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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73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 作者:未知

    多,反正就是很大很大,水面还一波一波的往上涌浪花,海水还是咸的,就像……把一碗盐全倒进一锅汤里那么咸……”

    “是吗?也有蓝色的水吗?”春航不知在想什么的幽幽叹了口气,“王爷是在《异人异志录》这种书上看到关于海的描述的吧?这么看来,那些闲闻野志也并不都是些没用的书啊……”

    瑞珠在这边听得那叫一个汗颜,她自从还魂到了这儿,除了春宫和禁书,其他就没再碰过别的书,她忘记凤栖国地处内陆,一般人若是不生在海边基本上就没机会去那么遥远的地方旅游,早知道她就把海改成江或者湖了,反正江鱼海鱼都是鱼,都长着鱼尾巴。dierhebao

    一屋人在瑞珠又说了几个小笑话之后就渐渐各自安静下来,瑞珠因为首次得偿心愿,所以乐得又些睡不着,恨不得把手伸到左右好好吃吃她美人们的豆腐,闭着眼待了一会儿,瑞珠忽然听见床下‘簌簌’的响了一会儿,一会儿就感觉一个柔软的身子猫一样的悄悄爬到床上,偷偷的掀开她的被子角要往里钻。

    “小奴才,半夜爬主子的床……”瑞珠佯怒的掐了佾情大腿一记,佾情咬着嘴唇抖了抖,撒娇似的扭了扭,瑞珠哼了一声,撩起被子把他放了进来。

    “睡的时候老实点!”瑞珠搂着佾情光滑柔软的身子悄声提醒了一句,佾情美滋滋的点点头,乖巧老实的把头往瑞珠柔软的胸前一埋,两个人一同慢慢的沉沉睡去,正是——

    万木沈酣新雨后,百昌苏醒晓风前。

    四时可爱唯春日,一事能狂便少年。

    篇外一章 雁儿

    “你敢躲!”少女的声音有些脆,更多的是气急败坏。

    “……”少年单薄瘦小的身影微微僵了僵,却依然下意识的怯怯的向旁闪了闪,那一闪让惜玉那一抓落了空,眉头一竖,惜玉的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少年被惜玉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弄得惊了惊,单薄的身子更下意识的向后躲,惜玉见他还躲,皱起眉低咆了一声:

    “你还敢躲?”

    少年瘦瘦的身子被她吼得颤了颤,步子虽然还在下意识的往后退,身形却变得极为的犹豫,可就只在这一犹豫间,那边的惜玉已是被气得怒火攻了心,忍不住伸出手狠狠的一指那面色只剩下青白两种颜色的少年,怒极反笑的冷笑道:

    “好,你就躲吧!反正你家主子现在也得着主子的宠了,过两天等着开了脸,你家主子便也算是这王府里的半个主子,自然连带着你也跟着身子高贵起来,就更没必要再巴巴的跑我这儿谄媚来了,今天咱们便把话说得清楚了,我不缠你,也省得以后你再费力躲我,你且放心,就算日后咱两人见了,我也不会装像全做谁不认识谁,反倒更应客客气气的跟你问声好,你也别再做出这等仿佛被我强迫着怎么着了的苦闷嘴脸,也省得被那窥过端倪的人看了说些什么‘情人俩吵嘴赌气生闷子’之类的昏话,这算是……这才算断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

    “我不是……”

    雁儿白着脸望着怒气冲冲的喊完转身的惜玉,急忙手忙脚乱的伸手想拽住转身要走的她,但却没想到惜玉动作太快,他伸出去的手还没碰到惜玉的衣服边,惜玉就已走出三四步去,雁儿心中一急,原本想迈出去的脚软软的打了个绊儿,自己还没意识到,人已‘扑通’一声跌坐在了地上。

    惜玉听到身后的异常响动,下意识的回头望望,却看到雁儿咬着嘴唇,白着脸跪在地上缩着身子不出声。

    雁儿坐在地上想抬头却又不敢抬,只怕自己一抬头就看到那冤家已经走得没了影子,他,他怎么也没想到她还能来找他……原本之前他帮着自己主子做那件事儿时,就早已抱着是地狱就一起下的打算了,事情败露以后,那人对他那一脚,踹在身上虽痛,但更难受得却是心,有几夜,他被胸上的痛压得睡不着,闭上眼,眼前晃的全是那人那天瞪他的愤恨眼神。

    他……也算是知道她的……

    那人平日里虽然总是笑模笑样的,但若一真狠下心来却是阎王也要惧她几分,否则,在这偌大的王府里那些一个个趋炎附势的势力鬼又怎么会单单畏惧她们姐妹……以往他为了帮他主子打点关系,都是忙不迭的绕在那人身边,甜言软语,最尽心力,生怕一个不小心就惹恼了她……而如今……之前小心翼翼守着、护着的东西,一下子就全破了……而且……恐怕再也拢不好了……

