子的血迹,只见脖子上有一道细细的痕迹,长不过一寸。随意吃了一惊,这人是被人割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且手法很是老练狠辣,难道是职业人士所为?
杜珂又细细地检查了尸体其他部位,没什么新的发现。他向衙役点点头,让人把尸体搬了出去。
秦子华也到了,正在问话。她才任巡城御史不久就发生了这等大案,且是这个时候,又与上一任御史有些关联,所以亲自过来了。
“香雪,你怎么也来了?”随意见到秦香雪皱眉:“今天过年,你出来干什么?”
“我听二姐说这个案子有些蹊跷,不放心......”
随意无奈:“你呀。”
她和秦香雪在一旁听秦子华问话。死者是李府的账房,没个亲人,过年也就呆在李府,众人吃团年饭时想着叫她一起,谁知去到她房里就发现血流满地,人早就没气了。
随意听了一会便拉着秦香雪走了,她问了问李府日常用来进出的几个门,仔细地检查了门锁,并无损坏之处,又问了问丫环侍儿们有没有见到陌生人进来,众人皆摇头。
“随意,你在找什么?”秦香雪看着随意沿着李府院墙转悠,忍不住问。
“我在找那个杀手进来的地方。”
“杀手?”
“我想应该是职业杀手吧,做得这样干净利落,没惊动任何人,一击毙命。”随意用手指划了划脖子。“李府的院墙这样高,能进来也不容易啊。”随意抬头看了看高高地院墙。
秦香雪点头:“如果她是由院墙进来,轻功想是不俗。你等等。”他提气跃起,落在墙头,沿着院墙疾驰,然后跳了下来。
“随意,你看这里。”秦香雪带着随意跃上墙头,墙上积雪未化,只见那里有两个浅浅的印子,随意从怀里掏出一张纸:“香雪,你帮我把脚印拓下来。”
凶手进府的地方离账房房间很近,随意再也找不到其他的痕迹,院里的积雪早已经清扫干净了。随意忍不住抱怨这府里的人太勤快。到底凶手是有意杀了账房还是账房无意中撞见凶手于是被杀人灭口了呢?随意想不明白。
秦子华已经结束了问话,众人回到御史衙门,都是眉头紧锁。
“被杀的帐房平时谨言慎行,在李府也是规规矩矩,不会有什么仇人,怎么会被人杀了呢?”衙役王小林忍不住问。
秦子华看了看众人,笑道:“今天是大年三十,这案子一时半会恐怕是没什么头绪了,大家做完手头的事就先回去吧。”
随意和杜珂写完尸检记录,回到杜宅,都是大吃一惊。门前厚厚的积雪已被清扫出一条路来,院里的积雪也被清理至一旁,碗筷早已收拾干净,做完这些事的莫遥正在劈材:“杜先生,随小姐,你们回来了。”
这位莫遥同志真是太能干、太勤快了,随意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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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八章 善人 v ——
第四十八章 善人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八章 善人 v —— 随意对这位暂居杜府的客人莫遥很是满意,什么活都能干,美中不足的是他和杜珂一样不会做饭,不愧为杜珂当年教育过的人,对于吃的他也完全不挑,大过年的酒楼不开张,随意只好认命地继续做家庭“煮”妇。
初一随意出门去拜年,首先去的自然是将军府,喝喝茶吃吃点心,开心地收下了齐康安给的红包。皇宫里送来给将军府的赏赐,居然还有随意的一份,随意喜出望外,自己又额外地有了一笔收入。然后她和秦香雪一起去到回春堂看望容儿。 的
容儿笑眯眯地看着他们:“随意,香雪哥哥,我收到爹亲的信了。”
“真的?”看见容儿高兴的样子随意也替他开心:“信里说了些什么?”
“爹亲说他这些年一直很想我,每天都在想我呢。”容儿有些得意。“他要我好好地照顾自己,还说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见面了。”
“那真要恭喜你了,容儿。你爹亲是要来看你吗?还是接你回家?”
