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第29部分阅读
四时花开(还魂女儿国) 作者:未知
了自己怀里。haohanshuwu 浩瀚书屋手机版
冰凉的气息从那个细瘦而僵硬的身子传过来,瑞珠皱着眉把手探入那个人微敞开的衣襟里,摸了摸,还好还是热的。
蕈静静的闭起眼,强迫着自己在瑞珠怀里放软身子,可心里一波一波涌上来的酸涩感觉却让他难受得想哭,茹叶低着头紧咬着嘴唇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瑞珠若无其事的扫过身体僵得像个木头一人一般的茹叶,温热的手轻轻抚上蕈瘦成一条的脸,嘴里咕哝了句什么,慢慢把湿热的嘴唇压在了那张冰凉的薄唇上。
充满味道的吮吸声慢慢响起,瑞珠湿嗒嗒的舔吸着蕈微凉的嘴唇,慢吞吞的把滚烫的舌尖放进蕈嘴里去搅动那个也带着点凉意的舌头,一个长吻下来,瑞珠抬起眼仔细端详着面前这个闭着眼安静喘息着的人,终于还算满意的看到蕈原本有些青白的脸颊上终于升起两抹淡淡的红晕。
活动一下手指,瑞珠慢吞吞的拨开蕈身上的单衣,把那个瘦得让人心疼的身子露出来,感觉到自己一点一点的暴露在瑞珠面前,一直闭着眼的蕈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慢慢攥紧了拳,瑞珠把自己怀里的人小心翼翼的放到上,带着一丝怜惜的仔细打量了打量面前这个白皙细瘦的身体,然后安静的拉起蕈攥得生紧的拳头,轻轻的一根一根掰开那些插进手心里的手指,慢吞吞的把那些微凉的指尖放在自己嘴边,伸出舌尖一点一点的舔拭过两指间的连隙。
蕈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慢慢越来越急促的喘息却泄露了他急如鼓擂般的心跳。
瑞珠扫了一眼蕈急促起伏的单薄胸膛,一路湿吻的沿着那细瘦的手臂一直落到那瘦出尖骨的肩窝上,蕈秘大力的倒抽了口凉气,瑞珠舌头一卷,已经把那颗小小的淡茱萸吮到了嘴里。
“不……不要……”
蕈一直紧闭的嘴终于再也无法的发出一声小小的哀鸣,一直低着头木头一样的坐在椅子上的茹叶大力的震动了一下,咬着自己嘴唇的牙又多用了几分力。
瑞珠头也不抬的对着那个渐渐膨胀变硬的小豆又舔又吮,蕈只发出一声哀鸣过后就又紧闭起嘴,但是渐渐带出鼻音的喘息声却也变得更加混乱和湿长。
瑞珠以从未有过的耐心唉全身上下都抚按了个遍,尤其似乎对蕈胸前那两粒已变得红通通的小豆倍感兴趣,反复几次的揉搓和啃咬之后,蕈细瘦的身体已经跟水一般的瘫软在了上,半睁半闭的眼睛里湿漉漉的漾满水光,瑞珠跪坐在上,擦了擦头上热出的汗,终于把目光转到那个早已等待了很久的地方,手指缠绵的裹上那处火硬的玉茎时蕈小猫一样的低叫了一声,瘫软的身子痉挛的颤起来。
瑞珠安静的上下细细揉搓着那个不时吐出几点蜜珠的肉茎,蕈失神的微张开嘴,脱水的鱼儿一般仰起头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瑞珠摇动了那个越来越滚烫的男根半晌,渐渐察觉到蕈崩溃前的颤抖先兆。
“把衣服脱了,上来。”转过头,瑞珠冷冷的对坐在一旁身子越来越僵硬的茹叶说了一句,两只手紧绞住身下单的蕈被雷劈中一般的秘睁大眼睛,下身喷射出蜜露的那一瞬间眼泪也如决堤的洪水一般从眼眶里汹涌而出,瑞珠拿出干布把湿漉漉的沾满汁液的双手擦干净,然后低下头细致的唉已经软下来的分身轻轻擦净。
等到瑞珠再抬头是茹叶已经面无表情的褪下了身上的紫棉服,瘦小的身子僵硬的站在边依然不出一声。
===========我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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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115 过年
“上到里面来。”瑞珠微微让出个空隙,茹叶低着头重重的咬了咬嘴唇,僵着身子爬上了,小心的迈过被冲击得失神过去的蕈,茹叶爬到里一语不发的躺倒,沉默的闭上了眼。
“之前不是一直都缠着我让我跟你做吗?怎么这会儿子又装起尸首来了?”瑞珠青着脸恶狠狠的瞪着那个躺在上木头一般僵硬的人,茹叶紧闭的嘴唇动了动,忽然睁开黑祷有光彩的眼睛直勾勾的望向瑞珠,慢吞吞的坐起身伸出两条瘦得只剩骨头的手臂环上瑞珠的颈。
瑞珠恨恨的哼了一声,发狠的把嘴唇压在那张白祷有血的嘴唇用力啃咬,茹叶紧闭的嘴唇渐渐被瑞珠滚烫的舌尖启开了一道缝隙,原本心里恨得想狠狠咬茹叶一口的瑞珠突然粗暴的一把推开气息依然冰凉的茹叶,把他按到上冷笑道:
“你想装尸首,我就让你继续装!你不想装都不行!我也让你歇得够久了,今天我就看看你这久旷的身子能不能从头到底都坚贞不渝!”
