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茕兔第6部分阅读

      茕兔 作者:未知

    了尖叫着疼痛,再也无法表达其他的语言。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我不想让尖叫出声,死死咬紧牙关,把眼睛闭上,头偏向一边。

    “林儿又不听话了吗?朕说过,朕要听林儿的声音,要看林儿的眼睛!”

    朕、朕、朕!所有的主语都是朕!他说话主语从来不会换成别人,多么自私、不为他人着想的人!他是疯子!根本就是个疯子!什么武林盟主,所有行侠仗义、温柔和蔼的样子都是用来欺世盗名的,骗尽天下豪杰!他就是一个疯子!

    我控制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也控制不住流不尽的泪水。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好痛……啊……啊……不要……”我真的很痛,他每一次在我体内进出,我都觉得自己会死了。

    这么多的血都是我的,他借着血液的温度和润滑不停的进进出出,丝毫不管我的感受。我流着泪看着他,哀求他。我艰难的移着屁股想要他不要进入这么深,但是被他按住了,更深深插入;我痛苦的弓起腰部想要抬起手推开他,他直接把我压平在床单上,用一支手将我双手控制过头顶,另一支手,揉捏着我的前端……

    马车摇晃着,我们的身体也跟着摇晃,他脸上的汗滴滴落到我的额头上,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下次我们要在马背上试试,奔驰的马背上,一定更爽。”

    我看着他,已经不敢再说出拒绝的话语……

    柱身渐渐抬头,立了起来。我真的好恨自己的本能,在这种人手中居然还是会想要。

    慕容鹤兴奋的凑到我的耳边,咬着我的耳朵对我说:“你看,朕说过朕会让你和朕一起快乐。”

    “啊……”一个巨力的挺身,我一声惨叫。

    他知道什么是快乐吗?

    当然,他知道!他知道如何让自己快乐,但是从来就不知道如何让别人快乐!

    我的脸颊颤抖着,苍白。

    慕容鹤却像食了血一般,面色红润。

    他吻着我,用力吻着我,想要安慰我,想要我和他一样快乐,但是带给我的却是更多的痛苦。

    我的眼前晃动着他不停前后冲刺的身影,然后慢慢变黑了……一团漆黑……

    我知道,我失血很多,身体会本能调节使我身体某部分机能暂时性衰退,以保证重要机能的运转。

    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原来后面菊口的感官竟然属于重要机能,要不然这样的破损、这样的失血,为什么我还是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呢?

    哈哈,身体前后剧烈晃动着,我自嘲的笑了,我知道这是皮层神经受损的疼痛,跟机能无关。

    “你笑得真好看。”慕容鹤见我自嘲的笑了,如此般说,竟然是赞叹。

    我无言以对。

    我睁着一双看不见任何东西的眼,看着他的方向,空洞、茫然,然后空虚的感受着自己绝顶的快感。

    “啊……”

    我喷发了出来。

    在一个剧烈的挺身后,他也喷发在我的体内,灼热的滚烫,仿佛要充满我整个腹部。

    慕容鹤停留在我体内,吻了吻我的唇对我说:“如果林儿早些喷发出来,用来润滑,也省得这么痛苦,还流了这么多血……是林儿太不乖了。”

    我无话可说,只觉得绝顶后的疲乏并着严重失血的晕沉朝我袭来。

    “如果……你不想我死……就快去叫御医……”我有气无力的说了这最后一句话,也不管他在我体内渐渐再次壮大、坚硬的柱身,晕了过去。

    如梦初醒

    我做了一个好奇怪的梦。梦见奶奶站在一片绚丽的彼岸花中,微笑着朝我招手,对我说:“林林,奶奶好想你啊,快到奶奶这边来!”

    我化身成五六岁儿时的样子,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天蓝色的幼稚园校服、小手小脚的,后脑勺上扎着一个清朝公子哥的麻花辫,站在花海的边缘,开心的笑了,朝奶奶挥手大叫着:“奶奶!奶奶!我要吃你做的担担面!”

    “好的,好的,奶奶一定做最好吃的担担面给林林吃!”听到奶奶的呼唤,我头也不回的朝她跑了过去。

    突然,一个如清泉般清澈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忧伤,在我身后响起:“林儿,你忘了我了吗……”

    我回头一看,却见一个很美很美的人,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银白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银色的柳叶眉柔和而秀丽,淡金色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清澈的大眼睛忧郁而温和,他身材瘦削,像一个人形的大娃娃。

    在他的身后却是一片荒凉的悬崖,一轮淡白的圆月高悬于清晨的天空。

    不知道为什么,我呆呆的站在了那里,呆呆的转过头去、看着面前这个圣洁的不像这世上之人的美男子。

    无法再将视线移开……

    心中涌起无法言语的哀伤。

    我没有忘记你,真的没有……我好想你,这次我发誓,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不要再伤心了好吗?

