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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携狐闯笑傲第27部分阅读

      四爷携狐闯笑傲 作者:未知

    水势极厉害,可那只是一刹那,之后就见水入细流从洞口不同处往下流着,黄钟公本还有一丝气息,见此情形,大呼天亡我也,之后在舌上狠狠咬下,就此身亡。dierhebao

    向问天请任我行和任盈盈先行,自己抓起黑白子,冷笑说道:“我说过不伤你性命,自然担保。”紧跟在任我行等人身后。杨禛与胤祥见地上的秃笔翁和丹青生满脸惊恐,终究不忍,也一人一个抓起他们跟在向问天之后快步快速出了囚室。

    到达黄钟公室内之时,几人身上只零星有点水滴,这时候杨禛才看清了任我行,只见他用手波拉开挡在眼前的长发,一张脸孔甚长,眉目清秀,只是如僵尸一般,无半点血色,大约是常年不见阳光的关系,一双眼睛散发着炯炯光芒,正望着他们。

    杨禛想着他终究是前辈,便躬身施了一礼,胤祥也行了一礼,任我行点点头,朝向问天道:“这两人是你的子侄吗?”向问天摇头说道:“不,这位是杨云杨长老之子,另一位是……”他只知道令狐冲是华山派大弟子,可是见了胤祥之后,见旁人对他的称呼好似都不一样,有点搞不清楚,胤祥笑着接口说道:“我跟四哥是一家人。”心里狡猾的想着:“我是跟四哥一家子,可不是你们魔教的哦!除非……除非你把女儿嫁给我,我倒可以考虑的,嘻嘻。”

    任我行并非笨人,见胤祥不提日月神教,只说与杨禛的关系,便知道他跟日月神教关系不大,不过此时刚才脱困,正当收揽人心,这两人即能和女儿与向问天在一起,自非庸碌无为之人,不能因小失大,便朝两人点一点头,说道:“两位对老夫的救助之恩,日后自当偿还。”

    杨禛和胤祥本对他的报恩什么的不在乎,也只谦虚了一番。

    向问天此时已经抓了梅庄的人吩咐他们准备香汤,给任我行沐浴更衣,杨禛等人便在偏听候着。

    只是过了半个时辰,杨禛开始担心了,按说这么长的时间了,貔貅早该从西湖赶回客栈带了小雨来这里的,怎么会不在的呢?他匆匆说道:“我去看看小雨。”胤祥也站起说道:“四哥,我跟你同去,也好有个照应。”他怕小雨不巧遇见真正的魔教长老,那四哥一个人可怎么对付呀?

    到了落脚的客栈,小二言道,那位姑娘早就离开了,还带了一只小兽,杨禛和胤祥愣住了,难道小雨和貔貅同去西湖了?可如果这样应该更快的赶去梅庄呀!不禁两人都开始担心起来了,最终决定不管如何先去西湖看看。

    于是,在西湖之上一处较为偏僻的地方,两人看到了怪异的一幕,一只放大版的貔貅用嘴叼着一人死命往岸上托,而那人却不停的挣扎,就是不肯上岸,而且还不像溺水者那样挣扎,反而是紧紧抓着水面下的什么东西。

    杨禛踏水过去,这才看清,水下是一株极大的珊瑚,小雨不甘心放手,所以牢牢抓着。

    原来,当貔貅和小雨越来越往水浅处去的时候,浮力变得越来越小,这珊瑚十分沉重,一人一兽也托不懂,貔貅本就不稀罕这些,要小雨放手,可小雨是要财不要命的,哪里肯放手?她拽着珊瑚就是不放,而貔貅则咬着她的衣角,拼命将她往岸上拉,两人成了拉锯战。

    杨禛又好气又好笑,不过她知道小雨为人的,没办法,只能帮小雨拉住珊瑚,大喝一声,带着小雨和珊瑚飞身上了岸。貔貅这才松了口气,慢慢游回岸边。

    胤祥看到这情景也是惊讶的合不拢嘴。杨禛刚将小雨放下就要训斥,小雨知道他将要开骂,不等他说话,就把自己的小手张开在他面前,哭丧着小脸说道:“禛哥哥,手手疼。”原来她是她死命拽着珊瑚的时候给珊瑚上的尖利处划伤的。

    杨禛只好将骂声咽下,心疼的拿手绢擦拭着她的小手,苦笑道:“我们真刀真枪去救人的倒没伤着,偏你这看白戏的就伤着了。”

    小雨撅撅小嘴说道:“大凡打斗都得有人伤亡,我自告奋勇的受伤了,所以老天爷才没让你们受伤,你们该夸我才是。”杨禛敲了她一个响头,道:“行啦,回去吧。”

