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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作者:砌花凌乱红深浅

    你有趣些,吃东西本来就该一起吃才有乐趣么!”   糖莲子咬了一口豌豆糕,笑眯眯的看着瓷千岁道。

    “他不会陪你吃么?”瓷千岁有些疑惑道。

    糖莲子的笑容隐没了些,皱着眉摇摇头,神情似是有些委屈,“他不吃这些的,还不让我多吃太多,怕银子就这么被我吃光了!”

    “这有什么,没有银子就再当些佩饰罢了”   他看了一眼包袱中所剩无几的银两,满不在乎的挑了挑眉头。

    “他可没那么多值钱的东西去换银子”糖莲子调皮的吐吐舌头,“他浑身上下最值钱的估计就是那把不离身的金铜古剑了”

    瓷千岁没有说话,只是好奇的看着远处河岸上的点点星火船舟,“他们在河上干什么?”

    “韶哥哥说那是贵公子在游湖呢,那些画舫上还会有漂亮的姑娘唱小曲儿呢,不过我没听过”

    “咱们也去听听?”他看着她清亮向往,满是好奇的眸子,笑着道。

    “好!”果然,糖莲子立时欢喜的蹦跳着点头。

    那一晚,他们又去了好多地方,也忘记了疲累,一直到深夜,月色更加清明。周边的夜市一一收了摊。

    “还有哪里好玩?你想去没去过的?“

    “嗯……这里……“她指了指他们前方不远处红灯笼和五彩缎带的华美楼宇,门口还站着几个衣着鲜艳,娇艳如花的妩媚女子笑着朝过往的男子们调笑,正门的牌匾上写着三个大字‘百花楼”

    “‘百花楼……这是妓院?“瓷千岁惊讶的挑起眉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一个姑娘家……”

    “姑娘家怎么了就不能去了,我就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的嘛!再说这不是还有你呢么

    ?你是男人,她们不会阻止咱们进去的!”     她古灵精怪的眨着眼睛道。

    “这……”瓷千岁还是有些犹豫,他素来不喜欢这种地方,从未踏入过此地,在瓷都也没有幻化出这种地方。

    “别这呀那呀的了,我保证进去看看就出来!她捂着嘴嘻嘻一笑,不由分说硬拉着瓷千岁进了‘百花楼’。

    瓷千岁虽然脸有瑕疵,但是在凡尘中那张脸也依旧美的罕见,因此他一踏入‘百花楼’,便被一堆花姑娘团团围住,一边热情的招呼他,一边毫不忌讳的在他身上乱摸着吃豆腐,直闹得他的脸不自然的红了起来,回头有些吃恼的看着被挤到一边捂着嘴偷笑的糖莲子,目光又气又无奈。

    糖莲子也不在乎自己被冷落,反倒掩着唇偷偷一笑,便背起手在华美的厅堂内来回溜达着观摩起来

    “这‘百花楼’布置的可真精美,回头我也要弄一间这么漂亮的屋子里住,不过估计要不少银子吧……”     她坐在红绣墩上信手从桌上拿起一个红果子在嘴里啃着,一边吃一边出神想着,全然没注意到自己此刻多引人注目。

    姑娘家逛青楼,在这镇子上估计她还是头一个,在里面寻欢作乐的男人们看着她起初是惊讶,目光在她纯真俏丽的小脸上来回扫了几遍以后,又都变得不怀好意起来,有几个胆大的还开始目光暧昧的打量起她的身材,瓷千岁自然也注意到了这点,他烦躁的一把推开腻在自己身上的狂蜂浪蝶,充满煞气的瞪了众人一眼,雪白衣袖一甩,二话不说将糖莲子从‘百花楼’里拖了出去……

    106章 蔓蔓青萝心事谁知  枉生录—艳歌何尝行 ( 砌花凌乱红深浅 ) | POPO原創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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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6章 蔓蔓青萝心事谁知

    青萝躺在床上,脑袋里昏昏沉沉的,视线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楚,却恍惚间想起了好多事,想起了她和竹磬涅初次相识的日子。

    她本是流落在民间的孤女,十岁那年,误打误撞的闯入了瓷都,也就在那时候她遇见了命中的恩人,瓷千岁。

    是瓷千岁把她养大的,对她来说,瓷千岁与她如兄亦如父,是她在这个世间唯一的亲人,糖莲子出现之前,也只有她能让瓷千岁的笑容温暖和煦。

    她就在瓷都平平安安,无忧无虑的生活了二十年,她的生活本该这样一直平静下去,若不是那日傍晚她在郊外救了一个身负重伤的陌生男人,这个男人就是竹磬涅。

    她带他回了瓷都,悉心照料,而竹磬涅也在养伤中爱上了这个清素柔婉,如秋水般动人的女子,只不过那时的他并未暴漏身份,对自己为何受伤也不过胡乱编了个借口混了过去,青萝性子温柔单纯,对他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深信不疑,只当他是被山贼抢劫的普通男子。

    那段日子,他们在瓷都过的很开心,也很平静,至少青萝认为是……而瓷千岁也很开明,对他们的事情并未多加阻拦,只是歪着头朝她笑着打趣道,:“小丫头这是长大了,想要嫁人了么?”

    若不是那一晚,他又满身是伤的出现在她面前,狠狠的再次打破了她宁静的生活,他不顾她惊诧之极的目光,只拉着她朝着夜郎与瓷都的边界跑去,她不敢多问什么,因为她的预感告诉她,多问只会让她更痛苦。耳边冰冷的风呼啸着刮过脸颊,割的生痛,但是比这痛更清晰的,是他紧握着自己的双手,那手很烫很烫,似是执意要拉着她奔向另一个地方,再不回来。

    “从这里出去,我们便可以离开瓷都了”   他站在参天古树下,看着身旁的那一口枯井,目光如释重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