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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温和男神 作者:爱吃芒果

    鑫的父母把他和他的奶奶接到城里,让老人照顾他的生活起居,让他在城里上学,可钟鑫奶奶在城里呆不习惯,过不久就回小镇了。钟鑫的父母只好请保姆照顾他。

    镇里长大奶奶带大的孩子啊,一个保姆怎么可能管得住钟鑫。气走无数个保姆之后,钟鑫的父母只好叹着气把他送回镇上了。

    送回来的第二天,钟爸爸一手提着钟鑫,一手提着礼品,来找我爸爸。

    “陈老师,小兔崽子不听话,我们经常不在家,就麻烦你了,以后在班上调皮你就使劲揍他。”他爸爸满脸堆着笑容,对我的爸爸恭敬地说。接着脸色一变,对钟鑫凶起来,“臭小子,你不听话我揍扁你。”

    钟鑫无暇顾及,对我咧开嘴,说:“秋秋,以后咱们又同班了。”

    我白了他一眼,实在不喜欢他如此亲昵称呼我。

    等钟爸爸走后,爸爸总让我把礼品送回钟鑫家。

    钟鑫天不怕地不怕成绩差,就怕陈秋秋。我觉得,第一:我爸爸是他的老师,屁大的小孩,对老师总有敬畏之心;第二:他奶奶整天念叨,小鑫啊,多跟秋秋学习,人家成绩好又乖;第三:他爸爸整天唠叨,臭小子,你看陈叔叔,知识分子,你看秋秋,成绩好。你再看看你。

    也许因为有了爸爸和我,加上他本身大大咧咧的性格,钟鑫这半个留守儿童的心里还算是充满阳光,乐观开朗。

    到三中报道那天,爸爸一大早就拾掇好了,关掉呼啦啦转着的电扇,南方潮湿闷热,少了电扇的清凉,于是我被热醒了。

    爸爸换了一身新衣服,脸上洋溢着笑,说:“秋秋,今天报名,赶紧起来收拾,钟叔叔在等我们。”

    “钟叔叔等我们干嘛?”我问爸爸。

    爸爸说:“钟鑫也去3中上学,钟叔叔开车送他去。顺便送我们。”

    钟鑫家买了一辆银色小汽车,气派极了。镇上还没人买小汽车呢。

    钟鑫背着书包,在车外晃荡。看到我下楼,跑过来帮我提书包,说:“秋秋,我也去三中。”

    “你也考上了?”我有些惊讶。

    钟爸爸说:“他哪能考得上。就因为考不上啊,只能把他户口迁到城里,再多花点钱了。好了,陈校长,我们上车了。”

    钟鑫一路上总咧着大白牙对我笑。都说牙口好的人身体健康,所以钟鑫已经快比我高一个头了。头发又黑又硬,盘在脑袋上,像个钢丝球。钟鑫自诩晒不黑,因为他本来就黑,麦色的皮肤和发育良好的身体,那种介于胖和不胖之间的体质,透着一种诡异的结实,一看就是专门欺负别人的捣蛋鬼,可一笑起来眼睛又眯成一条缝,露出两颗虎牙,虎头虎脑的,又有一种萌憨态。上帝造钟鑫的时候肯定很纠结。

    天朗气清,知了在拼命叫嚣,年少的我正踏上新的征途。

    到了学校,下车的时候,前面停着一辆黑色轿车,从驾驶座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夹着一个公文包,短平头,绕过车尾到后座开门。

    车上走下来一个男生。目测比我高出一个头,身材细长,皮肤白皙,高鼻梁,单眼皮大眼睛,眼角微微上翘,浓浓的眉毛,浓浓的头发在阳光下闪着光。白色的圆领T恤和蓝色的牛仔裤,白色的运动鞋,下了车整个人站在太阳下,晕出一轮好看的光。太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眯了眯眼睛,就往前走。我的心轻轻地颤了颤,心里想,好漂亮的人。

    在我报道的第一天,我看到了一个会发光的男生,过目不忘,似曾相识,是在梦里吗?或许梦里才会出现这么好看的人。

    钟鑫拉着我,“愣什么呢,赶紧走了。”

    我一不留神,竟绊倒在地上。会发光的少年往我这里看了看,我的天啊!老天爷跟我开了个玩笑,他看到我后有点惊讶,然后嘴角往上翘,轻轻笑了笑,就走了。

    我这一跤摔得可不轻,脚扭了,一瘸一拐地报了名。

    第一天报名就在同学面前出了丑,而且在一个很好看的男生面前,我有点懊恼。我就觉得,不应该到市里来上学。

    到了宿舍,爸爸妈妈帮我整理好内务,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回去了,12岁零9个月的我在离家二十公里,车程1小时的江洲市三中求学。

    宿舍八人间,四个刚漆成蓝色的上下铺分两排靠着墙,细细闻,还能闻到油漆的味道。最里头是一个卫生间,过道中间摆着八张书桌和八张椅子,剩下的空间仅能让一个人通过。靠着墙有八个小储物柜,能放些当季的衣服,两个摇头电风扇已有些发黄,在顶上搅着闷热的空气,两台电扇中间是一个长灯管,安静地发着奶白色的光。水泥地板被磨的光光的,宿舍没有热水,要洗澡只能到一楼打,寝室没有电话,这是宿舍的全部硬件设施,简陋,但整齐。

    我搞不明白,为什么爸爸一定要我到市里上学。简陋的寝室环境,对家的思念,让我觉得很惆怅。

    年纪还小,来到一个陌生的环境,而且条件简陋,第一晚,有的女孩子已经偷偷哭泣,我望着天花板发呆,直到十点钟,保安拉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