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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第30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之还魂女儿国(完结) 作者:未知

    瑞珠僵着脸的跪在棉垫上,听着月总管在那里用半唱半念的声音念着那长长的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完的东西,她听了半天,发现月总管说的每个字她都能听得懂,但那些个字连在一起她就死活也听不出到底是啥意思,眼瞧着那香炉里手指粗细的香慢吞吞的烧到只剩下个小头,这边的月总管终于停了下来,瑞珠刚刚松了口气,怜香捧上又三支神香,瑞珠把那香插到香炉里以后,月总管的唱念就又慢悠悠的升了起来。 秋读阁

    一直跪到瑞珠觉得膝盖麻得让她开始想翻桌骂人的时候,月总管那边终于把那卷一打开至少有三米长的卷宗卷了起来,瑞珠由怜香提示着,磕头,再插香,再磕头,然后起身,礼毕。

    屋里屋外的一堆人全都静悄悄的跪在地上等着瑞珠先走,瑞珠望了望跪在外面将近一个时辰的众人,慢吞吞的迈腿过了门槛,走下台阶,瑞珠在春航身旁停了停,一俯身就把还低头跪着的春航从地上拽了起来,眼见被突然站起来的春航身子还有些不稳,瑞珠就干脆扶着他弯下身轻轻的帮他揉了揉膝盖。

    春航温玉似的脸上微微一红,虽然一干下人全都是低头跪着的,但只用眼角的余光便已把这边的一举一动全都打量了清楚,瑞珠扶着春航抬起头笑了笑,低声道:

    “你也别回屋了,就这么直接和我去梅堂吧,月总管已经准备好了过节的节目,咱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瞧瞧那些新鲜东西……”

    春航低着头轻轻点了点头,瑞珠转过头挥手道:

    “都起来吧。”

    一干下人全都战战兢兢的半跪半起,瑞珠也不理,自顾自的拉着春航慢吞吞的向梅堂走,走过蕈香和茹叶见到那两个人已被身旁的下人搀了起来,就停了停丢下句‘一起来’,然后就带着月总管和怜香惜玉等人走出了这个祭堂的院子。

    菜是好菜,满当当的摆了一桌子,而且有海鲜,天知道这大冬天那些人是从哪儿找来的绿油油的鲜菜,感觉上在这里冬天吃蔬菜比吃海鲜贵,虽然用不惯那些银制的小刀小剪,但还是慢吞吞的剥了一个油闪闪的大虾放到春航盘子里,一向不喜欢油腻的春航红着脸吃了,其余的虾全被怜香惜玉剥了皮,瑞珠‘嘎吱嘎吱’全嚼了,挺香。

    一顿饭估摸着应该是从下午一点一直吃到下午五点,除了瑞珠偶尔说说笑话,其余三个坐在桌子下首的人全都静悄悄的,最后瑞珠嫌桌面上静得不想话,干脆就叫那早被传到王府里的艺人隔着桌子开始献艺,说短书的,唱小曲的,表演杂耍的一个一个来,眼看着太阳渐渐落了山外面的天也黑了,瑞珠就带了一堆人转战戏台,那戏台子搭在院子的西北角,瑞珠坐在茶阁里一边吃解腻的小点心一边看那灯火辉煌的戏台上人影动来动去,戏一共开了三场,文的武的都是热闹喜庆的,瑞珠虽然听不太明白那戏文的意思却也明白在适当的时候捧几个好,然后学着原先在电视里看过的有钱人家那样趾高气昂的说一声‘赏!’,随后就看着底下人拿着大笸箩把铜子儿当喂鸡的谷子一般往戏台上撒。

    三场大戏过后月亮已升得老高,瑞珠对看戏没兴趣自然也就不再吩咐加场,随后一堆人就又浩浩荡荡的走到外面去看花炮,月总管准备的花炮自然全是些贵重东西,只看到一团蓝幽幽的火带着声响升到老高的地方,然后散成大朵大朵的绿色菊花把王府上的天空照得生亮,放了几个大花炮之后,城里其他地方也开始陆陆续续的响起炮声,渐渐的城里的炮声响成一片,瑞珠看到放大花炮时,一直低着头的蕈香好像有些怕似的向后躲了躲,他身旁也一直低着头的茹叶就怕他摔着似的伸出手轻轻拉了他一下,然后这府里府外劈里啪啦的响个不停,茹叶拉着蕈香的那只手就再也没松开过。

    虽然城里放花炮的人多,但瑞珠发现放到天上的还真没几个能比得上王府里的漂亮,眼看着周围的仆人一个个也面露喜色,瑞珠应景一般的拿着自己买的小花炮放了几个,然后一挥手就把剩下的全分给了周围那些下人,叫他们也跟着热闹热闹,这参与的人一多气氛果然比刚才好得多,瑞珠笑吟吟的看着四周的人闹,整个王府一直折腾到了午夜才在瑞珠的一声‘散吧’之下慢慢安静下来,瑞珠带着人走上挂满红色灯笼的回廊,等到回到屋里完全梳洗干净的躺到自己被窝里以后,瑞珠才咂摸着这个节过的怎么样,总的来说只有两个字,没劲!

