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2

      璧水 作者:污喵王

    道:“我也不清楚……半个时辰?”

    云游子应该是照着一般成年男子持久的时间算的。

    “哦……”叶絮忍了一会儿。

    最后忍不住了。

    “师父,那个……我能先喝点汤,吃个粥吗?”

    “这……好吧。”

    苏越止给她清理好,用大氅裹回自己的竹林精舍,然后弄了点羊奶给她。

    他取了白瓷杯,一勺一勺地喂:“可以润心补肾,你先喝了垫一垫。”

    但这玩意儿一点也不管饱。

    叶絮不敢多提要求,喝完就闭嘴了。

    待傍晚时分,她才能站起来走路。

    拜别师父后,她回到了自己的小木屋里。

    比起其他师兄师姐,她跟师父真不算亲近。至多不过早课时点头问好,那还是隔几天一次。虽然师父平时和蔼仁厚,但她也不敢太逾矩。

    她对自己的“作用”,一直都很清楚。

    师父在她刚懂事的时候就明说了,以后他会取她初夜,再以阴阳交修之法恢复伤势。

    叶絮对“师徒悖德”这事儿没什么概念,只想着报师父救命之恩,所以毫不忸怩地同意了。

    前些天,师父一直身体不适,连日闭关未出。最后好不容易醒了,立即把她唤来跟前,说是想完成约定。

    叶絮记得特别清楚。

    “你怕痛吗?”师父犹疑着问。

    叶絮当然说“怕”。

    “那就服药吧。”

    师父这药,有点过于管用了。

    叶絮的身子,一连几日都木木的。走路会突然腿软,拿筷子总是夹不稳东西。

    等药效彻底过去,她才感觉到强烈的不适。下面被师父用过的穴儿,一直有些钝痛,小解后拿手帕擦,还隐隐有血丝。她身体深处有种说不出来的痒意,自己够不着,触不到,只能隐忍下来,越忍越疼,最后忍无可忍。

    叶絮终于跑去跟师父说了。

    作者的话:

    暗中开新坑【。

    随波逐流身如飘絮的吃货女主和仁慈温厚悲天悯人的师父男主。

    其实也不是新坑了,是早两年的硬盘文,现在修修改改又拿出来,因为自己想看个结局。

    前一篇等我理理思路再填。

    “璧水”是指讲学的地方,也是以后会出现的某个剧情物品的名字。

    第二章、访客  璧水(师徒H) ( 污喵王 ) | POPO原创市集

    叶絮到竹林精舍时,师父正在见客。

    来者一身戎装,剑眉星目,年纪虽轻,却十分威严。

    “此番南下,弟子特地前来拜见师父,看到您一切都好,弟子也就放心了。”

    “多谢将军挂念。”师父轻笑,温柔和煦,如三月春阳,“你一路高升,功夫却没有落下,为师也甚是欣慰。”

    叶絮知道,这里面的人,是她师兄厉将军。

    师父门生无数,不管是江湖还是朝堂,都有他的弟子。

    听他们说,师父曾是天之骄子,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只可惜他心慈手软,放过贼人,反遭贼人暗害,受伤残废,失去一身功力,只能在盛年退隐。

    好在他学识技艺都在,可以授道于人,桃李满天下。

    “谁在外面!”厉将军一声轻喝,把叶絮吓得回了神。

    “是我!”叶絮忙说。

    她敲门进来,看着师父,欲言又止。

    苏越止很快明白过来是什么事。

    他放下杯盏,道:“将军南下镇乱,我就不多留您了。”

    厉将军直叹气:“您多保重身体,几年未见,您又生了这么多白发……”

    苏越止温声浅笑:“没事,近日已经用药在养了。”

    厉将军又担忧地嘱托了几句,最后才下山离开。

    他一走,苏越止立即上前为叶絮诊脉:“怎么了?身子可有不适?”

    叶絮歪了歪头,探身看他脑后,发现确实有许多白发,不过都藏在发带下,不怎么显眼。

    “嗯?”苏越止又问了一声。

    叶絮忙道:“有些疼,小解……那个……会……流血……”

    她解释不清,但苏越止听懂了。

    “是撕裂伤吧。”他怔然道,神情低暗,似乎有些自责,“那天你服了药,身体没什么反应,我自然不知轻重……”

    说到一半,感觉是在推脱责任,便立即停下。

    “这边备了药,你先进来。”

    他带着叶絮进了里间,给她两瓶伤药,分别是内服和外用的。

    “那下次不用药行吗?”叶絮接过药问道。

    苏越止还没想过“下次”的问题。

    自从取了叶絮元阴,他身上的蛊毒似乎安静了不少,每夜每夜的剧痛也变轻了。只是气海仍然冰封,没有一丝动静,看来离恢复功力还远。

    叶絮提起“下次”,他便有些迟疑。

    “等下次再说吧。”

    他也没想到“下次”来得这么快。

    是夜,蛊毒如排山倒海般反噬,让他痛不欲生。他勉强差人唤来叶絮,然后就提不起一丝力气了。

    叶絮来时,见他侧卧在白玉台上。

    他额上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