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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蝴蝶之刃 作者:兜兜麽

    上,“陈继川!你还要不要脸了!”

    他转过身,正面与她对峙,“装什么装,你不就思念我的肉体吗?我这都脱光了你还犹豫什么?赶紧的,咱手牵手过原始社会生活。”

    “王八蛋,我才不想睡你。”

    “你说的啊,到时候别后悔!”

    余乔翻个白眼跑了,身后还留着陈继川一连串的笑,他好像一点不认生,说过的话做过的事说忘就忘,完完全全没羞没臊。

    余乔气冲冲回到厨房,拧开水龙头才发现自己面红耳赤,活像一只刚从蒸笼里逃出来的虾子,滋滋往外冒热气。

    “王八蛋!”

    她骂完了,一边摘菜一边笑。

    等陈继川洗完澡在腰上围一条浴巾,预备找她要牙刷,却发现洗漱台上摆着两只同款不同色的电动牙刷,粉色显然是余乔的,蓝色就是给他。

    他刷着牙,对着爬满雾气的镜子一挑眉,给出一个得意地笑。

    他今天什么也不想,他决定自私一点,好好享受当下这一秒的快乐。

    二十分钟后,原始社会居民半裸出浴,余乔的糖醋排骨刚刚出锅。

    他身上还挂着水珠,她手上还拿着锅铲。

    但陈继川哪管这些?他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将她向上一提,再狠狠砸向地面,差点把她怼成脑震荡。

    “陈继川!”她已经怒锅中烧。

    可惜他根本不觉得有错,还在添油加火,“吃什么了?胖了十几斤吧,抱一下差点没把我腰扭了。”

    “小曼说我瘦了。”

    “不至于吧?她也有这么善良的时候?”

    “你滚。”她气得,见面第一天就要骂脏话,“不要在这碍我的事。”

    陈继川不退反进,绕到流理台前面低头看她做事,看着看着就开始摸着下巴啧啧啧感叹,“我说怎么胖了呢,原来开始学厨了。你听没听过那句尼采名言?脑袋大脖子粗不是大款就伙夫,余乔,我看你两样都占齐了嘿……哎哎哎别拧这儿,这儿没肉……”

    一点不意外,陈继川被余乔撵了出来,老老实实的穿上她买大了的家居服,擦干净头发,整个人清清爽爽的看起来像个二十出头的大男孩。

    余乔在厨房忙了一上午,终于完完整整地做出四个菜。

    陈继川拿着筷子一个一个数,“鱼香茄子、糖醋排骨、清炒淮山……这什么?辣椒炒土豆棍啊?”

    余乔撇撇嘴,“爱吃不吃。”

    他们家乔乔亲手做的,他怎么能不吃?但是满怀期待地一口咬下去,他忽然觉得这是一场骗局,是余乔对于他一路嘴贱的打击报复。

    看见他表情僵硬,余乔紧张地用拽了拽围裙问:“怎么样?很难吃吗?”

    “没,好吃,特别好吃。”他没敢嚼,几乎是把茄子一口吞了,再夹了一块要往余乔嘴里送,“不信你尝尝,味道特别好,跟酒店大厨有的一拼。”

    “真的?”余乔皱着眉,半信半疑。

    陈继川一脸正气,“我是你男人,不信我信谁?”

    她犹犹豫豫张开嘴,陈继川一下就把茄子给她塞进去,完了死死捂住她的嘴,随她怎么瞪眼,怎么呜呜呜地叫,就是不撒手。

    两个人像跳交谊舞一样在客厅里摇来晃去,最后一起倒在长沙发上,陈继川宽大的手掌紧贴她的唇,但却没有一丁点暧昧的氛围。

    挣扎的过程当中,余乔喉头一动,一不小心就把又咸又酸的茄子吞了,感觉像吃了一袋盐能把人齁死。而罪魁祸首陈继川趴在她肩上没完没了地笑,笑得眼底晃动着金色的光。

    好不容易挣脱的余乔半躺在沙发上,她现在连杀了陈继川的心都有。

    “笑笑笑笑个屁。”她快烦死了,掀开陈继川站起来,气冲冲就往厨房走,准备把桌上的四个菜都倒进垃圾桶。

    陈继川连忙拉住她,“别别别,你这菜太有纪念意义了,咱得想个办法做成标本。”

    “做个屁!”

    “哎哟,余律师都骂脏话啦。”他将余乔抱起来,抵在餐厅墙壁上,笑着说,“早说了让你来吃我,比你这四个菜简单多了。”

    “早饭也没吃,你真不怕饿。”

    “我不饿,我现在就是挺着急的。”

    “急什么?”

    “大好春光销不出去啊,我以前可是畅销货来着。”

    余乔推他,绷着脸要走,“关我什么事?反正我饿了,我要吃饭。”

    “你吃我。”

    “起开!”

    “那我吃你。”

    “陈继川你还要不要脸了你?”

    “不要脸,要你。”他吻下去的时候在想,或许今天晚上真得叫个麦当劳外卖。

    点个巨无霸吧,听起来和它挺配。

    第四十一章快乐

    这个吻没能持续太长时间,他的唇就滑落到她耳边,笑着说:“你这茄子可真咸,我得喝口水再来。”

    他将余乔放回地面,转过身去厨房找水。

    陈继川齁得不行,咕咚咕咚灌完了一大杯凉白开,突然感觉背后一暖。

    余乔抱住他,侧脸贴着他后背,双臂收紧,却一语不发。

    他心中酸楚,握住她环在自己腰上的手,低声说:“又要哭啊?”

    余乔摇头,脑袋在他背上来回蹭,就是不肯说话。

    午后的光从落地窗透进来,在脚下铺一层细碎的钻。

    他们近在咫尺,又仿佛远隔重洋。

    这距离令沉默肆意疯长。

    不知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