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恁风流第1部分阅读

      恁风流 作者:未知

    《恁风流》

    楔子 醒来

    身体很沉,仿佛置身一个巨大的漩涡,一股强大的力量拉扯着我不断向下,头越来越晕。hubaowang( 花 季 言 情 60215 最大最多的言情 )忽然额头上一片清凉,好舒服,“嗯……我……”“啊……快请晏宸大夫……王爷……呜呜呜……王爷终于……”“嗯……”头痛欲裂,左胁下一片火烧的感觉,我试着睁了睁眼,眼前一片朦胧,渐渐地粉紫色的纱帐映入眼帘,右手腕上温热的感觉让我不禁微微侧眸,应该是,医生吧,白净的面容,微粉的唇瓣,长长的眼睫,介于黑褐之间的眼眸,好书生气的一张脸!我不仅微微慨叹。是个校草的坯子,可惜呀,不是我最哈的那种类型。掀掀唇,我又瞟了他一眼,正欲开口。“王爷千万莫动,您现在身子虚的很。”眼前的人腾的站了起来,面上的表情由忧虑转紧张。

    嗬……我收回刚才书生气那句话,这孩子的身材,嗯,可不是一般书生的单薄小身板。还是,嗯,有些内容嘀……肩够宽腰又细腿很长,身高嘛……现在躺着暂时测不出。“王爷,可要饮水?”见我微微颔首,转身接过身后不知道什么人递过来的小碗(咳,主要是被他挡住了看不到呗),开始了虽然动作轻柔但过程极为缓慢的喂水。舌头一接触到水,我才惊觉整个口腔又苦又涩,喉头甚至有些微血腥味,水绵软柔滑,轻轻流淌过整个口腔滑过喉咙,顿觉舒爽不会少。“让我起来。”话一出口,天啊,我是有多少天没说过话了。这声音,说破锣嗓子都算恭维了。

    眼前男子闻言赶紧将碗又递出去,回身用双手托住我的手臂两侧将我扶起来,一边忙道“王爷万勿牵动左臂,免得扯到伤口。”身边有人将绵软的靠垫一类的东西放在我背后。他又轻轻将我的身子靠在那团绵软上,问道,“王爷,现下感觉如何?”我这才算坐了起来,环视四周,这应该是某人的卧房,虽然已经有一般卧房的五倍大。

    室内光线柔和,并不刺目,望向光源,应该是日已西斜的时候。整个屋子以银色为主,只有巨大的床幔是粉紫色的,上面缀满银色的星星,看来,这房屋的主人应为女子,倒是个偏冷的性子。这房屋内种种摆设颜色式样,没有一点少女的活泼可爱,反倒是一种,沉静寂寥之感,虽明显是富贵之家,却仿佛遗世独立。不过,呵呵,那个粉紫色的床幔曝露了她内心对浪漫的几许渴望。所以嘛,嘿嘿,这姑娘,貌似有点闷x福哦。又望向眼前的人,好像他刚才问了我一个什么问题,我微微锁眉,是什么问题呢?

    恰在这时,一个身着宝蓝色衣裳的小姑娘急步上前躬身行礼,复又抬起头焦急的问道:“王爷主子,您身上感觉如何?可急死咱们这些做奴才的了。您昏迷这二十余日……”

    我摆摆右手,小姑娘赶忙止住话头,抬眼望着我,一张脸满是您吩咐您尽管吩咐的神情,我望了望她,又望了望刚才那男子,再环视这屋子里所有人一圈,吐出一口气,继续用那比破锣还惨不忍闻的声音说道:“请问,那个,我是谁?”

    第一章 全乱套了(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第一章贴上去了才发现,字貌似有点少哈……这章比较适中。(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我以后会将每章控制在2000字左右的……

    谢谢各位捧场,希望大家多支持。

    话说,那天傍晚,我那句“我是谁”一出口,顿时一阵山呼海啸地动山摇,以那个穿宝蓝色衣服的小姑娘为圆心哭声霎时漫延开来,一屋子男女老少哭的哭嚎的嚎捶地的捶地撞墙的撞墙,并且伴随着时而清脆时而沉闷的碗砸了托盘掉了的声音。而且,让我极为惊讶的是,男的放声大哭者比女子多,就连刚才那位为我把脉顾我饮水的校草同志都红了眼圈,一脸哀戚,望着我一阵欲言又止。我不禁满脸黑线头痛不已,心想你们这个哭法人家不知道以为你们家主子挂了呢……