    窗户外面还能听到噼啪作响的花炮声,屋子中间烧的炭火盆把整个屋子都烤得暖洋洋的,瑞珠爬在床上却不睡,手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摆弄着一个鸡血石的玉佩,上面镂空的花纹丝丝缕缕的盘成一朵杜鹃的模样,瑞珠正玩着,忽然听到屋门被‘吱呀’一声推了开,一条细瘦的身影缓缓的走了进来,瑞珠抬起头轻轻说了声“过来”,站在门口的蕈香停了停就静静的走到瑞珠床前,低着头又停了下来。

    “你穿这件衣服冷不冷?”瑞珠瞧了瞧蕈香身上的银青色的素色棉袍,忽然一伸手把那个沉默着静立不动的人拉到了自己床上,蕈香细瘦的身子微微颤了颤,静静的摇了摇头。

    “还说不冷,这手都凉得冰人了。”瑞珠皱着眉低语了一句,拉着蕈香的两只手放到嘴边轻轻呵着热气,蕈香低着眼帘,静静的任瑞珠给他暖手,长而密的睫毛在眼睛下投下一片长长的影,微微的打着颤。

    瑞珠一直把蕈香的手擦得发红发暖才松开手,抬起眼,瑞珠望了望蕈香瘦得尖尖的小脸,自己慢吞吞的从从被窝里爬上来向试了试这屋里的温度,然后才转过头对那个一直一语不发的人轻轻的丢了一句:

    “脱吧。”

    蕈香低着头静了静,然后缓慢的站起身开始用有些不稳的动作解自己的棉袍,刚解来两个扣子,屋门忽然又被静静的推开了,茹叶沉默的站在门口,黑黝黝的眼睛里闪过一抹惊异的光,蕈香的动作一下停了下来,茹叶静了静转身要走,坐在床边一直没有出声的瑞珠突然冷着声音轻喝了一声:

    “进来!”

    蕈香不可思议的望着神色捉摸不定的瑞珠一眼,站在门外的茹叶僵着身子,神色复杂的慢慢转过头望了屋子里的两个人一眼,终于还是咬着嘴唇一语不发的走了进来。

    “坐这里。”瑞珠指了指床边的木椅,茹叶低着头,动作僵硬的走过来慢慢坐了下去,瑞珠又转过头望向一旁的蕈香轻轻说了一声:

    “继续脱。”

    蕈香一直沉默的面容终于渐渐产生了一丝变化,瑞珠静静的望着那张在瞬间仿佛快要哭出来的脸,心里却平静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她还真是bt啊……

    蕈香用尽全身的力气一般抖着手终于慢慢的解开了衣扣,脱下棉袍后那个只穿着单薄的白色单衣的身影竟然瘦到了让人心疼的地步,瑞珠轻轻的呼出了口气,忽然一伸手把那个静立不动的人揽到了自己怀里。

    冰凉的气息从那个细瘦而僵硬的身子传过来,瑞珠皱着眉把手探入那个人微敞开的衣襟里,摸了摸,还好还是热的。

    蕈香静静的闭起眼,强迫着自己在瑞珠怀里放软身子,可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酸涩感觉却让他难受得想哭,茹叶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瑞珠若无其事的扫过身体僵得像个木头一人一般的茹叶,温热的手轻轻抚上蕈香瘦成一条的脸,嘴里咕哝了句什么,慢慢把湿热的嘴唇压在了那张冰凉的薄唇上。

    充满情se味道的吮吸声慢慢响起,瑞珠湿嗒嗒的舔吸着蕈香微凉的嘴唇,慢吞吞的把滚烫的舌尖放进蕈香嘴里去搅动那个也带着点凉意的舌头,一个长吻下来,瑞珠抬起眼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闭着眼安静喘息着的人,终于还算满意的看到蕈香原本有些青白的脸颊上终于升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活动一下手指,瑞珠慢吞吞的拨开蕈香身上的单衣,把那个瘦得让人心疼的身子露出来,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瑞珠面前,一直闭着眼的蕈香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慢慢攥紧了拳,瑞珠把自己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床上,带着一丝怜惜的仔细打量了打量面前这个白皙细瘦的身体,然后安静的拉起蕈香攥得生紧的拳头,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那些插进手心里的手指,慢吞吞的把那些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拭过两指间的连隙。

    蕈香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慢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却泄露了他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瑞珠扫了一眼蕈香急促起伏的单薄胸膛,一路湿吻的沿着那细瘦的手臂一直落到那瘦出尖骨的肩窝上,蕈香猛地大力的倒抽了口凉气,瑞珠舌头一卷,已经把那颗小小的淡色茱萸吮到了嘴里。

