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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茧自缚 作者:飘阿兮
会替你做主,不会让你继续受委屈。”
“郑伯伯,不是的……”
“我回去就向你母亲提亲,可能会仓促一点,简单点。等过了这段时间,再替你补上一个盛大的仪式。”
“我……”
“别担心,我一定会说服你妈妈的。你安心等着就好。”
和和一直到郑爸爸一行人走了很久,也没回过神来。
“怎么会这样子呢?”和和还在晕头转向。
“有人寄给爸一些照片。大概就是上周末我们在海边玩的时候。”
“啊……那个诡异的人!我就说那人看起来不对劲,你怎么会发现不了呢?他本打算干什么?勒索吗?没价值呀。”
“应该是无聊吧。”
是啊,真是讨厌的人。
后来和和发现了他腿上的乌青痕迹,已经肿得老高,心疼万分 怎么弄的 太不小心啦。
她只顾着去帮他又揉散叉上热敷,直到很久以后才想到, 自己似乎已经被卖掉了,而且抗议无效。
郑谐与和和的婚事办得迅速又简洁,只请了最重要的家人和朋友,但和和依然觉得形式过于隆重了,其实她最希望与郑谐偷偷登记就好,只是在这个问题上她没有话语权。她最担心的妈妈那里居然什么都没说,对郑谐也一如既往的客气与和蔼。
最意外的事婚前收到杨蔚琪的一个大包裹,里面有一件做工异常精致的婚纱,那是和和亲手画好设计图的哪一张,杨蔚琪在字条上写着,这衣服正是接着和和的尺寸做的,算作和和赠她链坠的回礼,但是和和欠她一组设计图。
和和心下释然了许多。她曾经问郑谐,这样好的女子,就这么放手,会不会惋惜。
郑谐似假非真的地说,因为太好,所以值得更真心的人来待她。至于他自己,凑合一下和和就足够。于是晚上的时候,他被愤怒的校和和虐待了。
该顾及的还是要顾及,所以和和按着郑谐的计划去读书,但她走得非常的近,就在临城的高校里,气候相近,人文相近,距离也近。每个周末或者和和回来,或者郑谐过去看她。
其实郑谐也常常在不是周末的深夜里,带着点酒意意外出现在她面前。司机忍着笑解释说,郑谐喝得有点高,格外想念她,于是坐三小时的车来见她。
最初和和住校,春天时,那幢童话样的小房子果然爬满了绿色,又离学校近,所以和和搬到那里去住。郑谐请了位中年妇女过去陪伴照顾她,陪伴和和那只越来越胖越来越懒以及行为越来越像条狗的猫小宝。每次郑谐去的时侯,他摇尾巴又打滚,完全忘记了是谁帮它喂饭、洗澡,给它缝漂亮的花衣服,买有趣的玩具,更忘记了自己本是只猫。
去郑谐办公室取文件的时候,郑谐入碎纸机中。
韦之弦说:“您如果不要了,就送我吧。这照片拍得多美,我那同学因为不能用它们参展,心痛得不得了。他说这是他近年来最得意的一组作品。”
照片里郑谐与和和在沙地上打滚。郑谐看着笑了笑,把照片重新放回抽屉底层的确是很好的摄影技术,只是应变能力太差。当时很想找他来做结婚摄影,又担心被和和认出来会抓狂。”
这位是专业人士嘛,又不是私家侦探或者狗仔队出身,为人比较可靠。他疑心我要做坏事,考虑了两天才答应。而且拍得好看最重要啊,面对这么美的画面,再硬的心肠也会柔软,怎么忍心拆散画中人。”
“昕起来好像有道理。总之多谢你。还有这次被你利用的那个我爸的奸细,记得找个方式好好答谢他一下。这周我提前一天到和和那儿,有紧急事拨我另一个手机。”
筱和和在电子图书馆里一边查资料一边与玎玎和苏荏苒网上聊天。
和和:“你们周末来看我吧?我种的那一大片栀子花都开了。”
玎玎:“改天去,周末是你的团聚日,我们不做电灯泡。”
荏苒:“昨天参加一个宴会,偷听了一点关于谐谐哥的八卦,笑死我了。”
和和:“……”
荏苒:“他现在更少参加各种聚会了,周末又总见不到人。有人怀疑他身体可能出了大毛病,周末都外出求医,疑心他的婚事也是因此取消的。何况他现在没有任何一个女友。”
玎玎:“也有传言说他是那个……那个啥,但是大家判断不出他到底是攻还是受。”
和和:“……”
和和的对面,一名斯文又清秀的美术系男生不时地抬头偷偷观察和和,用鼠标在屏幕上画着她的小像。
多么清秀、可爱又优雅的女生,五官精致,皮肤白皙,说话柔声娇气,温柔甜美,妆容清雅又朴素,巴掌大的小脸上兼具了少女的清纯与淑女的,整个人如春风一般令人沉醉,如春花一样芬芳怡人,而且有几分神秘。
为什么有些人说她是被有钱老头子包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