    不禁单手支颌无语问苍天。我这造的是什么孽啊……我只不过记不起自己是谁,又不是变成了呆子。再说,我低头望了望自己左侧的身子,又伸出右手小心翼翼的碰了碰,(此举招来了刚才那位校草同志风驰电掣般的言语阻止和一帮人的倒抽冷气,那力度大的,跟抽油烟机一启动似的)貌似是伤在离心脏不远的地方,一直火烧火燎的疼……我这可是重病号啊,死里逃生刚刚从阎王爷那溜一圈儿回来的重病号,你们就这么哭丧似的刺激我……果然,在很久很久以后,可儿小心翼翼的告诉我,那个晚上整个王府的哭声让已经知道宣王爷重病垂危的凤都老百姓一齐抖了三抖(大半夜吓的),整个皇宫一宿灯火通明(听闻是女皇睡不着所以没人敢睡着,都陪着),所有大臣一夜没阖眼(有人乐得睡不踏实有人哭得睡不消停)

    一切的一切,都只因我那一句小心翼翼无比无辜的“我是谁”——我是困困的分割线——

    此时,我正坐在铺满花瓣的香雪柏木浴桶里,后方是那个身着宝蓝色衣裳小姑娘,正用她说的什么阮翠香膏帮我洗头发,前方一左一右则是两个身着绿色衣裙的小妹妹帮我擦拭胳膊和肩头,并按照我的吩咐,往我身上贴玫瑰花瓣。呵呵,这玫瑰花瓣澡真不是盖的,真是享受死了……刚刚那个校草同志还不太同意我泡澡,说是什么大病初愈烧刚退伤口将将愈合,实在不宜沐浴。

    可是当我轻咬着嘴唇用无比哀怨的眼神望着他时,哈哈,那家伙一霎那间红了脸,忙嗫嚅着说,请王爷多叫几个仆役伺候,切忌不可触碰或扯到伤口,切忌不要着凉……于是,我终于万分确定,他,真的是个大夫,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职业的人如此唠叨了……我舒服的连手都懒得抬,哑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头发上的手的动作微微停了一下,回道:“李可。”“噢,原来是可儿啊……”我笑出声来。那手的动作僵的比刚才还久,就听小姑娘颤声问道:“王爷,您……没事……吧……”

    “怎么,不习惯我这样称呼你?”我笑着调侃,不用看也知那孩子定是一脸慌张,“那我从前都如何称呼你,李可吗?”“是。王爷。”呵呵,看来原来的那个王爷,众人口中的奚凌宣,真的是个冷情的人儿啊。

    “可儿,我问你的话,要老老实实回答!不准隐瞒!”我声音转冷,“手上动作不要停!嗯,你倒说说看,奚凌宣是个怎样的人?”口中念出奚凌宣三字时,并无任何熟悉之感。真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人,奚凌宣啊。“王爷您,您是我銮凤王朝最金贵的王爷女皇最器重的臣子整个凤都男子最理想的妻主人选。”小姑娘毫不犹豫一口气说完这一长句话。“哦?”不错,手上按摩的力道刚刚好,不知道需得几时方能□出这样适心思的人儿伺候左右,“可儿,当我的贴身侍女好不?”“可是……王爷……”身后的人似有难言之隐,“可儿已经当您的管家八载有余了。”

    呃,怎么会这样?看来我大材小用,又丢人了……“不过,之前你的身边一直是可儿伺候,没有多余的奴仆。您若想多些人手,明儿个我就挑些手脚伶俐的送到您跟前,您来挑选……”“你的意思是,从前你既是王府的管家,又是我的贴身侍婢?”“是的,王爷。”我叹了口气,“苦了你了。不会太累吗?”“王爷您从小就极为懂事,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要求很少,很少挑剔些什么,呜呜呜……”可儿同学似是说不下去了。我忙出声安慰:“这又是怎么了。说着说着就哭鼻子。都多大的人了……”“主子,您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呜呜呜……老天爷真的是……”又来了……我翻翻白眼,及时有效地制止了她继续哭天抢地下去。刚才这帮人就哭了半个多时辰,可别再来第二轮了。在她们三人的合力搀扶下,我步出浴桶,立刻有人手持白色的棉布长衫为我披上,又用吸水的轻柔料子为我擦拭水痕,身后有人动作利落的为我披上绛紫色的长披风,身前的人则拿起一只圆盒,从中剜出淡青色的膏|狂c,在手心搓热了,在我全身涂抹开来,动作轻柔小心翼翼,仿佛我是瓷筑的玉雕的,生怕一个用力就碎了。身边的人伺候的好,我索性闭目思索起来。

    第二章 全乱套了(中)

    作者有话要说:初次写文,文笔不够好。(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

    希望看文的各位多多包涵!谢谢!