    “不……不要……”

    蕈香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再也无法的发出一声小小的哀鸣,一直低着头木头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的茹叶大力的震动了一下,咬着自己嘴唇的牙又多用了几分力。

    瑞珠头也不抬的对着那个渐渐膨胀变硬的小豆又舔又吮,蕈香只发出一声哀鸣过后就又紧闭起嘴,但是渐渐带出鼻音的喘息声却也变得更加混乱和湿长。

    瑞珠以从未有过的耐心把蕈香全身上下都抚按了个遍,尤其似乎对蕈香胸前那两粒已变得红通通的小豆倍感兴趣,反复几次的揉搓和啃咬之后,蕈香细瘦的身体已经跟水一般的瘫软在了床上,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漾满水光,瑞珠跪坐在床上,擦了擦头上热出的汗,终于把目光转到那个早已等待了很久的地方,手指缠绵的裹上那处火硬的玉茎时蕈香小猫一样的低低叫了一声,瘫软的身子痉挛的颤起来。

    瑞珠安静的上下细细揉搓着那个不时吐出几点蜜珠的肉茎,蕈香失神的微张开嘴,脱水的鱼儿一般仰起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瑞珠摇动了那个越来越滚烫的男根半晌,渐渐察觉到蕈香崩溃前的颤抖先兆。

    “把衣服脱了,上来。”转过头,瑞珠冷冷的对坐在一旁身子越来越僵硬的茹叶说了一句,两只手紧绞住身下床单的蕈香被雷劈中一般的猛地睁大眼睛,下身喷射出蜜露的那一瞬间眼泪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里汹涌而出,瑞珠拿出干布把湿漉漉的沾满汁液的双手擦干净,然后低下头细致的把蕈香已经软下来的分身轻轻擦净。

    等到瑞珠再抬头是茹叶已经面无表情的褪下了身上的紫色棉服,瘦小的身子僵硬的站在床边依然不出一声。

    115 过年

    “上到里面来。”瑞珠微微让出个空隙,茹叶低着头重重的咬了咬嘴唇,僵着身子爬上了床,小心的迈过被冲击得失神过去的蕈香,茹叶爬到床里一语不发的躺倒,沉默的闭上了眼。

    “之前不是一直都缠着我让我跟你做吗?怎么这会儿子又装起尸首来了?”瑞珠青着脸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躺在床上木头一般僵硬的人,茹叶紧闭的嘴唇动了动,忽然睁开黑得没有光彩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瑞珠,慢吞吞的坐起身伸出两条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臂环上瑞珠的颈。

    瑞珠恨恨的哼了一声,发狠的把嘴唇压在那张白得没有血色的嘴唇用力啃咬,茹叶紧闭的嘴唇渐渐被瑞珠滚烫的舌尖启开了一道缝隙,原本心里恨得想狠狠咬茹叶一口的瑞珠突然粗暴的一把推开气息依然冰凉的茹叶,把他按到床上冷笑道:

    “你想装尸首,我就让你继续装!你不想装都不行!我也让你歇得够久了,今天我就看看你这久旷的身子能不能从头到底都坚贞不渝!”

    眼见着瑞珠两条腿叉开的跪坐在自己身上,茹叶一直平静无波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惧,瑞珠明明已看出茹叶脸上的镇静已是强装出来的,却依然毫不怜惜的拉过枕头上的布巾,三下两下就把茹叶僵着的两只手绑到了他头上,茹叶僵硬的望着面上看不出喜怒的瑞珠,原本木头一样的身子竟然开始因为恐惧而渐渐颤抖起来。

    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一把撕开茹叶身上半扣半敞的单衣,茹叶两只眼睛惊惧的闭起来,瑞珠一声不响的望着茹叶原本白腻的胸口那道翻起的暗红色疤痕,慢慢沉默的俯下身,轻轻舔吮起那块因为起过胎囊所以变得异常敏感的区域。

    刚刚舔了两下,瑞珠就感觉自己身下的茹叶开始情动的喘息起来,只这么一试瑞珠就已知道之前她私下里向四儿打听过的事确实没错,男子胸前的地方一旦结过胎囊就会变成紧次于男根的第二个快感区域,四儿还说如果夫妻恩爱的话那男子顺利取下胎晶以后女子若是天天用涎津舔拭男子胸前的话,男子胸前落疤的几率就会变小。