    小雨点点头,又指指珊瑚说道:“这个也得给我抬回去。”她还怕被人瞧见这奇宝,非要杨禛和胤祥两人脱了外衣将珊瑚抱起来,然后她一人开道,昂头朝前走着,可惜没走多久就郁闷了,原来她本想占着避水珠,只要貔貅忘记了,她也就不还了,但貔貅记性好着呢,刚歇了一下子,就问小雨讨要,小雨心不甘情不愿,拖拖拉拉的还它了。

    回到梅庄,任我行已经梳洗完毕,正端坐偏厅用膳,小雨刚才劳累一番饿得狠了,见到食物就扑了上去,她现在脑中只有珊瑚和吃食,竟忘了这次来的根本目的是救任我行。

    她大口吃着食物,忽然感到一股冰冷的目光正打量着自己,一抬头,正与任我行森冷的眸子对上,登时她就一个激灵,加之刚才迅速扑到餐桌上,本来就没有坐好,一下子跌倒在地上。

    几人都笑了起来,连任我行也嘴唇牵动了几下,估计是因为在他的圈子里还没有遇到过这样迷糊的人。

    杨禛笑着抱起小雨,道:“你就不能好好吃饭吗?难道任前辈还能吃了你?”他先用话挤兑了任我行,即使他有不满,也得顾忌着不便发泄。

    还好任我行也并未怪她,呵呵一笑道:“这孩子是谁?”小雨嘴里塞满了东西,含糊不清的说着:“我八是怀子。”又引得几人大笑。

    小雨哼了一声,努力将东西咽下,回头又去看珊瑚,指挥胤祥说道:“你帮我把这东西搬到我房里哦,我可得靠这个赚嫁妆的。”戳戳杨禛道:“以后有你的一半,好好看着呀。”

    胤祥却笑道:“我倒想看看这东西。”说着掀开盖在上面的衣服,登时满室生辉,饶是任盈盈等人见多识广,也不禁都围了上来,任我行点头说道:“好东西,值一座梅庄。”

    小雨眉开眼笑,但马上挡在珊瑚之前,装出恶狠狠的样子来,道:“都退后,退后,这是我的私有财产,不许打主意,这东西没福气的人看都没得看耶,所以我决定了,以后但凡看它一次都得给一吊钱,嗯,一吊钱给看半个时辰。如果给两吊钱,还能摸十下,如有损坏,照价赔偿!”她火速再次用衣服覆盖上珊瑚,还貌似厚道的说道:“这次就算了。”

    杨禛看到如此财迷的小雨,哭笑不得,拉过她的手,一边把清凉的药膏抹在她的伤口上,便道:“什么稀罕东西呀?谁会抢了你的不成?”

    任我行看着杨禛和小雨,陷入沉思,他一生只重权势,在他想来只要有了权利,那就是要什么就有什么了,自然不会想抢小雨的珊瑚树,再看小雨,她跟杨禛等人的关系密切,而且性子迷糊,爱财,又没什么大本事,现在他正用人之际,若能拉拢她来牵制杨禛,那就再好没有了。

    想到这里,任我行微微一笑,道:“杨少侠说得是,这东西虽好,可也就看看,又不能当饭吃,像我们这样整日行走江湖的,拿来能有什么用?自然不是什么稀罕物了。你若真要靠它发财,我倒可以给你指条路。”

    小雨眼睛一亮,本来她对任我行很有些抵触情绪,毕竟一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真真实实的站在你面前,换谁都得惊慌的,可到现在为止,她还没见他露出凶像,心中那几分畏惧也就淡了,听他说要指点自己发财道路,马上接口:“我该咋办?”

    任我行笑道:“自然是到那些富庶之地,卖给其中的富商,虽然卖给官家也好,可是谁知道那些狗官会不会强抢呢?而富商就不会了,一来他们要显摆,价钱越高的他们越是喜欢,二来,他们也没有那个权势来抢你的东西,你说是不是?”

    小雨连连点头,任盈盈和向问天互望一眼,他们对任我行了解甚深,都知道任我行是绝对不会讲这些废话的。

    任我行忽地一叹,说道:“老夫本来倒是认识几个喜爱这种物事的人,只是囚居多年,不知道他们还记得老夫吗?就算记得也不知道会不会迫于东方不败的h药威而与老夫为敌,呵呵,看来老夫暂时还是帮不了你的。”

    杨禛一凛,心道:“说到正题了!”

