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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8

      见空 作者:罪加罪

    一出戏,把龙崎坑回老家的女人?哦,他好像记起来了, 梁见空上周在会上是提过这么一件事, 他还琢磨着二爷竟然放任一个女人在身边,奇闻啊, 原来就是这一位。

    夏葵没多大惊讶,只是动了动眉毛,道:“莫非这位就是我们的嫂子了?”

    梁见空正色道:“话不可以乱讲,这是我三顾茅庐请来的医生, 之前我也说过,你开会的时候在梦游?”

    “啊?”夏葵愣了楞, “我还以为是个留胡子的老医生。”

    夏葵不走心的装傻充愣太明显, 梁见空也装作没看见,说道:“现在知道了,以后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夏葵立马堆起笑脸:“知道知道,抱歉, 唐突了许……医生。”

    梁见空解释过后,许轻言神色稍霁,面无表情地接受众人瞩目,她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被人反复探究的场合,上一次,在仓库,她也被很多人用各种微妙的眼神围观。

    但她在接受梁见空提议的那一刻,就已经作好心理准备,不论外界怎么猜测,她对自己的定位很清楚,医生,然后不惜一切代价,要在梁见空身上找出沈月初真正的死因。

    所以,她现在有些恼梁见空出现在这里,夏葵说得出沈月初三个字,以遗书做诱饵,不论真假,至少她是知情人。可是,现在有梁见空在,许轻言根本没有办法和夏葵有进一步交流。

    她不由朝夏葵看去,夏葵察觉到她的视线,回过头,冲她笑了笑,似乎有些爱莫能助,又回过头去。

    这时,拖了半天,大家口中的好戏才真正开始,几个准备了半天,忐忑又期待的女生,一个接一个开始为了取悦这些金主展露的媚态,许轻言越发显得格格不入,如同一桌子的重口味麻辣火锅里,不小心混入了一碗冰镇雪梨。

    “你怎么会到这里来?”

    许轻言被梁见空强行拉回注意力,她只好应付道:“机缘巧合认识了夏葵,她约我来。”

    梁见空端起酒杯晃了晃,红色的液体沿着杯壁挂出几轮月牙形的印记,他显然不满意她的回复:“什么机缘巧合?她约你,你就来?”

    许轻言也是觉得奇了怪,梁见空这口气听上去好像不太高兴,可凭什么不高兴?他也没说过她不准跟社里的人接触,她也不需要任何行动都要跟他汇报,他生的哪门子气,莫名其妙。

    许轻言口气也不怎么好:“既然迟早要见,不如就一次性见掉。”

    梁见空自然听出她的小情绪,愣了下,侧过头去看她,屋里光线暗,她故意把自己缩到角落,梁见空盯着许轻言看了好一会,脸色一变:“你额头是怎么了?”

    许轻言自己还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好像是有点疼,还微微肿了,想必是刚才被小油子撞的。

    她不想找麻烦,说:“没什么。”

    梁见空听后,不带犹豫,直接朝赖冰发难:“大冰,矮丘,谁带我的医生进来的?”

    这块场子是赖冰管的,可今天的局是岳小丘组的,但许轻言是夏葵邀请的……这复杂的。

    岳小丘正在那忙活,冷不丁听到梁见空指名道姓,小心脏狂抖了一下,飞快扭过头,差点把脖子给扭断,梁二爷沉着脸,正斜睨着他,他大气不敢喘,小心道:“二爷,这个,我要去问一下。”

    “我带进来的。”齐了梵举起手,莫名地看着梁见空,“我看她在外头找不着路,就带进来了。”

    梁见空继续追问:“你之前是谁。”

    齐了梵回忆了下:“一个小弟。”

    岳小丘已经明了,赖冰也站了起来,给岳小丘使了个眼色,先一步出去,不一会,带着一个吓得面如土灰的小男生进来。

    房间里的人都不敢发出其他声音,齐了梵也放下了酒杯,夏葵眯起眼,看了眼许轻言,又看向梁见空。

    梁见空低低的声音莫名令人心悸:“说说看,她头上的伤是怎么弄的?”

    小油子哪里还有刚才的嚣张,哆嗦得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二……二爷,我……我不知道,不是我弄的。”

    “许医生,你说。”

    许轻言并不喜小油子刚才对自己的不客气,但她更不喜梁见空现在的做派。

    “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梁见空听了竟是笑了笑,许轻言却看得后背发冷。

    “赖冰,你的人,你自己管。”

    赖冰脸阴得能滴出水:“二爷,抱歉。”

    “冰哥,我不是故意的,冰哥……葵哥,葵哥,我是按你的吩咐做的。”小油子一转眼涕泪横流,慌慌忙忙地朝夏葵扑来。

    夏葵不慌不忙,一脸嫌弃道:“胡说什么,滚开。”随即,转脸朝梁见空笑道,“二爷,我压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梁见空冷淡地看了她一眼,就这一眼,夏葵立即收起笑脸:“二爷,我真的没有吩咐他做任何对许医生不利的事,我发誓。”

    那边小油子哭喊着被人拖了下去,许轻言看不下去,她的教养让她无法再待下去,可她刚打算起身,就被梁见空按住。他没看她,手却死死按着她的胳膊,她暗暗憋着气用力挣脱,可他这次也发了力,她根本无法挣开。

    许轻言转头看他,他的脸笼在阴影里,勾勒出深邃立体的侧影,只看得清下颚线绷得紧紧的,像是忍耐着什么。

    她重新冷脸坐在位置上,他的手还是没有松开。

    这人到底在气什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