眼见着瑞珠两条腿叉开的跪坐在自己身上,茹叶一直平静无波的眼中飞快的闪过一丝惊惧,瑞珠明明已看出茹叶脸上的镇静已是强装出来的,却依然毫不怜惜的拉过枕头上的布巾,三下两下就把茹叶僵着的两只手绑到了他头上,茹叶僵硬的望着面上炕出喜怒的瑞珠,原本木头一样的身子竟然开始因为恐惧而渐渐颤抖起来。
心里暗暗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一把撕开茹叶身上半扣半敞的单衣,茹叶两只眼睛惊惧的闭起来,瑞珠一声不响的望着茹叶原本白腻的胸口那道翻起的暗红疤痕,慢慢沉默的俯下身,轻轻起那块因为起过胎囊所以变得异常敏感的区域。
刚刚舔了两下,瑞珠就感觉自己身下的茹叶开始情动的喘息起来,只这么一试瑞珠就已知道之前她私下里向四儿打听过的事确实没错,男子胸前的地方一旦结过胎囊就会变成紧次于男根的第二个快感区域,四儿还说如果夫恩爱的话那男子顺利取下胎晶以后子若是天天用涎津舔拭男子胸前的话,男子胸前落疤的几率就会变小。
瑞珠抬起头望向那个紧咬着嘴唇想要压制住身子迸发出情的人,手指继续温柔的摩擦那块渐渐热得惊人的地方,茹叶紧咬着嘴唇努力想压制住冲到嘴边的哀鸣,但细瘦的身体却早已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
“别再、别再摸那里了……求你……我疼……疼……”茹叶忍耐了良久,终于渐渐软弱下来的的啜泣起来,瑞珠听到茹叶出了声,眼睛里慢慢露出一抹欣慰般的温柔神,茹叶挣扎扭动的透过被眼泪模糊了的眼睛,注视着目光一下子温柔起来的人,眼泪忽然开始大滴大滴的从眼眶里掉下来,瑞珠轻俯下身,像第一次把茹叶压到上那样轻轻吮干茹叶脸上的泪滴,一滴吮干了立刻就会有更多的眼泪落下来,瑞珠轻轻的叹了口气,把嘴唇移到茹叶湿漉漉的唇上,轻轻的舔咬起来。
“嗯……”
茹叶滚烫的鼻息扑到瑞珠脸上,瑞珠的手慢慢从那个让茹叶又舒服又难受的地方移了开,转到不远的淡红小粒上。
茹叶被摆成丝毫不能防备的姿势的身子痉挛似的一阵阵的抖动着,瑞珠边吻边咬的一直到让茹叶的嘴唇彻底红肿起琅松开嘴,在湿热的空气中茹叶滚烫的肉茎可怜兮兮的硬得发颤,瑞珠耐下心来摆弄了一会儿,才扶着那硬邦邦的东西慢慢抬起身坐了下去。
茹叶轻轻‘啊!’了一声,细细的眉头忍痛一般的皱起来,瑞珠上上下下的动了几下,看到茹叶红肿的嘴唇张了又合的动了半天却又言又止。
“你想要什么?”瑞珠温热的指尖轻轻扫过茹叶湿润的唇瓣,茹叶更紧的皱了皱眉,眼泪‘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然说话,想了想,瑞珠低俯下身,伸长手臂一把扯开绑住茹叶两手的布巾,茹叶眨眨眼睛,忽然秘挣起身用力的一把抱住瑞珠,紧咬住嘴唇‘呜呜’的哭起来,那一动把两个人相连的地方也带得动了动,瑞珠轻轻低叹了一声,搂着那个恨不得把身子揉化进她身上的人时急时缓的动了起来。
“呜……嗯……呜……嗯……嗯……”
茹叶长长的指甲深深抓进瑞珠的肩膀,湿漉漉的小脸埋进瑞珠肩窝里发出一声声压抑的低吟,瑞珠搂着茹叶轻轻抚按过他紧绷的肩膀和脖颈,低下头的在那个红得滚烫的耳轮旁轻声说:
“你也该长大些了……”
“我……我……啊……”茹叶抬起哭得通红的眼睛,难以抑制的边哭边叫着,“别不要我……呜……嗯……”
“你若不是不懂事,又怎么会炕出我对你的心?”瑞珠皱着眉轻轻舔走茹叶眼中落下的泪,喃喃般的小声咕哝道,“蕈和航全都知道,怜和惜玉也知道,就连清桐和雁儿也看得出来……你又为什么总是要怀疑?”