    梅庄议事

    杨禛心里明白任我行这人极要面子,能让他先开口提起这件事情已经不易了,若是想着要让他来求自己共同对付东方不败,那是说什么他都不干的,反正自己和他目的相同,那就依着他的性子,自己先提出相助便是。

    这样想着,杨禛说道:“教主此番脱困第一件事情就是要对付东方不败吧?”任我行微一点头,说道:“不错,东方不败篡夺我教主职位,以下犯上,老夫饶他不得。你全家也被东方不败所害,老夫正好也顺手帮你报了灭门大仇。”

    杨禛心中登生不满,暗骂任我行狡猾,明明是想让自己助他的,现在这样说来好像是他帮着自己报仇一样,他轻哼一声说道:“东方不败当然可恨,为了剪除教主的羽翼平白陷害我父亲。”言下之意是说我父亲被害死跟您老人家的关系大着呢。

    任我行怔了怔,眸中一阵寒光闪过,杨禛全神贯注,真气布满全身,他知道刚才自己驳了任我行的话,定然让他觉得脸上无光,依他的性子,便是现在动手,那也是情理之中的,另外他左手探出,握住了小雨的柔荑,万一任我行发难,他也能带着小雨逃走,胤祥的武功比以前好多了,倒勿需为他担心,更何况任盈盈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被任我行害死的。

    任我行目光如炬,见杨禛目光深邃如深潭,气息浑厚,知道他内功非凡,现下他才脱困,十余年的囚居生涯,身子损伤不少,更何况现在自己这边势孤力弱,若再竖个敌人,那就大大不妙了。

    想到此,他收敛目光,假装不明白杨禛这句话中的意思,哈哈一笑:“既然我们目的相同,那就该同仇敌忾,共同对付东方不败,不知少侠意下如何?”

    杨禛松了口气,握着小雨的左手也缓缓放开,点头说道:“教主说的是,不知教主打算何时上黑木崖?”他经历了九龙夺嫡,皇位争夺,早已对争斗厌烦了,因此想尽早对付东方不败,然后就跟小雨远走高飞。

    “不急。”任我行沉着的一摆手,对于杨禛来说,只要杀了东方不败就算是报了灭门血仇了,可对于任我行来说,他的最主要的目的是夺回教主之位,重掌日月神教,所以在对付东方不败之前,他必须召集旧部,架空东方不败现下的权力,以保证在杀了东方不败之后顺利登上教主之位。

    杨禛微微一皱眉,任我行说道:“东方不败武功才智,具不在我之下,更何况现在老夫无所依傍,他却是麾下人才济济,若只靠我们几人,怕连黑木崖都上不去。”

    杨禛突然心中生出一阵厌烦,难道自己还要帮着任我行去网络党羽吗?那跟自己前世有什么分别,他实在不想再做这些了,拱了拱手说道:“晚辈对日月神教的事情一窍不通,在这件事情上恐怕帮不了教主,就此告辞,等教主要上黑木崖之时,晚辈一定相助。”

    他这番话明显透露出不耐烦,直让任我行心头火一阵阵的,他在先前能容忍杨禛的无礼,只是看在他武功高明,能相助自己对付东方不败的份上,此时听他自说自话,不将自己放在眼里,登时怒火直冲脑门子,重重在红木椅子扶手上一拍,喝道:“大胆小子,你莫不是以为你助老夫脱困就能不将老夫放在眼里了?老夫倒要瞧瞧,你仗着什么敢如此无礼!”

    说着,他又在椅子扶手上一拍,身子就势向杨禛扑来,手指成抓,已经抓向杨禛的胸口,杨禛没想到他竟突然动手,眼看他来势凶猛,要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能一掌飞龙在天迎上,任我行变抓为掌,“砰”的一声,两掌相交。

    杨禛急运九阳神功,一股浑厚无比的内力从掌上发出,任我行眉头微皱,忽又露出喜色,深吸一口气施展起了吸星大法。

    原来刚才任我行与杨禛对掌之时,发现他掌中所含内力原在自己所预料之上,不禁担心他日后会成为自己称霸武林的阻碍,转念一想,这般强劲的内力若能为自己所用,那岂不是如虎添翼?因此也不顾忌自己吸星大法的缺陷,就此运吸星大法,企图占他内力为己用。

    杨禛只觉一股吸力源源不断的吸着自己的内力,一阵惊慌,连忙屏息静气,闭上双目,将内力缓缓回收,他知道吸星大法是敌强越强,若自己一味猛攻,只会上了任我行的当,只能慢慢将内力收回。九阳神功本就是天下内功之最,吸星大法欺它一时尚可,却不能长久压制。

    随着杨禛的运功,任我行已经不能继续吸收他的内力了,不但如此,连刚才吸收进入的内力也慢慢的沿原路返回进杨禛的体内。这让任我行大惊,自从他练成这吸星大法之后,他也曾遇到过高手将内力牢牢束缚住不让其吸走,可是已经吸入体内的却从没有退出去的道理。

    任我行心慌了,他最怕的是对方也会吸星大法,而且功力在他之上,那他真是作茧自缚了,他急忙稳定心神,收回吸星大法,同时沉住内力,幸好,杨禛只能收回自身内力,却不能将任我行的内力据为己有。