    开始这三章难免进度慢了一点,因为要交待很多零零碎碎地事情。从下一章开始推进就快了,主要人物一一出场了,天啊,多一些人看文吧!我的动力啊……一觉醒来已近晌午。可儿连同昨晚那两名婢子,服侍我漱口洗面梳头换衣。(因为我失忆之前也不喜欢男子贴身服侍,所以昨晚可儿小心翼翼的征询了一下我的意见,我很坚决地表示,这项传统继续执行!贴身服侍?那不就是随时有机会看到我的?那我多吃亏啊!)这一长串折腾下来,我有伤在身倒是其次,毕竟这些人很懂得伺候人,动作麻利又记得避开我身子左侧的伤处。倒是想起昨儿个可儿那句“要求很少,从不为难我们这些下人”,不禁苦笑,要求再少,这排场也不一般哪。昨晚沐浴后身上涂的那个“玉凝雪”又是玉兰又是竹液又是冬天白梅上的雪什么的,听得我咋舌频频,今天早上往脸上先招呼一层“珀洛汁”再一层什么“莉棠云蓳”。好在我对这些玩意儿颇为热衷,并未感觉不耐烦。“主子可要敷些蜜粉?”我偏过头,但见可儿手里的小匣子中一块块整齐排列的深浅不一的红色物体,想是往两颊涂抹的物事,我摇了摇头,直觉对这类东西敬谢不敏。“主子的喜好一点都没变,以前您也不喜欢……”我乜了可儿一眼就让她悻悻然住口,这丫头,昨晚陪我聊到深夜。早就告诉她,从今晚往后,我的喜好若是较以前不同,也不必大惊小怪。

    毕竟,我可是心脏两寸开外的地方斜穿过去一箭,鬼门关前兜了一圈,再加上烧了半个多月,脑子没烧坏就阿弥陀佛了。如今过往的16年已消散成云烟,我什么都不记得了,便是彻头彻尾换了颗心变了个人,亦是情有可原的吧。单手扶上脸颊,镜里的人双目狭长瞳仁漆黑,一双凤眼总带着一丝慵懒三分不屑和几许的了然于胸,微微上翘的樱桃小嘴却是紧抿,脸色苍白,嘴唇也无一丝血色。这副模样,虽算得上漂亮,却因神情而让人觉得冷漠孤傲,不敢靠近。“你们两个叫什么名字?”我起身,由可儿搀着,向外厅走去。头发没有束,披散在身后,昨晚问了可儿,虽然她比我高出寸许,但女子之中我已不算矮。昨夜揽镜自照,嘿嘿,对自己的身材可是满意的紧。“回王爷,奴婢凌秀、凌羽,见过王爷。”身后传来两人跪地行礼的衣料摩擦声。

    “起来吧。”我没有回头,拿起细银筷子,“以后就跟着可儿管家伺候我。”嘿嘿,我这么一端,还挺有王爷的架子。嗯,这粥真好喝,这小菜是什么腌的,又甜又脆,煞是爽口。唔,这包子是什么馅儿的,怎么好像没吃过的味道,有点甜,什么菜做的……两个丫头忙不迭的谢恩,又快步上前此伺候我用餐。我吃的正欢的时候,可儿俯身轻声道:“主子,如您所料,今儿个一大早皇上派人来问了。我按您的吩咐,说您什么都不记得了,而且现在身体甚是虚弱,烧未全退,听大夫的话,还得休养月余方能活动如常……”“嗯,记得我昨晚说的,本王身体需要调养,因为失忆脾气暴躁异常。所以,什么人都不见。皇上若再派人来,东西留下,人送走。若有人不听,乱棍打出去!”我这可是早午餐合在一起了,又是重伤初愈,能不吃得多嘛?看这仨人那极力掩饰的惊讶神情,难道,我以前都吃得非常少?还是……我停了一下筷子,我这吃饭的仪态有份?不会。虽然胃口好得很,我对自己吃饭时的举止还是非常有信心的,印象里,再饿再渴,也不曾失仪。咦?我这“印象里”是哪来的?明明对于过往脑子里一片空白,却对身边的事物总有自己的感觉和判断,只是,这身边的人,还真是陌生啊。

    ====我是无辜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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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是深秋时节。我斜卧在书房的软榻上,啜着硬从可儿那里拗来的荔枝酒。因为那位晏宸大夫说的一大堆禁忌里就有这条不可饮烈酒,我当时就低垂着双目扯着可儿的袖子带着哭腔说,可是人家真的想尝尝蓝泊国进贡来的荔枝酒嘛,就一小杯好不好?而且荔枝酒也算不得烈酒嘛。说着还向她眨了眨眼。可儿估计是从未见过她家王爷这般言色,被我唬得一愣一愣的,稀里糊涂的就去为我捧了酒来。