    “摔疼了?”惜玉皱着眉望着在地上跪坐着,下意识的蜷成一团的雁儿,狠了半天心,终于还是没能忍住的蹲下身,一把把那个瘦得可了怜的身子搂在了怀里。

    雁儿手脚微微颤了颤,不信的慢慢紧咬了嘴唇,她……

    “到底摔没摔疼你到是说句话啊!”惜玉拧起眉,气呼呼的瞪着自己怀里把头低得脸上什么表情也看不见的少年,“平日里最不济的时候你也是‘惜玉姐姐惜玉姐姐’的叫着在我身边来回转,如今倒好,连一字半字的都不吐了,对着我你是没话了是吧?你真是,气死我——”

    雁儿被惜玉吼得脸又白了白,脑袋垂得更低,嘴唇颤了颤半天却又紧咬住,一直被什么东西沉甸甸压得极痛的胸口又疼了疼,脸上一凉,眼泪已默无声息的掉了下来。

    惜玉紧拧着眉,怒气冲冲的吼了几句,忽然感觉自己怀里的少年默不作声的抖着厉害,狐疑的硬掰起雁儿死命低着的头,惜玉被雁儿那张哭得泪痕杂乱的小脸唬了一跳。

    “你……”惜玉皱了皱眉,搂着雁儿的两只手一紧,雁儿只觉得自己身子往上一飘,在一睁眼自己整个人已打横的坐在了惜玉的腿上。

    “摔疼哪儿了?我给你揉揉……”惜玉虎着脸,硬邦邦的甩出了一句,但揉上雁儿膝盖的手使出的力道却是又轻又柔,雁儿咬着嘴唇,低着眼睛睫毛颤了颤,眼里又滚下不少的泪。

    “你……”惜玉见雁儿只哭不说话,忍不住又瞪起眼,气了半天,终于咬牙切齿的低声说了一句:

    “不想领我的情是不是——”

    “呜……”雁儿听到惜玉又开始生气,虽然想说话,可动了动嘴唇却又不知该说什么,想想两个人以前,再想想两个人以后,心上又更疼了几分,白白的小牙把嘴唇咬得发白,一张哭得湿漉漉的小脸却又隐隐发了青。

    “你……”惜玉紧皱着眉,忽然上下打量了一遍雁儿,眼瞧着雁儿在她怀里紧缩着身子,惜玉原本气冲冲的脸忽然有些变了颜色。

    “你到底哪儿疼?”

    惜玉急冲冲的一把抓住雁儿捂在胸上的手,雁儿下意识的缩了缩,惜玉脸色大变的问:

    “可是我上次那脚把你踢坏了?”

    “没……”雁儿抖着嘴,喘了半天气才低低的吐出一个字,明明胸上疼得厉害,却不忍心见她着急。

    “谁说没事,你看你,脸都疼得青了!”惜玉咬牙切齿的咕哝了一句什么,忽然把手探进雁儿的衣襟里,雁儿微僵了僵,想躲,可一转念却又咬着嘴唇不再动作。

    惜玉把手压在雁儿瘦得让人感觉有些硌手的胸上,却没像雁儿想的那样动作,雁儿缩着身子,等了一会儿,忽然渐渐感觉胸口被惜玉的手压着,有什么沉甸甸烫滚滚的东西透过皮肤慢慢渗进来,说不上是疼还是不疼,只烫得他整个人都觉得软巴巴暖洋洋的。

    “既然伤着了,干嘛不赶快叫个大夫给瞧瞧,那一脚踢得位置太狠,要是淤血总窝在胸口,作下病来,现在你年纪小,还好忍,等年纪大点,总有你忍不了的时候……”

    惜玉一边虎着脸低低的咕哝,一边缓着力道慢慢的给雁儿揉伤,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工夫,雁儿只感觉自己不但从头到脚,连指尖都在跟着自己的心一跳一跳的暖洋洋的悸动,又过了一会儿,雁儿感觉喉咙里有些痒,忍不住轻轻咳了一声,一股微腥的血气忽然从胸口涌了上来,惜玉眼急手快的伸手一扶,雁儿白着脸干呕了一声,从嗓子里呕出一小口颜色紫红的淤血出来。

    “淤血吐出来就好啦……”惜玉放下心来般的长出了口气,浑身居然像跑了多远的路一般出了许多的汗,雁儿下意识的又咳了几声,虽然感觉胸口空落落的但却也松快了很多,抬起眼,雁儿迟疑了一下微微动了动嘴唇,还没说话,一张还挂着些旧血的小嘴已叫惜玉压了住。

    “你个小短命鬼小短命鬼,我都快被你气死了你知道不知道……”惜玉一边恶狠狠的嘟囔一边想把雁儿一口吃下去一般使劲咬着雁儿的嘴,可怜雁儿一张薄薄小小的嘴被惜玉咬得充血,但那一声‘疼’还没说出口,一声低低怯怯的呻吟已先一步冲出了口。