    杨禛一旦察觉内力一回,便运内力狠狠一推,同时退后数步,双目炯炯直视任我行,防他暴起。

    任我行却哈哈一笑,道:“少侠好功夫。”璇身坐在刚才的椅中,他这样一说,好似刚才是在试探杨禛武功似的,任盈盈本来还担心着,如果任我行伤了杨禛,那胤祥必然要怪上自己的,所以一直偷眼瞧着胤祥,见他始终将手按在腰间,显然里面暗藏兵刃,待得杨禛和任我行撤了掌,胤祥的脸色才松快了些,任盈盈也跟着松了口气。

    杨禛听任我行这样说,不禁暗骂这人狡猾,这时候要是自己再动手,那么就显得自己气量小了,也就微微一笑,拱手说道:“前辈承让!”

    小雨扑到杨禛身边,左右瞧着他,还用受伤的手在他身上拍了一阵,才放心的说道:“没事就好。”这时候她也感觉到了任我行果然是个很可怕的人,便依偎在杨禛的身边不肯离开。

    任我行说道:“老夫觉得你刚才说得很有理,你对日月神教事务不熟,勉强让你参与也不见就好,这样吧,这段时间你自可逍遥一阵,等老夫这边的事情一解决再来找你便是。”

    杨禛点头道:“多谢教主。”相视一笑,仿佛刚才的纠葛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一样。小雨心里想道:“这两个心机厉害的人碰在一起,那可有得好玩了。”忽觉得自己这话好像有点幸灾乐祸哦。

    就在这时,忽然外面一个仆人奔跑进来,喘着气说道:“教……教主,黑木崖上来了四位长老,已经……已经进来了!”

    任我行嘿嘿几声冷笑:“来得好,老夫正要会会他们呢!”

    杨禛不欲参与他们日月神教内部的事情,生怕一旦参与其中就再也不能脱身了,拉着小雨对任我行说道:“小雨伤口疼,我带她再上药去。”在小雨手上一捏,小雨忙说道:“嗯,嗯,伤口好疼哦,好疼好疼。”还捧着小手哎呦了几声,胤祥扑哧一笑,心道:“这戏做得也太假了吧。”

    果然见任我行的脸色有点难看,只是轻挥了一下手,杨禛正要携小雨离开,小雨却指指兀自树立在一旁的珊瑚树,低声道:“帮我搬走。”瞄了胤祥一眼。

    杨禛心想:“这丫头关键时候还不笨嘛!”面朝胤祥说道:“胤祥,帮小雨把这珊瑚搬进去。”胤祥也是个明白人,听了马上哦了一声,跑过去捧起珊瑚就跟在杨禛身后,却没注意身后任盈盈那道略带埋怨的目光。

    任盈盈当然是气不过胤祥只听他四哥的,不将自己放在眼里,任我行将任盈盈这丝目光瞧在眼中,微微一笑,他只有这样一个女儿,见女儿有了心上人,也是一阵欣喜,再想着杨禛和胤祥的关系,嘴角更露处一丝笑来。

    早就离开厅堂的杨禛等人当然不知道他的心思,来到花园里,杨禛伴着小雨在石墩上坐了,胤祥将珊瑚放下,说道:“那老头好狡猾,就像个老狐狸似的。”

    这句话立马遭到了小雨的白眼:“什么话?可不许这么侮辱我们狐狸。”她轻轻伸手抚摸身旁的珊瑚,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笑眯眯的说道:“真是个好东西哦,明儿换了钱,够我过一辈子呢!”杨禛点点她的脑袋说道:“你的一辈子有禛哥哥呢,不用你瞎操这份心儿。”

    小雨小小声的说道:“男人靠得住,母猪也能上树。”杨禛马上虚起眼睛,扳起小雨的小脑袋,笑得很假的说道:“小雨,刚才说什么呀?禛哥哥没有听清楚,能不能麻烦你再说一遍?嗯?”小雨尝试着转转自己的脑袋瓜,小声说道:“小雨只是说禛哥哥靠得住,其他什么都没有说哦,禛哥哥,把小雨可爱的小脑袋放开好不好呀?如果小脑袋给弄坏了就不好看了。”

    杨禛用自己脑袋对撞了一下小雨脑袋,道:“真是个坏丫头!”

    “你们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情绪?”胤祥耷拉着脑袋说着,“我这么一出来,她心里一定不舒服。”

    小雨听着胤祥的话,当然知道他口中的“她”指的是谁,笑嘻嘻的说道:“你怕她生气,那么还跟着我们出来干什么?还不快去陪你的小佳人?”胤祥忙摇手:“还是免了吧,我可不待见她那爹爹。”

    小雨哼哼说道:“还不知道人家待不待见你呢!”胤祥直起身子说道:“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放弃的,反正以后我们自己管自己住,才不管那老头呢!”小雨笑着说道:“这是你自个儿的决定,人家姑娘家的还不一定就肯呢,你别自说自话,省得惹人生厌!”