    不过这厮还真是实诚,我说一小杯就真的只有一小杯……唉,算呢,怎么说人家也是为着我的身体着想,总比一口都喝不到好吧……琥珀色的液体盛在碧玉的杯子里,嗅一嗅,有丝丝荔枝蜜的甜味,含在口中,糯米的香醇与荔枝的甘甜结合的恰到好处,饮过唇齿留香,余韵熏人。真不知道之前的我怎么这么不懂得享受,蓝泊国进贡的十五坛荔枝酒有十坛在这王府的酒窖里,存了半年,居然一口没尝?下午的暖阳照在身畔,屋外树木的影子在兰紫色的榻上缓缓晃动,与眼前黄梨木矮桌的影子牵扯纠缠,我伸出手指,描摹着榻上锦缎的暗纹,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据可儿讲,当朝的女皇是我的姑姑,姓奚单名一个瑾字,而她之前一任的一国之君是正是我的父亲。是,在这女子为尊的銮凤国,我的父亲奚覃是建国768年以来第一位亦是目前为止唯一一位男子的君主。近几十年来,随着男子体力优于女子的优势愈加显现出来,已有不少头脑聪颖能力不凡的男子从事经商、出海等等之前只有女子方能从事的事务,而自我父皇那代起,男子只要通过普考也能够在朝为官,文武皆可。周边几国也出现了这种现象,北边的屿麟国现在的君主就是男子。

    那个,按照我的话来说,就是正在从女尊国向男尊国过渡,不过这话是不能在公开场合说嘀!昨天我刚刚冒出“男尊”二字,就被可儿急急制止,说这话是大不敬嘀,要杀头嘀,绝对不能乱说嘀!

    第三章 全乱套了(下)

    作者有话要说:我更,我更,我更更更!

    其实最近正在准备考试,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写小说,我也只能勉强保证一天一更。(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

    过了这个月15号,我会加快更新速度,再研究一下分卷的问题。

    希望有更多的人看,呼呼……原因很简单,因为现在全銮凤说了算的是我姑。而且听说……可儿当时着重强调“听说”这两个字!听说,当时本来是比我父皇大七岁的奚瑾要被立为太子登基的,但是因为我的父皇太优秀了,群臣拜服,百姓呼声甚高,而当时的女皇也就是我奶奶,对我父皇欣赏喜爱的紧,所以咬着牙改了这顺行七百多年的女子为帝的规矩,立了当时只有十三的奚覃为太子。为这,奚瑾的父妃大闹凤和殿,又哭又闹又搬凳子上吊,挥舞着小剪刀说要灭了我父亲这个小祸水……咳咳,这个,应该算是宫闱密辛吧,不知是真是假,但百姓口口相传愣是描绘得有声有色,听得我津津有味大呼过瘾,让可儿再讲上两段子,当时可儿的眼角就急剧抽动了两下,估计是没见过我这么没心没肺的孩子,那故事的主角可是自己的亲爹啊!我挑起一颗金橘蜜饯放入口中,又抿了口清茶,眉头不仅越锁越紧。我父亲25岁驾崩,昭书上写明其姊奚瑾继承皇位。可这昭书是真是假,他与奚瑾到底关系如何,奚瑾对我又存何心机,我现下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知道,犹如砧上之俎任人宰割。但是,无论如何,这失忆的事是纸包不住火,倒不如大方承认以不变应万变,图个置诸死地而后生吧。“主子,您现下感觉如何?身体可好些了?”我有些迷茫的抬起视线,嗬!何时进来这么一个大帅哥!古铜色的皮肤,脸部轮廓颇深,剑眉斜飞入鬓,双目深邃,鼻若悬胆,性感的嘴唇微微抿紧,天哪……是不是老天爷听我昨天说那个晏宸不是我哈的类型,看我最近命途太坎坷人生太辛苦,就送来这么个极品中的极品来慰藉我这受伤的小身子骨和脆弱的小心灵!天哪,您对我真是不薄啊!来的这只正是我的菜,就算我没几天好日子可活,我也知足呢!

    “属下保护不力,特来请罪,请主子处罚。”帅哥又开口了,嗯,声音也好好听,低沉中带着一丝沙哑,仿佛清风滑过琴弦,还得是大提琴的琴弦!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没注意,现在单膝跪在那里,嗯,身高绝对是有嘀!身材嘛,嘿嘿,大腿结实修长,肩又宽又平,感觉比晏宸还厚实许多,腰……“主子……”帅哥估计是跪的久了,不禁再次抬起头望着我,呃……我受不了了!眼睛怎么这么会放电!咳,不行!在帅哥面前更要保持理智端正仪态!咳咳,我缓声道:“起身说话吧。”