“可是、啊、啊……我、我不是……我想……啊……”
瑞珠惩罚似的用身体轻轻加紧了茹叶埋进她身子里的分身,茹叶被瑞珠挤得喉咙里‘咯’了一声,呼吸窒了窒,原本七上八下的大起大落的心突然完全崩溃了下来一般搂紧了日瑞珠低哭道:
“我听话,我以后都听你的话……”
“既然说了要听我的话那以后就不许再胡闹了听到没?你知不知道你每次伤自己的时候都让人心疼得要命?”瑞珠扳起茹叶紧抵住她肩窝的脑袋,在那张湿漉漉的小脸上看到了快要被快感击昏的前兆。
茹叶软趴趴的挂在瑞珠身上,任瑞珠越来越快的动作起来,一阵阵窒息一般的滚烫感觉淹没了他的喉咙,瑞珠忽然一个急冲把茹叶的肉根深深的吞进身子里,茹叶张大嘴急抽了一口气,腰上一阵痉挛,身子瘫软的向后倒去。
“身子果然还是弱啊……”瑞珠轻轻叹了口气,把茹叶已经软下来的分身从自己身子里退出来,摸了摸那张被烧得有些发烫的脸,回过身拉过被子给茹叶从上到下严严实实的盖好,在两个全都一动不动的男人中间躺好,瑞珠翻身面向一直闭着眼不出声的蕈,叹了口气把嘴贴到他的耳前轻声道:
“别装睡了……”
蕈长长的睫毛微微动了动,瑞珠望着那双睁开的湿漉而深沉着悲伤的眼睛,又叹了口气,低声道:
“其实你们三个当中我最吃不准的就是你……那两个心里一直都只装着我,所以我才能不管他们怎么闹,全都把他们吃得死死的,但是儿你不一样……你最弓…可是最狡猾的也是你……航和茹叶冷着我、怨着我是因为他俩没有我不行,你又听话又温柔,可是我却称不出自己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重的分\
“……”蕈怔怔的睁着湿漉漉的眼睛,瑞珠的话如同冰作的刺一般深深的扎到他原本就疼突已的心里,红玉的话又同魔咒一般的在他脑子里回旋——他们这样的人……确实没资格动也不能动‘爱’……动了,就只剩下死了……他很快就要被他自己的悔恨和痛苦埋葬了……他知道他会怎么死,他会痛死,心痛而死……
瑞珠望着蕈渐渐变得惨白了的脸,忽然伸出手按到蕈绞痛着的心上,神情怪异的低声问:
“我说的那些话让你这里疼吗?”
蕈咬着嘴唇凄楚的望着瑞珠,脑袋里一阵一阵的晕眩着——她还想要他怎样——他都已经——
“疼吗?”瑞珠亮闪闪的眼睛紧紧的盯着蕈尖瘦的脸,一双俊秀的眼睛忽然如同月牙儿一般弯了起来,再出声时,那句问话已变成了肯定的语句:
“疼吧,听了我的话你心里疼是不是。”
蕈怔怔的望着突然一翻身跪坐起来的人,瑞珠伸出双手轻轻的揉搓着蕈消瘦的脸颊,然后一边说一边用手抚按过蕈全身每一块肌肤:
“你耳朵上带着我送你的翡翠荷,你的身子为了我瘦得只剩下了一把骨头,你因为我把茹叶也带上而哭,你心里怎么可能没有我?虽然我称不出自己在你心里究竟占了多少分量,可我能让你知道你在我心中有多重——”
蕈感觉做梦一样的躺在上,在瑞珠的抚按下渐渐升起热度的身子一阵一阵的传递着虚弱而酥软的快感波动,瑞珠静静的蜷下身,湿润的嘴唇轻轻贴上蕈带着点桂的湿漉漉的肉根,蕈感觉一阵火燎一般的滚烫感觉从身体中心急涌了上来,停了几秒,蕈才反应过来瑞珠在对他做什么事情——
“脏、那里脏——”蕈痉挛一般的挣扎扭动着虚软的身子,瑞珠头也不抬的低喃了一声“听话”,湿热的舌尖试探的舔了舔那正对着的铃口,蕈的身子一弹,所有声音全变成呜咽声冲出了喉咙。
“这可是我第一次这么伺候人,要是不熟练你可不许笑话我……”瑞珠小声嘟囔着,把从颊边滑下的长发全别到耳后,然后歪过头,两只手上下把持住那硬得轻轻发着颤的肉根,再次试探的伸出舌尖轻轻舔过肉蘑菇头下的浅槽,蕈颤抖的抓住她肩膀,虽然心里羞窘得想要推开跪在他身上的瑞珠,但动作却虚弱祷有一丝力量。
“呜……呜……嗯……啊……”
原本还稍稍犹豫的瑞珠,在听到头上传开的惊慌而难以自持的低吟声时,心里那一点点的迟疑立刻被坏心肠的得意给挤没了踪影,吊起眼向上斜了嘴里冷气只吐的蕈一眼,瑞珠专下心来两只手抱住蕈的分身,细细的沿着那胀出棱角的玉茎一点一点的舔拭,蕈越喘越急的下意识的弓起身体,瑞珠看着手里越涨越大的肉根,心里得意非凡的用牙尖轻轻硌了硌那个滚烫的肉蘑菇。
“唔……别……别再……”蕈抖了一下,轻轻哭叫了一声,身子已抽了抽,铃口里滴出几颗蜜珠,瑞珠手嘴并用的学着在书里看到的动作频频在手的上下摇动中或是紧箍一下肉蘑菇的顶端、或是轻吮一下那个已不停向外淌蜜露的铃口,蕈被弄得蛇一样的痉挛扭动。
“不要……停、停下……我要、我快要……我要……啊……啊……啊……”
瑞珠在又一次的一滑到底中故意加重力度的压了一下那火硬肉茎下的两个小囊,蕈浑浊的鼻息一下泄出了一道长吟,一股白浊的汁液秘一下从那滚烫的肉茎里喷射了出来,蕈神魂颠倒的睁着茫然的眼睛,瑞珠抹了一下被弄湿的脸,爬到蕈身边用还湿着的两只手捧起蕈的脸给了他一记湿嗒嗒黏糊糊的长吻,蕈昏沉的半睁半闭着眼睛,瑞珠亲了亲他满是红潮的脸,低说了声:
“舒服吧?一起睡。”
然后就翻过身把被子拉过来盖住同样热汗淋漓的两个人。
“我……你……”蕈咬着还滚烫着的嘴唇,瑞珠闭着眼把脸贴到蕈光滑消瘦的胳膊上,低问了句:
“还想再做?”