容儿摇头:“不清楚。不过只要能见到她们我就很开心了,不知道我爹亲和我娘是什么模样。”容儿遥想着。
“问问你奶公不就清楚了。”
“奶公不肯告诉我,说见了面自然就知道了。”容儿略感委屈。
随意呵呵一笑:“是的,保留一点神秘感好。”
“对了,随意,刚才皇宫里送了赏赐来,给你吧。”容儿指着一个盖着黄布的红漆木盘道。
“给我?”随意揭开一看,盘里是一些小小的金锭。“刚才我在将军府已经收过一次,这个是给你的,你拿着吧。”
“可是我拿着也派不上用场啊。”看着容儿苦恼的模样随意真是有些嫉妒,有钱人啊,钱多得没地方花!的
“怎么会派不上用场呢?你是男孩子,去你齐叔叔的店里买些首饰啊衣服什么的,很容易就花掉了。让你香雪哥哥陪你一起去。”
“这些奶公都会帮我准备,我从来没有自己买过东西。”容儿道。
“香雪,你一定要找个时间好好地陪容儿逛逛街。”随意感叹,容儿他奶公未免也太尽职了!秦香雪含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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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酒楼开张得挺早,初八就开门了,随意连做几天的饭早腻了,于是又跑去酒楼蹭吃食。去到酒楼发现李府的离奇命案已经流传开来,食客们议论纷纷。
“李府今年可算是触了霉头了,大年三十出了这档子事!”
“听说这事蹊跷得很,一个大活人就这么被人杀了,一点动静都没有,血流得满地都是......”一位大姐绘声绘色地讲着,如亲眼目睹一般,随意也感兴趣地坐在一旁听八卦。
大家议论纷纷,说着那账房生平,猜测凶手的来历,感叹李府的不幸。
“李府的当家李福善倒真是个大善人,每年修路铺桥,赈灾施粥,也都有她的份,没想到她府上居然发生这种惨事!老天也有走眼的时候啊!”
众人连连点头。
有人冷笑了一声:“大善人?呵呵!”
随意看了过去,那人她认得,时常来酒楼喝点小酒,姓郝名奕景,做点小买卖营生。随意想了想,去厨房请葛妈炒了两个菜,再拿了壶酒端了过去。
“郝大姐,我们凑一桌,可好?”
“原来是随仵作。”郝奕景道:“请坐请坐。”
随意把菜摆上,又替郝奕景倒上酒,叹了口气:“大过年的出这种事,那李善人也真够倒霉的。”
郝奕景不屑地道:“她倒什么霉,她运道好着呢!”
“咦?怎么这么讲?难道家里出了这种事也算运道好?”随意惊讶地问。
“随仵作,你是不知道,”郝奕景喝着酒:“十年前,就是十年前,李福善和我一样也是个落地书生,一穷二白啥也没有,可你看她现在多好,良田百顷,家产无数,娇夫美侍,广屋大宅!不能比,不能比啊!”郝奕景摇头叹气。
“原来郝大姐十年前就认识李善人了。”
“善人?她那德性也是善人?”郝奕景嗤笑:“当年她岳母一家过世不到一个月,她就急着和原来的巡城御史朱绯朱大人之子成了亲!可怜她定了亲的夫郎尸骨未寒......”
“李善人原来定过亲?不知和她定亲的是哪一家?”随意问。
“这个我也记不太清楚,”郝奕景眯着眼想了想:“我只记得她夫郎家是卖油的,生意很是不错,还请了几个伙计,谁知一场大火烧得一干二净,竟没有一个活口。”
随意不禁打了个寒颤,说道:“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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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把吃食拎了回去,对杜珂与莫遥说自己已经吃过了,然后去到巡城御史衙门。负责保管历年京城案件卷宗的文书听了随意的要求有些犯难。“随仵作,你有所不知,几年前库房遭了火,不少卷宗都被烧毁,也不知你要的卷宗现在还有没有。”
“没关系,我自己去找。”随意道。文书将库房的钥匙给了她,随意在一堆积满尘土的厚厚纸张中仔细查找,弄得灰头土脸的也没找到自己想要的卷宗。十年前的那场大火,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她又去找了几个年长的衙役问了问情况,直至天黑才回。
第二日又是王小林来敲开了杜府的大门,李府再次发生命案,这次被杀的是李福善新娶没多久的侍君,死因与上次相同,被人割断颈动脉失血过多而死。上次的账房和这次的侍君并没有任何共同之处,凶徒的目标似乎是李府中人皆可。李府上下笼罩着沉闷压抑的气氛,人人自危,不知下一个被杀的会不会是自己。
随意仔细地检查了李府四周,没有发现凶手留下的丝毫痕迹。现在积雪早已融化,墙头也找不到脚印了。
“李善人,”随意找了个空档拦住李福善:“李善人对府中发生的这两起命案不知有何看法?”
