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完结第91部分阅读
谁动了宝贝的嫡娘 完结 作者:未知
成王和太妃已大约可以猜估出之前他的傻,只是装的,目的是为了隐藏自己。玉川书屋
这些她们不怪他,幸好他懂得保护自己,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样的事呢?
宴席吃得尽兴不已,高兴热切,膳后,大家各自向太妃道安然后回自己的院子去了。
王妃领着人把王爷扶回院子去,这一次汉成王爷从大牢里出来,一切都是汉成王妃亲自打点的,她解开了心结,与王爷倒是相敬如宾,再没有了之前的冷寞。
正厅上,太妃拉着晚清的手,小心的叮咛着她,要注意什么,小心些什么。
一侧的凤离歌也拉了夏候墨炎到一边去,高兴的向师兄道贺:“师兄,恭喜你又喜得娇子。”
夏候墨炎眉眼璀璨,笑意盎然的点头,晚儿有喜,他是最开心的一个,因为这个孩子,承载了很多的希望,不过他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离歌一直讨厌女子,如若进宫,便是皇子,皇上自然会为他赐婚,这可怎么办?看来要想个办法才好。
“你啊,也该找个女人定下心来,生个自己的孩子。”
“女人?”
凤离歌笑了起来,眼睛瞄到一侧的晚清和太妃说完了话,太妃被人扶走了,他立刻如临大敌的开口:“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说完转身便走了,晚清从一边走了过来,望着凤离歌有些急促的背影,奇怪的挑眉:“这家伙是怎么了?看见我跟看见个鬼似的。”
夏候墨炎好笑,离歌本就讨厌女子,偏偏晚儿一看到他便会逗他,所以他才会一看到她便逃得远远的。
“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讨厌女人?走吧,我们回去休息了,别忘了咱们的宝宝可不能受累。”
夏候墨炎牵着晚清的手走出去,门外立着回雪等人,还有雁平和落沙二人。
一行人回古宛而去,夜已很深了,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进古宛,盥洗一番便睡了。
床上,夏候墨炎有些欲火焚身之感,不过为了晚清肚子里的孩子,他还是禁欲好了,可是没有肉肉,好歹有些肉丝啊,所以便抱着晚清又亲又吻的,搞得自己欲火大炽,最后去浴房冲了一次凉,再不敢乱动了,睡得直忤忤的,搞得晚清好笑极了,不过为了孩子着想,确实不能做出大动作,不过临了临了,便听到夏候墨炎闷哼。
明儿个,定然要问问药师,这要憋到什么时候?
这话一起,晚清当真无语了,这男人连这种话也敢问吗?两个人慢慢的睡着了。
半夜,有人夜探汉成王府。
夏候墨炎仍是紫玄之级,玄力极高,所以这人一在瓦檐上潜行的时候,他便感觉到了。
而晚清受怀孕的影响,虽然感应差一些,不过夏候墨炎一动,她还是惊觉了。
“什么人?”
“嘘,没事,有我呢。”
夏候墨炎轻搂着晚清,他之所以没动,就是看来人没有似毫的杀气,相反的似乎带着什么目的来的,心里正想着,便感应到那人落到了他们的窗外,很快便有东西破窗而落,夏候墨炎身形一闪,便接了那飞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把闪亮的匕首,上面插着一封信。
那人迅速的离去了,夏候墨炎在灯光下打开信,脸色飞快的变了,然后闪身下床,穿衣准备出去。
晚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坐起身询问。
“墨炎,发生什么事了?”
“有人悄悄送信来,说要想知道害我父王的人,现在立刻去楼府。”
“将军府吗?可是这是谁送来的信啊?”
晚清疑云顿生,还真怕有什么陷井等着他们,不过以夏候墨炎的能力,要想不让人发现是轻易的事情。
“我和离歌去看看,你安心休息,我们会小心不让人发现的,若是真的呢,这人半夜跑到王府来送信,应该不会骗我们,何况黑灯黑火的,若是没什么事,我们又不会有事?”
“行,那你去吧。”
晚清挥了挥手示意夏候墨炎快去,门外响起夏候墨炎叮咛回雪的声音:“保护好世子妃。”
“是,世子爷。”
脚步声响起,很快没有动静了,回雪走进来陪着晚清说了几句话,伺候她躺下,叮咛她安心睡,世子爷一定会把事情办好的,现在的世子爷不比从拼了,所以什么都别担心。
晚清最后总算又睡着了,等到她再醒过来的时候,天都大亮了,身边的位置空荡荡的,显示夏候墨炎半夜没有回来,不由得大惊,叫了起来:“回雪,回雪?”