    但是他是谁?

    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他到底是谁……

    我疲惫的睁开了眼睛,御医欣喜若狂的令宫女去回禀慕容鹤。

    我呆呆的看着颜色绚丽的车顶,一种心碎的感觉——他究竟是谁,想不起来,怎么也无法想起来……心痛得快要碎去。

    慕容鹤快步走到我的卧榻前,握着我垂在身侧的手,激动得看着我说:“林儿,对不起,朕太冲动了……朕以为会从此失去林儿……”

    我仍然茫然的看着车顶,愣了很久,渐渐从那种心碎的茫然和空白中回过神来,侧着脸对他说:“我奶奶已经去世13年了……想来那时我才5岁吧……”

    慕容鹤显然没有听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不明所以的看着我。

    马车继续前行着,发出“哒哒哒”的声音。

    自从我醒了,慕容鹤在御医的申明下,不再碰我,晚上也只是抱着我入睡,我也渐渐将那个梦遗忘,梦终究只是梦吧。

    慕容鹤每天都会很温柔的喂我喝药,我根本懒得理他,但是执拗不过他的蛮力,也只有乖乖喝了。

    最后也懒得和他犟了,到底身体还是我自己的。

    他知道我恼他不过,又在我面前恢复了一副善良、古道热肠的鹤大哥的嘴脸。只是这次却再也骗不过我了。

    “林儿不想知道我们这是去哪吗?”自从那日被人家当了盘中餐送上桌子,第二天醒来,经过那场鞭策我灵魂的“狗吠血海”之后,已经行了两周的路。我是不被允许下车的,就连如厕都是在车上的马桶里。

    虽然这个马车蛮大的,跟个蒙古包似的,又是书又是笔墨纸砚的,应有尽有,还有美女陪伴,帅哥碍眼,过得按道理来说也算滋润。

    但是我从不跟慕容鹤讲话,香茗也就进来一会儿,外加她不如南瑬宫那灵气活现的香茗话多,倒是一呆板型人物。这么呆上两周,实在是闷坏了我。

    其实我老早就想问他们这是去哪了,我连个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四周连个窗子都没有,连个太阳都看不到,更别说指方向的北极星了。问香茗,那丫头又不回答我。只是敷衍着,要我问慕容鹤去,只是话说的委婉一些罢了。

    终于慕容鹤自己来跟我说了。

    我当时正躺在床上看诗集,他坐在我的旁边。听到他问我,我也只是抬起头看了他一眼,便又沉默的低了回去,继续看书。

    爱讲不讲!虽然人家是蛮想知道的啦……

    他见我不理他,也没卖关子道:“我们这是去烨鹄!”

    我仍然不理他。

    废话,我也猜到你这是回烨鹄啊!

    你一皇帝,在外面晃悠了三、四个月,你丫的再不回去,我看你家大臣干脆直接废主,另立新王得了!

    那倒是一件美事,天下太平!

    他见我继续冷漠,于是嘴角划过一丝冷笑道:“林儿不想知道,为什么朕这么日夜兼程、急着回烨鹄吗?”

    其实这个才是我最感兴趣的!

    一般情况下,晚上是会住店的,但是事实上根本没有。白天赶路、晚上赶路的,只怕都不知道换了多少匹马。

    莫不是你家大臣真造反要另立新君,你要回家善后?还是你欠了人家大把银子,被人追债?

    反正你会继续说下去的,俺就继续装珠穆朗玛峰上面的万年寒冰好了。于是我冷着张脸,嘴角都没动一下。

    “看来,林儿是不感兴趣了。朕倒真说了个无聊的话题!”慕容鹤见我仍然不理他,于是站了起来转身准备走。

    我一愣,你丫的说走就走啊,蛮不是那回事的哈!话都说一半了又不说了,你无聊不无聊啊!我看着他的背影、皱着眉头,心里蛮复杂的,是问他还是不问他呢……

    我是想问了啦,但是又低不下这个头。

    慕容鹤突然转过身,我还来不及收回自己疑惑的视线,就被他逮了个正着。我连忙低下头,继续装孙子。

    慕容鹤笑着摇了摇头,走了过来道:“林儿啊,你还在生朕的气吗?都十三天没理朕了!这么大的脾气啊!”

