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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携狐闯笑傲第30部分阅读

      四爷携狐闯笑傲 作者:未知

    己对魔教的衷心,现在任我行都这么说了,当然都纷纷散去,片刻之后,大堂上除了杨禛、胤祥之外就没有其他人了,小雨则已经悄没声息的变回人形了,正依偎在杨禛的身旁。

    见任我行看着自己几人,杨禛便起身对着任我行拱了拱手,道:“任教主。”任我行点点头,斜睨着胤祥,胤祥被他瞧得甚不自在,别过了头。

    “小子!”任我行忽然一声怒吼,双目虎虎生威直视着胤祥,胤祥心道:“神经病,我哪里惹到你了。”只听任我行哼的一声说道:“如果不是你,我女儿现在怎么会陷在嵩山的?”胤祥一奇,问道:“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任我行哼了一声,没有再说话,向问天开口说道:“手下人来报,盈盈是来福建找你,半道上遇到了嵩山派的人,寡不敌众,所以才会被左冷禅的人捉住的。”

    胤祥心里登时就起了一层内疚,这么说来还当真是自己不好了。那群嵩山派的人很可能是被自己等人打败的那些。

    杨禛在胤祥肩头上拍了拍,又对任我行说道:“既然如此,那么刚才这许多人想去救大小姐的,为什么教主反而要将他们赶跑呢?”任我行脸带不屑的说道:“这些乌合之众,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真让他们来救我女儿,怕我女儿都得死上十次八次了。”

    小雨听他这么说不禁一笑,想到了书上写的,那些人去救任盈盈,反而让自己深陷少林寺之中,这次的对手是左冷禅,远比少林寺的和尚阴险狡诈得多,那些人如果去了,怕是要有死无生了。

    任我行抿了口手边的茶说道:“虽然手下来报,盈盈是被嵩山派的人抓住的,可我看事情并不是这样。”

    一句话如晴空霹雳,胤祥惊讶的问道:“这话是怎么说来的?”任我行横了他一眼,很不满的说道:“你不会认真想一想吗?左冷禅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做五岳剑派能够并派,他能够登上五岳派的盟主,那他来捉盈盈干什么?引得那么多人跟他对敌,他不是给自己添乱吗?”

    杨禛不禁看了任我行一眼,心道:“他已经多年不行走江湖了,没想到甫出囚笼才一月时间就对江湖上的事情这么了解,他说的倒是真的,自从江湖传言任盈盈在嵩山派手中之后,他嵩山派似乎都没有太平过,就算他左冷禅武功高强,可刚才这些江湖中人若真是上了嵩山,我看左冷禅也是头疼得很,更别说是任我行、东方不败等人了。既然如此,那么这个抓走任盈盈、陷害左冷禅的人到底是谁呢?”忽然脑中一个名字出现。

    杨禛正要呼之出口,任我行已经说道:“岳不群,我看这件事情就是岳不群所为,他想当五岳派的掌门,第一个要对付的就是左冷禅,借我女儿之事让左冷禅和日月神教起冲突,左冷禅疲于应付我日月神教,他岳不群倒可以从中得利了。”

    杨禛暗暗点头,他心里也是这般想的,胤祥性急,说道:“管他是谁抓了盈盈,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她救出来,其他的事情我们以后再说也不迟呀。”

    任我行朝胤祥看了一眼,眼中倒有着一丝赞赏与宽慰,微笑着说道:“看来你对我女儿倒是真心的。”胤祥一挺胸膛说道:“当然是真心的。”

    任我行点了点头,又说道:“左冷禅现在一定头疼万分,想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我让那些江湖中人退去,也是为了不让这件事情扩大化,从这层来说,我和左冷禅的目的倒是相同的。”

    他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杨禛接着说道:“如果如了岳不群的愿望,让他当了五岳派的掌门,他第一个要对付的恐怕就是日月神教,只有让他们窝里斗,日月神教才能占到便宜。”

    任我行听了满意的点头,道:“虽然现在日月神教在东方不败的手中,但日后总是我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偌大的日月神教毁在岳不群的手中。”说到这里斜眼看了一下杨禛,“当年你父亲为了日月神教也是抛头颅洒热血的,他的愿望也是让日月神教称霸武林,现在他去世了,他的遗愿自然应该由你来继承了。”

    杨禛心里暗暗冷笑:“这任我行当真狡猾得很,想拉我入日月神教,哼,我才不会那么傻日后为你卖命呢,只是现在这里终究是你的地盘,我也不来和你多说,日后我跟小雨离开便是。”当下也不说话。