蕈情潮未褪的脸颊一下涨得通红,瑞珠闭着眼还要再说话,却感觉到身后一直睡着一般的茹叶忽然翻了个身,手脚软趴趴的扒住瑞珠的身子,瑞珠静静的笑了笑,的咕哝了一声“睡吧,有事明早再说……”,蕈被瑞珠的长手长脚压着,原本没有睡意的自己却渐渐感到一种很舒服的懒散感觉,上相互缠成一团的三个人全都静悄悄的,瑞珠在睡着以后很舒心的又咂摸了一下这个节的滋味,只有两个字,挺好!
=====我是有话要说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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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116
第二天瑞珠被一阵阵的鞭炮声吵醒,揉揉眼睛发现上那另外两个人早就醒了,一边一个搂住挨个在那两人脖子上种了几颗草莓才放开,原本每天都会帮她穿衣洗漱的怜和惜玉都没出现,瑞珠从上爬起来坐了会儿,蕈那边就开始一语不发的帮她穿戴,瑞珠看自己穿得差不多了就转身拉起低着头呆呆的软在边的茹叶和蕈一起帮他穿衣穿袜,看着椅子上成叠摆着的新衣新袜瑞珠就知道她昏天黑地的一睡了两人的事在小范围内肯定以后是众人皆知的事了,茹叶茫然然的任瑞珠帮着蕈一起折腾他,但衣服穿到一半时茹叶突然像清醒过来一般别扭的僵着身子再也不肯让瑞珠动手
三个人都穿戴整齐了,屋外怜也说早膳已经准备好了,冬祭之后的头一天例行是家里的各样人等全要聚在一起吃一种裹了面炸的菜片片,瑞珠望了望桌子下首静悄悄的坐着的三个男人,忽然轻轻的说了一句:
“以后也这么吃吧!”
航抬抬眼睛,温玉似的眼睛里炕出喜悲,瑞珠想了想忽然笑了笑,转过头对一旁守着的月总管笑着说:
“把这大桌子撤了,换个小的过来,家里人又不多,坐得隔了这么远说话都不方便。”
没过多久吃饭的桌子便调换成了,和一般家里用的那种老式一点的圆桌差不多大小,瑞珠一边坐着航,另一边坐着蕈和茹叶,瑞珠给航夹菜,航就着头默默的吃,瑞珠给蕈夹菜,蕈也低着头默默的吃,瑞珠望望隔着蕈坐在一旁的茹叶,轻轻招了招手说了声‘过来’,就把这个菜摆在面前却沉默的几乎不动筷子的蔫头搭脑的小招了过来,把茹叶轻轻按着坐到自己腿上,瑞珠一口一口的夹桌子上的菜喂到他嘴边,瑞珠喂一口他便吃一口。
[这样跟喂猫似的到底要养多久才能把她这三个瘦竹人养成跟那些宫画里那样丰腴无骨啊?骨感人看着虽然好看,可是对于慢慢睡出经验的她来说怀里总抱着竹竿感觉还是挺硌啊!]