    见我仍然不理他、闹别扭,他又道:“朕不对,不该那么粗暴,但是林儿也不对啊,林儿一点都不乖,如果林儿乖点,朕心疼都还来不及,怎么舍得那样伤害林儿呢?”

    哈……哈……哈……这笑话还真冷!

    靠!老子一an,你就这么插过来插过去的,还要我乖!

    是你丫的黄金脑袋被马蹄了、变草包啦,还是你以为我pt铂金的脑袋被马桶夹了、变废铁啦?

    (兔兔问:“林林,为什么慕容鹤的脑袋是黄金的,你的脑袋是铂金的呢?”小林子说:“第一,是pt铂金!”兔兔立马很乖的点头,“第二,你自己想想是黄金贵,还是pt铂金贵?”兔兔道:“pt铂金!”小林子眉毛一挑,看了某兔一眼,道:“那不就得了!”兔兔:……说来说去,你……就是在夸自己聪明……)

    于是我干脆把书一合,看着他、扬起眉毛道:“爱讲不讲,哪来这么多废话!”

    慕容鹤见我这副狠劲,倒是嘿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说:“林儿,朕在烨鹄的时候就从密探那里听说过不少你的事。

    后来听说你溜出来了,朕当时刚好在迟魏一个分舵处理些事情,就想会一会传闻中的凤林郡王。

    本来是想,反正你也不是迟魏之人,又不肯雌伏于云霄炫华和炫音身下,朕倒是惜才,想要你来烨鹄效力。

    可是当时在客栈见了你,隔着蒙胧的蒸汽,你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朕,光滑的皮肤,好一个浴中美人,朕就在想啊,要是你是朕的就好了!”

    说来说去就是一色狼!

    我心中埋怨,但是表面上依然平静道:“原来您老早知道我是凤林郡王了啊?”

    “不知道,当时的确不知道!”慕容鹤继续说:“是帮你抓小偷时,无意中看到你包裹里露出的令牌,才有些怀疑!”

    “不就是个令牌吗?凭什么断定我就是凤林郡王呢?赶明儿等我有钱了,帮你找镇上的金匠也打一个一模一样的,你就也成凤林郡王了不是!”我拿出了当时在北离唯一没有卖去的东西,这个雕凤的金令牌是凤媛公主赠与我的礼物,也是要我去找她的通行证。

    慕容鹤笑道:“这可是北离后位的信物!这个令牌是自北离国初,由每一任皇后传于下任皇后的信物,怎可是随便能仿造得出的?

    而且朕又偏偏知道,北离皇后是林儿的义母。”

    原来这令牌还是这么伟大的东西?那凤媛公主把这个给我了,她再拿什么给下一任皇后呢?

    看来她是料定我会去找她了!

    “原来如此,而你从你家密探那里知道,凤林郡王叫方咏林。我个小样儿的,傻不拉机的就直接通报了我的尊姓大名,所以你就肯定了,对吧!”一切结果就在眼前,猜也猜得道。

    “呵呵,林儿又错了!”慕容鹤道:“朕当时并不知道凤林郡王的名字,只知道云霄炫华称为林儿,朕一直当凤林就是你的名字。”

    慢着!炫华称我为林儿,但是炫音和凤媛公主都是称我为咏林啊。

    难道说,他安插的这个密探实际上是在炫华身边?!

    炫华素来是个冷漠的人,一个密探敢潜伏在他鼎鼎大名的“冷血暗帝”身边搞情报工作,看来还真要点胆量啊?

    “林儿想到什么了吗?”慕容鹤见我沉思不语,便问道。

    我立马摇了摇头,矢口否认道:“我在想后来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时看到你包裹里的宝贝,我先以为你是一小贼,以为你是偷了迟魏皇宫的东西,连夜开溜,而且你也跟那当铺的掌柜是这么承认的。

    其实当时帮你要回包裹、跟着你离开客栈,陪你去买马,是想接近你、想要乘机带你回烨鹄。

    当时觉得凤林郡王再怎么聪慧、有才华,到底也比不上身边的你这样吸引人。清澈灵动的大眼睛仿佛可以让人忘记烦恼,让人想把你关起来好好疼爱,生怕被人偷走了!”说到这里,慕容鹤温柔的把我揉进怀里,炽热的气息喷到我的脸上,低下头看着我生怕他又要造次,而有些不安的眼睛,继续道:“于是准备带着你往西边直接回烨鹄。