    任我行也不再提这件事,话题又转到营救任盈盈的问题上来了:“现在左冷禅最想的就是我教不因为这件事情跟他过不去,既然这样,我便如他所愿,我们这几人上一趟嵩山,将盈盈接走。”

    胤祥皱眉说道:“左冷禅会不会设下埋伏来害我们。”任我行哼声说道:“左冷禅自然是会这么干的,但我上了嵩山却不会马上去找盈盈,我们先去找左冷禅,让他自动放了盈盈。”

    小雨插嘴说道:“我听说左冷禅的武功满厉害的,最近还练了一门叫做寒冰真气的内功,听江湖上的人说,只要寒冰真气的内功攻入人体,人的血液、肌肉都会冻坏的,倒不知是真是假。”

    “寒冰真气?”任我行重复了一遍,自言自语道:“这似乎并不是嵩山派的内功心法,左冷禅练这个做什么?”忽然眸中一亮,唇边露出一丝冷笑,心道:“左冷禅呀左冷禅,你对当日一仗至今念念不忘是吗?正好,老夫也想会一会你,你以为老夫除了吸星大法就没有其他的功夫了吗?哼,那你可看错人了,只是那小姑娘怎么知道寒冰真气的?又故意在我面前提起?”眼眸向小雨一扫。

    小雨告诉任我行的目的是怕他万一找了左冷禅的道,也是给自己等人添麻烦,此时间任我行看她,忙假作天真,拉着杨禛的袖子说道:“禛哥哥,我看这门功夫好,你也练吧,日后到了夏天想要多少冰块就有多少冰块呢!”杨禛只笑着撸了撸她的脑袋。

    英雄救美

    任我行做事雷厉风行,既然定了主意亲上嵩山救自己女儿,那便马上行动起来了,第二天清晨众人就往嵩山赶路,小雨虽然很不满这么早起床,但看着任我行阴沉沉的脸,只能偷着向杨禛吐吐舌头,不再说其他的话了。

    赶了几天就来到河南境内,渐渐的见到一些左道中人,看上去是还不知道刘家宅的事情,那些人都是赶去嵩山救任盈盈的,但凭这几个人的力量还是斗不过左冷禅的,纷纷被打退,估计左冷禅也怕江湖上的旁门左道都联合起来同他作对,所以并没有赶尽杀绝,只是将他们赶下山去。

    任我行轻哼一声说道:“这些人果真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说着左右看看,走进一家客栈,问老板要了几间厢房,便与杨禛等人进房商量晚上如何行动,由于他们人手有限,所以不能一起行动,当下杨禛、胤祥、小雨一组去救任盈盈,而任我行和向问天便去找左冷禅,任我行的目的是要给左冷禅一个下马威,并点醒他这次岳不群把他害得有多惨,竟引来这么多江湖好手一起来跟嵩山派为难。

    对于任我行的安排杨禛和小雨都没有意见,胤祥能亲自英雄救美就更没有意见了,当下饱餐了一顿就往嵩山山顶出发,今夜星淡月暗,月儿躲在厚厚的云层之后,几乎见不到任何光亮,隐约间可见的只是嵩山上的各间厢房中的点点亮光,杨禛搀扶着小雨往上前行,任我行看得直皱眉头,小雨也看出来,暗暗吐了吐舌头,心道:“如果换做他过去的性子恐怕早就将我扔到山崖下去了,现在能这么容忍还是因为手下无人,瞧着禛哥哥和胤祥都是他将来夺位的得利人手的关系。”

    渐渐的月儿从云后出来了,他们怕被山上巡夜的嵩山弟子看见了,便沿着山壁行走,终于登时了山峰,大门处有两个嵩山弟子站着守夜,胤祥心想要想知道任盈盈被关在什么地方一定得找个人问,要不然自己这五人得找多久呀?这么想着,他轻声说道:“我去把他们捉来。”任我行微微点头。

    胤祥刚想拔出宝剑,又想剑光可能会惊着这些人的,便在山壁斜长的一棵树上摘了一支树枝来,蹑手蹑脚的靠近,突然树枝横出,就打在其中一人的脖子处,那人大惊,刚要拔剑,胤祥又是一挥树枝,打中他的||狂c|道,那个嵩山弟子登时动弹不得了。

    由于胤祥行动迅速,另一个巡夜弟子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呢,只是奇怪自己对面的人怎么竟一下倒在地上了,便问道:“喂,你是怎么了?”刚问出这句话,胤祥已经树枝飞出,也打中了他的||狂c|道。

    胤祥一手夹一个将他们拖到暗处,任我行等人也围了过来,胤祥解开他们的||狂c|道,那两个嵩山弟子显然也是老江湖了,并没有马上大吼大叫,反而压低了声音求饶:“各位大侠饶命,你们要想怎么我们都会依着的。”

    杨禛微微一皱眉头,心道:“这嵩山派的弟子怎么如此脓包?”胤祥却很是得意,问道:“我们不想怎么样,只想问你们一件事情,你们抓来的那位圣姑现在被关在那里了?”