回雪领着喜儿和福儿从外面冲进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见主子脸色难看,赶紧开口:“怎么了?”
“世子爷怎么一夜没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一听是问世子爷的下落,三人松了一口气:“没事儿,世子爷早就回来了,他和凤公子两个人在楼府外面捉到了一名戴斗篷的黑衣人,现在正关在王府的牢里,他们在审问呢?世子妃别担心了。”
“喔,原来如此。”晚清松了一口气,没想到昨晚的人送来的信竟然是真的,果然从楼府捉到了一人,很显然这被抓的人定然和楼府脱不了干系,只是这送信的人是谁,如何知道有人夜半和楼府的人接触的呢?
晚清一边起身一边猜测着,等到回雪伺候好她,连早膳都没有用,便领着回雪和喜儿两个去王府的牢房。
王府的牢房比起别的牢房,干净整洁得多,这里很少关什么犯人,偶有一两个,也是好长时间的事了,平常都空闲着,没想到现在又关了一个犯人。
晚清领着两婢走进去,便看到一人被绑在架子上,正前方的位置上坐着脸色难看的夏候墨炎,身边还有雁平和落沙二人,另外有几名王府的侍卫。
那些侍卫一看到晚清过来,便恭敬的弯腰:“见过世子妃。”
“嗯,起来吧。”
晚清挥了挥手,注意力集中到被绑着的男人身上,这被绑在架子上的男人很年轻,身材细长挺拔,一张脸有些苍白,似乎终年不见阳光似的,这人一看便是长期活在阴暗的角落里的,应该是暗卫之类的人。
”怎么样?不交待吗?”
晚清眯起眼睛望着那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轻声的询问,夏候墨炎点头,表示这人拒不交待,他已经命侍卫狠狠的打他了,他却死咬着口,什么都不说。
这种暗卫从小被人培养,相当于死士之类的,只知道忠心,一般不会轻易交待出什么?所以抓了这人,还真是刺手,不过不代表一点办法都没有,晚清唇角一勾便是笑意,她身上的小玩意儿多得是,先前离开碧海云天的时候,儿子偷偷送给她好几种鬼见愁炼制了的丹药,其中不泛一些折磨人的。
想到这,手臂一垂,袖中滑出一粒药丸,飞快的走到那黑衣人面前,陡的一抬手,便把药丸给扔进那人的嘴里,然后一掌拍中他的胸口,让他来不及吞咽,一张嘴,直接的顺喉而下,那人眼里满是愤怒,凌厉的开口。
“你给我吃了什么?”
“吃什么?像你这样的大侠,一般是不怕死的,还管吃什么,无非是烂心烂肺的,烂手烂脚烂脸烂头的毒药罢了,我想你肯定是不在乎的?”
”你?”
那被绑的黑衣人叫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望着晚清,然后仰头闭目,一副任凭处置的神情。
不过如果细瞧不难看出他脸颊比先前略微苍白一些,牢房中,有回雪搬了凳子过来,摆放在夏候墨炎的身边,晚清坐了下来,满脸笑意的望着夏候墨炎:“你别指望这人会交待什么,他爱死便让他死吧,不过对我们没用的人,一定要好好的整整他,我喂了他毒药,待会儿便开始烂脸,皮肤一层层的溃烂,然后头发也会掉下来,最后往下,慢慢的到心脏,然后五脏六肺全部烂掉,偏偏一口气还断不了,让他亲眼看看自己是怎么死的?”
晚清刚说完,那被绑着的家伙便睁开了眼睛,怒瞪着晚清,他不相信这女人说的话,一定是骗他的,对,一定是骗他的。
可是他的正想着,便听到回雪和喜儿两个丫头配合的叫起来:“天啊,世子妃,真的开始烂脸了。”
晚清给这黑衣人下的药,正是当初鬼见愁给鱼青棠下的药,童童生怕娘亲吃别的女人亏,所以便从鬼见愁哪里要了一些过来,悄悄的塞给晚清,此时晚清正好拿出来用一下,其实这毒药只会毁脸,并不会要人性命,更没有烂心烂肺烂肝之说,鬼见愁虽然禀性古怪,但并不制那些过份毒辣的药”
“你这个毒妇。”
那黑衣人的心一阵阵的抽搐,最后忍不住叫了起来。
他的怒骂,晚清并没有生气,只是眼瞳一片冷光,若无其事的开口:”你还是交待出你所知道的一切,否则就等着烂心烂肺吧,如果你交出一切来,我会给你解药。”
“好臭啊。”
回雪和喜儿捂住鼻子,牢房中的几个侍卫也捂住鼻子,人人一副嫌臭的表情。
那黑衣人也闻到了自己脸上传来的臭味,甚至于看到了黄黄的浓水之类的滴到了地上,他的心慢慢的害怕惶恐,他不怕死,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身上五脏六肺一层层的烂掉,真的太恐怖了。
“好,我交待。”
正文 第125章
牢房里,黑衣人脸色难看,不过却表示愿意交待做了什么事?