    但是后来发现你不仅没有武功、甚至连马都不会上,似乎不太可能是小偷。还有你穿在身上那件明黄|色的奇怪的鸭绒衣服,朕就开始有些怀疑你是皇室的人了。迟魏皇室现在除了明帝和暗帝,其他的全部都死的死、疯的疯、还有的就是远嫁别国了,最多只剩下个新封的凤林郡王。”

    “……”我哑然,原来……我是被一件衣服给出卖了……天煞的羽绒服啊……

    见我郁闷的样子,慕容鹤笑道:“后来看到通缉你的画像,就更肯定了我的想法。”

    “问题是,你和我一起去北离,就不怕我到了北离去找凤媛公主吗?”我问。

    慕容鹤听了我的问话爽朗的大笑起来:“那北离就是一半亡的国家,我烨鹄国君想要的人,就算是他北离皇后又如何?”

    听到这句话,我非常不爽。

    但是我也得承认,从那里看到的景象,基本上是要进入乱世了。这教、那教横行,特别是那个势力最大的天音教。

    看来天音教真正的幕后主使者其实是他烨鹄国的皇帝,慕容鹤。否则,他慕容鹤哪有那么大胆子,鞭笞天音教主张玄阳不说,最后还把他给宰了喂狗!

    慕容鹤,定然是个枭雄,他想把四国重新卷入战争之中,他有吞并天下的野心!

    也难怪一到北离他对我的态度都变了,整个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我看他根本已经把北离当做自己的囊中之物了!

    跑别人家做客,还真把自己当主人了。

    但是我觉得事情远远不会就这么简单,如果真的只是这么简单,他当时知道我是凤林郡王更应该直接骗我去烨鹄,而不是跑北离去绕了一圈玩拍卖吧!

    拍卖?!

    糟糕!我明白了!

    搽药

    说了半天,总之一句话:你丫的慕容鹤,先是想把我直接骗烨鹄去,关起来当充气娃娃使;后来知道我是凤林郡王,就想先利用我挑起战争,再关起来当充气娃娃使!

    没门!连窗户都没有!想都别想!

    我方咏林难道是让你掐着尾巴、提着转悠的主吗?

    我一边听着慕容鹤继续说见到我后的如何如何,说到底,就是第主语是“朕”,谓语是“想”、“干”、“操”等动词,定语是“可爱的”、“聪明的”、“美丽的”,宾语是“林儿”。

    果然不出我所料,我沿路卖的东西,部分已经收回到了云霄炫华和云霄炫音手里。

    而慕容鹤猜到我是凤林郡王后,就利用这点,改变原定路线、将我引去了北离,让那两傻帽也一路追踪到北离。

    然后慕容鹤为了一身轻松的将我带回烨鹄,利用我害怕凤媛公主知道我偷盗凤仪殿宝贝的心理,哄我在北离把宝贝都卖完了。那两头猪,自然也追查到那些宝贝的下落,于是向凤媛公主要我。

    凤媛公主压根就没见到过我,自然交不出人来。

    但是她偏偏回娘家串门的时候,跟我说了那句:“咏林,若你哪天离开这禁宫,只管来北离找我,在北离遇到任何问题就出示它,看到这令牌,是没有人敢为难你的。”

    似乎是有密探故意传到那两娃娃耳朵里了,那两娃娃就一口咬定我定是来了北离,非逼着他们的姐姐要人……

    至于传话的人,是不是慕容鹤派的,很难说。慕容鹤虽然是唯恐天下不乱,但是我相信作为皇帝的云霄炫华和云霄炫音,会在我寝宫里安排密探监视我也很正常。

    “朕想……”我正在头痛,慕容鹤突然抢去了我手中那个雕凤的金令牌道:“林儿拿这个想必也没什么用途了,还是让朕替你还给北离皇后吧!”

    我一听,恼!伸手就要抢!

    开玩笑,这最后唯一的救星,作为北离皇后的凤媛公主手中没有令牌是事实。

    既然你们知道当天我们的对话,自然也知道凤媛公主是把令牌给我了!

    凤媛公主手中却没令牌还好说,证明令牌在我手上没有还给她,也证明不论我在不在北离,却是真的没去找过她。

    倘若要是又被慕容鹤这鸟人,找个人把这令牌给扔回北离皇宫去,再通个风报个信告诉那两头漂亮的君猪,那还不平地一声雷,炸得稀里哗啦!

    凤媛公主还不冤死!

    “你丫的给老子还过来!”我也不管半好不好、天天睡觉睡得浑身疲软的身体,跳起来就去抢。

    慕容鹤一听我称老子,一巴掌甩到我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打的我两眼冒金星,他倒一派义正言辞道:“林儿怎能在朕面前称‘老子’呢?太上皇可是林儿能当的?这次是林儿不对!该打!”