    其中一个弟子马上说道:“是在山后的茅屋里,穿过厢房就能看到了。”他目光闪烁,胤祥盯着他的眼睛看,他马上就低下头了。

    胤祥气鼓鼓的心道:“一定是说谎的。”就要再问,任我行已经一把掐出他的咽喉,吸星大法一运,汩汩内力从那人脖子处涌入任我行的体内,而那人就像一个麻袋似地身子软了下来,任我行随手一扭,只听“嘎达”一声,那人的脖颈已经扭断,脑袋垂了下来。

    杨禛和胤祥虽然前生一个是皇帝、一个是王爷,都是高高在上的,可也从来没有如此草菅人命的,这时见任我行出手杀人,不禁都是一呆,但都没有说话,小雨可就忍受不住了,躲在杨禛的怀中不敢把头伸出去。

    任我行朝几人看了一眼,鼻中一哼,转眼对着另一个嵩山弟子,目露凶光,冷冷说道:“你是想步他的后尘还是……”拖长的了声音。

    那名嵩山派弟子早就吓得身子瘫软在地上,一听任我行问他,忙趴在地上磕头说道:“我……我说,任盈盈被……被关在东边……东边厢房那里,从左首数过去……第三间就是。”

    向问天做事谨慎,马上又追问一句:“门里门外可有机关?”他呆了呆,任我行眼一瞪,他马上说道:“有,有,只要一推门就有毒箭……毒箭射出来。”

    任我行素来不轻易相信别人,当下抓起那名弟子往杨禛这边一推说道:“你们带着他去救盈盈必要时把他当做挡箭牌吧。”说着再不看那名弟子一眼,只对向问天说道:“我二人先去找左冷禅。”向问天点点头,任我行双足一点,向里施展轻功而去,向问天也紧随其后。

    杨禛抓着那嵩山派弟子说道:“你老实说,到底有没有其他机关?”那人眼中泪都快出来了,哭丧着脸说道:“没有了,真的没有了,您……您千万别拿我挡箭呀,那箭上涂满了见血封喉的毒药,我……我还没娶媳妇,我不想死呀。”

    小雨没想到他这个人死到临头了还在想着娶媳妇,不禁一声笑,看他可怜兮兮的模样,又笑不出来了,轻轻拉了一下杨禛的袖子说道:“禛哥哥,算了吧,他都到了这个时候应该不会说谎的。”

    杨禛向那人再看一眼,终于点点头,将他往地下一掷说道:“我便暂且相信你,但你给我记住,若是你刚才所说的话有半句扯谎,我必来找你!”那嵩山弟子连连点头,口中还不迭的叫着:“是,是,谢谢大侠,谢谢大侠。”

    杨禛朝着胤祥、小雨点点头,便向嵩山派院子中跑去,那名嵩山弟子跌坐在地上,老半天才爬起来,但也不敢去叫人,只是躲在草丛中,期盼再也没人来找他的麻烦,自从任盈盈被抓来嵩山,上山生事的江湖中人越来越多,已经有好些守门弟子不是被杀,就是被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在这种情形他是无论如何不愿来守夜的,但是谁让他今天跟同门打赌输了呢?他摇头叹息。

    小雨一干人按着那名嵩山弟子的话来到东边厢房处,数着屋子过去,胤祥指指那第三间屋子,悄声说道:“四哥,应该就是这间,我们现在该怎么样?”

    杨禛看看周围,指着远处几棵灌木说道:“先到那边去。”几人便躲到灌木之后,杨禛掏出三枚铜钱,对着厢房门边打了过去,“哐当”一声,门锁打中落地,接着风声呼呼大作,几十枝毒箭飞快朝门口射来,但门口无人尽数射在了地上,小雨瞧着张大了嘴巴,就见毒箭涉及的范围十分之广,旁边两间厢房门口也零星插了几支,如果不是杨禛内功身后,躲在灌木之后用铜钱打门,恐怕就算在两旁的厢房门口伸手打开门也不免被毒箭伤着,再看一支支的毒箭,箭头都发着幽幽绿光,显然喂着剧毒,见血封喉之说绝不是胡言。

    小雨就要出去,杨禛低声说道:“等一下!”他这边拦住了小雨,可忘记了胤祥那边,胤祥已经冲到了门口,压低了声音叫道:“盈盈,你在里面吗?”里屋一个声音应道:“嗯,在,你快进来!”胤祥就要进入。