瑞珠搂着茹叶瘦成一把骨头的腰暗自感叹了半天,航抬起头神古怪的望了望瑞珠,忽然用筷子夹了几根竹笋布到瑞珠碟子里,瑞珠微微一怔,一旁的惜玉更是惊异的轻轻‘咦’了一声。
给瑞珠夹了菜的航如玉般的俊脸微微有些发红,瑞珠发怔的脸上渐渐露出难已自持的笑容,强压下想冲过去抱抱航亲亲航的冲动,瑞珠直勾勾的盯着航把碟子里的菜吃了下去,航看到瑞珠目光灼灼的样子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分。
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不自在般的动了动,瑞珠回过神来,安抚似的轻轻摸了摸怀里这只小的背,又夹了一筷租小最爱吃的冬笋喂到了他嘴里。
转过头,瑞珠满脸期盼的望着静悄悄的吃着饭的蕈,明明是低着头的蕈一张有些细瘦的脸却在瑞珠的注视下慢慢染上了红霞,瑞珠静等了半天却只看到蕈白皙的颈越低越深。
很轻的叹了口气,瑞珠忽然在桌子下用脚轻轻碰了碰蕈的小腿,蕈依然不抬头,但原本白皙的颈却也渐渐红个通透,瑞珠转过头向航动动嘴唇做了个要人喂的模样,航咬咬嘴唇,静悄悄的夹了一小块兔肉小心翼翼的又要递到瑞珠碟子里,谁知道瑞珠一低头,在航放下那块兔肉之前就把筷子上夹的肉吃到了嘴里,航伸着筷子的手颤了颤,随即假装若无其事的转过吞续吃自己的饭
瑞珠夹了一颗滑菇,又在桌子下轻轻踢了踢蕈的腿,蕈犹豫的抬起头,却看到瑞珠已把菜递到了自己面前,而且还一脸你不吃我就不放的模样笑吟吟的望着他。
瑞珠笑眯眯的望着迟疑的张开嘴把她夹过去的菜轻轻吃下去的蕈,坐在瑞珠膝上的茹叶喉咙里轻轻‘嗯’了一声,瑞珠连忙笑吟吟的转过头拿起汤碗盛了勺海参鲜汤喂给自己怀里的小,一顿饭吃了将近半个时辰才算结束,瑞珠很有理解力的明白了什么叫做‘坐享齐人之福’,她现在这个样子,总的来说很幸福——
如果日子就这么结束也挺好,瑞珠在左拥右抱她那三位人的时候有时会这么想,帝批下来的假期过了冬祭以后粗略算算还有不到二十天,瑞珠就打算充分利用这二十天的时间和她那三位人培养感情,吃的时候一起吃,玩的时候一起玩,睡的时候……嗯……睡的时候还是会分开睡,虽然瑞珠很想试试原来在小说漫画里见识过的3p4p,不过瞧瞧她那三个换个样也要红着脸犹豫半天的人,瑞珠也明白她那点想法就是奢望,基本实现不了。
一连十天,瑞珠都过着神仙一般快活的日子,茹叶和蕈最近眼瞧着原本清瘦的脸颊渐渐红润起来,航原本就是如玉的神采,每天被瑞珠白天用甜言蜜语浇灌着、晚上用缠绵悱恻培养着,竟然在那温润稳重的神采里渐渐生出几分妩媚的气质,每次都让瑞珠看得心像小鹿一般‘砰砰’的跳得响,航那三人也渐渐习惯了瑞珠时不时就突然蹭过来死皮赖脸的非要亲他们之中哪个人一口,瑞珠若是亲了谁,其他两个人就装没看见,瑞珠通常都是在另外两个人心里还没品出酸醋滋味之前就已又蹭到他们面前又是一人一口。
日子过得快活所以也就过得更快,瑞珠唯一出府还是因为之前给小白定做的衣服被裁缝铺送了来,瑞珠原本想看看就让裁缝铺的人直接把那衣服送去楼久了,可是后来想想衣服这种东西光看是炕出感觉的,非得看着人穿在身上才能知道究竟合适不合适,所以就忍痛暂时离了她那三个心肝宝贝,大白天的去了一趟楼,将近二十天没见小白,结果那个傻小白一见到她就扑到她身上哭,还边哭边说她说话不算数,明明说过隔两天就来看他,结果让他一等就是半月多,听得瑞珠在一旁头上稍微有些冒汗,心里想这小白说的跟她那个世界的唱的似的,要是再加间‘把我的真情还给我~~’她非得滑倒不成。
眼看着那傻小白哭得眼睛红红鼻子红红,瑞珠居然有些鬼迷心窍的没把在路上想出来的欺负他的那些把戏用出来,一会儿看那小白也哭得差不多了,瑞珠就叫小白把她带过来的衣服穿上给她看看,小白看了以后居然嫌那红得通透的衣服素,心里巴望着镶上些翡翠金银,弄得金光闪闪才是好,弄得瑞珠终于找到机会赏他一记暴栗,然后看着小白眼泪汪汪的捂着被打疼的脑袋,一边心里暗爽一边却在面上板起脸来教育他什门是品位上的不庸俗。
半半迫的让小白换上衣服,瑞珠翘着二郎腿坐在椅子上看着小白扭着腰在她面前作妩媚状,叫来了琴师,小白扭啊扭啊的作了个莲拜仙式,然后妖妖娆娆的跪到了地上,流畅如水般的琴声铮铮的响起,在佾情低柔而妩媚的歌声在琴声中清晰的扬起来的那一瞬,瑞珠有种自己想要扑过去狠咬小白几口的冲动——她实在是很佩服自己的慧眼……这个小白虽然没脑子,但若是出生在她那个世界,绝对是个人妖偶像+天然实力派的明星歌手……如果开场子让这小白卖唱的话,呵呵,估计可以挣到一个王爷府啊……