    我一听更恼了!我nn的,就你老子了,怎么着!

    “你马上还给老娘我!”心里虽然这么说,嘴巴上可不敢硬,我立马改口,又去抢。

    “pia!”又是一狠巴掌甩到我脸上,这下好,左边一手印、右边一手印,倒是平衡了慕容鹤又道:”林儿又不乖了!母后岂是林儿能随便冒充的?”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俺屈死了……俺一大老爷们都退而求其次的自称“老娘”了,连男性尊严都不要了,你nn的还甩我pia丫子!

    打的蛮好玩啊?!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伦家再也不理你了啦……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慕容鹤也不管我蹲在地上抱着两边肿得跟包子似的脸,发毛,倒是转身拿着令牌径直走了。

    “你个生不出儿子的!你个没女人要的!你个虐待狂大变态!你个……(以下一千字省略)……你个小兔崽子的!”我还没骂完,慕容鹤手里拿着治伤的药瓶走了进来道:

    “什么小兔崽子的?”明显知道我在骂他,还问。

    我立马改口道:“我是说今天想吃兔肉……”

    (“啊!!!!”某兔抓狂!“你个没娘心的小林子!兔兔我不就是把你给小虐了一下吗?你丫的就要吃兔肉了!我虽然是后妈,好歹还是一妈吧!”

    小林子被慕容鹤按着搽消肿的药膏,药里有活血的红花成份,烧得他脸上火辣辣的痛,嘴硬道:“叫其透楼鸟,雷灌滴胶!”

    某兔一脸问号,没听懂。

    慕容鹤一听,口茭笑了道:“回后妈!林儿说,就吃兔肉了,你管的着?!兔后妈,林儿还是这么不乖,快给我继续虐他的机会吧!”

    兔兔大笔一挥正准备写,突然一看回帖……考虑良久……

    好像蛮多读者说,兔兔再虐小林子就要吃兔肉火锅的说……

    寒……)

    慕容鹤手上涂了药膏在我脸上按了又按、揉了又揉,折腾大半天,还不松手。

    再揉,再揉,袄的脸脸都要变形了。

    搽个药业这么不利索,我看你老了怎么办?

    其实这涂药的姿势蛮……诡异的。

    刚开始,他要帮我擦药,我不让,硬是要抢过药瓶自己搽,他又不干了。

    于是开始比蛮力,他刚不是pia我吗,我就给他pia了回去,利用抢药瓶子的时候,假装失手,轻轻pia了一下……俺胆小,不敢重pia,怕他报复。他也没跟我恼,只是一下子把我按到地上去,压在我身上,一手制住我挣扎反抗的身体,一手涂了药、在我脸上用力揉捏着算是在上药。

    痛!真痛!

    “大哥、爷爷、大叔、奶奶、奶妈子,我说慕容鹤殿下,您想要我叫你什么我都叫!您老要是不知道轻重,就别搽了,搽得我比被你pia两嘴巴还痛!”我的脸被他当海绵捏,简直像我家当年买席梦思的时候,我专门跑席梦思上跳来跳去,看它会不会变形一样。可惜我的脸不是席梦思,我的脸是会变形的。

    他不仅没放手,反而揉得更起劲了。

    而且那只按着我的手也沾了瓶中的药膏,慢慢向我身后滑去;在我脸上搽药的那只狼爪也从我的脸颊转移到我唇上,带着一大股子药味,揉捏。

    红花的火辣,从我脸烧到他的双手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

    夜遁遇鬼

    慕容鹤的手指在我菊口四周划着圈,火辣辣的感觉,未痊愈的后面染得有些刺痛。我很害怕,他禁欲这就多天,会不会突然兽性大发,又把我折腾得半死不活。

    “不要好不好……我还没有好……再等等行吗?”我推拒着慕容鹤想要侵入我体内的右手臂,装的一副可怜巴巴的乖模样。

    慕容鹤看着我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有些痴迷,眼里很温柔,道:“御医说快痊愈了。”

    “是啊,是快啊,又不是已经痊愈!”你自己也知道是快痊愈了啊,还动手动脚的。

    慕容鹤英俊的脸离我近在咫尺,深邃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我,火热的嘴唇慢慢靠向我,我本能要躲,他又不乐意了,恶意的伸了一只手指进去。

    “啊!”那种火热的感觉和伤口的刺痛让我惨叫出声。

    “真的很痛吗?”慕容鹤关心的问。

    “废话!”我瞪了他一眼道。

    慕容鹤听了我的话一愣,然后想了想说:“林儿吻朕一下,朕今天就算了,如何?”

    kiss?