    惜玉听到雁儿的那声低吟,一直紧绷着的眼角眉梢瞬时松动了下来,但面上却还硬板着,只在咬雁儿的力度上轻柔了许多。

    “疼……”雁儿泪眼朦胧的低喃了一声,被惜玉连咬带啃的猛亲,刚开始绝对感觉是痛感多一些,但到了最后,心里也不知道那让他的心又酸又涨的‘砰砰’快跳的感觉究竟是啥了。

    “你个小短命鬼……”惜玉听到雁儿轻轻的喊疼,犹豫了一下,终于恋恋不舍的放开了雁儿那张被她吮得湿漉漉红艳艳的小嘴,雁儿气息不稳的凝望着两颊有些飞红的惜玉,惜玉被雁儿看得有些面热,忍不住虚张声势的瞪了瞪眼,冷哼了一声:

    “怎么着?还是不想和我说话是不是?”

    “不是……”雁儿弱弱的叫了一声,惜玉望着雁儿布满红晕的瘦瘦小脸,心里忍不住痒的动了动一直贴在雁儿胸上没有收回来的手,雁儿气息不稳的小小惊喘了一声,惜玉原本有些得意洋洋的想说点什么,可突然脸上颜色一变,一收手差点把雁儿从她腿上推下来。

    “我之前给你的玉佩你给扔了?”阴下脸来,惜玉瞪向雁儿冷声问。

    “没……”雁儿刚才还涌出红晕的小脸被惜玉阴沉下来的脸吓得白了白,惜玉听了雁儿的回答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但神情却依然冷得有些冻人:

    “没扔?没扔你干嘛不带着?嫌我送的东西不值钱是不是?”

    “不是……”雁儿被惜玉冷冰冰的话弄得心里不上不下的一阵难受,眼泪在眼眶里打了几转,终于银豆般一对一对的落了下来,惜玉的一颗心,被雁儿的眼泪一泡立刻就变得比棉花还软,挣扎了一下,惜玉终于还是忍不住,悄悄收紧了手,搂紧自己怀里那个瘦得硌人的小身板儿。

    “你把那东西放哪儿了?”把嘴贴到雁儿耳朵边儿上低低问,惜玉连带着用牙尖咬咬自己眼前那白白小小的耳轮,雁儿哽咽的颤了颤,停了停,才颤着手从怀里贴身的地方掏出一个青布小包,打开来,把那个他带又不敢带,舍又舍不下的东西拿了出来。

    “傻子,这玉是好东西,你若一直带着,也不会被那淤伤磨得小身板儿瘦成这样……”惜玉怨怨的嘟囔了一声,把那玉拿起来,先用手心捂得热了,才转过雁儿,给他重新带了上,雁儿薄薄小小的嘴又颤了几颤,惜玉眨了眨眼,忽然低下头,嘴里安抚般的咕哝了些什么,又一口把雁儿哭得湿漉漉的小嘴吞了进去。

    雁儿嗓子里唔嗌了一阵,整个身子化水一般的化在了惜玉的怀里,惜玉猛亲了一阵,忽然气喘吁吁的松开雁儿的小嘴,一只手轻车熟路的探进雁儿早已松散开的衣襟里,另一只手更加熟稔的摸向裤带。

    “别……”察觉了惜玉企图的雁儿身子僵了僵,喘了几口气低低呜咽了一声,“别在这里……”

    “以前在哪里没做过,你都没嫌——”惜玉有些不满的皱了皱眉,雁儿咬了咬嘴唇,哀求般的望着惜玉一眼,低下头低喃了一句:

    “只别在这里……”

    惜玉虽然心里不太高兴,可一见雁儿泪汪汪的眼,一颗心立刻就又软成了棉花状,恨恨的低下头狠咬了雁儿细白的脖子一口,惜玉抬起头气哼哼的恨声道:

    “若不是你求……哼!”

    雁儿低着眼,睫毛微微颤了颤,惜玉搂着雁儿瘦瘦的身子,虽然答应了雁儿不做,可探到人家衣服里的手依然忍不住动来动去吃些荤味儿。

    雁儿知道惜玉是个急性子,若是想要,从没管过时间地点,他也早不只一次被她逮住按在哪个背人的地方胡搞,他虽不愿,但总经不住她的软磨硬泡,每每总是被她得了手,他虽不是什么死性之人,但廉耻却也还是有,所以事过之后他也总在暗地里自伤自怜一阵,可一遇到惜玉,就又如遇到天生的冤家克星一般,想跑也跑不了……

    他刚才看惜玉性起,那推脱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原本惜玉若是像往常一样,硬拖住他,他也没法子,可惜玉却出人意料的允了他的推脱,他,他心里有些惊讶,又、又有些高兴,所以就算明知道惜玉在他身上动手动脚占便宜,也就暗暗的允她过去了,可……