    瑞珠抬起头望向那个紧咬着嘴唇想要压制住身子迸发出春情的人,手指继续温柔的摩擦那块渐渐热得惊人的地方,茹叶紧咬着嘴唇努力想压制住冲到嘴边的哀鸣,但细瘦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别再、别再摸那里了……求你……我疼……疼……”茹叶忍耐了良久,终于渐渐软弱下来的低低的啜泣起来,瑞珠听到茹叶出了声,眼睛里慢慢露出一抹欣慰般的温柔神色,茹叶挣扎扭动的透过被眼泪模糊了的眼睛,注视着目光一下子温柔起来的女人,眼泪忽然开始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掉下来,瑞珠轻俯下身,像第一次把茹叶压到床上那样轻轻吮干茹叶脸上的泪滴,一滴吮干了立刻就会有更多的眼泪落下来,瑞珠轻轻的叹了口气,把嘴唇移到茹叶湿漉漉的唇上,轻轻的舔咬起来。

    “嗯……”

    茹叶滚烫的鼻息扑到瑞珠脸上,瑞珠的手慢慢从那个让茹叶又舒服又难受的地方移了开,转到不远的淡红色小粒上。

    茹叶被摆成丝毫不能防备的姿势的身子痉挛似的一阵阵的抖动着,瑞珠边吻边咬的一直到让茹叶的嘴唇彻底红肿起来才松开嘴,在湿热h药靡的空气中茹叶滚烫的肉茎可怜兮兮的硬得发颤,瑞珠耐下心来摆弄了一会儿,才扶着那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抬起身坐了下去。

    茹叶轻轻‘啊!’了一声,细细的眉头忍痛一般的皱起来,瑞珠上上下下的动了几下,看到茹叶红肿的嘴唇张了又合的动了半天却又欲言又止。

    “你想要什么?”瑞珠温热的指尖轻轻扫过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更紧的皱了皱眉,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却不说话,想了想,瑞珠低俯下身,伸长手臂一把扯开绑住茹叶两手的布巾,茹叶眨眨眼睛,忽然猛地挣起身用力的一把抱住瑞珠,紧咬住嘴唇‘呜呜’的哭起来,那一动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也带得动了动,瑞珠轻轻低叹了一声,搂着那个恨不得把身子揉化进她身上的人时急时缓的动了起来。

    “呜……嗯……呜……嗯……嗯……”

    茹叶长长的指甲深深抓进瑞珠的肩膀,湿漉漉的小脸埋进瑞珠肩窝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瑞珠搂着茹叶轻轻抚按过他紧绷的肩膀和脖颈,低下头低低的在那个红得滚烫的耳轮旁轻声说:

    “你也该长大些了……”

    “我……我……啊……”茹叶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难以抑制的边哭边叫着,“别不要我……呜……嗯……”

    “你若不是不懂事,又怎么会看不出我对你的心?”瑞珠皱着眉轻轻舔走茹叶眼中落下的泪,喃喃般的小声咕哝道,“蕈香和春航全都知道,怜香和惜玉也知道,就连清桐和雁儿也看得出来……你又为什么总是要怀疑?”

    “可是、啊、啊……我、我不是……我想……啊……”

    瑞珠惩罚似的用身体轻轻加紧了茹叶埋进她身子里的分身,茹叶被瑞珠挤得喉咙里‘咯’了一声,呼吸窒了窒,原本七上八下的大起大落的心突然完全崩溃了下来一般搂紧了日瑞珠低哭道:

    “我听话,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既然说了要听我的话那以后就不许再胡闹了听到没?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伤自己的时候都让人心疼得要命?”瑞珠扳起茹叶紧抵住她肩窝的脑袋,在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上看到了快要被快感击昏的前兆。

    茹叶软趴趴的挂在瑞珠身上,任瑞珠越来越快的动作起来,一阵阵窒息一般的滚烫感觉淹没了他的喉咙,瑞珠忽然一个急冲把茹叶的肉根深深的吞进身子里,茹叶张大嘴急抽了一口气,腰上一阵痉挛,身子瘫软的向后倒去。

    “身子果然还是弱啊……”瑞珠轻轻叹了口气,把茹叶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从自己身子里退出来,摸了摸那张被欲望烧得有些发烫的脸,回过身拉过被子给茹叶从上到下严严实实的盖好,在两个全都一动不动的男人中间躺好,瑞珠翻身面向一直闭着眼不出声的蕈香,叹了口气把嘴贴到他的耳前轻声道:

    “别装睡了……”

    蕈香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瑞珠望着那双睁开的湿漉而深沉着悲伤的眼睛,又叹了口气,低声道:

    “其实你们三个当中我最吃不准的就是你……那两个心里一直都只装着我,所以我才能不管他们怎么闹,全都把他们吃得死死的,但是香儿你不一样……你最乖……可是最狡猾的也是你……春航和茹叶冷着我、怨着我是因为他俩没有我不行,你又听话又温柔,可是我却称不出自己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重的分……\

    “……”蕈香怔怔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瑞珠的话如同冰作的刺一般深深的扎到他原本就疼痛不已的心里,红玉的话又同魔咒一般的在他脑子里回旋——他们这样的人……确实没资格动也不能动‘爱’……动了,就只剩下死了……他很快就要被他自己的悔恨和痛苦埋葬了……他知道他会怎么死,他会痛死,心痛而死……

    瑞珠望着蕈香渐渐变得惨白了的脸,忽然伸出手按到蕈香绞痛着的心上,神情怪异的低声问:

    “我说的那些话让你这里疼吗?”