    杨禛却感到不妥,如果真是任盈盈在里面,她自然会出来的,哪有这么急着让胤祥进去的道理?眼见胤祥已经一只脚要跨进门内了,他不及细想,又是一枚铜钱直飞出去,打在胤祥的背心||狂c|道上,胤祥登时就不能动了,只站在地上。

    这时里面的声音又说道:“你怎么还不进来呀?”声音略带娇媚,而且像极了任盈盈的口音,只是杨禛还是挺出了这声音比任盈盈的声音低沉了些,但他假装不知,只低低的道:“马上就来。”俯身对着小雨压低了声音说道:“我现在进去看看,你待在这里别动。”

    小雨也看出了不妥,听杨禛要进去,不禁有些怕怕的,颤抖着声音说道:“你……你可要小心呀!”杨禛微微一笑,在月光下神色凌厉中带着几丝柔意,在小雨脸颊上吻了一下,迅速而极低的说道:“我还没和我的小雨成亲呢?怎么舍得马上就死了?”

    说完他长身站起,缓缓走到那厢房门口,厢房内十分昏暗,只能隐约看见一个人影,却看不分明这人到底是不是任盈盈,杨禛不动神色将手慢慢放入衣袋中,忽然迅速伸了出来,手上已多了一件事物,屋里那人突然“啊”的一声叫,用手捂住了眼睛。

    原来刚才杨禛拿出的是一面小铜镜,他在拿出的同时已经对准了天上的月亮,月光反射进屋,他在这电光火石之间瞧清了那人,果然如自己所料不是任盈盈,在这同时杨禛又将月亮的反射光对准了里面那女子的眼睛,另一只手夹着一枚银针飞了出去,正中那人的胸口要||狂c|,那人便倒在了地上。

    杨禛这下更加谨慎了,过去解开胤祥||狂c|道,又现撒了一把铜钱在屋内,见再没有动静,这才点亮了随身的火折子举步入内,见屋中间躺着一个女子,正是刚才被杨禛打倒在地的,屋子的布置十分简单,中央是一套桌椅,桌子上还摆着一把弩,杨禛见了不禁吃惊,原来这弩并不是发射箭支的,而是中间有一个长长的细管,管后有一个小囊,是用来发射毒汁的,若是刚才毫无准备就进去了,必然会被这毒汁射中。

    胤祥刚才差点上了当,此时又恨又恼,说道:“左冷禅真是狡猾,刚才那嵩山派的弟子一定对我们扯了谎了,等下看爷怎么收拾他!”杨禛说道:“我看这番布置应该是临时的,估计是有人发现了我们才做了这番安排。”胤祥刚想问杨禛是怎么会知道的,已经看见任盈盈躺在床上,只眼珠转着,也不起身,一定是被人点了||狂c|道。

    胤祥心里也有些明白了,左冷禅不会吃饱了没事撑着,把弟子每天跟任盈盈关在一起等着人来袭击的,他走过去解开任盈盈的||狂c|道,抚着她的青丝轻声问道:“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温柔的话语让任盈盈心中一暖,几日的委屈瞬间爆发,眼泪扑朔朔的就流了下来,胤祥轻拍她背脊说道:“不怕,不怕,现在没事儿了。”他轻声细语如哄小孩一样哄着,杨禛摇头微笑,便先退了出去,见小雨已经在身旁了,便要拉她走远。

    小雨却一脸诡笑,既不厚道的指指厢房,然后轻轻的过去,把小脑袋凑到门边往里面看着,胤祥和任盈盈劫后重逢又想着有杨禛在外面也没有提防外面有人偷窥。

    任盈盈美目含泪说道:“你方才说我爹爹也来了吗?怎么竟没见到?”胤祥说道:“你爹去找左冷禅了,马上会来和我们汇合的,你别担心。”低头假作苦恼的说道:“就想着你爹,见到我就没旁的话和我说吗?”任盈盈脸颊微红说道:“我该说些什么?”

    胤祥笑嘻嘻的说道:“这个得你自己想,我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任盈盈扭头说道:“想不出!谁有空想着劳什子?”

    胤祥嬉皮笑脸的将任盈盈的头扳到自己面前说道:“你没话同我说,那就由我来说吧!”慢慢将自己嘴唇靠近任盈盈的红唇。

    杨禛觉得这场面渐渐少儿不宜了,就要拉了小雨走,小雨正看得带劲儿,那里就肯走了?和杨禛形成了拉锯战,心里念叨:“再近一点,对,就这样,继续,再近些!”