    惜玉的手指轻轻划过雁儿藏在衣服底下的柔软皮肤上的鲜美小粒,雁儿瘫软似泥的身子痉挛的颤了颤,原本浅浅的呼吸一下乱了起来,惜玉察觉到雁儿极力想掩饰过去的反应,也不说话,只在暗地里,报复般的用尖尖的指甲暧昧的刮了刮那颗弹力十足的肉粒。

    雁儿一下涨红了脸,喉咙里发出‘呃’的一小声,惜玉绷着脸不让自己笑出声,两只手指更肆无忌惮的对那颤巍巍逐渐硬起的小粒又撮又捻,只狠不得自己这双手是长在雁儿身上的。

    雁儿被惜玉折腾得面色越来越古怪,偏生还要强忍着不发出什么让人听了笑话去的声音,惜玉欺负完了一颗小粒,那只不老实的贼手又往另一颗美味的小果那边爬去,雁儿浑身燥热的蜷起身,身子软得像面条一般的在惜玉腿上发颤。

    紧咬着嘴唇硬挨了一会儿,雁儿终于忍耐不住的哼了几声,颤着声音说了一句:

    “你……你……要不然……就……就随你……”

    “随我?随我什么?你这小短命鬼以为我是猪是狗?随便怎么着都能做是不是?”惜玉恨恨的用力扭了扭了那摸起来软硬适中的滚烫小粒,雁儿忍不住哀哀的叫了一声,低低的吟了一声,央求道:

    “你就……你就饶了我……”

    “饶你?怎么饶你?我答应你的事儿,次次都不差分毫的给你办,你还想让我怎么饶了你?”惜玉轻轻哼了一声道,雁儿被惜玉那只在他身边边游走边点火的手折腾不过,一双秀目已湿得是泪光点点。

    “我……我……啊……”雁儿蜷着滚烫的身子,又羞又窘的扫了一眼惜玉的脸,冷不防腰侧的软肉被惜玉轻轻一掐,雁儿打个冷战,竟忍不住低喘出声来。

    “你和你家主子一样都是小媚人精!”惜玉凑到雁儿耳边低低的咕哝了一声,搂着雁儿身子的手又紧了几分,另一只手,先是在雁儿软软的小肚子上流连了一会儿,然后就悄声悄息的探进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散开的裤带下面。

    “叫我……叫几声好听的,姐姐就给你点儿甜头尝尝……”惜玉轻轻咬了咬雁儿的小细脖,强忍着不让自己的手一把握上雁儿裤带下那个已经能感觉到热度的棍棍上。

    “我……”雁儿似哭非哭的皱了皱眉,眼睛泪汪汪的望了望一张脸也憋得飞红的惜玉,咬了咬嘴唇,终于低低的叫了一声‘姐姐’。

    “再叫……”惜玉舔了舔嘴唇,一把攥住那个硬挺挺的rou棍,雁儿生生的打了个寒战,身子一下痉挛般的弹起来,眼泪再也忍不住的夺眶而出。

    “姐姐……啊……好姐姐……惜玉……惜玉姐姐……我……啊……饶了……不行……”

    “看不出啊,你这几天积了这么多……”惜玉一边揉着雁儿裤子里湿漉漉的rou棍一边窃窃的笑,雁儿又羞又窘的咬紧嘴,想忍住那已冲到嘴边的娇吟,一旁的惜玉觉察了,冷冷的哼了一声,毫不客气的探过头来,一口吸住了雁儿又湿又软的小嘴。

    “姐姐……饶了……啊……别再……快……”雁儿的嘴被惜玉叼着,喉咙里‘呓呓呀呀’的轻哼,惜玉放开雁儿的嘴,气乎乎的咬了咬牙:

    “你个小冤家,要不是看你身子虚,我现在就地按了你!”

    雁儿泪汪汪的望着惜玉拧得紧紧的眉,心里忽然甜了甜,细细的胳膊犹犹豫豫的缠上惜玉的肩,惜玉瞧了瞧雁儿被她折腾得热汗淋漓的小脸,手上忽然加紧了动作,雁儿被一波紧似一波的销魂感觉冲得几乎快没了神志,就在紧要关头,忽然感觉惜玉悄悄的把嘴凑到他耳旁,先对他白嫩的耳轮舔咬了一通,然后,在他耳边低低的说了句:

    “我娶了你,可好?”

    “咦……”雁儿恍惚一怔,小肚子下面又冷又热的打了寒战,一股巨大的快感紧接着冲了头顶,她、她说……她说……她竟然说……

    “哎?你怎么……”惜玉被浑身忽然苦痛般痉挛而起的雁儿吓了一跳,慌忙抱紧雁儿不停抽搐的小身子,手心贴到雁儿胸口,一口气渡过去雁儿翻白过去的眼睛才渐渐恢复过来。

    “小祖宗,你可别吓你姐姐。”惜玉慌手慌脚的轻轻揉着雁儿一下子冰凉了的小手小脚,雁儿瘫在惜玉怀里喘了半天气,脑袋里晕忽忽的盯着为他皱眉的惜玉。

    “你……你刚才……刚才说……”雁儿嘴里打绊儿,结巴了半天也没说清他想问的,惜玉皱着眉给雁儿软趴趴的身子顺气,雁儿见惜玉没理他,心里又酸又涩的翻了翻,咬了咬嘴唇,以为是自己刚才脑子昏,听错了。