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和缓一些,挥了挥手:“好,你说。”
黑衣人闭上眼睛,然后沉重的开口:“宁合城的麒麟之事,还有阻住御吏大人的府邸,抓捕了王爷以及几位大人,还有给王爷下毒的事,都是楼将军安排出来的,一切都是因为汉成王府欺人太甚了,竟然使得我们大小姐脸面被毁,还成了楚京的笑话,就是楼府也是被人笑话的,所以将军一怒之下才会做出这等报复的行为。”
黑衣人交待完,便朝晚清叫了起来:“解药。”
不过他的话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却不相信,按理这人该是皇后的人,谁知道现在竟然是楼将军的人,究竟真是楼将军的人,还是陷害的楼将军”
两个人脸上罩着疑云,晚清更是冷瞪着那人:“你确定所交待的是事实。
“一字不差,如若不然,我为何去楼府,今儿个晚上我之所以出现在楼府,便是因为将军的召唤,他怕我露出破绽,所以嘱咐我暂时不露面,谁知道会被你们所抓。”
黑衣人愤怒的开口,晚清望向夏候墨炎,不知道先前他们可否听到黑衣人和楼乘风说的话。
夏候墨炎摇头,之前他和离歌去楼府,还没有来得及听到他们说什么话,便看到黑衣人从楼府的书房闪出来,他们一路尾随,等到了楼府的外面,便抓住了他。
“解药呢?”
那黑衣人闻着脸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恶臭,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心惊,又朝晚清叫了起来。
晚清冷瞪着他,根本不给他解药,这人摆明了是在说谎,凭楼乘风一介武将,就能设计出这么大的惊天阴谋吗?若是没人撑腰,只怕他根本没胆设计父王。
夏候墨炎端坐在椅子上,一只手轻摸着椅子上的虎头扶手,眯起眼瞳,飞快的闪过睿智算计的光芒,望向那黑衣人:“若想要到解药也行,但是我们把楼将军抓过来,你是否敢指认他。”
“好。”
这黑衣人为了解药,似乎有些不管不顾的了。
夏候墨炎听了他的话满意的开口:“晚儿,先给他一些解药,等到他指认了楼将军,我们再把解药全给他。”
晚清一听,虽然不明白夏候墨炎想做什么事情,不过却配合的拿出一粒解药,然后分了一半塞进黑衣人的嘴里,冷冷的开口:“若想还要剩下的半边解药,你就老老实实的配合我们的行动,否则这毒药只不过延长了毒发而已。”
“你们?”
黑衣人咬牙,最后却不再说什么,咕咚一声把半边解药吞咽进去。
夏候墨炎起身,一伸手迅速的点了黑衣人的||狂c|道,然后吩咐雁平和落沙:“你们去请凤公子过来,让他领几个人守在这里,不准任何人靠近王府。
“是,世子爷。”
几人应声,夏候墨炎走到晚清的身边扶了她的身子走出牢房。
外面阳光灿烂,天上白云朵朵,一片明洁。
晚清想起夏候墨炎让她把解药给那黑衣人,不由得疑惑:“墨炎,为什么要把解药给那坏蛋?他分明是撤谎的,楼乘风怎么可能有胆做出这种惊天的大阴谋?”
