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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君共寝到天明[电竞] 作者:等待露西

    搂住她的腰。

    靠在喜欢的男人怀里听喜欢的女人唱歌,试问人生还有什么遗憾呢。

    莫宋暗自开心地耍手机。

    今天的朋友圈堪称大型屠狗现场,茹茹掏出大钻戒,寝室长掏出玫瑰花,乔甜甜则和男友在伦敦某米其林餐厅顶层俯瞰伦敦眼和白金汉宫,莫宋感觉自己已经不会再受伤了,因为她的心已经麻木了。

    直到……

    直到莫宋翻到7个小时前,前男友分享了一首《单身狗之歌》。

    虽然已经努力在忍了,但最终还是没忍住,“哈哈哈”笑了起来。

    徐子琛:“?”

    “没事,我在看朋友圈发什么照片好。”

    既然话都说出口了,那还是要对前男友有些实质性的疼爱饿,不然怎么对得起他分手这件大喜事。

    莫宋挑了几张不错的风景照和自己的照片,顺便状似不经意地在中间夹了一张她们家举着向日葵的徐二傻。

    没毛病,没有什么东西比徐子琛这张喜庆的脸更能刺激人的了。

    当然还要随手配上文艺的文案——

    “既然不快乐,又不喜欢那里,不如一路向西,来大理。”

    徐子琛觉得莫宋说得很有道理,遂开心地盗了图和文案去发了微博,还选择性地过滤掉了自己举着向日葵的照片。

    底下的评论也是清一色的凄惨——

    夭寿啦,X神都秀恩爱啦。

    他们在酒吧待到11点才回客栈,收拾完已经是12点整,莫宋躺在床上,日常上微博瞧瞧今天LPL的赛程总结,却看到首页几乎都在声讨某解说。

    莫宋看了一会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在今天比赛里,某解说全程过分偏袒其中一支战队,当时弹幕甚至他的搭档都看不下去了,可是此解说浑然不觉,依然滔滔不绝地夸一踩一。

    比赛结束后,这位解说开始在微博跟一些不好的评论喷得有来有回,解说的好兄弟也为他怒怼粉丝,直到这支豪门战队的大佬老板公开出来指责他。

    这时候,该认儿子的认儿子,该道歉的灰溜溜出来道歉。

    莫宋有些懵逼。

    这位解说不是她们公司的,她也没有直接接触过,但毕竟是前辈,还是看过不少他解说的比赛的。

    外战偏袒自己家队伍是一回事,内战还要偏心的话也太让观众和队伍寒心了,毕竟对于比赛,解说可以说一只战队的执行上的优缺点,却绝不能丧失了自己的绝对中立。

    莫宋跟徐子琛聊了会儿这个事,她们公司的解说群也闹开了。

    “你看,当解说还是有风险的。”徐子琛被莫宋带坏了,现在晚上也要玩玩手机才睡得着。

    “可是每支队伍我都喜欢啊,像我喜欢小洒,可是也很喜欢WG的中单,还有SRG的两个韩援,我还是不会这么没有职业道德吧,感觉绝大部分选手都值得尊重啊……”莫宋正摇头晃脑说到兴头上,突然觉得哪里不对。“当然,你肯定是不一样的,我林志玲世界第一喜欢你。”

    徐子琛知道以莫宋的性格做不出在解说台上公然褒一贬一的事情,只是有的东西必须得提个醒,比如说少说点喜欢这个那个的……

    今天累了一天,可是两人还是没忍住睡前又聊了会天。

    在家和徐子琛一起看《孝利家民宿》的时候,李孝利说“好像是因为想和哥哥说话才结婚的,和哥哥聊天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徐子琛明明是闷得不行的性格,可是还是有好多话想要告诉他,好像和他聊天也是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呢。

    莫宋东想西想,最后终于慢慢坠入梦乡。

    ——

    离开大理的前一夜大雨滂沱,院子里的鱼儿都躲到有遮蔽的角落了,莫宋睡不着,一个人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看雨,那个红裙女孩儿房间就在她们旁边,她似乎透过窗瞧见莫宋了,便推开门轻手轻脚出来了。

    “Hi。”她音量压得很小,散发着不同以往的柔和。

    “Hi!”莫宋很惊喜是她。“我吵到你了吗?”

    她笑了,抿着嘴摇摇头,挨着莫宋坐下了。

    “我昨天晚上在xx酒吧听到你唱歌了,真好听。”莫宋由衷地夸奖。

    “谢谢你!我还以为没人听呢!”女孩双手环着腿,头搁在膝盖上,很开心的样子。

    “我叫莫宋,遇到你真是不可思议。”最后一夜能和她并肩坐着说说话,确实算这个旅途里的小惊喜了。

    “哈哈哈这样说好像《不能说的秘密》哦,我叫南昭,南方的南,王昭君的昭。”她没有再看莫宋,就这样撑着头望着雨,整个人像只湿漉漉的小兽。

    南昭歪着头,瞳孔在雨帘里闪闪发亮,这双眼睛为她整个人赋予了异于平常的气质。平时她是遥远的,像张爱玲书里身着旗袍的女人,可这一刻她穿着少女的睡裙,慵懒随和。

    真是奇妙,南昭似乎与生俱来就有两种气质,左边迷离,恍若天涯歌女唱着“我有一壶酒,聊以慰风尘”;右边娇憨,正如高晓松歌词里“总是很小心,问我借半块橡皮”的同桌的你。

    “你是来这旅游的吗?”莫宋往日里并不算自来熟,可是今夜不知道为什么,有的话无比自然地就问出口了。

    “本来是,后来……”南昭的手指在膝盖上敲了几下,似乎在思考该用个什么形容词。“后来一个跟屁虫追来了,我赌气,干脆住了下来,没钱就去酒吧唱歌,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