佾情见瑞珠一遍听他唱歌一边渐渐露出有些诡异但又十分愉快的笑容,就更加尽心竭力的唱出歌里那些委婉缠绵的意境,他并不懂许多,只知道这大半月他日日都盼望着能见到她,可她偏偏不来,弄得他又寂寞又着急,只能每天不停的练习她教他的这首歌,原本只是生背下来的歌词一遍又一遍的唱下去,那些原本有些拗口的词渐渐竟然像通了灵气一般慢慢溶进他心里,他每唱一遍那歌就想瑞珠一遍,每想起瑞珠一遍就唱一遍那歌,这时日一长,他也渐渐明白了那歌里面意思,他原本人就嘴笨,就算想表达自己的心意也只知道直白的说些‘喜欢、要’之类的,像歌里唱的那种明明又痴又狂却又轻若绕身的烟絮一般的情话他就算是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来,所以他就干脆下定决心把这歌当作是他表白心意的媒介,只盼望着那听歌的人能粹首歌里听出他的情意来——
瑞珠闭着眼睛静静的听那配了琴音的歌声,佾情痴痴的望着坐在椅子上的人歌声婉转悠扬的唱了一遍又一遍,瑞珠静静的听了半晌,忽然睁开眼,站起身走到佾情面前轻轻的拉起那个满脸期望的人,温柔的笑着低声道:
“你歌唱的已经够好,但是眼神不对,你眼里的痴情可以现给你身旁的恩客,可品宴上更多的是没见过你的人,那些自谓才子的人其实才最是下贱,她们最爱的吃不到嘴的东西,所以我要你到时一双眼睛可以含情,但然可以痴情,我要她们在你妩媚却也寂寞的眼波里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我要你在那些人眼中是妩媚风、却也绝情冰人的,我要让她们觉得她们也许可以得到你的人但却怎么也抓不住你的心,而你的心却是她们更想得到的……小白,你若是能照我说的练,我保证你练成后便不在是个傻小白,而是个能迷死天下人的白骨精了……”
佾情傻傻的望着瑞珠温柔但却让他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难受感觉的笑颜,细细的眉尖不由自主的微微颦起,媚长的眼睛眨了眨,佾情忽然放软了身子向前一倒,抱住瑞珠的腿不放手,瑞珠愣了愣,刚要问话,却看到佾情在她身下蹭了半天,慢吞吞的抬起有些眼泪汪汪的眼睛可怜巴澳望着她,娇滴滴的腻声道:
“王爷,你接着听佾情给您唱歌好不好?”
瑞珠怔了怔,情不自的伸出手,‘啪’的在佾情仰起的雪白额头上pia了一下,佾情被打得‘呜’了一声,瑞珠趁他松开手的功夫回到了椅子上,坐下以后仰了仰下巴,说了一声:
“唱。”
佾情的揉了揉自己被打红了的额头,娇媚的咬了咬嘴唇开始又跟着琴师的琴声开始为瑞珠低声唱起来,虽然头上有点疼,但佾情心里却因为瑞珠的这一巴掌而涌起了一阵心安,他……总是莫名的喜欢她这么对他,不管她是掐他还是吓唬他……反正……他就是喜欢她。
第四卷 117
白天陪家里的三个人,偶尔去探望一下那个每次见了她都会像深闺怨一般撒娇拿痴的傻小白,然后晚上再以轮流排班的方式去找她的三个人亲亲,不过航不让她那么频繁的去找他……所以只能隔个四五天才能去找航一次,而蕈虽然只要瑞珠开口就绝对不会拒绝,可是蕈的体力若是连着两个晚上玩就保证会有七八天起不了……茹叶那只小虽然最近渐渐也会偶尔的露出小牙咬她两口,证明着他已从自闭的阴影里慢慢走出来了,可是瑞珠每次摸着他还是瘦得硌人的身子,总会不忍心太欺负他,结果这么算下来,瑞珠平均起来每二天才会有那么一次快活机会,她从‘初尝人事’到‘新婚燕尔’的时间拖得有些长,所以总觉得身子里的精力有些淤积,虽然想采取运动排淤法可又苦于她想装残废,所以那弓箭她目前还是不要多碰,虽然想骑马取乐可是这眼瞧着冬天已过了一半多,城里城外却突降了几场大雪,怜和惜玉怕她身子刚蝴落就在雪地骑马再出事情,所以就总苦口婆心的劝,瑞珠本来也是个喜欢新鲜却也是怕麻烦的人,所以看天气不好也就不坚持着出去了,月总管有天来找瑞珠说是佑淄那边已有了回信,信上说月简星因为回程只带了人所以走的是水路,目前已进入封地边地,同时月简星那边也收到好几个县的拜贴说是愿意承接纳兰王爷重修王爷府的差事,还说她们各自的县内都出产上好的木石板料,工匠也都是一流,只要月简星那边一点头,她们立刻就带着筑材匠师进佑淄。
瑞珠听到月总管的来报以后,挠着下巴沉默了半晌,喝了几口茶才慢悠悠的说:
“你去信叫简星别着急赶路,刚十多天的时间就叫人准备好那么些好东西和能人异士不是难为人家么?咱们不急,这事儿拖上一个多月,等天气暖点儿再说,能帮忙盖王府的也就只有邻近的城县,那些个城县不是去年刚遭过灾么?人家既然愿意给咱们盖房子,咱们自然也不能亏待了人家,工钱该算还是要算,其余……就让简星自己掂量着办……”
月总管在一旁低头应了,瑞珠坐在椅子上喝了会儿茶就又开始心里不老实的溜达到航屋里,看到航正在书桌前看什么,就蹭过去了个,道:
“蕈原本跟你亲近些,但如今又总是去陪茹叶,你这里一个人待着冷清不冷清?”