新娶侍君被杀对李福善打击不小,她两眼通红神情憔悴:“在下毫无头绪,只希望官府能早日抓住凶手为死去的人鸣冤雪恨。”
“凶手似乎有意针对李府而为之,李善人平时生意兴隆财源广进,也少不得有眼红嫉妒之辈,不知以往可有对头?”
李福善想了想:“在下平日与人为善,一时之间也想不到有什么对头。”
随意点了点头:“我听人说起李善人之前曾定过一门亲事?夫郎家一夜之间被化为灰烬,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李福善呆了呆:“是有这回事。那夜风大,火势急......”她支吾了几句,寻了个借口,急急忙忙走了。
当晚吃饭时随意突发感叹:“冤冤相报何时了!”
杜珂奇怪地看着她:“何出此言?”
随意笑道:“没事,只是想到今天在市井听说的故事。说张家某个人被李家杀了,张家的后人自然不甘心,费尽心机终于杀了仇人,可这下李家的人又不甘心了,也花了许多功夫杀了张家某人,就这样你杀我、我杀你杀了几十年,两家人一天好日子也没过,时时担惊受怕担心对方找上门来,还又要挖空心思找准机会去杀别人......”随意摇头:“以杀止杀,何时才是个尽头!”
“不知随小姐有何高见?”莫遥看了她一眼问道。
“高见?没有。”随意叹气:“所谓杀母之仇不共戴天,我没有那种背负血海深仇的经历,不能深切体会那种痛楚,说出来的话恐怕会为当事人所不齿。只是若被仇恨遮了双眼,便看不见其它。为仇恨而活,该是多么痛苦!心中只有仇恨,从此不能再享受人生。如有可能不妨放下心种执念,退一步,海阔天空。”
莫遥笑道:“随小姐倒是善心之人,想必是不会心中有恨了。”
“我又不是圣人,怎可能心中完全无恨,也会因为不如意去厌恶某人。只是人生苦短,不想为了别人而占去自己太多时间。恨,也是一种太过强烈的情感,太累人,我不喜欢。”随意想了想:“大抵是我自己太懒了吧。”
“我倒以为随小姐是太幸福了。”
随意一笑:“放下仇恨,谁都可以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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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便是元宵佳节,随意做了些汤圆和杜珂、莫遥一起过节。
“今日不去看花灯吗?”杜珂问她。
“杜先生想去?”
“小遥多年不在京城,难得碰上这个时候,而且他说他明日便要离京,我想陪他去看看。”杜珂很有做长辈的派头。“我们两人恐怕有些不便,不如你也一起去?”杜珂道。
“莫遥明日要走?”随意一怔。
随意这个现代人虽然对那些手工制作的花灯很感兴趣,但一想到元宵节是秦香雪的心头伤,自然也不会主动提起去看花灯,她心里更是担心在这个敏感的时节秦香雪不知又会不会胡思乱想,她想了想决定去趟将军府。
随意出了门还未到将军府就被人叫住。回头看却是皇太女与四皇子。两人虽做平民装扮,但服饰华丽贵气逼人,侍卫们也换了着装前前后后不起眼地护卫着二人。
“你又跑出来了?”随意看着这个时不时溜出宫的皇太女,对身为她护卫的一干人表示同情。
“我这不是与民同乐么?”南无悦毫无反省之意,大言不惭地道。
“那你去与民同乐吧,我不阻着你。”随意继续前行。南无悦跟上:“随意可是要去将军府?”