    蕈香咬着嘴唇凄楚的望着瑞珠,脑袋里一阵一阵的晕眩着——她还想要他怎样——他都已经——

    “疼吗?”瑞珠亮闪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蕈香尖瘦的脸,一双俊秀的眼睛忽然如同月牙儿一般弯了起来,再出声时,那句问话已变成了肯定的语句:

    “疼吧,听了我的话你心里疼是不是。”

    蕈香怔怔的望着突然一翻身跪坐起来的女人,瑞珠伸出双手轻轻的揉搓着蕈香消瘦的脸颊,然后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按过蕈香全身每一块肌肤:

    “你耳朵上带着我送你的翡翠荷花,你的身子为了我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你因为我把茹叶也带上床而哭,你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我?虽然我称不出自己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可我能让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

    蕈香感觉做梦一样的躺在床上,在瑞珠的抚按下渐渐升起热度的身子一阵一阵的传递着虚弱而酥软的快感波动,瑞珠静静的蜷下身,湿润的嘴唇轻轻贴上蕈香带着点桂花香的湿漉漉的肉根,蕈香感觉一阵火燎一般的滚烫感觉从身体中心急涌了上来,停了几秒,蕈香才反应过来瑞珠在对他做什么事情——

    “脏、那里脏——”蕈香痉挛一般的挣扎扭动着虚软的身子,瑞珠头也不抬的低喃了一声“听话”,湿热的舌尖试探性的舔了舔那正对着的铃口,蕈香的身子一弹,所有声音全变成呜咽声冲出了喉咙。

    “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伺候人,要是不熟练你可不许笑话我……”瑞珠小声嘟囔着,把从颊边滑下的长发全别到耳后,然后歪过头,两只手上下把持住那硬得轻轻发着颤的肉根,再次试探的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肉蘑菇头下的浅槽,蕈香颤抖的抓住她肩膀,虽然心里羞窘得想要推开跪在他身上的瑞珠,但动作却虚弱得没有一丝力量。

    “呜……呜……嗯……啊……”

    原本还稍稍犹豫的瑞珠,在听到头上传开的惊慌而难以自持的低吟声时,心里那一点点的迟疑立刻被坏心肠的得意给挤没了踪影,吊起眼向上斜了嘴里冷气只吐的蕈香一眼,瑞珠专下心来两只手抱住蕈香的分身,细细的沿着那胀出棱角的玉茎一点一点的舔拭,蕈香越喘越急的下意识的弓起身体,瑞珠看着手里越涨越大的肉根,心里得意非凡的用牙尖轻轻硌了硌那个滚烫的肉蘑菇。

    “唔……别……别再……”蕈香抖了一下,轻轻哭叫了一声,身子已抽了抽,铃口里滴出几颗蜜珠,瑞珠手嘴并用的学着在书里看到的动作频频在手的上下摇动中或是紧箍一下肉蘑菇的顶端、或是轻吮一下那个已不停向外淌蜜露的铃口,蕈香被弄得蛇一样的痉挛扭动。

    “不要……停、停下……我要、我快要……我要……啊……啊……啊……”

    瑞珠在又一次的一滑到底中故意加重力度的压了一下那火硬肉茎下的两个小囊,蕈香浑浊的鼻息一下泄出了一道长吟,一股白浊的汁液猛地一下从那滚烫的肉茎里喷射了出来,蕈香神魂颠倒的睁着茫然的眼睛,瑞珠抹了一下被弄湿的脸,爬到蕈香身边用还湿着的两只手捧起蕈香的脸给了他一记湿嗒嗒黏糊糊的长吻,蕈香昏沉的半睁半闭着眼睛,瑞珠亲了亲他满是红潮的脸,低低说了声:

    “舒服吧?一起睡。”

    然后就翻过身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同样热汗淋漓的两个人。

    “我……你……”蕈香咬着还滚烫着的嘴唇,瑞珠闭着眼把脸贴到蕈香光滑消瘦的胳膊上,低低问了句:

    “还想再做?”