“我知道那黑衣人是撤谎,他如此说只不过想让楼乘风担了所有的干系,要不然汉成王府的人一定不会放过追查,若是这件事被楼乘风全担了,他们不就置身事外了吗?但我们却可以从另外一方面想,那黑衣人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若他交出是皇后指使的,他有什么证据证明皇后指使他的,到时候皇后再反咬一口,我们岂不是自找苦找,但是现在黑衣人咬住了楼乘风,我们抓捕了楼乘风,必然牵扯到楼府的人,他若想保护楼府的人,必然要交待出背后的人,只有他交待出背后指使的人,才是最有力的证据。”
晚清听了夏候墨炎的分析,果然是这个道理,若是大将军楼乘风交待背后指使的人是皇后,那么必然是对皇后和慕容家的重击。
“嗯,不错,你想得周到一些。”
夏候墨炎送了晚清回房去休息,自己立刻领了汉成王府的羽衣卫,前往楼将军府抓人,大将军楼乘风正好就在府上,被逮了个正中,抓到汉成王府来了。
此事震惊了整个朝野,皇上派了刑部和兵部尚书二人,领着几名官员前来汉成王府。
汉成王接待了他们,说了此事的经过,然后领着几位大人来到王府的牢里,见到了黑衣人。
这黑衣人并没有改口供,依旧和前一次说的一样,然后夏候墨炎让人记下了黑衣人交待的供词,让他画了押。
刑部兵部的尚书和朝中的几位大人脸色难看异常,先前这刑部尚书也牵连在其中,另外两位大人也牵连到了,所以此刻脸色别提多难看了,一见到楼乘风,便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的直接发难。
“楼乘风,你好大的胆子,竟设下如此计谋陷害汉成王爷,做出如此的澹天谋逆,当真是该死。”
楼乘风被关在汉成王府的牢里,一抬头看到几位同僚迎面走进来,本来正想叫冤枉,谁知道刑部尚书大人竟然当头便痛斥他,楼乘风张大嘴巴,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时候不但是刑部尚书,就是兵部尚书等朝中重臣,纷纷的指责他不该谋害同僚,设计陷害汉成王爷,这汉成王爷说倒底可是皇亲国戚,他再有功劳,也不该和皇家的人斗。
一人一句,楼乘风一句话也说不了,只听那几位大人说个不停,最后脸色黑沉沉的的叫了起来。
“等一下,几位大人怎能偏听偏信呢?下官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诬陷起下官来了?”
“你没做,那人已交待了,供出了是大人你指使的。”
“是啊,都画押了,大人还否认吗?”
“你没做,人家怎么把前后的细节讲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一丝不差呢?”
楼乘风听着这些大人的话,头脑慢慢的悟过来一些,不会是昨夜去他府上的黑衣人被抓了吧,可他为什么要交待是他做的,他除了带人围阻御吏大人的府邸,抓住几位大人,可什么都没做。
楼乘风心里一时摸不清外面的情况,所以不敢乱说,倒是一口咬定。
“本将没有指使人设局陷害汉成王爷,也许是汉成王府的人设局陷害了本将。”
那这话是意指那黑衣人是汉成王府的人,设计陷害他了。
夏候墨炎从一堆官员中走出来,冷冷的迫视着他:“你意思是我父王自毁自己的身誉,自己给自己下药,还自己设计让人抓住自己,天下有这么蠢的人吗?死到临头了,还血口喷人,信不信本世子马上让人把你楼府的一干人全都下入大牢?”
夏候墨炎一言落,楼乘风脸色大骇,如若这些罪名全落到他的身上,他们楼府的一干人,确实会尽数被抓入大牢。
因为设计陷害皇室宗亲,可是灭族之大罪,可恨他什么都没有做,这一切恐怕是皇后做出来的,那个黑衣人仍是皇后的手下,他竟然供出了是他指使他的,这究竟是那人的主意,还是皇后的主意,丢车保帅,此事若不椎出一个人来,汉成王府绝对不会善罢干休的,皇后怕牵扯出她们来,便舍弃了他这样的一个棋子,是这样吗?
楼乘风一番想,脸色惨白无比,再不敢多说一个字。
夏候墨炎见他不说话,掉头望向身侧的刑部尚书,兵部尚书。
“有劳两位大人,把这两名犯人带回刑部去重审,一定要给我们汉成王府一个交待。”
“世子爷言重了,这是必须的。”
刑部尚书沉稳的开口,此案他也被牵连到其中了,这该死的楼乘风,竟然胆敢设局陷害他们,当真是该死,他绝对不会饶过他们的。
夏候墨炎命汉成王府的侍卫押了楼乘风和那黑衣人,一起送往刑部去。
几位到府的大人也各自返回去了,刑部尚书接了此案,立刻把供词以及案情的发展情况禀报给皇上,夏候东宸大怒,没想到楼乘风竟然做出这种事来,若是查实了这件事,定斩不赦,而且楼府的一干人一个都别想留。
汉成王府古宛内。
夏候墨炎把此案的走向讲给晚清听,晚清一边听一边点头。
“墨炎。你还是派凤离歌带着天鹰楼的手下,暗中注意着刑部那边的动作,只怕皇后会派人杀他灭口。”
“我已经派了离歌过去了。”
“嗯,不出意外,他们一定会动手的。”
晚清轻语,两个人坐在正厅上喝茶,一边喝一边分析接下来的发展情况。
“不出意外,此事倒有一人可椎动这件事的发展。”晚清肯定的开口,说完便笑了起来,夏候墨炎望着她,不知道她说的走谁?