    我就kiss过我家小学妹,然后都是被人kiss……

    但是一个kiss换来今天不用菊花盛开,还是值得吧……

    我看着慕容鹤那张英俊的脸,嘟着嘴想要亲他一下,但是怎么看怎么恶心,怎么看怎么亲不下去。

    于是我又改闭上眼睛亲,“啵!”一下子亲到他脸上去了。

    我睁开眼睛就准备溜,反正亲完了。

    慕容鹤一把按住我,道:“朕是说吻!”

    吻……吻……吻……和亲有什么区别吗?

    (兔:卡!演错了,是吻啦!小林子郁闷,兔说:吻就是嘴巴对嘴巴亲!笨蛋!)

    我积极发挥了想象力,面前是一个大美女,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厚厚的性感的嘴唇……靠,大脑中怎么出现的画面是带胸部的云霄炫音啊!

    吻不下去。

    我再想想……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白白的皮肤,恩,对是夏美,偶的小学妹。

    “夏美啊,我跟男人上过床了,你还肯嫁给我吗?”一想象到夏美的样子,我就开始忏悔:“我不是同性恋啊,我是被逼的……夏美……”

    吻不下去。

    再想,恩……银白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银色的柳叶眉柔和而秀丽,淡金色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清澈的大眼睛忧郁而温和……

    他是谁……

    我轻轻的吻了上去,吻得很柔和而小心翼翼。

    慕容鹤静静的承受我这个吻,直到我离开他的唇,他才说:“林儿真是不擅此道,以后朕还要多教林儿才对!”

    算了吧你,老兄,我真不想擅长此道。

    慕容鹤也没为难我,倒真放开了我。

    慕容鹤大约是见我这么乖,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也不跟他顶嘴,要我吻我就吻的,他似乎也心情不错,对我说:“林儿,还有一天就到烨鹄了,想林儿在车上这么许多天也闷坏了,朕陪林儿下车走走吧!”

    我立刻点头,早想下去了。

    慕容鹤叫停了马车牵着我的小爪子,顺着台阶走了下。我才明白,原来他刚刚叫停的不是马车,而是车队。

    一队人大约三十来个,都是江湖打扮,除了我们两个以外其他全部骑马。男的骑马,女的也骑马,好不威风。

    天色已渐黄昏,我和慕容鹤大手牵小手从车队头走到车队尾、又从车队尾走道车队头,这就是他的“走走”……确实是走走……

    他握着我的手老紧,跟怕我飞了似的。你丫的干脆直接在我脖子上套个项圈得了,遛狗了!

    我见车队尾有两匹没有人骑的马,可不就是我的默默和慕容鹤的那口子吗?我见到默默可高兴了,默默见到我也蛮开心的,我连忙找随从要来了燕麦喂它吃。他伸出条大舌头在我脸上舔啊舔的,好不亲热。

    慕容鹤在一边看着笑了,拍了拍他家那口子的背。

    笑笑笑,哼,你老慢慢笑去吧,我这是在跟我家默默建立感情,等待着逃跑的大好机会了。

    晚上慕容鹤下令找个客栈休息,明天就到烨鹄境内了。车队停了,马儿在院子里休息。慕容鹤的随行人员把整个客栈都装满了,想来在这荒郊野岭的小镇上,客栈生意平时也不见到多好,这下好,大主顾来了。

    这叫三年不开张,开张管三年不是。

    人家是因为收费高,他慕容鹤来光临的客栈是因为人够多。

    慕容鹤依旧揉着我侧眠,我依旧被他揉着坐卧不安。

    月上中天时分,窗外月圆,一片乌云飘过。

    “慕容鹤!”我轻声说。

    他不理我。

    装睡不?

    “慕容猪!”我又道。

    他仍然不理我。

    真睡着啦?

    “我操你爸爸的妈妈的爷爷的奶奶的你婆娘的儿子的孙子的操!”我跟念经似的,又道。听了这话依他的个性,只要是醒了保证跳起来揍人了。

    哪知道他仍然不理我。

    看来是真睡了。

    我拔开他捆在我腰上的胳膊,准备下床,他迷迷糊糊的问了句:“林儿去哪里……”

    “尿了!”我吓了一跳,立马答道。

    他听了便不再做声,侧个身又睡去了。

    我去了躺隔壁隔间的马桶,故意把尿撒的很响。又跑了回来,见他面朝里面睡着。

    “小鹤鹤!”我在考虑是就这么溜吧,还是不放心,决定再试试他是不是真睡了。

    “小仙鹤!”