    就在这时,杨禛只听身后任我行的声音说道:“杨少侠,救出盈盈了吗?”杨禛松开小雨的手转身就要回答,小雨丝毫没有提防,一下摔进了屋里。

    闻讯

    小雨狼狈的爬起身子,很尴尬的朝屋里的两人挥挥手说道:“你们别管我,继续,继续!”调皮的伸伸粉色的小舌头,缩了出去,躲在杨禛的背后,很不好意思。

    胤祥暗骂一句:“臭丫头!”抬头之时见任盈盈脸上又红又烫,都可以煎鸡蛋了。

    “盈盈。”任我行走了进去,胤祥忙站开了点,任我行也不看胤祥,只拉起任盈盈,打量了一圈问道:“左冷禅没有为难你吧?”任盈盈微微摇头说道:“没有,我醒过来之后就在这个房间里了,他们只是按时给我送饭,不过有件事情好奇怪,我当时是在客栈里被那些小贼迷倒的,上了嵩山之后左冷禅居然问我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任我行点头说道:“嗯,跟我料想的不差,我想抓你的人应该是岳不群。你看清他们的模样了吗?”任盈盈摇头说道:“没有,他们都是蒙着面容的。”

    胤祥性子急,问道:“任教主,刚才您老人家去找了左冷禅,结果怎么样呀?”任我行哼的一声说道:“我原是想让左冷禅一心一意的对付岳不群,别在给我神教惹事的,但这人不识好歹,竟说不管他和岳不群之间的争斗如何,他总是正道中的人物,一定是要跟我日月神教作对的。”

    小雨心道:“虽然左冷禅这个人不咋地,但骨气还是有着几分的,要不然也做不了嵩山派的掌门、五岳剑派的盟主。”只是当着任我行的面儿,她可不敢把这话给说出来。

    杨禛对五岳剑派和日月神教将来有何纠葛本就抱着无所谓的态度,见任我行此行不顺也只是说道:“那后来呢?你们打起来了吗?”

    任我行说道:“虽说他跟日月神教为难,但目前盈盈如果仍然留在嵩山派,对于他来说却是一个大麻烦,所以他说道今天就当作没有见到我们,只要我们有本事就带了盈盈走。”

    胤祥和杨禛一样心思,听到这儿拍手说道:“那好呀,我们现在就走,谁爱留在这里呀?”

    任我行重重哼了一声,在他想来胤祥迟早是日月神教的人,没准还会继承日月神教的,既然这样就应该时时刻刻想着日月神教的利益才对,怎么能抱着这样无所谓的态度呢?想到这里他不禁就有气,在任盈盈脸上扫了一圈,见女儿一双美目正绕在胤祥的身上,心里更是有气,心道:“你若日后想娶我女儿就必须加入我日月神教。”但他也知道如果现在提这件事情恐怕不合时宜,便说道:“乘着现在左右无人,便先离开吧。”

    一行人顺着原路回转,来到山下回到原来的客栈休息,这些日子任我行都在联系旧部准备一举推翻东方不败,只是出了女儿被嵩山派所抓的事情才会暂且耽搁,既然现在已经救出女儿了,那接下来就要继续办自己的大事了,第二日一早在大厅中用早饭的时候便说起了这事,小雨最好他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呢,杨禛也同样的想法,只有胤祥一双眼睛直瞟着任盈盈,并在心里念叨着:“你老人家要走没人会拦你,只是把你女儿留在这儿吧。”

    就在这时,旁边一桌中的江湖人开始说话了,其中一人说道:“老兄,最近你有没有听说一件事情?岳不群杀了日月教的总管杨莲亭!”

    任我行等人都是脸色微变,小雨竖起耳朵认真听着,一边心中琢磨:“杨莲亭,那个东方不败的相好?他怎么就死在岳不群的手中了呢?”想起书上写的任盈盈用杨莲亭作为威胁才杀死了东方不败,不由有点担心起来,没有杨莲亭这颗救命稻草,还能打得过东方不败吗?

    那边桌上另一个人说道:“早听说了,还听说……嘻嘻……那杨莲亭跟日月教教主东方不败有点不干不净的关系呢!”笑了几声,极为□,先前一人连忙把他的嘴捂上了:“你作死呀?说得那么大声,就不怕东方不败来找你?”