    蕈香情潮未褪的脸颊一下涨得通红,瑞珠闭着眼还要再说话,却感觉到身后一直睡着一般的茹叶忽然翻了个身,手脚软趴趴的扒住瑞珠的身子,瑞珠静静的笑了笑,低低的咕哝了一声“睡吧,有事明早再说……”,蕈香被瑞珠的长手长脚压着,原本没有睡意的自己却渐渐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懒散感觉,床上相互缠成一团的三个人全都静悄悄的,瑞珠在睡着以后很舒心的又咂摸了一下这个节的滋味,只有两个字,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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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瑞珠被一阵阵的鞭炮声吵醒,揉揉眼睛发现床上那另外两个人早就醒了,一边一个搂住挨个在那两人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才放开,原本每天都会帮她穿衣洗漱的怜香和惜玉都没出现,瑞珠从床上爬起来坐了会儿,蕈香那边就开始一语不发的帮她穿戴,瑞珠看自己穿得差不多了就转身拉起低着头呆呆的软在床边的茹叶和蕈香一起帮他穿衣穿袜,看着椅子上成叠摆着的新衣新袜瑞珠就知道她昏天黑地的一夜睡了两人的事在小范围内肯定以后是众人皆知的事了,茹叶茫然然的任瑞珠帮着蕈香一起折腾他,但衣服穿到一半时茹叶突然像清醒过来一般别扭的僵着身子再也不肯让瑞珠动手

    三个人都穿戴整齐了,屋外怜香也说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冬祭之后的头一天例行是家里的各样人等全要聚在一起吃一种裹了面炸的菜片片,瑞珠望了望桌子下首静悄悄的坐着的三个男人,忽然轻轻的说了一句:

    “以后也这么吃吧!”

    春航抬抬眼睛,温玉似的眼睛里看不出喜悲,瑞珠想了想忽然笑了笑,转过头对一旁守着的月总管笑着说:

    “把这大桌子撤了,换个小的过来,家里人又不多,坐得隔了这么远说话都不方便。”

    没过多久吃饭的桌子便调换成了,和一般家里用的那种老式一点的圆桌差不多大小,瑞珠一边坐着春航,另一边坐着蕈香和茹叶,瑞珠给春航夹菜,春航就低着头默默的吃,瑞珠给蕈香夹菜,蕈香也低着头默默的吃,瑞珠望望隔着蕈香坐在一旁的茹叶,轻轻招了招手说了声‘过来’,就把这个菜摆在面前却沉默的几乎不动筷子的蔫头搭脑的小狐狸招了过来,把茹叶轻轻按着坐到自己腿上,瑞珠一口一口的夹桌子上的菜喂到他嘴边,瑞珠喂一口他便吃一口。

    [这样跟喂猫似的到底要养多久才能把她这三个瘦竹美人养成跟那些春宫画里那样丰腴无骨啊?骨感美人看着虽然好看,可是对于慢慢睡出经验的她来说怀里总抱着竹竿感觉还是挺硌啊!]

    瑞珠搂着茹叶瘦成一把骨头的腰暗自感叹了半天,春航抬起头神色古怪的望了望瑞珠,忽然用筷子夹了几根竹笋布到瑞珠碟子里,瑞珠微微一怔,一旁的惜玉更是惊异的轻轻‘咦’了一声。

    给瑞珠夹了菜的春航如玉般的俊脸微微有些发红,瑞珠发怔的脸上渐渐露出难已自持的笑容,强压下想冲过去抱抱春航亲亲春航的冲动,瑞珠直勾勾的盯着春航把碟子里的菜吃了下去,春航看到瑞珠目光灼灼的样子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不自在般的动了动,瑞珠回过神来,安抚似的轻轻摸了摸怀里这只小狐狸的背,又夹了一筷子这小狐狸最爱吃的冬笋喂到了他嘴里。

    转过头,瑞珠满脸期盼的望着静悄悄的吃着饭的蕈香,明明是低着头的蕈香一张有些细瘦的脸却在瑞珠的注视下慢慢染上了红霞,瑞珠静等了半天却只看到蕈香白皙的颈越低越深。

    很轻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在桌子下用脚轻轻碰了碰蕈香的小腿,蕈香依然不抬头,但原本白皙的颈却也渐渐红个通透,瑞珠转过头向春航动动嘴唇做了个要人喂的模样,春航咬咬嘴唇,静悄悄的夹了一小块兔肉小心翼翼的又要递到瑞珠碟子里,谁知道瑞珠一低头,在春航放下那块兔肉之前就把筷子上夹的肉吃到了嘴里,春航伸着筷子的手颤了颤,随即假装若无其事的转过头继续吃自己的饭

    瑞珠夹了一颗滑菇,又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踢蕈香的腿,蕈香犹豫的抬起头,却看到瑞珠已把菜递到了自己面前,而且还一脸你不吃我就不放的模样笑吟吟的望着他。

    瑞珠笑眯眯的望着迟疑的张开嘴把她夹过去的菜轻轻吃下去的蕈香,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瑞珠连忙笑吟吟的转过头拿起汤碗盛了勺海参鲜汤喂给自己怀里的小狐狸,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算结束,瑞珠很有理解力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坐享齐人之福’,她现在这个样子,总的来说很幸福——