    “不!属下是戴罪之身。因为我累得主子身受重伤,属下万死难辞其咎!”帅哥语气很内疚,态度很坚定,这回改成双膝跪地了!哦……原来他就是昨晚可儿说的那个钟离风!可儿告诉我,他八岁来到王府做我的贴身侍卫,(我父皇过世之后,我母亲在三个月后也郁郁而终。我姑姑登上皇位,听说当时只有五岁的我主动提出搬离皇宫,住进了这宣王府。呃,听得我很汗颜……我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早熟,这么有……咳……那个主见。)到如今已有九余年了。

    好像当初是他的母亲欠我父皇什么恩情,所以硬要他陪在我身边,说是报恩!嗯,不过这件事可儿讲的也不是特别详细,有待我日后亲自考察。出事那天是我奉皇命带着一百个士兵出使翔坤国,钟离风作为我的贴身侍卫自然随行。

    行至两国边境处遇到匪贼,混战之中我因分神喊了他一句“小心身后”而被箭射中。

    所以呢,唉,他应该内疚自责的紧吧!他的职责就是护我周全,却因为自己的缘故让主子身受重伤,嗯,的确……有些说不过去啊。“那你打算怎么办?以死谢罪?”我带着笑意调侃。他怔愣了一下,“您是风的主子,现在更是风的救命恩人,从此,鞍前马后上天下地誓死追随!”说完,又抬起头,直视我的眼睛,一副随您差遣听候发落的模样。可是,我怎么感觉怪怪的,这忠诚宣誓怎么听着听着像,那个,以身相许还不许拒绝的意思?

    还有那眼神,怎么除了认真和忠诚,还有点儿别的什么的感觉?是我想多了,还是他真的……

    “那,你将来嫁人了怎么办?”我这次可是都笑出了声。没办法,美色当前本就心情愉悦,更何况这美色现在正坚决表示从此就咬着您不撒嘴了,我怎能不觉得有趣?况且,听说他长我一岁,今年已经17了,按照鸾凤国的传统,女子十五及笄,男子十三成年,他这个年纪,一般人家早就许人了,生个俩仨娃的也是正常。我可不能因为一根箭就耽误了人家大好姻缘,这么个美人儿,出了我这王府大门人家都争着抢着要呢!眼前的人被我的调侃惹红了俊颜,似乎有些着急的说道:“只要主子不嫌,风愿意一辈子跟随主子左右,不嫁人!”说出这话他自己似乎也觉察了不妥之处,目光有些游离,颇有些羞涩的瞟了我一眼。啪啦!我听到自己脑子里一根弦绷断的声音,这小眼神儿,配上这张帅到我心坎儿里的脸,可真是让人心旌摇曳啊!“皇上驾到!”屋外传来的大声呼喊让我不禁一颤,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躲也躲不掉,避也避不了。我闭目深吸一口气,又匀长吐出,睁开眼看到他还跪在那儿,神情一成不变,看来这人倒是忠心的紧,是只听我一人差遣的意思吗?“起身吧。不必出去。站到我身边来。”我望向窗外,夕阳的余晕微微有些刺目,从昨夜起就一直忐忑的心此刻反倒平静下来,皇上是吗?微臣久候了!

    第四章 见招拆招(上)

    作者有话要说:呵呵,,抓抓虫虫……

    祝看文的各位亲春节快乐,日日舒心!

    那个,,大过年的,就表潜水了,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不过,,(扭衣角)你们要是非要潜,那就ws小雪落吧……(大义凛然状)来人身着金色束胸高腰长裙,“凤逐月”的玉色织锦图案绵延胸前,裙摆开衩到大腿一半处,脚踩同色系及膝高靴,外披一件雪色大麾,帝王的霸气中透着些许女子的妖娆。(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

    再看五官,比我想象中的年轻太多!想这奚瑾已过不惑之年,看上去却比实际年龄年轻十岁不止,黛眉轻扫,眼若水杏,琼鼻菱唇,皮肤雪白滑腻,分明一位娇媚若水的美妇人。只是那眼中颇有些凌厉的目光和嘴角噙着的淡定自若的笑显露出王者的威严和沉着。

    “翔坤国和燕粼国近日来访,被那些大臣缠着,直到刚刚才脱身。身子感觉怎么样了?”