航微微扭过脸,柔润的嘴唇动了动,最后却只是轻轻横了瑞珠一眼,低声道:
“茹叶年纪小,本来就应该有人多照应了点儿,我一个人原本早就安静惯了的,哪有什么冷清不冷清的?我这儿也没你爱玩儿的,你天天往这儿跑,自己就不闷?”
瑞珠被航那似怨非怨的眼神弄得心里痒了痒,就更蹭着身子往航身上贴了贴,先看了看航刚才看的东西,发现是个简单的账目簿就立刻不感兴趣的推到一旁,非要把整个人挤到航的椅子上,航扭不过她,只能空出了一块地方,瑞珠笑嘻嘻的坐了下,三磨两蹭就把航弄得反离了座位,被她强按着坐在了她的膝盖上。
“你别闹我了……我正忙正事儿呢,”航有些脸红的想从瑞珠膝上挣下来,“这活儿原本也是你派给我的,我现学还没学通……这种管理内院账目的事儿原本应该是你的正夫公子做的,原本月总管也是做得好好的,你却偏要我上手……以后你娶的那位正堂夫君只怕到时要多心的!”
瑞珠笑嘻嘻的搂紧了怀里的人,把脸埋进航腰侧轻轻蹭了蹭,航被蹭麻了腰的僵了僵,瑞珠静了静,忽然低声道:
“你们三个是我最亲的人……以后不管府里再来了什么样的人,都顶不了你们三个在我心里的位置……”
航低着头,想努力压下自己心里被瑞珠刚才那话激起来的酸甜感觉,他明白她身边不可能永远只有他和蕈茹叶,别的先不说,哪个朝廷大员正夫的位置也不可能一直空悬着,尤其是瑞珠还是皇上的,唯一入主王府的那个人至少也会是朝中力倾朝野的哪位大员的公子,不但一定是出身名门,也一定会是德才兼备,他虽然不承认,但心里却一直在思虑着,他身边这个温柔多情的人究竟能恋着他多久……
“航……”瑞珠忽然很轻的叹了口气,“蕈和茹叶他们俩个……”
航低着头,渐渐放软了自己被搂住的身子,咬了咬嘴唇后低声道:“我知道你也是在为以后着想,我又不是那种横夫妒男,你想做什么就做,大家也相处了这么多年了,难道我还会嫉恨他们俩不成?”
“我知道你不会嫉恨他俩,可我总觉得这样做对不住你……”瑞珠把脸贴在航背上闷闷的说,航心里热了热,却没说话,瑞珠停了停,静静的低声说:
“那等天气暖了,就找个好日子给蕈和茹叶开了脸吧,给他俩的位子定了,以后……”
瑞珠顿了顿,把下面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没有说出来,蕈和茹叶的位置定了,以后府里再怎么进人也没人能难为到他们了,航那边,她暂时还没办法为他做点什么,但是以后总是会有机会把她想给他的给了他——
“原本说着正事儿……你怎么又……”航忽然轻轻皱起眉,咬着嘴唇难哪动了动,瑞珠笑吟吟的摸着航的腰,发着腻的轻声说:
“这个对我才是最最正经的事儿……”
“你……”航原本想从瑞珠怀里挣出来,可被瑞珠紧搂住的身子却在瑞珠的一摸二摸之下渐渐发起了烫,只能艰难的轻轻喘了喘,断断续续的低声道:“你若想、想要……那也要等到天黑以后啊……”
“我才不拘什么时候……”瑞珠轻轻哼了一声,温热的手悄悄探入航的棉袍里揉搓起里面光滑细腻的皮肤,“给你自己选,是去里屋还是就在这儿?反正现在这院子里的下人都自己本王是个鬼,若是去了哪个屋里没有传唤就千万别冒失的往里进,就算是在这儿,待会儿咱俩都压着点声也闹不到外面那些人耳朵里去……”
“你、你再闹……嗯……”航脸上似怒似羞的红成了一片,滚烫的身子抖了抖,强咽下被瑞珠弄出来的细吟。
“我就闹……”瑞珠小声咕哝着,拿自己的身子隔着衣服在航的身上磨蹭,“前儿个还把我身上咬出了一串小草莓,如今下了就不认人了……”
“你……”航似怨非怨的用温玉般的眼睛瞥了瞥瑞珠,心里知道这个冤家是不吃到肉就绝不松口,更何况他也……他也……
瑞珠被航勾着抬起头,眯着眼享受着那主动压到嘴唇上的一记轻吻,原本航那热得吐火的舌尖要走时还被她不满意,可近旁那人的一声细语低喃马上就让瑞珠的脸上乐开了:
“唔……你先……你先放了我……咱们……咱们去里面……”
[快活得像神仙一样……]
深,窗外的寒风吹过树梢发出‘呼呼’的声响,闹了航大半的瑞珠突然从梦到什么一般的惊醒,望望身旁被她腻在怀里的人,瑞珠沉默的眨了眨眼睛,轻不可闻的叹了口气——
她终于还是陷进来了……
开始为这个世界里的人牵肠挂肚了……