    一时间两个人都再没话。

    惜玉把雁儿渐渐变得有些凉了的身子揉得重新又热了才撤手,把雁儿软趴趴的身子在自己怀里扶正,又给雁儿衣服上的折皱全都抚了平,雁儿浑浑沉沉的任惜玉折腾,惜玉把雁儿调了个方向重新搂在怀里,然后歪过脑袋望着雁儿泪意未消的眼睛,正色言道:

    “等我跟着瑞主子从若狭回来,你也应该过十五了,你要愿意,我便向主子请命娶你,成了家,你要想继续跟着你家主子我也不拦,不过到时我见你便是名正言顺的了,也省得……这王府里背人的地方越来越难找……”

    “我……”雁儿薄薄小小的嘴唇抖了抖,惜玉原本脸上有些发红,可一见雁儿犹豫,又忍不住瞪起眼,气乎乎的横了句:“你不愿意?”

    “不、不是……”雁儿气虚虚的急声道,惜玉刚刚虎起来的脸一下子变得眉开眼笑。

    “这么说你是愿意啦!”

    “我……唔……”雁儿动了动嘴,一句话还没说清楚,一张嫩嫩的小嘴已被惜玉眉开眼笑的吮了去,惜玉一边连舔带咬的狠亲雁儿的小嘴,一边嘟嘟囔囔的小声说:

    “雁儿……我的小祖宗……姐姐爱死你你知不知道……记得第一次见面你笑模笑样的站在树底下,娇声娇气的央求我一声‘惜玉姐姐,您帮我把树上的那个风筝拿下来好不好’,当时我就在想,嘿……小鬼肯定是向我灌迷魂汤来的……可我、可我心里虽然明白,可就是被你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给勾住了……嘿……简直就是被迷住心窍……”

    “唔……”雁儿被惜玉啃得泪眼迷离,气喘吁吁,耳里听着惜玉的嘟囔,雁儿心里酸酸涨涨的转了转,小肚子下面像被什么烧着了一样,渐渐发了烫。

    谁……谁不是被迷了心窍……他……他原本怕她怕得狠……可为了他那主子……他咬了牙……专门把风筝扔在她经常路过的地方……然后……站在树底下等她……他看到她时……虽然在笑,可却笑得发虚……那风筝不过是……谁知道她……她看了看他……居然当着他的面‘呼’的一下跃到那两人多高的树上……真帮他把那风筝取下来了……还……还向他笑……然后他就……然后他就……到后来……明面上是他为了他主子……可实际上……他……他对她……

    简直就是……被迷了心窍……

    第五卷

    132 承上之章

    春日终尽,暑气渐浓,瑞珠成功的把自己的上朝频率控制在三天上两次、五天去三回之中,朝堂上除了李竹君在循序渐进的渐渐崭露峥嵘之外,一披原本无人注意的年轻官小的学士也在渐渐显出头角,比起女帝这边已稍露边角的潜流,国舅和宰相两边似乎也都察觉出什么的突然停住了以往的诸多动作,女帝为了援粮又临时增减调补了不少官员,一时间偌大的朝堂之上居然难得的安静了许多。

    王府里为瑞珠要出使若狭的事忙得乱乱纷纷她只不理,反正外有月总管把持、内有春航看顾,瑞珠日日眠花睡柳,日子过得好不得意。

    刚一入夏,蕈香在私下里偷偷告诉瑞珠茹叶的生日快到了,结果瑞珠再一打探发现王府里春航和蕈香的生日都在秋末,佾情的生日正是春天,除了茹叶的生日就在眼前其余三个人的生日不是已经过了就是还未到,瑞珠思量着自己这一走恐怕不到秋天回不来,又怕到时有什么耽搁再把春航和蕈香的生日都错过去,所以就干脆借着茹叶生日的机会把另外这三个人也叫齐了,给各人都准备了礼物,全是不值钱的小东西,但却样样都是瑞珠私下里叫四儿教着她做的。

    瑞珠虽会拿针却不会绣花,勉强学了,七八天也绣不出个整个儿的东西,所以就想了想,叫四儿找来了各色的锦缎,剪成块块条条的在素色的绸面上拼成花草鸟鱼的模样,给春航和蕈香做的是一蓝一粉两个拼花荷包,给茹叶和佾情做的是两条拼花的大襟帕,东西做得虽然粗糙但模样却比平时的绣件儿看着新鲜漂亮,佾情得了东西喜得‘吱吱’叫,蕈香在一边暗自里偷偷的抹眼睛,茹叶盯着手上的东西发了好一会儿愣才一语不发的整齐叠起来贴身收好,春航虽然没多说什么,但在与瑞珠耳鬓厮磨之时却退让了好少,平时任瑞珠死说活说也不肯试的动作如今也全依着瑞珠的性子让瑞珠稍稍尝了尝滋味儿。