    奚瑾目带关切地坐在我身旁的榻上,执起我的右手轻轻握住,又伸出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脸颊,顿时一阵淡淡的檀香充塞我鼻间,“瘦了好多……经过这一劫,你这一生应是无虞了,从此平安康健,你父母泉下有知,总会安慰了!苦命的孩子……”奚瑾的容貌风度已出乎我之前判断,此刻的言行举止和对我亲昵的态度更是让我大感意外,一时之前竟不知如何应对,不觉呆了。“怎么了?今早秦路回报说,大夫说之前伤及心脉又连续数天高烧不退,恐是对记忆有所影响……”她停顿片刻,眉头越缩越紧,随之又溢出一声长叹,“连姑姑都不记得了吗?罢了罢了……只要命还在,已算是渡过大劫……好好调养身子,这些天就别上朝了……”“皇上姑姑!”我一把扑进奚瑾的怀中,惊得她话都没说完就定住了,“皇上姑姑,可儿怎么没告诉我你长得这么漂亮!害我刚才都不敢认……呜呜呜……姑姑,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变傻了……我再也不去上朝了!会被她们嘲笑……”说着眼泪簌簌掉了下来。奚瑾本来听到我前一句话被我夸赞的脸上甚是羞涩,但我接下来的委屈控诉和满脸泪痕把奚瑾和钟离风吓得脸色均是一变,紧接着一阵手忙脚乱。可儿在门边更是急得脸都白了直跳脚,其他几个下人被奚瑾呼喝着赶紧拿手帕端茶水,都不知道该怎么哄我好。“谁敢说我家宣儿傻了,朕明日就砍了她!”奚瑾慌得口不择言,一面拿了丝帕为我拭泪,一面前言不搭后语的安慰。“宣儿最聪明了……只不过是不记得以前的事罢了,没什么大不了……不上朝就不上朝。快别哭了,对身子不好,伤口疼不疼?快把那个什么晏宸叫过来!宣儿还是宣儿啊。上朝了也没人敢嘲笑你!”钟离风在一旁估计这些年来也没见过他家主子这阵势,想出言安慰皇上在面前又没他说话的份儿,想做点什么又不知道能做什么,只知道奚瑾说一句他就点一下头。此时可儿接过身边人递过来的银质小盆,跪到跟前说,“陛下,热水!”奚瑾又拿起一方干净丝帕,沾上热水又澄澄干,为我擦脸,“快别哭了,这天也凉了,对皮肤也不好……”晏宸也被吩咐上前为我号脉,见他微微有些喘,想是刚才被人喊得急一路跑过来的。

    “请皇上放心。宣王爷脉象平稳,并无大碍。伤口其实早已愈合,只是因为伤口很深,所以万勿动作过猛牵扯到伤处。王爷日前失血颇多,需多服些温补的物事,好生调养即可。另外王爷身体尚虚,不宜大喜大悲。”其实这些话今天中午我用过膳之后他为我把脉时早就都说过一遍了,我倏地撤回手腕,撇撇嘴,颇为幽怨的看向奚瑾:“我不要喝药!我已经醒过来了,也不烧了,他还煮一些苦苦的药给我喝!”

    说着还伸出食指指向晏宸,“而且他总是管我,不许我洗澡又不让我饮酒!”这一番话含嗔带怨语调娇柔,不像告状倒像撒娇,弄得晏宸一脸尴尬钟离风和奚瑾则愣在了那里,可儿的表情最奇怪,居然是满脸感动!其他下人都被刚才这一番光景折腾得不敢抬头。嘿嘿,我就知道,从可儿的叙述和你们这些人与我说话交往的态度语气不难判断,这奚凌宣之前冷面冷言,素不与人亲近,既然我什么都不记得又不知如何面对眼前局势,索性耍耍小孩儿性子,让你们不知如何应对如今的我,我也就暂时脱困啦!

    ===我是饿昏了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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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我就在用午膳的小厅和奚瑾一同吃了顿颇为温馨的晚餐。说是温馨,主要是因为我一会儿摸摸她的脸问她怎么保养的这么好皮肤娇嫩的如同二八少女,一会儿扯扯她的衣裳说姑姑我觉得你穿金色特别好看特别衬你的气质,一会儿为她夹菜这青菜炒得颇为爽口姑姑您尝尝,一会儿歪着头问姑姑你觉得我变了吗你觉得之前的我好还是现在的我好……

    奚瑾被我哄的昏头转向,末了感慨道:“自从当年你父皇病逝后,我就没怎么见你笑过。如今虽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可这性子也开朗了人也活泼了。没病没灾的就比什么都好……”

    饭后正边品茗边与奚瑾闲话家常,我突然抚着胸口眉头紧蹙,奚瑾大惊忙唤晏宸过来。

    可怜的晏宸……一晚上就折腾你两次,估计连晚饭都没吃消停,我还真有些过意不去呢……

    不过,为了本王的计划顺利进行,你多苦点多累点是应该的,毕竟,我混好了宣王府就好了,宣王府好了你们大家就都好了。我这也是为了我们共同的美好明天为了广大人民群众(想我王府上下也几十口子呢)的光明前途在努力奋斗啊!晏大夫的诊断结果是“大病初愈不宜过于劳累需好生修养”,这话真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你说这事先也没串供这小晏子咋就这么上道呢!听得奚瑾一阵内疚,说是因为我醒过来了太高兴了竟忘了我身子尚且虚弱,让我早些歇下,还说不用想太多先把身体养好了再说,最后又有些难掩兴奋的说明早一下朝就来看我。