“楼芸香,她一定会过来汉成王府?”晚清的话刚落,便见回雪从外面走进来,一脸生气的禀报:“世子妃,楼大小姐又过府来了,领着人在府门外大闹呢?”晚清一听,望向夏候墨炎:“她果然来了,走,我们去看看。”
夏候墨炎一听,担心的望着她:“你的身子?”晚清笑起来,她又不是豆腐,而且这几天也休息够了,正好可以活动一下筋骨,孕妇久坐也不是办法。
“没事,我们走吧,看看这位楼大小姐闹什么,这个没脑子的女人,这种时候竟然还跑到这里来闹腾?”
两个人一路说着走出去,回雪和喜儿等丫鬟跟着他们的身后,一路往外而去。
汉成王府的门前,此时围了很多人,楼芸香领着楼府的一帮护卫,阻住了大门,哭得凄惨无比,一边哭一边数落,似乎受了什么天大的冤屈,一时间周围围了很多百姓,指指点点,议论声不断。
总管安成领着几名侍卫拦住大门,不让楼大小姐进来。安成很耐心的劝着楼芸香:“楼小姐,你有话可以去刑部讲,到我们汉成王府闹是没有用的,若是你再不走,惊动了世子爷世子妃等人,只怕你就走不掉了。”安成不提这两人还好,一提楼芸香哭得更厉害了,梨花带泪的比那窦娥还冤,凄凄惨惨,哀哀切切,一边哭一边数。
“汉成王府欺人太甚了,一再的欺负我们楼家的人,不但毁了我的容貌,现在竟然派人抓了我爹爹,难道皇亲国戚就可以一手遮天吗?”
这楼大小姐说完,很多人同情,对于这些百姓,内里的细节根本就不知道,所以看着这样漂亮的女子,哭得这么伤心,不由得猜疑起汉成王府来。楼芸香哭得凄惨,身侧的两个丫头陪着她哭得伤心,一边哭一边劝着。
“小姐,我们回去吧,人家是皇亲国戚,我们只是小小的将军府,如何和汉成王府的人斗,老爷现在不知道怎么样了?”
“小姐啊,若是你再有三长两短,即不是称了人家的心意吗?”
“今儿个汉成王府的人不给我一个交待,我就死在这里了。”楼芸香说完,便挣扎着往汉成王府的大门碰去,只不过人未撞过去,便被两个丫头拉住了,左一声小姐,右一声小姐的阻止着。
门前闹得正厉害,忽听啪啪的鼓掌声起,然后便有清悦的声音响起来。
“这里真是好热闹啊,楼大小姐这又是唱哪一出啊?”
随着话音落地,便见到一高一矮两道身影走出来,男的高大隽美,举手投足尊贵不凡,周身的光华,激激惊艳,让人移不开视线,只是周身的寒潭之气,使得周围的人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冷气和戾气,而他身侧的小女子,满脸的笑意,眉眼好似盛开的花朵,水灵动人,此刻正不紧不慢的拍着手,他们的身后跟着一群下人,众星棒月的走出来。
这两人一出现,很多人便认出来,这正是汉成王府的世子爷和世子妃。
当真是人中龙凤,天造地设的一对,很多人看得痴迷,早忘了哭得伤心的楼芸香,而楼芸香也在看到他们出现时,忘了哭泣,可是一反应过来,心里恨得滴血,再次的哭了起来。晚清径直走过来,望着门前哭得越发凄惨的楼芸香,问管家安成。
”楼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禀世子妃,楼小姐说我们抓了楼将军,所以跑到这里来闹。”
“是吗?”晚清唇角的笑意更深了,周身的光芒和神彩,没有一点的生气愤怒凉薄,倒是一侧的世子爷从头到尾阴骜冷沉,周身罩着的戾气,好似来自于地狱的修罗一般,让人不敢多瞧一眼。晚清蹲下身子望着哭倒在地的楼芸香,双瞳中慢慢的溢开冷芒,慢吞吞的开口:“你确定在这里闹有用吗?你爹此刻正在刑部大牢里被用刑呢,你在这里闹有什么用,若是他没做出诬陷我父王的事,会进刑部的大牢吗?还有如果有时间闹,还不如去刑部想办法劝劝你爹,让他交出究竟是谁做了这等谋逆的事?”她说完便站起了身,依旧是一张水灵的笑脸。