    那人很不屑的拉下他捂在自己嘴上的手掌,斜瞧他一眼说道:“瞧瞧你那胆量,难道你不知道吗?江湖上盛传,东方不败为了杨莲亭现在正赶赴华山呢!现在黑木崖上一片乱哄哄的。”

    先前那人很惊讶的说道:“有这回事情吗?不对呀,就算东方不败要报仇,只需要集合教众攻上华山,那便是了,纵然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他们的实力终究比不上日月教的呀。”

    这个疑问也正是小雨心中所想的,东方不败为了杨莲亭杀上华山她不觉得奇怪,只是他为什么不让自己的属下去呢?反而要自己亲自前去?她偷偷看了任我行一眼,就见任我行眼中闪过一阵得意,又和任盈盈对视了一眼,轻轻点了一下头。

    小雨心中豁然明白,日月神教的事情只有任盈盈、任我行最清楚,东方不败恋上杨莲亭的事情一定是他们传出去的,他料到那些正教中人会拿杨莲亭出气或者当人质,那样一来任我行便可渔翁得利了,至于东方不败为什么自己独自一人上华山,一定是因为教中长老等人大部分都被任我行控制了的关系,估计此时的东方不败已经成为光杆司令的,任我行的动作倒快,一别不过一月,竟已经做了这许多事情。

    他们之间只有胤祥最为担心,皱起眉头说道:“这岳不群是吃饱了撑着还是怎么了?又惹左冷禅,又去动东方不败,他到底想怎么样?”

    任我行轻哼一声,压低了嗓子说道:“如果这事当真是岳不群所为,恐怕现在江湖上的传言就应该是左冷禅杀死了杨莲亭了。”

    胤祥一惊,道:“难道他和左冷禅两个是相互算计着的?”任我行摇头说道:“这个我也吃不准,反正不管如何,这回岳不群是和东方不败干上了,呵呵!”甚为得意的一笑,转眼看胤祥一脸紧张,颇为不满的说道:“怎么?你是怕岳不群出事?”

    胤祥说道:“我是怕华山派的弟子出事,我答应了……答应了别人,要保护华山派弟子的,我不能说了话不算。”

    任我行轻轻用手敲着桌子,忽然说道:“你既然那么担心华山派,那我便和你一同上华山,正好在那里把东方不败解决了,正好还了你们当日梅庄相救之德。”

    杨禛心中冷笑:“没有我们,你一个人恐怕也对付不了东方不败,听你刚才说的,好似是帮我们解决了一个大麻烦似的。就怕你要上华山也不是为了单独对付东方不败那么简单的吧?”

    小雨没那么多心眼,说道:“好呀好呀,这最好没有了,我上次在蛇妃姐姐那儿敲诈来的东西终于可以用上了。”

    杨禛想起来了,当日他们救了蛇妃,小雨曾让她帮忙找几样东西,自己问过小雨到底是什么东西,小雨只是不说,这下终于可以见识一下了,于是几人匆匆吃了饭就回到房间里。

    小雨从随身的大包裹中掏出几件衣服,黑不溜秋的,不知是什么衣料做成的,小雨笑嘻嘻的开始解释:“这个衣服料子里掺着吸铁呢,东方不败不是用细针的吗?虽然他内功厉害,可是旁边这么多吸铁在,肯定会让他失些准头的,你们说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东方不败是用细针的?你们见过辟邪剑法”任我行忽然声色俱厉的问道。

    小雨心里一怕就躲在杨禛身后了,很小声的说道:“不用见也知道的,我有什么东西不知道呀?”杨禛轻拍小雨,仰头对任我行说道:“任教主,你是一教之主,何必吓唬一个小姑娘,不瞒你说,我们确实见过辟邪剑法,但是见过之后觉得上面写的东西有点不伦不类,害人害己,所以当场便毁了。”他知道任我行打听辟邪剑法不是为了去练,而是怕别人练会之后比他强,所以现在这样一说目的是为了让他放心,果然任我行一听说剑谱已经毁去,脸色就缓和了不少,慢慢点了点头。

    接着各人拿起一套衣服,貔貅蹲在小雨身边,一下下的抚摸着衣服,很陶醉的说道:“这是我蛇妃姐姐做的呢,衣服摸着就感觉好舒服,还软软的,姐姐做的东西就是好呢!”

    小雨狠狠白了它一眼,将刚才在任我行那边儿受的气都发到它身上来了,狠狠的把衣服扯到一旁,貔貅一脸委屈的样子。

    蛇妃做的那件衣服料子柔软,正好穿在外衣里面,而且吸力很足,小雨试着将缝衣针扔过去,一下子就给吸住了,她不禁得意的说道:“看,我聪明吧,事先弄来了这件衣服,正好用来对付东方不败。”

    胤祥说道:“你一点劲道儿都没有的,当然不能伤人了,我看如果这针由东方不败使来,一定有力得多了,不信你让盈盈试几针,保证把你扎成一个筛子。”

    小雨忙抱着貔貅躲到一旁,她见识过任盈盈的银针,可不想真被扎到,杨禛笑了几声说道:“其实这也没关系,虽然东方不败的武功高,可毕竟有这许多阻碍在旁,只要这其中的吸石能扰乱他的银针,我们也就达到目的了。”众人都纷纷点头,小雨更是得意。

    杨禛忽然想起一事,说道:“听刚才那几人的话,似乎好久之前东方不败就得知杨莲亭的死讯了,那么如果他马上上华山,照理来说现在早就到了华山地界大开杀戒了,可现在江湖上还没有日月神教灭华山派的传闻,这是不是说明华山派还是在福建?”