    最后这句话惊得我差点从床上滚下去忘了装虚弱,怎——么——还——来——啊——

    第五章 见招拆招(中)

    话说这钟离风还真是忠心耿耿。(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晚上沐浴的时候可儿告诉我,我刚醒来的那晚,噘着嘴说要玫瑰花瓣泡澡,可这深秋时节又是大晚上的,上哪去淘换啊?后来突然有人想到这凤城之中有一处温泉花圃,是銮凤首富郁家的私人花房,因为气温经年不变温暖如春,再加上他家主人的悉心挑选和培植,各时令的花一年到头绽放其中。

    钟离风在旁听了二话没说“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半盏茶的功夫就捧着一大捧血红色的玫瑰回来了。我听了当时就打了个冷颤,合着人家一专业贴身侍卫加武功高手为了我一夕堕落成采花贼了……连忙问:“那今晚这玫瑰不会也是……”“哪儿啊……昨晚那是情非得已,今儿个一大早就已经派人去郁家赔了不是又付了银子,顺便又跟他们订了接下来数日的花,让他们每日傍晚新鲜摘了送咱们府上来。”我听了给了可儿一个赞赏的眼神,果然是我培养出来的人,办事稳妥滴水不漏。

    唉,皇上这里算是暂时解除了危机,本来因着她与我父亲当年的权位之争,想是跟我怨仇颇深,听可儿说我昏迷数日奚瑾三天两头过来探望,应是盼我早日归天;虽然大家都说我是皇上面前的大红人,可这二人私底下真正关系如何,恐不足为外人道也。但今日见她对我态度亲昵眼中关切之情自然流露,看来我要重新评估这位皇上姑姑了,虽不见得真如她表现出来的对我这般那般疼爱,但总不是严厉刻薄,嗯,我对她,持保留意见。

    呵呵,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身体要紧,睡觉最大!

    =偶是刚睡醒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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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我让可儿将饭食摆在后院的凉亭里,叫了钟离风一起。烧着暖炉,秋天正午的日头照着,倒也并不觉得冷。我让他坐下一起用膳,他微微讶异了一下就照做了。太阳照得人身上暖烘烘的,喝着温热的米酒,吃着锅里的莼菜炖豆腐,看着眼前的帅哥,真是人生至大的享受啊!这钟离风倒也镇定,面对着我目光灼灼照样举箸端杯,举手投足颇有大家风范,我不禁有些好奇:“风。”我朗声唤道。他和可儿当初一样,被这称呼搞得有点晕,一双鹰目直直望着我。这小子!没事儿就电我。电吧电吧,照这频率不久的将来我很快就修炼成绝缘体了!“主子请讲。”他反应很快,片刻的怔愣后很快恢复神色。“我以前都怎么叫你?”难不成他有个代号什么的?什么追影闪电一类的。

    “钟离。”这孩子始终贯彻惜字如金的优良传统,话说得最多的也就是昨天向我负荆请罪一表决心那会儿了。呃……原来钟离是复姓,幸好我没一时兴起叫他离风,不然就糗大了。看来我这按着人名字最后一字来称呼的习惯还是很好很强大嘀!我含了一口米酒:“你母亲和我父皇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知道我这问题问得有些八卦,可是如果不从根源抓起,我跟他的关系就总也理不出个头绪。“凌宣妹妹,你这奴才恁地无礼!我今日可就帮你好好管教管教!”尖锐的女声在这午后静谧的庭院响起,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红色短裙手执金色长鞭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院子中央,一手拎着一个身穿灰衣的女子的衣领,可儿忙在我耳畔讲道:“这是二皇女奚棠陌,她手中抓着的是咱们府上看门的王琪……”我摆手示意她不必多说,又用眼神示意风先不要采取任何行动。“陌姐姐好兴致,大中午的不在自家好生歇着,到我府上帮我教训奴才?”说着我将杯中的酒一口饮尽,起身,踉跄了下,风眼明手快地扶助我,我甚是娇弱地往他身上一靠,示意他搀扶我过去。

    行至跟前,发现这女子虽没我高,但杏眼微挑眼神冰冷,红唇轻扬笑的残酷,这……一看就是来踢场子的嘛!我伸出右手轻轻按在她的左手上:“姐姐,打狗也要看主人,更何况是我宣王府的看门人。”

    我右手微微施力,“还不松手?姐姐提着她这么久,手不酸吗?”奚棠陌大概没想到我是这般反应,被我这一席话说得有些出神,手不觉松开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其实我一点功夫也无,她要真较劲不撒手,刚才可就不知道要如何接下去了。

    “这事怪不得旁人。是我吩咐任何人来了,东西留下,人送走。姐姐也看到了,我这身体……”

    我状似苦恼的咬了下唇瓣,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其实昨天姑姑来的时候也是这么说的,她还说,谁不听命,乱棍打出去便是。”说完我又忙摆手,“姐姐莫担心,你不比旁人,进来了就进来了,我知道姐姐是太担心我……咦?姐姐你怎么了?怎么脸色不太好的样子……”奚棠陌听到我说姑姑那句的时候,神色是难掩的慌乱,复又有些忿忿,一时间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看得我心里暗爽,就知道你对皇上还是颇为忌惮的。想当太女平日里还不谨言慎行,到处骄炀跋扈,哼,一看也是个没什么脑子的蠢货!