周围的人并没有听清世子妃和楼小姐说了什么,不过楼小姐倒是不哭了,慢慢的抹干了眼泪,然后站起了身子,狠狠的一瞪晚清,一挥手领着楼府的人叫起来:“走。”楼大小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帮人很快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眨眼消失在汉成王府门前。
很多人诧异的望着汉成王府门前的小女子,疑惑的想着,她刚才和楼大小姐说什么了?竟然一句话的功夫,便让楼大小姐起身离去了,先前看她闹腾得那么欢,他们还以为要闹出点事来呢,没想到就这么平淡的收扬了。晚清瞄向安成,安成立刻会意的走到门前,抱拳出声:“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只是楼小姐爱爹心切,所以才会过来哭,其实此事与我们汉成王府无关。”
围观的百姓慢慢的散了开来,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领着人走进王府。
门前安成一脸的好奇,世子妃和那位楼大小姐说什么了,她竟然乖乖的听话离开了。
一行人踏着青石道,回古宛去。
夏候墨炎一扫之前的冷酷凌寒,周身舒展出温润,伸出手握着晚清的手,柔声询问:“晚儿与她说什么了?”晚清笑了起来,淡淡的开口:“其实就是告诉她,要救她爹爹,应该去劝她爹爹,赶快交出幕后的指使人,这样才行。”
夏候墨炎听了晚清的话,眼瞳闪过深邃,就算楼芸香去刑部劝他爹爹,他爹爹恐怕也不敢指证皇后慕容烟。
“楼乘风只怕不会听楼芸香的话。”
“这就不是我们能够管得了的,不过稍安勿燥,我们等着看好戏吧,我想即便楼乘风不交待,也有人没大脑的站出来的说话。”
“你说楼芸香?”
夏候墨炎狭长的丹凤眼一眯,慑人的光华璀璨的闪出来。难道说那没脑的楼大小姐会站出来指证皇后,如此一想,夏候墨炎立刻吩咐雁平前去刑部打探消息,看楼大小姐会怎么说?
傍晚的时候,雁平回来,楼芸香果然在刑部指证皇后慕容烟仍是幕后的指使人。
这下整个朝野都惊动了,刑部尚书不敢大意,立刻把此案禀报上去。
皇帝命人把这位候大小姐带进宫中去,要亲自过问这件事。
皇后的宫殿内,慕容家的大家主和太子夏候洛晨都在,一起望着高首的皇后。
只见皇后的脸色难看异常,由白变成黑,由黑又成红,愤怒的喘着气,一拍身侧的案几,大发雷霆之怒。
“这该死的楼芸香,竟然胆敢诬谄本宫,一定要赶在她进宫肃杀了她。
“娘娘放心吧,这件事老臣已吩咐了人去办这件事。”
“好。”
皇后听了总算放心下来,下首的慕容家主,皇后的父亲,望着自己的女儿,慢慢的宽解她:“娘娘何必动怒,其实就算楼芸香指证娘娘指使了她们楼府,试问皇上会定娘娘的罪吗?这楼府最终只会自找死路,娘娘现在手中最大的牌便是太子殿下,皇上是不会废太子而立谨王为太子的,别忘了谨王背后有异姓王南昭王府,太子继位,金夏的江山永远是夏候,我们慕容家永远是第一世家,支撑着太子,但是谨王为太子,江山最终究竟为谁人姓,谁也不知道?皇上比任何人都清醒。”
慕容衍说完,皇后的脸色好看得多,一侧的太子夏候洛晨见皇后脸色好看了,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慕容桁的话题。
“是啊,母后放心吧,我和外祖父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的,母后别担心了。”
“嗯,”皇后慕容烟点头,然后望向太子夏候洛晨,淡淡的提点着他:“太子他日若是登基了,切莫要忘了慕容家的恩典。”
“是,儿臣明白。”
太子恭敬的开口,下首的慕容衔满意的摸着胡须笑起来,眼里精光四射。
只要太子登基,他们慕容府又是多少年的荣宠不败,五大世家之首永远可保住。
一辆豪华的马车从大道上疾驶而过,直奔皇宫而去,驾车的正是宫中的太监,身后还跟着数名侍卫,一路狂飙而过。
街道边很多人纷纷闪避,退让到一边去,惊呼连连。