    胤祥道:“胡说,她若是嫁给我,自然该听我的。”不过他的底气可不足,来到这儿那么久了,也知道这个世界跟自己以前当皇子的那个世界可是不一样的。

    杨禛说道:“不管如何,我们先离开这里才好,刚才任我行对我是动了杀机的,若再留在这里,就怕他得了帮手之后就会兔死狗烹了。”

    小雨很惊讶的说道:“禛哥哥,我可没有跟你说过他能降服这四个长老呀,你怎么知道的?”杨禛笑道:“这有什么难猜的?虽然看任我行的样子似乎是要找他们晦气的,但是依他现在的处境和性子,首先想到的应该就是把他们收为己用,怎么会自毁长城呢?你看着,一会儿就会有人来报道这个‘喜讯’了。”

    “杨少侠!”一个仆人飞快的奔来,“我们教主刚将四位长老收为己用了,请三位一同喝一杯庆贺呢。”

    杨禛向着小雨一挑眉毛,小雨吐吐小舌头,几人跟着那仆人进了偏厅,厅中已换了一桌酒席,任我行居首,任盈盈、向问天在他两旁,向问天旁边是四位长老,虽然杨禛等人没有见过这四位长老,可是见到他们却并不陌生,他们几个乔装着四人,早就将他们的相貌记在心里了,这是瞧见了真人,不禁腹中偷笑。

    四位长老虽然不知他们是什么人,但见任我行对这几人也算礼遇,便一个个都站起身来招呼着,杨禛等只是微微点一点头。接着他们很意外的看见黑白子、秃笔翁、丹青生三人也赔笑的站在一旁,原来任我行没有杀他们,反而将他们留用了。

    酒席上,任我行志得意满,他甫出牢笼就收服这些人,再加上平时听从任盈盈的那些江湖豪杰,他也不能算是手下无人了,比之江湖上的一些小帮派的人多得多了,便是华山衡山等派,手下的高手也未必就有这许多。

    杨禛几人不清楚他们日月神教的规矩,也不多话,吃晚饭迅速离开,第二日早晨一早就离开了梅庄,只有胤祥在离别的时候和任盈盈依依不舍。

    恒山派

    小雨一出梅庄就大口大口的喘气,拍着胸口说道:“总算能离开了,我可不要再跟任我行混在一起了,我现在见到他心里就是慌慌的。”

    胤祥哼了声,道:“昨天晚上你不还想着要他帮你卖这破珊瑚吗?”他现在恨得牙痒痒,直想咬一口小雨,原因非常简单,小雨死也要那棵珊瑚,没办法他现在和杨禛只能轮流着一人捧一会儿,身边多了一个大累赘,他心里当然不乐意啦。

    小雨抱着貔貅,看胤祥吃瘪的模样,心中却是再得意不过了,一下跳到旁边高高的石头上,居高临下的指挥道:“小祥,给我好好抬珊瑚呀,这东西金贵着呢,如果损坏了,就把你卖了也赔不起!”

    胤祥恨恨说道:“谁稀罕这东西,爷以前多着呢,哼,你现在看见爷落魄了,就让爷帮你做这些贱事儿,等爷日后得意了,你瞧爷怎么收拾你!”

    小雨嘻嘻一笑,一下跳到杨禛身旁,道:“我可不怕你,我有禛哥哥在呢。”

    他们早就定下了要去福建的,因此就一路南下,带着这么大个儿的珊瑚总是不方便,于是到了杭州城里,杨禛便帮着小雨把珊瑚给卖了,一共卖了二十万两银子,小雨开心极了,一张张的数着银票,晚上还非要压在枕头底下睡,直到三日之后,她才肯把这些银子存到钱庄里去。

    他们一路朝福建方向而去,进入泉州,在山道之上,他们就见到了恒山派的人,是定静师太带着众弟子赶路,小雨轻声说道:“他们也是去福建的,估计等下左冷禅的人就要出来了,我们得想法子帮她们一帮!”

    “为什么?”小雨这话一出,杨禛和胤祥齐齐问出声来。

    为什么?小雨也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愣怔了一下说道:“原著里头就是这样写的呗,恒山派遇到偷袭,令狐冲救了他们,所以定闲师太死的时候就把恒山派掌门之位传给他了。”

    胤祥大是惊骇:“什么?做尼姑?我可不要,你不说这个我本来还会考虑顺便救她们一救的,你现在既然这样说了,我可不要救她们,免得她们让我做尼姑。”

    小雨笑着说道:“做尼姑也没什么不好的,你们以前那个月亮头也跟光头差不多啦,说来也奇怪,不是说你们满人最爱惜头发的吗?说什么非国丧不能剪发,小四的第二个皇后不就是因为剪发被贬的吗?可为什么那么爱惜头发的满人却要剪个月亮头呢?”