    我甜甜笑着欲挽住她的手臂,说随我到屋里聊聊,谁知这女人比我想的还沉不住气,说是忽然想起家中小妾身体不适,先回去了,连句多余的客套话都没有就匆匆没了踪影。

    第六章 见招拆招(下)

    自那天起,我这府上清静得很,朝中一干大臣大包小包各类补品送了不少,人影儿一个也不见。( 花 季 言 情 网  最大最多的言情 )

    女皇看来正忙着迎接那两国使者来访的事,十余日里只来了一趟,东西倒是一直没断过:

    十余匹各种紫色的丝帛锦缎,灵芝雪莲一类的补品两大箱子,还有一只紫檀木制的匣子。

    我打开一看,嗬!羊脂玉的弯月环佩,镶嵌紫色珍珠的白玉发簪,蜻蜓样式的紫玉钗,石榴石缀的手链儿,血玛瑙的臂环,蝴蝶状的黄玉发箍,紫水晶的水滴型耳坠……我左摸摸右瞧瞧,爱不释手,笑的合不拢嘴。这皇上姑姑怎么这么知我心意,一定是前日用膳时我夸她耳上的星星形状的翡翠耳饰别致又可爱,她就记在心上了。呵呵,看来和皇上搞好关系就是好处多多!下次再去她寝宫瞧瞧,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拗来……

    最好笑的是不知道她又从哪听来我爱用各种花瓣泡澡,现在每天晚上都有人从皇宫给我速递鲜花,第一天送来的是小朵小朵素净的茉莉。那玫瑰花瓣泡久了也就腻了,现在有免费的我赶紧吩咐可儿,那跟郁家的订单就取消吧。这有免费的谁还傻了吧叽的用花银子的呀!看看!我多节俭多会过日子,宁可花瓣的种类少点也将就着,变着法儿的给王府省钱!

    谁知道可儿听了我的话翻翻白眼,(这孩子最近越来越没规矩,跟我说话时脸上表情越来越丰富,还常常有不敬之嫌!)颇有些无奈的说道:“我的好主子!您以为今儿个的晚香玉是哪来的?皇宫的御花园再大再全这时候也没有这花儿啊!这是皇上派人郁府那儿摘的!”咳,合着绕了一圈儿银子又让姓郁的赚去了……我不禁有些郁闷。可儿被我的样子逗笑了,说:“王爷不必烦心,咱王府的银子他郁家尚且敢赚,皇上的银子他可就万万不敢收了。”我脑筋一转,也是,皇上一声令下你家连温泉带花园就都收归国有了,现在就用你点儿花你还敢收钱?!还想不想搁这銮凤国混了?这么一想,我泡澡泡的更带劲了!

    =我是刚泡完澡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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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大清早,我望着十多匹粉紫、兰紫、灰紫、绛紫、丁香紫葡萄紫木槿紫的丝帛缎锦纱各类布料,深深叹了口气。我知道因为我父皇当年的关系,(因为我父皇是男子,所以为了区别之前列祖列宗女子为帝的传统,虽然皇袍上仍保持“凤逐月”的图案样式,颜色却由金色变为绛紫色。奚瑾登基后,自然是恢复金色为尊的传统,但这紫色的尊贵地位也保留下来,用以彰显对我朝迄今为止唯一一位男帝的祭奠)这紫色如今全銮凤国只有我一人能穿着,其他任何人穿着甚至佩戴任何紫色,都按僭越大不敬罪论处。可是,我苦着脸问可儿:“难道出了这大门我就只能穿紫色吗?”这紫色种类再多颜色再漂亮,也始终脱不了一个“紫”字,想想看,一个人一辈子只能穿一种颜色的衣服,我不甘哪……

    可儿扑嗤一声乐了:“当然不是。紫色代表了您尊贵不凡的身份。凡人只要见了就知晓了您的身份,因为这銮凤国只有您一人可以穿着紫色。您若想穿其他的任何颜色,除了女皇陛下的金色,都可以呀。”这下我就放心了,要不然,我真能为这事儿郁闷死……一年到头充当大葡萄,生怕别人?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