    越是临近启程的日子王府里就越是忙乱,瑞珠也被怜香和惜玉拽着看了专门为她出行新做的各色东西,瑞珠也知道她这次出使,出去了就是代表凤栖,所以也就没叮嘱怜香她们准备简洁些,结果光是衣物之类就被怜香收拾出了十五六箱,其中官服常服没有一样不是精心准备过的,临行前头三天瑞珠被女帝叫去又叮嘱了些琐事,在后宫里又和陈皇父以道别为名腻歪了半天,等到回到王府时已是入夜。

    第二天瑞珠又去大略的看了看她要带的粮草队伍,结果发现花名册里莫名奇妙的多了十几个温香软玉似的名字,向被派来做她的副使的人一问才知道原来那些人全是一些官员私下里送来给她当小厮的,能得瑞珠一边失笑一边叫副使把那些娇滴滴的男孩全送回去,她这次虽然不是带队行军可毕竟是带领着四五百个身强力壮的女兵,留那么多千娇百媚的男人在队伍里,那还不静等着生事儿?

    再说就算要带,她也愿意带上她家里的那几位美人……要不是这次出使还要把那个若狭国的什么皇子迎回来,她带自家的小爷过去不成事儿,她就真的随便带上她的美人们游览一下凤栖的大好山河了……

    晚上瑞珠在王府里请了戏班摆了酒,把一干和她相好的官员连同和她一起出使若狭的官员全请到了府里,李竹君和薛玲珑均在首列,这两人虽然平素没有什么交集,但李竹君是长袖善舞的人物,薛玲珑又是素来豪爽的人,所以场面做得也是异常热闹,席间有人取笑薛玲珑说她一世赏花无数、本人也算是个标志的姐儿,谁想到头次娶夫却是京城里有名的丑颜男儿,那薛玲珑由于往日里也尽情取笑过她人,所以对别人的取笑也就并不在意,到是李竹君倒了杯酒敬给薛玲珑说她豪爽英气以后定会在朝堂上有所作为,那薛玲珑笑呵呵的受了,转首也倒了一杯酒敬给瑞珠说王爷此次出门尽管放心,有玲珑等人在就一定会帮忙看顾着门户,瑞珠喝了酒,与众多官员一同玩到了半夜才歇。

    到了临行前的最后一日,瑞珠把她家的四个美人又按到了一处,几个人在后院的亭子里摆了桌子,弄了些各人爱吃的菜坐在一起说些无关紧要的话,之前有官员往瑞珠队里送小厮的事儿被茹叶知道了,先见他眉眼不顺的气了半天,后来就开始揪住佾情开始偷偷摸摸的说悄悄话。

    这次出使除了怜香和惜玉都跟着以外,为了断了那些想往瑞珠跟前塞新人的官员的念头,瑞珠在怜香等人的劝说下,终于同意了带上四儿和红玉两个做贴身的小厮,按惜玉的话来讲就是他两个模样都长得水嫩周正,全是一等一的品相,只要他们往瑞珠身边一站,那些有巴结念头的官员自然就会明白深浅,这样也免了这一路上遇洲过府时再碰到这种事儿的麻烦,瑞珠对带上四儿并无异议,反正她也让四儿伺候过不短的时间,唯一让她犹豫半晌的是也带上红玉的事儿,红玉俊虽俊但脾气秉性她全不熟,两个人之间还发生过那些让瑞珠心有芥蒂的事儿,后来还是蕈香私下里又劝了劝,瑞珠才同意把红玉也带上,本来么,要是只带四儿一个贴身小厮,恐怕那没有的事儿也会被人认死是有的,但若是再带一个红玉,这暧昧的事儿就总能变得模糊点儿。

    临行当天,瑞珠先一大早去皇宫里领了旨,然后在到京外看着四五百兵丁押着粮车启程,春航几个在城外遥遥相送,瑞珠虽然骑马,但专门供她休息的马车也是准备的无限华丽舒适,怜香和惜玉带着三十王府的亲兵护着瑞珠和瑞珠那将近十车的行李,其他两位副使全是女帝特地为瑞珠安排的巧言精明之辈,这两人也明白瑞珠虽为正使但其实只是个帮衬,一路上大小事宜还是得由她两人安排解决,那两人虽然官阶也不小但所带的东西不过三四箱,这粮车虽是从凤栖国都出发,但实际要送致若狭的粮草早已聚集至两国边境,要不然不要说这浩浩荡荡一只军队一般的队伍押着粮草要走多久,但是在路上遇风遇雨造成的消耗恐怕就不是一个小数目。

    瑞珠骑了半日的马,就开始觉得屁股被颠得生痛,所以就如所有人的预料一般弃马就车,四儿和红玉因是瑞珠的贴身小厮所以瑞珠骑马他们就也骑马,瑞珠若是坐车他们就跟在车边听瑞珠吩咐,瑞珠刚一上车便被车上原本不该出现在此的人给吓了一跳,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吼了一声——

    “你、你怎么跟来了?”