    胤祥翻个白眼说道:“非国丧不能剪发那说的是女人,可不是我们大老爷们!”他颇为自豪的挺挺胸膛,忽然脑袋一偏问道:“你刚才说的小四是谁?”

    小雨嘻嘻一笑,指着杨禛说道:“是他儿子呗!”然后她大肆将起广大的清穿同胞们如何把杨禛亲切的称为四四,又把他的儿子冠上了小四的名头等事情都告诉了他们两个。

    杨禛重重一哼,道:“荒唐,皇族中人岂是你们这等无知草民能随便议论的?”胤祥马上大力点头表示赞同。

    小雨突然眼圈一红,说道:“我就知道的,你鄙视我,我就是无知草民,就爱议论你们这些高高在上的皇族中人,怎么样呀?哼,你瞧不上我就不要跟我好呀,我要回去,去找我师兄去。”说着眼泪一双一对的开始往下掉,看得杨禛的心都揪上来了,忙扶着她的香肩,陪着笑脸说道:“禛哥哥怎么会说你是无知草民呢?你是禛哥哥最喜欢的小雨,你爱怎么议论就怎么议论,不许哭啦。”用指腹拭去小雨的泪水。

    小雨别过了头,道:“你哄我呢,我知道你心里还是瞧不上我,呜呜呜呜,小雨好命苦呦,小雨要找师兄去,师兄最疼小雨了。”杨禛忽然强把小雨的头别转到自己跟前,狠狠的在她唇上一吻,将她的全部话语都用这种粗暴的方式压了下去。

    胤祥笑嘻嘻的看着两人,杨禛向他一瞪眼,他便很自觉的转过了头,只是双肩一耸耸的,任谁都知道他是在偷笑。

    小雨在杨禛的嘴下挣扎着,但杨禛力大,小雨哪里拗得过他?渐渐的她不再挣扎,杨禛用舌尖撬开小雨的贝齿,在小雨的口中探索着,小雨身子顿时一软,小小的舌头生涩的伸过去,攀住杨禛火热的舌头……

    良久,杨禛才放过小雨,轻笑的看着她,小雨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摸摸自己的红唇,嘟囔道:“真粗暴,嘴唇都肿了。”杨禛悄声说道:“我早说过了,不准你提起你师兄的,谁让你又提的,这叫惩罚!”

    小雨白他一眼,道:“反正你就知道欺负……”

    一个“我”字还没有出口,忽然头顶上响声大作,暗器破空之声、兵刃出鞘之声,小雨本能的往杨禛怀中一躲,可良久也没见杨禛有什么反应,她便把小脑袋探了出去,就见杨禛和胤祥都抬头看着山坡上边,原来身处半山腰的恒山派众人马出了问题,就见山坡顶上袖箭、铁莲子等暗器纷纷向下扔,恒山派众尼姑正用宝剑格挡,可是暗器非常多,而且又很密集,所以没一会儿功夫就是几个恒山派弟子倒下来了。

    小雨看着心焦,道:“你们当真不去救她们?哼,两个坏蛋,没人性。”狠狠跺了几下脚。

    “十三弟,出手吧。”杨禛忽然说道。

    “四哥……”胤祥很是奇怪,四哥和恒山派的人又没有关系,怎么会让自己动手救人的呢?杨禛说道:“她们也是五岳剑派的,如果少了这一派,也就是少了一派和左冷禅抗衡,更何况现在是左冷禅找他们麻烦,如果让他得逞了,倒霉的一定是我们。”

    胤祥一想也是,抄起手中的宝剑就快步上峰。

    小雨笑着在杨禛耳畔说道:“禛哥哥好聪明哦。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这个坏小子上战场。”杨禛戳了一下小雨的脑袋,道:“还不是为了你吗?如果不救他们,那禛哥哥不就成了你口中的坏蛋了吗?”摸摸她脑袋说道:“你给我乖乖待在这里,不许到处乱跑,我帮着胤祥赶跑那些人。”

    小雨刚要点头,忽然想起书上看见过的,山下还有埋伏呢!忙摇头道:“不行不行,山脚下面还有埋伏,你要我一个人待在这里那不是要我命吗?”

    “还有我!”貔貅探出小脑袋,小雨一按它脑袋,很不耐烦的说道:“你是神兽,不算人!”貔貅小声说道:“你是狐狸精,更不是人。”

    杨禛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跟在我身边,我去山下把那些人先赶跑,省得被他们两下里夹击。”带着小雨快步往山脚下走。

    快要到山脚下的时候,眼前一花,暗器扑面而来,杨禛把小雨往怀里一拉,袍袖一拂,劲力到处,面前的暗器纷纷跌落,他一路上拂开暗器,一个劲儿的往下冲,等快要接近那些人的时候,他们再不能使用暗器了,都手拿兵器冲了出来,杨禛正要跟他们面对面打一仗,大喝一声:“来得好!”