    任我行点点头,道:“不错,刚才我一听说了这事就命最近的探子打听了这事,岳不群现在还和众弟子在福建,并不曾离开过,看样子东方不败是扑了空了,由此也可见东方不败现在的耳目远远不及从前了。”

    杨禛听到这里,对任我行的防范之心大盛,这里只是一处很小的城镇,任我行都能安排了探子,还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查到了华山派的行踪,果然非同一般,他脱困不过一月多,居然已经招兵买马到这个程度了,可见此人十二年前在江湖上的威望与权势,如果他非要自己和胤祥加入日月神教,凭自己的武功能和他诺大的权势为敌吗?这么想着,他头疼起来,最后只能摇摇头,把心头忧虑压下,只打算等铲除了东方不败之后再做计较吧。

    几人连夜赶路,终于在三日之后来到了福建,一进福建城,胤祥大大的松了口气,福建城与以往一样繁荣强盛,没见半点慌乱,看来东方不败并没有来过,不然的话,华山派全部死在这里,能不引起一点x福乱吗?

    他们来到福建城中的福威镖局,镖局大门前人来人往的,都是华山派的弟子,他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紧张,看来已经听到江湖上的传言了,知道在不久之后东方不败就会来找他们算账的,只是为什么他们明知道东方不败要来,还不赶快躲起来了呢?

    小雨把心头的疑问轻轻在杨禛耳边一说,杨禛说道:“我想,一来岳不群不能让人说他担心怕事,二来,岳不群有办法澄清这件事情,让东方不败相信这件事情是杨莲亭做的。”

    小雨说道:“纵然岳不群巧舌如簧,可如果东方不败根本就不给他解释的机会,一上来就动手,那他该怎么办呀?”

    杨禛摇头说道:“东方不败既然是日月神教的教主总要有几分肚量的,不可能一言不发就动手,只要让岳不群接上了话,我想岳不群就能将这事弄到左冷禅的身上去。更何况如果不这么干,难道真要东躲西藏吗?除非他岳不群不要在江湖上混了,可惜他一心想要统一江湖,哪肯就此归隐?既然要在江湖上立足,那必须将这件事情解决了。”

    小雨一个劲儿的点头,杨禛笑着说道:“我们就瞧着岳不群如何应付东方不败吧!”

    东方不败

    向问天问任我行道:“教主,您有何打算?”任我行脸上微带冷笑:“就任由岳不群和斗着吧。”双手闲闲的往身后一背。

    杨禛知道任我行的目的也是隔山观虎斗,于是一干人等都悄悄绕到后院,然后打晕了几个仆人,易容改装之后浑到僻静的地方去了,貔貅瞧着易容过后的满是胡子的小雨,嗤嗤的笑起来,小雨恶狠狠地说道:“你这模样也不像是一只寻常的动物,也该变变模样才好。”不由分说抓起地上的泥土大把大把的抹在它的身上,直到貔貅变成了一只脏兮兮的流浪狗模样才罢手。

    貔貅气呼呼的看着她,小雨做了个鬼脸,一人一兽胡闹了一阵子。

    忽然几个仆人发疯似的朝他们冲过来,杨禛忙护着小雨避到一旁,任我行随手抓住一个,喝道:“什么事这样着急?”

    那仆人显然没想到跟自己一样装束打扮的人竟有这样的功夫,只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任我行眼珠一瞪,手上劲力加大,那人嘴不由自主的就张开了,依依呀呀的,眼中还有泪花,显然是想求饶。任我行这才松开了手,哼道:“你好好回答我的问题,我就不来伤害你,要不然就把你给剁了。”

    那人嘴巴一得自由就马上讨饶:“是,是,大爷,您要问什么,尽管问就是了。”任我行冷声道:“干嘛这么急匆匆的往这边跑,前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看着越来越多的下人都往这边跑,任我行更加肯定了这一点,只是不确定到底是不是东方不败来了。

    “是,是,大爷料事如神!”那人不忘拍一句马匹,“前边来了一个妖怪。”任我行眉毛拧起来了,他向来不相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那人还加了一句:“是妖怪,人妖!”