马车内端坐着的正是楼府的大小姐楼芸香,还有两个贴身的丫头,直到此刻楼芸香才后知后觉的感到自己的莽撞,竟然当着刑部的官员面前,指证了皇后仍是幕后的指使人,皇后仍是什么人,太子殿下的亲母,还是第一世家慕容家的人,又是当朝的国母,自己这是自找死路了。
楼芸香一边想着,一边害怕的垂泪,心里恨起了上官晚清来,都是那个女人拾撺的她去刑部闹了,先前听了她的话,害怕爹爹出事,所以才会前往刑部去,本来想劝说爹爹交出幕后的指使人,可是爹爹却不理会她,所以她一怒指证皇后才是幕后的指使人,如此一来,宫中便得到了消息,皇上立刻派太监和侍卫接她进宫。
现在她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害怕,身侧的小丫头不停的劝着她。
马车一路疾驶进宫,越过最热闹的几条街道,走到僻静的街道上。
忽然嗖嗖的几声响,有人落在马车的车厢顶上,楼芸香身为武将的女儿,她是有武功的,虽然玄力不是十分的高深,但也不错,所以一有人落到马车上面,便惊慌的大叫起来:“啊。”她一声叫,早引起了太监和侍卫的惊觉,那些人一看有人袭击马车内的人,赶紧的纵身便上,和出现的数十名黑衣人打了起来。
可惜两名驾车的太监和数名侍卫却不是那些黑衣人的对手,很快便有人窜进马车内,长剑一抖直刺向楼芸香,楼芸香身有武功,飞快的闪避开来,跃身越出了马车,可怜那两个从小陪她到大的丫鬟,却惨遭了毒手,被黑衣蒙面人两剑结果了性命,连哼都没有哼一声。
马车外面,楼芸香一落地,便看到周围数十名黑衣人,眼瞳闪烁好似狼眸一般,阴骜嗜血,残狠的盯着她,恨不得立刻吞噬了她,楼芸香吓得脸色惨白,想也不想转身便跑。
那些黑衣刺客有人对付太监和侍卫,有人追着楼芸香而来。
忽地,从两侧的屋檐下滑落下很多同样身着黑衣的人,一照面也不理会楼芸香,出手便对付那些黑衣人,两帮人打在了一起。
楼芸香见有人护她,一时倒也不跑了,这种时候,她知道若是再跑,还有人躲在暗处,她就是死的命了,所以倒不如和这些救自己的人待在一起,反而没事,这先出现的人定然是皇后派出来的人,她不想让她进宫禀报皇上这件事,所以才会如此做。
两帮黑衣人打得混天暗地,很快便分出胜负,先前出现的黑衣人,很显然的不是后来的人对手,所以很多人被杀了,还有不少人受伤了。
最后眼看不敌,便领着下剩的几人离开了,后出现的黑衣人,一看到那些人逃了,也不追赶,只领着人飞身纵上瓦檐,眨眼失去了踪影,不过楼芸香感觉这些人是保护她的,不会离开的,只是他们究竟是谁呢?她站在原地想着,皇上派来接她的侍卫都被人杀了,太监只剩下一个,那一个太监整理了一番衣着,看着脚边堆积的尸体,胆颤心惊的开口:“楼小姐,我们该进宫了。”
他一开口,楼芸香便响起她的两个婢女来,早哭着扑向马车,只见马车内,横阵着两个小丫头,死不瞑目的睁着一双大眼睛,似乎在责问,为什么她们会死得这么惨。
楼芸香又惊又怕,哭跪在地上,都是她的错,若不是她嘴快的说出皇后来,她们就不会死了。
小太监早走过来,一把拽住马车内的两具尸体,把她们拽下来扔到地上,便吩咐楼芸香上马车。
马车内还有斑斑血迹,楼芸香不敢坐,那小太监哪里理会她,今儿个他因为这个女人差点都没命了,她还有心嫌厌,还是快点进宫才是正理,若是耽搁了皇上问话,只怕他的脑袋同样不保。
楼芸香只得上马车,太监打马准备离开,还没来得及走,便见远处整齐的马蹄声响起,呼啦奔过来一大片的官兵,一看街道上尸休堆积,为首的官兵早一挥手阻住了他们的马车。
小太监拿出宫里的牌子,那些人不敢阻拦,放了他们过去,自去整理那些尸体。
马车经历过先前的暗杀之事,再没有什么危险了,一路进宫前往瑞龙宫而去。
瑞龙宫的大殿。
上首的座位上端坐着皇上夏候东宸,夏候东宸的脸好似冰雕,一点温度都没有,眼瞳更是冷光乍射,如刀锋一般锐利。
下首立着的大太监江寒一声都不敢吭,好久才听到皇上戾寒的声音响起来:“江寒,你说这事真是皇后做的吗?”