    杨禛施展降龙十八掌,他内力强劲,这些人中只要挨上他一掌的,都是倒在地上不能起来,接下来只有几个武功颇高的人围着杨禛打斗。

    百忙之中,杨禛向上一望,只见一个青色的人影手拿长剑在十几个黑衣人中间左右游走,凡长剑到处总有一人倒下,杨禛大是欣慰,十三弟的功夫大有长进呀,他再看看自己身边这些人,忽然豪气大涨,心道:“十三弟练武不过短短几月就能有这般功效,难道我练了这许多年竟及他不上吗?”一声长啸,砰砰砰三掌打出,逼得身遭三人都退开三四步。

    这些人见杨禛掌法凌厉,内力深厚,都是心生恐惧,渐渐的就把目标转移到小雨身上来了,他们是想面前这男子这般护着怀中的女子,一定是深爱她的,只要能将这女子拿下,必能逼迫杨禛投降,故而他们手中兵刃都开始往小雨身上招呼。

    这下杨禛怒气冲天,心道:“你们若只对我动手,那是各为其主逼不得已,可现在竟向一个若女子动手,那就是乘人之危,好不要脸,不能再手下留情了。”深吸一口气,九阳神功布满全身,掌如重锤,呼呼有声,连身边的小雨都能感到掌上的威力。

    啪啪两声,打在正在向小雨进招的两人的胸口,随即他一个转身,又是一掌,打在躲在自己身后想要偷袭之人身上,几个来回下来,十来个黑衣人如腐叶般到底,唯一几个站着的则吓得半步都移动不了,他们跟着自己头儿已经很长时间了,一向以为他武功了得,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打人家一个,居然这么轻易被人潦倒了,都吓得动弹不得,心里就盼望着面前这人不要来打自己,那就谢天谢地了。

    杨禛冷冷向那几个站着的人扫了一眼,那些人浑身一颤,马上把头低下了,这时候就听到山上的胤祥叫道:“四哥,我这边解决了。”抬头看去,胤祥正站在山顶上,右手拿着宝剑,左手向他们大力挥着,一脸的得意。

    杨禛也想冲他挥手,忽然瞧见胤祥身后一枚袖箭冲他飞来,而胤祥还兀自未觉,杨禛大叫:“小心后面。”但胤祥仍旧在冲杨禛招手,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看来是隔得太远了,所以没有听见杨禛的话。

    杨禛眼见那枚袖箭向胤祥的后心飞去,一筹莫展,现在只能盼望这枚袖箭不要刺进胤祥的要害,同时他快步往山上奔来。

    就在千钧一发之时,就见一缁衣女尼在袖箭尚未飞到之时挡在了胤祥背后,接着袖箭刺入她的体内,胤祥这时候才察觉到身后有异,马上转身,一个女尼缓缓倒下,胤祥一看她脸,自己是认识,正是仪琳,就见到一枚袖箭查在她的肩头,他大感庆幸,幸好仪琳比自己矮了不少,所以本来打向自己后心的袖箭打在了她的肩头,只是流出来的血却是黑色的,显然是袖箭上淬了剧毒。

    仪琳嘴边逸起一丝微笑,断断续续的说道:“令狐……令狐大哥,你还好吗?我……我总算是能为你做点事情了。”胤祥心中一阵感动,前世身边女人虽多,可愿意这样为自己舍了性命的却是没有的,他剧烈摇晃着仪琳,道:“你……你别晕呀!”他想起应该阻住毒血上涌,想起自己跟着四哥学过的点||狂c|,伸指就点了伤口旁的几处||狂c|道,血流得登时就慢了。

    这时候恒山派的弟子也都围上来了,胤祥考虑着男女授受不亲,就把仪琳交给她们,让她们剪去袖箭周围的衣裳,将袖箭拔出,然后他走到其中一个被他们绑住手脚的黑衣人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说道:“解药拿来!”

    那人显然是个头儿,很是硬气,哼了声道:“没有!”胤祥又狠踢他几脚,道:“你给不给?再不给把你打成肉饼子。”

    那人还是一言不发,胤祥又把眼睛瞄上其他人,恨恨说道:“你们别这么看着,如果谁知道解药在什么地方,那最好交出来,不然,哼哼,一个个把你们从这山上扔下去。”

    十几人互相望望,终于有一人说道:“解药就在他身上。”向其中一人一指,胤祥忙过去搜,在那人怀中搜出好几个瓶子,胤祥问道:“怎么服用?”先前那人说道:“红色塞子的内服,黄|色塞子的外敷。”