    如果日子就这么结束也挺好,瑞珠在左拥右抱她那三位美人的时候有时会这么想,女帝批下来的假期过了冬祭以后粗略算算还有不到二十天,瑞珠就打算充分利用这二十天的时间和她那三位美人培养感情,吃的时候一起吃,玩的时候一起玩,睡的时候……嗯……睡的时候还是会分开睡,虽然瑞珠很想试试原来在小说漫画里见识过的3p4p,不过瞧瞧她那三个换个花样也要红着脸犹豫半天的美人,瑞珠也明白她那点想法就是奢望,基本实现不了。

    一连十天,瑞珠都过着神仙一般快活的日子,茹叶和蕈香最近眼瞧着原本清瘦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春航原本就是如玉的神采,每天被瑞珠白天用甜言蜜语浇灌着、晚上用缠绵悱恻培养着,竟然在那温润稳重的神采里渐渐生出几分妩媚的气质,每次都让瑞珠看得心像小鹿一般‘砰砰’的跳得响,春航那三人也渐渐习惯了瑞珠时不时就突然蹭过来死皮赖脸的非要亲他们之中哪个人一口,瑞珠若是亲了谁,其他两个人就装没看见,瑞珠通常都是在另外两个人心里还没品出酸醋滋味之前就已又蹭到他们面前又是一人一口。

    日子过得快活所以也就过得更快,瑞珠唯一出府还是因为之前给小白定做的衣服被裁缝铺送了来,瑞珠原本想看看就让裁缝铺的人直接把那衣服送去风月楼就得了,可是后来想想衣服这种东西光看是看不出感觉的,非得看着人穿在身上才能知道究竟合适不合适,所以就忍痛暂时离了她那三个心肝宝贝,大白天的去了一趟风月楼,将近二十天没见小白,结果那个傻小白一见到她就扑到她身上哭,还边哭边说她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隔两天就来看他,结果让他一等就是半月多,听得瑞珠在一旁头上稍微有些冒汗,心里想这小白说的跟她那个世界的唱的似的,要是再加几句‘把我的真情还给我~~’她非得滑倒不成。

    眼看着那傻小白哭得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瑞珠居然有些鬼迷心窍的没把在路上想出来的欺负他的那些把戏用出来,一会儿看那小白也哭得差不多了,瑞珠就叫小白把她带过来的衣服穿上给她看看,小白看了以后居然嫌那红得通透的衣服素,心里巴望着镶上些翡翠金银,弄得金光闪闪才是好,弄得瑞珠终于找到机会赏他一记暴栗,然后看着小白眼泪汪汪的捂着被打疼的脑袋,一边心里暗爽一边却在面上板起脸来教育他什么才是品位上的不庸俗。

    半诱半迫的让小白换上衣服,瑞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白扭着腰在她面前作妩媚状,叫来了琴师,小白扭啊扭啊的作了个莲花拜仙式,然后妖妖娆娆的跪到了地上,流畅如春水般的琴声铮铮的响起,在佾情低柔而妩媚的歌声在琴声中清晰的扬起来的那一瞬,瑞珠有种自己想要扑过去狠咬小白几口的冲动——她实在是很佩服自己的慧眼……这个小白虽然没脑子,但若是出生在她那个世界,绝对是个人妖偶像+天然实力派的明星歌手……如果开场子让这小白卖唱的话,呵呵,估计可以挣到一个王爷府啊……

    佾情见瑞珠一遍听他唱歌一边渐渐露出有些诡异但又十分愉快的笑容,就更加尽心竭力的唱出歌里那些委婉缠绵的意境,他并不懂许多,只知道这大半月他日日都盼望着能见到她,可她偏偏不来,弄得他又寂寞又着急,只能每天不停的练习她教他的这首歌,原本只是生背下来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的唱下去,那些原本有些拗口的词渐渐竟然像通了灵气一般慢慢溶进他心里,他每唱一遍那歌就想瑞珠一遍,每想起瑞珠一遍就唱一遍那歌,这时日一长,他也渐渐明白了那歌里面意思,他原本人就嘴笨,就算想表达自己的心意也只知道直白的说些‘喜欢、要’之类的,像歌里唱的那种明明又痴又狂却又轻若绕身的烟絮一般的情话他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所以他就干脆下定决心把这歌当作是他表白心意的媒介,只盼望着那听歌的人能从这首歌里听出他的情意来——

    瑞珠闭着眼睛静静的听那配了琴音的歌声,佾情痴痴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歌声婉转悠扬的唱了一遍又一遍,瑞珠静静的听了半晌,忽然睁开眼,站起身走到佾情面前轻轻的拉起那个满脸期望的人,温柔的笑着低声道:

    “你歌唱的已经够好,但是眼神不对,你眼里的痴情可以现给你身旁的恩客,可品花宴上更多的是没见过你的人,那些自谓风流才子的人其实才最是下贱,她们最爱的吃不到嘴的东西,所以我要你到时一双眼睛可以含情,但却不可以痴情,我要她们在你妩媚却也寂寞的眼波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要你在那些人眼中是妩媚风x福、却也绝情冰人的,我要让她们觉得她们也许可以得到你的人但却怎么也抓不住你的心,而你的心却是她们更想得到的……小白,你若是能照我说的练,我保证你练成后便不在是个傻小白,而是个能迷死天下人的白骨精了……”

    佾情傻傻的望着瑞珠温柔但却让他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难受感觉的笑颜,细细的眉尖不由自主的微微颦起,媚长的眼睛眨了眨,佾情忽然放软了身子向前一倒,抱住瑞珠的腿不放手,瑞珠愣了愣,刚要问话,却看到佾情在她身下蹭了半天,慢吞吞的抬起有些眼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她,娇滴滴的腻声道:

    “王爷,你接着听佾情给您唱歌好不好?”

    瑞珠怔了怔,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啪’的在佾情仰起的雪白额头上pia了一下,佾情被打得‘呜’了一声,瑞珠趁他松开手的功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以后仰了仰下巴,说了一声:

    “唱。”

    佾情偷偷的揉了揉自己被打红了的额头,娇媚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又跟着琴师的琴声开始为瑞珠低声唱起来,虽然头上有点疼,但佾情心里却因为瑞珠的这一巴掌而涌起了一阵心安,他……总是莫名的喜欢她这么对他,不管她是掐他还是吓唬他……反正……他就是喜欢她。

    117

    白天陪家里的三个美人,偶尔去探望一下那个每次见了她都会像深闺怨妇一般撒娇拿痴的傻小白,然后晚上再以轮流排班的方式去找她的三个美人亲亲,不过春航不让她那么频繁的去找他……所以只能隔个四五天才能去找春航一次,而蕈香虽然只要瑞珠开口就绝对不会拒绝,可是蕈香的体力若是连着两个晚上玩就保证会有七八天起不了床……茹叶那只小狐狸虽然最近渐渐也会偶尔的露出小牙咬她两口,证明着他已从自闭的阴影里慢慢走出来了,可是瑞珠每次摸着他还是瘦得硌人的身子,总会不忍心太欺负他,结果这么算下来,瑞珠平均起来每二天才会有那么一次快活机会,她从‘初尝人事’到‘新婚燕尔’的时间拖得有些长,所以总觉得身子里的精力有些淤积,虽然想采取运动排淤法可又苦于她想装残废,所以那弓箭她目前还是不要多碰,虽然想骑马取乐可是这眼瞧着冬天已过了一半多,城里城外却突降了几场大雪,怜香和惜玉怕她身子刚好利落就在雪地骑马再出事情,所以就总苦口婆心的劝,瑞珠本来也是个喜欢新鲜却也是怕麻烦的人,所以看天气不好也就不坚持着出去了,月总管有天来找瑞珠说是佑淄那边已有了回信,信上说月简星因为回程只带了人所以走的是水路,目前已进入封地边地,同时月简星那边也收到好几个县的拜贴说是愿意承接纳兰王爷重修王爷府的差事,还说她们各自的县内都出产上好的木石板料,工匠也都是一流,只要月简星那边一点头,她们立刻就带着筑材匠师进佑淄。

    瑞珠听到月总管的来报以后,挠着下巴沉默了半晌,喝了几口茶才慢悠悠的说:

    “你去信叫简星别着急赶路,刚十多天的时间就叫人准备好那么些好东西和能人异士不是难为人家么?咱们不急,这事儿拖上一个多月,等天气暖点儿再说,能帮忙盖王府的也就只有邻近的城县,那些个城县不是去年刚遭过灾么?人家既然愿意给咱们盖房子,咱们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工钱该算还是要算,其余……就让简星自己掂量着办……”

    月总管在一旁低头应了,瑞珠坐在椅子上喝了会儿茶就又开始心里不老实的溜达到春航屋里,看到春航正在书桌前看什么,就蹭过去偷了个香,道:

    “蕈香原本跟你亲近些,但如今又总是去陪茹叶,你这里一个人待着冷清不冷清?”

    春航微微扭过脸,柔润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轻轻横了瑞珠一眼,低声道:

    “茹叶年纪小,本来就应该有人多照应了点儿,我一个人原本早就安静惯了的,哪有什么冷清不冷清的?我这儿也没你爱玩儿的,你天天往这儿跑,自己就不闷?”

    瑞珠被春航那似怨非怨的眼神弄得心里痒了痒,就更蹭着身子往春航身上贴了贴,先看了看春航刚才看的东西,发现是个简单的账目簿就立刻不感兴趣的推到一旁,非要把整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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