随意点头,叹了口气。
“我们陪你前往。”南无悦笑道。随意瞪了她一眼,但知道越是不让南无悦做的是她越是有兴致,也只得由她了。
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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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九章 元宵 v ——
第四十九章 元宵 《随意传奇(女尊)》木天涯 v第四十九章 元宵 v —— 南无悦知道要想让随意去看花灯就得让秦香雪也去,所以她是死命地撺掇着大家一起去。李如大腹便便,秦子和自然不会去了。吕韶卿早孕反应严重,呕吐得厉害,秦子华担心的不得了,哪有心情去看花灯。秦香雪却点头同意去了。随意有些喜悦又有些担忧。
“你不是要我放下吗?”秦香雪看着随意道。随意万般感慨,遭遇了这些事秦香雪能够走出来,始终未曾记恨,这般的心灵让随意动容。她与秦香雪相视一笑,牵手而出。四人在人海里慢慢走着,欣赏着满街各式各样的花灯。随意紧紧握着秦香雪的手感觉他的手有些冷,手心微微出汗,随意时不时地找些话题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路旁宽阔处搭了一个高台,一盏精致的宫灯高高挂起,秦香雪浑身一颤,仿佛回到那年那时。他神情一阵恍惚,只觉得手上一紧,抬眼对上随意关怀的眉眼。“我就在你身边,我不会离开。”随意轻声道。
南无悦看着主人家出的题很是感兴趣,她念道:“应此情此景,赋诗词一首,佳者胜。”有不少文人纷纷上台写下自己的大作,送至里间主人一一评论,竟是无一入眼者,随意与秦香雪在台下听着,主人家的评点精辟犀利又不失风趣,每每让词作者汗颜却又不得不服。让随意想起武则天时代上官婉儿评点应试才子的诗作,想也是如此风采。
“随意,不如你作一首?”南无悦看着随意道。
随意连连摇头:“我可不会。”。
南无悦笑着:“我挺喜欢那盏灯,你如帮我赢了它赏银一千两。”
随意眨眨眼,有钱可赚!脑瓜子登时高速运转起来,只是高中大学时代读过的那些诗词歌赋早已忘得七七八八,完整的一时也很难想起来。
突然听得传来“轰隆”声,夜空也被照亮了。原来是礼花绽放,人群都向着那边拥去。随意道:“我们到台上去。”四人上了高台避开下面的人群,随意仰头看着空中明灭的烟火,突然间福如心至。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随意念道,她兴奋地问:“怎样怎样?能不能值一千两?”
南无悦好笑:“这需待此间主人评论。无忧,你写下来。”南无忧将词写下自有人递了进去。不多时侍者回话:“我家主人说此词尚有所欠缺,只有写景尚无言情,不知是哪位大作,能否将词补齐了?”
南无悦看了随意一眼:“可是遇到高人了。随意,是否还有下半阙?”
随意想了想,说道:“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她微笑着看向站在她身旁的秦香雪。
“好好!”有人击掌赞叹,从里间走了出来。她看了南无悦一眼,说道:“果然是你,见到四公子的字我就知晓了,你从哪里找了一个这么有才情的女娃来?”
随意汗颜,有才情?女娃?老天保佑我还能记得辛弃疾的大作。
出来的那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身材中等,眉眼温和,看不出竟是刚才出言那样犀利之人。
“就知道是你,除了你还有谁这样大胆敢摆这样的场子?”南无悦笑道,她拉过随意:“随意,这位可是我的青梅竹马,黄翰林之女黄锦秀,才华满腹,是我大宁国少有的人才。”
“什么青梅竹马,说得好听!”黄锦秀却不买账:“也不过是陪你三小姐读书罢了。”原来黄锦秀是皇太女南无悦的伴读。她看向随意:“刚才的词是你作的?怎么从未见过你?你师从何人?目前在哪家书院暂住?”她一连串的问题问的随意哑口无言,自己只不过是贪图那一千两银子怎么撞倒这个认真的人手上了?突然看见台下有两个熟悉的身影,随意心中一喜:救星来了。她连忙叫住杜珂。
“三小姐、黄小姐,我看见熟人,先走了。”随意拉着秦香雪落荒而逃,也不顾黄锦秀在身后叫唤。
“杜先生,莫遥,好巧好巧!”随意笑着道。“莫遥,听杜先生说你明日要走,这么急?”
莫遥?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