    胤祥还是不放心,想了想,拿起地上一枚袖箭在一个黑衣人身上划了一下,然后给他敷药,见他黑血果然慢慢转红,才跑过去交给定静师太,让她给众人敷用,定静师太道了谢,却又摇摇头说道:“少侠下手太狠,有违佛门慈悲之本,这可不好。”

    胤祥也不多说,只是一笑,心里说道:“难道任由你的弟子毒发,这才是不违佛门慈悲之本吗?”见杨禛已经上山来了,便走到他身旁,跟他站在一起。

    护送

    定静师太听胤祥这么说,愣怔了一下,无言以对,双掌合十口称佛号便不再多说了,自去帮着众弟子敷药,一会儿工夫,恒山众女尼伤口处流出的血已经慢慢转红了,胤祥轻轻推了一下仪琳,柔声说道:“小师妹,伤口还疼吗?”

    仪琳此时神智已十分清楚了,想到刚才情急之下帮胤祥档了一下,算是救了胤祥,心中便是一阵甜蜜,但抬头一瞥,众师姐脸上或暧昧、或迷茫的眼神,最小的师妹秦娟脸上还挂着促狭的笑容,她不禁脸上红了,忙往后边挪了挪,声音如蚊子叫般说道:“多谢令狐师兄关心,我……我已经好了。”

    “你救了我,该我谢你才是呀!”胤祥冲着她展开一个笑容来,如春风吹入仪琳心房,她只感觉心中砰砰直跳,脸颊上的红晕已经蔓延到脖子了,嗫嚅的说着:“上回令狐师兄救了我,让我免受田伯光的欺负,我便是……便是为你死了也是……”又是极具魅惑的一笑,仪琳忙将头深深埋在双膝之间。

    一直在旁看着的小雨不禁看着胤祥的脸庞有点呆了,平时只顾着跟他斗嘴,还从来没有好好向他看上一眼呢,现在看着胤祥长得还不赖嘛,啊,不,应该说这个身子,令狐冲长得不赖,剑眉星目、长长的脸蛋,薄薄得嘴唇……

    正当小雨想入非非的时候,“咚”的一声,脑袋上挨了一个栗子,她大怒抬头,心里恨恨的想:“咋在人家欣赏帅哥的时候打扰人家呀?太不道德了?”

    一抬头就对上杨禛微含怒意的脸,杨禛一挑眉毛,道:“十三弟就这么好看?你这么看着他就不怕我吃醋吗?”小雨摸摸被杨禛砸过的地方,嘻嘻一笑,道:“他再好看也没有禛哥哥好看呀!”她一边伸手在杨禛脸上揉捏着,一边说道:“不要扳着脸孔啦,不好看哦。”

    杨禛“啪”的一声将小雨的爪子拍下来,道:“别跟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照你刚才的说法,你是承认十三弟很耐看?”小雨忙摇头:“不,不,不耐看,就他那熊样,有啥耐看的呀?”

    杨禛又是一个栗子打在小雨的脑袋上,道:“胡说,什么叫熊样呀?”小雨很不满的捂着脑袋道:“说他长得好看你要打我,说他长得熊样你也要打我,坏蛋!”

    看着小雨撅着小嘴十分可爱的小模样,杨禛笑了,伸手轻轻揉着她的额头说道:“十三弟长得是不错,可不准你这么看他,知道不?”小雨白他一眼说道:“人长得好就是给别人看的,旁人都看得,我为什么就看不得了?”

    “谁让你是我的小雨,所以你就是不能看。”杨禛霸道的说着,小雨本能的双手捂着头,将额头保护得牢牢的,省得他认为语言威胁不够再加上肢体威胁。

    杨禛一愣,笑着将小雨的小手拉下来,惩罚性的在她的手腕上轻轻一咬,说道:“记住啦,如果下次再这么看着十三弟,看爷怎么教训你。”小雨撅撅小嘴,心道:“下回我看别人去。”杨禛想会读心术似的加了一句:“旁的男人也不准你多看。”眼睛得意的向小雨一瞥,意思似乎是说:“看你还怎么钻空子?”小雨吐吐舌头,抱着貔貅扭过身子不去理他。

    “施主有礼。”远处的定静师太早想过来谢过杨禛相救了,但见两人一直在旁说笑,怕两人尴尬也就不上前打扰了,现在见两人不再说话,便上前几步对着杨禛双掌合十说道:“恒山派遭逢大难,多亏三位施主搭救,三位大恩,贫尼不敢忘记,待回到恒山一定早晚三炷香,祝祷三位施主身体康健。”

    杨禛虚扶一下说道:“师太客气了,应该的。”定静又说道:“还不知施主高姓大名?”杨禛说道:“不敢,在下杨禛。”定静一愣,道:“你就是杨禛?”说完顿觉失礼,忙双掌合十,宣了声佛号,杨禛也不在意,只是微微一笑。

    原来当日定逸从刘正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