原本只想做做表面的,谁知道,她果然不是做百中走,片叶不沾身的情圣的料……
也好。
以后的事会怎样她摸不准,因为她已渐渐无法再做‘局外’之人,但是被她揽到怀里的人她是绝对不会放手的,她原本的心酝是做个‘富贵闲人’,富贵闲人、富贵闲人,富和贵都是阎王赐给她的,而那个‘闲人’,就看她自己想怎么做了……
挺好。
第二日,航把还睡翟糊的瑞珠轻轻摇起来,衣衫半穿半褪的瑞珠睡眼朦胧的任航匆匆的给她拉坐起来,航刚刚把瑞珠开到胸口的衫子叩上扣子,屋子外面已响起了急匆匆的脚步声,瑞珠看着手脚明显有些忙乱的航,轻笑着叹了口气,忽然轻拉了一把,把航拉到上,拿被子把他也捂了起来。
“别忙了,就算你手脚再快,外面那人急着进来,咱们也一定是阑及全穿戴好的,与其系裤带系到一半被人堵上,还不如就这么大大方方的躲被子里让她们什么也不着呢!”
航被瑞珠说得脸上红了红,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瑞珠一拉被束起来的暖帐,让散下来的暖帐把航那边遮了起来,自己窝在被子里听了那已冲上台阶的脚步声,不出意料,下一秒月总管那魁梧的身子已兴冲冲的跑进了屋里,连通报都没有的一头扎到了瑞珠前,热泪纵横的往地上‘扑通’一跪,哭道:
“王爷大喜!奴才给王爷道喜了!”
“……”瑞珠望着月总管哭得只能用‘恐怖’形容的脸,低叹了口气,想她府里的三位人,哪一个哭起阑是如带泪梨一般?
叹完气,瑞珠抬了抬还没完全睡醒的眼睛,轻咳了一声开口道:
“既然是给我道喜,你就莫要哭得如同我死了一样,说吧,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一向稳重老练的月总管这么急着向我通告?”
“王爷——”月总管跪在地上‘咚咚’的给瑞珠磕了两个头,屋子外,有两名一身宫服的卫抬着一个漆金的箱子静悄悄的走进来,月总管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打开那雕这鸟凤的漆木衣箱,在两个卫的搭手下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般的站开那个青缎朝服,瑞珠往那水青的朝服上望了望,心里轻轻的叹了口气,牡丹啊,十七个瓣儿的……,你又往前推了我一步。
“还有别的事吗?”瑞珠看完那个在晨光中显得十分鲜的朝服,转过头笑着问,月总管志气满满的点点头,兴高采烈的答道:
“昨天若狭国的来使抵达京都,说若狭今年风雪来得异常猛烈,全国上下已有一百多个县村被山雪完全封闭住,所以若狭特别派使者前来向凤栖求援,并且说愿意把一位皇子送进凤栖,让若狭与凤栖永结同好。”
瑞珠眯着眼,轻轻揉了揉太阳||狂c|,低头笑问道:
“陛下已经同意了?”
“陛下已恩准了若狭的使者,十日后就有员带着先纠集起来的一部分粮食杂物跟那些使者回去,其余的援助会分三次送进若狭,而且若狭愿意献出的那位皇子……陛下已对来使说等气候进入五六月份凤栖与若狭间的商道积雪全融了以后,让纳兰王爷带着第三批的援助物资前往若狭的兰京——”
瑞珠低着头,默不做声的笑了笑,忽然起身穿衣,连怜和惜玉都未带的骑马直入宫门。
在琉涛殿中,帝望着跪在殿中有将近两月未见过的瑞珠,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问:
“你今天这么急匆匆的赶过来,有事就说吧。”
“若狭的那位皇子……”瑞珠刚刚张了张嘴,帝已轻轻笑了笑,低声道:
“朕还以为你想说什么,若狭说要献出一位皇子,可她们那边现下只剩一位皇子还未出嫁,你只不过是要你去接,又没非要你娶,她们若是剩了几位皇子还能让咱们挑挑,如今只有一个,还是硬塞过来的,我要你去的意思就是让你先去看看,你若喜欢,那个人就算是朕赐你的正夫人选,你的年纪已经够大了,正夫的位置若是一直空着难保那些大臣不总窥探着你,朕知道你府好不容易开始安静下来,当然不会再让朝里的势力牵扯进你的家?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