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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83

      庶女荣宠之路 作者:菠萝饭

    “父皇,请您喝茶,”凌原礼咬牙切齿道。

    他握着茶杯,将茶杯移到凌晔的唇边。

    “不孝子,不孝子。”凌晔挣扎不过,口中不住骂道。

    凌原礼皱眉,捏住凌晔的下巴,掰开他的下颚骨。

    凌晔说不出话,只得张开嘴。

    重重一声“咚”,寝宫门被打开。

    凌原礼不自觉的一抬头,便见一个身影转瞬间就到了自己面前。

    他的右手突然吃痛,随后他的手腕失去了力气。

    “哐当”。

    他手中茶杯掉落在地上。

    “祁隆渊!”凌原礼惊呼道。

    祁隆渊斜睨了一眼凌原礼,冷声道:“禁军攻进了皇宫,小王爷的人,悉数落网。”

    他一抬手:“绑起来。”

    “是,”和祁隆渊一起冲进来的几个兵卒把凌原礼制住,将他双手反绑在身后,让他跪在地上。

    祁隆渊向凌晔行了军礼:“皇上,微臣有负皇上,微臣来迟了。”

    凌晔微笑:“差一点就真的来迟了,罚你一年俸禄吧。”

    “是,微臣领罚,”祁隆渊道。

    “平身吧,”凌晔道。

    祁隆渊站直身子:“皇上,定安侯带着百官在前殿门口侯着。”

    凌晔道:“去看看吧。”

    祁隆渊扶着凌晔出了寝殿。

    门外是大楚各方面的重臣,为守的正是定安侯,乔安龄。

    “吾皇万岁万万岁。”

    乔安龄带着重官员向凌晔行君臣之礼。

    “难为你们这么多人,在深夜里赶到宫里来,”凌晔说道,“你们的心意,朕知道了。现在,事情已经了了,宫中诸事很快会和之前一样了,今天也夜里发生的事情,就像茶杯上落的一层灰,抹一抹就抹去了。

    你们都回去吧。赶紧在睡会儿觉。

    明天的早朝还要继续。朕可不会因为你们今天晚上赶来支持朕,朕就让你们明天休息一天。”

    “皇上注意龙体啊。”

    “皇上您晚上没有睡觉,明日是不是好好休息一下。”

    “臣等无碍的。”

    重臣七嘴八舌的劝起凌晔。

    凌晔摆手:“没事,朕身体健康,一夜不睡,也是无妨的。

    你们不用再劝了,各自回去吧。”

    重臣见劝说不动,只得散开回家。

    ——

    乔安龄回到定安侯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微明。

    他刚刚走进屋门,便有一个娇软的身子撞进他怀里。

    不用低头,他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谁。

    紧绷的心情一下放松下来,身体的疲惫也一扫而空。

    “仪韵,”他扶住她的腰,“怎么还没有睡。”

    “你不在我也睡不着,”宁仪韵说道,“在床上翻来覆去的还不如起来,我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了。”

    宁仪韵抬起头,一张一合的唇分外娇嫩:“我救就知道你回来了,就出来了。”

    乔安龄微微勾起的唇角淌出如水的温柔:“恩,我回来了。”

    “宫里的事……”宁仪韵问。

    “宫里的事情已了,一切顺利,”乔安龄笑道,“不过皇上说了明日还要早朝,我睡不了了换声衣裳就走了。”

    宁仪韵道:“恩,散了朝就回来睡觉。”

    “好,”乔安龄点头,“你先睡,等我回来,在一起睡。”

    乔安龄走后,宁仪韵才重新开始睡觉。

    因为知道事情已经尘埃落定,宁仪韵便沉沉睡去,十分香甜。

    ------题外话------

    来啦,差点断更了~

    大纲主线明天就该写完了。

    写完大纲之后,还有一些配角的结局。

    第288最后一章

    一场逼宫风波就这样过去了,凌晔心软,对于自己从小宠到大的儿子,终究是下不了狠手,留了一条姓名,发配到北境荒芜之地,是死是活,但看他自己的运气和能力了。

    凌晔命史官不要记录这一段逼宫的风波,只说凌原礼太过顽劣,冲撞了皇帝,所以被发配了,对于具体怎么冲撞皇上的,只字未提。

    皇帝不想提,旁人自然也不会提,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都当这件事没有发生。

    不过凌晔年岁大了,身体不好了,之前,吃了几天的神药丸,亏空了身子,又经历了逼宫风波,终于彻底倒下了。

    过年之前,大楚这位矜矜业业的仁君终是熬不过寒冬,在一个深夜里驾崩了。

    对于这位君主的去世,大楚朝堂上下,不管属于哪个阵营的官员,不管权臣还是清流,心中都十分悲痛,大楚百姓也都感到难过。

    几日之后,就是大年,不过这个年,不似往年,没有张灯结彩,没有鼓舞生平。

    整个京城都是一片素缟。

    大雪纷飞,素缟满城,整片的白色祭奠这位在位三十年,让大楚国泰民安,百姓富庶的仁慈君主。

    年三十。

    乔安龄和宁仪韵两人在院子里并肩而立,两人都穿着白色的素缟。

    “昨夜里下了好大的雪啊,”宁仪韵问道。

    “恩,本来以为今年雪不多,没想到这几日连天的下雪,昨夜的雪尤其大,”乔安龄道,“也该老爷也为先皇的驾崩难过了。”

    “安龄,你心里还难受着吗?”宁仪韵偏头问。

    “不像刚开始那样了,不过现在心里多少有些难过,”乔安龄说道,“先皇仁慈,从古至今,像先皇这样不用重典,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