江寒一听皇上的话,早吓得扑通一声跪下,皇家的事哪里有他说话的地方:“皇上,奴才不敢非议皇室之事。”
夏候江宸叹息一声,挥了挥手让江寒起来:“起来吧。”她说完便站起了身,依旧是一张水灵的笑脸。
周围的人并没有听清世子妃和楼小姐说了什么,不过楼小姐倒是不哭了,慢慢的抹干了眼泪,然后站起了身子,狠狠的一瞪晚清,一挥手领着楼府的人叫起来:“走。”楼大小姐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一帮人很快上马车的上马车,上马的上马,眨眼消失在汉成王府门前。
很多人诧异的望着汉成王府门前的小女子,疑惑的想着,她刚才和楼大小姐说什么了?竟然一句话的功夫,便让楼大小姐起身离去了,先前看她闹腾得那么欢,他们还以为要闹出点事来呢,没想到就这么平淡的收扬了。晚清瞄向安成,安成立刻会意的走到门前,抱拳出声:“好了,好了,大家都散了吧,都散了吧,只是楼小姐爱爹心切,所以才会过来哭,其实此事与我们汉成王府无关。”
围观的百姓慢慢的散了开来,夏候墨炎和晚清二人领着人走进王府。
门前安成一脸的好奇,世子妃和那位楼大小姐说什么了,她竟然乖乖的听话离开了。
一行人踏着青石道,回古宛去。
夏候墨炎一扫之前的冷酷凌寒,周身舒展出温润,伸出手握着晚清的手,柔声询问:“晚儿与她说什么了?”晚清笑了起来,淡淡的开口:“其实就是告诉她,要救她爹爹,应该去劝她爹爹,赶快交出幕后的指使人,这样才行。”
夏候墨炎听了晚清的话,眼瞳闪过深邃,就算楼芸香去刑部劝他爹爹,他爹爹恐怕也不敢指证皇后慕容烟。
“楼乘风只怕不会听楼芸香的话。”
“这就不是我们能够管得了的,不过稍安勿燥,我们等着看好戏吧,我想即便楼乘风不交待,也有人没大脑的站出来的说话。”
“你说楼芸香?”
夏候墨炎狭长的丹凤眼一眯,慑人的光华璀璨的闪出来。难道说那没脑的楼大小姐会站出来指证皇后,如此一想,夏候墨炎立刻吩咐雁平前去刑部打探消息,看楼大小姐会怎么说?
傍晚的时候,雁平回来,楼芸香果然在刑部指证皇后慕容烟仍是幕后的指使人。
这下整个朝野都惊动了,刑部尚书不敢大意,立刻把此案禀报上去。
皇帝命人把这位候大小姐带进宫中去,要亲自过问这件事。
皇后的宫殿内,慕容家的大家主和太子夏候洛晨都在,一起望着高首的皇后。
只见皇后的脸色难看异常,由白变成黑,由黑又成红,愤怒的喘着气,一拍身侧的案几,大发雷霆之怒。
“这该死的楼芸香,竟然胆敢诬谄本宫,一定要赶在她进宫肃杀了她。
“娘娘放心吧,这件事老臣已吩咐了人去办这件事。”
“好。”
皇后听了总算放心下来,下首的慕容家主,皇后的父亲,望着自己的女儿,慢慢的宽解她:“娘娘何必动怒,其实就算楼芸香指证娘娘指使了她们楼府,试问皇上会定娘娘的罪吗?这楼府最终只会自找死路,娘娘现在手中最大的牌便是太子殿下,皇上是不会废太子而立谨王为太子的,别忘了谨王背后有异姓王南昭王府,太子继位,金夏的江山永远是夏候,我们慕容家永远是第一世家,支撑着太子,但是谨王为太子,江山最终究竟为谁人姓,谁也不知道?皇上比任何人都清醒。”
慕容衍说完,皇后的脸色好看得多,一侧的太子夏候洛晨见皇后脸色好看了,才松了一口气,接着慕容桁的话题。
“是啊,母后放心吧,我和外祖父一定会处理好这些事的,母后别担心了。”
“嗯,”皇后慕容烟点头,然后望向太子夏候洛晨,淡淡的提点着他:“太子他日若是登基了,切莫要忘了慕容家的恩典。”
“是,儿臣明白。”
太子恭敬的开口,下首的慕容衔满意的摸着胡须笑起来,眼里精光四射。
大殿外,江寒一时没有进来,便守在殿外,他一向有七窍玲珑心,如若不然,为何跟了皇上这么多年,现在殿内,一对帝皇帝后恐怕正在算帐,他若进去,听多了皇家的事,难保不会早登极乐。
这楼大小姐可真是猪脑,竟然胆敢挑衅皇后,皇后是什么人?太子的生母,现在的皇后,未来的太后,这样的人是她得罪得起的吗?即便知道所有的事情是皇后做的,也不该指证出来。
大殿内,皇上夏候东宸望向皇后慕容烟,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凉薄的寒流流窜在整个殿内。
夏候东宸阴骜森冷的开口:“皇后,你竟然胆敢瞒着朕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
“皇上,臣妾没有