    只见乖乖巧巧的坐在马车里的人千娇百媚的眨了眨眼睛,娇滴滴的咬了咬嘴唇扭着腰的小声咕哝道:

    “嗯……茹叶公子说……王爷这一路上来回至少半年,不可能、不可能不想那个……所以……嗯……他们虽然因为身份不能跟,可是我不过是个奴才,哪朝也没看过迎亲不许带奴才的……所以……就让我跟着王爷了……嗯……”

    瑞珠有些黑线的攥了攥拳头,难怪她骑马时那两个副使看着她全一副暧昧不清的模样,原来是早知道了她的马车里还装着一位风x福可口的狐媚美人……她的一世英名啊……虽然说原本就没有吧……

    “王爷……”马车里那个坐在软垫上的狐媚美人眨眨眼又眨眨眼,终于扭着腰怯生生娇滴滴的靠了过来,瑞珠狠瞪了他一眼,忽然一把抓过佾情恶狠狠的掐了一把。

    行进的马车中娇滴滴的响起一声媚叫,把跟在马车左右的女卫全叫得酥了酥,四儿和红玉一前一后的跟在马车一侧,没听见一般的鼻对口口对心,倒是那些女卫的后背上情不自禁的生出一片又麻又痒的鸡皮疙瘩。

    惜玉笑嘻嘻的瞟了一眼自从上了路就一直沉默不语的怜香,忽然执拗的笑着压低声音道:“怎么着?是不是想我那个未来的小姐夫了?”

    怜香一声不响的眨了眨眼,慢悠悠的回忆着她临行前私下里把清桐叫到一旁对他说了句:

    “等我回来就娶你吧。”

    她只记得当时清桐小脸通红的快要哭出来一般的甩开她手走了,也没跟她说同意不同意,不过等她和惜玉出行出来,也都过十九了,怎么着也该娶夫了,怜香回想完清桐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小脸,慢吞吞的望了一眼骑马走在身边的惜玉,也压低了声音小声说:

    “我若不急,你还不得急上了天?这府里背人的地方也是越来越难找了吧?”

    惜玉被怜香话里的暗指弄得红了红脸,只能别过头假装没听见。

    133 启下之章

    一路上,瑞珠基本上成天和佾情待在马车里,虽然努力想要减少佾情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机会,但是遇洲过府,她这个王爷特使身边带着三个如花似玉的侍从的事还走一路传一路,尤其是佾情这个小媚人精,只要他稍微露露面,那些想往瑞珠身边塞人的大小官员的目光立刻就变成了然暧昧的,对此瑞珠相当的嗤之以鼻,她怎么了?她不就是用佾情这个小媚人精试试那张家姐妹亲传的捆龙十八手吗?她不过是想在无聊的漫漫长途中试试她是不是也能绑出那种又漂亮又结实的绳结而已……

    瑞珠无所事事的在晃动的马车里抿了一口茶,随便瞪了一眼正用春水般荡漾的目光无限风情的望着她的男人,撇了撇嘴说了声:

    “闭眼——”

    佾情可怜巴巴的咬了咬嘴唇,委委屈屈的闭上泪汪汪的眼睛,都快绑了一个时辰了,为什么还不放开他啊……

    瑞珠横在铺得厚厚的马车里,无聊的打了个滚,滚到门帘边一撩帘子探出个脑袋对外面走着的四儿和红玉说了声:

    “你们俩上来,陪我坐坐。”

    四儿和红玉都没说话的点了点头,在周围女卫暧昧的目光中依次上了马车,瑞珠拉了拉衣服,端正的坐回主位,旁边的佾情央求的哼唧了一声,瑞珠这才懒洋洋的一拉活扣,松开了绑在佾情身上的麻绳。

    “昨天你们玩儿到哪里了?”瑞珠一边问一边让佾情从马车的暗箱里把一箩绣件拿出来,佾情看着自己被针刺得满是针眼儿的手指,哀求似的望了一眼瑞珠。

    “好好学,你看看人家绣的鸳鸯再看看你绣的鸭子。”瑞珠从小筐里拽出一块粉绸抖了抖,佾情认命的低下头,继续和已经低下头一语不发的绣起来的两个人学。

    瑞珠让那佾情向四儿和红玉学刺绣也是闲来无事随便想起来的,她也只有给那两个人找些事做才能把他们俩留在马车里,自从她开始坐车那两个人就一直坚持着步行的跟在马车左右,一天两天还好说,这队伍已经浩浩荡荡的走了小半个月,就算那两人体力再好,也不是卖力气的把势,刚走了三天那两人的一双嫩足早就在鞋里磨得起泡流血,瑞珠看出了端倪,就开始时不时的叫那两人上马车来歇歇脚,但那两人偏偏都是死硬的脾气,单叫他们上来坐着他们就会以与礼数不合为理由没一会儿就又接着到下面去用两条腿走,最后还是瑞珠以为她解闷为理由硬给那两人找些事做,她在一旁看着,这才把他们两个留在了车里。