    小雨扑哧一声笑出来,问道:“你老是不是穿来的?”那人很疑惑,说道:“窜来的?不是,我是跑来的。”小雨咯咯的笑个不停。杨禛瞪她一眼,说道:“好好的听着。”小雨吐吐舌头,“哦”了一声。

    任我行喝道:“给我清清楚楚的说,什么人妖不人妖的?”那人说道:“刚才门口来了一个穿得好红好红衣裳的人,看脸明明像个男人,可偏要装作女子的模样,好恐怖的,有几个家丁要去把他赶走,可还没接近他,就看到眼前一花,许多人都倒在地上了,华山派的几位英雄也没能近他身就被杀了,那情景好可怕,好可怕。”

    对于他这样的不会武功的人来说,华山群弟子的武功自然也算得上是很好的了。任我行虽然明白华山派弟子功夫不高,但听说这许多人连近东方不败身的机会都没有,他眼皮就跳了跳。

    胤祥则大叫糟糕:“东方不败怎么说来就来了呢?看来还是有华山派的弟子伤在他的手上了,唉!”

    杨禛说道:“事不宜迟先去看看。”任我行说道:“等他们两败俱伤了,我们再出手也来得及!”胤祥哼道:“等他们两败俱伤了,华山派的弟子都不知要死上几个了,你可以不在乎华山派弟子的生死,我不能!”就往前面冲。

    任我行见胤祥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心头大怒,一掌就要打过来,杨禛知道胤祥如果来不及拔剑,武功一定不及任我行,忙跳到任我行之前,右手一起,与任我行的手掌相交,一股浑厚至深的内力袭向任我行。

    任我行当日与他交手,已经知道杨禛内力他吸不得,当下也运起自身内力与他硬拼,杨禛不欲与他深斗,只说到:“任教主,现在大敌当前,我们真要窝里反吗?”

    铲除东方不败,夺回教主之位是任我行现在最大的愿望,当然不愿意和杨禛胤祥因意气而相斗,当下哼了一声,慢慢收回内力,杨禛微微一笑,两人同时撤回内力。

    胤祥这才放心,在两人相斗的这段时间中他也想明白了,不能就这么冲出去白白送死,还是先看看,若是东方不败真对华山派弟子手下不留情,那他必要出手的,只是如果东方不败只是想杀岳不群,那倒不妨让两人斗个两败俱伤之后他才出手,当下和任我行等人并排快步向正厅行去。

    越靠近正厅,他们几人的脚步声也就越轻,然后轻轻纵身上了大梁。

    “你为什么要杀我的莲弟?”一声尖锐做作的叫声突然响起,小雨登时身上的鸡皮疙瘩起来了,任盈盈和向问天也是脸上变色,唯独任我行脸带三分笑容,看来这件事情已经在他的预料当中了。

    杨禛心道:“你当初传东方不败葵花宝典的时候就已聊到了今天吧,纵然你死在黑牢里,也要让东方不败无后继承宏业,果然狠毒。”但也没必要跟任我行去争辩这个,当下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里面的说话声。

    只听岳不群声音冷淡:“东方教主,我看你是弄错了,我不知道什么莲弟不莲弟,只是这段时间我根本没有离开福建城半步,怎么可能跑上你黑木崖去杀人?”

    “莲弟是你叫的吗?”东方不败声音更加尖利,小雨忙把耳朵捂上了,她怕东方不败再说下去自己真得吐出来了,但东方不败尖细的嗓音还是能够透过指缝传进去:“最近莲弟根本不在黑木崖上,没准还真在福建城里,就是你杀了他,就是!”声音宛如一个不讲道理的女子一般。

    小雨心道:“看来东方不败变成|人妖之后倒学了几分女子泼辣像,嘻嘻。”

    “师兄,跟他多费唇舌做什么?”声音柔和中带着豪爽,正是岳夫人宁中则,她冷冷的道:“东方不败,你杀了我这几个弟子,今天纵然你不跟我们动手,我也要跟你拼上一拼!”

    杨禛心道:“这岳夫人可比岳不群有骨气得多,岳不群权迷心窍,怎么可能想把性命拼在这里呢?”果然就听岳不群说道:“夫人切莫冲动,事情总要一件件的理清楚,东方教主,我们根本不知道莲弟是什么人,更不可能去杀他。”

    小雨想起来了,书上写的杨莲亭这人在日月神教中是个禁忌,对于日月神教的教众来说,有这么一个人是件很丢脸的事情,所以教中的人互相见面时都不提及他,教外的人当然也就不知道在日月神教里有这么一个人了。

    “你胡说,我莲弟在江湖上是个赫赫有名的大英雄,你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他,胡说!”越加尖细的嗓音穿过小雨的手掌到达她的耳际,小雨心道:“果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就杨莲亭那人,大概也只你老人家才觉得他好呢!”

    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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