    “长腿野鸡!”

    好样的,都不理我,我立马转身向门外走去。

    其实我还是觉得很不安的,觉得慕容鹤应该不是个这么容易放松警惕的人,说不定他又是在耍我,而且可能性很大。但是不论如何,明天就到烨鹄了,我绝对不能放过这最后一个机会。

    我下楼,一片漆黑,本来应该守夜的守卫也睡了。我不敢点灯摸索着墙壁走,鼾声此起彼伏,月亮被乌云遮住了,诡异而隐隐有些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俺想起了贞子……

    走到后院,看马的随从也睡了,靠在马厩旁。

    默默在马厩里喷着气息,甩着尾巴。我把他牵了出来,看到院子侧门没锁,便小心翼翼的把它往侧门引,顺利过关。

    一切都太过于顺利了点……顺利得跟闹鬼似的……

    想到这里,我浑身只打寒战。

    我慢慢爬上马背,正准备策马扬鞭开跑。

    突然感到一个冰冷的视线。

    我直直的回头,却见黑暗中,一条巨大的蟒蛇盘踞在这个三层楼的客栈的屋顶上,昂起头漆黑的身影血红的眼睛注视着我,它的背后一轮明亮的圆月,银盘般大小,跟闹……

    “鬼啊!”我惨叫一声,一扬鞭、默默撒丫子扯开四蹄跑了。

    插翅难飞

    月黑那个雁飞高,单于那个夜遁跑的说……

    我奔啊,奔啊,奔啊,就跟那首歌一样:

    奔奔啊,奔奔奔奔,我名叫奔奔奔奔。

    顺着路直往前跑,默默也蛮合作的,跑的飞快,也不用我赶。

    幸运的是没人追上来,倒霉的是我也没带银子……

    真郁闷,如果真是逃出来了,我从北离到烨鹄附近花了两周的时间,还是彻夜狂奔。等我再花两周的时间彻夜狂奔,就算真能奔回去,我也饿死了。

    哎……我那些钱都不知道被慕容鹤藏哪去了,都为他充国库了。

    那可是我卖身的血汗钱啊……该死的云霄炫华和炫音又用我的头脑、又用我的身体,最后连个工资都不发……

    农家的鸡叫了,是快黎明了。我怕他们醒来发现我失踪,便连忙牵着马躲进了路边的树林。准备在树林里顺着官道的方向再跑。

    谁知道,迷路了……

    汗……

    四周一团黑漆嘛黑的,在林子深处却隐隐有仿佛清晨的天空的亮光。

    我赶着默默朝那边走去,不论如何,至少可以离开这个该死的林子。古代林子里会有老虎啊、豹子啊什么的,怕怕。

    想起晚上看到盘踞在屋顶上的那条大蟒蛇,血红的眼睛,更是可怕。

    终于走到了林子边缘,果然是清晨微亮的天空。我想默默定然也累了,便下马,牵着它往前走。

    不远处仿佛有一个人的身影,走近一看,却见一个很美很美的人,他穿着一身宽松的白衣,银白的长发瀑布般披散下来,金色的眼睛,雪白的皮肤,银色的柳叶眉柔和而秀丽,淡金色的睫毛长长的翘翘的,清澈的大眼睛忧郁而温和,他身材瘦削,像一个人形的大娃娃。

    在他的身后却是一片荒凉的悬崖,一轮淡白的圆月高悬于清晨的天空。

    这情这景却是这样熟悉,仿佛那夜病重时的梦。

    他看着我的眼睛突然一闪,继而又失望的黯淡下去。

    “你是谁?”我问。

    “……你不是雪……原来是在下认错人了……你们的灵魂很像……”他答非所问道。

    雪?灵魂?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他们应该已经醒过来了……你还是快跑吧!”他又道。

    “是你让他们都睡着的?下的药吗?”这个人我从来没有见过,慕容鹤的食物也都是御厨亲自做的,他到底是何时下的药?而且我也吃了啊,怎么就没有睡去呢?

    “呵呵,不是药了……在下虽然力量尽失……但是这点小事还是做得来的。”他淡淡一笑,清幽得如幽谷的兰花。

    “力量?”我听得有些不明所以,催眠术?