    揉了揉有些渴睡的眼,瑞珠漫不经心的瞟了瞟那边坐得端正的两个人,在心里算了算日子,大概再走个十五六天就能到边界,听说因为去年若狭的冰雪积得厚,所以到了四月两国间的商道都还时断时续,之前运往若狭的粮草全都是向龙延借道而行运去的,听说凤栖和若狭、龙延这三国交界的地方常年不安定,经常会有大股的盗匪出没,也因此那些商队只能局限于每年的夏秋两季由凤栖和若狭的交界往来。

    车队又行了五日,一天清晨瑞珠忽然接到来报说是边界那边派出了迎接的队伍,结果又行走了不到半日,瑞珠她们果然看到了路的尽头走过来一队二百轻骑兵,领头的女将一身青布劲装,宽肩窄腰,鹤立螳形,瑞珠从马车里探出脑袋望了那领头的女将一会儿,渐渐露出笑容的低喊了一声:

    “盏青!”

    “王爷!”周盏青策马来到瑞珠的马车前,下马抱拳,瑞珠从马车里飞身跳下来,双手一拉周盏青,上下打量了打量,忍不住笑道:

    “半年多未见,你黑了也瘦了,不过也更显武人风范了。”

    周盏青也上下打量了瑞珠,听了瑞珠的话低低笑起来:

    “王爷没黑没瘦,但神采却比以前更洒脱豁达了!”

    “年岁长了么!”瑞珠笑吟吟的回答,看到周盏青的目光落到她带着护甲的右手上,瑞珠笑着扬了扬下巴低问:

    “盏青可愿再教我骑技?”

    “王爷若不嫌弃。”周盏青笑着点点头,瑞珠翻身上了仆役牵过的马,两个人策马向前急奔了一会儿,周盏青率先减下马速,瑞珠回眸笑笑,也一拉缰绳让两匹马儿改为小跑。

    周盏青在衣服里摸了摸,掏出一个静玉瓷瓶转头递到瑞珠面前,瑞珠愣了愣,认出那是她之前送给周盏青的保命神丹,目光一转,瑞珠笑着低问:

    “为何?”

    “王爷这药共救过盏青三次,如今王爷不比待在京城,所以这药还是还给王爷傍身,盏青已欠下王爷三命,这份恩情盏青定会永世不忘——”

    瑞珠与周盏青的目光一相交,忽然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接下了周盏青递过来的药瓶,两个人相视又是一笑,忽然一同打马,两匹马如离弦的箭一般快速的蹿了出去,瑞珠带的队伍在与周盏青的护卫队同行了七日之后已进入边界,整理好早已囤积在那里的粮草以后瑞珠带着她的运粮大军浩浩荡荡的进入了若狭,之后又走了半月有余,终于到达了若狭的皇都——岩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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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狭皇都之外,守护粮草的军队被安排在了城外,瑞珠等几位特使被若狭的官员隆重的迎接入城,除了一般的护卫,跟着瑞珠入城的还有怜香惜玉、四儿红玉佾情等人,王府带来的女卫也在随行之中。

    “那边,那边有只兔子!”佾情兴致勃勃的把脑袋从马车里探出来,不停的指手画脚,瑞珠骑在马上望了望那从路边的草丛里露一小头的兔子,一语不发的搭弓拉箭,一直长箭‘飕’的一声射出去,直中兔身,佾情‘嗷’的欢呼了一声,四儿望了望红玉,见红玉咱一旁木着脸,四儿就一夹马腹跑过去把死兔从草丛里捡了出来。

    自从瑞珠伤了右手之后,原本就射得不太准的箭基本上就是不玩儿了的,但是之前和周盏青共处的那十几日却让瑞珠发现自己这身子其实在骑马射箭的功夫上还是大有潜力可挖的,周盏青见瑞珠虽然右手受伤但力气什么的都还在,就建议瑞珠不妨改用左手射箭,结果一试之下效果居然好得让瑞珠大跌眼镜,之前她就算射靶子也不一定能射中靶心的破箭艺居然在改用左手了之后变成了百发百中,而且用周盏青的话来说似乎不管是力度还是速度都比以前精进非常,后来周盏青看她练得有兴趣,就又建议她不妨试试一人三射那种传说中的射箭神技,原本一个人一次想射出三只箭,不但对弓的要求很高、对射箭之人的体力要求也是苛刻,但是瑞珠在拿她的左手试了几次以后发现只要掌握好三只箭各自不同的角度,同时射中三样东西其实也不是很难的事情。

    与周盏青相别之后,瑞珠又在闲来无事之中开始挑战高难度,决定试试在加只箭行不行,结果尝试之后的结果让怜香和惜玉每天看她的眼神中都增加了崇敬的闪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