    那个人看着我嫣然一笑,缓缓向身后的悬崖倒了下去。

    “不!”我飞奔过去却已经晚了。

    他摊开了四肢,面朝我,他丝般纤长的银发在悬崖的上升气流的作用下飞起,仿佛依依不舍的触手要伸向我。

    “虽然你不是雪儿,但是还是很高兴认识你!”他在风中幽幽的说。

    我看呆了,惊呆了,也吓呆了。这样跳下去肯定是粉身碎骨……

    面对比50层楼还高的悬崖我很有些恐高,但是还是扒在悬崖边缘向下看去。山崖很高,我看不见下面是什么。他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消失在我眼前那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我在悬崖边蹲了很久,想了很多,比如他是谁?比如我是不是该去悬崖下面找他的尸体,虽然他救错人了,到底还是帮了我,我也应该顺便帮他收个尸……

    但是找不到下去的路,又实在没勇气学他一样从悬崖上跳下去……汗……

    我在悬崖边蹲了好一会儿,于是只有沮丧的牵着马四处找路。

    悬崖前面没有路了,左边右边也没有路,我身后是那片该死的树林。我的肚子饿得咕咕直叫,这么蹲着也不是个事,所以我只有又往林子里走。

    此时天以大亮,初春的树林里尽是不成片的新绿。去年秋天的落叶在地上已经腐烂,粘在我的鞋底非常不舒服。所幸没有高高的草丛,倒也方便行走。阳光透过树梢幼小的嫩叶撒向大地,天空中有群鸟飞过的声音。

    群鸟飞过!

    我一惊,有些惊惶失措。

    想必是慕容鹤的人马赶过来了。如果顺着路出去想必会被逮个正着,如果不出去他们要么会继续向前追去,要么会进林子搜索。

    哪种可能性更大呢?他们一直向前奔跑,说不定会直接越过树林,而且这林子很是密集,也不一定会被发现。

    我把默默赶到林子深处藏起来,告诉它:“默默要乖哦!千万别出声,也千万别动!”

    默默仿佛能听明白我的话语,点了点头,乖乖的被我系在一根树上。

    我自己则爬到默默背上,踩着它的背和树枝又爬到了高高的树上,躲在不甚茂密的树叶里远远瞭望。

    果然不远处烟尘滚滚,大队人马朝这个方向杀了过来。

    所以我就说我们现代的立交桥好嘛,围着转盘转一圈,左边出口去武胜路、右边出口区青年路,往前去宝丰路,往后去中山公园。多好!这么多岔路口,要追踪,你给我gps卫星定位吧你!

    哪像这里,就这么一条黄土路,左边是麦田,右边是树林,晴天走起来尘土飞扬,雨天走起来稀糊浪淌。真见鬼了!

    说不怕是假的,被慕容鹤逮回去了指不定要受什么虐待。那个变态狂。

    果然一大群人直直越过小树林向前追了去,我深深松了一口气,正准备从树上爬下来,却看见那大队人马却又返了回来。

    慕容鹤,看了看左边光秃秃的麦田,又看了看右边枝叶不算繁茂的树林,大声道:“凤林郡王,朕劳您出来吧!”

    我汗!不理他!

    他见我不回音又道:“凤林郡王想来淘气,捉迷藏也该结束了,还是现身吧!”

    想他定是气的只咬牙齿了,我更不敢下去。

    等了会儿他见我还是不出去。

    恼了,却笑道:“凤林郡王好生调皮,你是想让朕来陪你继续捉迷藏吗?”

    说着他便独自走进了树林,却向我的反方向找去。

    明显没有找到,笑容已经不再,铁青着脸吼道:“方咏林,朕数三下,限你马上出来!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我看了看停在树林边缘的大队人,心里有数的是藏不下去了,低头看着这么高的树枝,实在有些害怕。被他逮到指不定会怎么样了!

    “三!二!一!”我正准备往树下爬,他的三声就数完了。

    “你不出来是不是?!”他真恼了,吹了一声长长的口哨:“嘟——”

    默默突然在树下狂挣了起来,要奔脱系在树上的绳索。

    慕容鹤冷冷的看向默默,走了过来。

    该死的!我终于明白,原来一开始跟默默投缘的根本不是我,而是慕容鹤。

    那天在马场,默默一看到我们就伸着脑袋要过来,也不是因为它这个未来主人我,想必它真正的主人是当时站我身边的慕容鹤!而那个马贩子,卖我这么匹好马,却连个高价都没开,如今看来不用多说什么了,猜也猜得到他定是慕容鹤之人!

    真没想道这个局原来摆了这么久!

    你慕容鹤要我插翅难飞是吗?我不飞了,我死总可以了吧!

    你爱我?放p!

    我爬了半天都爬不下来的树,到了慕容鹤手里倒是简单,一个轻功飞上去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